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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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靳凡捂住自己的脸颊,有点痛,却又并不在意,“爷爷,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东西我已经还给你了,这场赌注,我承认我输了,可是我不会放手,请你也别再阻止我了。”
“你真糊涂。”楚柒有些心疼的抚摸上楚靳凡的脸颊,轻叹一声,再次将手表放在他的腕上,“孩子,这里是你的家,无论如何,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家,你别再这样逼爷爷了,爷爷不忍伤害你一下啊。”
“爷爷,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学着去相信安琪,她不会骗我的。”楚靳凡再次紧握她的手,寸寸加大力度。
楚柒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身影,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长辈永远都赢不过晚辈啊,好吧,爷爷我同意你们在一起。”
“爷爷——”楚靳洁焦灼,怎应该同意他们?她明明就是有所预谋。
楚柒阻止楚靳洁的反对,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楚靳洁恼怒,不解的问:“爷爷,您为什么突然之间——”
“好好的监视好那个女人,她这几天一定会出手的。”楚柒嘴角微扬,从她一进门,他就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目的,掩饰的真不错。
楚靳洁欣喜,“既然爷爷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把东西交还给靳凡,靳凡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根本就不会怀疑她了。”
“没有赌本,她怎会上钩?只要好好监视好他们两个,她就算偷到了,也飞不出去。”楚柒得意的走进书房,有些暗沉的房间,依旧是那般的让人窒息:
你看见了吗?你的儿子跟你一样都被这张脸迷惑了,不过,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两次,那张脸,不会再有机会迷惑我楚家男儿了。
车子里,他的手依然紧紧的握着她,不肯放手,不愿放手。
项安琪手腕处有些发麻,冷冷的语气:“放开我一下,有些麻木了。”
楚靳凡看了并无多高兴的她,他却难掩喜悦之情,“安琪,我爷爷同意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我不觉得我应该高兴什么。”项安琪抽出了自己的手,如释重负的感觉。
“为什么不高兴?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我没有说过我还想和你在一起。”一句话,堵死了他的所有语言。
楚靳凡诧异,急忙踩下刹车,他苦笑,“安琪,你在胡说什么?”
“楚靳凡,我说过了,现在不是你不相信我,而是我不再相信你,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她打开车门,独自下车,这是安静的林间小道,几乎是没有车辆行驶的绝路。
风,肆掠的掀起她的长裙,她就这样冷漠的站立在风中,逆风行驶。
“安琪,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楚靳凡眼里含泪,心底阵阵惊痛。
他的手轻抚而过她的手,想要扣紧,而她却毅然的抽离,不再让他有机会接触。
“安琪,你要我怎样做才会相信我是真心?”楚靳凡嘶吼一声。
项安琪回过头,长叹一声,“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可以吗?”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没经你同意进入你房间,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跟任何人用你的真心做赌注,我保证以后我不会有任何秘密隐瞒你,我保证——”
“你的保证保质期有多久?”她冷冷一笑,笑的宛若罂粟花,带着剧毒。
楚靳凡心底惊诧,“我发誓,一辈子。”
“那你相信我了吗?你就不怕我哪天突然间背叛了你?”项安琪苦笑,他真的那么愿意相信自己?连她都无法相信自己。
“我相信你,就算背叛了我,我也相信你有苦衷。”他抱紧她,咬唇相对。
项安琪依靠在他怀里,心坎处,什么东西在肆掠的撕碎着她的心,她骗的他好苦啊,骗的他好悲啊,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继续伪装下去,明明就是演戏,为什么要装的那么委屈?
她是个坏女人,用他的爱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是个坏女人,明明可以不再让他迷恋自己,却又让他抽身不出;
她的坏,只有自己知道,死后,必定入地狱永无翻身。
……
接下来,两天时间,他时时刻刻与她待在一起,哪里都不让她去,分分秒秒腻歪在一起。
而她想去医院,却找不到什么借口。
想打电话,他又在自己身旁,也找不到借口。
身边陪着一个男人,心底里却时刻挂念着另外一个男人,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脚踏两只船?
“钰颖。”安琪欣喜若狂的站在玄关处。
陈钰颖拎着大箱子走进他们的新家,“你的行李。”
楚靳凡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却听见响动,出来一瞧,笑道:“钰颖这么快就送行李过来了,真是辛苦你了。”
陈钰颖瞥了安琪一眼,抓住她的手,朝着卧室走去,“你这就是抽身不出的意思?”
