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多喜-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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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浩跟沈茹梅是义弟义姐关系,跟阮连又每日来往,有他这个中间人传话,喜四根的情况,阮连基本都晓得。
关于喜三根的消息,阮连也偶尔会知道一点。
他人在京城,边关却有耳目,为应对吕氏的盘问,他会让耳目特别注意喜三根的情况。
初入仕途的喜四根,为人低调,为官谨慎,生活按部就班,夫妻和乐。两人亲自带教三个孩子。
喜四根的三个孩子,喜瑞雪天性活泼,喜瑞年生性稳重,喜瑞舟尚在呀呀学语中,还看不出性情怎样。
搬到边关生活的喜三根,依然不肯开口说话,为了生计每日早出晚归。什么样的活计都干。而他拿手的木雕手艺,却已是许久未动过手了。
喜三根还是拿董婧当小孩子待,董婧说什么喜三根都听她的。一般不会冲董婧发火,家里的活喜三根也包了,只要喜三根在家,就连做饭。也是喜三根动手。
吕氏感叹:“唉,合着他两个就应是两口子。如今这样多好呀。”
“大太太讲的没错。”阮连道,“三太太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三爷外出做事,三太太也接些绣活在家里做。三爷回得家来,总有热乎饭吃,三太太将三爷伺候得很是周到。”
“这样好。这样好,两口子就是要这样。”吕氏乐呵。
吕氏又问起喜三根的孩子:“不知董婧生了没有。孩子怎样?”
上回接到喜三根的来信,已过了一个月,算着日子,董婧差不多也该生了。
阮连道:“上回我得消息时,三太太也才刚显怀,此次回来前,我还未得消息。”
吕氏摇头叹道:“呵呵,是我着急了。”
说过了喜三根和喜四根的事,吕氏再次问起了阮连的亲事:“这都半年多过去了,你如今可有中意的姑娘家?家里没个女人家主事,便不能称其为真正的家。”
“是,大太太讲得对,劳大太太为阮连操心了,”阮连起身向吕氏深深一揖,道,“此次我心中已有心仪女子,只是尚不知对方心意,待有了确切消息,阮连必会向大太太报喜。”
吕氏乐道:“太好了,看来,出不了今年,家中就又有一头喜事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早点将亲事定下来,早点成亲,也早点开花结果。”
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阮连脑海中闪过,阮连腼腆笑道:“是,我尽量早点确定对方的心意。”
又闲聊几句,阮连告辞从吕氏院里出来,刚出院门,就被喜瑞堂堵住。
喜瑞堂仰着小脸问:“阮连哥哥,你回来了,小豹子呢?”
说话时还带点气喘。
他从学堂放学,就听说阮连回来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可以见到小豹子了。
没听讲话的人说完,就急匆匆跑去阮连的院子。
没见着阮连,喜瑞堂又风风火火跑去喜多多院里,被周婆子挡驾,告诉他看见阮连朝吕氏的院子去了,喜瑞堂这才又跑过来。
刚到门口,他就碰到从院里出来的阮连,用小小的身子拦住阮连的去路。
阮连道:“二少爷,我没有带小豹子回来,托袁将军将小豹子送去了潘辰处寄养。”
喜瑞堂随喜多多称呼阮连哥哥,阮连却一直很客气地称呼喜瑞堂为二少爷。
他给喜多多当护卫的时候,喜瑞堂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孩,那时刑细珠还没死,冷血的他,并不在意会去在意一个奴婢的孩子。
后来他去边关打仗,立功封将,再次回到喜家,喜瑞堂虽已是吕氏的养子,可他每次回来呆的时间都不多,对喜瑞堂没产生什么感情。
“啊?小豹子又给了潘姐姐呀,那我岂不是没有豹子了。”喜瑞堂耷拉下小脸。
“二少爷,我只是将小豹子寄养在潘辰处,并非给了潘辰。”阮连纠正道。
喜瑞堂立时高兴起来:“哈?是这样呀,太好了。”
而后握住阮连一根手指,边跟着阮连走边道:“阮连哥哥,我正在加紧抄书,大姐讲,等我将书抄完,能全部通读下来,就让我去京城跟阮连哥哥住,在京城读书。”
握住大人的手指,只是喜瑞堂的习惯性动作,而阮连从未带过这么小的孩子,也极少跟人如此亲近,心觉别扭。L
☆、第205章 大小姐出诊去了
刚想要甩脱喜瑞堂的手,就听喜瑞堂说起去京城跟自己住的话,阮连站住,低头问喜瑞堂:“二少爷,您说的抄书是怎么回事,大小姐为何要您跟我去京城?”
