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妻如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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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柠当然听不懂,不过小孩子都爱漂亮事物,杨蔓君长得好看,说话时和颜悦色,又与自己玩耍,燕柠立刻就笑了。
孟珠也笑了:“笑了就是同意了。”边说边点着燕柠的脑门,“那可就不能反悔啦。”
燕柠依然听不懂,不过见亲亲阿娘笑得好欢快,她跟着咧大嘴巴,笑得双眼眯成一道缝儿,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不靠谱的阿娘送给了一个还没出世的小娃娃。
“既然柠柠这么开心,君姨也得给柠柠准备一份定礼。”杨蔓君把手上的小衣服收进竹篓,又从里面掏出几块色彩鲜亮,明显是女孩子才能穿的布料来,“柠柠喜欢哪个颜色?君姨给你做套春天穿的小襦裙,到时候柠柠也该学走路啦,可以穿得美美的陪娘出门去。”
石榴红,春柳绿,青莲紫,还有海水蓝,依序在燕柠面前比划过去。
燕柠晃着藕节似的手臂,左手捉住石榴红的,还不等杨蔓君再说话,右手又伸过去揪住春柳绿,然后依然不消停,“阿呜”一口咬住了青莲紫。
“这是一件不够,定亲大事,至少也得三件的意思么?”杨蔓君笑呵呵地问。
小家伙“咿咿吖吖”地发出没人听得懂的音节做回应。
孟珠打趣地戳着女儿圆鼓鼓的小肚皮说:“该说你贪心,还是傻乎乎?定亲大事,当然得多要,不过三件小衣服,你就把自己卖了,为娘我真是没眼看了。”
杨蔓君则护着未来“儿媳”:“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感情深浅是不能用金钱多少来衡量的。我们柠柠年纪虽然小,却已经懂得了这么好的道理,多难得,像我!”
说完连自己都禁不住觉得好笑。
孟珠更是早就捧着肚皮笑个不停。
四个月大的娃娃懂什么,不过是从落地起她和燕驰飞一直捧在手心里,从来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选择和放弃,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看到了就习惯性的全要据为己有。
明明是小婴儿任性霸道的行为,偏偏叫杨蔓君说得好像兰心蕙质、与别不同似的。
“你呀,这是喜欢她,就觉得她什么都好。”孟珠说,“她可霸道了,真过起日子来,你家的孩子未必争得过。”
“妻子是娶来疼的,为什么要争出个输赢来?”杨蔓君反问。
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和孟珠有趣,她的孩子还没生,究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两人就能说得活灵活现,好像真在议亲似的。
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燕驰飞和倪之谦从书房过来时,正好听到这串笑声。
“说什么呢,笑成这样?”倪之谦问妻子。
“说我们的儿子要把柠柠娶回家里好好疼爱。”杨蔓君说,“柠柠自己都答应了。”
宝贝女儿还不会说话,就有人惦记上了?
这简直不能更郁闷!
燕驰飞第一次感受到当爹的苦恼,可一点儿都笑不出。他抱起燕柠,小声问她:“你真的答应了?”
燕柠认得爹爹,被爹爹抱着,高兴得手舞足蹈。
“你看,她笑得多开心,这就是答应了。”孟珠掩嘴轻笑,反正也是闹着玩的。
燕驰飞刚要再说点什么,就看到红荞匆忙忙地跑进来:“世子,倪大人,前院那边师爷来找,说收到公文,晋京那边有人联名弹劾倪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
大家周末快乐~~~
☆、84|83。822。3。1
第八十四章:静好
不知是何人查出倪之谦家中本有祖母在堂,但在去年的水患中受灾去世。
祖父母与父母去世,为官者按例应当丁忧,回乡守孝。
弹劾折子上指出,繁兴县县令倪之谦对此至今未提一字,显然贪恋权位,打算蒙混过关,不孝亦不忠,品德有失,难委重任,应立刻罢官,且永不录用。
