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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帮虐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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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东胜搞的鬼?”远东话一出口便觉得幼稚,道上自有道上的规矩,生死祸福全凭实力和运气,也怨不得谁。他们要是给司法做狗早就混不到现在了。匡文龙从浪贝直接到总部,连楼都没踏出过半步就被警察盯上了。看来这人还要从两边查,一定要尽快找出来才能放心。

他随即警备,很快意识到,不禁忧心“景生那边怎么办?”

万一司法追上来查到可就麻烦了,匡文龙的档案在警属已经不知道装了几箱,堆起来能砌半扇墙,早就被列为极度危险人物。虽然卷案大多都是有头没尾,但这次要是抓个正着以前那些等于不打自招了,他们还不借此机会死咬着不放。

匡文龙转身坐回椅中,目视着远东,良久笑道“不用急,现在应该还上不来,他们要是手里抓了什么把柄,也不会在楼下蹲坑了。”

他倚身,舒服的靠入椅中,双臂环胸,悠闲的嘲弄道“不记得我们还有个可爱的女长官吗,适当的问候一下,让她最好尽快把人撤走。”他一顿,轻声调笑道“在人没走之前,让楼下的保全十五分钟赶次人。告诉他们——这里的车位是联属这两栋楼的,不许随便停靠——”

“……”远东无奈,剔透的琥珀色专注的着文龙。

匡文龙侧过一张俊脸,眺望着远方清蓝的海天。他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嘱咐道“等人撤走后,叫景生抓紧时间把地方清理干净,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他伸手揉了揉眉间,缓解双眼的疲劳,忽然又想道“还有单正。”

这个单正已经费了他很多心神了,黑眼睛不由得阴郁起来,低声道“警告他,下一个我不敢保证是他老婆还是他女儿了……”

他的声音渐渐狠辣,醇厚的嗓音带着沙哑,道“但我担保最后一个会是他。”

像这样的商人应该吓吓就有用,这次足够让他提心吊胆了。一想到他纠缠了自己这么久就让他很不耐烦,他已经不想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

匡文龙走后这群人就像失了约束的野兽,对那个可怜的女人随意羞辱残害。而景生好似并不在意这一切,由着他们任意妄为看也懒的看一眼。

他退掉身上沾满血渍的衬衫,站在水池前略一探身,清凉的净水从脑后倾泻而下,冲掉了一身的血汗。他甩了甩一头湿漉漉的黑发,舒服的仰面躺在床上,【全本小说下载】}www。87book。com好像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枕着只臂膀,随手抓了本漫画专注入神的看了起来,一腿踏着床沿,鞋子无畏的踩在白净的床单上。

我紧紧的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僵硬的一点知觉都没有。难道黑社会都是如此残虐疯狂吗?难道他们都把别的生命都当作娱乐的儿戏吗?冷汗已经渗透我的衣裙,乌黑的丝发粘贴在我的脸上颈旁。我紧闭起眼睛,死咬住唇,用力攥着拳头。尽量抗拒心底的厌恶,却止不住的涌现出来。

耳边响起的尽是他们污言秽语的说笑,如同一群黑暗中的恶鬼刚刚饱餐一顿那样的满足,开心的回味着别人的悲痛,践踏着那女人唯一残存的尊严。

兰儿就像个破败的洋娃娃,赤裸着身躯躺在混着鲜血与污浊的水泥地板上。和死去了一样,没有半点生气,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细微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这就是一个将要面对死亡的人,无助的抗拒和寻求生命本能吗?她一定很不甘心,她的生命应该才刚到花灿的季节。却遭受到无端的残害,他们甚至连一个快要死去的人都不肯放过。一定要榨干她最后一滴血才罢休吗!此时我才发觉跟一个即将离去的生命相比,我的那一点点惊恐算的了什么。看着那具布满伤痕光裸的身体,泪水无声的从我脸颊滑落,不知道是为这将要流失的生命感到惋惜,还是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觉得羞愧。

在库房的另一端,几个男人围坐在桌旁一起打纸牌,喧闹不断,吵嚣不停。他们好像早就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没有人再注意这里,再看那可怜的女人一眼。

我的愤怒不由而生,心底燃烧的火焰越来越炙烈。

他们最少应该给一个临死的人,一点掩盖羞辱的遮挡,不要让她就这样赤裸裸,毫无尊严的死去。

黄发少年坐在景生身旁,仍旧抱着摄录机欣赏,一脸惊讶兴奋的表情,不禁赞叹道“生哥,真精彩啊。要是拿去买,一准红翻啦。”

景生听见男孩的话丢掉手中漫画,肘付一撑上身,似笑非笑的看看他,跟着一脚蹬在那少年的屁股上,喝道“哪那么多废话,去,给我卖包烟去。”

