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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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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来。”她伸手过去,却碰到了他的手指,萧潇移开手,想叹气了。
  傅寒声看了她一眼,“外面太热,而你动作太慢。”只差没说萧潇待在车里磨磨蹭蹭了。
  萧潇蹙眉,不是她太慢,而是他动作太快。
  安全带解开,傅寒声稍稍拉开距离,这时候倒像是正人君子了,双手背后往前走:“快下车。”
  周曼文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傅少爷嘴角那抹笑,仿佛融进了日光里。
  傅少爷不是不会笑,他是从未笑得这么心无城府。

☆、妫:女子,也应有所作为

  周曼文对萧潇还算和善。
  来之前,傅寒声应该跟傅母或是周曼文打过招呼,所以周曼文看到萧潇,更多的是好奇和打量,而不是吃惊。
  没见萧潇之前,周曼文对傅母道出担忧:“可别是个狐媚子。”
  傅母倒是不担心:“履善做事向来有分寸。”
  温月华,傅寒声母亲,跟萧潇想象中的傅太太有些不一样。
  绛红色客厅,尤显老派,温月华坐在藤椅里看书,一只胖乎乎的大白猫安静的蜷缩在她的脚边,这样的画面无疑让人身心放松。
  傅寒声进门,温月华朝他笑了笑,看到萧潇,这才放下书,站起身,客客气气的迎了上来。
  初次见面,温月华并不严厉,只有和蔼,拉着萧潇的手坐在沙发上,虽说谈话间少不了打量,但目光温和,萧潇并不抗拒。
  她们讲话的时候,傅寒声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回到家,有些慵懒随性,很少说话,偶尔会抬眸看一眼萧潇或是温月华。
  他在削苹果,低了眉眼,果皮沿着水果刀垂落在他的手指边。
  温月华问萧潇:“C大商学院还不错,有打算继续读研吗?”
  “目前还没想过。”傅寒声应该跟温月华讲过她的事,要不然温月华不会这么问,至于傅寒声讲了多少她的事,萧潇就不知道了。
  温月华说:“马上就九月份,要开学了,你要早作打算。”
  萧潇点头,萧暮雨走了之后,她对人生几乎没有任何规划,是否继续读研,倒还真是没怎么想过。
  一只被削掉果皮的苹果出现在萧潇面前,萧潇垂眸间就看到了傅寒声拿着苹果的手,手指修长,指节有力。
  萧潇有点受宠若惊。
  傅寒声见她盯着苹果看,说不出的好笑,催道:“拿着。”
  后面这俩字,说得很轻,温月华看了一眼儿子,低头喝茶不应声。
  萧潇接在手里,又觉得不妥,把苹果送到温月华面前,请她先吃。
  温月华笑,倒是觉得这孩子知礼的很,虚推了一下:“你吃,难得履善有心。”
  萧潇没留心温月华口中的那声“难得”,只看到傅母的话柔和了傅寒声冷硬的脸部轮廓,看起来不再是纵横捭阖的富商了,倒像是居家大孝子。
  “履善?”是傅寒声吧!
  温月华跟萧潇解释,履善是傅寒声的字名。
  这就是了,傅家和唐家都是传统家族,子嗣出生除了名,通常还会有字。
  “潇潇有字吗?”温月华问。
  “有的。”
  萧潇,字:妫。
  唐家老爷子给萧潇取得字,“妫”分开写,就是女和为,老爷子希望萧潇身为女孩子,也能有所作为。
  温月华让萧潇把“妫”字写出来看看,萧潇伸出手指在桌上写了一个“妫”字,从傅寒声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萧潇移动的手指。
  她用得是左手。

