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凡是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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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书铃点点头,然后小口咬着饼。正当袁书芳无聊地数着来往的人群时,一块黄澄澄的饼出现在眼前,她疑惑地看着中间粘了很多芝麻的饼。
袁书铃伸长小手,把半块饼喂到袁书芳的嘴里,“姐姐,我把我的饼分一半给你吃。”
“铃铃?”袁书芳愣愣看着袁书铃,见袁书铃嘟着小嘴,脸颊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脸上的笑容便不可抑制地蔓延开来,她的妹妹啊,“好可爱,铃铃,你好可爱!”袁书芳忍不住把袁书铃的脑袋抱在怀里猛蹭。
“啊,姐姐,芝麻饼掉地上了!”
在供销社门前光滑的地板上,顶着光头的袁书芳、袁书铃欢快打闹着,无视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投注在她们身上的好笑眼神。
袁母回到供销社时,满面忧色。今年的猪肉价格又降了,无论是猪肉还是毛猪(小猪崽)都比去年降了一半多,早知道去年过年前就应该把家里那几头肥猪卖了,也好过现在卖都卖不掉。
“妈妈,你买的什么呀?”
听见小女儿细细嫩嫩的声音,看见大女儿一脸关心,袁母瞬间掩去了脸上的忧色,快步向两个女儿走去,“妈妈给你们一人买了顶小帽子,天渐渐会热起来,妈妈还给你们一人买了双凉鞋。”袁母拿出帽子戴在两个女儿的头上,上下看了看,满意点头:“真好看。”
两顶帽子都是用帆布做成的,样式一样,颜色不同,袁书芳的是一顶浅蓝色,袁书铃的是一顶粉红色的。
袁书铃带着粉红色的帽子在袁书芳面前喜滋滋炫耀:“姐姐,我的帽子比你的好看。”
袁书芳笑着连连点头:“是,是,铃铃的帽子最漂亮。”转身把手里已经冷掉的芝麻饼递给袁母,“妈妈,这是我和铃铃给你留的芝麻饼。”
接过芝麻饼,袁母只觉眼眶泛酸,然后把饼一分为二放在袁书芳和袁书铃的手里,“妈妈不饿,你们吃。”
袁书芳和袁书铃齐齐摇头,同时把芝麻饼放回袁母手里。袁书芳道:“妈妈别骗人了,你早上就喝了一碗稀饭,我和铃铃还一人多吃了两个鸡,可是肚子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了,妈妈不饿才怪。”
袁书铃踮着脚尖拉着袁母的手,“妈妈,这是我和姐姐专门留给你的,你快吃嘛,我和姐姐已经吃饱了。”
袁书芳在一边点头,“妈妈,你给我的两毛钱我也把它用来买饼了,剩下的这个是专门留给你吃的。”然后故意奶声奶气道:“妈妈吃饱了才有力气推我和铃铃回家。”说是推,这话一点也不假,回去的路上上坡路太多,袁书芳和袁书铃人小腿短走不了多少路只能靠袁母用自行车推着回家。
袁母闷声啃着芝麻饼,袁书芳和袁书铃则好奇地翻着袁母放在地下的口袋,有两双白色的小凉鞋,有几袋小菜种子,一大块肥瘦都有的肉,还有一大瓶貌似农药的东西。
看见新鲜猪肉,袁书铃流起了口水,“妈妈,今天晚上要炒肉肉啊?我要吃瘦肉。”
袁母边吃芝麻饼边取笑袁书铃:“铃铃,妈妈亏待你了吗,说的好像没有给你吃过肉。”
“家里的肉不好吃,”袁书铃嘟嘴,“有味道。”
袁母神色黯然,她能说什么,家里的腊肉都是两年前烘的,放了这么长时间的腊肉肯定变味了。家里养的猪舍不得杀,就等着它长肥了好卖个好价钱,可是现在的猪肉价格……
见到妈妈眼里的难色,袁书芳点点袁书铃头上的粉红色小帽子打诨道:“好了,我们回家吧,回家让妈妈给铃铃小谗猫炒肉吃。”
“走了,回家了。”袁书铃积极地拿起了地上的药包。
