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美丽传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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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瑰？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就是明哥失踪的前一天晚上，你应该还记得吧，那天晚上他带着我出门了，你还硬是不让我出来，恩，后来我们就来了这里。”
　　“山上怎么会有紫玫瑰？”
　　“我也不清楚，他说的这个秘密我本来也忘记了，刚好，现在站在这里，好像就是以前他抱着我的地方，所以，我也是才刚刚想起来的。”
　　“紫玫瑰……”
　　“好像……噢，想起一点点了，紫玫瑰……”
　　“！？”
　　“有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种着紫色的……玫瑰，种满了紫色的玫瑰。”
　　“有一户人家的院子？”安原心切而不解。
　　“应该是这样吧，我还记得没有错呢！还有个秘密……他说也是个惊喜，他要带我到上海去！”
　　“带你到上海？”关于谢明的事情，安原总是觉得可畏，渴求。
　　“错错错，不是带我，是带你，只是顺便带上我我而已！呵呵。”奇瑞傻傻地笑着：“结婚后的新婚旅行，要去上海！他说你最想去看看的地方就是上海，是吧？”
　　安原点点头，任山风在他面庞肆意。
　　“真是的奇瑞，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刚刚也告诉你了啊，他告诉我这些，第二天就发生了那件事，后来不想不想就忘记了，今天刚好来到这里，才想起来的，要不是这样可能永远都记不得了。”
　　安原不语。
　　“算了，不说了，越说他就是越阴魂不散了，你最好把明哥忘记了吧！然后，回过头好好看看现在的生活状况。”
　　安原不语。
　　奇瑞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他在安原面前，还是个小孩子。
　　他们向不远处的人群的走去，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神态，纵然心仪。
　　短暂的自由活动后，安原又开始向孩子们讲述，关于这片热带雨林，关于这座城市的故事。
　　而不远处——离人群七八米的地方，两个孩子还站在那里。雨林和乐乐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再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和了解这里的一切，也许不需要听别人关于这些，是如何评价和述说的。
　　“一直都没有星星呢！”
　　“星星？是呢，还想听听你给我讲讲星星的故事呢！”
　　“还以为来到山顶，能够见到很多星星呢！”雨林摇摇头，显得很失望。
　　雨后的山顶，空气湿润，十分爽朗，不知天空是被云遮盖着，还是其他什么，总之怎么也看不到星星。城市上方的天空，被灯光照的微微发亮。
　　（十五）
　　队伍决定离开千岛峰时，大约是晚上八时半，所有人都对那阵来　自＇霸*气*书*库＇城市的温柔火光里的呼唤意犹未尽，然而他们必须要离开了，因为天晚了，因为这里是雨季的热带雨林，随时都可能出现任何一种情况。
　　把那幅图画印在脑海里，他们走上了下山的路。
　　两峰之间，那片生长着上百课热带雨林望天树的森林里，此时变得异常热闹，猿声长鸣，各种动物和昆虫嘶吼着嗓音，还有惊醒小动物们，在厚厚草虫中穿梭的急促短音，都在他们头顶，在高大望天树树冠之间的那个巨大空间里回响撞击，密密的树丛，却让人觉得置身于空旷的山谷，深邃而悠远。
　　当然，这些声音并不都是美好的，年轻的孩子们，可能会当心这里是否有凶猛的野兽或者剧毒的昆虫出现，他们穿着短袖衬衣，双手却紧紧缩在一起，不声不色地低头快步前行。
　　“水流声？怎么会，一定和来时的路不同了，来的时候没有听过水声。陈宇先生你真糟糕啊！”
　　“没关系，不会迷路的，就是那个方向。”
　　几十米高的树冠上，时时都有物体在中间穿梭的动静，叶片悠悠然然地左右划荡，直到落在眼前，才能被人看到，举起高高的手电筒，才发现漫天都是飘舞的树叶，树上的水滴，滴在电筒的明亮的玻璃片上，灯光便从他们之间穿过。
　　月光，只能隐藏在树叶外面，偶尔才能看到一个孩子抬头，透过细细叶缝，朝它微笑地笑脸，应该是整片望天树林，都在月亮的影子下。
　　——“有东西在发光！”一个孩子叫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草丛。