☆、那一秒,她蛊惑了谁

  临近用餐时间,萧潇去了一趟洗手间。
  客厅里,傅寒声手机响了,低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断了。
  温月华问他:“关于结婚,你是怎么打算的?”
  “当然是越快越好。”
  温月华端起茶杯浅啜,觉得儿子有些急了,但又不方便说些什么,萧潇那孩子无可挑剔,她看着也很是欢喜,再说自己年岁大了,也盼着儿子能够早日结婚,以前他是没心思,现在有心结婚,毕竟是好事。
  傅寒声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短信提示音。
  “唐家那边……”温月华正打算围绕婚事说些什么,却见傅寒声盯着短信,薄唇轻抿,神情略冷。
  温月华好奇:“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傅寒声站起身,朝客厅相邻的茶水室走去:“我打个电话。”
  温月华盯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周曼文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笑道:“傅家好久没有办喜事了,这次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才行。”
  温月华嘴角带着笑,略一沉吟,问周曼文:“你觉得萧潇那孩子怎么样?”
  “长得好看,举止妥帖有礼。”
  无疑,能被周曼文认可,这是很高的评价。
  这位女佣人到中年,却气质不俗,再加上常年照顾温月华日常起居,虽说语调轻柔,也时常带着笑容,但那笑多是傲慢的笑,能让她瞧上眼的人并不多。
  温月华只笑不语,垂眸看着窝在她脚旁打哈欠的大白猫,似是陷进了过往记忆,轻声道:“曼文,她就是那个孩子。”
  “哪个孩子?”周曼文先是困惑,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周曼文“啊”了一声,意识到声音有些大,连忙压低声音道:“真的是她?”
  温月华点点头,轻声一叹。
  “她认出您了吗?”周曼文终于知道,温月华和傅寒声为什么会双双接纳萧潇了。
  温月华摇头,正想往下说,却见周曼文忽然直起身,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叫了声:“萧小姐。”
  这声“萧小姐”意味着谈话暂时中止。
  温月华起身,背对着萧潇抚了抚衣摆褶皱,悄声叮嘱周曼文:“此事作罢,从此你我都不要再提了。”
  “我明白。”
  萧潇走近时,听到周曼文说了这么三个字。直觉告诉萧潇,在她走出洗手间之前,温月华和周曼文之间有过一次谈话,而她被排除在这样的谈话之外。
  温月华对周曼文道:“去厨房催一下,是时候用餐了。”
  周曼文离开后,温月华又陪萧潇聊了一会儿天,后来想起葡萄酒还在酒柜里,便让萧潇先坐,起身取酒去了。
  C市那天晴空万里,稀薄的云装饰了天空,傅寒声结束通话走出茶水室,脚步忽然慢了,轻了。
  客厅内,萧潇靠着沙发,听到脚步声,手支着头回转,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傅寒声……
  那一秒,她蛊惑了谁?而谁又被她蛊惑了?

☆、萧潇说:这个男人很过分

  傅寒声是好人吗?
  一个富商,城府世故,喜怒不形于色,若说没有点非常手段,那是不可能的。
  傅寒声是坏人吗?
  他有修养,讲情调,虽说身兼从商者的现实和冷酷,但对温月华却很孝顺。
  这样一个他,委实正邪难辨。
  好比现在,他在打完一通电话之后告诉萧潇,他有事要离开,中午怕是不能留在家里吃饭了。
  萧潇垂眸喝茶,心里想着:这人也太过分了。
  傅寒声知道萧潇有情绪,她原本可以讲出来,但她不说,他就只能选择无视。
  “我跟你一起走。”萧潇说。
  傅寒声含着半口茶微笑:“你留下,否则我母亲会失望。”
  这就是傅寒声,回应别人时,哪怕嘴里含着茶或是饮料,也不急着咽下,先回以微笑表示尊重,如此一来,总会让人心生好感。
  萧潇放下杯子,脸别到一旁,不作声。
  他看着她微笑:“不愿意?”
  简单的话,压迫力极强。
  过了几秒,萧潇忽然轻声道:“傅先生,如果我把茶泼到您的脸上,会不会很失礼?”
  恼了?
  傅寒声弯了嘴角,想笑,但场合不对。
  这时,温月华提着一篮子葡萄酒走了过来,浅聊几句,听说傅寒声要走,自是一脸的不高兴。
  傅寒声很忙,温月华是知道的,虽说不愿放他离开,但又担心误了公事,她这边倒也没什么,就担心萧潇会心里不舒服。
  温月华目光转向萧潇,谁料想萧潇很大度:“公事要紧,我留下陪您也是一样的。”
  这话,道不尽的温善妥帖,傅寒声安心了,她虽不高兴,却懂得顾全温月华的感受,这点很好。
  温月华缓了一口气,抚了抚萧潇的手,“潇潇就是太好说话了。”
  长辈夸奖,萧潇若是不应声,至少也该微笑以待。
  于是这一笑,温婉浅淡,犹似初春清泉,以至于傅寒声的目光有些过于深沉了。
  温月华看出端倪,提着篮子朝餐厅走去:“潇潇,你送送履善。”
  萧潇觉得,她和傅寒声的身份好像有些本末倒置了。这里是他的家,什么时候竟轮到她送他出门了。
  谁让温月华开了口,那便送送他吧。
  到了门口,热气蒸腾,蝉鸣不断,萧潇听得心烦气躁。
  傅寒声开口了:“晚上,我来接你。”
  萧潇没应声,门檐下还算阴凉,再行几步便要暴晒在烈日之下,傅寒声的车停在一辆老槐树下面,萧潇刚迈出一步,却被傅寒声搂住了腰身,萧潇惊了一下,待思绪回潮,只觉额头上一热。
  “留步。”
  那人几个大步下了台阶,朝座驾走去。

