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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霸王神枪-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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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宣凤眼斜睨,看到刘康掀起车帘一角,问道:“刘康,你偷偷摸摸的站在那里干什么?有什么事进来说嘛!”

金玄白看到她满脸通红,眼波荡漾,笑了笑,道:“刘康已经上了后面的马车,祢找他做什么?”

朱宣宣骂道:“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不是个好人,就跟我那些侍卫一样,看着就让人讨厌。”

秋诗凤莞尔一笑,道:“小凤儿,我看我们不要再划拳了,再划下去,朱公子会醉得不醒……”

朱宣宣醉眼流波,道:“谁说我会醉?祢也不过是十拳里赢了七拳而已,小凤儿,祢再跟她比划一下,我不相信祢还会继续输下去!”

江凤凤一扬螓首,道:“大凤儿,祢听到没有?朱郎相信我一定可以赢祢,来!我们继续划拳!”

秋诗凤仰首望了望金玄白,笑道:“大哥,对不起哟!让你端着个酒杯,却一直喝不到酒,你看,这一拳我是不是要让小凤儿?”

金玄白大笑道:“祢们两只凤儿,要划酒拳,分胜负,是祢们的事,我和朱公子只负责喝酒而已,至于谁先醉倒,就要看祢们的本事罗。”

朱宣宣也哈哈大笑道:“金大哥,别看你的武功比我要高出许多,可是这喝酒的功夫,我一定会赢你,你晓得吗?我八岁时就偷喝我父王窖中珍藏的美酒,大醉两天之后,我就很少喝醉了,今天你就算喝一杯,我喝十杯也会赢你,到时候只有你醉倒……”

江凤凤一怔,问道:“朱郎,你说什么父王?难道你……你的父亲是位王爷吗?”

朱宣宣没料到自己酒后失言,竟然被江凤凤抓住了语病,心中一慌,却见到金玄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她也摸不清他这种表情代表什么含意,咬了咬牙,正想要说出自己的来历,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喝道:“禀报千户大人,前面有人封路!”

金玄白仰首把手中的一杯酒喝干,放下酒杯,道:“诗凤,祢们继续划拳,我出去看看。”

他一掀车帘,飞身跃了出去。

朱宣宣趁机道:“小凤儿,祢陪秋女侠,我出去一下。”

她不等江凤凤回答,也一掀车帘,跃出马车。

第一九七章扮差抢劫

山塘河算是运河分出来的一条支流,从阊门的城河分水,在沙盆潭转向西北,蜿蜒而去,之后绕经虎丘而流至浒墅关,再和大运河会合。

这条山塘河里平日有许多小型船只往返,大都是往虎丘的游客所雇,所以属于游船,和运河中所行之船只不同。

这些游船有些用浆,也有的用橹,船夫大都是男子,不过也有少部份则由船妇操舟。

一般说来,游虎丘大都一日往回,天黑之后,极少船只往返于山塘河,尤其那时山塘街没有什么房舍村落,只有遍野栽植桑麻,罕得几家农舍,也都在桑田之中。

从苏州府城至虎丘的途中,有一座锦绣桥,横跨在山塘河之上,算是河流两岸的交通要道。

粗算起来,锦绣桥大约是府城至虎丘的半途,到了锦绣桥,等于已经走了七里路,再走七里,便可到达虎丘。

金玄白等一行三辆马车,所停之处,距离锦绣桥约有十多丈远,他一出马车,立刻看到远处一片灯火通明,大路之上摆着两座竹制拒马,拒马附近,人影绰绰,大约有三十多人,全都是身穿皂服,腰佩单刀的壮汉。

金玄白还以为这又是集贤堡玩出来的什么花样,冷冷一笑,缓步往前行去。

他才走出几步,身边风声一响,朱宣宣已追了上来,问道:“金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金玄白微微一哂,道:“朱公子,祢怎么不留在马车里,继续把祢八岁时偷喝祢父王窖中美酒的故事说完,跑出来喝风做什么?”