　　队伍立刻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想着那簇草丛望去。
　　“光球？”雨林心里想着：“不对，不是这样颜色的。”
　　大家静默着，谁也没有说话，而且每个人都一动不动，都害怕惊扰了草丛里东西。
　　直到几十秒后，雨林第一个向前迈出了步子。
　　“别过去！“安原急忙说。
　　“没关系的。”雨林继续往前走：“说不定，说不定，月吟……”
　　“噢……”大家突然回想起月吟，队伍立刻不安起来。
　　“雨后的夜晚，月亮的影子下，夏季的热带雨林，月吟……”
　　一阵喧闹后，队伍又安静下来，看着雨林一步一步往前走，而他每向前迈出一步，所有人的心都要剧烈地跳动一次。
　　草丛里散发着，一强一弱，有规律变奏地磁性光亮。
　　“月吟……”与其他观望者相比，雨林的内心更是沉重不安，每一个步伐，都能让他深深颤栗。
　　“月吟，能见到想见的人，能得到幸福……”微弱的光亮前，雨林心里只有这样一个不停回转的念头，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他在迈向光亮的途中，他的鞋子已被一条山林小溪浸湿。
　　雨林在草的前方停了下来。
　　他轻轻弯下腰去，像几天前他刚刚在研究所蝉雨台上发现那个光球一样，慢慢伸出手，伸向那簇发光的草丛。
　　“这光亮，绝对不是那个光球。”他心里坚信着。
　　他的身后，万众瞩目——“月吟！”大家也同样坚信着。空旷的的上空，来回翻滚着几股热带风，树叶被一片一片卷落下来，即使是黑夜，也能在月光的影子下感觉到。
　　森林，失去了颜色，在那阵光中，变得寂静而苍白。
　　雨林一层层扒开草丛，光，越来越亮。
　　“月吟！”他突然叫了起来。
　　身后的人群惊住了，似乎没有听到他在叫什么。
　　“月吟？”那阵光，从草丛腾空而起。
　　小健和其他几个孩子，开始大步奔跑过去
　　“是……？虫子，萤火虫……”雨林注目后多少有些茫然和失望，只见萤火虫悠闲地在草间盘旋。
　　“什么嘛，是萤火虫。”刚刚跑到他身后的小健也看到了那个发光物。
　　所有人陆陆续续来到这里，都发出这样的声音：“原来是萤火虫！”
　　失望的不仅仅是雨林一个人，所有人都有少许遗憾，看来对于幸运美好的生活，是无论多大年纪，无论任何身份，都是充满向往的啊，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实现却总是渴望不可及的小梦想，都有自己想要珍惜和保护的人。
　　然而，看到萤火虫的这种失望只是短暂的，因为这是拿这种普通的虫子和神秘的传说植物作比较而得出的结论。
　　“很久没见到萤火虫了！”很快便有人欢呼起来。
　　而——几秒钟后，令所有人都大声惊呼。他们的周围，应该是他们所存在的整个空间，高大的望天树树林里，幽深的森林里，身边茂密的草虫中，就在一瞬间，没有人能看到那个过程，涌出了成千上万以至无法计数的萤火虫。
　　“咦……萤火虫……萤火虫……那么多萤火虫……”所有人都挥舞着双手，想去触碰那些漫天飞舞的萤火虫，欢呼声回荡在森里里，不知吵醒了多少森林里熟睡的精灵。
　　无数的光点在森林林交织变幻，柔和的光把森林装点成一个异次元的空间，童话世界里，巧克力木屋外的奇异森林，或是爱丽丝变成小人后，徘徊而找不到出路的迷幻仙境。
　　那条小溪上，一排萤火虫沿着水面低行，小溪被照亮了，一条光亮的彩带，从山上延伸到山下，流动的溪水散发的荧光，晶莹透亮　，那条小溪，像科幻电影里的飞行器起飞和着陆的跑道，也像热带雨林夏季的夜空，那天纵观天宇的银河。
　　这群发光的小生物，在森林里闲荡，对着潺潺溪水照镜，在人群的欢呼中，他们悠然自得，毫不畏　惧“炫”“书”“网”这些从城市来的陌生朋友。
　　它们停在孩子们的头上，停在他们的肩膀上，围绕着孩子们嬉戏。
　　一只萤火虫，静静地停在雨林长长地睫毛上，光芒透过他睫毛间的缝隙，散射在他的眼睛里，雨林看到了彩色的光，在眼前一强一弱地跳动，雨林开始变得越来越昏沉。他用右手，小心地触碰了睫毛上的小家伙，小家伙便一下滑落在他的掌心。一对透明羽翼在椭圆的身躯上快速地震动，腹部如一颗精致的宇宙晶石，散发着生命的光华。
　　“小健，你试着伸出手，伸出手掌就可以了。”雨林向着站在身旁的小健说。
　　小健急忙伸出手心，不到几秒钟，一只萤火虫就飞到了他的掌心。
　　“噢！真厉害！”小健惊呼。
　　接着，又有第二只，第三只在在他的掌心停留。
　　其他人也学着伸出手心，一只只萤火虫飞向他们。
　　当所有人久久沉浸在漫天快乐的荧光中时，突然听到近百米高空的树冠中传出一阵物体急速穿梭的声音。悠闲林间的萤火虫，突然全部拍打双翼，向高空飞去。