☆、傅寒声说:真是一个傻姑娘

  傅寒声手机里除了几通未接来电,还有十几条短信,全都出自一人之手。
  C市电台女主播:江安琪。
  傅寒声不接她的电话,却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我自杀了。”
  既然自杀,真也好,假也罢,傅寒声总要找人过去看看,于是在茶水室打电话给女秘书华臻,叮嘱她低调处理。
  自杀这事,江安琪不是第一次说了,傅寒声每次都当笑话来听,但这次却是真的。
  华臻打来了电话:“傅董,江小姐是割腕自杀,好在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
  去医院途中,傅寒声打电话订了一束鲜花,花店办事效率高,他还没到医院,一大束鲜花就被人送到了江安琪的病房里。
  那花有多娇艳,就越发衬得江安琪有多憔悴。
  差不多三年前,傅寒声受邀参加饭局,席间烟瘾犯了,走到落地窗前抽烟,窗下是一大片绿草坪,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陪几个孩童玩耍。
  来饭店用餐的人,有时会带着孩子一起过来,饭店很人性化,有专门的工作人员看管这些孩子,江安琪就是工作人员之一。
  那一年,她还是一名大二学生,因为家境贫寒,常常会利用课余时间外出兼职打工。那日陪孩童嬉戏,用五彩纸教孩童叠飞机,然后比赛谁折得飞机飞得远,飞得高……
  阳光下,女孩气质干净,笑容明媚,傅寒声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注意起了她。
  三年后,江安琪笑容不再明媚,她对傅寒声微笑,却像是要哭了一样。
  傅寒声拉开椅子坐下,江安琪看着他,心里有些害怕,其实她一直都对他心存敬畏,这次明知会惹他反感,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最起码,他终于肯来见她,在此之前,她已经有接连四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傅寒声表情意味不明,江安琪不安的看着他,以为他要发火,但他却微微一笑,伸出手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江安琪愣了愣,习惯听他的话,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动作已经率先出卖了她。
  她把受伤的手放在了傅寒声的手心里,眼睛有些红了,因为委屈。
  江安琪手腕处缠绕着纱布,傅寒声手指抚过,嘴角扯了扯,道出一个字来:“傻。”
  江安琪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紧紧抓住傅寒声的手:“我知道自杀会让你看轻我,但我只想见你一面。”
  傅寒声说:“嗯,我来了,你慢慢看。”
  江安琪没想到傅寒声会对她这么温柔,仿佛溺死之人刚刚看到希望,却在下一秒因为他的一句话溺毙深海。
  傅寒声笑容撩人:“再自杀不用通知我,欠缺勇气,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江安琪的眼泪却道是越落越凶了,“啪嗒”一声砸落在傅寒声的手背上。
  “哭什么呢?”傅寒声抽回手,示意华臻递几张面纸过来,他先自己擦了擦手,然后把剩下几张纸巾放在江安琪的枕头边:“你现在失血过多,不宜情绪化。”

