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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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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礼?”展昭神色缓下几分,慢慢打开了包袱——
    “这是什么!?”
    暴怒声险些掀翻喜床。
    金虔一格一格僵硬回头,但见展昭修长手指上夹着一本册子,装订精致,印刷精美,尤其是书名十分引人遐思:《春色三十八图》。
    “哈、哈,这个是二哥送的,说是典藏的孤本,很值钱的……”
    一根青筋在展昭额角跳出,抬手又抽出一本。
    “《赏花宝鉴》?!”
    “哦哦,这个听说是著名画师的得意之作——”
    “《鸳鸯□□谱》?!”
    “这个也超级贵的……”
    “《风月流天》?!”
    “这本也特值钱……”
    展昭满面黑线,寒气旋风以笔直身形为中心呼啸盘飙而出,吹得整个床帐狂舞如暴云翻滚。
    金虔吓得浑身缩成一团,扑上床上开始哭天抢地嚎叫:
    “展大人啊,这不关属下的事儿啊,是他们说,展大人初来乍到是个新手,这些春宫秘籍都是他们多年的藏品,皆是心爱之物……”
    “金虔!”
    “啊!属下在!”金虔立即挺直腰杆。
    展昭一双眸子犹如两潭寒泉,冷森森的骇人。
    而展昭的手里,正死死捏着一本书册,封皮上写着一行大字:“龙阳十八式”。
    “噗!咳咳咳!”金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展昭星眸一眯,身形一闪翻出床铺来到窗前,一掌拍开窗扇,手中数本书册犹如数道流星破空而出,向着屋顶房檐墙角数个方向狂射而去。
    “哎呦!”
    “疼死了!”
    “摔死我了!”
    “展昭你下手也太狠了!”
    随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数道身影从隐藏的各处跌扑到了地上。
    窗前红衣笔直如铁板,朗音乍起,响彻夜空:“诸位!远走!不送!”
    这一声,就似钟鸣聩耳,震得整个护卫府都微微发抖。
    下一刻,就见跌落地面的黑影如蝙蝠一般哗啦啦乱腾而起,乱七八糟向府外窜逃而出,不过瞬间,竟是跑了个干净。
    整座护卫府立时静了下来。
    展昭黑眸冷冷一扫四周,眸中凛光一闪,关窗转身。
    “金虔,你想去哪?”
    冷音彻骨。
    保持着跑路跑到一半姿势的金某人僵在原地,回头,瑟瑟笑道:“出恭……”
    展昭定定看着眼前的细瘦身形,漆黑一片的眸子里渐渐燃起惊人烈焰。
    突然,一抹笑意绽放在展昭唇角,犹如江南□□,飞花迎芬。
    金虔浑身一个激灵,猝然倒退一步:“展、展大人,有话好说……咱们从长计议……”
    金虔频频后退。
    “好。”展昭步步逼近,轻笑点头。
    只是那笑容,在红烛映照下,竟是染上了一种勾魂夺魄的艳色。
    “妈呀!”金虔尖叫一声,掉头就跑。
    岂料刚跑了半步,就觉腰身被人一搂,眼前景色飞旋一转,再一定眼,自己再次躺到了床帐之内。
    只是这一次,自己的双腕竟是被展昭一只手紧紧锁在了头顶上方,难逃分毫。
    红帐翻舞,灯火曳摇,展昭一脸清俊容颜红晕遍布,春意迷醉,一双眸子灿灿炙星,动人心魄——当真是春红凝晨霞,艳色露华浓。
    “长夜漫漫……展某愿与金虔……从长计议……”
    “哔哔——轰!”
    金虔脑中细胞全部当机,只能发出唯一一个信号:
    NO——!
    *
    月色清凉白照水,酒香三转暗趋风。
    开封府后花园内,一众被某三品御前护卫扫地出门的家伙们正聚集一处开始第二场酒宴。
    丁兆蕙、韩彰、房书安三个臭味相投的家伙靠在一起,颜查散、智化、蒋平三个人精聚集一处,卢方、甄长庭、丁兆兰、裴慕文四个稳重的在一起饮酒聊天,丁月华和卢夫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一枝梅懒洋洋侧躺在树下,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一旁的徐庆则是早就睡死了。
    “哈哈哈哈,你刚刚看见展昭那脸色了没?”房书安拍腿大笑。
    “看见了看见了,笑死我了。”韩彰道。
    “展昭真是不识趣,这些可是我们多年存下的秘籍,送给他还不是为了他好!”丁兆蕙频频摇头。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韩彰一脸哀怨。
    “不过——”丁兆蕙举起手中的册子,“这本——是谁的手笔?”
