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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夏木娜的春天-第69章

小说: 夏木娜的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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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县城,我找了家看似干净点的旅馆住下后,蒙头便睡。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西山,转出门吃了点东西,找了家网吧,发了封EMAIL给父亲报了平安。这是父亲对我的唯一要求,无论到哪里,每天都得报平安。我选择用网络,因为几乎不可寻,就算查到IP地址,也是网吧的。
离开网吧时,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这个样子,倒像是大逃亡,轻轻一晒,郁闷的心情消散了些许。
在这个小县城休整了一段时间,心情慢慢平复过来。我去了N市的一个私营性质的心理咨询诊所,所长的父亲的老同学,父亲在我离开时便联系了他。所长和蔼可亲,诊所的其他医生也非常可爱热情,试做了一段时间后,我决定在这里落地生根,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做回旧职,每天日复一日地工作,我想,除了偶尔的午夜梦回,我的人生,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
我与紫衣一直有联系,网络是个好东西,夜深人静时,排遣寂寞全部在它了,每天紫衣通过QQ向我绘声绘色八卦着医院新闻时,我都忍不住要笑,笑过后,难免有淡淡的酸楚,地球原本便是离了谁都能转的,走了我这个八卦明星,XX医院的八卦风云榜,依旧热闹非凡,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少了一点热闹。
唐冠偶尔也会上网来找我,这白痴到现在都没学好中文输入法,打字慢如乌龟,聊不了几句,便让我与紫衣两个刷屏刷到头晕。他总想问我的电话,我一直回答没有,事实上,也真的是没有。
我想,过些时日,到该淡的都淡掉了,再去办手机吧。
人要淡起来,还是很快的。紫衣告诉我,云翼一开始发了疯一样找我,有事没事便去骚扰她,在云翼看来,我不与紫衣联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结果紫衣同志的心还没软,云翼那边就不再逼问了。弄得紫衣长吁短叹地嗟叹半晌,说了句:男人全他、妈不可信。呃,话里有话,我立刻询问季易行的近况,还好紫衣刚才那句感慨中并无针对她老公的意思。若季易行也有了变化,这世上真的没男人可相信了。
“娜娜,我看到现在,还是唐冠最好。”
谢紫衣噼里啪啦打了半天字发出这么句话来。
我回复了个黑脸。
“干吗?我说错了么?”紫衣问。
“困了,睡觉。”
我管Q下线。真的去睡了。
人就是这样怪,一直躲着回避的人,怕他找到,结果他突然间不找了,竟然还会有失落感。
我以为我走得很彻底,却不知道,事实上除了一开始,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云翼的视线。而我那亲爱的好朋友谢紫衣童鞋,早就把我卖得一干二净了······
(谢紫衣:我那时卖你么?是为你好!看你那个半死不活的样,你哪一秒能忘记云翼?)
财阀不是那样好当的,云翼能在商界呼风唤雨,脑子的反应速度,哪是夏木娜能算计到的。云翼在夏木娜离开后的一个月,便得到了她的落脚点。通过什么?银行卡消费。
夏木娜千算万算,独独忘记了一点,只要她刷了卡,便有了消费记录,而她走得那样匆忙,哪里会记得变更银行对账单的邮寄地点。所以云翼像没头苍蝇般的寻找在收到夏木娜的银行卡对账单后,便结束了。这就是在谢紫衣嘴里所谓的淡了。
紫衣疑惑为什么云翼得到夏木娜的落脚点后不去把她找回来,云翼的回答让她不得不服气,人家想的就是周到啊。
云翼说:“我当初着急找她,只是想知道她的平安,现在知道了,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到她愿意回来。现在去勉强她,只能让她再一次逃离。”
夏木娜这个死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
云翼现在每天一早必做的事,便是翻看邮箱里紫衣发来的聊天记录。
看到谢紫衣提起唐冠的那一段,云翼浅浅一笑,谢紫衣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还好,夏木娜的反应,令人宽慰。
不过,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笨女人像是真的想在那个城市扎根发芽,落地开花了。
看来,得下猛药。

