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小小城-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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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回话,就闻身后传来周通的冷哼声,“我小妹怎么就不能说话了?”很快他与六子已经站在了身后,我回看了眼,尽管都受了伤,尽管脸色发白,但这时我们是站同一阵线的。我将目光移到乌巴脸上,冷了声道:“情况未明,就在这蛮干,能有用吗?”再侧看向简宁一,“这时候若不冷静,没人能救他们。”
简宁一瞳孔收缩了下,颓然放下手中铲子,低首凝着玉棺侧面哀漠地说:“他们是被拉进去的,我站的位置看得很清楚,有好多只手从里面伸出来,一下就把两人给拽了进去。不过是眨眼功夫,这个缺口就突然多了一道坚固屏障,怎么都凿不开。”
我俯下身去,刚站在上面被人群挡了看不清楚,此时细看了后发现脚底踩着一块玉石板,而这个侧面的缺口上又多了一层摸起来像石质的板,色泽与脚下玉石类似。我忽然想到什么,抬首对简宁一道:“你用铲子凿一下我们脚踩的这块玉石板呢。”
简宁一怔了下,依言把铲子敲凿而下,发现纹丝不动,只溅起一些细碎石粉。我摇头下断语:“这不是玉石,世界上没有如此坚硬的玉。”难怪盛世尧要问我拿影月来划割,那他当时一定也了悟这貌似玉石实则是种特殊材质。现下没有影月,光靠这些铲子是根本不可能凿开这层壁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绝不是贸贸然凭空出现。
听简宁一说,看到在原来的侧板拿下后,有好多手伸出将两人给拉了进去,也就是说当时这块板还不存在。之后造成慌乱,众人心神都因为盛世尧和庄聿瞬间被吸入其中而震愕住,所以没有人看清这块多出的壁是怎么来的。基本可以肯定,这个貌似玉棺的东西,有机关。
可机关巧簧之术,盛世尧在行,我是一窍不通,直觉转头去看周通与六子,不知他们跟着盛世尧那么久,对这方面可有研究。等我把想法说出来后,周通面露苦笑,但还是走上来,“我尽量试试。”他与六子各站了一边,姑且还是称这长匣子为玉棺,从玉棺底部一点点摸索,两人很小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节。
但一圈下来,石板纹风不动,周通朝我摇头,“找不到。”在他们寻找期间,我脑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口玉棺与石池是相连的,现在两个人进到里面后,上方那个石池会发生什么变化?有种很强烈的直觉,这两者必然有联系。
左右看了看,周通与六子都受了重伤,爬上高台危险,其余的人我也差遣不动,最终把目光定在了简宁一身上,“宁一,你上去看看石池底下有没变化。”简宁一抬头看了下,疑虑的眸光闪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就从坑里爬出去,绕到台阶那边,到了石池上方时,很清晰地看到她脸色发生了变化,我连忙询问:“如何?”
