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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霸王神枪-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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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英大喜,点头道:“少侠怎么说,老夫就怎么做,完全听从少侠的安排。”

朱宣宣笑道:“我又不是当事人,我能怎么安排?”

乔英微微一愣,忙道:“立夫,把东西拿过来。”

张立夫赶紧把手中所捧的锦缎包袱,躬身递了过去。

乔英接过包袱,一面解结,一面道:“老夫这回来得匆忙,没有带什么贵重的礼物,这里除了送给李兄的一副马吊牌之外,就是四对夜明珠和两面玉佩……”

朱宣宣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摇手道:“你不用送我什么礼物,我帮你的忙,也只是看在李老兄的面子,实在是……”

乔英在她说话之际,解开包袱,取出四个形状不同的漆盒,先把最大的那盒放在李强面前,然后把一个小盒放在朱宣宣面前。

朱宣宣口中虽说不要收礼,可是一看到面前那个漆盒,光亮细致,花纹浮凸,极为美丽,也忍不住打了开来。

刹那之间,柔和的珠光映烛生辉,灿烂耀眼。

朱宣宣伸手拿起盒中的明珠,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道:“这就是夜明珠啊?”

乔英点头道:“这是产于东海的夜明珠,传说是海中鲛人之泪凝聚而成的。”

朱宣宣哦了一声,把明珠放回盒中,掩上盒盖,道:“夜明珠如此珍贵,应当送给我那几位嫂子才对,我可不能收。”

乔英一脸失望,看了看李强,希望他能替自己说几句好话,可是李强如同未见,单手抚着面前那个长方形的漆盒,道:“乔帮主,我已经金盆洗手,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你把这份礼送给朱少侠,看他喜不喜欢?”

乔英道:“李兄说哪里话?无论能不能圆满解决此事,这份区区小礼,你还是得收下。



他掀开盒盖道:“这是一副黄金雕刻的马吊牌,送给李兄,就是供你闲来无事,和三位好友玩耍用的。”

说到这里,盒盖已被掀开,立时一阵金光闪闪,呈现在李强的面前。

只见盒中放着一小块、一小块的长方形金子,叠成上下两排,旁边还有两颗黄金骰子。

李强吃了一惊,道:“乔帮主,这份礼太重了,小弟可不能收。”

朱宣宣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还会有骰子在里面?”

她抓起一个小金块,放在眼前一看,只见一面平滑,另一面则是刻有字迹,仔细一看,竟是“七万”两个字。

乔英道:“这副牌叫马吊牌,原是我们船家人所玩的一种赌具,最早从温州船夫流传开来,此后经过衍化和改进,才形成现在这种样子。”

朱宣宣扬了扬手里的那张牌,道:“这上面刻着七万是什么意思?”

乔英见到她对马吊牌感兴趣,于是把整副牌都取了出来,一一翻转在她面前,然后从里面取出三块,道:“温州的船夫,以前搬谷下船,一麻袋里装的是一百斤,于是仓库的管事,就给他一支竹签为凭,到了九支竹签,就换一个小竹筒,表示他已搬了一千斤米……”

朱宣宣接过三张牌,凑在眼前一看,只见一张牌上刻了只小鸟,另一张则是刻了个筒子,而第三张则是刻有“一万”两个字。

她问道:“这只小鸟是什么意思?”

乔英道:“温州船夫搬谷进仓,发给竹签的事,后来被粮仓和船家都视为简易且又方便的计算方式,于是在江苏太仓的皇家粮仓也运用此法,不过他的竹签上刻了只麻雀,以作记号……”

朱宣宣笑道:“原来这只鸟是麻雀。”

乔英解释道:“因为搬送米粮或稻谷的苦力,都不认识字,用这种竹签计数,十分方便易懂,所以数百年以来,就这么流传下来,喏!这是二索,代表两根竹签,到了九索,就表示已搬了九包谷,收到九根竹签。等到搬好第十包谷,就拿九根竹签换个竹筒,这竹筒一个,表示一千斤稻谷,到了九千斤米则要换一根刻有一万的竹签,表示已有一万斤稻谷搬入仓里。”

他笑了笑,道:“一个粮仓装九万斤稻谷,极好计算,到了后来,也不知是谁,把这种图案和文字刻在牛骨上,配合着谷子开始在船上玩起来了。”

朱宣宣笑道:“原来这就是马吊牌,真是好玩。”

乔英道:“据我的祖父说,在元朝时,跑船的人就已开始玩马吊牌了,最早把这种竹签化为图案,刻在牛骨上的人,好像姓万,他以天罡三十六,配以地煞七十二之数,把这三种图案凑成每种四组,正好合一百零八之数,所以最早的马吊牌是一百零八张。”

他说到这里,从金光闪闪的马吊牌里,取出了四张,道:“少侠,你看这上面刻了什么字?”

