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跟你玩亲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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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尤痴武是朋友吗?她不爱交朋友,因为人性终究如她般的自私。为什麽不?
她从不相信全然的付出,在这种世界里,有友情、亲情及爱情,叁者始终无法兼顾,而当这些情感撞上了私欲,那麽你猜,哪样东西最重要?
失了心,有什麽不好?起码,可以光明正大当个自私的女人,不必背负可笑的情感,不必去交心。
「雅惠!是不是朋友?」尤痴武又问。
「是啊。」雅惠看了她一眼,这回比较顺口了,话常说就不会难以启口,反正又不必花钱。
「是朋友就给我快点模仿啦!」
好苦命!雅惠认命地模仿起严卿官的签名。妈的!幸亏不是朋友,不然还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从当天下午二、叁点起,就见U型公寓间的庭院凑摆了长桌。雅惠缩头缩脑地地往下望。零零散散的「义工」也不过叁、四人,就那几个人嘛!
「白痴。」雅惠咕咕哝哝地。
「你说什麽?」
「没有没有啦!」雅惠换上讨好的笑。「我只是觉得可能下雨耶,我看我们还是放弃好了。」她转头面对那个押着她的家伙。
已经懒得骂脏话。她甚至还来不及把门窗关紧躲起来,就发现自己被套牢了!
去!她早忘了今天要办什麽鬼餐会,还在中庭里!那个尤痴武根本就是来监视她的,死王八蛋!朋友个屁!压根跟严卿官是同出一气,轮番上阵。
「主办人不能放弃吧?」严卿官笑容可掏的,但凶眉出现了。妈的!他就是吃定她怕事啦!算了,就当劳动一天,吃一点亏好了!
不甘情愿的下了楼,马上就被琐事缠身;摆摆碗挂挂气球,充分劳动她养得很幸福的肌肉。
「妈的,桌巾也要我去拿啊?」雅惠咕咕哝哝地,还是认命地去拿。
到了晚上六点半钟,工作大致已经完成。铺长的桌面上只有严卿官那户的红烧牛肉跟雅惠匆匆忙忙跑上去煮的五包泡面。本来她还不想煮,反正又没人来,但基於垂涎那锅香味四溢的红烧牛肉,还是捐点泡面出来。
「好累!」她坐在花台上头,猛煽风。「我能不能比蚊子先吃啊?」不怕死的建言遭来一记轻敲。
「再等等吧。」他笑道。
「拷,我先吃我的泡面,行不行啊?」
「你又骂脏话。」严卿官的注意力迅速转移了,雅惠立刻往後骇跳。
「我……骂脏话又不会少块肉!王八蛋!我受够了!你当我是谁啊?你的屁啊!成天就会欺负我!你凭什麽管我?!我求求你放了我一条生路,好不好?」不是没脾气,只是有一点怕事而已。妈的!隐忍很久的话终於说出口,但只能算逞一时口舌之勇,终究是怕他海扁她一顿,乾脆抱着泡面锅上楼。就算吃不到红烧牛肉,起码还有泡面嘛!呜!这些天他多事每天赏她两餐,害她把胃口养刁了,开始吃不惯泡面,好想哭
「吓!小心点!」在公寓大门前差点连锅带人撞上去。
「林小姐,你要回去了啊?」说话的是二楼的欧巴桑。她的身後跟着两个小学生,还有一个看起来挺像「老公」的男人,那男人手上的托盘摆着四菜一汤。
雅惠看看他们,再看看那托盘上的家常菜。不……不会吧?
