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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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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眸充血,剑眉凝煞,俊逸容颜宛若罗刹,黑发无风狂舞,蓝衫腾动似魔,巨阙宝剑冰寒刺眼,剑刃一抹腥红怵目惊心。
    “展、展展……”黑衣人惊叫刚出口半句,就觉眼前剑光一闪,剧痛瞬间铺天盖地袭来,双手双脚软塌塌跌落,竟是手筋脚筋同时被挑断。
    黑衣人一口气没上来,顿时昏死过去。
    杀了他!杀了他!!
    展昭盯着黑衣人,满心满脑都充斥着这句话。
    不行、不行!此人还要押回府衙受审,还杀不得……杀不得!
    好似发泄一般将巨阙剑狠狠回鞘,展昭深吸一口气,压下从未有过的澎湃杀意,目光移向躺在地上的消瘦身形,心头不禁剧烈一抽。
    展昭一步一步走到金虔身侧,誉满江湖的轻灵腿脚此时却是重逾千斤。
    撩袍、蹲身,探出手指在细瘦手腕上探了探脉门,黑眸在金虔身上细细查看一番,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下了几分。
    仅是被点了昏睡穴而已。
    黑眸移向金虔脸颊,微微泛白皮肤上溅上了几点血水。
    修长手指想要抚去那几点刺眼血红,却在距离金虔面庞仅有毫厘之时硬生生停住,收回,握紧。
    “金、金虔……”清朗嗓音好似染上风霜,涩涩发哑。
    好似听到了展昭呼唤一般,金虔脑袋偏了偏,双唇微启,传出一声呼声。
    “呼噜——”
    “……”
    薄唇微勾苦笑,星眸点点闪烁,展昭此时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心里不知是泛苦还是泛痛,就这样定定守在金虔身侧,直直望着金虔,一动不动。
    直到一声远处疾呼打破了沉默。
    “丁二,刚刚的惨叫就是从这边传出来的!”
    “五弟说得是,想必是展南侠和那贼人对上了!”
    “臭猫!展昭!小金子!”
    一阵急匆匆脚步声瞬时逼近。
    展昭身形一颤,猛然伸出双臂,将金虔捞入怀中,紧紧扣住,双足发力,翻飞上树,不过几个起落,就将金虔抱离此处数丈之外。
    待穿着一身单薄亵衣的白玉堂和满头大汗的丁兆惠循声而来之时,现场便只留下仅剩半条命昏死在血污里的黑衣人,让二人惊诧不已。
    “五指齐根斩断,挑断手筋脚筋,这、这是南侠下的狠手?!”丁兆惠一脸无法置信。
    白玉堂一脸沉凝,皱眉四下环顾:“展昭如此失常,难道是小金子糟了不测?”说到这,脸色不由又是一沉。
    丁兆惠四下探找:“为何不见南侠和金校尉?莫不是还有其他歹人?”
    “丁二哥,我们分头找!”
    “好!”
    *
    躲?为何要躲?
