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护花高手-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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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可能他们不会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直接出来，但心中终究是种了一根刺，而且，那根刺一旦发作起来，偶尔还会有点痛。”

老爷子要耍滑头，秦阳自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会落入老爷子话语的痕迹中，一五一十的将心中所想全部给出来。

不过，老爷子如此态度，要想什么都不那也不太可能，不然这扇门，只怕这一次进来的容易，以后要想进来，可就比登天还要难上几分了。

老爷子长眉微皱，眼皮子耷拉，遮掩住了目光中的神采，那眼底深处，渐渐的起了一层漩涡，如同惊涛骇浪在翻涌一般，心绪极为不宁。

秦阳这一番话，句句都不离外边的那棵大树，但老爷子人老成jīng，焉能听不出来秦阳是在以树喻人。

在某一些人来，曹家，就是这样的一棵大树，吸取了太多的利益不，还挡住了别人的路，即便这棵树枝繁叶茂，生机勃勃，又非常名贵珍惜，别人法一刀砍掉，但总是让一些人眼中生了一根刺，将曹家当成了眼中钉。

这话要是在别人听来，或许是危言耸听，但作为亲手种下这棵树，并且让这棵树发芽成长的领路人，老爷子却是心知肚明，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一语中的，出了曹家目前所陷入的一个怪圈，或者，困境。

曹家家大业大，正是风头正劲之时，要陷入了困境，只怕非但曹家人不会相信，外边的人，更是会笑掉大牙，认为这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的杞人忧天。

可老爷子却是知道，曹家，的确是陷入了困境，这种困境，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曹家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非一市一省可以容纳，强大到，从表面上来，法撼动，可也正因为强大，也是成了别人嘴里的一块肥肉，谁都想着扑过来大咬一口。

曹老从二十年前开始处心积虑的部署，让曹家的后辈子弟慢慢的淡出官场，为的就是将曹家隐藏在这座城市的背后，避免成为众矢之的。

这一盘棋下了二十年，一度让数人理解不能，但其中的苦楚，却只有老爷子一个人能够理解。

可今rì秦阳一来，三言两语之间，就是道出了曹家的困境，或者，他的野心，这如何能让他不吃惊？

要不是养气功夫达到了某种程度，被秦阳这么一，老爷子差点当场就现出原形，他这时心翼翼的将这份吃惊掩藏的极好，道：“你这子话总是不着边际，让人听的费劲，老半天都不能明白在些什么，实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阳摸了摸鼻子，心老爷子终究是沉不住气发作了，故意胡搅蛮缠认定是他的话没好，他着老爷子道：“所以我才自己是在气话，偏偏老爷子非让我，这事可不能怪我。”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比不爽的道：“不怪你怪谁？你少在我面前推卸责任，老头子不吃这一套。你既然了外边那棵树有问题，那就接着，要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秦阳的头，又开始疼了。

这算是对自己的试探，还是对自己的考验，又或者二者兼有之，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倒是要好好揣度老爷子这次召唤自己前来的目的了。

心中暗骂了数遍卑鄙耻，秦阳缓缓道：“刚才我一路从院子里进来的时候，见着院子里边的花花草草都有过人工修剪过的痕迹，枝叶茎干，匠心独运，老爷子本身就是个中高手，一棵树出了问题，是该浇肥灌水还是剪枝，都一目了然，又何必来问我这个局外人。”

他着重咬了咬局外人这三个字，目的就是诉老爷子，即便他和曹子衿之间关系不菲，也不足以构成他要参与曹家家务事的理由。

老爷子很显然听懂了，耷拉着的眼皮子跳动了一下，呵呵笑道：“我老了，哪里还有jīng力伺候这些花花草草，你虽然年轻，但见识不凡，想必是有些法，不妨一一出来，不有用没用，总归是一些思路。”

秦阳叹了口气，一咬牙，道：“如果我把那棵树砍掉就成了，老爷子你是否认同？”

第715章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老爷子眼皮子重重一跳，见鬼一样的着秦阳，以为秦阳是发了神经。

砍掉那棵树，就等于是砍掉曹家的命脉，这怎么可能？

“你疯了！”老爷子怒斥道。

秦阳玩味一笑，耸了耸肩膀道：“老爷子，我过，我不好的，早知道你是这个态度，就算是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绝对不会开口话的。”

这次轮到老爷子郁闷了，他一瞬间的晃神之后，哪会听不出来秦阳是在虚晃一枪，故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震慑他一把，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不知为何，这让老爷子忽然很是不爽，板着脸训斥道：“目尊长。”

