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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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快去救颜大人!”展昭急声道。
“放心,颜大人他们没事,正在赶来的路上。”白玉堂向二人挑眉一笑,抽出宝剑划开金虔身上绳索。又转头望了一眼展昭,剑眉不觉一蹙,出手封住苍直的穴道,一脚将苍直踹倒在地,缓声问道,“猫儿,你可还好?!”
“无妨……”展昭淡笑。
可话音未落,就见展昭面色一白,脚下一晃。
“猫儿!”白玉堂扶住展昭的一瞬,金虔已经窜到展昭身侧,一手将数根银针插到几处穴道之上,另一手将一粒药丸塞到了展昭嘴里。
“唔、咳,无妨,仅是……”展昭好容易咽下那颗硕大的药丸,正欲开口解释,可后半句却卡在了嗓子里。
“滴答……”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展昭手臂。
白玉堂一怔,展昭身形一震,二人皆愣愣看着深深埋头悄无声息的某从六品校尉。
抓着自己手臂的细瘦手指隐隐发颤,还有——还有一滴又一滴坠在手臂上的滚烫液体,直烫的展昭心口酸涩。
“金虔,展某……”
“展大人,请让属下为您疗伤……”
虽因金虔垂头未能窥见其表情,但仅凭金虔隐隐颤动的嗓音和垂落水珠,也不难猜出金虔此时是何种表情。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虽然展、白二人都觉得此时此地为展昭疗伤实在是不合时宜,但不知为何,却皆不忍心开口苛责。
“……嗯。”
许久,展昭才轻声应了一字。
“多谢展大人!”金虔猛然抬头高喝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距离金虔最近的展昭更是星眸豁然圆瞪,眉头一跳。
但见金虔神色振奋,一双细眼熠熠生辉,完全没有溢出某种液体的痕迹,反倒是额头鬓角流有几道水痕……
所以,刚刚滴在展某胳膊上的是、是……
未能展昭回过神来,金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嗤啦一声扯掉了展昭的半边衣裳。
“啊呀咱的姥姥诶,真是把属下惊出一头的冷汗啊!展大人您咋又用这什么吃力不讨好的苦肉计啊?!诶呦呦,瞧这伤口,赶紧的,先止血消毒上麻药。”
一大坨黄色药膏糊在了展昭伤口上。
“属下就怕展大人您的倔脾气发作推三阻四说自己乃是皮肉伤无妨一切以公事为先再三推脱最后导致伤口恶化那可就糟了,啧啧,这起码要缝七八针啊!”
针线开始在展昭肩膀上歪歪扭扭游走。
“要知道展大人您这伤口虽然没伤到筋骨,但实在是流血太多,伤口又这么难看,若是治疗不及时,迟了那么一刻半刻的,万一留了疤——嗯……幸亏咱这次带的生肌祛疤凝露不少,对!再抹点新活美肤散……”
一堆散发着各种香味的各色药粉洒在了展昭肩胛及胳膊伤口处。
“展大人啊,你真是胡来,万一弄得失血过多造成贫血,到时候又要大补特补,费钱费药也就罢了,可是展大人您的脸色可就难看了,这若是回开封让公孙先生看到,属下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啦!包扎完毕,收工,完美!”绑完绷带的金虔拍了拍手,一脸得意。
暖阁内一片沉寂。
白玉堂面色古怪,距离三人几步之遥的雨墨依然面瘫,但眼梢似有抽动之迹。
“嗯?咋了?”金虔一脸纳闷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被撕去半边衣衫的展昭身上。
身形僵直,面色凝肃,耳尖泛红,还裸着半个膀子。
额……好似有点不和谐啊……
金虔干笑两声,望了一眼白玉堂。
白耗子,体现你温柔娴淑大方体贴的机会来啦!
就好似感受到金虔目光中的隐含意义一般,白玉堂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脱下了自己的外衫递给展昭:“赶紧穿上,可别把你这孱弱的猫儿给冻坏了……”
“展某不需……”展昭推辞。
“少废话,五爷让你穿你就穿!”白玉堂强势拽过半边身子都被绷带捆住行动不便的展昭,将外衣披在了展昭身上。
一线月光透窗洒入,皎辉朦胧。
白玉堂一脸不情不愿,可披衣动作却是十分轻柔,整个就是一个傲娇;展昭半衫尽碎,垂眼道谢,俨然就是一个娇羞。
哎呦呦呦啊喂!
金虔心中狼嚎阵阵。
“咳咳!”
突然,一个十分煞风景的咳嗽声打破了如此唯美的场景。
谁这么不长眼色?!
