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到碗里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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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和左离听话的坐了下来。
莫小年被莫妈拉进了厨房。
“闺女啊，妈问你这两个人哪个是我未来的女婿？”
“嗯？”莫小年皱眉看着八卦的老妈：“妈，你是有多急着把我嫁出去，我还小，还想多服侍服侍你和我爸两个老人家。”
“去！”莫妈轻轻的在莫小年额头打了一下到底，以示惩戒：“谁老人家？会不会说话？到底哪个是？”
莫小年指了指左离道：“喏，那个不住往我们偷瞟的家伙……”
“唉……”莫妈叹了口气：“左离这孩子是很不错，但是现在他失忆了，总感觉他智商也降下来了，将来能好好的照顾你吗？”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再说你闺女这么聪明，养活他还是没问题的，放宽心啊。”莫小年帮莫妈捶着肩膀道：“你只要每天跟我爸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不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嘛，你闺女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和我爸就放宽心吧。”
刚好说到这里，莫爸在外面喊到：“你们娘俩还来吃饭不了。”
“就去！”莫小年推着莫妈往外走：“天大的事也没有吃饭大，赶紧吃饭才是正事。”
莫妈愁眉苦脸的坐在饭桌上，莫爸也轻轻的叹了口气，想必二人早就为自家闺女的大事讨论过很多次了，不过姻缘这事强求不来，作为一个过来人也懂。可是总想着为了闺女，不能不做些事。
一顿饭吃的有些无味，也吃的很快。刚吃完饭，莫妈就对左离道：“左离啊，陪阿姨去一趟超市好吗？”
“呃？”左离还未说话，莫小年就接道：“为什么要让左离去啊？左离还是个病人呐！”
莫妈拉下脸来：“苏木有事找你。你爸需要刷碗，我别的还能找谁？”
“苏木找我有事？”莫小年把目光转向苏木询问：“什么事？”
左离握住莫小年的手道：　“没关系的，失忆又不是傻，我陪阿姨去超市。”
“可是……妈！”莫小年对自家母亲大人的决定很是不愿意：“你要去超市买什么东西啊？我们苏木陪你们一起啊？”
“不需要这么多人的，你妈我又不能把左离吃了。你担心什么？”莫妈不由分说的打开门，带左离出去了。
左离临走时，还叮嘱莫小年：“一定要跟苏木待在一起，等她回来。”
莫小年恨恨的跑到厨房问自己的老爸：“爸，我妈搞什么鬼？”
莫爸也满腹的委屈：“这么多的碗你不打算帮个忙？”
莫小年赶紧走上去帮忙：“爸，我妈是不是对左离有什么意见啊？”
“或许吧……”
她能告诉闺女，她妈想拆散她和左离吗？
“闺女啊，我问你件事？”
“爸，你问。”
“左离失忆之后，一直像个小孩子似的粘着你，你不觉得烦么？毕竟他不像别的男朋友那样对你关怀备至。”
“爸……”莫小年停下了手中洗碗的动作：“左离就是小时候我们邻居曲阿姨的儿子阿离对吧？而我小时候有个小名叫小七对吧？”
咣当，莫爸手里的碗跌进了水池子，所幸还没碎。
“你……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爸，你们小时候对左离那么好，现在怎么舍得丢下他不管？”
“不是不管啊，我们可以像他亲生父母那样管他，可是你不能把一辈子幸福都搭在他身上啊。他现在失忆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要是他一辈子都好不了呢？现在我和你妈还能管你，那等到我和你妈都去了呢？谁管你们？莫莫啊……生活不是只有感性，也需要理性，左离这病一日不好，谁都不知道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万一再出什么意外了呢？每次我和你妈都不敢多想，可是我们又没办法不想。我们没打算让你嫁入豪门，可是这个人必须是个正常人啊……”
有时，莫爸和莫妈会想：自家女儿是不是命苦？第一个沈立，算是个理想对象吧？可是最后落了个那样的下场，使得女儿几年之内都没有再提过沈立和谈恋爱这几个字。
再说左离，本来他二人第一次见到左离的时候是很喜欢的。后来，见到云爷爷说左离就是阿离的时候，他们很担心。
因为小时候就是云爷爷说：阿离和小七命中有一劫，若想躲过，便须永不想见。就这样他们求云爷爷拿走了莫小年对阿离的记忆，来到了现在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左离和莫小年还是遇见了。