秦阳嘿嘿一乐，随口道：“为老不尊。”

了这话，二人大眼瞪眼，一个顽劣，一个顽固。

之前的三言两语，其实早已让秦阳摸出老爷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作为曹家的传承者与发扬者，曹老的能力和手腕，自是人敢轻视的。

但大浪淘沙，一代新人换旧人，老爷子即便没有退出社会的舞台，但他终究是老了，不免有点愤世嫉俗，变得比的固执。

这种老人像是一个经典样本，如同鬼婆那般。

换而言之，和这样的老人话，有些时候，明明一句话就可以将事情的清楚明白，但他们却总是习惯xìng的端着拿着，不肯落一点下风，这是典型和自己过不去。

“没大没！”老爷子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外边的那棵树，道：“这棵树长这么大不容易，哪里有一刀砍掉的道理，简直是胡来。你这话的不对，重新。”

如果一开始老爷子只是狡猾的话，这时就是有点理取闹的意思了。

秦阳更是奈，道：“老爷子这些年来一直在修剪枝叶，但多年来，似乎并没有收到太多的效果，砍掉固然心痛，不砍掉，则迟早会变成一块毒瘤，这事着实难办。”

“唔”老爷子嗯了一声，难得的没有反驳。

秦阳又是道：“既然如此，问题就变得很好理解了，可不正是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那一幅字的意思，老爷子听明白秦阳的话，眼神有些欣慰，换了个话题道：“如果这棵树是你种下的，你会怎么办？”

秦阳冷冷一笑，道：“那更简单，谁我不顺眼，我就让他没有我的资格！”

“的好。”老爷子咧嘴一笑，拍了拍掌，旋即问道：“我你这次是空手登门来的，怎么，想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过来上门提亲？”

秦阳脑袋一懵，顿时哭笑不得，该死的，任由他百般偷~jiān耍滑，终究还是上当了！

老爷子让他上门提亲，可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将这棵树，变成了他的，那么以后修修剪剪之类的工作，理所应当的，落到了他的头上。

难不成，这就是老爷子今rì见面的真正目的？

是刁难，也是试探，但更多的，是要他在曹家的事情上表态，而恰好，他的表态足够让老爷子满意，如此一来，接下来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直奔主题的，起了他与曹子衿之间的事情。

秦阳不是一个习惯吃亏的人，别人若是让他吃亏，他绝对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可偏偏，这件事情还真不上是吃亏，毕竟，他若是娶走了曹家的女人，肯定是要多多少少为曹家卖点力气。

天经地义，谁也法推卸这份责任！

老爷子不等到他话，接着道：“我听你家底颇丰，聘礼之类的肯定不能太寒酸了，不然绝对让人闹笑话，当然，你年纪尚轻，诸种礼节之类的可能不太懂，不过没关系，这方面我会遣人专门负责，你就一心等着做新郎官好了。”

秦阳哭笑不得，道：“老爷子，瞧你这样子，倒是好似子衿嫁不出去一样，你这样子让她做何感想？”

老爷子露出一口黄牙，yīn森森的道：“你觉得以子衿那个丫头的xìng格，还能嫁给别人不成？莫不是你要不负责任？”

秦阳额头上的冷汗，又一次冒了出来，连不敢。

老爷子气哼哼的道：“量你也不敢，不然我马上打断你的腿。”

秦阳道：“不过这事还是太着急了，我要好好想想才行，可能现在不能答应你！”

老爷子的脸sè马上就变了，道：“这事你没有话的资格，一切全由我做主，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秦阳一听心中有气，差点张口就要我为曹家办事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娶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你答应不答应？

话到嘴边，意识到这话肯定会给自己招致一个天大麻烦，而且老爷子明明知道他与曹子宁之间的关系，在这场不算公平的谈判中，却只是提及了一次曹子宁的事情就没再多，显而易见是打算在曹子宁的事情上放他一马，当然，这也是有将他一军的意思，让他法做出更多的选择。

或许是觉得这话的太硬了，可能会引起秦阳的反弹，老爷子随后道：“你不要过多误会什么，我这么，也不是在逼你，实在是子衿年纪不了，也该嫁人了。而且，我这次让子衿叫你过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你，清楚了，也就放心了。我想，你这么负责人的男人，也不忍心让我家孙女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对不对？”

