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在服务区-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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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孙子和那次事件有关，顾正业就极其瞧不上奥古斯那名元帅，甚至在会议上联合苏秦两家的元帅一起挤兑他，要不是大家都是用虚拟投影开会，他都想舍了这把老面子，将那个混老头宰一顿！他的孙子，也可以说是奥古斯方面间接害死的！
那名副手静静沉默，这些话题可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能插嘴的。就在此时，智脑响起一阵响动，他打开之后，表情迅速一变，“元帅大人，奥古斯的首都星也……沦陷了……”
“什么！”顾正业表情巨变，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沦陷了？像启明星那般？
所谓的首都星，就是每个星系唯一的超级星球，好比西莱纳的首都星是溯古星一样。
“……是……从灾难爆发到沦陷，期间不过两个小时……”那名副手有些颤抖地说道，牙齿后槽打着颤抖，仅仅两个小时，就让一颗超级星球沦陷了……简直比世界末日还荒诞！
若是苏葭萌在这里，就不会觉得奇怪了，因为攻击奥古斯首都星的虫族，正好是一种叫做千幻兽的虫族，拥有着复制和吞噬人脑的寄生类虫族。那些千幻兽先攻陷寄生在回程的奥古斯远征军上，然后借由他们，堂而皇之进入首都星。
寄生的人体的时候，他们会悄无生气地汲取人体能源，然后大量繁殖，通过人与人之间的简单接触传播发展寄生二代。联盟战士是战斗主力，战斗人员都没了，沦陷速度自然快！
“有视频录像么？”顾正业只觉得全身冰凉寒颤，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发自内心的恐惧。两个小时……一颗首都星的人就全部……虫族……竟然这么可怕……
“有。有卫星拍摄的画面。”副手将视频打开，顾正业和在场的人都能看到那副惨状。
千幻兽说起来并不丑，至少比很多虫族漂亮多了。它们形状类似蝴蝶，约莫巴掌大小，有着美丽的翅膀，周身带着点点光芒，只是身躯却五彩斑斓，一点美感都没有，反而渗人。
一般的千幻兽离开宿主之后活不长久的。然而按照这个架势继续吞噬成长，它们就会快速进化。变成可以在真空环境中生活的宇宙生物，依靠自身来往于星球和星球之间……
“为什么没有救援……”顾正业紧紧攥起在双拳，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似乎明白这种可怕生物是怎么去到奥古斯的首都星！珈蓝罗族之前设计奥古斯星系。让他们得到所谓的秘密，而那个研究所势力对这个秘密势在必行，甚至开了一场战争，最后那个秘密消失在爆炸之中。
可是如今想来，恐怕不是消失在爆炸之中，而是在爆炸之中汲取能源苏醒，寄生人体！
顾正业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所有人都在为那副场景而微微颤抖，心惊胆战。启明星沦陷了。但好歹有四五天的缓冲撤退时间，而且它是一级星球。可是奥古斯的首都星却在两个小时之内沦陷，并且连撤退都是一种奢望。因为千幻兽的寄生传播速度……太快了……
然而众人没从这个震骇中回过神来，众人的智脑中又传来一份黑底白字，印着某个徽章的虚拟信件，众人脸色瞬间巨变……这种信件……他们将视线转向顾正业，神色莫名。
联盟所有档案在录的人，在某个特定时候都能收到这样的信件。那就是某个元帅去世！黑底白字，印着个人专属徽章的虚拟信件……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发出来了……
死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像是顾正业会坐镇溯古星一样，那名奥古斯的老元帅，也会坐镇奥古斯的首都星……如今这个样子，阵亡的人应该是他没错……
“这次会议……可以取消了……”顾正业忍了忍，最后还是表情淡然地转身离开，谁也猜不出他如今的心境。在几个月前，联盟还是很和平的，没有战争威胁……就算有，那也是小打小闹。多少年了，没有冒出过元帅阵亡的消息……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世道不平静了。
怀熙和怀枫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入顾家，长溪他们暂时被安排在别的地方。
“你们两个小家伙是哪家的？怎么在这里？大人呢？”正当怀熙他们默默站在一旁等待，一个温和慈祥的声音吸引他们的目光，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穿着简单的装束，手上拄着拐杖，但脊背却挺得笔直。老人的精神头极好，只是满头白发，脸上布满了皱纹。
