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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极品太子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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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齐亦北怀中,傅悠然就那么毫无预警地落下了眼泪,她心中矛盾至极,一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她便要心疼得死掉了。

“怎么了?”齐亦北手忙脚乱地替她擦去眼泪,傅悠然摇摇头,吸着鼻子道:“我……我想山哥和骨哥……”

齐亦北松了口气的笑了笑,刮着她的鼻子道:“从前你可是从来不哭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爱哭包,你放心,我已加派人手在安阳附近打探,一有他们的消息,立刻便告诉你,好么?”

听着齐亦北的话,傅悠然的心里又有了点信心,如果神风寨真的是被齐亦北毁去,那么他对山寨的一切都应该是不想提起的吧,又怎会这么轻松的说出这些话。

长长的出了口气,傅悠然笑着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意见时,“你说过年后有惊喜给我,这年都过了一个月了,惊喜呢?”

齐亦北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已办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说罢又得意地一笑,“到时候不要感动得再哭鼻子。”

到底什么事,他还是不肯说,不过傅悠然却已经开始期待了,她相信齐亦北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一定会送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又过了两天,惊喜还是没有出现,不过傅悠然却明显觉得,宫内的氛围变得与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宫女太监们总喜欢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见小安子过去又一窝蜂的散开,以至于小安子完全发挥不出他的八卦作用。

当天晚上,忍无可忍的傅悠然终于爆发了,她气势汹汹的带着小安子去找齐亦北,走到半路,竟看到齐亦北陪着皇后从不远处踱过来,看见傅悠然,齐亦北一脸的笑容,上前拉起她,“走,去看惊喜。”

皇后的眼底有着一层淡淡的忧色,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艳羡,让傅悠然看得糊涂。

一行数人来到正殿,殿内灯光通明,却不见宫女太监,就连跟在皇后身边的宫人也只是跟到门口处,便退了下去,偌大的殿中只站立着三个稍显削瘦的身影,一个娇美,一个端庄,一个满脸的温柔。

竟然是晏佩若、薛萱宁与月华三人。

傅悠然更迷糊了,看了看齐亦北,齐亦北没有说话,只是将皇后请到正坐,而后淡淡地道:“都坐吧。”

晏佩若的脸蛋比先前清减不少,眼中却藏着一抹不服输的骄傲,与齐亦北对视一眼后,又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傅悠然,也不谢礼,紧抿着嘴角坐到一旁,相比之下,薛萱宁就随意许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连傅悠然也不得不承认,薛萱宁身上的端庄气质,足以让她胜任任何一个高贵的角色。

两人落座后,殿上便只剩月华一人,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皇后开口道:“你怎么不坐?”

月华的咽喉处动了动,像是有些紧张,挺了挺身子,想让自己站得更直些,身上却微有些颤抖,她牢牢的盯着齐亦北,齐亦北微皱着眉头轻叹一声,又淡淡地别开眼去,月华捏了捏拳头,好像下了决心一般慢慢跪下,看着皇后缓缓地道:“月华恐怕无法离宫了。”

这话一出,晏佩若的身子动了动,而后又慢慢的靠回椅中,薛萱宁则似没有听到一般,专心的数着茶碗中的茶叶片数。

离……宫?傅悠然茫然地看向齐亦北,又看了看月华,齐亦北的脸上稍显愧疚,却口气坚定地道:“不要忘了你先前答应我的事。”

月华的咽喉处不断滑动,紧握成拳的双手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死死的攥住衣角,“我也是这几天才站得,我……怀了身孕。”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半的惊喜

以下这些行为,都在月华说完那条爆炸性新闻后的同一瞬间发生。

晏佩若的脸上忽红忽白,最后一脸忿然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皇后檀口微张,像是没消化掉这句话,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又慢慢的转过头来,“亦儿?”口气中满是诧异。

就连一脸闲适的薛萱宁也抬起头来,微有些错愕地看着齐亦北。

齐亦北早已离座而起,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傅悠然有一瞬间的错愕,接着站起身来,走到齐亦北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待他转过身来,神情古怪地道:“这个……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当然不是!”齐亦北急个半死,他看向月华,语气中满是忿然,“你胡说什么!自从回宫,我就没跟你在一起过。”

月华一脸的凄然,垂下眼帘大声道:“太子殿下大婚之后便对我们形同陌路,如今竟连已经发生的事都不敢承认了么?殿下就这么惧怕太子妃么?”