秦阳心中苦笑，都姜还是老的辣，这次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老爷子一开始咄咄逼人，为的就是突出其气势，其后反其道而行之，又是来一招以退为进，可谓是将几十年来的算计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这样将曹子衿推给了他，不管他今后愿意还是不愿意，身上的曹家孙女婿的标签，总是撕不掉了。

yīn险，实在是太yīn险。

话到这个份上，完全变成了老爷子一个人唱独角戏，秦阳虽然有些意见，但料想以老爷子古板而较劲的xìng格，肯定是听不进去，也就不多，任由老爷子一个人高瞻远瞩的做一些非分的安排。

当然，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就算是再爱着曹子衿，也不可能全底线的将自己卖给老爷子。

老爷子的口沫横飞，眉飞sè舞，最后竟然连未来的外甥的名字都了出来，秦阳委实听不下去了，起身辞，又是惹的老爷子大骂不肖子孙。

出了客厅，秦阳一眼到曹子宁站在树下，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异常的淡漠，也是因为这份淡漠，让秦阳很轻易就分辨出她是曹子宁，不至于闹出什么误会。

犹豫了一下，秦阳走了过去，道：“子宁姐，如果我那个晚上的事情是个误会，你绝对不会相信，而如果我跟你声对不起的话，你大概也是不屑的，所以，我就什么都不多了。”

完话就要离开，曹子宁冷哼一声，道：“我不管是不是误会，也不需要你什么对不起，你只需要记住我跟你过的那些话就成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阳停下脚步，眉头微皱，有些话要，却又是没能出口，那个晚上的事情，乱七八糟的，但身为男人，终究是占便宜的一方，即便曹子宁不需要任何同情可怜，但有些话他一旦出来，就是变了味道。

他即便是再耻，也不至于如此的没有底线。

曹子宁却是不放过他，冷冰冰的道：“有话就，我一一听着就是。”

来这女人果然对自己怨念极深，不过秦阳也是意外，既然她如何恨着自己，为何今rì还会与自己见面？更是让自己误会她是曹子衿？

女人的心思最好别猜，秦阳稍稍一想就放下了心事，摊了摊手，道：“你现在将自己自定义为受害者的角sè，不管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又何必多。”

“既然不想多，那你凑过来干吗？怎么，是沾沾自喜？耀武扬威？认定我不能将你如何？”

曹子宁话语极为犀利，换做一般的男人的话，肯定会被刺激的暴走，当然，要真是一般的男人，那个晚上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秦阳心与曹子宁发生争执，自不会计较言语上的得失，笑了笑，道：“我刚才到你站在树下，以为这边的风景不错，就走了过来。”

“借口！”曹子宁咬牙道。

摇了摇头，秦阳道：“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意见，但美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情不自禁去欣赏的，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其实你这边的风景也就一般。”

见曹子宁脸sè微变，秦阳接着笑道：“但我很快就意识过来，我之所以会走过来，是因为你站在树下，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他不知道出这样的话，会给曹子宁带来什么样的联想，但出来之后，心中好一阵畅快，心想要恨就恨吧，恨着恨着，就习惯了。而后双手一插兜，晃悠悠的朝外边走去。

曹子宁站着一动不动，着秦阳渐渐走远，还是一动不动，整个人，如同一块木头！

第716章大智若妖！

秦阳上车之后就接到了曹子衿的电话，秦阳刚好满肚子的疑惑，就要问她今天怎么没来，话还没出口，曹子衿就是道：“秦阳，我在自己住的地方，你快点来，我等你哦。”

娇嗲的话语，对男人而言，简直是致命的催情毒药，秦阳挂断电话，开着车子，风驰电掣的朝曹子衿居住的地方行去。

耳边的车子引擎声渐渐消失听不见，曹子宁的脸sè，这才微有了点变化，她抬头了天空，姣好的面容，有着一抹让人法形容的神sè，随后大步朝客厅里边走去。

老爷子一个人在客厅里边喝茶，许是刚才了太多话的缘故，上去有点萎顿，曹子宁重新泡了一杯浓茶端过来，放到老爷子的手边，轻声问道：“爷爷，你们刚才谈的怎么样了？”

老爷子她一眼，道：“他很聪明，但也是因为太聪明了，过于狡猾了些。”

曹子宁冷冷的道：“他本来就相当狡猾，要不是如此，哪里能有命活到今天。”