怀熙盯着对方，想了想他表露出来的年纪，心想着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曾爷爷吧？
怀枫倒是胆大，很自然地回答，“是妈妈家的孩子，之前有人让我们在这等着的……”
顾默林倒是好奇了，这样的回答还真是新鲜。他老人家深居简出好些年了，前几年都在外头旅游，不曾和家里人有任何联系，倒是不知道这些年发生的变故，更加不知道两只包子的身份，只以为他们是顾家哪个旁支的孩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宁毅家的……
“既然是这样，怎么一直站着，来，到老爷爷这里坐着……”顾默林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怀熙他们过来。另个小孩子站在这么空旷的大厅，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嗯……”怀熙心里已经定位，以为对方是顾正业曾祖父，现在听到他自称“老爷爷”，表情不由得扭曲一下，但还是乖乖过去了，只是尽量将稚嫩的脊梁挺直，心中有些紧张。
“你们两个小家伙，都叫什么名字？”顾默林回来的事情并没有和家人提及，他已经完全卸任了，剩下来的日子也不多，他喜欢和小朋友在一起，觉得自己的心态都年轻了。
326：三代人
怀熙一直选择沉默，不发言却不忽视对方，让顾默林顿觉好笑。顾家的孩子，什么时候有这么谨慎又全身充满刺的孩子？相较于怀熙的沉默，他觉得另一个小娃娃倒是比较好入手。
然而，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别看怀枫天生携带熊孩子属性，但该认真的时候，他可是非常可靠的。一般人想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消息，一不留神说不定还会被他给绕进去。
“好吧……老头子现在当真是好奇了，你们到底是哪一家的孩子？年纪小小，心防警惕性倒是挺高。这里可是顾家大宅，防御能力堪比联盟总部，谁能伤害你们？面对我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也不肯说一句大实话？年轻人啊，就是喜欢欺负一把老骨头的可怜人。”
说罢，顾默林还非常应景地从口袋里套出一条手帕来，按了按眼角。两只包子瞬间黑线了，为嘛他们觉得这位【曾爷爷】这么逗趣？传说中身为元帅的威严和boss气场呢？
怀枫偷偷给自家哥哥递了个眼神，揣测道：【大概他也很喜欢看最近热播的宫斗言情剧吧？总觉得他拿着帕子摁眼角的姿势，像极了昨天更新的那一集，撒泼老婆子假哭的场景……】
怀熙和怀枫作为双胞胎兄弟，彼此间的感应和默契不是盖的，一个眼神就能成功和对方的脑电波搭上频道。然后翻译那个眼神的意思。然而，怀熙现在宁愿自己没有看懂。
假哭一会儿的顾默林暗中观察两只包子的脸色，发现这俩小屁孩儿一点都不配合老人家的动作。也没有软软糯糯地哄他，反而待在那里“眉目传情”……他们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心碎的老人家，亟待他们安抚啊喂！顾默林有种淡淡的心塞之感。
见假哭博不了同情，顾默林终于将那条绣着某个徽章的手帕收起来了。一人赏了一个力道不重的炒栗子，顾默林开始转变战略，从“哀兵”转变成“狼外婆”，“你们可是知道我在这座大宅中的身份么？竟然敢这么无视老人家。小心你们爸妈回去之后揍你们屁股。”
怀熙听到“父母”二字，表情终于变了一下。微微垂首，闷闷地说道，“如果无视你，就能让妈妈和爸……爸爸。他们生气地揍人，我肯定会一直一直……”不理你！
之后的话怀熙硬生生咽了回去，他一时间感情失控，忘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了。这话要是说出来，怀熙倒是不在意对方会不会喜欢自己，就怕他会将自己的无礼归咎于妈妈的家教不严。
怀枫这个熊孩子默默表示支持，给自家哥哥点了个赞，唯一心塞加倍的就是顾默林了。
他以为小孩子都是青春活泼又可爱的，但没想到这世上有【熊孩子】这种奇葩的生物。想要从隐性熊孩子怀熙和显性熊孩子怀枫手里讨着好处，那还真是找错人了。
“老爷爷又不是坏人，而是这座宅子半个主人。也算是你们的长辈，你们到底在防备什么？”顾默林不打算耍宝了，而是用非常慈祥温和的声音问他们，“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伤害顾家的孩子，哪怕想要伤害孩子的人本身也是顾家之人……”
所以说……两只熊孩子放心啊。他是非常温柔的老爷爷，不会大灰狼！
怀熙好像打定主意要当闷嘴葫芦。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怀枫眼珠子一转，选择和自家哥哥一个阵线。顾默林只能看着这两个孩子叹息……心中有些怨怼，这两个孩子到底是哪家？长得粉雕玉琢，眉目清秀，双眸澄澈又充满灵气，看着就讨人喜欢。