倪之谦看过折子,不由好笑又好气:“我哪里是隐瞒不提,我根本毫不知情。”
当年叔父与婶子不仁不义,对亡兄留下的一对子女各种刻薄。祖母指望活着的儿子与儿媳奉养,对倪之谦兄妹的遭遇便视而不见。所有种种,都令倪之谦心寒至极。
所以妹妹之语去世后,倪之谦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家乡。既是走得恩断义绝,又怎么可能还和他们有任何联系。多年来早互相当做对方不在人世,半点念想都无。
其实自从离家之后,童年时的遭遇他只与杨蔓君提起过一二。蔓君是他的妻子,也即将成为他孩子的母亲,自然不会拿着他的伤心往事到处说。却难为了那些弹劾他的人,不知是如何刮地三尺,才找到了繁兴县那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发掘出他祖母在水灾里身亡的消息。
燕驰飞听倪之谦说完之后,立刻明白过来,丁忧之事不过是个借口。
倪之谦到任后,不光将繁兴县治理得极好,还与同前任知县同流合污的师爷及一众衙役周旋,顺藤摸瓜,抓出同一根藤蔓上牵连着的许多贪墨之人。又正赶上怀王前来治水,于是狠狠地将芜城连同下辖的几个州县的风气整治了一番。
为官者几乎没有单打独斗的,全都拉帮结派,各成圈子。圈内彼此交换消息,也互相利用提拔。而圈与圈之间,也未必是完全敌对,相反,许多时候还互有勾结,以求助益。
倪之谦先前所做的事情,不定已经得罪了多少人,他们所处的圈子中尚未被牵连出来的人物,少不得要做一些事——不是为了朋党报仇,而是为了将倪之谦这个初来乍到,不按“规矩”行事的芝麻官拉下马。
倪之谦丁忧或者不丁忧,结局都是一样。没了这个可以指摘的错处,还可以再寻其他。甚至就算他半点错不犯,也可以设计陷害,生安白造。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他早晚都要踩进这个坑里去。
作为倪之谦的上官、朋友、亲戚,不论哪一重身份使然,燕驰飞都势必要帮助他度过这次的难关。
而在治水过程里对倪之谦印象非常好的怀王,虽然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凭着本身识人的直觉,也并不相信倪之谦是一个不顾孝道的人。
与燕驰飞颇多书信往来的怀王,自然少不得在信中提及此事。而燕驰飞征得倪之谦同意后,也将真实情况告诉了怀王。
于是,元衡帝一先一后收到两封奏折,分别来自燕驰飞与怀王,其上讲述了倪之谦父母死后,倪家兄妹的种种遭遇。
元衡帝不是从小生长在皇宫的龙子凤孙,早年四方征讨时,见过许多民间事。亲人之间为了蝇头小利挣破头,比倪家还过分的也有。所以从根本上,他并不认为倪之谦离家出走、独自讨生活后,与叔婶祖母断绝了来往有什么不对。而因此根本不知道祖母去世的消息,也丝毫不足为奇。
不过,他除了是他自己之外,还是一个皇上,只他自己相信不够,也要能够服众。于是派人去倪之谦的家乡秭归县打听消息,带回了数个人证,证明倪之谦兄妹童年时的遭遇。
孝顺是为报生养之恩,而倪之谦的祖母放任小儿子虐待长子的两个孩子,更直接导致了倪之语的早夭。任谁遇到此等情况,但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恐怕都要恩断义绝的。
何况,荆州书院的一众师长也能证明,倪之谦初来书院时只是个拿最低工钱的杂役。后来,还是他如今的岳父举荐,才以附学生的身份进学。至于束修,当时自不会有人深究倪之谦束修的来源,只是人人都知道,他除了读书之外,还写话本,不是倒卖一些商品。书院中的人,自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以在当时诸位师长都对他有些微词,认为倪之谦行为上颇有些“自甘堕落”、“不务正业”之嫌,只是他成绩向来优秀,才华出众,许多正式学生都不能与之相比,出于爱才之心,不但没有动过敢他出书院的念头,甚至不厌其烦地谆谆教诲,希望他早日回归正途。如今想来,当年倪之谦之所以要做那些事情,全是为了养活自己,积攒束修,继续学业。这哪里是不务正业呢,比许多读书到白头也没考到功名,然而又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做,一文钱都赚不到的老童生来说,倪之谦十余岁时便完全负担起自己的生活,还赚取学费保证自己读书不辍,最后更考取功名、中进士、入翰林院,多么难得!
