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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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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看,都是让她们占便宜了。”慕容懿理直气壮的道,要是可能,他真想把小丫头藏起来谁都不让看,就完完全全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不过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要是那样,小丫头肯定要气死了,他可舍不得小丫头不开心。手中的瓶子打开,抠出一点药膏细细的抹在寒寒的嘴唇上。

    寒寒眨眨眼,鼻息间闻到淡雅的雪莲香味,顿时炸毛:“你不是说雪莲祛瘀膏没有了么?你这瓶是从哪来的?”当初在府里出来前,她可是跟他要雪莲祛瘀膏抹在嘴唇上的,但是这厮说什么已经没有了,害的她顶着这样一张香肠嘴顶了这么半天!

    “是没有了,这是沐风刚送过来的。”慕容懿眼也不眨的撒谎,给寒寒涂抹好了之后,将瓶子收入怀里。

    “会这么巧?”寒寒瞪着慕容懿,摆明了不信,看对方一脸淡定的就是如此的模样,心里一股火突然窜上来,身子往上扑倒,朝慕容懿的嘴巴啃下去,心里一个念头,这厮害的她顶了半天香肠嘴,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慕容懿闷哼一声,几乎被寒寒撞倒,双手抱住寒寒柔软的身子,眼里划过一抹愉悦,不但不躲避,反而张开嘴迎接某女的蹂躏,成亲这么久,小丫头也只有气急了的时候才会这么主动,虽然动作粗鲁了些,但是,他喜欢!

    落晖苑内

    寒寒一脸懊恼的扯扯飘到胸前的一缕头发,看着一边笑的眉眼得意的某男,磨磨牙:“赶紧给你的嘴巴上药!”

    “不用,为夫不怕疼。”慕容懿摇摇头,还满意的伸出舌头舔舔唇角的几处破口,“其实娘子你可以再多咬几处的,为夫不介意。”

    “……”她是怕他疼么?她分明是怕他这么出去,被人看到了,别人不知道怎么想她呢!欲求不满?饥渴?狂野?…。只要想想,寒寒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简直糗大了!

    这厮无耻起来自己绝对不是对手!寒寒再次磨牙,非常理智的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省的自己被气死。

    慕容懿眼底划过笑意,不再逗寒寒:“我让人准备了几道你爱吃的菜,再吃一些吧。”

    慕容懿这么一说,寒寒摸摸肚子,这才觉得有些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怎么着,她也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点点头,和慕容懿简单用些饭菜,看慕容懿饭后给自己嘴唇涂上一层药膏,眼底溢出一丝笑意,就知道这厮是逗自己的,他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顶着一张被咬破的唇出现在人前?

    “今天的宴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虽然有暗卫保护,慕容懿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一遍。

    “没事。现在我是摄政王妃,你又手握大权,她们巴结我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出幺蛾子。”寒寒笑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过我今天碰到了梅良的女儿梅若琳,她倒是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一听和梅良有关,慕容懿立刻重视起来。梅良死的突然又蹊跷,他死后,他的四名轿夫竟然也被杀害了,致使暗卫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但是从死者的伤口来看,似乎是青冥手下的死士动的手。

    “梅若琳说,梅良自从两年前被镇国公看中,职位提升以后,整个人的行为就突然改变了……”寒寒将梅若琳说的几点不同的地方重复一遍,“梅若琳是梅良的女儿,若是梅良有所改变被她看出来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蔷薇说的也有道理,梅良有了权利后,野心膨胀,行为上面自然会有所不同,但他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一些,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寒寒说着看向慕容懿,“会不会是梅若琳为了表明立场,故意贬低自己的父亲才这么说的啊?”

    慕容懿修长的手指点点桌子:“这个现在还不好说,我让人去查一查就知道梅若琳有没有说谎了。”

    “要是梅若琳没有说谎的话,梅良的突然改变就值得怀疑了。”寒寒补充道。

    “嗯”慕容懿点头,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是值得怀疑!梅良原来任四品佥都御史的职位多年,政绩一直平庸,若是他真有才华,早就应该被选拔出来才对,怎么会一直沉寂?而且,他也是在两年前才被张毅看中,一步步提拔起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先改变之后才被张毅看中提拔,还是被张毅提拔后才改变的?”

    “有什么不同吗?”寒寒疑惑。

    “要是先行为改变再被张毅看中,那么,我们就要考虑一下,是什么原因才使得他行为突然改变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不是受到强烈的刺激,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改变?”慕容懿慢慢分析道,“而且,两年前,正是发现青冥的隐藏地,大规模清缴那些死士的时间。这时间上,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梅良的改变和青冥有关?”寒寒讶异道,“那青冥又是用了什么办法刺激梅良做出那么大的改变的?甚至连自己的妻儿都不顾了?”