********************************

N市比S市的纬度低很多,春天来得特别早,S市三月才会开的桃花,这里一月底便开了个透。
唐冠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希望我能回去参加他的婚礼。我真心祝福他,不过还是非常抱歉地告诉他,我不能参加他的婚礼了。唐冠打字慢,一来一往说了很久,到我关Q下线,我才记起来,忘记问他新娘是谁。不过,管他新娘是谁呢,总之唐冠能够结婚,是我最高兴的事。我一直对他有歉疚,现在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幸福,不管是不是他心底里真正渴求的,能决定与那个女人不如结婚殿堂,就证明那个女子在唐冠心里,不是一点分量没有的。我祝福他们能幸福到老,希望那个女人,可以用真情,慰藉唐冠的心。
春天的喜事特别多,接到唐冠喜讯的第二天,紫衣神秘兮兮告诉我,云翼要结婚了。
春雷在窗外炸响,第一年在N市过春天,原来这里的雷,响得好早。
一直到下线,我都没有再问及云翼结婚的事,这次不是忘记了,而是刻意没有问。紫衣一改她的八卦特性,说完一句后,便再不提及,东拉西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我心里有点烦躁,十点多时便说要睡了。平时一般不到十二点,我是不下线的。
紫衣和我说再见时,非常顺口的提到:“听说云翼最后还是与朱嫣然结婚了。婚礼定在本月的八号。还在斯科特。他们真是不忌讳啊,那个地方,有过流血事件呢。”
我默然,关机,下线,睡觉。
我一早顶着个熊猫眼去上班,把同事们吓了一跳,我支吾了几句应付他们的关心后,一头扎进自己的办公室。
上午来看病的人还挺多的,这个诊所的病人远比我们那个大型医院来得多,当然私营与国营是绝对不一样的,私营若没病人,大家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看了几个病人后,所在找我。问我是否有心事。我说没有,他看了我半天,说:“夏木,心理医生最重要的一点就得自己心静,你的心都静不下来,如何诊治病人?”
我低头,半晌道:“对不起,我想请几天假,回家看看。”
我想通了,回去看一眼,画上真正的句号。否则我的人生,永远不要想真正重新开始。
所长送我去的车站,我上车是时候,他突然叫住我,我回头,院长笑得意味深长:“夏木娜,你是个很好的心理医生,随时欢迎你回来。”
他这话,倒像是我会一去不复返一般。
“院长,您误会了,我只是请假,马上就回来了。”我回答。
院长没有说话,笑着挥手与我作别。


185 最好的祝福,是否是永不再见?