“住口!”皇后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却瞥向傅悠然。

齐亦北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朝着月华道:“当初要你选择,既然你不愿离宫,直说便是,何需假意答应,再到这时用这种借口反悔。”

“殿下!”月华的声音颤抖着道:“当时我若是不应,殿下定然对我全无好感,这……这让月华如何接受!”

一旁喝着茶水的薛萱宁呛了一下,不知为何,她今日显得比平时轻松许多,不管皇后在场要顾全礼数,开口道:“答不答应,全凭自愿,太子殿下当初说得明白,要么离宫过自己的日子,要么继续留在宫中保得一个名份,你既不愿出宫,留下便是,如此朝三暮四,岂非更叫人疏离于你?”

“你说谁朝三暮四!”月华厉喝一声,脸上稍现扭曲。

薛萱宁吓了一跳,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月华,失笑道:“干什么这么激动,小心你的孩子。”

听了这些话,傅悠然才明白齐亦北想给她的“惊喜”是什么,看向齐亦北,眼中有些感动,他是因为自己羡慕齐瑞南为了林熙月遣尽家中姬妾而效法行事么?他是太子,在场几位也俱是受封的良媛良娣,家人更是朝廷要员,送走她们,定然不像齐瑞南那般简单。

不过……眼前显然有一件更“惊喜”的事等着她,傅悠然压下心中的感动,她不知道她现在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月华挺直了后背,“去年有一夜天降飞星,太子殿下去我那里共赏,席间……就……”她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些,“太子与我说起出宫之事时,尚未能肯定,所以月华不敢声张,可如今……”

飞星之夜。傅悠然的身子渐渐靠回椅上,那天晚上,齐亦北的确是去了月华之处的。见傅悠然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齐亦北倒急了,沉声道:“月华,那天晚上是你谎称病了,我去看你,被你留住共赏飞星,而后我便离开,何时与你亲近过?”

月华的泪水簌簌而下,“殿下当真这么无情,不肯承认当晚之事么?”

傅悠然瞥了一眼齐亦北,淡淡地道:“你倒说说,那天晚上太子殿下都做了什么。”

看着傅悠然说出这句话,齐亦北忙道:“悠然,我并没有……”

傅悠然像没听见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月华。

“那天……”月华咬了咬下唇,“那天晚上,太子殿下来了之后,我们一边饮酒,一边观赏飞星,过了子时,殿下便有了些醉意,我将他扶到屋里休息,而后他就……他就抱住我,接着便是一宿春宵。”

皇后皱了皱眉,瞥着齐亦北,口气中微见严厉,“亦儿,你知道这件事情你父皇并不赞成,当初你信誓旦旦地说大婚过后根本没碰过她们,我珍惜你与悠然情比金坚,这才强求着皇上答应,如今发生这种事,你教我如何向皇上交待?”

齐亦北气急败坏地一拍身旁的小几,“月华,我那晚的确在你处歇了一会,前后不过半个时辰,而后我便走了,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为何我全无印象?”

“殿下!”月华猛的抬头,“殿下否认此事,那月华腹中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

“好了,不要再说了。”皇后淡淡地开口,“传太医来。”

薛萱宁起身走到门边,朝门外的宫人交待一声,而后回来,皇后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有些阴郁,脸上隐隐现出一丝失望。

看着齐亦北脸上又急又气的神色,傅悠然垂下眼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我原也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这么做,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十分满足,月华是你的良媛,你去她那里过夜也属正常,就算你当时清醒而为我也不会怪你,何况你那时醉酒,无论月华此说是真是假,既然她不想离宫,也无谓强求。”

听傅悠然这么说,齐亦北放心不少,可对于月华所说,他是一百个不相信的,就算他醉得再厉害,也不可能毫无所觉,不过那日倒也有些蹊跷,他急着要走,怎会贪杯多饮,不过喝了两杯,便昏昏沉沉的,想到这,他心中一凛,莫不是月华在酒中加了佐料?

一时间,大殿中寂静一片,殿内几人各怀心思,正当这时,太医来了。

替月华诊了诊脉象,又看着殿内稍显凝重的气氛,那太医也嗅出一丝不对,没敢像往常一样报喜,只是跪下身去轻声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月华良媛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听完太医的诊断,傅悠然嘴角的微笑僵了一下,放在腿上的手掌不自觉的攥捏成拳,齐亦北看在眼里,又是着急,又是心疼,他很想说他是冤枉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就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事发生了。

太子有后,皇后倒也是高兴的,一摆手,太医退出殿去,皇后站起身,“送她们出宫的事就此作罢。”

“母后!”齐亦北也跟着站起来,皇后的脚步顿了一下,“亦儿,我很高兴你对悠然有这种心思,不过事已至此,你就不必多说了。”

“皇后娘娘。”

就当皇后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薛萱宁站起身来,“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履行先前的承诺。”

皇后转过身,不解的望着薛萱宁,“你应该明白,此次出宫,即使对你们安排妥善,传出去也对名节有损,就算将来觅得良婿,少不得更名改姓渡过一生,为何不留在宫中,待将来太子登得大宝,册封为妃,锦衣美食的过一辈子?”