　　所有萤火虫，组成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舞动着的光带，这条长长地光带飞到高空的树叶中，不知是继续飞向更远的天空，还是隐藏到了树叶里，短短几秒钟，所有光点，消失了。
　　树林，野草，溪水瞬间恢复了原貌，寂静而黑暗，头顶上那个小小的天空，回荡着夜风四处碰撞的声响，而树冠外面的天空，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丝月亮的影子。
　　大家不知那些萤火虫怎么就这样消失，无声无息地突然来到他们面前，无声无息地突然消失了。
　　继续走上归程的路，队伍里几乎没有的了说笑，猛烈后的寂静，欢呼后的沉默，笼罩着所有人，他们只是觉得，无论是没有发现月吟，还是萤火虫的不辞而别都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失望。
　　回到研究所，夜晚十一时已经过半。
　　所有人的身体都已十分疲惫，看着研究所正门挂着的那个低功率的白炽灯，更加让人想立刻倒地而睡。
　　他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搭上几件衣物便准备到洗澡室冲凉，然后睡觉。
　　二十来个人争抢两间洗澡室，让洗澡室门前排上了队伍。
　　“真不明白，冲凉水有什么关系？”
　　雨林提着一个小桶，在三楼安静而漆黑的走到上前行，和二楼的排长队比起来，三楼除了他们两人，还是和平常一样，安静得只有黑暗。
　　“雨林，为什么我也非要到这里呢？”小健跟在雨林身后，连连抱怨。
　　“你想到那里排长队，你就自己下去吧，待会先让你用吧，你冲完我再冲，洗洗凉水身体好。”雨林向着三楼的最左边的房间，继续走去。
　　到了最左边，小健便拿着手电筒走了进去，然后关上门，不久，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雨林一个人站在三楼的走道上，看着远方，大山的轮廓清晰可见，深色的是森林，浅色的是天空。走道上只能听到洗澡室里传出的流水声，偶尔能听到二楼“拥挤”的人群传出的吵闹声。他顺着三楼走道走了一转，三楼的房间全部紧锁着大门，左边第一间房里，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一台机器上有两个小红灯和一个小绿灯在微弱地闪烁着。
　　他又走回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而身体却已经十分疲惫，今天刚从澄峰回来，又到了千岛峰，短短一个半天，游遍了千澄山的两个最高峰。他身体向前靠在护栏上，感觉没有力气，而且头晕得厉害。
　　不久，山谷间传来了钟声，这是午夜的钟声。
　　“都半个小时了，一个小屁孩洗澡那么长时间？”雨林自己抱怨着。
　　他正准备大声问问里面的情况，门从里面打开了。小健先探出半个头，身子在后才跟着出来。在手电筒的余光下，可以看到他还挂着水珠的脸上，满脸笑容和那湿漉漉的头发。
　　“小健，你搞什么鬼，洗个澡半个小时啊，是不是男的呀！”雨林很不满。
　　“脚受伤了，几天没洗澡了，今天好好洗洗嘛！”小健笑道。
　　“脚好多了吧，可以洗澡了，不错不错，今天在山上还看见你跑了，好了就好！”
　　说到脚伤，雨林没有任何理由责备，而只有自责。
　　之后，雨林把自己的桶和衣物放在走道上，帮小健拿着他的衣服，把小健送回了二楼的房间，自己又一个人走上三楼来。
　　他从下去到回到三楼，才不到三分钟，而当他想要推开洗澡室门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里面有水声。
　　“想不到还有人会来这里洗澡，不过话说回来，我可真倒霉，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自言自语：“是谁呢？”
　　他又倚在护栏上，这是他发晕的头脑却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办法。
　　他提起小红桶，顺着走道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右边也有一个洗澡室，陈宇先生说二楼三楼右边的洗澡室是给女孩用的，而现在没人，闲着也是闲着，女的男的一样洗。”
　　他这样想着，走到了门口，他听到右边的洗澡室里也有水声。
　　“不，没有。”
　　他发昏的头脑，产生了幻听罢！
　　当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才发现这里和左边的洗澡间是完全一样的，他不知是欣喜还是失望。
　　只有高处的水管上，还挂着一个脏兮兮，甚至沾着水锈的浴帽。
　　“研究所几乎没有女人来。”陈宇是这样说的，也难怪这样，什么左边洗澡室给男孩右边洗澡室给女孩应该以前都没有这样的规则，只是为了这次夏令营而临时定的。”