    古人最重视子嗣,很多人奋斗一生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家族昌盛,要是连儿子都没了,再昌盛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不得长久。梅良嫌弃自己的妻子可能是因为妻子年老珠黄,倒也不难理解。可若是因为一个小妾的喜怒就能下狠手置自己的嫡子于死地,那就太过匪夷所思了。

    慕容懿摇头:“这一切现在还不能下结论,等暗卫调查后就知道了。”

    寒寒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不到一日,暗卫就有了调查结果。

    手里翻看着暗卫调查出来的信息,慕容懿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把梅良的尸体挖出来,让人再仔细验看一遍!任何一点细微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是!”暗卫领命而去。

    “怎么?这个梅良真的有问题?”寒寒诧异的看着慕容懿。

    慕容懿点点头:“两年前梅良曾失踪了两天。”

    “失踪两天?”寒寒惊讶,“那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啊?”梅良好歹也是个四品大员,虽然京城内高官多如过江之卿,但四品大员失踪也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大理寺接到报案后一定会全城严查的,可当年的京城除了慕容懿命手下的暗卫全力清缴青冥的党羽外,根本没有其他动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啊。

    “因为梅家人不知道梅良失踪,因此根本没有报案。”

    “那怎么可能啊?一个大活人两天没回家,他家里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么一说,更是奇怪了。

    “梅良为人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在督察院任职时受到同僚的排斥,再加上他又是一个闲职,不必上朝,因此时常有玩忽职守的事情发生,偶尔一两天不去督察院报到也不会引起人们注意。而梅良因为仕途不得意,常借酒浇愁,和几个臭气相投的人混在一起夜不归宿也没什么奇怪的。因此,虽然他失踪了两天,但是督察院的人和梅家人都没有发现。等他回府后不到一个月,就在一次宴会上巴结上了镇国公张毅,从此平步青云。”慕容懿解释道。

    “也就是说,他的改变是从失踪后再回来开始的?”

    慕容懿点点头:“调查得来的消息是这样的。那个梅若琳虽然言词夸大了一些,却也不算说谎。”

    “那那两天发生了什么,会让他有那么大的改变?”寒寒思索一下,想起慕容懿吩咐暗卫做的事情,惊道,“你怀疑梅良被掉包了?”若是如此,也就能解释通为什么梅良对自己的嫡子都能下狠手了,但是,“当初仵作检查时,不是说梅良不是别人假扮的么?”

    这一点,也正是慕容懿疑惑的地方,眉头蹙蹙:“等仵作再检查一遍再说吧。”



第三十章 粮草被烧

    仵作检查的结果依然如上一次一样,没有查出任何异常,梅良的身体没有任何改变或伪装的痕迹,也就是说,死去的梅良是真正的梅良,并不是别人假扮的。

    虽然如此,慕容懿心中的疑惑依然没有减少,从黄埔晨鸣口中得知,当初利用辰州五府旱灾来陷害他的计谋就是梅良想出来的。还有这次虔国进攻的计划也是梅良出的主意,若真正的梅良是这样一个心思诡谲,手段狠辣的人,又怎么会在一个区区四品佥都御史的职位上呆了多年?可惜,黄埔晨鸣似乎也不知道这个梅良为何会突然改变。

    越是如此,慕容懿的疑惑反而越大,若是后面的梅良真的是他人假扮的,那么能将计谋遮掩的这样天衣无缝,连黄埔晨鸣都要瞒着,那么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旦发现一点怀疑的地方,就等于在这层阴谋上面撕开一个裂口,裂口越撕越大,直至阴谋完全暴露出来。

    就在这边紧锣密鼓的进行调查时,朝堂上又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运往边疆的粮草在振远道被劫烧了!

    消息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振远道是通往西边关防的必经之路,会是什么人敢在那里设下埋伏,劫夺朝廷运往边疆的粮草?!