    展昭不明白。
    既然已将贼人擒住,就应立即解开金虔的睡穴,与白玉堂及丁兆惠会和,将贼人押送至杭州府衙受审,而不是现在这般、这般好似做贼似的抱着金虔躲在树顶之上……
    但是、但是……
    怀中人温暖呼吸萦绕耳畔,淡淡药香缠绕鼻尖,熟悉的睡脸近在咫尺……
    展昭手脚僵硬抱着金虔,黑烁眸子看也不敢看怀中人一眼,只是硬邦邦环着那消瘦身形,靠坐在树杈之上。
    霜月朦胧,夜林十里如墨,秋风萧索,落叶翩飞若雨。
    清凉月色照在展昭面容之上,俊逸五官苍白的几乎透明。
    只要……片刻……
    长睫缓缓阖上,手臂慢慢收紧。
    ……片刻……就好……
    茂密林叶间,素蓝衣袂随风飘荡,划出一道凄寂弧度。
    “展……展大人……”怀中人低低传出一声呓语。
    星眸猝然睁大,惊乱慌措顿时布满俊容。
    展昭大惊之下,手忙脚乱想要松开金虔,忽然想起此时乃是在树上,又慌忙将金虔环入怀中,一阵兵慌马乱,险些让堂堂南侠从树顶上跌个大马叉。
    “不、不要蹲马步……”怀中人又道出一句。
    险险稳住身形的蓝影僵住了,只听某人呼吸稳畅,睡得小呼噜一串接一串,毫无苏醒迹象,刚刚那两句,显然是梦话。
    一抹无声叹息从薄唇中溢出。
    这人,睡着了也不让人安生……展昭有些责备望了金虔一眼。
    可就这一眼,就好似着了魔一般,再也移不开眼,目光在熟悉的脸庞上寸寸流连。
    眉毛……一看见银子就会高高飞起……
    细眼……瞄见银子就会弯成两道月牙,还会散出绿光……
    鼻子……被罚蹲马步的时候会委屈的一皱一皱……
    嘴巴……嘴巴……
    望着那张平日里叽里呱啦片刻不停除了赚钱讲价就是拍马屁、此时却安静得只呼出温热气息的双唇,展昭一双黑眸慢慢蒙上一层雾霭,双颊开始发热、发烧,一双猫耳朵逐渐发红、透明……
    “啪!”
    巨阙剑鞘受不住主人的突如其来的爆发握力,发出一声轻响。
    黑眸瞬间恢复清亮,满面红晕顿时又浓了几分。
    自己刚刚竟想、竟想……
    不成、不成!必须立即将金虔点醒,回去和白玉堂他们会和,否则、否则……自己不知会做出什么……
    展昭暗暗咬牙,竖起手指,运功入力,朝金虔睡穴点去。
    可指尖刚触及金虔皮肤,又僵住了。
    一抹异样感觉涌上心头。
    刚刚……抱着金虔的时候,金虔的身体好像……好像很、很软?
    就如、如那书上写得一般——软玉温香!
    这个词毫无预兆突然跳入展昭脑海,竟让展昭惊的浑身一颤。
    狠狠闭眼,忿咬牙关。
    莫不是自己已经思恋成疾,癫狂了不成?金虔明明是一个男子,怎会、怎么像女子一般……
    女子……
    心脏骤然抽紧,呼吸瞬间停滞。
    这个词就好似荒原上的火星一般,瞬时就燎遍心田。
    金虔自入开封府以来的一幕一幕在眼前晃过——
    从不与其他衙役一起洗澡;
    即使自己费尽心力早晚训练,瘦小身形仍是毫无长高之兆;领口常年紧扎,半丝风不漏……
    黑眸缓缓睁开,细细在金虔面容之上扫望。
    浓眉细眼,五官平常,皮肤——比起那小白鼠尚且不如,更不要提什么肤若凝脂之类。
    身形瘦小,胸、胸前平坦一片……怎可能是……
    即使是如此之想,但一双黑眸偏偏又移向金虔那紧扎领口。
    以前总以为金虔年纪尚幼,还未发育,所以……如今想起,若真是女子,那、那自然没有喉结,只、只要自己解开衣领一看……
    “轰”。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展昭顿时双颊红泛亮、头顶冒蒸气,若是此时有两个鸡蛋打在展昭面颊之上,怕也能立即煎成荷包蛋。
    但、但是,若金虔当真是女子……
    颤抖不停的手指最终还是慢慢移向了金虔的领扣。
    内息紊乱,汗珠滴落,展昭第一次知道一个小小的领扣竟然如此难解。
    就在领扣终有开解之兆那一瞬,树下突然传来一声高呼。
    “臭猫,找了你许久,想不到你竟躲在树上享清闲!”