金虔扭头怒目回望,然后,绷大细目。
但见六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一身儒衫之上挂满血迹灰尘,清俊面容也沾满灰尘,唯有一双眉眼分外清明,正是颜查散;身侧之人,面色黝黑,浓眉大眼,一身狼狈,乃是艾虎。
而他身后四人,为首一人年逾四十,长须虎目;右侧之人,鹰鼻豆眼,八字小贴胡,手持鹅毛羽扇;左侧二人,一个身材魁梧,满面络腮胡须,另一个身形矮小,头扎冲天髻,一脸调侃笑意。四人皆是衣衫挂彩,身染血迹。
可不正是白玉堂的四位结义哥哥:钻天鼠卢芳、翻江鼠蒋平、穿山鼠徐庆和彻地鼠韩彰。
“卢岛主,蒋四爷、徐三爷,韩二爷?”展昭惊讶,下一瞬的反应却是赶紧拉紧白玉堂刚给自己披上的衣裳企图遮住已经半露的肩膀。
“金校尉,展护卫,你二人无事便好。”颜查散将二人略一打量,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大哥、二哥、三个、四哥,那边战况如何?”白玉堂急声问道。
“嘿嘿,五弟放心,那些个黑衣人虽然十分难缠,但遇上你二哥的霹雳雷火弹,个个都被炸成了肉块,根本不足为惧。”韩彰叉腰得意道。
“是啊,此次还多亏二弟,否则我等若想全身而退怕还真是不易。”卢芳心有余悸道。
“此次多亏四位及时出手相救。”颜查散抱拳,长吁一口气,“否则我等性命危矣。”
“道谢的话稍后再说不迟。”蒋平摇着羽扇走到苍直面前,一双精光四射的豆豆眼上下一扫,摸着八字胡子笑道,“还是先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客人吧。”
话音一落,屋内众人皆用凌迟一般的目光扫射苍直。
徐庆上前探手解开了苍直的哑穴,好似拎小鸡一般将苍直拎到了颜查散面前:“颜大人,问吧。”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人谋事?!”颜查散上前一步,肃声问道。
苍直却好似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般,双目爆睁,双唇乱抖:“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我苍直算无遗漏,四十名十绝军,就算有陷空岛四鼠,也不会、不会落败……”
“十绝军?什么玩意儿?!”韩彰问道。
“恐怕就是这些黑衣杀手。”展昭定声道。
韩彰恍然:“就这些东西啊?切,在你韩二爷的霹雳雷火弹面前全是豆腐渣!”
“不可能!不可能!十绝军无痛无感,长生不死,以一敌百,天下无敌!!”
“狗屁天下无敌。”韩彰嗤笑一声。
“不对!”展昭眉头一皱,沉吟道,“之前遇到的黑衣杀手,莫说被炸,就算被砍去头颅,依然行动迅猛。可今日这些杀手,之前如狼似虎,可后来却不知为何突然就停了动作,甚至现在……”展昭看了一眼旁侧用灭月弦缚住黑衣杀手的雨墨,继续道,“仅凭雨墨一人便可将其尽数牵制,好似……”
“这么一说,还真是!刚开始打得还挺来劲儿,后面不知怎的就变成面瓜了。”徐庆挠着脑袋道。
说到这,众人也觉得有些不对。
“雨墨,拽一个过来让咱们看看。”白玉堂朝雨墨喊道。
雨墨指尖一动,将一名黑衣杀手牵至众人中央。
艾虎最是好奇,上前一拽黑衣杀手的胳膊:“莫不是今天这些是木头做的……”
话音未落,就听咔哒一声,被艾虎拉住的胳膊掉在了地上。
“啊啊!不是俺!俺还没使劲儿呢!”艾虎忙摇手倒退一步大叫道。
“小心!”蒋平提声高呼,“那胳膊不对!”
众人死死盯着那掉落地面的断臂。
但见浓稠黑色血水从断臂四周股股浸出,慢慢汇聚一滩,散发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
众人头皮不禁一麻。
“这胳膊已经烂了!”金虔惊呼。
众人大惊,刚想命雨墨再拽来几人查看,不料这一众黑衣人竟突然都好似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尽数瘫倒在地,道道血水从衣衫下漫流而出,不过片刻之间,竟都只剩了一堆皑皑白骨。
“这、这到底是啥啊?!”艾虎惊呼。
众人也觉背后阵阵发凉,不觉将目光都射向了苍直。
但见苍直面色白如草纸,灰眸涣散,半晌才哆嗦泛青嘴唇,喃喃道:“杀千刀的火使!竟然派已腐烂的十绝军前来,坏我大事,坏我大事!!”