☆、罪人,她破坏了他最美好的想象

  正是中午送餐时间,医院走廊来乱哄哄的,但江安琪的病房却很静,除了啜泣声。
  江安琪哭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傅寒声:“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不奢望能够嫁给你,但你不愿再见我,至少也要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
  他又开始不说话了,平静无波的看着江安琪,那目光别说是江安琪本人了,就连站在一旁的华臻也有些扛不住。
  可他偏偏笑了,那笑是嘲笑。
  他说:“我傅寒声要不要一个女人,还用理由?”
  若不是有着足够的底气,没人敢把话说得这么霸气,但傅寒声说了,江安琪不能接话,也不敢接话。
  华臻知道,江安琪这次是真的惹恼了傅寒声。他像一个最正派的老学者,痛心疾首的感慨着,感慨江安琪变了,当年那朵清新干净的小花朵在进ru社会后一去不复返;那番唏嘘感叹,好像江安琪弄丢了他视之如命的珍宝。
  他还说了什么,江安琪都忘了,她在他听似温情,实则冷酷的话语里悲声恸哭,只记得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亵~渎了我对折飞机小女孩的所有想象,你真是一个罪人。”
  江安琪浑身发冷,这才是真正的傅寒声吧?他若坏起来,完全可以把伤害一个人做到柔情之至。江安琪的哭声有些压抑了,连傅寒声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病房里一时间只有她和女秘书华臻。
  华臻似是习惯了这一幕,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麻木,她说:“江小姐,在我看来做人若是没有自知之明,至少也该懂得知恩图报。傅先生当年资助你完成学业,后来你实习进ru电视台,毕业后逐渐成为电台主播,是谁在背后帮扶你,你比谁都清楚。三年相交,傅先生一没碰你,二没承诺过你什么,所以我认为,你自诩是他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确实是不够格。”
  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这位叫华臻的女秘书,嘴巴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她说的这么直白,江安琪听了,怎不难堪?
  江安琪情绪崩溃,不顾输液针管,拿起床头柜上的鲜花,狠狠的摔在地上,声泪俱下道:“我以为,跟那些女人相比,我是特别的。”
  华臻面无表情的站着,江安琪当然特别,她只是傅寒声偶尔想起,可以聊天的人罢了。但她比那些女人都笨,她们懂得见好就收,但江安琪不懂。
  华臻道:“奉劝江小姐一句:别再试图挑战他的耐性,你承受不起。”不理会江安琪的哭声,华臻拿了一份报纸,坐在对面沙发上打发时间。
  女人为情自杀倒也没什么,若是坏了老板声誉就不好了,江安琪没出院之前,她怕是不能离开医院了。
  江安琪哭得很绝望,华臻摇摇头,哭吧,谁还没有为情落泪的年纪,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
  三年前,某一天盛夏午后,江安琪问傅寒声:“您这样帮我,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傅寒声的答案,江安琪设想过,有钱人花钱找乐子,无非是……
  江安琪错了。
  傅寒声说:“偶尔陪我聊聊天。”
  她听了,竟隐隐失落。
  同样是那天午后,江安琪坐公交车回去,像是一个被傅寒声催眠的傻孩子,靠着玻璃闭上了眼睛,她想:“或许,他是喜欢我的。”
  女孩嘴角笑容明媚,她做了一场有关于爱情的幸福美梦,一梦三年,到头来终于愿意承认,这场梦的名字叫:一厢情愿。

☆、她抱着他,孩子似哭泣

  傅宅。
  午餐菜色精美,萧潇坐在傅家古色古香的餐厅里,分切着傅家私厨烹饪的香煎鹅肝,开始相信温月华是一个很讲究生活品质的人。
  西餐配红酒,温月华动作轻巧,为萧潇斟了半杯红酒,示意她尝尝。
  不知是受家庭气氛影响,还是因为红酒醇香,那天中午的红酒很好喝,温月华跟萧潇聊了很多。聊生活,聊人生,也聊婚姻。
  她说,婚姻会让人觉得很安稳,一个眉目静好的女子,能够守着一栋房子,等待一个人回家,这也是一种幸福。
  萧潇铭记了她的微笑,隐带的皱纹里仿佛夹杂着太多的烟火沧桑。原来,温月华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不过她很聪明,懂得把故事一点点的稀释在岁月里,于是就演变成了现如今这副摸样:平和静婉。
  温月华问话含蓄,浅聊萧潇这几年的南京生活,不依靠唐家,生活是否艰辛。
  “父亲去世后,我和……暮雨课余时间会外出打工,不艰辛。”说话间,萧潇低头用餐,不让眉梢流露出半分情绪。
  温月华温和的看着她,不说了。她只知道萧暮雨是萧潇的养兄,病了很久,不久前去世了,这孩子安静说话时,会让人觉得很心酸。
  倒也可怜。
  午餐结束,萧潇有些醉了。
  温月华在讲话,具体讲了些什么,萧潇虽然努力去听,但意识明显跟不上她的谈话节奏,就连思考能力也变得迟钝起来。
  ……
  傅寒声下午驱车回来,只见温月华坐在沙发上看书,问起萧潇,温月华道:“潇潇酒量浅,在你房间里睡着有一会儿了。”
  醉了?
  “她还小,这酒不该喝。”傅寒声蹙了眉。
  温月华抬眼嗔他,“小吗?你都要和她结婚了,这时候才意识到她年龄小?”
  傅寒声尴尬了:“我上楼看看她。”
  傅寒声上楼,到了他的卧室。
  看到萧潇躺在他的床上,傅寒声嘴角原本带着笑意,步子放轻,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身体蜷缩着,像是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小动物。
  她呼吸均匀,是真的睡着了,但她在流泪,这也是事实。
  傅寒声嘴角僵化了,就连还算柔和的眼睛也结成了冰。
  她梦见了什么?
  俯身帮她擦掉眼泪,呼吸缠绕,近在咫尺,他问:“为谁哭?”
  指腹滑过萧潇眼畔,带来记忆中的似曾相识。
  酒精麻痹了萧潇的中枢神经,她在傅寒声诧异的表情里紧紧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孩子似的哭泣。
  ——暮雨,你好么?我有些难过,你对我笑,我是不是也应该回以微笑呢?八月盛夏,让我觉得很崩溃,不会再有人对我说:“潇潇,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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