喜瑞堂道:“大姐讲,家里只有娘亲和大姐两人,都是女子,而我是一个男孩子,若是没有男子汉教养,长大后便会缺乏男子汉的阳刚气,阮连哥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要是跟着阮连哥哥,也必会成为真正的男儿。”
小脸板起,一脸认真,若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底气不足,听话的人还真会让他给蒙了。
阮连皱眉:“那抄书的事呢?”
“呃——,”喜瑞堂顿了一下,接着道,“是大姐要我尽快认字,尽早多懂些东西,去了京城,也好跟别的同龄孩子合群。”
“嗯,言之有理,”阮连点头,“既然如此,为避免你玩物丧志,小豹子就干脆给了潘辰,你专管读书便可。”
“不行,”喜瑞堂急道,“我要亲自养小豹子,这是大姐答应我的。”
他再聪明,也才六岁,哪里是身经百战的阮连的对手,阮连一句话,他就露了底。
喜瑞堂跟他去京城住的事,既然是喜多多的意思,阮连自不会有异议。
看看依然被喜瑞堂握在手里的指头,阮连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不过也没再想着甩开喜瑞堂的手,而是接着往自己院子方向走,边走边套喜瑞堂的话。
“你大姐最近可好?”
“大姐一向都很忙,最近忙着应对要买荞麦种子的人,可荞麦还没熟。”
“你大姐当家时,年纪比你还小。应对这等事,对你大姐来讲并不难。”
“嗯,大姐讲,请他们先将所要数量登记,等荞麦成熟收割,再根据具体情况而定。”
“这些时日,你大姐可有遇到比这更难的事?”
“李家宠记的店主。来讨要过几次小豹子和小黑熊。”
“后来怎样处理了?”
“娘亲讲。李店主有李小姐这样一个女儿,也是不幸,一下子失了几只猛兽。李店主损失应是不少,咱家确实留了人家的宠物,还是将银钱给了人家吧。”
“那你大姐给了没有?”
“给了,李店主还千恩万谢道。因几只猛兽的丢失,他的店子折损极大。这些银钱要回去,也只能将就够维持店子。”
“比这更难的事还有吗?”
“泥鳅剃了李小姐的头发,李小姐受惊过度,整日胡言乱语。李店主送李小姐进广禅寺静休,广禅寺禅房已住满,李店主请求住在喜乐福园。不管是喜乐福园的伙计还是住客,都不乐意李小姐住下。大姐却收下了,说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琼枝就住在喜乐福园?”
“嗯,正排队等候禅房,不知等到了没有。”
潘辰带着小豹子回京城,自然得说清楚小豹子的来历,整个宠物事件,她也说了个全乎。
泥鳅剃李琼枝的头发这件事,阮连是晓得的,只是他没想到,李家人竟会厚脸皮到还敢住在喜乐福园。
既然这样,阮连心里便有了计较,却仍不放过喜瑞堂:“你讲的这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在你大姐面前,根本就不算个事,还有比这更难的吗?”
“还要比这更难的呀,我想想啊,大姐打算将学堂改成女子学堂,却请不到合意的女夫子,这算不算难事?”
“算,不过不算最难,你四婶正在为学堂寻找合适的夫子,此事早晚会解决。”
这事阮连是从袁浩嘴里听说的。
“哈?这还不算难,那怎样才算最难?”这下可难住了喜瑞堂。
“比如令你大姐不高兴的事。”阮连提示。
“令我大姐不高兴的事?林姐姐不听劝诫,老是偷吃东西,弄得她自己上吐下泻,还得大姐为她诊治,昨日将林姐姐送回家去修养,算不算令你大姐不高兴的事?”
喜瑞堂已经挖空了心思,实在想不出其他的。
“不算。”阮连头大,思考该要怎样提示才六岁的小屁孩。
喜瑞堂也皱眉,嘟囔:“大姐有事都是自己撑着,怕话传到我娘亲耳里,令我我娘亲担心,大姐从不告诉别人,她身边也没有伺候的人,我又上哪里打听大姐有何更难的事。”
阮连语凝,喜瑞堂讲的确是事实。
说话间两人到了喜多多的小院门前,阮连问周婆子喜多多见完客人没有。
周婆子道:“大小姐见完客人后,听说阮将军去了大太太院里,估摸着阮将军在大太太处呆的时辰不会太短,便进了县城出诊,走时吩咐,若是阮将军没在大太太处用饭,便在她的小厨房吃些,吴莉已提前为阮将军备好了饭菜,要我给阮将军热一下便可。”
喜多多的小院位置选的极好,守门的婆子在门房内,几乎可以看到所有人的来路及去向。
回来半天了,却没看到喜多多,阮连内心不免失望,问周婆子:“你可知大小姐去了哪家出诊,身边可有带什么人,是否能保得了大小姐的安全?”
