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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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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公主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她提成亲之事,可这成亲穿的喜服送过来她又不能不说,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心里做好挨骂挨打的准备。

    果然,宫红丹正拿着毛笔画一幅丹青,听了宫婢的话一双柳眉狠狠拧起,手中笔一甩掷向宫婢:“瞎了眼的奴才,看不到本宫正忙着么,竟然敢随便打扰,掌嘴!”

    宫婢不敢叫屈,双腿一弯跪下,抬手自己打起嘴巴。

    宫红丹失了作画的兴致,只觉得看哪里都不顺眼起来,冷冷的瞥一眼身旁的宫婢:“那几个贱婢怎么样了?”

    宫婢知道她说的是镇国公府上送过来的几个女子,忙道:“她们受了公主的教导,现在极其安分。”

    “哼,本宫要那么安分的人做什么,她们跟陈秋水都是宸国人,既然都来了驿馆就让她们好好聚聚,吩咐下去,让她们替本宫好好招待招待陈秋水!”说道最后,宫红丹眼中划过一抹怨毒,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安生!

    想起过几天要嫁给张远山那个废物,她心里就忍不住憋屈,这张远山也是个窝囊废,自己稍微一暗示他就屁颠屁颠的将自己的姬妾送了过来,无情无义的东西,连摄政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嫁给他做正妻,她宁愿去给摄政王做妾!

    咬咬牙,宫红丹眼中划过一抹不甘,不行,她不能就此认命,她自诩容貌才学样样出众,又是云国最受宠的公主,凭什么就要这么窝囊的嫁给张远山那个废物,无论如何都要挣上一把!要是她能和摄政王共度一宿,凭摄政王的势力,讨她过去做个侧妃,宸国皇帝也不敢不答应,至于张远山那个软蛋,肯定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中的眸光逐渐坚定,宫红丹缓缓勾唇,露出一抹势在必得。  、



第七十五章 陈子玉的身世(二)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

    潺潺细雨滴了一日一夜,直至第二日才停。

    郢城外的十里潭,青草碧绿,水波荡漾,潭中一只小舟随着碧波浮沉,舟上两人对面而坐,中间一张方桌,两尊清酒,几碟小菜,微风吹气舟上人的锦绣衣衫,悠闲恣意。

    当然,这是局外人的感觉,事实上:

    “不知大皇子找我过来所谓何事?”陈子玉瞥一眼桌上的酒菜,并没动筷子,抬眸看向宫起。他不认为一个能开口将陈秋水讨过去做妾的人,能对陈家有多大好感,现在又特意约了自己在这里见面,还弄了这样一个寒酸的小船在这潭水之上,陈子玉心底沉沉,拿不准这个云国大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宫起笑一声,对陈子玉隐隐的戒备并不在意,伸手给自己倒一杯酒:“陈公子似乎对太傅府没有多少好感。”这话只是他的一个试探,他和陈子玉接触不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听陈子玉说话,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对太傅府明褒暗贬,但是这怎么可能?陈子玉不管怎么说也是太傅府的嫡长孙,虽说他在太傅府不是很受待见,却也没有人敢小瞧了他,他好好的怎么会贬低太傅府呢?

    因为拿不准,宫起干脆先试探他一番。

    陈子玉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挑眉看向宫起,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大皇子叫我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太傅府是我家,我对我家为什么没好感?”

    宫起盯着陈子玉,看不清他眼内的笑意是真是假,心里这才惊觉或许这个陈子玉也没自己想象中那样简单,不过,这也更加加深了他的猜测。

    从知道陈子玉就是他要找的人后,他就对陈子玉做了详细的调查,知道陈子玉之后,孙夫人又生了一个嫡子,那个嫡子只比陈子玉小两岁。

    陈子玉小的时候机灵可爱,诗词上颇有才华,陈太傅对他也尤为喜爱,后来越长越不成样子,不但不喜读书,反而学了一身纨绔习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陈太傅对他渐渐失了耐心,转而将希望寄托在陈子玉的弟弟身上。

    孙夫人就更不必说,陈子玉能长成这幅习性,没少了她在中间推波助澜。这也可以理解,当初她抢陈子玉过来不过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等有了自己亲生的嫡子,那陈子玉自然就要靠边站,陈子玉占了她儿子嫡长子的位置,孙夫人能容忍他长这么大已经不易,怎么会再去好好教导陈子玉。

    现在看来,这陈子玉分明是深藏不漏,明明很精明的一个人,偏偏装作一无是处,这举动的意义可就耐人寻思了。

    宫起心思急转,脸上半分不显:“说的也是,只是本王听秋水说你从小就与陈家人性格不同,在外面也从不维护陈家,本王一时好奇,这才问问。”

    陈子玉心底一僵,伸手给自己倒杯酒慢慢抿一口:“王爷和我大姐闺房之中不是该做些夫妻之事么,怎么竟谈论起我来了?”他身负纨绔之名,说话半点都不忌讳。

    宫起脸上笑容微淡,这陈子玉竟然连闺房之事都拿出来说,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也可能是他故意拿这话来堵自己的嘴。

    再试探下去也是绕圈子,宫起干脆直奔重点:“因为本王曾听你大姐在睡梦中说,你——不是陈家之人!”