然而大人不会教……估计他们会这么沉默防备，是因为大人事先千叮万嘱过了？想到这个可能，顾默林心头只剩下无奈，抬手揉了揉怀熙的头发，“在这里等多久了，肚子饿了没？”
这下子，怀熙终于给他一点回答了，他摇着头说道，“没等多久，肚子一点都不饿。等看过长辈之后，就要准备离开了。长溪叔叔和素茉阿姨还在外头等着呢。”
顾默林咦了一声，问道，“你和你的叔叔阿姨住在一起？爸爸和妈妈呢？他们是不是没有时间照顾你们，暂时将他们交托给叔叔阿姨照顾了？还真是不负责任，孩子这么小，就该亲亲自带在身边好好教导才是。孩子啊，你们想念爸爸妈妈么？”
怀熙和怀枫点头，齐声回答，“当然很想很想……”但是再也见不到了。
“既然这样，那么老爷爷就一声令下，让他们放下手头的工作，将你们带在身边？”顾默林作为顾家退休的前前任族长，现任的大长老，这话话语权还是有的。
怀熙摇了摇头，淡淡道，“不需要了……估计没什么用……”
顾默林正想说些什么，大厅外的大门打开，顾正业一边步履匆匆一边解开军装外套，将它抛给随同的机器人，连带头上的军帽一并脱下，额头上还冒着细碎热汗，眼睛带着血丝。
“臭小子，你这是去哪儿？”顾默林见他昂首阔步准备上楼，顿时虎了脸。
自己和两个小孩，三个大活人坐在沙发上，他倒是有胆气，竟然敢这么无视？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几年，这个小子就自认为是整个顾家的太上老祖宗，不讲任何人放在眼里了不成？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正业准备上楼的脚硬生生停顿下来，本来急躁的心好像被摁下暂停键。他望向发声处，表情不由得抽了抽……为嘛这个时候老头子回家了？
怀熙和怀枫暗中对视一眼，嘴角微微抿紧，手指不自在地纠缠着，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失落。虽然早已决定不在这里生活，但看到兄弟两人被人当成空气一般忽视，不难受真不可能。
他们说到底还只是六岁多将近七岁的孩子，外表看着再怎么成熟，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某些地方总是纠正不了。虽然他们到现在也迷糊到底哪个才是曾爷爷，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当真是不受欢迎的对象……果然，还是他们独自生活比较好，自己方便，别人也方便。
“爸……爸？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顾正业转变了脚步方向，走向大厅的沙发，这才发现顾默林身边还坐着两个身形小小的孩子……脑子中顿时想起他们的身份，暗暗恼恨自己忘性大。因为奥古斯首都星沦陷，就将家里的两个小布点忘了……
“我什么时候回来，还要经过你这个臭小子同意？你家老头纸还没死呢，就想着替我做主啦？”顾默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在见他满头汗水，毫无形象，不由得嫌弃两分，“你白天是去上班了，还是跑去做什么事情了，竟然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顾正业没有回答，视线落到怀熙和怀枫身上，看了良久，才叹息着说道，“你们就小三儿的孩子吧？长得真像你们父亲小时候的模样……曾爷爷能叫你们小熙和小枫么？”
两个孩子的名字已经确定了，还是小三儿生前给取的，现在父母双亡，若是因为顾家的传统而强令两个孩子改名，顾正业头一个不答应。所以他们的名字还是继续沿用吧。
“到曾爷爷这里来，你们……让曾爷爷猜猜，你是小熙，他是小枫，对吧？”顾正业在两个孩子来之前，已经提前做足了功课，两个双胞胎的特征也记得很清楚。
“曾……爷爷？”怀熙愣了愣，面前这个人是曾爷爷？那么刚才自称“老爷爷”的人是谁？
“唉，乖曾孙。”顾正业笑着将怀熙和怀枫抱起来。别看他已经过了壮年，但每日都坚持一定量的锻炼，肌肉依旧发达有力。两只熊孩子被抱着，很轻易就能感觉到对方胸膛的宽厚坚实，让人倍感安心。虽然之前被忽视了，可是被抱着的时候，又觉得那点忽视算不上什么。
曾孙？那么岂不是他的玄孙？顾默林想了想，知道两只包子应该是宁毅兄弟那一代的儿子。他本以为是宁毅或者宁致的，可是听自家儿子的说法，好像是年龄最小的宁轩家的？
唉……眨眼之间，自己也是有玄孙子的人了……虽然五世同堂在未来星际算不上什么奇景，可是对于顾家这样喜欢晚婚晚育的家族来说，的确是难得的福气。
本以为两个孩子是旁支的，没想到却是他的嫡系玄孙！顾默林甚为满意，连之前怀熙和怀枫过度的谨慎和防备，落在他眼里也成了极为难得的优点。谨慎好啊，至少比脑缺好！
顾默林很久没有和家里人联系了，自然不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想起两个孩子孤孤单单站在大厅等待的瘦小身影，心头对顾宁轩有些不悦，“小三儿这个孩子怎么了，竟然让两个孩子独自在这里等着，要不是老头子提前两天回来，还不知道他们该傻乎乎站着多久……”