    “皇上,微臣以为,此次粮草被劫绝非偶然,定然是歹人提前设计好的。”左相温同岚首先走出朝班道。

    “哦?左相何出此言?”黄埔晨鸣懒洋洋的抬眼看温同岚一眼,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

    黄埔晨鸣这样子看的朝臣又着急又憋火,但碍于对方是皇上,也不好直接指责他。

    温同岚低头恭声道:“据前方谍报传来的消息,方大人带领的部队走到哪里时,就被埋伏在两边的人们突然袭击,显然对方是早有准备,并不是路上遇到偶然为之,此其一;方大人带领的人马虽非精英,却也个个是身强力壮的青壮年兵士,并没有老弱病残的充数之辈,且人数众多,达三千之众,在这样多人的看护下,粮草竟然受损,说明对方人手彪悍,且个个精英,非一般蟊贼劫匪可比,此其二,对方伏击抢劫,却并没有将粮草拉走,而是付之一炬,说明对方的目的只为毁坏,不为夺取,如此一来,他们劫夺粮草的动机就有待商榷了,此其三。综上三点,微臣以为,这些贼匪是虔国隐藏在宸国内部奸细的可能性比较大。”

    “什么比较大,依老子看,那肯定就是虔国的奸细!”慕容麟瞪着一双妩媚的凤眼粗声粗气道。

    他官拜从二品定远将军,将彪骑营整理妥当后,听说宸国西部战事又起,心里发痒,三五不时的跑回京城上朝,看看能不能趁此机会混出京城,领着一支人马跑到边疆爽快去。

    “不错,微臣也认为是虔国奸细的可能性比较大。”兵部尚书董琰立刻出声附和。

    原兵部尚书曹顺被抄家后,董琰就被摄政王提拔了上来,此时也是一心认摄政王为主,唯摄政王马首是瞻。

    “几位大人太过担忧了,我宸国边防铜墙铁壁,岂是那些奸人可以随意混入的?还是如此大规模的混入,难不成几位大人以为守卫在边防的将士们是吃闲饭的不成?”镇国公张毅立刻反驳。

    “张爱卿所言有理。”黄埔晨鸣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这些劫掠粮草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镇国公不会认为他们就是无聊,纯粹为了找乐子吧?”慕容麟瞪向张毅,毫不掩饰话里的讥讽。

    张毅神色不变的点点头:“定远将军说的有理,或许也只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宵小之徒故意作祟。”

    “放屁!”慕容麟瞪着张毅吼一声,“这些年宸国上下一片太平,贼寇都少了许多,怎么会有不怕死的敢故意祸乱国家?”

    “定远将军这样质问本国公,本国公又如何知道?本国公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定远将军又何必如此激动,难不成被本国公说中了不成?”张毅不咸不淡的回答道,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暗指慕容麟知道事情的内幕。

    慕容麟本就是火爆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栽赃,顿时又急又气,额头青筋都跳起来:“你个老匹夫敢污蔑本将军!你以为本将军不敢揍你么?!”要不是在朝堂上,他绝对要将这个信口雌黄的小人打的满地找牙!

    “定远将军之威本国公早在两年前就见识到了,怎么,定远将军是打皇室贵胄子弟打的不过瘾,现在想改为殴打朝臣么?”张毅盯着慕容麟寸步不让。要是慕容麟真打了自己这个镇国公,再凭慕容懿如何一手遮天也休想将他护下来!

    眼看事态再闹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慕容懿适时开口:“慕容麟!”

    正要和张毅继续争执的慕容麟听到慕容懿的声音立刻闭嘴,虽然心里还是不满,却也不敢当众违拗自己大哥的意思。愤怒的瞪张毅一眼,转身不再看他。

    一场无形的烟火就这样消弭下去。

    黄埔晨鸣眼中带了不耐烦,挥挥手:“众位爱卿说的都有理,只凭谍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如就等方大人回来后问明情况再作区处吧。”

    “皇上不可。”温同岚赶忙低头恭声阻拦,“从振远道到京城快则十天,慢则半月,若等方大人回来再做区处,万一贼匪再次打劫运出去的粮草该如何是好?”

    “那就等方大同回来问明情况后再往边关运送粮草。”黄埔晨鸣随口道。

    此言一出,朝堂中几个人顿时变了脸色。

    董琰直接阻拦道:“皇上此举不妥。自古向来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乃是一军所需之给养,没了给养,让将士们空着肚子上战场,无异于羊入虎口。平西将军带领的部队此时想必已经快要到达西部边陲,而粮草却折在路上,一旦开战,没有粮草供应势必会影响士气,于我军大大不利,当务之急,该再调拨一批粮草运过去才是。”

    “董爱卿虽然言之有理,但是路途拦截的蟊贼不除,再多的粮草运出去也不过是祭了道路而已。适逢大旱,国库早已不如当年,若是再调拨一批粮草被烧了,边陲再想要粮草供应可就难了。”黄埔晨鸣故意为难道。