朱宣宣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东、南、西、北四个字,问道:“乔帮主,这四个字又代表什么意义?”

乔英道:“我们船家终年行船,南粮北运,最重风向了,这东、南、西、北四字,不单代表方位,也表示是风向。”

朱宣宣大笑道:“原来这四个字代表东南西北风,好玩,真是有意思!”

乔英见到她高兴,也颇为快意,心知只要让这位少侠点头,漕帮这一场灾难,或许能免,于是轻叹了口气,道:“古人说,行船走马三分险,其实行船何止三分险?稍有不慎,或是风向变化不定,便可能落得船倾人亡,倾物全毁,所以船家的苦,外人难以了解。”

朱宣宣点头道:“嗯!这倒是的,行船人的苦楚,我能体会,嘿嘿,至低限度,在几天几夜里,只能在狭小的船上活动,就是一件不舒服的事。”

乔英见她同情船夫,于是继续道:“自古以来,行船的人,忌讳极多,也一直祭拜河神,务求一帆风顺……”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形玉雕,递给朱宣宣道:“这是漕帮帮主的信物,请少侠看一看,上面刻的什么?”

朱宣宣接过令牌一看,只见一方白玉上刻了个“中”字,字形以红色颜料涂满,极为醒目。

她笑道:“这上面刻了个‘中’字嘛,谁不认识?”

乔英摇头道:“少侠看错了,这是一面风帆,代表着一帆风顺之意,也是漕帮帮主的信物。”

朱宣宣(炫)恍(书)然(网)道:“原来如此,嗯!这果然是一面漂亮的风帆!”

乔英道:“李副帮主、立夫、胡豪,你们也把令牌拿出来让朱少侠看一看。”

李英奇、张立夫、胡豪三人,立刻从怀里掏出三块令牌,放在朱宣宣的面前。

朱宣宣把手中玉扇往颈后衣领一插,双手拿起那三面令牌,只见李英奇的方形玉牌上刻了个“发”字,而张立夫和胡豪的令牌则是白玉一块,毫无镌刻。

她见到那涂着绿色颜料的“发”字令牌,问道:“乔帮主,这两块令牌完全不同,究竟是什么用意?”

乔英道:“本帮兄弟有个切口,第一句是一帆风顺,第二句是船发千里,第三句是波平浪静,这三种令牌就代表三种意义,是由帮主、副帮主、分舵主三种层级的人持有。”

朱宣宣点头道:“好一个一帆风顺,船发千里,波平浪静,这大概就是行船人的最大希望吧!”

乔英点头道:“少侠说得极是,我们行船之人,每一个都企盼如此,否则遇上滔天大浪,逆水行舟,岂不是辛苦而又危 3ǔωω。cōm险?还是一帆风顺的好。”

朱宣宣手中玩弄着那几块令牌,有些感慨地道:“其实在人生的航途上,又何尝不是如此?人人都希望一帆风顺,船发千里,波平浪静,可是又有多少人遇到逆风,而遭灭顶!”

乔英等人见她突然有此感慨,齐都错愕不已,互望一下,竟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朱宣宣把两块空白的玉牌,在手里晃了晃,道:“你们漕帮的分舵主,每人都有一块这种空白的令牌,是吧?”

乔英点头道:“运河上下,漕帮一共有一百零八个分舵,每一位分舵主都有这么一块令牌。”

朱宣宣笑道:“嘿!看来漕帮财力雄厚,这块玉牌最少也得值二百两银子,嗯,一百零八块,得要花二万多两银子……”

乔英等漕帮徒众,见她突然又算起帐来,齐都为之一愣。

乔英小心翼翼的道:“我们漕帮替官家运漕,赚的都是辛苦钱,其中的艰辛,非外人能了解……”

朱宣宣道:“乔帮主,你不必跟我诉苦,我充份的了解,漕运是怎么回事。”

她顿了一下,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移过,最后又落在乔英身上,道:“乔帮主,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和我金大哥之间的这段恩怨,若想要解开,非得要我几位嫂子出面不可,因为事情是因她们而引起的。”

乔英点头道:“少侠说的极对,老夫在此洗耳恭听。”

朱宣宣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我金大哥名义上虽是五湖镖局的副总镖头,实则是当朝的武威侯爷,手握生杀大权,可以指挥锦衣卫人员和东、西二厂的档头,他只要下个命令,便可以令你们漕帮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此言一出,如同室内响起一个霹雳,震得所有人都脸色大变,只有李强还能镇定下来。

乔英骇然地道:“老夫……”

他才说出两个字,发现自己舌干口燥,下面的话竟然都说不出来,嘴唇一阵张合,怎样都吐不出一个字。

朱宣宣道:“你们若不相信的话,可以出去看一看,这次他带了几百个锦衣卫校尉们,来此擒拿魔门余孽,就在路口的神坛里。”

林荣祖见到乔英等一干漕帮人士,全都吓得面无人色,无人敢开口,只得鼓起勇气道:

“李兄,请问金侯爷此刻……”

李强点了点头,道:“朱少侠说的不假,金侯爷此时正是在前面的神坛里,随他而来的还有国师邵真人。”

林荣祖咽了口唾沫,道:“请问朱少侠,为今之计,我们该如何向侯爷赔罪,他才能放过漕帮?”