    手指惊离,目光慌乱下望,只见树下一抹白影气势汹汹孑然而立。
    白玉堂一脸恼怒,瞪着树上的展昭,可待一看清展昭的面色,恼色顿时变作了忧心。
    “臭猫,你怎么了?可是受了伤?还是小金子受了伤?”
    展昭一手捏紧剑柄,一手环紧金虔,第一次觉得这小白鼠的眼神好的实在令人生恨。
    蓝影飞身飘落,落地之时,展昭又是那个秉公沉稳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累白兄担心了,展某只是怕有贼人同伙埋伏,所以隐到此处。”
    “你当真无事?”白玉堂眯着桃花眼,一脸狐疑瞪着展昭。
    “无事。”
    白玉堂满面忧色缓下五分,又望向展昭怀里的金虔,小心翼翼问道:“那、那小金子呢?”
    展昭望向怀中人,眸光温润:“金校尉安好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白玉堂绽出一个笑脸,瞅了瞅金虔,又皱眉道:“被点了睡穴?”
    展昭点头:“无妨。”
    “为何不解穴?”白玉堂有些莫名,抬眼瞅了一眼展昭。
    展昭不自在偏离黑眸。
    白玉堂挑眉,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将展昭好一番打量,咧嘴笑道:“哦~臭猫你该不会是——”
    展昭猛然扭头瞪眼:“不是!”
    “哈哈!臭猫你别嘴硬了!待在官府这许多年,功夫定是被撂下了不少,连解穴都生疏了!”白玉堂一脸揪到展昭小辫子的得意模样。
    展昭暗松一口气。
    “好啦,白五爷今日就拔刀相助,高抬贵手帮帮你。”
    说着,白玉堂一探手就要点金虔的穴位,不料却被展昭一侧身避了过去。
    “不劳白兄费心,金校尉今晚受惊不小,还是稍事歇息为上。”
    一边说,抱着某人的蓝影开始疾步前行。
    “臭猫,你去哪?”飘逸白影紧追其后。
    “与丁氏双侠会和,押送贼人入牢。”
    “哎哎,你走慢点啊,别把小金子颠着了。”
    “展某轻功在江湖上还数得上名号。”
    “臭猫,你抱了这半天也累了吧,要不白五爷我屈尊帮你抱一会儿?”
    “不劳白兄大驾!”
    “臭猫,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消失在丛丛树影之中。
    片刻之后,一道黑影从树梢之上飞身落地,黑衣黑靴,脸覆铁面,只是身形修长,乃是成年男子身形,铁面下方露出双唇勾出一抹不屑冷笑,转身又隐入黑林之中。
    而在翠荫坡树林之外,邵问靠在树干上,叹息连连:
    “想不到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锦毛鼠白玉堂长的居然还挺标致的,咳咳,莫兄,你瞧见没,那白玉堂竟然只穿了一身亵衣就追出来了,没曾想那臭小子金虔的人缘还不赖啊。”
    “……是。”
    “那丁兆惠的功夫也很是不错,竟然只比白玉堂晚了不到半盏茶就赶到了。”
    “的确。”
    “不过那白玉堂在咱俩面前扔两个馒头是什么意思?”
    “……”
    “这馒头还是从白玉堂胸口掏出来的……”
    “……”
    “好像有点馊了……”
    “……”
    “我说莫兄,怎么这么半天都没人来救咱们啊?”
    “……”
    “……他们该不会是把咱们两个救人的大功臣给忘了吧?”
    “……叫救命吧……”
    *
    金虔是被一阵嚷闹之声吵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范小王爷和丁月华在掐架,咳,确切的说,是一个温文有礼美少年和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正围绕自己的床铺进行攻防战。
    “丁小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还望丁小姐移步。”堵在金虔床边左侧的,腰身纤直,纤眉微皱,水眸严肃,一脸正色的正是范镕铧范小王爷。
    挤在金虔床铺右侧的,是一袭青莲长裙,容颜秀美的丁月华:“范王爷,月华是来照顾金校尉的。”
    “小金自有我照顾,不用麻烦丁小姐。”范镕铧半步不让。
    丁月华微微侧头,望着范小王爷的杏目微微眯起:“范王爷乃千金之躯,怎能屈尊降贵做这等琐事?”