    “臣听闻,此次旱灾所费金银不过五百万两,且今年的灾害有摄政王处置,并未对当地造成实质上的灾害,便是连当地的赋税都不需要减免。这样一来,国库便是受损也不会有太大干系,如何调拨两次粮草就后继无力了?请恕微臣不大明白。”董琰也是个有血性的,听黄埔晨鸣这番话,忍不住动气,竟然不顾君威的质问起来。

    想想也是,这些年,年年风调雨顺年,边关无战事,内部无叛乱,举全国之力十数年的积累,若国库里只是攒下来五百万两银子和两批粮草的费用,说出去也实在是太有些贻笑大方了。若真如此,宸国这三国之首的位置也不用坐了,随便一个附属小国的国库怕是都要比这富裕些!

    黄埔晨鸣脸色一沉,声音带了怒火:“你是在质问朕么?”便是傀儡皇帝,也有傀儡皇帝的尊严,岂容一个臣子如此当众质疑。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心有不解。”董琰脸色也不好看,他所认定的主子只有慕容懿,在他眼里,也只有摄政王才当得起宸国的主宰。这黄埔晨鸣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现在边关战事紧迫,他竟然还在朝堂上推三阻四的打太极,有这样的皇帝实在是宸国百姓的悲哀,似这种人,早就该将他赶下去才是!

    “心有不解?朕看你分明是心怀不敬!”黄埔晨鸣冷笑一声就要发作。

    “本王也是不解。”慕容懿适时开口,看向黄埔晨鸣,“据本王所知,宸国的国库似乎没有陛下说的那么空虚吧?”

    黄埔晨鸣敢对殿中的臣工不客气,却不敢对慕容懿如何,见慕容懿开口,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会。

    慕容懿也不指着他回答,一句话堵住黄埔晨鸣的嘴之后,转头看向殿中大臣:“众爱卿所言各有道理,查明奸细势在必行,运送粮草也不容耽搁。蒋新生——”

    “微臣在!”兵部左侍郎蒋新生赶忙站出来应声道。

    “本王命你为押运官,明日率三千军士押运粮草去往边关。”

    “是,微臣领命。”蒋新生答应一声,退下。

    “另外,镇国公张毅,永亲王黄普功,左相温同岚三人共赴振远道调查粮草被烧事件,方大同原地待命,等三位大人到达后协助三位大人调查,务必尽快查清事情真相,一旦发现有人通敌叛国,不管此人是谁,都绝不姑息!”慕容懿冷魅的声音低低响起,带起凉薄的温度,听的黄埔晨鸣心底没来由一冷。

    正当黄埔晨鸣心底打鼓,惴惴不安时,就见慕容懿冷魅狭长的眸子瞥过来,带着洞察一切的幽深诡异:“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黄埔晨鸣面皮一紧,不自然的笑道:“就按摄政王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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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晚上有二更(づ ̄3 ̄)づ╭?~



第三十一章 阴谋再起

    幽暗的宫室内,几点烛火浅浅的跳动,投照在帷幔上,落下斑驳的阴影。

    门窗从外面紧紧关闭。

    黄埔晨鸣神色不安的看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青冥,来回走两步,脸上带了不可抑制的紧张:“朕还是觉得不安,会不会慕容懿发现了什么?”

    青冥带着面巾,看不清表情,却能从那略带讥讽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的浑不在意:“发现?若是他能发现你我互相联系,我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么?”

    听了青冥的话,黄埔晨鸣脸色好看一些,点点头:“说的也是,这个密室除了每朝的皇帝,任何人都不知道,我连母后都没告诉有这处所在,慕容懿更不可能知道。”

    “是啊,谁能想到宸国皇帝陛下的寝宫下面还能有一处密室。”略带调侃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讥讽,一个人竟然怕到在自己寝宫下面建造密室,这宸国的皇帝得多胆小如鼠啊!

    黄埔晨鸣虽然脾气急躁些,却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青冥语气中的不屑与嘲讽,脸色一沉:“狡兔三窟,皇帝也是人,先祖如此做,不过是更谨慎一些,有何不可?”

    青冥懒得和他争辩,挥挥手:“很好,果然宸国先帝很有先见之明,若非有这个密室,我要想如此安然的坐在这里见你还真不太可能,看来宸国先帝也是知道慕容懿狼子野心,防着他呢。”

    “你…。”看着青冥那如同打发下人一样的动作,黄埔晨鸣脸色又是一沉,努力压下心底的怒火,语气也少了一丝耐心,“慕容懿已经怀疑振远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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