「自从搬来台北以後,就没有过这种跟邻居吃饭的乐趣哩!」欧巴桑越过她,吆喝着她瘦小的老公把菜摆上去。
雅惠忽然感到头痛起来。热情一向跟她绝缘,现在好像瞧见欧巴桑全身洋溢着可笑的热情。
「有没有搞错?」雅惠喃喃自语,而後她的眼睛瞪大,对栋公寓二楼的女人捧着蛋糕下来,腆腆的,好像在楼上窥视了很久才下楼。
「我的天啊!」这些人的热情只会让她想吐,不过「不吃白不吃。」她端着锅子又跑回去了。
「气球!」欧巴桑的小孩拉她的衣服,指指系在长桌上的气球。
雅惠低头看看他,再看看气球。「去找你妈拿啦,找我干嘛……」眼角瞟到严卿官在注视她,忙道:「好好!我马上拿给你!」妈的!她都缩在桌角边了,怎麽他的电眼还能锁住她啊?
「雅惠姊?」
「喝!吓死人啊你?」才要偷偷开动,就见中学生跑出来吓她。
「咦?我还以为我先到呢!」中学主看着陆陆续续跑出来的邻居,有两手空空的,也有拿着水果出来的。「我妈在煮饺子,我老爸去买饮料了,马上过来。」
「哦」那干她屁事啊?
「好好喔。」
「有什麽好的?」人似乎逐渐多了起来,多半是携妻带子的,也有人站在阳台张望。
「我以为只有在学校才可以交到朋友耶,雅惠姊。」中学主老黏着她,连她去取食,也亦步亦趋的。
雅惠懒得搭话,埋头就吃。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有邻居还是不错的。」中学生像在对牛弹琴。
雅惠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苦干」。邻居有什麽好的?都是些奇怪的人。
「你们还在这里干嘛?」尤痴武赫然出现,怀里抱着一堆海报。「快点来帮忙。这是赚钱的好时机!一、二、叁……九、十……十五……好多人哦!嘿嘿,我就知道要赚钱就得要由自己人先赚起!」
「尤姊姊,你在说什麽?我不懂耶。」
「笨!把桌子清出一个位子啦!咦?还有人煮泡面啊?哪只猪八戒偷懒想鱼目混珠?小鬼,把泡面撤下去,换我的义卖摊子上去!」
「义卖摊子?可是我们今天不是只连系邻里感情而已吗?」中学生傻傻地问。
「你说的没错啦!但你要知道邻里关系只是社会的一小部份,我们要懂得造福人群你懂不懂?」尤痴武浑身上下充满正义。「义卖小哥海报的所得,我们可以捐出去尽绵薄之力。」
中学生眼里闪着崇拜的光芒。「尤姊姊,你好善良哦!」
「知道就好,不要随便传出去,我会害臊的。快点来帮忙啦!雅惠,是不是朋友?是的话,过来帮忙清桌子!」
拷!这女孩好奇怪,动不动就把朋友挂在嘴边。
「雅惠,这是在做善事,积阴德唷!」
「你打算中饱私囊多少?」雅惠问。
「咦?」尤痴武的脸色像抹上一层绿草。「你……你在胡说什麽?」奇了!小哥的意中人怎麽这麽了解她啊?
本来想劫小哥意中人要胁换取神偷大赛的邀请卡,但她这个人心软又良善,要她劫人还得事先找仓库、深山藏人,太累了!不如为武术馆另谋赚钱之道,好比说,去捞点不义之财,嘿嘿!她早就算计好了,一张海报卖一百,十张就有一千,一百张就是一万元,再摸点雅惠书柜里的爱情小说,仿签名去卖,嘿嘿嘿!要重新装修武术馆不是问题。
她尤痴武好歹为了钱也当过临时演员,虽然只是在中影城的街道上来回走上几趟,但也算是小小的演员,对於面部的表情转换还有点心得。
「嘿嘿嘿嘿,」痴武堆起傻笑,青绿色的脸泛起红光。「别净在这里说些无聊话了,雅惠不帮就算了,有些人啊是不像我一样的好心啦,小鬼,来不来啦!」
「好啦,我来帮忙啦!」中学生欲尾随而去,忽然停下看着雅惠。「雅惠姊……」
「干嘛?」
「我……」中学生怯怯地笑,紧张的撩撩短发。「本来我爸妈要搬家呢,这里房地贵,如果卖了搬到其他地方一定不无小补。」
「这样啊。」雅惠随口答道。要搬家跟她说干嘛?