    最后一句话说的又急又快,宫起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陈子玉。

    陈子玉手一抖,杯中酒洒出一些,眼里出现一抹慌乱,很快,陈子玉恢复镇定,眼睛直勾勾盯着宫起:“大皇子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心里盘算着宫起说这些的目的。

    虽然陈子玉掩饰的很好,但是宫起一直盯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抹慌乱,心底惊疑,莫非陈子玉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应该呀,陈子玉刚出生就被抱到孙氏身边抚养,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莫非是那个丫鬟兰香告诉的?虽说进了太傅府后陈夫人将兰香与陈子玉隔离开,但也不能保证兰香会不会偷偷的见陈子玉,甚至告诉陈子玉些什么。

    心里有了这些判断,宫起对说服陈子玉顿时有把握起来,直接开门见山:“对。其实本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面熟,而本王认识的那个人正好丢失了一个嫡孙,如果长大,年龄和你一般大,后来又听你大姐那么说,心里就想着,说不定你真的是本王认识那人的孙子呢。”

    陈子玉咬唇,双眼盯着宫起,似是分辨他话语的真假,好半晌才张口:“那人是谁?”

    宫起心底松口气,脸上笑意多了几分:“是我云国的常胜将军,现在的护国公上官仪。”

    陈子玉瞳孔缩缩,吸口气,脸上纨绔的笑意不见,眉眼间多了几分认真:“那他的嫡孙为何会丢失?”

    “这说起来就长了。十七年轻云国京城内乱,上官将军人在边关,唯一的嫡子在京中被人杀害,儿媳邱氏也在这场内乱中失踪,而那时邱氏已经有孕,太医诊断出此胎极有可能是男孩。”宫起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陈子玉,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这么些年,护国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邱氏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下落,而本王的父皇也帮着护国公极力寻找,直到前些日子才打探到,邱氏带着她的丫鬟兰香曾经在郢城附近出现过,所以父皇才派本王过来,一为宸国皇上贺寿,二来则是暗地寻找那孩子的下落。”

    “兰香?”陈子玉眼神一缩,清明的眼睛对上宫起的眸子,“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宫起心底再次翻涌出一股喜意,这个陈子玉,果然是装的!

    原来他还担心将陈子玉这样一个纨绔带回去,即便赢得了护国公的忠心,以后对自己的助力也不会太大,毕竟护国公年纪渐大,不知道还能支撑几年,现在看来,这陈子玉能小小年纪就知道伪装自己,明哲保身,可见头脑和心机都不是一般的深,若是带回去了再好好磨练一番,将来必能大用。

    心底越肯定,宫起说话越没有保留:“实不相瞒,本王这次约你出来,就是因为知道了你的身世,有怕直接开口你不会相信,所以才这么试探。你的真实身份根本不是陈太傅的嫡长孙,而是我云国护国公的嫡长孙。”

    陈子玉克制下心里的激动,双眼只盯着宫起:“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的?”

    “前几日陈府孙夫人身边的钱妈妈突然消失不见了,你知道吧?”

    陈子玉心底一惊,很快反应过来:“是你派人把她抓走了?”

    “不错,因为本王来云国的时间有限,等闭月成亲后就要回国,而本王又打探出当年兰香曾在太傅府出没,所以本王就将钱妈妈捉来问了问……”

    宫起将问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诉陈子玉。

    陈子玉咬唇,不见表情的脸上突然蹦出一抹嗜血的恨意:“果然都是真的!那孙氏好狠毒的心思!”

    “陈公子早就知道这些?”宫起挑眉,难道真的是兰香告诉他的?