　　冰凉的水淋在他的发热的头上，他感到十分刺激和舒服。
　　很快，他从洗澡室里走出来，收拾一下东西，便准备下楼去，他走都楼梯口，向左拐去，突然，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影子。
　　他惊了一下，差点魂飞魄散。
　　“是……你……？”
　　小健回到房间以后，还没有等头发干爽，便横在大床上，很快睡着了。房间里就才他一个人，乐乐估计还拿着洗盆在二楼外面排队。
　　又过了半个钟，门外才传来【嗒嗒】的拖鞋声，乐乐推开房门，湿漉漉的头发向上直立着，他看到小健在床上已经深睡，便放轻了他的动作，之后又左右左右看了看，只有小健一个人，雨林还没有回来，他心里一阵得意：上楼去洗冷水，居然还比我慢。
　　他把洗具收拾好，面对漆黑而又了安静的房间，不知该做什么，然而他才冲完水，所以他睡意全无，不能像小健一样呼呼大睡。
　　他还是坐在床尾，和以前一样，小心拉开了电视机的电源，满屏的雪花又开始飘动，他用手拍了拍天线，之后扭动旋钮，他想要得到一些资讯，但他对这天电视机不抱有任何希望，然而，当他扭到最后一个频率时，电视机上出现了清晰的画面，这让他感到惊喜万分，即使电视节目是无聊的访谈节目。
　　大概是因为天气好转的原因，无线电信号也能清晰地接收到。而电视节目的右上角也证明了这一点。屏幕的右上角有一排小字，那是滚动的天气预报信息：【沧江区晴　27～34℃江北区晴　28～34　℃　……千澄山区晴　24～29℃曼允镇　多云　30～35℃……预计后天井厷各区域天气以晴好为主。】
　　看完天气预报，他才开始转向电视画面的内容，年轻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屏幕上打着的介绍是：【井厷县社会经济发展研究院主任】，这个年轻的主任一直在那里滔滔不绝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他说的也就是这次访谈节目的主题【千澄区政府成立对未来千澄区的发展和整个城市社会经济发展的重大意义】，年轻时尚的主持人也在一旁不停发问，其实应该是叫做一唱一和。
　　黑白的无趣场面和颠来倒去的重复观点，乐乐的欣喜很快变成了困倦，听了十多分钟的念经，他关掉了电视电源，最大的收获是得知了明后两天千澄山的天气将会是晴天，他把小健的脚轻轻挪了下位，躺到床上，期待着明天的阳光。
　　心静，乐乐感到周围的夏季凉了下来，几个小时的山路，也让他感到很劳累，而沉沉的疲惫也不能让他深深入睡，他的睡眠很浅，似乎还能模模糊糊感觉到周围淅淅沥沥的黑暗。
　　不知多久，半睡半醒的乐乐突然感到有人在摇晃他的左肩，他慢慢睁开眼睛，黑暗里见到一个人影，站在床的旁边。
　　“雨林？”乐乐看不到人便脱口而出。
　　“恩，睡着了吧，乐乐，对不起，醒一醒，有件事情想拜托你！”雨林轻轻在他耳边说。
　　“什么嘛，都几点了，说吧……”乐乐抱怨着，头脑还昏昏沉沉。
　　“出去说吧……”
　　“都几点了……”
　　“拜托了，出去说，一会会！”说着雨林便拉起乐乐的手，想示意他赶快起床清醒清醒。
　　“真受不了你！”说着乐乐起了身，用脚摸黑地在地板上找到了拖鞋，然后跟在雨林身后，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雨后山林的夜晚，多多少少有些凉意，刚从床上醒来的乐乐，穿着白色的短袖背心，迎着湿湿的夜风，更是感觉稍许寒颤。天空清爽地看不到白云，缺了的就是几点闪烁的星星。
　　“什么？搞什么鬼东西？”乐乐摇摇头，连连拒绝。
　　“拜托啦，乐乐，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重要，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重要，只有你才能帮这个忙呢！”雨林右手搭在乐乐的肩上，十分柔弱的语气带着丝丝渴求。
　　“那个……”
　　雨林一阵低语。
　　“拜托了，乐乐，回去我一定请你吃东西！”
　　“恩……真没办法……”乐乐轻轻应了一下，面对雨林的强拉硬扯，他微微点点头，非　常（炫…书…网）不情愿。
　　“谢谢你，乐乐！”雨林清爽地谢道。
　　“真是的，说到底，雨林，你今天究竟都去干了些什么啊？”
　　“去了山上，山上有一座美丽的房子……去看了看罢！你不要告诉别人这个秘密！”
　　乐乐听到这个，倒是觉得有不少好奇。
　　“美丽的房子？里面……”
　　“呀，怎么都两点钟了！走吧走吧，回去睡觉吧，时间太晚了！”乐乐话没说完，雨林便急促地打断了他。
　　“怎么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