薛萱宁身形一矮,跪了下去,“萱宁愿意出宫。”

皇后牢牢的盯着她,“你……”

“娘娘,”薛萱宁道:“萱宁既已身为人妇,便不应再有二心,可如今此事是太子先行提出,便不算萱宁不守妇道,入宫多日,萱宁看得明白,太子与太子妃两情相悦,就算我们留下,也只是守得一个名份,将来漫漫岁月,萱宁不像孤寂一生。”

皇后怔了半晌,轻轻点了点头,“你倒看得明白,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

薛萱宁抬起头来,“如今我好不容易劝服了父亲,私下替我另觅佳偶,娘娘岂可在此时出尔反尔。”

皇后轻叹了一声,“听你母亲说,是邺将军的公子?”

“是。”薛萱宁笑了笑,“出宫之后,萱宁将赴魏国,与邺英秘密成婚,再用薛家二小姐的身份回到大晋,与夫君共守边关。”

皇后微一沉吟,再叹一声,“罢了,随你。晏良娣呢?”

晏佩若迟疑地站起身来,看了看月华,又看了看齐亦北,薛萱宁哼笑了一声,晏佩若脸上一滞,也跟着跪下,“佩若也愿离宫。”

皇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薛萱宁扶着晏佩若站起身来,笑道:“妹妹不必摇摆不定,被人冷落了这么久,还没尝够白眼的滋味么?就算暂时留下,也只会加深太子对太子妃的愧疚之情,想用孩子绑住男人的心,兼职是蠢钝至极。”

月华脸色一变,站起身来,“你……”

薛萱宁此时倒是完全放开,朝这月华笑了笑,“如果你只是想衣食无忧的过完今生,相信就算没有这个孩子,太子殿下也不会介意多你一个闲人吃饭。”

听了这话,晏佩若仅存的一丝犹迟也一扫而空,她回头盯着齐亦北,口中却在与薛萱宁说话,“不错,我早知道,太子殿下对我青眼有加,不过是因为我占了相貌之利,长得与顾倾城有几分相像罢了,如今他连顾倾城都能放弃,我又算得什么?不如提早抽身,远离皇宫。”

“正是如此。”

薛萱宁与晏佩若相视而笑,虽然笑意中包含着些许苦涩,但却多了一分轻松自在,这两个曾经的敌人,相互伤害过,也结为盟友过,如今却作出了一致的选择,放弃。

傅悠然站起身来,扫了眼月华和齐亦北,又看向薛萱宁,“做这种决定,不后悔么?”

薛萱宁笑道:“这是太子送给太子妃的惊喜,何尝不是送给我们的?皇宫,没进来之前,日日渴望见识它的唯美奢华,进来之后才知道,一个女人,不能只靠着权势争斗活下去,像我这样的女人,值得更好的良人珍惜一生,而不是终日冷清渡日。”

她的自信模样让傅悠然会心一笑,任何女人都是渴望真心以待的,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跟别人共享夫君,薛萱宁说的对,像她这样高贵而有才华的女子,的确值得人珍惜一生,而不是在争斗中慢慢老去。

如此看来,这个惊喜倒也完成了一半,不过……

“听说那邺将军的容貌甚为惊人,他的公子定然也好不到哪去。”傅悠然实话实说,“你不嫌委屈了么?”

“邺英虽然没有太子这么秀美,不过……”薛萱宁笑了笑,“大概是萱宁审美眼光与众不同,这样的男人才更有男子气概,他与邺老将军父子同心,保家卫国,在我看来……实是比绣花枕头强上万倍的。”

这“绣花枕头”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齐亦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不过这事他是理亏在先,无故送走她们,她们能同意已是意料之外,如今还不许人家逞几句口舌之利么。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口恶气

“就算你现在仍是清白之躯,可毕竟入宫这么久,他们怎么相信,如果对你有所怀疑,将来你的日子……”

薛萱宁失笑道:“太子妃竟在为我的未来担忧么?就不怕我改了主意,不想出宫么?”

