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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独钓寒江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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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为我在王府挡下一剑,我便暗暗发誓不会让她再受伤害。那次是我第一次,知道她在我心中分分量。
可偏偏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的却是我。
好在如今这“悱恻”之毒已解。

“少爷,是否应该告诉少奶奶真相?”冷好问道。
真相?真相就是我伤了她的心。
“不用!”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沦为借口。“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禀少爷,坠崖之马匹并无异样,可马鞍内却大有文章。”只见冷好拿出五支银针,他接着说道:“针刺让马吃痛而狂奔,但真正使其失控的却是这针上淬的五石散。”
“不会是奥敦格日乐。”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任性却没有这个心眼。
“是。我会去查查她身边的人。”冷好领会了我的意思。
“嗯,跟阿冉说雪儿的毒已经解了,让他放心于挑选战马之事。至于……巴图那边,你就说我受伤需要静养,暂时谁都不见。”我吩咐道。
大夫和冷好出去之后,我这才觉得疲惫不堪。倒在雪儿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看着魂牵梦萦的她。
不知一会她睁开眼睛是否仍能如刚才一般无恨无怨的望着我。

我们是从何时开始不再相拥而笑,从何时我们变成彼此的伤痛……

是从我救回雪儿的那晚吗?我脑中开始浮现那一切,那变化的开始:

将雪儿救回后,大夫告诉我特木尔给雪儿的催情之药中还加入了一种叫做“悱恻”的毒药。
“此毒仅对女性有效,若所服之人尚为处子,‘破处’之血便可解除毒性。倘若已为人妻,那么此人只能保持终日郁悒方可抑止毒发。”
当时我心中便是一惊,悱恻者,内心必然悲苦凄切。天下怎会有如此残忍的怪毒。
大夫继续说道:
“此毒由前朝解毒圣手玄参所创,他与秦艽、白芷三人均为名医商陆的徒弟。三人从小便跟随商陆学习医术,其中属玄参天赋最佳。玄参整日埋头医术,研究解毒之法;但偏偏忽略了与之指腹为婚的白芷,婚期也是一拖再拖。终于白芷爱上了师兄秦艽,与之有了夫妻之实,并身怀有孕,于是白芷和秦艽跪求玄参请其原谅,玄参这才发现自己所爱之人被夺,妄他救人无数却无法解救自己。于是他性情大变,一怒之下软禁了白芷,并威胁秦艽若想让白芷活命此生便不得再见。秦艽为了心爱之人的幸福只得无奈离去。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此后,玄参便宣布闭关,当时谁也不知他为何选择此时闭关。直至白芷产子后的次月,玄参一出关便逼其成婚。就在大婚当晚,玄参在交杯酒中放进了闭关所研制的“悱恻”,当妻子喝入此酒他才缓缓说出毒性。白芷当时便要寻短见,可玄参却利用初生的婴孩让白芷放弃轻生的妄念。”
“那就是说没有解药?”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大夫缓缓说道:
“之后白芷郁郁寡欢,不久便离开人世。玄参这才知道,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于是发疯般研制出解药后自己也悬梁自尽。而那个婴孩也不知所终!”
“那么解药呢?你知道解药吗?”我抓住大夫的衣襟问道。
我只要知道这个,其他废话我一概不想听。
“这个……这个老夫不得而知!”
看着老大夫惊恐的样子,我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继续问道:
“那你是如何确定雪儿中了‘悱恻’之毒?”我期望他是误诊。
“少奶奶脉象悬浮不定,是中毒之征兆。再请少爷看看夫人的后颈,是否由大椎穴起至陶道穴的方向有条细细的红线?”
我一看确是如此,看来真的是“悱恻”。
“那又代表什么?”
“如若红印延伸至身柱穴便是大限。”
我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我……
“不敢欺瞒少爷,老夫的师傅便是秦艽,而我是从家师处得知其病症的。”
“那你师傅难道未曾告知解毒之法?”
“师傅得知此毒便疯疯癫癫,怎还会有解毒之法?”他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少爷务须过于担心,如果心绪控制恰当此毒断不会突发。而且传说玄参死后将此毒和解药交于家将,并留下遗言‘毒与药必须并存’。”大夫补充道。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急切的问道。
“老夫认为此言是在暗示施毒之人必有解毒之法。”
“冷山先将红姬关起来。然后你再去查查毒药究竟是何人所给。”
“少爷……”我知道冷好想说什么。
“我累了,你们先退下。”