“那个软体虫卵不见了!在最中间有个黑洞,旁边的尸虫好像垒成了个圆筒般,竟然都不掉下去。不对,好像它们都风干了,而且全都黏在了一起。”
怎么会风干得如此快?不行,我得上去看看。等我爬上台阶,看清石池底部情形时,才知简宁一没有夸张,满池的尸虫尸体都发了黑,在原本虫卵的位置呈现出一个黑洞,却是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我捡了块石头扔下去,有听到石块翻滚的声音,好似挺深的,沉凝了下,拉了简宁一胳膊边转身边说:“走,我们下去,我想到办法了。”
两人再次来到深坑内,我绕着玉棺外围走了一圈后指着玉棺底部道:“往下挖。”从石块扔进石池底部黑洞中传出的声音长度判断,这口玉棺极可能是没底的,底下连接着一个通道口。静等了数秒,没人应我,那些人以乌巴为首,只是站在那干看着。
简宁一眉一簇,抢过其中一人的铲子,低喝:“我来挖!”我冷笑着朝乌巴伸手,“拿来!”乌巴阴婺的眼神闪了闪,没理会我,走到另一边开始下铲进山土中。有了他带头,其余的人也就走了上来,从四面纷往底下挖。
山土坚实,下力非常难,简宁一将袖子撩起一铲接一铲,比谁都快。我沉默地看着,事实若我不是浑身都有伤,也无需劳驾别人来。没多久,就发觉简宁一下铲越发艰难了,不是她没了力气,而是好像越往下山土越坚硬,到后来完全挖不动了。
只听对面传来乌巴的冷声:“别挖了,底下是岩石层,铁铲挖不动的。”
果然如此!与我之前估测完全吻合,不管简宁一看到的那许多只手是怎么回事,石池底部的黑洞明显有深度,这个深度绝对是超过了玉棺的高度,所以我判断有人以这貌似玉棺的石层为封口,将石池与底下的通道相连在一起。或者,再大胆点假设,极有可能我们脚底踩的石层底下是空的,这是个双层洞穴!
目前有个办法,冒险从石池底部钻进那个黑洞去,但这个方法的危险程度无法估量,那些发黑的尸虫有没有毒姑且不说,沾上定不会好到哪去,主要是那个巨型虫卵指不准还在下面,那可是尸蛊之王的寄身体,万一蛊王成活,那会是何种情形?我光想想都觉头皮发麻。
众人听了我的分析,都沉默无言,这时乌巴从另一面走过来,以一贯阴凉的语调说:“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就看有人敢不敢了。”我凝起眉,心中微沉,简宁一急声追问:“什么方法?乌巴,都到这时候了,你也可以放下成见了,若有什么好法子就赶紧说出来。”
乌巴眸光闪动,顿了顿后说:“之前怎么打开这地表岩层的,现在就也怎么做啊。”
“不行!”我想也没想提出反对,就知他不怀好意,打着想让周通再用**爆破的算盘。之前那一次,就差点要了周通的命,我绝不同意这样的事再发生。哪怕。。。。。。哪怕此刻心中对盛世尧的安危焦忧无比,也不能让周通拿命去换。
乌巴朝我阴笑了下,缓缓道:“有人胆小如鼠怕死,那也没办法了。”我心下一沉,就见周通暴跳而出,指着乌巴怒骂:“放你娘的狗屁!谁怕死了?不就是装个**爆破嘛,都闪开,让老子来。”
我怒极攻心,上前一把拉住周通,刚要开口劝,却被他喝止:“小妹,什么都别说了,我决定了。”四目相对,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坚定。很快一大包份量的火药粉被送过来了,周通让我们都退开,我和六子只当没听见,沉立在他身边,他重叹了声,没再管我们。
186。勾心算计
周通手脚麻利的用铝箔卷好火药粉,将引线塞入,外层包裹上金属皮,又包了好几层铝箔在外,变成了一个垒球大小的球状物。这就是自制的爆破炸弹吗?只看这简陋工艺,都觉得不妥啊,我尝试再劝:“不行就别勉强,不要中了乌巴的激将法。”
周通涩然笑了下,“你当老哥没看出他在对我激将?别看我性子粗,很多事都还是拎得清的,但除了这法子,我们别无它法可想。小妹,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尧哥进去后生死未卜,很可能会在我们的迟疑不定下,丧失营救的机会,你明白吗?”