项安琪关上房门,“没办法,他这两天决定做家庭主夫。”
“好吧,我看来是明白了。”陈钰颖噗嗤一声笑,“你也放心,出院了。”
她没有说谁,只是简单的一句话,项安琪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没事了吧。”
“恢复的挺不错的,这两天没什么事,在家里养着。”
“什么在家里养着?”楚靳凡端着果汁推门而进。
陈钰颖接过杯子,随口而笑,“宠物狗啊,安琪走后,我一个人寂寞啊,就买了一只狗,最近生病了,刚刚出院。”
“原来是这样,养只狗也不错,亲爱的,要不我们也去买一只吧。”楚靳凡也是随口而说,天知道他对猫狗过敏。
项安琪没有回答,只是笑意盎然。
“你今天要不去我家看看小妮子吧,他最近挺想你的。”陈钰颖拉着她的手,再看向楚靳凡,“你不会介意吧。”
楚靳凡摇摇头,“当然不介意了,今天我也有事,你就陪着安琪吧。”
“你有什么事?”项安琪脱口而出,这两天他的电话来的很密集,看来是准备交易了。
楚靳凡俯身凑到安琪面前,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的双眼,“你是想知道我的行踪吗?担心我吗?”
项安琪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别不正经的,钰颖还在啊。”
楚靳凡大笑一声,“放心好了,只是去见见老朋友而已。”
他出了房,屋子里又再次恢复安静。
“最近还真是风平浪静,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检察厅?”陈钰颖看着手机,都已经快一个月了吧。
项安琪挠挠头,“这两天被养懒了,估计检察厅要把我开除了。”
“这不可能,谁不知道你的后台啊。”陈钰颖淡淡一笑。
“不管怎样,事情没结束之前,我不会回去了。”项安琪抱着陈钰颖的腰,靠在她的肩头,这丫头身上那股男人香水味越来越浓郁了,果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被人牵走了。
吃完午饭,两人回到陈家。
楚靳凡也在同一时间出了公寓,朝着两人相反方向而去。
车程一个小时左右。
王玮楠早早的赴约站在一处二十五层写字楼的顶端。
楚靳凡随后而来。
王玮楠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含笑,“最近正忙着哄老婆还是怎么了?见你一面真是困难。”
楚靳凡接过身后之人的望远镜,举目望去,对面是公寓大楼,阳光有些刺眼,隐隐反光。
他冷冷的问:“你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晒太阳的。”
王玮楠一指指向对面,“他失踪了三天了,我猜想肯定是我那一刀伤了他,所以他正在家里养伤。”
“你确定是在家里,而不是医院?”楚靳凡冷笑。
“我查过,医院里没有记录,况且这三天我都派人监视了他家里,一直有人。”王玮楠依旧是那抹浅笑。
“既然如此,趁他养伤之际,我们交易提前吧。”楚靳凡放下望远镜,这一单生意过后,他可就要好好的享受蜜月旅行了。
王玮楠也是不可置否的点头,“正有此意,这两天还有一场军事演习,就算他注意到了我们这边,也无暇顾及那一边,孰轻孰重,他自会掂量。”
“地点、时间,确定好通知我。”楚靳凡将望远镜往身后之人一丢,不再多言的迈开步子。
王玮楠略显得意的回过头,那栋被阳光直射的公寓依旧隐隐泛光,他难掩那抹得意,笑容久久蔓延在唇角。
公寓里,一个身影晃悠在窗前,不时拉拉窗帘,不时倒倒玻璃。
隔得太远,又加上窗户的反光,或许没有人真正看清楚他的面容。
林觉放下手里的酒杯,享受试的躺在这张大床上,身上穿着上万块一件的衬衫,带着名表,系着领带,一副老板派头。
“咚咚咚!”一旁有轻微的敲击声。
林觉探下头,笑道:“南宫大少爷,你这是在玩什么?”
南宫煜闭眼淡淡一笑,“我饿了,去给本公子弄点吃的。”
“我说你养伤就养伤,弄的想谍战做什么?”林觉盯着躺在毛毯上的身影,有好好的床不睡,偏睡地上,睡地上就算了,还让他扮成他,这是在搞什么?
“去弄吃的啊。”南宫煜睁开眼,盯着他。
林觉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你说你失踪了两天,突然一通电话让我假扮你在家里,还要不时溜达在窗前,说什么好让人看见屋里有人,今天又突然跑回来,说什么养伤,你究竟惹到谁了?怎么三天两头的受伤啊?”