朱宣宣把手里的几块令牌放在桌上,拔出衣领上的折扇,又扇了几下,才缓缓地道:“或许你们不知道,我金大哥除了是当年天下十大高手枪神之徒外,他还是少林和武当二派的传人。”

此言一出,室内众人又是大惊,不过在惊讶之中,也有人面上浮现疑惑、不解之色。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质疑朱宣宣的话,唯恐会因失言肇祸。

第三章第二四八章事有转机 〖

〗堂口里一片静寂,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各自想着不同的心事。

这时,风向转变,门外不时有阵阵的烟雾,被夜风吹了进来,空气开始变得混浊。

朱宣宣皱了下眉,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烧个纸钱,把屋里烧成这个样子。”

她站了起来,道:“我出去看看。”

她走了几步,只见众人面面相觑,一笑道:“乔帮主,你放心好了,这桩事我替你处理,保证可以圆满解决!”

乔英大喜,躬身抱拳道:“少侠大恩大德,我漕帮上下,感同身受,今后……”

朱宣宣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都出来,随我到门口去透透气。”

说着,昂首阔步的朝大门行去。

乔英快步而行,一脸兴奋之色,副帮主李英奇随在他身边,低声问道:“帮主,现在该怎么办?”

乔英脚下一顿,道:“怎么办?一切都依靠朱少侠替我们处理了,不然,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李英奇道:“可是……她只是个女子……”

乔英两眼一翻,低声叱道:“你能看出来,难道老夫不知道她是个女子?”

他脸色凝肃地道:“她女扮男装,口口声声称金侯爷为大哥,就算是个白痴,也知道他们之间关系匪浅,再加上她姓朱,又是一口的凤阳官话,你该想想她是什么出身了。”

李英奇全身一震,骇然道:“帮主,你的意思是……”

乔英点了点头,低声道:“你传话下去,任何人都不能胡乱开口,除了林老弟之外,其他人都给我闭嘴。”

他看到李英奇满面惊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英奇,多年以来,什么大风大浪,我们都是并肩闯过,相信这一次我们仍然能够度过难关!”

李英奇只觉一腔热血从胸臆间涌起,令他信心十足,点头道:“帮主说得极是,属下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度过难关!”

乔英不再多言,跨开大步,往门口行去。

李英奇走回原位,把自己的令牌收了起来,将乔英交待的话,和林荣祖、霍正刚、张立夫、胡豪等人说了一遍。

不过,他并没提起乔英的推测,唯恐说漏了嘴,引来更多的事端。

林荣祖身为扬州琼花帮帮主,和胡豪、张立夫两人的交情匪浅,此刻听到了李英奇的交待,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头。

他唯恐霍正刚会不高兴,把他拉过一边,低声道:“霍兄,你再稍稍忍耐一下,等到办完这桩事,小弟请你到扬州去玩个十天半个月……”

他的目光一闪,另一手拉着李强,道:“当然,李老爷子也一定要赏光,做小弟的主客。”

李强笑道:“林帮主不必如此客气,小老儿准备帮金侯爷办完这桩事后,就回湖边小庄去养鱼种菜去了。”

林荣祖打了个哈哈,道:“李兄高风亮节,仿效陶渊明回归田园,养菊东篱,小弟佩服之至,不过这也并不妨碍小弟邀你到扬州一聚吧?”

李强看了霍正刚一眼,道:“到时候再说吧!”

他顿了下,低声道:“霍兄,请你转告乔帮主,只要让朱少侠愿意帮忙,事情便有八成希望,再加上小弟在旁敲敲边鼓,准能圆满解决。”

霍正刚感激地道:“谢谢李兄大力相助,小弟没齿难忘!”