傅悠然愣了一下,继而笑道:“还是会担心的。”

薛萱宁一抿嘴,笑容更显轻松,“太子妃放心,成亲之前,我会找来隐婆证明自己的清白。虽有些委屈,但总好过守着清白之躯过一辈子了。”

晏佩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等薛萱宁说完,头也不抬的跟着她出去,傅悠然看着她的背影,感叹地道:“晏佩若倒是喜欢你的。”

齐亦北没吭声,傅悠然回头一看,他正瞪着月华,一脸的阴沉,月华的身子竟然微有些发抖,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傅悠然的脸上蒙上一层微不可察的寒意,她推了推齐亦北,白了他一眼,齐亦北郁闷得无从发泄,哼了一声,也不理别人,大步走出殿去。

傅悠然也没那个心情去安慰月华,随着齐亦北走出门去。

一路上,齐亦北都没有说话,直到寝殿前,才微回过头,看着傅悠然,眼是满是歉意:“我……”

傅悠然也说话,站在那里等他说话。

看着傅悠然斜着眼睛瞄着他的样子,齐亦北显得有些局促,紧抿着双唇,好大一会才道:“那天晚上的事,我真的没有印象。”

傅悠然低哼一声,越过齐亦北就要进到殿内,齐亦北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悠然……”

“放手。”傅悠然头也不回,“刚才在大殿里我可给足了你面子,现在不想跟你动手。”

齐亦北的手却越发紧了,“你动用吧,今天的事是我办砸了。”

回过头去,就着昏黄的夜灯,傅悠然细细地打量着齐亦北,一阵夜风吹过,吹下她几缕发丝。垂在他的眼前,更显几分飘逸的俊美,“不怪你。”傅悠然叹了口气,“她本来就是你的妾室,你在那里过夜没什么不对”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一根弦,崩得死紧。

齐亦北的长眉紧锁,“我没有!我真的……”

“你没有?”傅悠然火冒三丈,心里的弦“铮”的一声拦腰而断。抑开他的手,她转过身来,神情说不出是气是怒,“那她的孩子怎么来的?她雌雄同体啊?啊?”最后一声扬高了语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如果没有这个插曲,齐亦北给她的惊喜大概会让她感动一生,可是如今,她矛盾了。

虽然曾经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他的小妾们。珍惜彼此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她眼前,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以为齐亦北虽然没说,但心里是认定了她,不会再与其他人亲近了,现在呢?不管是不是齐亦北主动,月华肚子里的确多了块肉,而她的肚子里只有一团气!一肚子的气无从发泄,在体内乱蹿,她想揍人!

齐亦北比她还要郁闷,本来想给傅悠然一个天大的惊喜,没想到,惊是惊到了,没喜着。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发生的,他是一点印象没有,醒来的时候衣裳鞋袜都穿得好好的,难道他真的这么自觉,办完事后还不忘自己的整洁形象么?

不管怎么说,现在事情严重了,太医的证词表明,月华是真的有了身孕,再看傅悠然这副气不可发,怒不可泄的架式,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齐亦北。”傅悠然突然平静下来,“为了倾城和熙月的事,前段时间我的确有点忽略你,但是……”

说到这,她停下来,齐亦北紧张地追问道:“但是什么?”

傅悠然盯着他,朝他勾了勾手指头,齐亦北慢慢地靠近,接着便觉眼前一黑……

傅悠然深深地吸了口气,拍了拍手,“对不起,没忍住,气死我了,你NND!”随着最后一句话响起,又是一脚送出,结结实实地把齐亦北踹了个腚墩儿,而后转身进殿,“哐当”一声关上殿门。

种种迹象表明,傅悠然就要气疯了。

………………

月华有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昭泰帝喜出望外,连带着对薛萱宁和晏仙佩若离宫的不满也淡了些。

至于薛晏两家,本也是不同意女儿从宫中出来,不过总算还是为女儿将来的幸福着想,中间也夹杂了政治联姻的目的,而这一举动,也使得太子在无形中欠了薛晏两家的情份,在不久的将来,薛晏二位良娣将先后染病去世,太子将来继承皇位后,将会追认二人为妃,除此之外,薛晏两家都会得到不同程度的封赏,又多了一位权贵姻亲,这才答应,并且乐于配合。

于是薛萱宁与晏佩若不约而同的“病”了,不到十日,便先后一命呜呼。

宫里的事向来说不清楚,别说是两个太子的良娣,就算是皇帝后宫中的嫔妃,无故少上一个两个也属平常,宫人们大都明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八字真言,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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