“还不速速将襄阳王所做作为从实招来?!”颜查散飞眉立眼,厉声喝道。
苍直慢慢昂首,看向半空虚无,面容渐渐扭曲,挤出一个怪异笑颜,突然圆瞪双目,灰眸散出诡异光华:“主人,苍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苍直之忠心,苍天可鉴!苍天可鉴!!哈哈、咯、咯……”“七道黑色血浆随着变调笑声从苍直眼耳口鼻涌出。
“有毒!小心!”金虔一把拉开颜查散。
“哎呦,俺的乖乖!”徐庆一把将苍直甩在地上。
苍直身形一软,扑通一声仰面倒地,七窍流血不止,浑身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屋内一片死寂。
白玉堂上前探了探苍直鼻息,低声道:“服毒自尽。”
“死、死了?!”金虔圆瞪细眼。
居然没有绝地反扑也没有同归于尽,就这样干净利落的死了?!太不符合反派人物的特点了吧!
想到这,金虔忙上前两步,仔细查看一番,结果就是苍直气息心跳脉搏全无,当真是死透了。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这人,死得还真快!”韩彰愤愤道。
“颜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展昭问道。
颜查散环视一周,将目光移向已然昏厥的孟氏父女,道:“将孟氏父女押回县衙,严加审问。”
“是!”众人抱拳。
“雨墨,将此人尸身带回县衙。”颜查散一指苍直尸体。
雨墨点头。
最后,将目光移向金虔,“金校尉,你且搜集一些这黑衣杀手的骨头带回详加查验。”
“是……”金虔硬着头皮应下。
有没有搞错啊,就算咱是医仙毒圣关门弟子的高科技人才,也不能把仵作法医验尸这活儿都摊给咱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哼,看到前两次更新的时间了吗猜到规律了吗
肯定发现了吧
最后的提醒呦,新年倒计时呦
到新年就结束了呦
现在距离新年还有多久呢?
捧脸
哇卡卡卡卡,下一回,骗中骗就完结了
然后继续开始新章节故事
等等,莫要激动
新章节故事,咳,那个,连大纲都没有啊喂
哇卡卡卡卡,飘走
☆、第九回 双骗伏法百姓赞 再起风波江湖行
澄碧生秋,气爽风晴。
广安镇西大街乃为官驿所在,买卖热闹,市肆繁盛。加之来往行人客商众多,更是消息灵通,不论是广安镇还是周边州县的新鲜事儿,只要你在这条街上转个几个来回,喝上几碗茶,定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在街尾一棵百年老树之下,有一处茶摊,一大碗茶水仅需一个铜钱,深得贩夫走卒的喜爱。
此时正是晌午过后,茶摊上早已坐满过路的行脚夫,正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热火朝天地讨论今日清早广安镇县衙里审的一宗大案。
“哎呦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想不到前几日那状告那个漂亮公子的父女居然是骗子!”说话的是一名身材魁梧满脸大胡子的黑脸大汉。
“嘿,我早就说那个、那个……对了,云君善公子长得那么好,肯定不是坏人!”旁边一个光头汉子也凑趣道。
“切,那对姓孟的父女看起来也挺面善啊,谁能料到居然是行骗好几个县州的惯犯,骗了好几万的银子!”黑脸大汉摇头。
“听说只要能擒住这对骗子,就能有好几千两的赏金呢!”光头汉子瞪眼道。
“哎呦俺的乖乖,那岂不是要发大财了!”黑脸大汉咋舌。
“哪有好几千两,只有一千两!”突然,一个响亮嗓音从二人背后传来。
两个大汉转身一看,但见身后站了两个少年。一个身穿短靠,身后背了一把断刀,皮肤黝黑,长得虎头虎脑,一双眼睛晶亮有神,看起来十分讨喜;另外一个长得可就有点怪了,半张脸眉目如画,貌若天仙,另外半张却横了一道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加上表情僵硬,一身黑衣,整个都阴沉沉的让人不舒服。可不正是艾虎、雨墨二人。
幸是这两个大汉常年走南闯北,眼界开阔,早已见怪不怪,见此二人还热络招呼起来。
“来来来,二位小兄弟过来坐。”光头大汉招手,“这会儿喝茶的人多,咱们一块挤一挤。”
“好嘞。”艾虎乐呵呵席地而坐。
雨墨沉着脸也慢吞吞坐下。
“二位小兄弟是新来的?”黑脸大汉一脸好奇。
“是来送信的。”艾虎一指不远处的驿站。
“哦?”光头大汉来了兴致,“小兄弟是官府中人?”
艾虎摇头:“俺就是抓贼拿赏金的粗人,算不上官府中人。”
“那也算是半个官府中人啦。”黑脸大汉顿了顿,又好奇问道,“那对父女的赏金当真只有一千两?!”