    众人定眼一看,顿时喷笑。
    “龙阳十八式?!”
    “这是谁干的啊?”
    “哈哈哈哈哈!”
    “喂喂,这么损的招,估计只有……”丁兆蕙眼珠一转,看向悠然荡在树梢的一剪雪纺衣袂,“五弟,该不会是你专门送去给展昭添堵的吧。”
    “哼!”树顶传来一声冷哼,“五爷我才不屑做这等无聊之事。”顿了顿,朗音隐隐透出笑意,“那是前日五爷我与六妹去市集时,五爷我看六妹对这一册甚是感兴趣,就买了送予她。”
    一瞬间的宁静。
    “哈哈哈哈哈!”
    “五弟干的好!”
    “展昭娶这么一个老婆,以后可真够受的。”
    “谁说不是啊,洞房春宵不在新房里等相公而跑到库房盘点嫁妆的新娘子,估计古往今来也只有金护卫这独一个了!”
    “俺们本来还打算去闹洞房——”
    “结果我们还没闹呢,新娘子自己先闹了个底朝天!”
    “何止啊,若是新娘子再在库房里多呆一会,估计整个汴京城都要闹起来了!”
    “对了,你们看没看到闻讯赶来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脸色?”
    “看到了!包大人那张脸是黑里泛青,公孙先生干脆变成了黑脸罗刹!哈哈哈哈!”
    “说起来还是医仙和毒圣两位前辈见过大风大浪,居然在一脸镇静夸了金护卫一句“我家徒儿自然是非比寻常”后,就扯着裴老庄主和江宁婆婆去打马吊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众人感慨。
    “师父!师父!俺们快去救人!”
    众人正聊得高兴,突然,一人口中叫嚷着就直冲了进来,身后还缀着另外两只。
    众人定眼一看,竟是艾虎、雨墨和颜查逸三人。
    “怎么了?”智化闲闲问道。
    “惨、惨叫!”艾虎上气不接下气道。
    “啥?”众人一头雾水。
    一旁饮酒的颜查散放下酒杯,将询问目光移向雨墨和小逸。
    雨墨僵着一张脸半晌,才蹦出四个字:“金虔惨叫。”
    “哈?”众人更是纳闷。
    “对对对,叫得可惨了!”艾虎缓了一口气,“俺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小逸,你赶紧给师父他们学学。”
    小逸抽着一张脸:“不用了吧,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儿……”
    “快学!”艾虎和雨墨同时瞪向小逸。
    小逸翻了个白眼,清了清嗓子开口,这一出声,居然是金虔的声音:“救……命!展……大人!属下……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啊!不要……了!救……命!”
    台词自然是没问题,只是这语气、这喘息的节奏、还有语音中宛转悠扬一波三折的袅袅春意……
    “噗!”众人齐刷刷喷出一口酒。
    “噗通!”一道雪影从树顶大头朝下栽了下来。
    “咳咳!”智化抖着脸皮掸掉刚刚喷到自己身上的酒沫,一脸恨铁不成钢望了艾虎一眼:“乖徒儿啊,时辰不早了,你该去睡了。”
    “啊?”艾虎一脸焦急,“可是金虔她是不是被展大哥给打了啊?!俺们不用去救吗?”
    “救你自己吧!”智化一巴掌拍在了艾虎的脑袋上,“今天展昭顾不上你,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你呢!”
    “啥意思啊?”艾虎一头雾水看向雨墨。
    雨墨则望向颜查散。
    颜查散面色微窘:“这个嘛……咳咳……”
    “切,不就是两个人在床上打架吗?”小逸一脸不屑,“师父和师娘几乎天天打一遍,我早就习惯了!”
    “噗!”众人又齐齐喷出一口酒。
    “一枝梅!”丁月华暴跳而起,红着俏脸一把揪住了半梦半醒的一枝梅耳朵。
    “诶?!诶?出了何事?!娘子?娘子?!疼疼疼!”无辜躺枪的一枝梅被自家媳妇给拖走了。
    一阵沉默。
    “噗!”
    “哈哈哈哈!”
    “我的天哪!一枝梅这徒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咋回事啊?!”艾虎一脸疑惑看向身侧的雨墨,“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啊?”