少年被他粗鲁的从床边踹了下来,嬉笑的爬起身片刻不误急忙跑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他目光凌厉,忽然向我射来。

我刚踏出两步的身体一僵,压抑着心中怒火,凄凉中带无奈,回道“我想给她遮件衣物。”

“呵——”他像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事,一下子翻身坐起,嘲弄道“你还真是善良,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有心思管着别人死活。”屋内一阵嘲笑。

不理他恶意的嘲讽,我拾起地上破碎的衣物,颤抖着的走向躺在安静中的女人。说实话,看着那一脸血肉模糊,让我十分恶心害怕。尽量缓和心底的紧张,我一步步向她走近,在她身旁蹲下,轻轻的把手中衣物搭盖在她娇弱的身体上,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的双手可以抚平她脸上的伤痕。

我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刚要起身,突然,一股强大的拉力抓住了我的肩背,将我拖俯下身。女人发狂的一口,狠狠的咬住我的颈项。顿时湿热的液体浸透了我胸前的衣裙,感觉颈上凉凉的,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她的。我甚至忘记了疼,无尽的惊恐冲袭而至。

景生的呼喊已经来不及了,我忽然被她咬住吓的一撤身猛力站了起来。但女人血破的双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肩膀,死死咬着不放。我不断的退,一直抵到墙上,她仍然没有松口。我真的害怕了,忍不住哭求出声。

“MD。”景生咬牙咒骂,口中不断粗话连连,人也随之立刻赶到。

他一脚发狠的向女人腰间踹去,却也只是带的我跟着踉跄了两步。撕裂般的疼痛霎时间从颈项上翻滚而来,剧烈的疼痛把我的眼泪不断逼出。他如果再来一次,我身上的肉就会被活生生的扯掉。看来景生也知道这点,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急忙喝来人,棍棒拳脚无情的打在女人身上。她的身子被打的歪来倒去,却始终不肯松口。除了越收越紧的牙关,她好像已经没有意识了。我真的好怕,那血淋淋翻开的皮肉就紧密的贴在我脖颈上。

人们都急了,景生也慌了,一对虎目凶狠的瞪着,也不知从哪下手好,只是出手更重了,可女人依旧紧紧咬着不放,双手牢牢的抱住我。不论他们怎么打,怎么掰,都无济于事。

我心怦怦的不断加快速度的跳动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颈间的疼痛已经分辨不出。一张小嘴只能微微的张开,急促的喘息着。

景胜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色,微微开启的双唇,渐渐困难的呼吸。已是急的满头大汗淋淋,汗水从他的额头,脸颊,胸膛不断滚落下来。他好像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揪起女人的长发,猛的往后扯去。

一声惨叫不禁从我口中溢出,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又疼又怕,双腿已经无力再站立了。颤抖的身体还要靠人拉住,才不至于瘫落在地上。

他们已经乱作一团,慌慌张张的拳脚,有些还不小心打到我身上。她是在报复吗?一个面对着死亡的人,毅力是惊人的。她也许仅仅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恨,用微弱的抵抗,仅剩残余的生命,来换回一点安慰。

感到颈间的残齿越咬越紧,这样的深度,她很可能已经咬到我的动脉了。一股股鲜热的血液从她紧咬的牙关间溢出,觉得身体的热量也渐渐流失,才短短片刻我已经开始感觉全身麻木了。

这应该是她最后的一击,女人发狂的圈住我的身子。我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用双手抵在胸前,尽量把她推离。

迷茫中我好像看到一双深邃的黑眼睛,那双眼中带着焦急,怜惜,不舍的深情。

不知何时,匡文龙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他压低嗓音怒斥景生,喝道“快放手。”跟着,一把猛的将之搪开。景生被他大力挥开,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看的出来他也非常着急。

文龙刻不容缓,有力的手掌一把掐住女人两颊,牢牢的紧扣住。他用力之大,我甚至能听到女人脸上骨骼摩擦的声音。虽然并未能迫使她松口,但我觉得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连心中的恐惧都减少了很多。

他扣住女人双脸颊的手臂顺势将我压至墙上,几乎同时道“快拿刀来。”

一个男子听见吩咐,立即递来一把枪。文龙盯着眼前不到半尺处的枪,黑眼睛渐渐阴郁。他紧抿双唇,随即,反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那人脸上,将男人抽倒在地上。他只是阴冷的扫了他一眼,现在没工夫斥责吧。

确实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朝那里开枪都不可能让我毫发不伤。要是一枪打不死,女人也许会因中枪被迫咬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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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文龙的黑眼睛越加昏暗,景生见状急忙跑到床边翻找。应该找到了,他急步赶来,将一把小匕首交到文龙手中。