回家的时候,正如袁书芳所料,路是比来时难走十倍,从竹园坝出来,袁母载着袁书芳、袁书铃骑了不到十分钟就下车推着车走。买的一大堆东西都挂在车龙头上,袁书铃坐在横杆上抓着车龙头,袁书芳坐在后座驾上抓着车垫,袁母则推着车走在尘土满扬的泥土路上。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太阳还高高挂在头顶发挥余热,走了约半个小时,袁书芳便看见袁母后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舔了舔唇,袁书芳故作天真对袁母道:“妈妈,我要下来走路,自行车后架把我屁股都挌痛了。”
看袁书芳委屈地揉着屁股,袁母就把她从自行车上抱了下来并放慢脚步,“走不动的时候就告诉妈妈。”
“好的,妈妈。”
路上赶完场回家的人有很多,里面也有不少人和袁母认识,袁母就和那些人一边聊着家里的农活,一面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袁书芳在地上走了一会儿,又撺掇了袁书铃下地走路,要知道这走路也是一种锻炼啊。
在袁书芳的鼓励和带动下,袁书铃也迈着小短腿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直到两个人都走得脸色发白,袁母才又心疼地把她们抱上了自行车。等到走过石堂关,最难走的上坡路终于几乎都走完了。
一路就这么骑骑走走,三人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回到了家。
站在自家院坝里,袁书芳叹气揉着酸痛的小腿,心里暗自决定在身体没锻炼好之前坚决不去竹园坝赶集。手机访问wap。。
走进厨房,袁书芳才发觉家里多了一个人,三十岁左右的寸头男子正对她咧嘴而笑:“圆圆,回来啦?”
袁书芳疑惑眨了眨眼,这人好眼熟啊!
009 。。。
袁书芳还没想起这个面熟的人是谁,身后的袁书铃已经尖叫一声跑了过去:“大舅舅,你回来了,你给我买的糖果在哪儿?”
原来是大舅舅蒲碧树啊。大舅舅结婚的晚,而且是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后爸,他对那两个继子、继女倒是很好,那是两个继子、继女却是不省心的让大舅舅伤透了心。
袁书芳迈着小短腿跑过去甜甜叫了声:“大舅舅!”一种米养百种人,都是同一对父母,但是外婆生养的七个孩子性格却相差甚远。大姨娘出嫁后一心偏向丈夫那边,对婆家这边的事只要婆家人不找上门就绝对不过问;大舅舅心眼太实,以致于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敢欺负他;袁母聪明有胆识,可惜生在了农村又是个女子,注定了要舍弃自己去养大下面的几个兄弟;二舅心眼不少,但眼光浅,还是个怕老婆的;三舅书读的多,但也不知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后来的他可以为了红杏出墙的老婆置整个蒲家于不义;四舅是几个兄弟中最有眼光的,想必现在的他早对自己的将来作了规划;五舅是蒲家最小也是最受疼爱的孩子,可惜天性木讷,脑袋经常转不过弯只能做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大舅舅,我和姐姐今天跟妈妈去赶场了,妈妈给我们买了芝麻饼、凉鞋和帽子,你看我这个帽子好不好看?”袁书铃取下头顶的帽子向大舅舅炫耀。
“好看。”应话的大舅看见袁书铃光溜溜的脑袋,一呆:“铃铃,你头发……”
窃笑的袁书芳也取下头顶的帽子,决定给大舅舅一个大“惊喜”:“大舅舅,你看,我也是光头哦。”
看着两颗光溜溜的脑袋,大舅舅一时无语,他不知道自己妹妹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两个外甥女剃了个光头。
正在这时,袁母也提着一大包东西走进了厨房,看见大舅,她开心地问道:“哥哥,你回来了?草药卖的怎么样?”