荆州书院的师长们联名上书,表示倪之谦是难得的国之栋梁,若因冤屈而被罢官,恐怕会寒了天下学子的心。
元衡帝于是顺水推舟,将此事揭过。
本是皆大欢喜,却也有人不喜。
怀王不过是仗义执言,坦荡磊落。可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成了他拉拢朋党、栽培门生的证据。
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倪之谦和燕驰飞,可都是翰林院出来的。身为一个王爷,拉拢将来的内阁人才,所图为何,似乎不言而喻。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之际,燕冬的食肆开张,怀王前来道贺,却在天黑后遇到杀手袭击。
姑母新铺子的喜讯与怀王再遇刺客的消息同一天到达燕驰飞手上。
“怀王侍卫及时赶到,击退刺客,并在被斩杀的刺客尸体上,找到有东宫印记的长剑。”
他将信一字不漏的念给孟珠。因为前世记忆的关系,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两人都不觉得突兀。
燕柠八个月了,刚学会自己扶着炕桌站起来,只是动作笨拙,时常面对着人开始行动,等真正站起来时却是用光屁股对着爹娘。
她往往都要站上一会儿才能发现其中问题所在,今日也不例外。
可她还不会站着转身,遇到此等情况,只能委屈哒哒地坐回去,爬着转身,再努力扭动只穿小肚兜的圆身子,从新扶桌站起。
技能不熟练,对焦总出错,当然少不得反复许多回才能找对方向。
平时孟珠与燕驰飞看女儿折腾几次,都会忍不住出手帮忙。可今天,因为信上的内容,他们一直谈论着晋京的局势,还有未来可能的安排,忽略了忙碌不停的宝贝女儿。
燕柠人小,耐心当然也不多,很快便不耐烦起来。尤其爹娘的忽视更让她十分不满。在不小心碰了一个皮球到地上也没人帮忙捡之后,她再也克制不住,可惜身为一个婴孩,能够表达感情的方式也非常单一——哭,嚎啕大哭。
“柠柠怎么了?”孟珠听到哭声,忙把女儿抱到怀里哄。
燕驰飞也注意到滚在脚踏边的五色小皮球,弯腰捡了起来,向往常一样,举到女儿面前,表示要一起玩滚皮球的游戏。
可是燕柠折腾了许久,早就乏了,对爹爹的提议根本不感兴趣,高冷地噙着泪花,闭上眼睛,在娘香喷喷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燕驰飞把妻女一起搂进怀里,那一刻,岁月静好,温馨无限。
太子残害手足,证据确凿,元衡帝大怒之下,将他废黜,□□在西华宫内,终身不得外出。
然而太子一直不断上书,表示自己并非主谋之人,元衡帝却不予采信。
新建好的忠王府正院里,夏侯旸神气活现地躺在临窗榻上,双手枕在脑后,左腿屈起,右腿敲在左膝上不停晃悠。
真好,稍稍用力一次,事情就与前世的走向完全一致,现在只等父皇去世,怀王登基,届时瓦剌犯境,新帝亲征,那孟珠便又是他的了!
不能赶在孟珠嫁给燕驰飞之前将她放在身边,是他的失误。可也并不如何惋惜。
若说不在乎她是否曾经被别的男人拥有过,那当然不是,没有男人能真的不介意此事。
但比起得不得她,拥有一个被别的男人拥有过的孟珠,似乎也就没有那么让人不舒服。
反正,前世也是这般,除了孟珍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擅自杀死孟珠,害自己一切盘算都落空。不过上辈子自己已经将她杀死。而这辈子她已经断了一臂,被孟家送去寺庙,再不能出来作恶。孟家姐妹间的仇怨他也打听到一些,如果等得到孟珠之后,为了讨她欢心,夏侯旸倒是不介意再去杀死孟珍一次。
可这些都是将来的事情。眼下需要打算的,还是与瓦剌的战争。这一次,夏侯旸打定主意,决不让未来的新帝与燕驰飞有任何生还的机会,省得像上辈子那样,他们回来后便废去自己的地位。他是重生之人,自然早着先机,这辈子定能左拥权势,右揽美人,叫那些昔日瞧不起自己的人,都老老实实俯首称臣。
☆、855|第 85 章
第八十五章:结局
太子是元衡帝的长子,曾经也是他寄予最多希望,最用心栽培的未来储君。(无弹窗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晋江】)经此一事,元衡帝失望至极,亦伤心后悔,原本重病缠身的身体,更加每况愈下,没多久便支持不下去,驾崩归天。
这年秋天,怀王按照元衡帝遗命登基,年号正元。
新皇临朝,少不得恩赦提拔一批人才,燕驰飞与倪之谦都在其中。
燕驰飞提早调任回京,从正四品知府成为正三品的兵部侍郎,而倪之谦则从知县升至知府,接任燕驰飞走后空出的芜城知府一职。
燕驰飞与倪之谦交接过后,便带着孟珠与女儿燕柠上船回京,倪之谦与杨蔓君带着才七个月大的儿子倪清送行。
满周岁的燕柠已会走路,天气暖和,穿得少,行动便利。下了马车,便由娘牵着手,一路晃晃悠悠地走上码头。