    “不管,反正小金由我照顾,丁小姐请回吧!”范镕铧一挺腰板,毫不退让。
    这是咋回事?怎么咱一觉起来就变成香饽饽了?
    金虔一脑袋浆糊,有些莫名眨了眨眼皮。
    “小金,你醒了?!”范镕铧一脸惊喜喊道。
    “金校尉,你感觉如何?”丁月华一脸喜色,纤纤手指往金虔额头扫去,却被范镕铧一把挡开。
    “丁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范小王爷沉着脸道。
    “范王爷才是……”丁月华杏目一瞪就要回嘴。
    “二位,金校尉睡了一夜加半日,想必是口渴了,还是先让金校尉起身喝点水吧。”
    只见颜查散端着一碗清水,拨开二人,来到金虔床前,一脸无奈叹气道。
    “对对对,小金,先喝点水。”范镕铧忙弯腰将金虔扶起身。
    丁月华一把抢过颜查散手里的水碗,放到金虔嘴边。
    金虔顶着一头雾水咽了几口水,这才觉着脑袋清醒了几分,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这一问,范镕铧和丁月华同时变了脸色。
    “小金,你该不会是摔坏脑袋了吧?”范镕铧惊呼。
    “这里是丁庄啊!”丁月华咋呼。
    “原来是丁庄,难怪看着眼熟。”金虔自己坐直身形,挠了挠满头的乱毛,皱着两道浓眉回忆道,“咱记得之前是在琼玉阁埋伏抓采花贼,那贼人夺窗而逃,展大人和白五爷追出去,然后……然后就眼前一黑……”抬眼一脸疑惑望向对面的三人,“咋一睁眼就回丁庄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丁月华皱眉问道。
    “记得什么?”金虔莫名。
    “小金你被采花贼掳走——”范镕铧小心回道。
    “什么?!”金虔闻言顿时惊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到了地上,“咱、咱咱被采、采花贼掳走?!”
    对面三人同时点头。
    金虔只觉脑门嗡的一声,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检查自己的穿戴。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金虔十分欣慰得出结论,除了领口的扣子略有松动之外,身上衣服裤子腰带袜子绝对都是自己亲手穿戴上的原装货。
    “小金,你莫慌。前有莫言、邵问追捕,后有展大哥及时出手相救,那贼人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摸着。”范镕铧忙宽慰道。
    金虔的心跳总算恢复正常速度,大脑思考功能也恢复了正常,拍了拍胸口,靠着床边坐下,眯着细眼略一思索,便觉大大不对劲。
    “那个,那采花贼不是只喜欢青楼花魁吗?为、为啥要抓咱啊?”
    “那两个贼人,简直是卑鄙无耻,混帐之极!”范镕铧水眸泛火光,破口大骂,毫无半点皇家王爷风范。
    “就是,还送什么官府,干脆直接阉了干净。”丁月华冷笑声声,出口惊人。
    刚刚还在掐架的二人此时倒是出奇的一致。
    诶?两个贼人?这又是咋回事?
    金虔瞅了瞅义愤填膺火冒三丈只顾愤愤大骂的二人,不得不将目光移向目前看起来还算理智的颜查散身上。
    颜查散叹了口气,向金虔解释道:“那采花贼共有两人,就是之前在琼玉阁调戏金校尉的那二人。”
    “阿勒?!”金虔细眼瞪大。
    只听颜查散继续道:“这二人都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一人名为蒋三丈,最喜女色,尤其是青楼花魁绝色,而另一人,名为严强,喜好的却、却是男子”
    “男、男子?”金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嘴巴舌头都打成了蝴蝶结,“男——好、好吧,就、就算是喜好男子,也不至于看上咱吧……”
    有没有搞错啊!就算是好男色,也应该看上猫儿或是范小王爷,再不济,颜书生的姿色也强咱百倍啊,咋能瞧上咱这种档次的?这采花贼的眼睛莫不是留着喘气的?