「可是我爸说,以前一定会搬,可是现在不能搬,搬走了到哪里找像严哥哥跟雅惠姊一样好的邻居,他希望我在最好的环境下成长。」
差不多是七点多钟的时间了,天色还没全暗,但中学生是背对着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周身则映着淡淡的白光。
「我……我好高兴没搬走。」中学生鼓起勇气说:「以前我觉得我的家人只有爸爸妈妈,可是现在我的家人好多,有我喜欢的雅惠姊、有给我爸爸信心的严哥哥,还有尤姊姊跟其他我现在都可以叫得出名字的邻居……我……我好喜欢雅惠姊跟严哥哥喔!」她的脸一红,加上尤痴武在叫她,也没管雅惠的回答,迳自跑了。
来来往往的居民有趋多之势,泰半都是雅惠见过但懒得记,有的经过她时,叫了她的名字,但她没啥印象。尤痴武果真将泡面挤到一边,吆喝男女老少义买海报,严卿官的周遭则围了一票人……奇怪的感觉!明明互不相识,明明自扫门前雪,却像一家子般的融在一起。
「真有那麽好吗?」即使现在,她依旧嗤之以鼻。可笑啊!严卿官以为他在做什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有这麽容易?她才不信!祸福相依她只信一半,只信一半!
我……喜欢雅惠姊跟严哥哥……
「真他妈的见鬼了!」雅惠喃喃地。这种喜欢能维持多久?多久?
叁楼的铁门难得是打开的。趁着庭院气氛热络的时候,摸了六罐啤酒跑上楼,没进屋,只是坐在叁楼楼间地上,楼梯间的灯全是关的,但墙上的窗子半开,透进灯光。
「好久没喝了。」黑暗中雅惠幸福的笑着,同时猛猛的吸了口烟。享受啊!现在抽烟喝酒的机会很少,全拜严卿官之赐,要不是中学生她爸买了好几打啤酒,她猜等到她死都还喝不到啤酒。
她一向不爱热闹,对於庭院的餐会有点吃不消,无法明白严卿官怎会受得了去办这种餐会,怎会费尽心力去帮那些八百年都不见得会打招呼的邻居?
管好自己不就够了?他的感情泛滥到见人就送的地步吗?是无聊也就罢了,还拖着她下水,她很好欺负吗?
雅惠忽然想起路灯下中学生的一脸怯怯。「算了,他爱怎麽做干我屁事啊?」
能帮到中学生也是不错啦……「搞什麽!她凭什麽喜欢我?就因为我被迫去做不甘情愿的事?我甚至连中学生叫什麽都没记住,她凭什麽喜欢我?拷!」
她憎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好不舒服!
「雅惠?」
「啊?」妈的!这麽快就被捉到了?雅惠抬起头,瞧见严卿官隐隐身影落在楼梯上。他走路像猫,不过她习惯了!妈的,要是半个钟头内没找到她,她才会觉得奇怪呢!
「你又抽烟喝酒?」
「我……」完了,坐得太久脚麻跑不掉!雅惠了口水,每次一见到他,心头就怕。
「累了吧?」这回,严卿官倒没追着她跑,在雅惠惊诧之下坐在她旁边。
「还好啦……」雅惠心里有点毛毛的。指间的香烟燃着,可是不敢再抽,啤酒喝掉一半,也不敢动。妈的!她是孬种。
「烟呢?」
对嘛!这才像是严卿官的为人!雅惠乖乖递出香烟。他要没追着她讨烟,那才有鬼呢!
他没熄掉它,反而自己抽了起来。
啊!拷!「你……你自己也抽烟!」还捉她!他不是卫道人士吗?
「我没说过我不抽啊!」他扬眉笑道。
「那凭什麽我不能抽!」妈的,王八蛋!