南宫煜站起身,懒得理会说的滔滔不绝的他,径直走向开放式的厨房,自顾自的弄着面包。
“得了,我来做,堂堂煜公子,怎好让您亲自弄膳食呢。”林觉拿下他手里的面包片。
“少说废话,这两天我很忙,不找个幌子在家里给那些监视我的人看看,他们怎会放心的做自己的事?”南宫煜坐在椅子上,他们一定会挑这两天行动,正好,来个突然袭击,让他们方寸大乱。
“亲爱的,你还是告诉我,你究竟在忙些什么吧?我真怕哪天你不在家里,就突然闯进一批人来,这样,我多危险啊。”林觉后背有些发凉,为什么觉得事情不简单呢?
南宫煜似笑非笑,“我如果不在家里,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如果我出去了,你就乖乖的在楼下待着。”
“也对,**什么心啊,反正你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我,这日子逍遥多顺心啊。”林觉放下手里的蛋炒饭,“别瞪我,你冰箱里除了蛋什么都没有。”
南宫煜没有多说,拿起勺子吃了两口。
他自觉自己厨艺能毒死人,却未曾想到林觉的厨艺是齁死人。他干咳两声,险些被咸死。
林觉苦笑一声,“不好意思,盐放多了。”
南宫煜擦掉嘴角的饭粒,“算了,我还是出去吃吧,你回楼下待着,别再上来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得令。”林觉收好碟子,又再次消失在衣橱里。
南宫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七儿的简讯老地方见。
依然是那夜黑风高,中途不知道换了多少辆车,南宫煜终于甩脱了那些尾随自己的尾巴,只身一人驾车驶向南宫老宅。
七儿早早就等候在此,安静的递过手里的资料。
南宫煜细看了一下,皱眉终见一丝明畅,“看来下一次见面就是成功的意思了。”
“一一姐说过一周为期,后天是最后期限,请煜公子后天晚上九点在此等候。”七儿拿过资料后,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第七十一章 四面楚歌,身份暴露(高潮)
3
后天?看来这两天都会平静的度过了。1
陈家:
项安琪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门铃微动,她欣喜的举目望去。
一道身影缓缓的从地下室出现,他的手拍打着身上的泥。
他抬头,她颔首。
四目对视。
“你去哪里了?”项安琪温柔的紧紧抱住他,本以为他会乖乖的在家里养伤,谁知道一不注意就溜出去了。
南宫煜捧住她脉脉含泪的双眼,诧异道:“你怎么回来了?”
项安琪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靠近他的胸口,淡淡笑:“我想你。”
三个字,我想你,如此简单而已。
他的心微微抖动,捧住她身的手也在不知不觉的攥紧,“傻丫头,快结束了,你害怕吗?”
“怕什么?”项安琪微笑,“你怕吗?”
南宫煜呆愣一下,却又忧愁满面,“我怕啊,我真的挺怕的。如果你被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她踮起脚尖,那样依依不舍的亲吻着他的唇,好柔软的双唇,一旦吻上,却发现自己早已是欲罢不能,如若分开,心里总是那样的空荡无力。
项安琪脸颊通红,侧过身,咬住自己的唇,刚刚那一刻,竟然差点就忍不住想扒了他。
“回去吧,不然待久了,他会起疑的。”南宫煜一手轻抚过她的脸颊,发丝垂在眼睫上,他一根一根的为她拂去,最后,用力一抓,将她扣紧在怀里,千言万语,只有四个字:注意安全。
……
两天后:
这两天果真是风平浪静,其一是王玮楠要交易,免得多生事端,他收敛了;
其二是楚靳凡要忙着结婚,什么事都放不上心,好像隐世去了;
其三陆军联合军演,事关紧急,无人再没事找事了。
天色渐渐的暗沉了,临近黄昏,一缕阳光褪去暑热,正缓慢的从窗沿上谢幕,带着不舍的依恋,静静的消失不见。
楚靳凡徘徊在客厅里,九点的交易,现在六点,他在等待电话。
项安琪从一早上就瞧见了心情不好的他,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客厅里,他依旧是燥乱不安的一个人来回走动,一天了,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靳凡,怎么了?”项安琪端着果盘放在他的身前,走进一瞧才发现他的手心早已冷汗满手。
楚靳凡微闭双眼,没有看她,只是微微摇头,“没事,今天我有点事,我先出去了。”
“靳凡,你——”项安琪欲言又止,没有再说,只是淡淡一笑。
楚靳凡迟疑一番,也是点点头,“今晚或许我会回来晚点,你不用等我了。”
“嗯,注意安全。”项安琪坐在沙发上,吃下一块苹果,没有多说。
楚靳凡走上前,靠在她的额前,轻轻小啄,“那我先走了。”
或许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楚靳凡早早就出了门。
他也许不知道他的不安在什么地方,如果等他回过神就会发现他的不安是在他的身边。
项安琪走回房间,从床榻下拿出一个盒子,嘴角微微上扬,一开始她就移花接木,他越在意的东西却总是在越不经意的时候被人掉包,因为,他是那么的相信她。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匆忙的准备离开这栋公寓,等他一旦发现,自己就走不了了。
刚到门口,原本紧闭的大门却在下一刻大大敞开,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面容清晰的映入眼帘。
她有些惊愕的退后一步,未曾想过,他会突然折返。
楚靳凡终究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准备离开的她,他在心里千百次的劝诫自己,她不可能会背叛自己,她是爱他的,结果,当现实这样赤果果的呈现在他眼前时,他依然选择她是有苦衷的。
项安琪哑然失语,她的手在微微颤抖,该怎么办?他是在怀疑自己,所以今天才会如此的不安吗?