    颜查散不自在干咳一声,继续解释道:“那严强的喜好有些……特别,专喜渔猎如金兄这般身形瘦弱的少年郎。”
    不是吧!!
    这采花贼不但是团体作案、兄弟连气、男女通吃,还、还是个正太控型采花贼,咱也太背了吧!!
    金虔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心中哀嚎片片。
    额滴个耶稣如来啊!想咱堂堂一个如花似玉正当年的大好女性,引来的竟、竟是好男色的采花贼,咱也算是竖立了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女扮男装的丰碑了。
    三人看着金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两只眼皮狂跳,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皆忙出言安慰。
    范镕铧捏拳愤愤道:“小金,你放心,那个姓蒋的被丁家的好手揍的肋骨断了半打,那个姓严的更惨,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右手五指齐根被切断,成了废人,如今已是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饶是金虔对那贼人恨得牙痒痒,一想到那贼人的惨状,也不由打了个寒战。
    “手筋脚筋挑断,五指齐根切断——这谁下的手?”
    “是展昭。”丁月华抱着双臂,点了点头,“总算他还有几分江湖人的血性。”
    猫、猫儿?!
    金虔细眼又瞪大一圈。
    咱没听错吧?!那猫儿平日里句句法理为先,天天把秉公办案挂在嘴上,说什么身为官府中人,即便是面对十恶不赦之人,也绝不可意气用事,罔顾律法,滥用私刑。所以就算是遇到罪大恶极杀人如麻的犯人,猫儿出手之时也常留三分余地,怎的今儿突然转了性,对一个采花贼竟使出这等狠辣手段?
    颜查散望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金虔,微微敛目道:“想是因金校尉被掳,展大人一时急火攻心,所以下手失了分寸。”
    范镕铧点头:“这倒是,小金你是没看到,当时我去给展大哥报信的时候,展大人那脸色,现在想起来腿还哆嗦呢!”
    “金校尉此次能安然无恙,多亏展大人及时出手相救,展大人对金校尉——”颜查散说了半句,又咽了回去,望了金虔一眼,顿了顿,继续道,“甚为关心,从郊外抱金校尉归来之时,还特别交代让金校尉多休息一下……”
    说到这,颜查散突然消声,目瞪口呆望着金虔,范镕铧和丁月华也是同一表情动作。
    只见金虔,细眼暴突,冷汗淋漓,泛白嘴唇哆嗦不止,半晌才抖抖颤颤哆嗦出几个字:“是、是是展大人把、把咱抱、抱抱回来的?”
    颜查散微显疑惑,点点头:“是。”
    “你确定是抱,不是扛、拖或是拎?”金虔咽了咽口水,紧张兮兮追问道。
    颜查散暗叹一口气,一脸酌定道:“是展大人从杭州城郊外一路将金校尉‘抱’回来的。”
    “嗝!”金虔两眼一翻白,仰面倒回了床上。
    “小金?”
    “金虔?”
    “金兄?”
    三人同时惊呼。
    金虔倒在床铺之上,脸色惨白,脸皮抽搐,突然,又猛一起身,弹跳到床下,开始满屋子转圈,嘴里嘀嘀咕咕叨叨不停,颜查散、丁月华和范镕铧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竟是半句也没听明白。
    “血淋淋的绯闻、绯闻啊!这若是传了出,咱以猫儿的大众情人偶像形象开发的各种香包香囊百索手帕近百种周边产品,绝对会因为这个绯闻而滞销啊!到时候开封府的福利奖金三金保险……还有公孙竹子会、会会……啊啊,不成、不成,绝对要把这个罪恶的绯闻扼杀在摇篮里!封杀,坚决封杀!”
    “那个——小金,你到底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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