「女人抽烟不好。」
好……好冠冕堂皇、义正辞严!雅惠很想扑上去扁他一顿,要不是怕事的天性,她真的会打他一顿!拷!猪!
「你的脸都是汗。」伸手欲擦,却被雅惠机伶侧头避开。
「我自己来啦!」等脚不麻了,就跑回屋里去!没见过这麽肉麻的人,动不动就想玩「肌肤相亲」的游戏,她就这麽霉,每次都是被他残害的可怜人!
见他没说话,她也懒得找话,偶尔眼角觑着他,他总是浮着笑,像……心怀不轨。
她试着伸伸她麻麻的腿,还好,不算太麻。「我……」本来是要走了,忽闻一楼铁门开了又关,有人进公寓里来。
「我觉得二楼的严先生对林小姐很有兴趣呢!」是二楼欧巴桑的声音。
雅惠的嘴才张到一半,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信?」欧巴桑开了二楼的门,显然是在跟她老公说话。「我看人看了几十年不会错啦!下回你注意一下,每次啊,只要林小姐跟严先生一块出现,他的眼睛就老绕着她转,还以为没人发现呢。」话尾随着门关了起来。
嗄?差点活活吓死她了!原来是欧巴桑自己在散播谣言。「嗤,说笑嘛!」她摇了摇头,跳起来。这种谣言她一个人偷听是好笑,两个当事者一块听就是尴尬了。
幸好只是谣言,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成为爱情小说里的女主角。老实说,她喜欢当配角,配角是绿叶,不必负担人多情感包袱。往往觉得女人很傻很蠢很笨,为情所苦有个屁……「我先回去好了。」少言少惹少动作是她奉为圭臬的七字真言,她拍拍衣袖,准备先行跑路。
「雅惠。」
不知为什麽,她寒毛直竖冲天。眼角又瞟了他一眼,发现他开始喝起馀下的啤酒,拷!当初还当他是二十八岁不抽烟的卫道人士。
「还……还有事啊?」她毛毛的。
严卿官抬首,目光锁住她:「我们可以交往看看。」
「不要!」想都不想地回答,脚不停的跑进屋子。
「可恶!你就只会逃避吗?」严卿官的手脚相当的快,她才跑进屋要回头关门,他就捉住她的手腕,雅惠又骇了一跳,脚底打滑,往後跌倒。
「啊!」她的运动精神是倒数,更别说她的肌肉没法作瞬间反应,往後一仰,严卿官似乎被她拉扯,俯跌下来。
拷!要被夹成汉堡肉了!雅惠紧紧上眼,只希望头破血流的时候,严卿官能给点面子,不要因被拒绝了,而任她自生自灭。
感觉身体如风速般掉下,头落地的时候好像被托住经轻放下,身体倒被摔得有点疼。好半晌,雅惠不太敢睁开眼晴。
脸有点痒痒的、温温的,没遇过这麽奇怪的蚊子咬人咬成这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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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她及时撇开了脸,回避了偷袭。
好……好恶心!相信她,真的满恶心的!跟小说里描述的完全不一样!人类肉体相碰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尤其鼻里净呛着男人的气味……
「你……你想干嘛?」这个淫魔!拷!偷亲她!她的腿试图拱起,仿自女子防身的绝招,但……妈的!不要说踢到他的致命要害了,连拱起都没有办法!他压得她牢牢的,活像人体监狱!