    雨墨一张脸僵硬如石,静了半晌,才冷冷道:“明白了,不用救。”
    “哈?”艾虎抓头发。
    雨墨眼皮一抖,不受控制翻了一个白眼,转身疾走。
    “雨墨!雨墨!你给俺说清楚啊!”艾虎一路追了出去。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诶?说起来,这三个在展昭窗外听墙根居然没被发现?”房书安突然一脸惊诧道。
    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众人一片感慨声中,谁也没留意,摔到地上的某只白耗子噌一下爬起飞身上树,又悠哉悠哉翘起二郎腿躺在了树枝之上,手里还多出一杯清酒。
    清皎月光透过斑驳叶影点点洒在华美俊颜之上,映出唇角的一抹温柔笑意。
    *
    晨曦亮,红烛灭,一宿春宵尽,累酸至天明。
    金虔挣扎着拔开眼皮,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身侧的床铺。
    空荡荡处仍余微温,显然是身侧之人刚离开不久。
    金虔长吸一口气,慢慢从仰卧翻成侧卧,然后又慢慢从侧卧改为坐姿——
    就这几个小小的动作,已经将自己累得眼冒金星。
    垂眼一瞥自己脖颈以下的位置,金虔惨不忍睹闭上细眼,一边抖着胳膊套上衣服,一边咬牙切齿压着嗓子给自己鼓劲:“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这微微一动,更觉全身上下就好像被石磨碾过一般,又酸又痛。
    “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金虔哆里哆嗦趴下床。
    脚一落地,就觉双腿一软,简直像爬了二十里山路,尤其是两条大腿,又困又酸,更别提两条腿根,简直……简直……不堪回首惨烈中啊……
    “嘶!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扶着床边站好,金虔长呼一口气,慢慢直起酸痛非常的腰杆:“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嘎!”
    金虔强忍酸痛的瘦脸剧烈一抖。
    瓦擦!这股类似大姨妈的热流触感……
    但很显然,并非失踪已久的大姨妈驾到……
    所以……这是……
    金虔整张脸腾得一下涨的通红透明,就好似一个熟透的柿子。
    不不不!淡定淡定!
    这只是一种自然的生物现象,不算啥不算啥!
    身为一个见多识广眼界开阔的现代成熟雌性生物,咱要以发展眼光和宽容的态度看待昨天这一整夜,这充分说明展大人内力惊人体魄强劲牙好身体好,吃嘛嘛香——他好!咱也好——
    “屁啦!”金虔一把揪住头发,“咱都求饶了!咱都叫救命了!咱嗓子都喊哑了!咱都说要把咱的小金库上缴了!可是呢!结果呢!咱居然……居然一晚上没睡啊!这是压榨,这是压迫,这是奴役人民,这是不人道的!”
    “身为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现代人,咱不能妥协,咱不能屈服,咱一定要抗争,咱一定要争取自由!”金虔狠狠眯起细眼,捏紧拳头,昂首高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起来!起来!起来——”
    “金虔,你怎么起来了!”
    一道蓝影推门而出,惊鸿身形比朗朗嗓音还快,迅速将金虔环抱而起,旋身将细瘦身形轻轻放在了床铺之上。
    金虔刚刚还斗争昂扬的精神风貌在见到眼前这一张面容后,立时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剑眉飞鬓,清颜如玉,黑眸藏星,薄唇润泽,俊逸容颜在晨间阳光下,散发出清澈如水的光芒。
    联想起昨夜红帐内这张脸上出现的与此截然不同的表情气质——
    “咕咚!”金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展昭神色一动,目光在金虔脖颈处一扫,一双猫儿耳朵悄悄泛起红光,不着痕迹将金虔的脖领处拢紧,轻咳一声:“昨夜……展某一时、一时……你可还好?”
    “还、还……还好……”金虔哑着嗓子道。
    展昭耳根涨红,转身端过一杯热水,送到金虔嘴边:“喝口水,你嗓子……哑了……”
    还不都是展大人你!
    金虔细眼怒瞪。
    展昭不自在撇开目光,一脸拘谨坐在床边,红晕慢慢泛上脖颈:“你可想沐浴?”
    “沐浴?!”金虔脑中嗡的一声,嗓门顿时拔高一个八度,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沐什么浴?!
    昨天咱把北宋以前的抗战古诗词都背完了!今天再来一出沐浴?!咱就只能背“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死扛了!
    “咳!”展昭看着金虔的脸色,绯色红晕迅速蔓延至全身,“以后,展某……定不会如此……金虔你且安心。”
    “真的?”金虔一脸防备瞪着展昭。
    展昭抬眼,一双黑澈眸子深深望着金虔,朗声字字掷地有声:“展某一言,驷马难追!”
    金虔一吸鼻子,一把握住展昭的手掌,两眼泪汪汪:“咱相信展大人!”
    *
    相信个鬼啊!