老爷子听出曹子宁这话语中的酸味，呵呵一笑，曹子宁意识到自己失态，变得有点不好意思，担忧的道：“爷爷，曹家的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老爷子喝了一口浓茶，拿手揉了揉脸，道：“你这几年，心思回归，开始打点家族的事物，难道一点苗头都不出来不成？”

曹子宁道：“曹家发展多年，各方面关系根深叶茂，盘根错节，我经手的时间尚短，能力又是有限，工作方面一直都未能彻底展开。”

老爷子道：“有想过工作难以展开的缘故是什么吗？”

曹子宁想了一会，道：“我之前刚开始打理家族事务的时候，认为是因为家族企业的弊端所导致，但后来又慢慢察觉不是，毕竟这种弊端，在任何一个企业都会存在，每个企业中，都不可避免的会有几条蛀虫。”

老爷子微微一笑，宽慰的道：“接着。”

曹子宁道：“曹家这些年来，发展势头迅猛，任由从哪一个方面来，都很难出什么问题，至少是不出大问题，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真正接手家族事务之后，才发现事情和我所到的有点差别，只是，这差别是什么，我暂时还没出来。”

老爷子叹了口气，道：“短短两三年时间，能够有这份眼光，已经很不错了。”

曹子宁咬唇不语，她了两三年都没出来的问题，秦阳才来岭南几天，就是出了问题，这让她心中有点发堵。

老爷子似是出了她心中所想，道：“你不用跟谁去做比较，我轻易不夸人，但还是要夸你一句，做到这个份上已然很是难得，不是每个人，都有秦阳那样的眼光与魄力，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能成功？但放眼全国乃至全球来，能够真正做到他这个份上的，又有几人？且不，他的崛起，短短不过一年的时间。”

曹子宁悚然一惊，是啊，秦阳这个人从出现在蓝海到大放异彩可不正是一年时间不到，不管是运气也好实力也罢，有几个人能够做到这一步？

老爷子接着道：“你刚暂时没出问题来，但有了危机感，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坏就坏在，还有着太多的人没有危机感，沉溺于过往的成就中沾沾自喜，不思进取。”

曹子宁道：“爷爷你这话，会不会的太过严重了点？”

老爷子摇了摇头，道：“不管是做人做事，往前五年，是远见卓识，往前十年，是高瞻远瞩，往前二十年，才是大智若妖！”

曹子宁回味着老爷子这话，想着这可不正是在夸赞秦阳此人大智若妖，心中愈发不是滋味，道：“爷爷的意思是，我的目光太过短浅了？”

老爷子道：“是短浅，其实也不以为然，但高度决定态度，你能往前五年，曹家就还能辉煌五年，十年与二十年，又是不一样的光景，这才是最大的差别。”

曹子宁有点不服气，道：“就算是能够往前二十年，也未必能够有二十年的发展眼光。”

老爷子笑了笑，道：“能到就是好的，有远见，自然有未来，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气，但我也没办法服你，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美好的期冀，太过虚缥缈，做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的做，不可能一口吃成大胖子。”

曹子宁道：“那爷爷所认为曹家目前的弊端是什么？”

老爷子感叹一声，道：“其实曹家目前没什么弊端，虽然有些问题，大方向却一直发展的很好，可有的时候，我又深深感觉太好了，往往是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是有点力不从心，不知道这样的辉煌，还能延续多少年。”

老爷子这话的隐晦，但曹子宁还是听明白了，万事万物，都有着一定的发展规律，所谓盛极必衰，就是这个道理。

曹家如今辉煌双，已然达到了一个法逾越的巅峰，这一巅峰，如果不能得到最大幅度的保持的话，往后，就算依旧是庞然大物，还是会不可避免的走下坡路。

对于这样的一个家族而言，一旦走下坡路，其所带来的危害，将是难以想象的。

老爷子没等到她话，又是道：“这几年时间，每每有人登门拜访，第一句话就是我越老越康健，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威风赫赫，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很多时候，是我自己硬生生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倒下去，老了就是老了，即便外表来再健康，依旧是外强中干！”

曹子宁心思何其之聪慧，焉会听不出来，老爷子这话，表面上的是自己的身体，实则的是曹家。

曹家目前的成就，可不正是人家人夸，数人处心积虑的要攀附其上，但这样的成就，其实如同老爷子的身体一样，外强中干，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这些以前一直困扰着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忽然间，全部豁然开朗，但曹子宁的心情并未有一丝的轻松，反而沉重的不像话，她意识到，自己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很多事情，还是想的太天真。

是实力的问题？还是眼光的问题？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