朱宣宣细眉一挑,道:“你说什么?我有提到我的父王吗?你听错了吧!”

金玄白斜眼一睨,道:“祢不用跟我解释,好好的想想,该如何和祢的小凤儿解释吧!



朱宣宣打了个酒嗝,被冷风一吹,头脑忽然清醒起来,笑道:“金大哥,你是听错了,我是说,我八岁时,到我父亲的王窖去偷酒喝,因为我家的酒窖有好几座,加上我爹热衷于功名,所以把酒窖各取不同的名号,分为王公贵戚四等,这王窖中的酒,是最上等的。”

金玄白听她扯出这么一套谎话来替自己掩饰失言,也不禁感到佩服不已,笑着道:“上回唐解元曾说过,他家居吴县,开有一间酒肆,家中所酿之酒,味醇甘美,想不到朱公子祢家也是酿酒的,难怪你们气味相投!”

朱宣宣跟着傻笑一阵,也觉得自己编的这个谎话不错,想要转身回去和江凤凤照样的解释一番,却见到诸葛明、邵元节、于八郎三人都站在马车之前,向远处眺望。

她快步走了过去,问道:“诸葛大人,前面是怎么回事?”

诸葛明望了她一眼,道:“前面有人在封路,也不知是哪些不长眼的家伙,又想找死!



朱宣宣翘首望去,只见到一片灯火,也看不清楚十多丈外到底是些什么人,她按住剑柄,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没等诸葛明答应,她已跨开大步,往前行去,转眼便已走出七八丈远。

诸葛明摇了摇头,对身边的邵元节道:“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早晚得闯大祸。”

金玄白走了过来,笑道:“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侠玉扇神剑,可以横行天下,当然天不怕地不怕。”

诸葛明想起在欢喜阁里的那场闹剧,不禁大笑。

邵元节问道:“侯爷,你早已知道她的出身来历?”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诸葛兄早就告诉我了,她还以为我不知道,总是装神弄鬼的。



邵元节大笑道:“这倒不能怪她,都得要怪王爷,他想儿子想疯了,生个女儿拿来当儿子养,从小就让她舞刀弄剑,爬高蹿低的,难怪她长大了会变成这个调调!”

诸葛明道:“兴献王为了他这个宝贝郡主,多年以前就以重金聘请许多的护院,传授她一身武功,只可惜那些人都是浪得虚名之徒,以致她纵然极为用心,也不过一番苦功,武功练得还是不怎么样……”

金玄白道:“若论资质,这位郡主该是中上,假使当年遇到了名师,成就应该更高,只可惜……”

他说到这里,话声一顿,道:“不好!这丫头又要闹事了。”

诸葛明扬首望去,只见那两个云骑尉已把马匹带开,朱宣宣比手划脚的开口大骂,也不知在骂些什么。

他笑道:“这丫头,就喜欢闹事,抓到这个机会,还不……”

眼前一花,金玄白的残影仍在身边,诸葛明已看到远处朱宣宣的身后,已出现了另一个金玄白。

他吓了一跳,只听到邵元节赞叹道:“道家身外化身的奥秘,原来就在这里,贫道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一甩大袖,飞身而去,诸葛明跟于八郎打了个招呼,也紧随在邵元节之后,往前飞奔而去。

邵元节来到锦绣桥前,只见桥上站了七八个身穿皂服的差役,路上围了二十多名同样装束的大汉,他们全都拔出了单刀,拿出了铁尺,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朱宣宣指着那领先的一名差人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大爷们是什么人,竟敢封路拦截!”

她发现金玄白到了自己身后,胆气更壮,飞起两腿,把两座拦在路上的竹制拒马踢得散裂开来,竹棍飞弹之处,当场便击伤了三四个差人。

那个领头的差官大怒,喝道:“衙门办案,岂容尔等刁民捣乱?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都锁拿起来,押入衙门大牢。”

朱宣宣怒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谁敢过来,本大侠就先斩了谁!”