    金虔直挺挺躺在床上,看着床下一脸红晕满面愧疚的某位名满天下的南侠,整个脑袋都被黑线糊住了。
    昨夜炙热如火的气息犹在耳边:
    “金虔……一次、一次就好。”
    很好,这只猫科动物显然已经深得毛爷爷的真传:
    论持久战啊!
    一入夜就定力崩盘的的某三品护卫一脸无措,言之凿凿:“展某……以后,定不会再……金虔且放心。”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金虔默默转头,一脸悲愤开始南宋后抗战诗词背诵大业。
    然后,第三日晚上,某猫科动物果然言出必践,除了将某人从头到脚啃了一圈之外,甚是君子,十分守礼。
    展昭在某人心中威信终于恢复了一米米。
    但是,第四夜……
    红浪翻滚,四手紧扣,舞腰销魂,炙息烧音:
    “金虔……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就好……”
    被各种压榨无力反抗的金虔欲哭无泪:
    “展、展大人是个大骗子啊啊啊!”
    于是,名满天下的南侠展昭之信用在自家媳妇处,一落千丈,且永无恢复之日。
    善哉、善哉……
    *
    清晨入窗栏,初日照衙檐。
    穿戴整齐的包大人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轻笑道:“今日,展护卫和金护卫的婚假就结束了吧。”
    “是啊。”公孙先生将桌案上的书柬一一整理好,望向门外方向,“七日婚假一结束,他们二人又要忙起来了。”
    “展护卫自入职开封府以来,从未休息过这么长时间,这几日怕是闷坏了。”包大人笑道,“至于金护卫——”
    “金护卫——”公孙先生也露出笑脸:“怕是巴不得这婚假放上一个月才好呢。”
    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轻灵急促的脚步声。
    “这不,展护卫来了。”包大人笑道。
    但见一道红影蹭一下从门口窜了进来,一入门就向二人长揖施了一个大礼:“属下见过包大人,见过公孙先生!”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同时四目圆瞪。
    “属下这几日可想死二位了啊啊啊!”
    来人抬头,细眼莹莹,一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的感动表情。
    “金护卫?”包大人一脸诧异。
    “怎么是你先……”公孙先生也是一脸意外,“展护卫呢?没和你一起来?”
    “嘘!嘘!”金虔一脸紧张摆出噤声手势,“属下趁展大人清早练功的时候先溜出来……咳,那个,属下十分想念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所以就迫不及待来向二位报到了!”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皆露出匪夷所思表情。
    “那个……包大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外地的大案,需要远行出差的啊?”金虔细眼闪闪,一脸期待看着二人,“大人您别客气,这种又苦又累的活计尽管都交给属下吧!”
    “呃……这个……”包大人看向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眨了眨凤眼:“莫说最近没什么外地大案需要开封府督办,即便是有,也还有卢护卫、白护卫他们,大人又怎会命你和展护卫去外地?你二人刚刚成婚,所谓新婚燕尔……”
    “不不不!”金虔骤然拔高嗓门,“属下身为开封府的护卫,自然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可因为成婚这等琐事误了查案的大事?!属下对开封府的忠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嘎!”
    金虔口沫横飞表决心正表到一半,突然,耳尖一动,细眼绷圆,整张脸霎时变得通红一片,猝然抱拳道:“包大人!公孙先生!属下先去巡街了!”
    说着,一溜烟冲到后窗,蹭一下翻窗而出。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脸皮同时一抖。
    “包大人!”金虔又从后窗探出一个脑袋,低声道,“若有外地出差的差事,一定要留给属下啊!”
    说完,一猫腰,无声溜走。
    包大人:“……”
    公孙先生:“……”
    门外再次传来轻灵若猫脚步声,清朗嗓音传入。
    “属下见过包大人,公孙先生。”
    门外一道笔直如松的红影撩袍迈步进屋,抱拳淡笑,霎时蓬荜生辉。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同时露出笑脸。
    包大人:“展护卫这几日休息的可好?”
    展昭抱拳:“多谢大人关心,属下这几日休息的甚好。”
    公孙先生:“金护卫刚刚走……还非要寻一件出差的差事……你们……”
    展昭轻笑:“属下知道。”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不由对视一眼。
    “大人,公孙先生,若要外出查案,尽管派属下和金护卫前去,我夫妇二人义不容辞。”展昭抱拳定声道。
    “甚好!甚好!”包大人捻须频频点头。
    公孙先生一双精光四射的凤眼展昭身上扫了一圈,微微弯起,捻须不语。
    展昭望了公孙先生一眼,长睫一颤,俊脸隐隐发红,抬臂抱拳道:“大人,公孙先生,属下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
    “好好好,展护卫首日应卯,莫要太劳累了。”包大人道。
    “展护卫慢走。”公孙先生抱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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