“君娘娘再见,谦爹爹再见,相公再见。”燕柠刚学说话,能说的都是短句,大人也不知她究竟是否明白那些词句的意思,还是机械地学舌而已。
不过杨蔓君总是逗弄她,让她唤自己与倪之谦爹娘,唤倪清相公,她倒是记得很清楚,临上船前不用人教,自己便说了出来,逗得四个大人大笑不止。
只有仍应不解事的倪清哭了出来,仿佛明白自己与“小媳妇”要分离颇久一般。
“柠柠快告诉弟弟,姐姐不会忘记你的,会写信给你,还会送京城里好吃的好玩的来,叫弟弟不要哭。”孟珠引导女儿安慰小伙伴。
燕柠到底说话仍不利索,断断续续地重复一遍,简单的一句话只学了个六七成。
“打勾勾。”这是她自己加的,说罢踮起脚尖,示意抱着倪清的杨蔓君俯身,探出小指与倪清肉嘟嘟的小指头勾了勾,又亲了一口小脸蛋,哄得倪清笑逐颜开。
“……等你带着妻小回京来再聚。”燕驰飞对倪之谦说完,牵着妻女登上船。
孟珽也在调职回京的人中。
孟珠一家三口回到京城时,正赶上孟家与蒋家过大礼,准备给孟珽与蒋沁成婚。
所有的一切,都与前世大同小异。接下来需要担心的,就只有晋国与瓦剌的那场战争,而既然她与燕驰飞都知道事情未来的走向,自然也会想办法不重复悲剧。所以,好像也没有什么真的需要担心的。
日子平淡无波的过去,除了有那么一天,闲来无事,想起孟珠生了孩子一年多未在有孕,燕老夫人又念叨起让燕驰飞收房许承欢的事情。
燕驰飞、孟珠、大蒋氏、燕靖,都十分默契地对此听而不闻。
燕老夫人不甘心之下,想从许承欢这边用力,却被她哭诉,说自己已经有了燕鸿飞的骨肉,再不可能伺候燕驰飞。
燕老夫人起初不信,可几个大夫轮番给许承欢诊脉,结果一致:她已有了三个月身孕。
在外打理生意的燕鸿飞归家后,听闻此事倒是十分欣喜。
燕老夫人却是气得不轻,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总是言听计从、从不违逆的宝贝长孙,竟然瞒着她与给弟弟准备的妾室勾搭在一起,还有了身孕。
然而,燕老夫人更想不到的是,燕鸿飞隐瞒她的事情并不止一桩。
与即将被揭开来的那件事相比,许承欢的事情虽然看着气人,其实根本不足一提。
新皇登基,历来除了提拔一批有能之士之外,也少不得要做几件大事。
因为之前治水之事,贪污的官员如今收敛许多,正元帝于是决定整顿一下违法行商之人,贩卖私盐者便首当其冲。
忠王夏侯旸表示愿帮助皇兄分忧解难,自请接下此项任务。他有前世的积累,短短几个月就捉出数个私卖盐引并贩卖私盐谋利的商人,燕鸿飞赫然便在其中。
贩卖私盐是大罪,只一斤一两便能就地正法。燕鸿飞被抓住时正在盐场,因而与消息一同送回燕家的,是他断了头又重新缝起的尸体。
燕老夫人经不起这个打击,当场昏倒,醒来后手脚不能使力,说话口齿不清,连大小二便都不能自理。
燕靖身为父亲,既伤心又愤怒。
他早就告诉过燕鸿飞贩卖私盐的厉害关系,谁知儿子竟然阳奉阴违,私下行事。如今事发,就不是燕鸿飞一人被斩首能够解决的,他的妻儿都要流放。而一直由燕鸿飞全权打理的燕家商铺,也受到牵连,被封彻查账目,如果查清与私盐买卖所赚银两并不关系,才能交还燕家重开,否则一律充公。
幸而燕家嫡庶分工明确,在整个晋京人所共知,燕鸿飞贩卖私盐的罪行才不至于祸及燕驰飞与燕骁飞兄弟两人。只是燕靖自觉教子不严,愧对皇帝,打算辞官,正元帝挽留不成,便决定尊重他的决定,并将京营交在了燕驰飞手上。
至于燕家二房的燕竣夫妇,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私盐生意,但因为在燕鸿飞鼓动下参了股,自然少不得受到流放之刑。
最悲惨的莫过于许承欢。她攀附燕鸿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寻一个能够享受容华富贵的好归宿,根本没有半点真情实意。如今姨娘做了才几个月,肚子里的孩子尚未落地,便要和汪氏等人一起被流放边关。个中滋味,与当初惧怕的,年纪大了却没有男人肯要相比,究竟哪一种更凄凉,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眼见瓦剌争端又起,夏侯旸暗自得意。
朝中众人对是否再起战事各持己见,有人主站,自然有人主张议和。
夏侯旸趁机添柴加火:“皇兄初登大位,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此事乃是良机。何况皇兄你早有征战经验,御驾亲征,只有旗开得胜,扬我国威,没有道理不执行。”
正元帝似乎被说得有些动摇,但其后却久久不表态。
夏侯旸不免觉得不耐烦,上辈子没有他挑唆,皇帝还不是自己就决定了御驾亲征了去。怎么现在不管他怎么说,竟然好似半点用都不管?
其实真正改变的,不是有人唆摆或是没有,也不是以燕驰飞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