她拔出肋下长剑,摆了个架势,剑光闪烁间,倒把那个领头的衙役的气焰压了下去。

那衙役退了一步之后,立刻发现自己示怯,睁大了牛眼,大喝道:“你们这些刁民,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诸葛明拉住朱宣宣,道:“朱公子,让老夫来跟他们讲理,祢先退下休息,别把人气坏了,可划不来。”

朱宣宣收回长剑,气呼呼地道:“这些长着狗眼的东西,竟敢小看我,真是他妈的……”

金玄白伸手扣住她的左臂,轻叱道:“不可胡说,要顾着自己的身份!”

朱宣宣看到他脸色凝肃,有些心虚,缩了下脖子,不敢吭声,转过头去,只见于八郎和邵元节站在旁边,两人的脸色都极为诡异。

她干咳一声,道:“大哥,你看他们真的是苏州衙门里的差人吗?”

金玄白冷冷一笑,道:“这还用问吗?”

诸葛明面对那三十多名差役打扮的壮汉,目光闪动一下,问道:“你刚才说是衙门办案,不知是哪个衙门?”

那个领头的差官道:“废话,当然是苏州衙门,这里是苏州地界,难道我们会是从杭州衙门来的人吗?”

诸葛明笑道:“说得好!难怪你会是领头的。”

他跨前一步,问道:“你们既是来自苏州衙门,不知认不认识王正英这个人?”

“王正英?”那个领头的差人一怔,道:“王正英外号乾坤双环,是我们苏州衙门的大捕头,我怎么不认识呢?”

诸葛明点头道:“好!那么尊驾是王正英大捕头的属下喽?”

那个领头的差官道:“不错,本差官乃苏州一等二级捕头屠刚,奉大人之命,到虎丘办案,尊驾是……”

他看到诸葛明气度非凡,身后的几个人,除了邵元节是个道士之外,其他的五个人都身穿锦衣,看来颇有身份,所以态度比较软化,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气焰了。

诸葛明微微一笑,道:“你先别管我是谁,你说你是苏州一等二级捕头,请问,你可有带腰牌?”

屠刚道:“腰牌当然有,不过没有必要给你看。”

他一振手中铁尺,道:“你们听好了,今晚此处封路,任何人都不能经过,如有逾越,本官必将你们绳之以法,捕入大牢。”

诸葛明哈哈大笑,引得于八郎和那两名云骑尉也大笑起来,朱宣宣听出其中的趣味之处,也跟着大笑,她拉住金玄白的手臂,笑问道:“大哥,这么好笑的事,你怎么不笑?”

金玄白道:“冒充官差,拦路打劫,不知犯了什么法?要坐几年牢?看到这些蠢人,我怎能笑得出来?”

邵元节颔首道:“金侯爷说得好,贫道也颇有同感。”

诸葛明笑声一停,道:“屠刚,你睁大狗眼看看,这是老夫的腰牌……”

他伸手进怀掏了一下,却掏不出腰牌来,略一忖想,才记起自己那块腰牌,早就给了金玄白。

他尴尬地缩回了手,回头笑道:“金侯爷,我倒忘了,那块腰牌早就给你作纪念……”

屠刚看到诸葛明出糗,还以为他在唬人,胆气一壮,扬声道:“弟兄们,大家动手,把这几个骗子抓起来!”

那些差人吆喝一声,有的扬起单刀,有的抖起锁链,有的挥舞铁尺,纷纷涌上前来,作势要抓人。

诸葛明大喝一声,如同晴空里起了个霹雳,震得那些差人全都呆住了,一时之间,似乎都变成木偶。

诸葛明道:“八郎,你们身上都带着腰牌,亮出来给这些王八蛋瞧瞧!”

于八郎应声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高高举起道:“锦衣卫千户于八郎在此!”