大夫走后,我看着床上的人,却不知如何是好。有些事是讲你情我愿,虽然情势紧急我却不愿趁人之危。
“云,我热……”她喃呢的扭动着身体,有气无力的扯着刚穿好的衣服。
我拧了一个冷毛巾覆在她的脸上。
“云,抱我!”
她的呓语像魔咒一样让我无法反抗,我将软弱无力的她搂在怀里。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我,伸手抚摸我的脸,然后她魅笑着用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唇。长期以来,深藏于心中的隐忍蠢蠢欲动。我低下头吻上她那冰冷性感的柔唇,她芬芳的丁香让我有些不能自已,她如兰般的气息和喉间的呻吟如同迷药般蛊惑着我的欲望。
她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才如此的吗?
我离开她的唇,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放松自己紧崩的身体,遣散被挑起的欲望。
却感到她的玉手在我颈项间游走,我扶着她腰间的手不由的一紧,这个小妖精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云!好热!”说着她拉掉单衣,伸手打开那眼罩似的奇怪衣兜。
美人如玉,肤若凝脂。
长期来对她的渴望瞬间燃遍全身,低头含住她唇角春水般的柔和,她的嘤咛令人销魂难耐。我想要更多,从眼睫,鼻尖到嘴唇从项颈到胸口,一路绵延。在她面前,我引以为傲的意志丢盔弃甲,迅速除去彼此间的间隔。
用手覆上她的柔软,只见她身体一颤,气息一浊;她的娇滴令我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酥软。
“嗯……”她的微张的檀口里发出微颤的轻吟。
我更加亢奋,压抑过久的欲望犹如猛虎出笼一般,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放慢这节奏。。抬起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她,眼中一片迷人的氤氲。伸手抚上这婀娜玲珑的曲线,看着她慢慢绽放燃烧,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我身上轻摩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冲击着我的身体。
“云,我要!” 她眼中的情欲吸引着我的魂魄。
我吻住她那吐露着欲望的红唇,伸手探向那片隐秘,那里早已是一片濡润。于是我抬高她的翘臀,顺着那湿滑一挺而进。
“啊~~云,痛”她娇声的叫着勾起身体抱住我:“云,好痛!”
我粗喘着忍着喷张的欲望不敢动弹生怕伤了她分毫。渐渐,她紧扣在我背上的双手松弛了下,她像小猫一样轻舔着我的耳后,然后含住我的耳垂,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我身体不由一颤。
“啊~~”她呻吟着双腿下意识的绕上我的腰。
我伸手扶住她的纤细的腰际,开始缓慢的抽动身体。
“嗯~嗯~啊~”她每一声的呻吟都让我血脉赍张,我渐渐加快在她体内移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这妙不可言仙境,她的迎合着扭动的身躯、腿间泌出的爱液以及紧窒的深处都引出我无限的疯狂。我咬紧牙关,苦苦忍住欲望的叫嚣。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纠结的仿佛要撕裂一般。
“云,我……我受不了了!”她轻吟着。
我扯了扯嘴角,吻住她的珠唇进行最后的冲刺,突然她窄穴猛的收紧,我紧拥住身下的人直冲上云霄。
放纵的激情让我大汗淋漓,将身子别过一旁,看着同样气息未平的雪儿。她虚脱了似的喘息着,我搂过她,亲吻她的额头。起身拉起被踹到一旁的被子,我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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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然不是处子之身?我心中一惊。
一想到她竟曾与他人如此缠绵,我便怒不可遏。
那……那人是谁? 我脑中一片轰然。

猛的记起她唱的那首曲儿:
“心若在灿烂中死去
爱会在灰烬里重生
难忘缠绵细语时
用你笑容为我祭奠” (选自《暗香》作曲:三宝;作词:陈涛)
她这曲儿是为那个人所做?她仍是不悔?

谨慎如我竟会犯下如此可笑的错误。
这本就是场游戏,从不为任何女人动心的我竟愚蠢到付出真心。

眼前这个女人是谁?我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
我低头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毫无心思的酣然而睡。这是那个温柔体贴为我熬粥,勇敢上前替我挡剑,冷静机智救我性命……的女人吗?
但……
一个识得大体的女人怎会在婚前轻率的将自己交付出去?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又怎会犯下如此错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又怎会有如此不堪的过去?那个男人到底有何能耐让她如此惦念不忘?
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吗?想及此处我气息一窒。

不会!她不会对我不利!
至少目前为止她尚未对我有过任何威胁。

但其他的疑问又从何解释?它们搅得我脑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适才的欢愉若是发生在新婚之夜,恐怕会成为一种笑话。本以为是真心相交,到头来却发现一切情义都化为乌有,如同梦一场。
突然明白了玄参制“悱恻”时的恨,将心豁出去,却被欺骗。
我恨吗?
我恨她什么?
她从未对我表明任何情感,她从未贪图我任何东西,她也从提及自己的贞操已交付他人。想来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为什么我……始终放不下这个心结,为什么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突然觉得困惑不已,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未有过如此复杂的情绪!
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搅乱了我的生活吗?