“你还要解释什么?”楚靳凡步步靠近失惊的她,以前,他从不会相信她的真心,自从昨晚后,他清清楚楚的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她似乎连一分情都不曾分给他,那样的决然。
项安琪慌乱的退后两步,直到退无可退之时,她才发觉这样男人已经血红了双眼,他在愤怒,他已经彻底知道自己的目的了。
“说啊,这次你还想解释什么?”楚靳凡恼羞成怒的抓起她的手,那块被她换掉的手表正紧紧的攥紧在她手心里,她在颤抖?她也会害怕?
项安琪两眼惊恐的注视着已经不再有爱的那双眼,他恨她了,那样的干脆,那样的不再留恋。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冷冷的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楚靳凡放声大笑,眼角竟有些许的液体在转悠,“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你时刻盯着我的手看的时候,你的眼神那样的渴望,你的眼神已经把你的心思毫无保留的暴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来这场赌,我是输的彻底了。”
项安琪只觉得手腕上阵阵惊痛,他在用力的捏她,恨不得捏碎她的手,只是,她依然没有放开手里的那只表,那只她渴望了已久的手表,不能放弃,到死都不能放手。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楚靳凡吼道,那样的歇斯底里。
项安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表情,他很痛苦,如果说自己的假意,那他的情绝对是真心,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宠爱几乎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步,她也曾想过,如果人生见到的第一人是他,她会不会比现在幸福?
只是,人生没有回头路,他们都在前进。
“告诉我,是为了南宫煜对不对?”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冷漠,他那样的眼神注视着她,阵阵杀气弥漫在四周,他已经愤怒到了一个顶点,一个控制不住的顶点。
项安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不放手,不说话,不再注视他。
“说话。”楚靳凡一手掐住她的脸颊,拎起她低头不语的脑袋,眼神直直的盯着她。
“我是为了公义,你是黑社会,你早就应该知道黑白两道水火不容。”项安琪的话,冷漠至极。
楚靳凡扯起她的手,将她狠狠的往自己身上靠,却又用力的将她推向墙角。
重重的撞击,让她后背一阵剧痛,一下而已,泪水决堤,她很痛。
“痛吗?哈哈哈。”楚靳凡大笑一声,“有我这里痛吗?”他冷冷的指着自己的胸口,好痛,他心里被自己最爱的人狠狠的插上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撕裂了他的心脏,他在痛,比谁都痛。
项安琪苍白无色的脸苦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有多痛,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我在你身边只是为了送你进监狱而已。”
“啪。”又是一次的撞击,他要狠狠的撕裂她,就如同她撕裂自己的心一样,他绝不手软,就算心痛无比,他也要让她也万劫不复。
“啊。”项安琪咬牙狠狠的瞪着他,以往的温情不再,以往的暧昧不再,他对她,只剩下无尽的恨。
“好,你很好,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也不让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他抓紧她的手,几乎是拖拉着将她拖出公寓。
“不,你想要做什么?”项安琪不知所措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自己永远都是徒劳无功,他比她高大太多了,她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一颗小草依仗着大树,除了顺从,她别无反抗的机会。
一路拉拽,他把她丢进了车里,随后,一声不吭的踩着油门而去。
寂静的海岸上,一道道亮光环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