那两名云骑尉也先后从怀中取出腰牌,左边那人扬声道:“锦衣卫校尉,从五品云骑尉海潮涌在此。”

右边那人则高举腰牌,高声道:“锦衣卫校尉,从五品云骑尉戎战野在此。”

屠刚等人如遇雷击,有人吓得把手里的单刀都掉了,也有人吓得当场腿软,跪了下来,至于站在锦绣桥上的七八名大汉则是目瞪口呆,全都像失了魂似的。

诸葛明冷笑一声,道:“屠刚,老夫诸葛明,是东厂大档头,那位公子是武林高人,外号玉扇神剑,道长则是护国真人,至于另一位高人则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枪霸王,本朝神枪武威侯金玄白,金侯爷……”

屠刚浑身哆嗦,颤声道:“神……神枪霸王……”

他双膝一软,当场跪了下来,随在他身后的二十多名差人,有的跟着下跪,有的拔腿就跑。

尤其是站在锦绣桥上的七八名大汉,一听到神枪霸王在此,全都把手里持的灯笼丢在河里,转身朝锦绣桥另一端飞奔而去。

诸葛明大喝道:“谁敢逃走?全都给我跪下来!”

话一出口,那些拔腿飞奔的大汉,更是跑得快如脱兔,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

于八郎指挥两名云骑尉往大路追去,而他自己则跃起数丈,上了锦绣桥顶。

他的脚下刚一触及桥身,身边白影一闪,已看到朱宣宣追了过来,那种速度,倒让他吃了一惊,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朱宣宣的武功稀松平常,才会被金玄白谈论时摇头叹息。

岂知这下朱宣宣一展开轻功身法,竟然丝毫不逊于于八郎,反而更加轻捷快速,怎不让他为之吃惊?

他脚下稍稍一顿,身边又有两条人影一闪而过,耳边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凝神一看,却是秋诗凤和江凤凤二人。

于八郎这时才发现这两位看似柔弱的美女,都是身怀绝技,尤其她们一身的轻功,已是远远超过自己。

他暗暗的叹了口气,站在桥顶,几乎丧失了继续追下去的勇气。

就在这时,他见到秋诗凤娇叱一声,双手扬处,白影腾空而出,闪烁着片片白光寒影,转眼没入夜色之中。

紧接着远处传来阵阵惨叫之声,还夹杂着一片哀嚎求饶声,仿佛有许多人正在遭受酷刑虐待。

于八郎好奇地飞奔而去,只见过了锦绣桥,是一条傍河延伸出去的小径,小径通往一大片的桑麻田园,远处有十数点火光闪烁,显然有农家村舍。

“卡嚓”一声,火星四溅,不远处,有人使用火刀和火石,点燃了火媒,然后一蓬火焰升起,点亮了一盏气死风灯。

于八郎凝目望去,只见江凤凤擎着风灯,在她身前不远,站着手持长剑的朱宣宣和秋诗凤,介于她们之间,有七八个冒牌差人捧着大腿在不断的哀号、打滚。

江凤凤柳眉倒竖,尖叫道:“全都给我住嘴,谁敢再叫,我就剁了他!”

那些腿部受伤的冒牌差人,受到了呵叱,果真全都闭住了嘴,不敢再嘶喊呻吟。

朱宣宣竖起大拇指,笑道:“还是小凤儿厉害,真是母狮一吼,万兽俱惊啊!”

江凤凤啐了一口,道:“呸!你娘才是河东母狮呢!”

朱宣宣大笑道:“小凤儿,祢怎么知道祢未来的婆婆是河东母狮?莫非祢未卜先知,是个神人?”

于八郎见她们突然之间,打情骂俏起来,一想起朱宣宣的身份,不禁觉得有些肉麻,忖道:“她这么胡闹下去,以后该如何收场?莫非皇上真的要把她嫁给金侯爷?可是,那位情根深种的青城女侠又该怎么办呢?”

他在忖思之际,只听秋诗凤笑道:“小凤儿,祢认输了吧?姐姐无论如何都是比祢快!



江凤凤一跺脚道:“秋姐姐,祢耍赖,谁叫祢用暗器?我明明说是比赛看谁抓的人多,祢却……”

秋诗凤道:“咦!我们打赌时,可没说过不许用暗器啊!”