匡文龙扣住女人脸颊的手一直未曾放开,另一手握刀,轻巧的顺着女人咽喉处无声的带过。霎时,一股腥热的鲜血自女人喉咙的刀口大量喷洒出,新鲜的血液喷溅到我的脸上,那种难闻的腥腻盖面而至,我只能尽量偏过脸颊躲避却依然呛进了口鼻。

感觉他紧扣女人脸颊的手微微一使力,又渐渐的撤离了将我压在墙上的手臂。我便贴着墙壁滑了下来,摔地之前被他顺势揽进了怀中。他急忙抽出一条干净的汗巾,迅速的捂住了我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我被他救出来了吗?意识已经越来越浑浊。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颈项上空荡荡湿热热的。他的手压的很紧,稍微填补了那点空虚。在昏沉的意识中我看到他英俊的脸上染满了血红,乌黑的短发湿嗒嗒的,干净的衣服也浸透了。

他接过一件男人的外衣,将我严密的包裹起来,声音有些干涩“别怕,没事了……”

我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他俯首,温柔的一吻烙在我眉宇间。没有疼痛,没有惊恐,没有害怕,只有一阵酸酸楚楚溢满心田。他为我杀人了,最终他还是杀了她,亲手杀了她。不知是何感受,难过吗?是为了兰儿,还是眼前的他?

第十七章

警署总局

地区警署总局为南亚国家安全局一个秘密的下属分部,表面仍旧是一个普通的地方警察局,内部一切办公正常,但其中一个分部专门主管暗中调查当地黑恶势力的小组潜伏在内。

这几年黑恶势力不断扩张,已经对当地的社会治安造成严重威胁。黑社会就像强流感一样渗透至社会的各个阶层,污染着这里纯净的海天。正常手段似乎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狡猾的犯罪分子早已对警方的侦查方案手段产生抗体。一些财粗气大的帮派社团,他们的爪牙更是深入至政府内部。他们恐吓收买国家公务员,已便更加有利的实施犯罪活动。

湛蓝的天空碧透万里,柔和的日光温暖白亮,带着潮湿的海风阵阵吹拂而过清爽宜人。

警署三楼一间小型办公室内,夏琴芳气恼的丢掉手中移动电话,不禁咒骂出口“人渣!”

这群社会的败类毒瘤,总有一天她会将他们全部铲除。她没想到现在的黑社会居然张狂到这种程度,她毕竟还是个警司,他们竟敢公然威胁,这等于是向所有公务员向国家的法律挑战。

夏琴芳疲惫的靠回椅中,一只手轻轻按揉着眉间。

‘叩叩……’敲门声。

“进来。”

“Madam——”宝成手中抱着一叠卷案行至桌前。

“宝成,你来的正好。” 夏琴芳神色坚决,果断道“把一组二组的人马上撤回,换上三组四组继续跟进,一定要盯死这个赤金,还要注意他手下的两个人。太狡猾了——”

“Madam放心,有漏补错,无错检测,这群混混一个都跑不掉,得意不了多久。”宝成十分正直,嫉恶如仇,拉过一旁座椅在夏琴芳对面坐下。他来此是请示指令的,顺便发几句牢骚。他有些不平,委屈道“Madam真的要放人啊?为了这个姓罗兄弟们吃了不少苦头,坑就足足蹲了几个月,这次要是放走了,恐怕日后再想抓就难了……”

夏琴芳也知道罗秋慎是东胜的一个狠角色,抓了他确实能消停东胜半边天,放了实在有些可惜,但她也是迫不得已。她看着宝成一脸无奈,叹道“这是高sir的命令,我也没办法。上面下了指示,咱就只能照做,继续跟着吧。”

宝成刚要抱怨,女警官急忙又开解道“高sir也有他的难处,他说要放人,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抓紧给他办理手续,尽快放人吧。”

她虽然这么说,但始终想不透高sir为什么非要放人不可。这次的证据虽然不能入重罪,可也够把他拉上法庭了。新义岸在这两年扩张的可怕,那个赤金人应该待在监狱,却弄个保外就医就轻易出来了,警方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他们露出尾巴才能动手。他是否想利用东胜来牵制新义岸的扩张呢?还是想借此人更进一步深入调查?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何况人家猛龙不过江。以东胜现在的实力很难完全牵制新义岸,莫非——

“有钱了不起,让我抓到把柄早晚都让他们去吃牢饭。”宝成最终还是补上两句泄恨,但说归说人还是要放的,无可奈何也只能照办。手续是办完了,可人抓的这么费劲,他仍旧不甘心这样放了。站在审讯室外,还想最后试一试。虽然知道能问出什么的机会很小,就算是求个心理平衡吧。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手中文件往桌上一砸,对着个男子没好气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有什么想说的,该说的,现在还来的急。”