对于这小小的县城,喜多多身家可算是不菲,她虽身有功夫,不过也只是个小孩子,且不喜身边有人跟着,要真有歹人算计劫持,保不准会出危险。
每想到这个,阮连就担心。
他没有令狐炽那能掐会算的本事,否则老早就算出喜多多的去向,追去暗地里重抄护卫旧业了。
周婆子应道:“秉阮将军,大小姐是去为古二太太诊脉。古二太太已怀有七个月的身孕,每十日,古二爷必请令狐郎中为古二太太诊脉,今令狐郎中不在,古家便将大小姐请了去,吴莉跟在大小姐身边,还有令狐医馆的两位学徒,也一块跟了去。”
这话也是喜多多让周婆子转告阮连的,就是怕阮连因不知她的去向而担心。
“如此便好。”阮连心中松了一口气。
阮连见过令狐炽后收的两个学徒,用阮连自己的话来评价,两个学徒跟令狐炽一样的狡猾奸诈厚颜无耻,而且一样的喜怒无常,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敢用。
不过,这两个学徒对喜多多这个大师姐,是绝对的服从。
阮连曾问过令狐炽,这两个学徒,是否专为喜多多培养的,令狐炽没否认。
两年前,金老板的长子金昊喆被酒色掏空,最终趴在一个小妾身上,一命呜呼。
金昊喆死后没多久,原本憨傻的金昊敏,经大师长期教化,空灵中突地心智大开。
金老板还来不及欣喜,金昊敏以迅雷之速,处置了金家大院和金膳酒家所有的下人,金老板和金昊喆的妾室也一个都没有放过,或打杀,或卖掉。
他自己身边的下人,更是一个都不剩。
尚处于惊愕与愤怒中的金老板夫妇,也被金昊敏强行分开。
金昊敏新买的下人,不容分说,将金太太送往诸家堡的别院,那曾是金太太特意为金昊敏修缮用来静养的,如今却成了金太太自己的软禁地。
对待金老板,金昊敏没有那么强硬,照顾周到,孝顺有加,却擅将金膳酒家改换门庭,经营起了布艺与药材生意。
酒依然在卖,不过只是捎带而已,用来给金老板闲时解闷。
开在斜对面的神仙酥,没有了争斗对象,做为东家的傅泰及,兴趣寥然,将神仙酥承租给林夫人,他自己鸣锣收兵,专心过起了老婆孩子热坑头的日子。
他的酒肆多得是,多此一家不多,少此一家不少,送个顺水人情给林夫人,还能在衙门里多条眼线,办起事来更是顺溜,何况他并没有什么损失。
喜福宝没了对手,生意做起来更是顺风顺水,即便朱少群不再后续供应新的菜式方子,喜福宝的客源也没有减少。
金老板原本姓古,金昊敏将金膳酒家改为“古氏布艺药材”,他自己也改名为古浩明,在官府正式改了户籍,将金老板的姓名,改回入赘金家前的古昭晖。
认祖归宗完毕,古浩明娶义妹琳娜为妻。
身为古浩明大舅子的甘霖,恢复了自由身,双胞胎金左金右,一个更名为古梁,跟着古浩明,一个更名为古力,跟着甘霖。
古氏布艺药材,主要经营外来布艺产品和药材,大晋国本土产的,不在经营范围之内。
外来的东西自然价钱贵,一般人家不会去买,古浩明走的是上层路线,每日里来往于大家富户以及官宦人家。
喜乐制衣坊和喜乐药行,是本土特色,走的是平民化路线,两家倒也没什么冲突,却也交集不多。
自从琳娜怀孕,古浩明请令狐炽做琳娜的专诊郎中,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每十日令狐炽给琳娜诊一次脉。
做为令狐炽的当家大徒弟,喜多多渐渐跟古家熟识了起来,令狐炽去不了古家的时候,喜多多还会单独往古家出诊。
不过,喜多多一直不明白,古氏布艺药材有自己的坐堂郎中,据说还是个异域神医,医术不比令狐炽差,古浩明为何要舍近求远,跑到喜乐福园来请令狐炽给琳娜做专诊郎中。
令狐炽本身就不着调,加上梦雪多动好玩,夫妻两个半月中有十天都不在令狐医馆,这个专诊郎中实在是空有名头。L
☆、第206章 阮连不敢直视喜多多
阮连赶路的这两天三夜,根本没吃任何东西,以他蛇的特性,几天不进食根本不是回事,原先他也不觉着怎么饿,经周婆子这么一提饭食,他便很想吃东西。
吴莉从师于朱少群,做得一手好饭菜,又自创了许多点心,味道都还不错,阮连想起来就有胃口。
等周婆子将饭端来,阮连却没有吃多少,倒是喜瑞堂吃了一大碗。
吴莉为阮连准备的吃食,是喜多多爱吃的小角儿,今日的馅料是藕渣拌鱼肉松。
那角儿包的实在是太精致小巧,倒是蛮好看,阮连已吃得很斯文,一口也可吃下四五个去,且味道太淡,实在不适合他的口味。
想来吴莉这是为喜多多准备的午后点心,为了他,顺便多做了些。