“比竹园坝收的贵了两毛钱,十斤草药买了五块钱,加上前几次卖得的钱,老五的学费钱凑够了。”
“哥哥,你不是昨天就该回来了吗,怎么今天才到家?”
“火车晚点,我坐的又是拉煤车,速度慢的很,车子在罗庙真停了一整晚所以我今天才回来。”
“那你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下晚面。”
大舅舅摸了摸肚子,笑呵呵道:“从上了火车到现在我一点东西都没吃,你快给我下碗面吧,我都饿的没知觉了。”
袁书芳瞪圆了眼,那不是两天没吃东西了?
袁母一边心疼地唠叨,一边快速地升火做饭:“哥,你走的时候我和妈不是给你拿了几块钱吗,火车在罗庙真停了那么久你怎么不下车买点吃的?要是饿坏了怎么办?”
大舅憨憨一笑:“我是偷爬上火车的,哪敢随便下车?我也舍不得把钱拿去买东西吃,饿几顿没有啥。”说完后又在衣兜里掏出了一把糖,给袁书芳、袁书铃一人数了五颗,“来,圆圆,铃铃,这是大舅给你们买的糖,快吃。”
袁书铃一接过糖就拆了一颗放进嘴里,“好甜!”
袁书芳把五棵糖握在手里,神情恍惚,大舅宁愿饿着肚子回家也不愿买点吃的东西填饱自己的肚子,可是却没有忘记给她和铃铃买糖果回家。袁书芳突然觉得这几颗小小的糖的份量重到她吃不下去。
天黑下来后,在地里干活的几人回家了,看见大舅都是一阵高兴。大舅把卖药所得五元钱交到外婆手里,去二郎庙时外婆给他的三块钱除去买糖的两毛钱,剩下的二块八他也都一并交给了外婆。外婆笑着把一大把一毛的钱锁在一个红色的木盒子里。
外婆打开木盒子时,袁书芳伸长颈子瞟了一眼,木盒里的钱有一分的、两分的、五分的、一角的、两块的……那零零碎碎的毛票装了一整盒子。
外婆拍了拍红木盒子:“老五的学费总算凑出来了。”
辛苦几个月总算凑齐了二十八元钱的学费钱,外婆、大舅、袁母、二舅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开心,只有二舅母在一边不是滋味地嘀咕了一句:“老五那么笨,那么多的钱拿去给他读书真是可惜了。”
几个大人都装作没有听见二舅母的话,袁书芳却是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以她对二舅母的了解,凑这二十八块钱的时候二舅母绝对没出多少力。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吃的很高兴,因为袁母买回的两斤多新鲜猪肉,每个人都多吃了一碗饭。那肉半肥半瘦,袁母把四分之一的肉切来炒土豆片,四分之一用来炖白萝卜,剩下的一半煮熟放在碗柜里留待周末四舅、五舅回来的时候打牙祭。
饭桌上,袁母说起了猪肉和生猪的价格,听说价格一直在跌,几个人都不断叹气。
“这可咋得了哦?家里的三头猪我们养了十六个月了吧,看几头猪长的好想着能卖个好价钱,连昨年过年都舍不得杀了吃,现在这几毛钱的猪肉价格,还不如杀了吃肉。”外婆一脸难过地看着几个子女,“老三明年要考大学,老四今年要上高中,还有老五,他今年小学也毕业了,处处都要用钱,这猪现在也卖不掉,我们到哪儿找那么多钱?”外婆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妈,你别哭,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再想办法。”袁母一边安慰外婆,一边自己也悄悄流下了眼泪。
二舅突然道:“杨菊英,你回你娘家看看你妈他们九月份的时候手头会不会宽裕些,借我们些钱交老四、老五下半年的学费。”
二舅母立刻像被马蜂蜇了一样跳起来,尖声道:“我爸妈的钱都要留给我哥哥娶老婆,还要供我弟弟读书,哪来多余的钱手机访问wap。。?”