严卿官老早就想抱抱她亲亲她了。「雅惠,你挺香的。」他埋在她脸颊旁,笑道。
她一脸惊恐,骇然如看恐怖片。「你……我流了一身汗,很臭……有话,我们好好说,先……先让我起来好不好?」她的心狂跳。
「你先前不是逃避?」他的舌滑过她的耳垂。
「恶……」雅惠吓白了脸。邻居个屁啦!她白痴她笨她蠢她是猪!是谁这麽报导过了,摧花淫手通常是那个最好的熟人!妈的!「我……我有在逃吗?你……你想谈,我就陪你谈嘛!」
「哦?」严卿官暂时收手,俯凝注她。「不逃了?」
「不不不,绝不会了!」他的脸逼得太近,让她相当的不习惯。她了口水:「您要谈什麽都随您。」
「好,为什麽拒绝我?」
啊?连拒绝都不行吗?「我……我……们只是邻居而已,谈不上……喜不喜欢啊!」事实是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最多只当他是个每天都可以见到的邻居而已。人们对她的意义不就是如此?没有过多的喜欢或讨厌,只是淡然的相处,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而已,而他已算是她花最多心思应付的人了,这样还不够吗?
她的回答显然有欠妥当,因为他的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有些青绿。
「就这样?」
「是……是啊……」雅惠的心猛跳,并非因为他想追求她的事实,而是怕他会做出「不人道」的事情来。毕竟她是见过他身手的,而她不幸是个把肌肉养得很白白胖胖的人,如果应对不妥,难保下场凄惨。
「你的父母呢?」
啊?「在南部,你找他们有事?」
「迟钝。你今年几岁了?」
隔着眼镜瞄他一眼。「我二十四岁啦!」奇怪的问题。
「你爸妈没逼过你结婚?」
「我还年轻。」
「将来呢?」他颇具耐心地问。
「关你屁事……」雅惠不耐烦起来,但一儿严卿官的凶眉浮现,立刻改了口气。「将来的事再说吧。」提到未来就有点烦。
「你要敢再说脏话,信不信我洗你嘴巴?」看她受教了,严卿官才平下气来。
「再过二年,你爸妈会催你结婚吧?」
雅惠瞪着他。「你到底想说什麽?」要话家常,就不能站起来说吗?这样让她十分不习惯,一个男人压在上头是头一遭,如果在小说里必定是男女主角浓情蜜意的时候,但问题是她不是女主角,这样压着她会喘不过气来,他知不知道啊?拷!
「我们可以试着交往的。」
「不要!」她撇开头。她从来不知道严卿官喜欢她,莫名其妙的提交往,是想虐待她吧?
他硬是扳过她的脸,俯视她,鼻息徘徊在她的脸颊上。「雅惠,你没想过未来吧?你在逃避现实,即使你不爱人,终究也是要结婚的。」
雅惠瞪着他。妈的!什麽时候他这麽了解她了?
「我是你最熟悉的男人,不是吗?我们可以试着找一个共通点。我并不强求你给我激烈的爱情,我也不会给你超出你所能承受的爱情,我希望你我之间是平实的感情,没有大波大浪,但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懂吗?」
「我……」雅惠困惑了。「我不懂。」
「不懂?还要我说得再白一些?爱情的方式有很多种,爱欲生死不见得适合每一个人。雅惠,你应该明白你最适合哪一种,我要的是一份稳定的感情,而我希望我的女人能够有她自己的空间,不必将全副精神放在我身上。」
她不爱与人交往,更别说是一对一的爱情了……她瞧不起这些情感,所以她选择了独居。但将来呢?她的父母是老式而传统的人,她这样自由的生活也只能再过几年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即使失了心、没有爱情友情,但亲情总是割舍不断的,即使不愿拥有,但体内依旧流有他们的血。不久的未来,催婚是必然,而她只能算是待宰的羔羊。只要她够狠心,舍弃了伦理上的亲情,那麽她会选择放逐自我,很遗憾地,她的良知仍然存活。
「为什麽不行?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就像……朋友一样。朋友般的恋情,你懂吧?没有扣人心弦的爱情,平平稳稳的,你的日子照过,就像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那样?雅惠怀疑地注视他。天下真有那麽好的事?他跟其他男人不太一样,如果要追求她,应该强调他有多爱恋她,不是吗?瞧他说得云淡风清,有没有都没什麽差别……
但,不得不承认,这有点让她心动了,并非因为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