我无言反驳,凝目于那简易炸弹上,引线只有半尺长,如何够时间躲闪?“那为何不把引线弄长一些,如此短根本来不及逃开啊。”
“你有所不知,没有更好的器材来制作,只能以铝箔代替,而铝箔的燃点极低,稍遇热就会自燃,若引线太长的话,火花的温度会提前烧着铝箔,那外层的铝箔纸就会将顶端的引线融断,也就无法引燃内层的火药粉了。所以只能用最短的引线,快速延伸到铝箔纸层底下,使其同时燃着,才能引动爆破。”
看似极简单,实则内藏了许多玄机与经验。准备就绪后,周通再次让我们撤离,我不肯走,他已经重伤在身,再来一次如何能承受得住,想打算抢过那爆破炸弹,由我来点那引线。但被周通发现了端倪,把眼一瞪,“六子,把小妹拉走!”六子在迟疑,周通沉喝出声:“尧哥把她交到我们手上,说什么都得拼死保住。还不拉她上去!”
六子转身一把拽住我胳膊蛮横地拖动,一脸决绝,我知他们心意已决,除非这时候我能把他们同时放倒。目光四扫,落在某处时喊道:“等一下!我有法子谁都不用牺牲。”
六子手上顿了顿,回头来看我,本已打算行动的周通也停下回看我们,我指了指地上那块坚硬的石板,“以它为盾,挡住爆破震力。”他们面露疑色,没明白我意思,我乘机甩脱六子的桎梏,冲回到石板处,指着已被挖下几尺深的位置道:“我们将石板盖在这上面,然后从旁引一条斜向下的浅沟,在点燃的瞬间将炸弹扔下浅沟内,使其滚落到这个坑中,那它产生的爆破威力将会被这块石板挡去一大部分,只余小部分力量从浅沟上来而已。这石板的材质特殊,没准**都炸不破它,那它就是最好的盾。”
周通与六子互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去搬那块石板,我则用他们遗留在坑内的铲子去挖一条沟通进那个小坑。始终站在深坑边缘的简宁一到这时忍不住询问:“需要帮忙吗?”我抬眼看了看她,目光扫过她身后的那群人,没有说面露不怀好意,但都一副坐岸观火之态,可见之前还真不是周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果真自成两派,尤其是庄聿那边的人在他失联后,都以乌巴马首是瞻,简宁一也说不上话。
最终我只是对简宁一淡声道:“你还是退后一些吧,这里我们能应付。”回转头不再去管她,沉重的石板已经被周通和六子抬到了那个坑洞上方覆盖,剩下就只需引燃火线扔掷进洞这一步骤了,但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必须手快反应敏捷。
周通与六子争执不下,一人拿着爆破弹,一人拿着火烛,都想由自己来点。心知若我提议要来点,他们俩肯定都不同意,所以暗暗打算乘其不备,将爆破弹与火烛抢过来。但没等我行动,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是简宁一跳了下来,她快步越过我,直走到他们面前摊开手:“你们都受伤了,让我来点吧。”
争执中的两人停下,周通眯眼凝了凝问:“你确定?”简宁一坚定点头,周通丢了句:“不要后悔。”说完就把爆破弹递了出去,而六子也将火烛给了她。我惊愕不已,意识到不对,抬步上前,被周通与六子分别从两边架住了往后,甚至连嘴都给周通捂了起来,他凑到耳边对我低语:“小妹,她是最好的人选。”
赫然了悟,就像之前那般,他们的争执是演给简宁一看的,为的是激她下来自动请命。可能一开始周通就打了这个算盘,也一直留意站在坑外迟迟不去的简宁一。可这样算计她好吗?怎么说简宁一对我们算是一片赤诚,而就在这时,突听身后脚步蹿动声,回头一看,见乌巴跑过来纵身一跃,急急拉住简宁一准备点燃引线的胳膊,“我来!”