他身为苏州码头挑夫帮的帮主,名虽好听,实则所统御之人都是些苦力,在下层社会中,固然有点地位,可是比起林荣祖来,还差了一大截。

若是跟漕帮帮主相较,双方的身份地位,更是相差更远,尤其是码头上的挑夫,依仗船东、货栈之处极多,全凭这些人赏饭吃,对于漕帮更是不能得罪。

他这回能被找上,完全是漕帮人打听出他和李强颇有几分交情,这才邀他一同前来,否则以他的声望和地位,根本就不够参与这等大事。

故此,眼见朱宣宣拍胸脯保证,事情可以圆满解决,他心中的感激,真是难以言喻。

尤其在听到李强那么说之后,他更是将这位独臂老人视为生平最大的恩人, 只要办妥这桩事,今后不仅自己的声望会提升不少,并且财源将会滚滚而来,仅仅接漕帮托付的货,就已经接不完了。

他的眼前浮现一片光明的远景,笑容满面的随着林荣祖和李强往大门行去。

在他们的身后,漕帮副帮主李英奇偕同两位舵主以及冯奇四人,一步一趋的随行。

他们众人一走到大门口,只见朱宣宣和乔英负手站在门外,看着街上十几堆的火焰,熊熊的燃烧。

随着耳边传来的阵阵咒语混合着高低不一的铃声、磬声、鼓声,让这些江湖豪客全都一惊。

林荣祖看到李强堂口里的大汉,全都忙着在街上烧纸钱,而那大棚里排列着数十张长板凳,凳上黑旗抖动,棚外纸幡飞舞,只觉全身一阵寒凛,感受到有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压低声音,问道:“李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强还没开口,只见乔英回过头来,道:“荣祖,别乱说话,你没见到前面站着的锦衣卫官员吗?”

林荣祖探首一看,发现在十丈开外,站着两排佩刀的锦衣人,跳跃的火光下,虽不能看清楚他们的容貌,却能见到锦衣反光。

他这一辈子所接触的官差,最高的层级也只是衙门的二等差役,连像大捕头王正英那样的九品官都没见过。

对于锦衣卫、东、西二厂这三大组织的名字,他是久闻而已,可是一个都没碰见过。

如今眼见这二十多名佩刀的锦衣卫,个个按刀挺立,纵然相隔十多丈远,仍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逼了过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脸色一变,侧首望去,只见包括李英奇在内的所有人,全都脸色凝肃,没人敢喘一口大气。

直到这时,他才完全深信刚才朱宣宣和李强之言,毫无虚假,也更感到惊骇和(炫)畏(书)惧(网)。

他心想自己只不过是扬州四十多个帮派里的一员而已,虽然琼花帮在扬州的势力不小,水陆二途均设有分堂和水寨,麾下帮众也有千余之众,算是扬州帮派中的翘楚。

可是以这种地方势力和官方庞大的势力相较,琼花帮就跟蝼蚁一样,只要扬州知府下令,恐怕他在一日之内,便会落得个帮破人亡的局面。

而他竟然无知到了极点,敢受托过江而来,充当漕帮和神枪霸王之间的调人,真是把脑袋提在手上,万一得罪了这位侯爷,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一颗心几乎跳出了胸腔,赶紧捂住了嘴,却发现身上冷汗涔涔而下,双腿不住颤抖,几乎站不住了。

李强觉察出他的情况不对,一把将他扶住,低声道:“林帮主,你怎么啦?”

林荣祖强自镇定,道:“没什么,这个气氛太怪异了,再加上那些声音,让人听了不舒服。”

他伸手搭在霍正刚的肩上,想要借一点力,站稳身躯,却发现霍正刚全身颤抖得比自己还要厉害。

反而那站在霍正刚旁边的漕帮副帮主李英奇,神情较为镇定,仍然屹立不摇。

林荣祖苦笑了下,忖道:“像我们这种人,到底世面见得不够,比不上漕帮的人,到过北京,见过大世面,看到锦衣卫也不会害怕。”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朱宣宣道:“乔帮主,你们就留在这里别走,我过去找金大哥说几句话,过一会再回来。”

乔英躬身抱拳,道:“有劳少侠了!”

朱宣宣目光一闪,道:“这附近三条街,都已被锦衣卫和衙门的差人封锁了,你们不要乱走,免得惹来误会,被当成魔门徒众抓起来,那就麻烦了。”

乔英恭声道:“少侠请放心,老夫一定不离开,静候佳音!”

朱宣宣轻笑一声,大袖一拂,两个起落,便已掠到六丈开外,再一个腾身,已到了那些锦衣卫校尉之前。

乔英眼看她露了这手轻功,凛然道:“这位朱少侠武功不俗,想必出身名门正派,如果动起手来,我们这里任何人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他这么一说,林荣祖、李英奇等人只有点头的份,没一个人敢说能敌得过这位玉扇神剑朱少侠。

乔英目光一转,落在李强身上,问道:“李兄,像这等奇人异士,不知李兄你怎会认识?并且还有这份交情,让他们肯到这里来坐坐?”

李强丝毫不觉乔英看轻自己,有些骄傲地道:“这都是蒙金侯爷不弃,看得起小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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