近乡,情怯。
车离S市越来越近,随着周边景色慢慢由陌生变得熟识,我的心如鹿撞。深刻体会到近乡情怯这个词。
离开不算很久,不过半年有余,再次踏上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时,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当年走得可算是仓皇,匆忙地逃离,没有任何目标地离去,未来在我,一无所知。那时的心境,不堪回首。如今虽然回来了,心境亦没有好到哪里去。
繁华都市没有因为我的离开放慢一点发展的脚步,走出车站,环顾四周,多了不少没有见过的事物。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我本就黯淡的心情平空多出份苍凉来。我——有外乡人的感觉了······这次回来,是突然的决定,我没有通知任何人。其实就算在得到云翼结婚的消息那一秒我便下定决心回来,我也不会通知任何人的。我、只是回来看看而已。看完便走,不会回头。这一次,绝无意外······
(某梦:女儿,你确定?不会发生类似可乐事件的意外么?我怎么觉得你有想杀人的心?夏木娜:你的直觉很正确,我的确想杀人。某梦立刻八卦:谁?夏木娜咬牙切齿:你!某梦抱头鼠窜······)
因为没有知道我回来,所以当我站在车站外面时,突然一片迷茫,这会我要到哪里去呢?现在是上去十点多,没有哪个婚礼这样早便举行的,我这会去到斯科特,什么都看不见。我后悔没有问紫衣他们的婚礼是直接从晚宴开始,还是像唐颖一样,下午便有个酒会举行仪式,晚上婚宴另行安排。
我想,有钱人的婚礼不会跟我们平民百姓一般,只在晚上请亲朋好友共进晚餐的同时,举行个简单热闹的仪式便了结。应该是与唐颖一样,从下午便开始。
我看了看表,如果婚礼的确是下午开始的话,我二点多去应该可以,这中间的时间我如何打发?我决定去斯科特酒店先住下来再说,也许婚礼只在晚上举行,那样的话我赶不及回N市的班车的。只能住一夜明天回去。我虽然请了几天假,却只计划在S市呆一天,其余的时间,我是为让我躲藏起来平静心情准备的。
当斯科特大酒店高大门楣的罗马柱透过出租车的窗映入我的眼底时,本已缓和下来的心跳,突然间便剧烈跳动起来,快得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我定定地看着那熟悉的门楼。门中一如既往是冷清,只有两个年轻侍者守候在门口,车一错眼间便驶过了斯科特的大门,我下意识地回头,门里门外,是否一样的冷清?今天可是它家主人的婚礼大典啊,里面应该忙得不可开交了吧!
找了家离斯科特最近的连锁宾馆,我冲了个澡,洗去旅途的疲惫。
要床上躺了会,心烦意乱,一丝睡意也无,我干脆爬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我想上会网,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浏览了一会网页,网上的新闻看得到我,我看不见它们。翻来倒去拿着鼠标乱点,无意中点到QQ程序,既然点开了,就上线看看吧。
我QQ几乎没有好友,所以一打开,谢紫衣那粉红色的猪头头像立刻便在眼前亮着。呃,这家伙如今白天都挂着Q?今天不是周末啊,上班时间挂Q,医院何时这般自由了。我以前是不上Q的,在N市也只在晚上上线,所以我还真不知道她的上线时间的多长,总之基本上我上线的时候,她都会在。
QQ刚启动好,谢紫衣的猪头便闪动起来,她倒眼尖,看到我上线了。
我点开看。
哦,只是留言,那家伙并不在线。
“娜娜,虽然你没有问,还是告诉你吧,云翼的结婚仪式婚礼定于本月八号下午三点二十八分在斯科特宴会厅举行。既然他结婚了,我想你要回避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回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家啊。老师与师母最近精神一直不太好,我想与他们心情不好有关。父母在,不远游。你当初离开,我可以理解,由不得已的理由。如今这个理由已不复存在,你还逃什么呢?回来吧,等你。”
心底似有什么轰然崩溃,泪水奔涌而出。
是啊,我还在坚持什么?我背负着羞愧与屈辱的十字架远走他乡。为的是求得一个心理的平衡。逃跑与回避,都是因为,那个人爱我,而我不能面对我的污点,不能敞开心扉接受他的爱意。如今,那份爱已随时间流逝尽致,我还有何需要逃避的?
思绪豁然开朗的同时,我压制住浓烈的悲伤。我原本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不就是现在这样么?难道我希望他能一直等候?他若是一直等候,我的放弃还有什么意义?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我冲下楼退了房,无视前台服务员诧异的目光,我飞快地来到门口拦出租。
对着出租车司机报出我家的住址时,我长长舒了口气,爸,妈,我回来了!
久别重逢当然是泪水加拥抱,就连向来严肃不露声色的父亲,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背转头抹了把脸。
含着泪,我笑得真心,对不起,爸爸,妈妈,女儿以后不会再糊涂了。
父亲在厨房忙着为我**吃的菜时,母亲期期艾艾挨着我坐下,“娜娜,今天不是节假日,怎么想到要回来?”
“想你们了。”我说。
母亲立刻泫然,摸着我的头:“死丫头,总算说出句有良心的话来。”
是啊······
“准备住多久?”母亲问得小心翼翼。
“不走了。”
“啊?”母亲张大嘴,可以放得进一个大苹果,“你······”她惊动得唇都在哆嗦:“说真的?”
唉,我真的不想肉麻的······我转身抱住她,把发红的眼埋在她的肩窝,闷声道:“当然是。”
哎,哎,我妈一时说不出话来了,突然间站了起来,跑进厨房,我听到里面锅碗瓢盆的声音蓦然静止片刻,父亲压低声音的一声“是。”满含喜悦。
父母给子女的爱,是世界上任何爱都无法比拟的!
美味饭菜进嘴,熟悉的味道令人鼻子酸涨无比。我大口大口地吃着,父亲与母亲看着我无声地笑,笑意渗透入脸上丝丝笑纹中,他们这些时间,果然老了很多。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再不会为他俩老增加烦恼了!
吃晚饭,我看了看时间。快二点了,我家去斯科特路况好的时候四十五分钟,遇到高架堵车,一小时也到不了。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我与父母说:“爸,妈,我出去一下。”
父母对视一眼,父亲道:“你的车钥匙在你房间床头柜里,车我一直打理,好用的。”
哦。父亲的细心与体贴,让我感动得无法言语。取了车钥匙,走到门口,我妈叫住我,“娜娜,你就这样出门?”
我上下打量下自己,休闲外套,牛仔裤,挺清爽的,哪里不对?
母亲欲言又止,父亲轻轻拍拍她的手,含笑对我:“去吧,我倒是喜欢你这种打扮,之前太刻意,倒没现在清爽。”
还是咱爸审美观强。
一出门,我脸上的笑意便隐没了。离开父母的视线,我终于可以丢开刻意做出的轻松,沮丧便无所顾忌地爬上我的脸。我的心重得如同压了块大石头。
放弃写起来很容易,读出来也简单,真的做,很难很难。
到底要不要去斯科特?这个我一直坚定不移的想法,第一次有了迟疑。
去做什么呢?看到又怎样?新娘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连当初刘明轩结婚时我想起看一看的借口,这一次都没有了。
去为我的爱情画个句号?
句号在我离开S市的那天,已经画上了。
面对新人,我能微笑着说出祝福么?当他看到我时,新婚的喜悦,会不会有丝波动?
我爱他,我的意愿一直是希望他幸福,在我与他之间,最好的祝福,是不是永不再见?