跟喜瑞堂分开,阮连回到自己的小院。
看着被收拾的整洁干净的屋子,阮连原本紧绷着的心,立时舒缓。
不管阮连和朱少群在不在喜乐庄,他们的院子每日都有专人打扫,被褥也会定时翻晒。
两天三夜未合眼,精神放松,阮连便感觉浑身疲累,不知不觉,歪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守在门外的小厮听到动静,进来禀道:
“阮将军,大小姐一早去了喜乐农家处理事务,大小姐吩咐奴才,若是阮将军醒得早,请阮将军去喜乐农家,大小姐亲自给阮将军做饭。换洗的衣服,奴才已放在炕沿。”
阮连道:“你自去忙吧,我洗漱后自己去喜乐农家即可。”
小厮应诺而去,阮连自己提桶从院里的井中打水上来。就着井水冲了一个澡,换上小厮准备的衣服,精神抖擞去喜乐农家找喜多多。
衣服外袍的袖口,绣了一条金色的小蛇,这衣服是喜多多亲手缝制,阮连心中顿起暖意。
路上碰到吴莉,阮连好奇:“小丫头。今日应不是管事会账日。你怎地跑到喜乐庄来了。”
吴莉嬉笑:“大小姐吩咐,若是阮将军起得晚了,便要奴婢给阮将军做饭。奴婢还不是为等候阮将军,才耽误至此时。”
“如此来讲,倒还是我的过错,连累吴大管事等候多时。”阮连玩笑道。
阮连给喜多多做护卫时。跟吴莉打交道多些,吴莉为人单纯。阮连对吴莉挺有好感。
“嘻嘻,其实,如今奴婢就住在大小姐院里,重拾小时候忽略的学业。”吴莉说了实话。
“嗯。不错,小丫头有志气,将来必有大用。”阮连对吴莉大为夸奖。
从阮连院里出去的小厮。告知了吴莉不用等着给阮连做饭,吴莉便准备去喜乐福园。
今天有她的点心课。在喜乐福园后厨为学生们专辟的科室现场教学。
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这会儿去还太早,不过,吴莉上课时要用的材料,向来都是亲手准备,反正现在也无事,不如早点过去,助手准备的东西她不放心。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阮连旧话重提,问吴莉,喜多多最近可有伤心犯难的事。
原本跟阮连聊得兴致勃勃的吴莉,小脸立时耷拉下来,道:“前几日,奴婢看到大小姐哭地伤心,奴婢问大小姐怎的啦,大小姐不告诉奴婢,奴婢问爹爹,爹爹怕奴婢添乱,也不肯讲原委。奴婢伺候大小姐已有六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大小姐哭。”
喜多多的痛哭,吴莉没有给任何人说起,可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阮连和朱少群都是喜多多信得过的人,喜多多没有特别嘱咐的话,这两人问起喜多多的事,吴莉都会实言相告。
“多多痛哭?是你亲眼看见?”阮连内心一惊。
莫说是吴莉很难看到喜多多哭,就是阮连为蛇时,一天十二个时辰跟喜多多在一起,都没见喜多多哭过,可见喜多多是实在撑不住了,才会情绪失控。
“怎地你跟爹爹都是一样的问法,兹事体大,奴婢怎敢乱说话。”吴莉有点生气。
阮连不管小姑娘怎么想的,只管问道:“你为何问你爹爹,难不成你爹爹知道其中原委?”
吴莉点头:“那日轮到爹爹来禀报喜家庄之事,我问爹爹大小姐为何哭泣时,爹爹曾抱怨不该告知大小姐什么事情,爹爹应是知道其中原委,或是知道了解些什么。“
“嗯,”阮连沉吟片刻,嘱咐道,“你我刚才的话题,不要给任何人讲,就是大小姐那里你也不要提,我自有计较。”
“阮将军是要为大小姐出气了么?”吴莉忘了生气,好奇问道。
阮连却没有直言回答,只是再次嘱咐:“记得要守口如瓶。”
在别人眼里,喜多多对阮连跟朱少群一样,阮连内心却明白,在喜多多心里,他永远比不上朱少群的位置。
喜多多对朱少群不会有任何隐瞒,对他却还隔着一层东西,一层难以逾越的东西。
想要知道喜多多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若是去问喜多多,喜多多未必会告诉他,他只有从旁人那里收集细枝末节,从中分析原委。
出了喜乐庄,阮连和吴莉分开,吴莉去了喜乐福园,阮连径自往喜乐农家而去。
“阮连哥哥,听周妈妈讲,你昨日没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