顾正业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将两个孩子平稳放下，“好孩子，先去和总管家去你们爸爸小时候住的房间看看，熟悉熟悉这里……曾爷爷有些话要和你们太爷爷说……”
顾默林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家儿子的脸色……太糟了……从顾正业成年之后，就鲜少有这么控制不住内心感情的时候……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327：决心
顾正业觉得自家老爸虽然一把年纪了，但身手还是不弱当年，揍起儿子来，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没错，年纪已经一大把，蹲在元帅位子上捧着养老工资准备等死的顾正业重温了一把年少时候的回忆，被老爸顾默林暴揍了！好歹顾虑一下他如今的年纪和地位吧！
顾默林发泄一顿之后，心头仍是不解气，手中的拐杖恨恨地杵了杵地面，发泄自己的火气。
一脸青紫的顾正业只能选择闭嘴不言，洗耳恭听老爸的圣旨，良久，顾默林说道，“小三儿家的两个孩子，以后跟着我好了，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也退休多年了，不能像你们一样跑去战场和那些怪东西死磕，但蹲在大后方照顾两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爸……”顾正业没想到自家父亲会说这种话，亲自照顾这两个孩子？是基于对顾宁轩的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顾正业心思耿直，而顾默林却是多思多谋之人，自然无法明白。
“你别想多了，只是觉得老头子真的老了，趁着还有些年头可活，带带孩子而已。”
顾默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顾正业，心头又是一阵火气，“小三儿可是我一开始就看好的孩子，你这个小子想要磨练他所以不管不顾，我能理解……结果却是你玩脱了！你和启东那个孩子一样，都是肌肉发达脑子简单，死板不变通……当年那件事情。将人摘出来有这么难？”
顾正业反问了一句，“若是父亲是我，在那个时候。会怎么选择？”
顾默林噎了一下，没有回答。顾默林已经退休了，身上没什么联盟官方的职位，所以他更多的是站在一个曾爷爷的角度去偏袒自己的曾孙子顾宁轩，然而顾正业和顾启东更多的却是考虑“公正”，而非“私情”。若是自己还在职，恐怕选择也差不多……
“罢了……终归是那个孩子可怜……不过好歹留下两条血脉……”顾默林重重地举起拐杖砸在地上。咬着牙说道，“然而最可恨的还是珈蓝罗族那帮混账。直接造成小三儿的死亡。这笔账怎么说都要清算个一清二楚！可惜……如今那种怪物虎视眈眈，也是有心无力……”
顾家的人，他们最先考虑的都是联盟如何，然后才是家人如何。明知道顾宁轩是死于珈蓝罗族。他们却不能因小失大，擅自对珈蓝罗族发难，特别是如今这个多事之秋。
“两个孩子交给老头子，一定不会委屈他们的。”顾默林思及怀熙之前说的话，又说道，“那两个孩子都不愧是小三儿的儿子，有自己的主见，看之前谈话的意思，也不想在顾家多待。然而终归是孩子。总不能让他们小小年纪在外漂泊，我照顾着，大家都可以放心。”
两人又谈了虫族的事情。当然，不可避免谈及苏葭萌以及那本堪称神预言的小说。
顾默林见识多，又不是迂腐保守之人，他甚至大胆猜测，苏葭萌说不定是后世过来的战士，不然的话。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她消失的时间太过巧合……
正好是启明星被粘噬虫攻陷前两三个月失去踪迹……然而不管结论如何，人都已经没了。而且她还为顾宁轩留下两个孩子，谁都可以攻讦怀疑她，唯独顾家的人不成。
“想个办法，将她在虚拟网络的残留可疑痕迹都抹掉。虫族的出现，应该有不少人都开始怀疑她了。”顾默林虽然这么说，但他相信自家儿子不是傻瓜，估计早就这么做了。
结果也的确如顾默林的猜测一般，顾正业选择了保护苏葭萌，之前的身份早已被注销干净。
“爸，你觉得……小说中的意念，就是现实中的西莫莱斯缺失症……当真能对付虫族？”顾正业眼底闪过一丝挣扎，脑海中不停回放启明星和奥古斯首都星的惨状，“倘若这真是一条出路，我想……我们大概可以下定决心了……事情宜早不宜迟！”
时间拖得越久，牺牲越大，然而小说中对意念的描述算不上粗略，也不算是精细，仅凭只言片语，很难拼凑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而这个时候，顾默林倒是镇定。
顾默林突兀地问了一句，“你觉得……那个小说中的苏葭萌为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