    陈子玉点点头,眼中翻滚的恨意压下去:“不错,只是当初我并不是很相信。”

    当年他只知道有了弟弟后,母亲对他渐渐疏远起来,小小年纪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是自己表现的不够好,才惹的母亲不开心,所以他做什么都比别人刻苦一些,时常引得爷爷抱着夸赞,母亲表面是也是欢喜,背地里却总是指责他只顾着自己,都不知道照顾弟弟,

    那会兰香还是他大姐院子里的一个粗使丫鬟,时常躲过众人找到独自在园子里背书的他,偷偷塞给他一些稀罕玩意,偶尔还会抱着他哭,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并嘱咐他不能告诉别人她过来找过他,他年纪小,也能感觉出兰香是真的为他好,直到有一次他不慎落入水里,周围没有人,是兰香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抱着他说了许多话,也包括他的身世,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到底来自哪里却没有说,只说说多了会害了他,让他长大后再自己去寻找,并告诉他埋了他家族的信物在假山石下面,等过些日子再挖出来。

    他当时还不知道兰香为什么突然会给他说那么多,对兰香的话也并不相信,直到两天后兰香因为偷盗的罪名被杖毙,他才重新又想起兰香的话,等身子好些了,果然在假山石下面挖出了一块木头盒子装着的玉佩,玉佩上的花纹是他没见过的,他心里隐隐生疑,对孙氏等人的行为也留心起来。

    越留心,越觉得兰香说的似乎是真的,直到有一次他和二姐陈伊人争吵,陈伊人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他心里的怀疑更加多了,因为陈秋水从小由陈太傅教导,所以陈伊人养在孙氏身边,孙氏就对她格外疼爱,若是陈伊人不小心听到了孙氏和钱妈妈的对话,也不是不可能。

    渐渐地,他身上的病痛慢慢多了起来,他心里害怕,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想起兰香当初说的,要他敛尽锋芒,他才顿悟,幸好那会他还的陈太傅喜爱,陈太傅一连请了数名御医给他看诊,他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大概也是忌惮陈太傅,孙氏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对他再下手,而他也在这段时间顺利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纨绔,整日流连花丛,夜不归宿。

    现在想想,当初兰香之所以急着告诉自己的身世,怕是知道她和自己单独见面后会活不成了吧,或者他那次落水本就是有心人的安排,而兰香偏偏破坏了别人的计划……

    听完陈子玉的讲述,宫起忍不住唏嘘:“兰香果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有一点本王不明白,钱妈妈说邱夫人生产时,兰香并不在庄子内,因为怕她坏事,所以提前被孙夫人支了出去,她如何知道邱夫人是被孙夫人害的。”

    “因为兰姨早的了我母亲的吩咐。”陈子玉眼中露出一抹恨意,“我母亲知道孙氏收留她不安好心,但当时母亲月份已大,又无处可去,明知有危险也不得不住下来,生产前一个月,母亲就偷偷叮嘱兰姨,若是她生产时没熬过来,兰姨一定要想办法活下来照顾我长大,并把信物一起交给兰姨……。可惜,兰姨虽然百般隐忍,为了我,还是被她们给害死了!”

    宫起叹口气:“幸好你没事,她九泉之下也可以闭眼了……。本王等闭月成亲后就要回云国,你既然是我云国护国公的嫡孙,是否要随我回国认祖归宗?”

    “我隐忍多年,本想有能力与太傅府抗衡之后,再杀了孙氏替我母亲和兰姨报仇,现在既然大皇子找过来了,不知道大皇子是否可以帮我这个忙,若是能得大皇子相助,今日之恩,他日我定当报答。”陈子玉看向宫起,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



第七十六章 寒寒VS曾氏

    鹤居

    “夫人,药熬好了。”徐嬷嬷端着一碗药来到床边,看着曾氏,眼中划过一抹担忧。

    曾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憔悴的样子和几天前天差地别。

    看到徐嬷嬷手中的,曾氏摆摆手:“先放一边吧,我现在不想喝。”眼睛瞥见徐嬷嬷担忧的样子,唇角勾出一抹轻嘲,“放心吧,斗倒那小贱种之前,我不会有事。”

    徐嬷嬷知道曾氏刚强的脾性,点点头,手中的药放到一旁桌子上:“夫人也该保重自己才是。”

    曾氏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徐嬷嬷赶紧拿个软枕靠在曾氏身后。

    坐好了曾氏才看向徐嬷嬷:“我当然会保重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也不过是给他们看的。这小贱种的人最近对鹤居监视越发严密,不折腾点事出来让他们放松,我如何能见到仙儿。”顿了顿,“那边传消息过来没?何时安排好时间让我与仙儿见面。”

    徐嬷嬷摇摇头:“不曾有消息传进来,或许是最近没有合适机会。”

    曾氏手指捏紧,眼中划过一抹不悦:“哼,这么些天竟然还没找到机会,他们做事越来越不行了!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

    “王府一切都正常,并没有什么异动,今个又有人过来向夫人问安,奴婢全都打发了。那小厨娘也遣人来问了两次,意思是什么时候能亲眼见到夫人,她还想着每日过来给夫人问安呢,奴婢想着夫人身体没有大好,就推了,只说等夫人好了再让她们过来。”

    “问安?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鬼主意!”提起寒寒,曾氏眼中怒火高涨,苍白的脸色也因为激动带了几分红晕,“以前倒是我小瞧她了,没想到她竟然还会下毒!”