男子不语,一双暗蓝色的眼眸带着讥笑。他懒洋洋的倚靠在座椅上,举手间难掩的轻佻,伸手欲取桌上的咖啡。

“姓罗的,你别太张狂了,这可是警察局。”从昨晚至今宝成已经忍无可忍,一把打翻了男子刚刚到手的纸杯。

蓝眼睛闪过一丝阴沉,随即略带嘲弄的望向盛怒中的宝成,笑道“阿sir,沉默是金,你没听说过吗?”他垂首,边掸着溅到身前的咖啡,边好心劝道“我劝你也不要太激动了……”

“你——”宝成脑羞成怒,一把揪起罗秋慎,却被身旁一人拦下。

蓝眼睛顺势倒坐椅中,仍旧有恃无恐,一幅痞痞的无赖相“你这么凶,我会怕的……”他扬唇一笑,挑了眼一旁的男人,戏弄道“看这位大叔,啧好脾气……我有消息也告诉他呀……”

“算了宝成,这种人坏事做的多,老天都不会放过他。”男子又一次拦下宝城,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罗秋慎,警告道“你也用不着这么嚣张,我当警察一辈子了,像你这样的混混我见的多了,没一个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横尸野外,也早晚会被抓进来,到时关个十几二十年,出来的时候也没的混了。你最好小心着点,别再让我们抓到把柄。”

罗秋慎沉默不语,深蓝的眼中掠过一丝痛苦,但很快的被他尽数收敛掩藏起来。他嗤嗤一笑,玩味的回道“放心吧sir,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小心。”

新义岸

一只大手有力的剂压在我颈间的伤口上,我被匡文龙紧紧的拥揽在怀中。我的脸就贴在他强健起伏的胸膛上,聆听着他规则沉稳的心跳。那种阔别已久的安宁顿时在心底慢慢扩散,我忽然觉得很安全很平静。

“龙哥,是她自己说什么要给那女人盖件衣服的……”看着文龙铁青的脸色,景生显的有些慌张,急忙心虚的解释。

匡文龙原本紧抿的双唇,唇角忽然一扬,勾出抹冷酷的笑,不留丝毫情面,严厉的斥责道“她多大,你多大。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黑漆漆的双眸带着训诫笔直的射进景生眼中,一种沉闷的压抑顿时充斥在四周。

景声无语,不敢再多做辩解。一个人垂死挣扎的场面他应该见的多了,或许这次他多少有些责任。但是的确也不能怪他,文龙这样严厉的训斥倒是有些过了。

匡文龙见景生只是低头不语并未再多顶撞,心中火气稍微降下些许。他调整一下心神,沉声叮嘱道“快把这清理干净,外面有狗,出去时留点神,别让人家盯上。”他略一顿,又颇为不满的告诫道“还有那两个小子,给我看住了,他们要是惹出什么麻烦,我为你是问。”

“哦。”景生乖顺的应着话,随即,讨好的便要接过文龙手中的我。

“没听见我的话吗?”他压抑的声音透着怒意,冷冷的扫过景生,最后一次不容反驳道“我让你去把那两个小子找回来,看紧了。”

景生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良久才迟钝的收回去。看来文龙今天真的很生气,他非常识相的不再多事了。

匡文龙一手自我的颈后托起,顺势捂住了伤口。我被他温柔的捧在掌心,安稳的圈于怀中。

太多的恐慌紧张让我觉得好累,自出生那刻起至今从来都没过的辛苦。这段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特殊的生活了,天天都在承受着不同的惊恐危险,经历着不曾想过的挣扎。每日都在不容于社会的黑暗中喘息着,现在正被个帮派大哥的他揽在怀里。我曾是那么厌恶黑社会,但此刻却贪恋的享受着在他怀中难得的安宁。

文龙抱着我走的每一步都很急切,他在一扇棕红色的大门前停下,一脚猛的踹开房门,房间刺眼的灯光霎时洒出一片金灿。他用肘付扫过宽厚的红木桌面,将我轻轻放了上去。头顶的吊灯像个巨大的水晶花篮样光亮夺目,我被迫不得不偏过脸颊,却牵动了颈上的疼痛带来一阵细微痛苦的呻吟。

他温暖的大手爱怜的不断抚过我额头,帮我捋顺凌乱的长发。

凤远东金黄的琥珀色无畏的望尽那双黑眼睛,平静道“伤口很深,需要缝合。”

匡文龙冷冷的对视着远东,从紧咬的齿缝中艰难的挤出三个字“我知道——”他阴沉的声音略带急躁“快把药箱拿来。”

远东很快将一个小巧的医药箱送到文龙面前,跟着细心的点燃桌上的酒精灯。幽蓝色的火舌疯狂的窜舞而起,吞噬着瓶中的酒精发出嗤嗤的声响。远东略做调整后火苗渐渐微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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