“是啊。”艾虎轻叹一口气。
还有五百两被金兄抢走了……
“赏金一千两也是难得一见的大案子了!”光头汉子感慨。
“那可不是!要不是这样的案子怎么能劳钦差大人出面升堂审案啊!”黑脸大汉一脸兴奋。
“哎,小兄弟,早上钦差大人审案,你去了没有?”光头汉子问道。
“当然去了。”艾虎顺手拉上雨墨道,“俺们俩都去了。”
雨墨默不作声瞥了艾虎一眼,继续垂头喝茶。
“俺们也去瞧了。那对骗子父女被判抄家、流放之刑五年,俺都觉得判轻了,这等祸害,不仅骗财还骗情,害的那些公子少爷可够惨的,还不如斩了干净。”
黑脸汉子这句话刚落音,一直闷不吭声充做背景板的雨墨突然硬邦邦说了一句:“大人判案、依法而行、莫要妄论!”
两名大汉同时一愣,不由望向雨墨。
但见雨墨依旧是毫无表情捧着茶碗,好似刚刚那句话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那个,这人就是这样,说话没轻没重的。”艾虎连忙打哈哈道。
“嘿嘿,”光头大汉挠了挠光溜溜的头皮,“这位小哥说得也在理,不管咋说,钦差大人比咱们那个不长眼的县令可强多了。”
黑脸大汉一听,顿时又来了精神:“说起来那县令可真够混的,先前把骗子当苦主,冤枉那位云公子不说,后来被钦差大人拆穿,竟然还敢当堂辱骂钦差大人,结果当场被削去官职,打了五十大板,判流行两年,真是自己找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光头大汉压低声音,“那县令如此嚣张,是因为后头有靠山。”
“啥靠山能有钦差大人的靠山厉害?钦差大人可是代天巡狩,所到之处如天子亲临,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牛气了!”黑脸大汉不以为然。
“就是就是!”艾虎也参加讨论道,“这位钦差大人可是开封府包大人的弟子,厉害着呢!”
光头大汉频频点头:“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以后定然前途无量。而且还相貌堂堂,长得一表人才……”
“嘿,说起一表人才……”光头大汉打断黑脸大汉的话,一双眼睛外加整个光头都在发亮,声音明显高了不少,“你瞅没瞅见钦差大人身旁那位穿红衣的大人?”
艾虎和雨墨皆被光头大汉突如其来的激动给弄懵了。
“那位红衣大人——怎么了?”艾虎一头雾水问道。
“怎么了?!”光头大汉声音又拔高一截,“我活了几十年了,除了那个云公子,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呢!据说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自从看见那位大人都犯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个个面黄肌瘦……”
“……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不至于吧。”艾虎暗暗抹汗。
“至于,肯定至于!”光头大汉一脸正经,“莫说那些小姑娘们,就连我这大老爷们见了小心肝都直颤啊!小兄弟,你也算半个官府中人,你可知道那位大人是谁?”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没等艾虎答话,雨墨又突然冒出一句。
两位大汉脸上顿时涌上“原来如此”的崇拜神色。
“难怪了!”黑脸大汉咋舌道,“俺就说嘛,就那样貌,那气势,肯定不是凡人!”
“慢着!”光头大汉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双目直直瞪向雨墨和艾虎二人,嗓音都有点哆嗦,“如果那位是展大人,那、那展大人旁边那位,瘦了吧唧,两眼细细的那位,岂不是、岂不是——”
“那位是开封府的从六品校尉金虔。”艾虎看着光头大汉表情,十分不解,“怎么?”
岂料这句话一出口,两个大汉竟是异口同声大叫道:“哎呦俺的乖乖!”
这高分贝的一嗓子顿时引起了周围众人的注意。
“我说你俩瞎嚷嚷啥呢?”
“这风吹日晒了一早上,好容易在这儿歇歇脚,就不能安静会儿?!”
可这二人根本不顾周围的抱怨,一个激动得难以自已直拍大腿:“是金校尉啊!哎呦俺今天居然见到活人了!”
另一个满面生辉一脸向往:“我上次去汴京送货,就听汴京城的亲戚说,这开封府的金校尉能通鬼神、知天命,见他一面便可趋吉避凶,财运亨通,是天下一等一的奇人啊!”
两人同时跳起身:
“快快!趁金校尉还在县衙,俺们赶紧去县衙门口去拜一拜,来年定能交好运、发大财!”
“对对对,我还点去把家里那口子带上,对了,亲朋好友也都告诉一声!”
两人说着就火烧火燎扔下茶碗交了茶钱,一溜烟不见了。
一阵秋风刮过茶摊上方的古树,吹落几片黄叶。
茶摊上一众百姓面面相觑半晌,才慢慢回过味儿来:
“金校尉!他们是不是说金校尉!”
“姥姥的,居然不早说,险些误了大事!”
“快快快,二弟,赶紧把你嫂子和弟媳都叫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