我们原本不该如此,是什么让我们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倘若红姬当时并未遭袭,我们是否就不会相遇,也就不会有如今这样残酷的真相?
适才的幸福全被欺骗的痛苦代替,遇见你究竟是对还是错?
头犹如被人劈开一般疼痛不已。
……

她不是处子,那么……

我忙将她侧过身子,那条红印并未消失,而且经过适才一番云雨,已经延伸至陶道穴。我心中一窒,无论如何她的命不能丢。许多事情尚未完成,许多事情我还想弄清……

忙叫来冷山、冷好和大夫商量对策。
“雪儿的红印已经伸至陶道穴了。”我对他们说。
“少爷,我与冷山已经想好了。先得制住少奶奶的心绪,在找到解药之前只能让少奶奶苦一阵子了。”
他们都以为我和雪儿早已行夫妻之礼,所以并没有将“破处”考虑在内。
“现在这种趋势恐怕解药没到,少奶奶就危在旦夕了!”大夫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如何是好!”我急煎煎的吼了出来。
“少爷莫急,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要让少奶奶受些皮肉之苦。”
“此话怎讲?”我忙问道。
“当年玄参经不起白芷的反复请求,于是答应让白芷每月正月初八可以见孩子一次,每次娃儿白芷心情就会转好,毒性也就增加。可据说白芷最后死于抑郁而非毒发。后来江湖传闻,玄参每月都会给在白芷放血。”
“放血?非要如此吗?”我心中不忍如此。
“虽不能肯定,但眼前这却是唯一的方法。”大夫说道。
“容我想想。”
我让他们回去休息,自己回到雪儿身边。
看着她熟睡如孩童般的面容,我始终忍不下心。
是的,就算如此我还是不能狠下心让她受到如此伤害!
她轻轻的喃呢了些什么,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睡去。

不愿睡去,只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看着迷一样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动身子,跟着慢慢转过身来,她醒了吗?
“冷吗?”我自言自语道。
“不冷。”她醒了。
为何不冷还抖的这么厉害?你在害怕些什么?
“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那个……了?”她咽着口水说道。
我疑惑的看着她这副笨拙的模样,心中竟仍有怜爱。当我跟她说起特木尔想要侮辱她的时候,那神情恐是把她给吓着了。不过之后,我稳稳了心绪告诉她从特木尔那儿被救的过程,她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贞操对于她究竟算是什么?

她向我问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问道。
“只记得你不温柔,弄痛我了!”她居然说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以前只知她不屑礼教的束缚,却并不觉她竟如此……

“在想什么?”我看她又是一副失魂的样子。
“反正没想你。”
是吗?那你在想谁?
躺在我身边的时候你还想着那个人吗?

我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只想将她揉入体内,心中的痛泛滥成灾。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那个人。
“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倾诉。
我胸中犹如被重石撞击,鼻中泛着酸楚的感觉,我别过眼睛不敢看她。这是我一直渴望的话语,可现在却……
为何我不是第一个拥有你的人?
为何你还要如何折磨我?
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我该如何是好?
前所未有的无助向我袭来,只想尽情的融入她的身体,忘却这一切的困惑。

“少……少爷……”冷山将我惊醒。
看着眼前娇笑的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她,不知何时起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已远远超过我自己的估量。无论她过去如何,我只知此刻我绝不允许让她死去。

可我该如何向她道出这中毒的事情,纵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亦或者我根本不知是否该与她说出这一切。她那坚强的性子总是可以笑对一切,所有灾难在她面前总可以幻化成云烟,可此刻能救她的便是那些伤心和痛苦。