“你!”二舅舅气结,“你昨天晚上还说……”
“好了,好了。”袁母充当和事佬圆场,“老二,这才四月,等我们种完玉米去山上看看,这天麻也该出土了,如果能挖到几根好天麻,老三他们的学费就该满够了。”
这一夜,包括袁书芳在内,很多人一夜未眠,不过,大概要除去嫁了人却从没有当人媳妇的自觉且一心想着娘家的二舅母和天真不知愁的袁书铃两人。
之后的几天,白天,大人们下地做农活,袁书芳就带着袁书铃留在家里锻炼身体、认字、煮饭,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后就洗脚睡觉,这样规律的日子直到星期六下午四舅、五舅归家。
看着两个斜跨着帆布书包的青葱少年,袁书芳忍不住偷笑,这个时候的四舅、五舅都留着丑丑的半寸头,真的好拙哦!偷笑完后,袁书芳没有半分陌生地向两人跑去,因为重生前,四舅、五舅一直和袁父、袁母住在一起呢,“四舅舅,五舅舅,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一个在竹园坝读书,一个在金子山读书,怎么也不该一块回来吧?难道五舅放学后专门在金子山等着四舅?
这个时候的四舅蒲碧海才十七岁,五舅蒲碧斌因为多读了几个一年级因此读小学六年级时已十五岁,但两人因为一直被家人宠爱着所以都还是孩子心性,只见两人兴高采烈地对袁书芳比划道:“圆圆,快去拿个盆子,我们去河边抓鱼,我们刚刚在河边看到好多的大鱼浮出水面了。”
“抓鱼?”袁书芳眼一亮。山下的公路边有条河沟,水虽然不深,里面的鱼却不少,袁书芳记得小时候可没有少吃那河里的鱼,后来因为修建广元到成都的高速公路而把那条河沟占了,袁书芳还扼腕不已呢。重生后的袁书芳也想过到河里抓鱼来改善生活,可是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和虚弱的体质,转瞬就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外,现在居然有人主动提出去抓鱼……不去白不去啊,“好,我去拿盆子。”袁书芳转身到厨房拿了两个瓷盆。
“走,抓鱼去,我们今晚喝鱼汤。”
见两个舅舅拿着盆子振臂高呼,然后疯跑下山,袁书芳也赶紧拉上袁书铃慢跑着跟在后面。
嘿嘿,美味的鱼儿啊,抓鱼的能手来了哦!
010 。。。
四舅、五舅脱掉鞋子,挽起裤腿,“噗通”一声跳到水里,并带起了大朵大朵的水花。
袁书芳、袁书铃两姊妹站在河边的石头上,双眼如狼一般盯着在水里悠哉游来游去的鱼儿。
“哇,好多的鱼,今天这些鱼怎么全都浮出来了呢?”五舅轻轻地把瓷盆沉到水里,两尾三指宽的鱼儿慢慢游到盆里。
快啊,快端起来啊。在一边观看的袁书芳恨不得替自家五舅把那盆子端起来,免得那鱼儿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五舅使劲把瓷盆从水里端了起来,满盆份量不清的水让他在水里踉跄了几步,但他也没有在意,开心大笑道:“四哥,圆圆,铃铃,你们看,我一下抓了三条鱼。”
袁书铃在一边喜得跳脚,“五舅舅,把盆子端过来我看看,我要看鱼。”
“哎呀,我们忘记拿装鱼的东西了。”看见盆子里的鱼,袁书芳才想起两个盆子都用来抓鱼而没有拿装鱼、剖鱼的工具。
四舅把盆子放在一块较平坦的石头上,然后向岸边走去,“看我的,我有办法。”从一棵大柳树上折断了几枝柳枝,去除柳叶,再抓起五舅盆子里的鱼用光溜溜的柳枝串了起来,“我们等会儿就这么把鱼提回去。”
“四舅舅,把鱼给我,我来提。”袁书铃向四舅伸长了小手。
“不给,你拿到手里会把鱼耍死,鱼就不好吃了。”不听袁书铃叽喱哇啦的叫唤,四舅用小石子在水浅的地方围成了一个小塘,再把串起来的三只鱼放在小塘里,柳枝的另一头被一颗大石头压着,这样就免了鱼儿拖着柳条逃跑。
不知是不是这河里的鱼儿太笨,四舅、五舅两兄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抓了近十条鱼,其中一条近一斤重的鱼引起来了四个人的欢呼,因为按理说在这么浅的河里长大的鱼是不可能长到那么大的,偏偏它长得那么肥,而且还是被人用盆子舀起来的……有这么笨的鱼吗?!