周通笑了,六子也笑了,瞬间顿悟,他们算计的不是简宁一,而是乌巴。但凡乌巴对庄聿忠诚,那就一定不会坐视庄聿的女人身陷危境,会像他们两人护我一般去保护简宁一。
在我惊愕的视线中,乌巴将简宁一用力推向我们,然后一声喝:“趴下!”我们条件反射卧倒于角落,闷响声传来,感觉地面震颤了几下,但震力并不大,抬头一看,见那处乌巴卧倒在石板旁,而石板完好无损。隔了两秒,乌巴从地上爬起,嘴角有疑似血迹,重咳了两下,淬了口血沫在地上。
看来是我的方案成功了,这块类似玉石的石板果真够坚硬,连火药爆破都没能将它炸碎。掀开石板,就看到那岩石层被炸出了一个洞口,足能供人钻过,乌巴扬声对上面的人喊了句:“把射灯拿过来!”立即有人跑去拿起地上的射灯,递给我们,往里一照,发现所能观测到的空间不大,大概就一米多宽的距离,可以看出向上是连通的,果然玉棺的底部是空的,只在边缘处延伸出点石层,想必第二层的石板就是这里设的机刮。
安排人到石池上方再去扔石子进黑洞,很快就看到石子从玉棺底部滑滚而下,也就证明了,这个岩洞与石池连通了。不知之前那个虫卵是怎么升上去的,可能与这个玉棺有关,而今很可能因为盛世尧与庄聿的进入,导致虫卵撤离了石池,不知去向。
往上没什么可寻的了,只有往下,刚用铁铲度了度,洞穴很深,并不是笔直而下,有斜面。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们三人铁定是要下去,六子爬上坑背来三把枪,还收整了个包挎在身上。我与周通各自从六子手上提过枪,又一人持了个手电筒在手,就要钻入岩洞内,简宁一从后拉住我胳膊央求:“带上我一起!”
我微蹙了眉与她对视数秒,“带上武器。”她连忙点头,火速翻爬而上,朝包袱那边跑。敛转目光,划过乌巴沉婺的脸,冷笑了下,低声开口:“咱们走。”六子打头阵,周通在中间,我垫后,当钻进洞内的一霎,听到简宁一在喊:“成晓,等我啊。”
心头暗了暗,不是我不等你,而是你若下来,乌巴也一定会紧随而下。不想在这种情境下,还要瞻前顾后,时时防备身后的人会不会暗中给你来一刀。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简宁一,我会信,但对乌巴,我不信。
顺着斜坡向下滑了段距离,听到头顶传来简宁一的急喝:“乌巴,你放开我!”我嘴角勾了嘲讽的弧度,看来乌巴也不想与我们一道呢,那正好,各走各路,也各自安心。
这段斜坡并不长,只向下蹭滑数分钟就到底了,用手电光探照了下,发现空间已比上方变大了不少,且在右手边有个一人多高的口子,足以容纳人钻入。我们并未急着进入,向内照了下,发觉里面很深,手电光射程范围内照不到底,两墙之间距离宽约两米左右。
我脑中想了下洞层结构,再一次证实之前的猜测,这个口子后面的洞穴方向与我们进洞的位置相一致,果真是上下两层的。六子摸了摸口子处的岩石,疑声问:“老周,你看这个像是人工挖凿的吗?”周通也是摸了又摸,又用手电筒照回我们滑蹭的斜坡,最终摇头,“不是,连这条通道都不像是人工挖凿,根本就没下铲的痕迹。反倒像。。。。。。”
这方面我没他们在行,只能洗耳恭听,但听到此处见周通迟疑不定,忍不住询问:“反倒像什么?”六子接口过去:“反倒像是动物的爪子刨出来的,岩口从上到下都是爪痕。”
啊?动物?我将那个口子上下看了看,这得多大一只动物啊,与人差不多高?
“不对,看着是像动物刨的口,但你们看这些爪痕很有规律,每一道都好像用力均匀,应该是同时用爪在挖,难道还有多只手的动物不成?”周通不解地提出疑点。听他如此说,我想起简宁一说盛世尧和庄聿是被玉棺内好多只手给拉进去的,会不会真有这种多手动物?