她目光一转,道:“朱公子,祢说我讲的对不对?”

朱宣宣把长剑插回鞘中,笑道:“大嫂说得不错,小凤儿和我全都输了,这几个家伙都是中了祢的暗器倒地的。”

江凤凤讶道:“朱郎,你怎么可以叫她大嫂呢?”

朱宣宣道:“秋小姐虽未过门,却的的确确是我金大哥的未婚妻室,先叫她一声大嫂,又有何不可?”

秋诗凤看着她们两人在斗嘴,心里觉得极为好笑,自然脸上笑颜逐开,在淡淡的灯火下,更有一层美感。

于八郎都几乎看得呆了,忖道:“无论金侯爷有几位夫人,这位飞霜女侠秋姑娘,应该算是里面最美的一位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忖道:“不知皇上有没有见过这位秋姑娘?他若是看到了,难免不会为之神魂颠倒,到时候若是惹恼了金侯爷,该怎么办?”

他心里一片茫然,不敢想像其中的后果,决定此事定要跟邵元节秉报,以免正德皇帝色心一起,兽性大发,连秋诗凤都想染指,到那时惹恼了金玄白,可就大事不妙了。

因为以他所知,金玄白一身绝艺,已至天人之境,当今武林,包括朝廷大内高手,已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就算是护国真人三十六人联手相抗,再加上大定、大慧两位法王,以及罗珠活佛,恐怕都困不住金玄白。

假使金玄白发起飚来,杀进紫禁城里,恐怕御林军、锦衣卫会死伤惨重,还挡不住他的御剑飞空之术……于八郎在这片刻之间,脑海中意念如电,想了许多的事。

直到此刻,他才深深的体会出为何太监张永会如此看重金玄白,而蒋弘武和诸葛明又如此的巴结他,甚至连邵元节都说,皇上可能会把兴献王的郡主朱宣宣赐婚给金玄白。

显然,其中最大的关键便是由于金玄白武功已臻超凡入圣之境,不得不加以拢络。

不远处,秋诗凤笑得花枝招展,连江凤凤都看得一呆,道:“秋姐姐,祢长得真好看,比我表姐漂亮多了。”

秋诗凤自从何康白把何玉馥带走之后,心里便一直郁闷难解,尤其是在码头上看着何玉馥在船舷挥手道别,更让她添上许多惆怅。

这种情绪在遇到朱宣宣和江凤凤之后,稍稍化解,直到路上不期而遇的碰上了金玄白,才缓和许多。

当她偎在金玄白的怀里,和江凤凤划拳拼酒时,低荡的情绪才逐渐高升,恢复以往的欢愉。

然而,直到此刻,看到朱宣宣和江凤凤打情骂俏,又听到了她们的夸奖之后,她才觉得生活中充满了情趣。

想起诗音和琴韵两个丫环在码头上,被自己逼着照顾晕船昏睡的唐解元和文徵明,脸上的那种惊喜的神情,她更加高兴,忖道:“她们一向喜好诗画音韵,如果因为照顾两位江南才子,而蒙他们青睐,那么我们情同姐妹的主仆三人,这回从雁荡出来,就都有了极好的归宿了。”

朱宣宣也被秋诗凤脸上灿烂的笑容所迷,痴痴看了一阵,感叹道:“秋姑娘,若非祢是我的大嫂,我还真想把祢娶进我朱家门中,做我的夫人。”

秋诗凤骤然之间,大笑不已,笑声有如串串银铃,把那些躺在地上的七八个冒牌差人都看呆了,浑然不觉得腿上所中的暗器之痛。

江凤凤杏眼圆睁,瞪着朱宣宣,道:“朱郎,你在胡说什么?秋姐姐是金大哥的未婚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礼?还不快点向她道歉赔罪?”

秋诗凤笑声稍歇,道:“小凤儿,不必了,她这是在夸奖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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