※※※※※※※※※※※※※※※※※※※※※※※※※※※※※※※※※※※※※※※※

“事情查得怎样拉?”
“禀少爷,我们查到了药的来源,抓住了正准备逃脱的下人,发现那人是……是君大人派来的。但特木尔只知那是催情之药,并不知里面掺合了‘悱恻’之毒。”
“他现在就忍不住了吗?”
雪儿终于还是逃不过这老狐狸的注意,这就是大哥的妙计?
我不禁苦笑,拳头“嘣”的一声砸向桌子。
“少爷……”冷山叫道。
“继续说!”
“而且那人的武功跟上次袭击我们的人是一路的。我怀疑……”
“下毒、偷袭,又下毒。他下三烂的手段可真不少。” 我咬住牙齿说道。
“那特木尔?阿尔斯楞就这一个儿子。”
冷好的犹豫我也曾想到,可伤害雪儿的人绝不可原谅。
“我已修书给阿冉,他过几天便会赶来接替我手头的事情。”
“少爷?不是说让冷山去拿解药吗?”
“我去!”多留些人下来保护雪儿这样我才能安心去拿解药,无论如何我始终放不下她。
“可您的伤?”
“我自己讨回来。”那几个货色还伤不了我。
“一切按计划进行,”我拍了拍冷好的肩膀。
大夫说要在:大椎-大杼-附分;陶道-风门-魄户;以及身柱-肺俞-膏肓三条线放血。
“只是放血,那心绪方面?”冷好说道。
“容后再议。”想起她得皮开肉绽我便不忍。

此后我心里一直惦念着雪儿的事情,至于那个特木尔我已不准备让他活过今日;可没想到雪儿却留了他一命,并用自己的方法惩罚的他。我知道她这么做是考虑了我和阿尔斯楞的交情。

午饭的时候,雪儿问起冷好的事情,冷山正要按照计划告诉她冷好的事情,却被我制止了。
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吗?

※※※※※※※※※※※※※※※※※※※※※※※※※※※※※※※※※※※※※※※※※

下午雪儿说起我们的关系。她不清不楚的说辞让我心中勃然大怒?
就算我们已经如此这般,她还是决意与我划清界限吗?

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吗?
放不下那个伤她极深的人……
那个使得她不再敢以真性情示人的男人。
那我在她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他是谁?”我忍不住问道。
“谁?”她还在装傻吗?
“我并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曾几何时我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但她的反应却出乎我意料之外,言语强硬但是却满眼泪水,她这是怎么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真想好好的抱住她。
可她却对我怒吼道:
“难道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怎能如此比较?简直荒唐可笑!

一切仿佛命中注定一般顺其自然的朝着某一方向发展。

好,好一句“两不相欠”,我终于明白何谓‘痛彻心腑’。
她又回到那副必恭必敬的样子,每次她生气都会借此来拉开我们的距离。但更让我怒火中烧的却是她居然作贱自己,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为何我们要闹到如此光景?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转身离去,我一怒之下砸了帐内所有的东西。

过后静下来想想这样也好!这样也许最好!
至少这样可以救她性命!

一切按计划进行。

之后当她跪在我面前领罚的时候,我背过身不敢看她,但我可以感觉到身后她那幽怨的目光。那一刹那,我心中除了痛恨自己伤了她,所有怒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曾几何时她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可以,我愿意承受这一切;而事实却是我只能站在这里攥紧拳头抱怨,什么也不能做。
她吭都没用吭一声的受完三十鞭,看着她因为伤痛而站不稳的时候,我伸手护住了她。她眼中的怨恨让我心乱。
她不知这每一鞭都生生的抽在了我的心上,而那里早已经血流成河。
她永远不会知道……

大夫告诉我雪儿的毒性已经稳定到时候,我心中感到了一些安慰。但每每闭上双眼,便会看见她伤心失神的模样。

每日红姬都会来告诉我,雪儿的一切。但我们都知道她的伪装的快乐,她痛苦的挣扎。她总是能惹人心疼。
每晚等她安寝,我便会去看她。
她总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有时候甚至会半夜跑出去吹冷风。而我只能躲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她。
她的心伤何尝不是我的心伤。
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差,我每日亲自的吩咐下去的菜单,都无法让她吃下更多的东西,看着愈来愈消瘦的她我不知如何是好。

明日阿冉便可以到达,那也是我离开的时候。
我看着她带着红狼和妮子离开营地,一个人坐在星空下吹起那首曲子,那首在我受伤昏迷时听到的曲子,她吹了一半竟停了下来,寞落的坐在那里发呆。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中酸楚,却不知是为我还是为别人。
拾起一根草按记忆中的旋律继续她未完的曲子。
她静静的听着……听着……
吹完许久,她倒在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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