那条差不多一斤重的鱼彻底激发了四舅、五舅两人抓鱼的信心,想要再抓一条大鱼,两人拿着盆子在河里四处围追堵截,大鱼、小鱼在河道里惊慌地四处乱窜。
“四哥,你脚边有条大鱼!”五舅指着四舅的右脚大叫,见四舅到处张望没有发现那条悠悠摆着尾巴的大鱼,不禁急得拿着盆子冲过去往水里一扣——大鱼一个急摆尾,游到一颗大石头下不见了。
“啊,跑了!”袁书芳可惜地瞪眼,那条鱼少说也有半斤啊,算是比较大的一条了。
“哼,它跑不掉!”四舅四处看了看,然后从水里抱起了一块石头,“老五,看好水里,盆子也准备好!”一边说话一边把石头狠狠砸向大鱼藏身的石头,石头下的水顿时变得浑浊。
袁书芳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四舅舅不会以为用石头砸石头就能把鱼砸出来吧?
“咚,咚,咚!”接连几声石头碰石头的声音后,在袁书芳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几条鱼翻着白色的肚皮浮上水面了——
“哈……哈,不是真的吧?!”袁书芳干笑,不光那条大点的鱼被震昏浮出水面,还奉送了另外几条两指宽的小鱼……个毛线的,居然还有这么简单的抓鱼方式。
快天黑的时候,抓鱼抓得满面通红的四舅、五舅两兄弟终于停下了手,看着串满四条柳枝的鱼,两人露出了兴奋的笑,今天晚上可以饱餐一顿了。
袁书芳拉着袁书铃开心地又叫又跳,差不多半盆的鱼啊,这成就感根本不是在菜市场买几斤重的鱼能比的,虽然这鱼也不是自己抓的,但重在参与嘛,呵呵!
把半盆鱼用石块和五舅随身携带的长钉(汗,也不知道他衣兜里随时装着钉子要干什么)去鳞、剖肚,一路四人带着一下午的丰硕成果回家了。
家里的厨房上空冒起了烟,咦,妈妈他们回来了吗?往日不是天黑完了才回家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对了,四舅舅和五舅舅今天回家,所以他们也一早就回家了吧?“妈妈,快来看我们抓的鱼。”袁书芳迈着小腿向厨房跑去,身后紧跟着小尾巴袁书铃。
跑进厨房,没有看见袁母的身影,却看见一个矮瘦的人影正慌乱地关着碗柜。袁书芳定眼一瞧,原来是二舅母,“二舅母,妈妈他们呢?”
二舅母抹了一下嘴巴,抬头对袁书芳笑了一下:“他们还在地里,我先回来做饭。”
二舅母的笑怎么那么怪啊,感觉好僵硬,还有,妈妈啊,在娘家从来都是坐着等饭吃的二舅母做的饭能吃吗?袁书芳扯了一下嘴角走上前道:“晚饭还是我来做吧。”
二舅母点点头,捂着嘴巴走了出去。
袁书芳狐疑地看着她的背影,二舅母是生病了吗?
把米饭蒸在锅里,袁书芳打开碗柜打算拿肉炒菜,一看见瘦肉明显少了很多的肉块,瞬间明白二舅母刚才为何那么慌乱地关碗柜,为何会捂着嘴出去,那个女人居然偷吃!袁书芳略感头痛地揉了揉额头,这种偷吃的行为是为人儿媳妇该做的吗?
今日饭桌上的晚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