186 小姐,需要可乐么?

我心里想着永不再见,明白特意跑到斯科特去看一眼云翼结婚除了让我脆弱的心灵受到更多刺激外实在一点意义都没有。可我下楼的脚步飞快,开车的架式也当不上个稳字,一路黄灯抢过来,着实飞速,车到斯科特时,用时仅四十分钟。
(某梦: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赶那样急做什么?抢婚?夏木娜:拍飞!某梦挖鼻孔ING······)
车停在斯科特停车场前,彬彬有礼的服务生上来笑问:“请问您是住店还是来参加婚礼的?”
“需要出示住房卡或是请柬?”我问得很专业,服务生微笑点头。
时光仿似从眼前倒流,我依旧一样都没有······斯科特的停车场,果然与我无缘。
挂档,倒车,我掉转车头,驶离停车场时,我突然停下车,探头问了个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先生,我就算住店,也得先停车后办手续吧?哪有一来就持有房卡的?”
“小姐,我们大门前有住店客人专用的临时停车位,便是为你说的这种情况服务的。”服务生不慌不忙地从容回答,看来这问题已经很多人提问过了。
好吧,我见识少······
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上次停车的强盗一般抢钱的停车场,那停车场声音依旧红火得一位难找,在硕大的地下停车场内转了无数圈后,终于在最低层找到一个停车位。
泊好车,我看了看手表,三点二十五分,还好提前点出来了,否则真来不急看新人入场。深吸口气,我从包里取出墨镜戴上。对着倒视镜照了一下,很普通的黑色宽松休闲款羊毛外套,黑色牛仔裤,大而松垮的休闲布包,软底平跟鞋,整个人看来普通而不起眼,当年那个一身名牌崇尚奢华的我,早已烟消云散。这是N城给我的最好礼物,在那个小城里,没人在意你穿的用的是什么品牌,一线品牌的包包在他们眼里还不如时尚小店里的漂亮包包来得好看实用,所以我那坏嗜好,很自然地便被大流改掉了。
如果不是刻意打量,我想,没人看得出我是谁,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尽管同样是去参观前男友婚礼,心境却相差太远,与当年刻意打扮得光鲜亮丽一心夺人眼目与刘明轩新欢一争高下的心情比,此刻我的心情,跟我的服饰一样的黯淡无华。
我尽量不引人注意地悄然从斯科特的边门溜进大堂。
眼前骤然一亮,这次斯科特竟然唾弃了向来坚持的低调,大堂里装饰得一片喜气洋洋,整个大堂变成了红色与金色的海洋,大红色的玫瑰,金色的包装与饰带,遍布所有可以装饰的地方,让人看得满眼流光溢彩。
果然,自家老板的婚礼,与宾客的婚礼,排场不可同日而语。
心头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转眸四顾,我一眼看到了朱嫣然!红得发紫的玫瑰丛中,朱嫣然一身洁白的婚纱分外雪、白,婚纱上的银丝绣花亮得耀眼,笑容璀璨得比花还艳丽。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蓦然跃入眼帘,心在瞬间,骤然停止了跳动,我微张着嘴,定定看着那个含笑走进朱嫣然的人,黑色西装,白色饰花边的衬衫,红色嵌宝石的领节,云翼,穿正装依旧帅得无以匹敌。
他微弯了腰,俯身在嫣然耳边说了句什么,朱嫣然眼睛一亮,笑得越发灿烂了。云翼眉眼一弯,耀眼的笑容,让周边的金饰品也黯然无光。
这两人立在一处,只应了一句话:男才女貌,一对璧人。
喉头被什么又酸又涩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妒忌肯定是假的,我现在嫉恨得发狂!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了,我已经看到我要看的东西,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便是悄然离开。可是脚却似被钉子钉住一般,牢牢定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
云翼与朱嫣然说了句什么后,便离开了,来宾陆续进入,渐然稀少,朱嫣然终于离开大厅向里厅走去。离开时尚之都太久了,原来现在流行婚纱不再曳地,我看着嫣然摇动的花瓣一般的大裙摆想,好像二战的时候也流行过这样的短款婚纱,那时候因为物资紧张,提倡节俭,现在重新流行,可能与世界金融危机有关吧。
大厅少了新人,一下子便冷清下来,空有繁华的背景,没有人的映衬,也只能给人以寥寂之感。
我的脚终于可以移动了,可惜不是按照我的正确想法在动,我仿若被魔咒一般,向里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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