或者说,与那角雕供奉的鸟怪一般,又是一只怪物在这口子后的洞层内。总之在这种阴邪洞穴内生存的动物,不可能是良善之辈,但我们既然到了这里,没道理因为口子上出现的几道爪痕而就退缩,所以重整旗鼓,依旧按先前的队形,逐一钻进岩口内。
187。遭遇鬼魅
有了多手动物的这层认知后,我们三人都全神戒备,枪都上膛端在手上,随时准备应对有敌来袭。可当我们顺着岩洞往里走将近五十米后,发现前方有转角,三人停住脚步并列而战,互相看了眼,都流露警戒眼神。
因为从手电光折射的角度分析,这个转角完全呈死角方向,也就是出现了盲区,若是有危险物躲在那转角后,极可能会在我们走近时突袭而来。三人用眼神示意,六子持枪往前,我和周通分站两边墙角,若有异动,立即开枪射击。
静谧的空间,只有六子移动的脚步声,因为单调所以诡异与紧张,当六子走到转折角里时,只听他一声倒抽冷气,砰的一枪射了出去。我和周通想也没想冲了上前,然后。。。。。。惊愕住,隔了数秒,周通出声问:“你们看到了什么?”
台阶!绵延不断向上的台阶,其实说台阶不形象,因为阶梯奇形怪状,并没有规则,有的阶面宽,有的阶面窄,有的隔出一段距离是平面,有的又往内凹进。这条路向上会是通往哪里?心中自然浮出这个疑问,而我更觉疑惑的是,转头看向六子,“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六子的表情僵凝着,眼睛瞪的很大,一副惊魂不定状,周通也问他为什么开枪?显然不可能是因为出现这么一条向上的路而惊骇。六子定了定神后,抬手指着前方,“刚才这里有几个如孩童般大小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它们形似人,但可以肯定一定是某种动物,因为脸上长了长毛,毛几乎垂到地,眼睛发绿光。我直觉就开枪了。”
“有打中吗?”我唏嘘地问,六子摇摇头,“它们速度奇快,几乎在我发射的瞬间,就蹿逃出去几十米远,比虎豹都还要快,可以用形如鬼魅来形容。”
鬼魅两字,让我们都心中一沉,周通连忙说:“什么鬼魅,别自己吓自己。山中怪物多,我们没见过的不知有多少,总之咱手里有火筒子,咳咳。。。。。。就不用怕。”他说着就咳了起来,之前下到这里,也听他时不时压抑着轻咳两声,此时应是喉咙痒忍不住了。
我上前去轻拍他背,一番撕心裂肺般重咳后,他吐出了一口血沫,才总算止住。没人开口询问他伤势如何,到了这里,哪怕是背着走也得向前。由于台阶的不规整,使得爬起来很吃力,尤其是到平滑处,我们得手撑着旁边的墙面才能向上移动。
在向上爬了一段路后,周通就说这不是人工打造的台阶,与之前的岩口相似,有着无数爪痕在上,意思就是这条向上的洞层内山路,是由某种动物铺成的。会不会就是之前六子看到的那种眼冒绿光脸长长毛的怪物呢?
长毛垂地使我又想起那头人脸鸟身的鸟怪,它的毛发也是极长的,还有石池顶端那张两平方米大的人脸膜层。池内尸气与特殊物质凝结成膜层,还能解释得过去,可怎么会形成一张人脸呢?转而又设想到了答案,是因为鸟怪的魂气与石池内的尸气融为一体,然后那张人脸膜层代表鸟怪精魂的脸,所以在我弄破那张膜层后,鸟怪也犹如散了魂气般。
不是我此刻要细究前事,而是隐隐有种直觉,上层的鸟怪、石池、人脸膜层以及巨型虫卵,与下层有关联,就好像一道一道的防护一样。而能有这般智慧的,绝不可能是动物,定是人类,不知鸟怪的主人是谁,利用上下两层洞穴设下这许多的关卡,其目的又是什么。
这些都是我在攀爬过程中脑中闪过的念头,每往上一步,就意味着离真相就越接近。估量我们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