    曾氏不蠢,这莫寒寒来她鹤居的次数不多,但是没来一次,她这鹤居就会出事情,要说不是莫寒寒动的手脚,打死她都不信。最可恶的是,这个莫寒寒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她竟然不知道!这对于出身医学世家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那夫人还要让她过来请安么?”徐嬷嬷沉默一息问。她也没想到这个小厨娘竟然还会毒,以至于夫人都遭了算计,心底对莫寒寒的恐惧又深了几分。

    曾氏咬咬唇,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她叫各处的人过来请安,一方面是故意折腾点事情出来,转移慕容懿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是想通过给莫寒寒下毒,间接的将毒素带给慕容懿,就如同当初她将毒下到慕容沣身上,引得慕容懿中毒一般。

    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下毒,竟然被莫寒寒先给毒倒了,而且对方的毒术又在她之上。

    但若因此不让众人来请安了,朝令夕改,她这个掌家夫人在后宅越发没了位置。

    犹豫再三:“我记得那个人送过来的药粉还有一包,拿出来。”

    正说着,鹤居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夫人身子可大好了?我过来看看。”

    随着话落,寒寒挑帘子从门外进来,一身天青色的衣服看起来颇为清爽,此时少女正眉目含笑,眼中带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关切,后面跟着的碧霄手里捧着一个木头匣子。

    曾氏瞳孔一缩,对莫寒寒竟然不通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来非常不满,一口气憋在心口,好半天没有缓上来。

    寒寒挑眉,眼中的关切更浓:“呀,几天不见,夫人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了?”不悦的瞪一眼徐嬷嬷,“徐嬷嬷你是怎么照顾夫人的,竟然把夫人照顾成这个样子!”

    徐嬷嬷不敢反驳,在一旁低着头:“奴婢失职,奴婢该死!”

    “死就免了,你要是死了,夫人该心疼了。”寒寒摆摆手,俨然一副当家主人的样子,“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犯,你也是多少年的老人了,照顾人的事就不用我再派人教了吧?要是过几日夫人再没有起色,我可就要告诉王爷了,王爷为人纯孝,要是让他知道你把夫人照顾成了这个样子,王爷饶不了你,到时候连我也护不了你了。”

    曾氏不是一直自视甚高么,欺负了慕容懿还借着慕容懿的光端着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作威作福,现在自己就在她的屋子里当面训她的奴才,气死她!要是以前那么撕破脸的状态她还不好这么做,偏偏这曾氏又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装出一副亲切和蔼的长辈样,那就别怪她能这么借机发落她屋子里的人了。

    “你太多心了,徐嬷嬷一直照顾的我很好,是我自己的身子不中用。”曾氏缓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恨,僵着脸笑道,瞥一眼徐嬷嬷,“还站着做什么,姑娘难得有心过来一趟,还不上好的茶水伺候着!”

    徐嬷嬷一惊,想起莫寒寒进屋前夫人说的,心里明了,忙应一声下去。

    “夫人你就是太仁慈了。”寒寒笑一声,眼睛在曾氏屋里转一圈,最后找一把椅子坐下:“以前没到夫人的卧室来过,现在来看一下,夫人的卧室也太过素净了,失了富贵之气,怪不得那些邪魔什么的压不住,好往夫人这里跑。王爷前个赏我几个好物件,将我屋子里原来的摆设换下来几样,虽说是换下来的,却也是难得的珍品,我也没地方放,一会就让人拿过来给夫人摆上吧,有这些好东西震着,以后夫人也少些灾难。”清脆随意的语气,仿佛主子在打发下人一般。

    曾氏一辈子心高气傲,除了皇室里那几个位份极高之人,向来只有她打赏别人的份,那里轮得到别人来打赏她,更何况给她打赏的还是她心底最瞧不起的贱人!

    曾氏喉头一腥,一口血几乎喷出来,又硬生生压回去,看向寒寒的眼中多了一抹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恶毒:“姑娘的孝心我心领了,只不过我一心向佛,习惯了这些古朴雅致,太过奢华的反而看不上眼。既然你的东西是王爷赏的,那你该好好留着才是,不要辜负了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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