他们提心吊胆的数着日子，终于女儿回来了，这一劫算是过去了。原本以为左离会是女儿的好姻缘，可是左离失忆了……
“爸，左离小的时候就说过让女儿做他的媳妇，当时你们笑着答应的。”
“可是，那时候只是玩笑话啊。”莫爸急急的辩白，玩笑话当的几分真？
“可是，这些话岂是开的玩笑的？当时是小不懂，但是现在每每想起来：就算我与左离绕了一个怎样的大圈，还是要待在一起的……”
“这……”莫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的女儿，她说的也没错，她与左离就像是注定好的一样，不管怎样的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走在了一起。
“爸，你知道吗？方面左离被带走以后，曲阿姨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从那以后，左离与他爸的关系就不好，到如今，左离失忆了，他爸似乎更不想管他了……”
“唉……”莫爸叹了口气：“你们小不知道：你曲阿姨与左离爸的婚姻完全是旧社会婚姻包办的，两人没什么感情。虽然你曲阿姨是明媒正娶，可是没感情就是没感情。但是左离的奶奶很喜欢曲阿姨，总是对曲阿姨说：生下孩子就好了。就这样，有了左离。
可是左离爸并不开心，他觉得你曲阿姨是想用这个孩子绑住他。所以他便不来看他们母子，而在外面另置了房子还找了个女人，等到那女人有了身孕的时候，便把那女人带回了左家，你曲阿姨受不住气便带着左离离家出走了……”
“怪不得……左离不喜欢他父亲，却会在每年清明的时候祭拜自己的奶奶。我听左寒说：曲阿姨与左离的奶奶是葬在一起的，而两人去世的时间也是同一天：清明。所以，每到清明那一天，左离都会在目的待上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左离这孩子挺重感情，人也不错。可是，闺女儿啊，人好不能当饭吃。若是将来左离因为失忆变的六亲不认，连你也不认识时，你该怎么办？”
六亲不认？会么？她不怕他粘着她，也不怕他变傻生活不能自理，可是，她却怕：他不再认识她……

☆、022　我决定陪他一世

左离提着一兜生活用品跟在莫妈的身后，不声不响却始终保持着微笑，遇到莫妈认识的人也很礼貌的打招呼，阿姨好，叔叔好，喊的也很甜。
有人夸：这小伙子真不错。
莫妈沉默了一路，终于开口：“左离啊，你最近有想起一些过去的事吗？”
左离摇摇头：“阿姨，还没有。”
莫妈叹口气：“前几天你爸来我家找过你，说让你回去。”
左离一怔道：“我爸来过？他说了些什么？”
莫妈还记得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子说道：“若是他再不回去，以后左家便没有他这一号人了。”
“没什么，他只是说让你回家去看看，毕竟你好久没有回过家了。”
左离默不作声，那个印象中嚣张跋扈的人绝对不会仅仅只说这个。
“你……喜欢我家莫莫吗？”莫妈试探性的问道，尽管这问话由一个长辈问出来很不合适，但她还是问了。
“嗯，很喜欢。”左离如实答道。
“那你这个病，最近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好的可能？多长时间能好？好的几率有多大？”
“阿姨……”左离的手攥紧了便利袋子。
“你别怪阿姨不会说话。莫莫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本来我们也很喜欢你的，但是你失忆了。这个病要说不影响什么，可是你现在连顾着自己的生活都是问题……”
“我知道。”左离打断莫妈的话：“阿姨不用再解释了，我都懂，你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到左离这样说，莫妈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纵然自己这样做很对不住女儿，可是她也是为了女儿以后能过个舒心的日子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
左离刚回到家。莫小年便问他：“我妈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左离笑道：“说了啊，说了很多。”
莫小年很紧张，赶紧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万一，左离一激动再晕过去怎么办？左离会晕倒这件事。她一直没敢跟家里说，因为那样的话，爸妈打死都不会让他跟左离在一起。可是，如果左离现在受刺激晕倒了，就瞒不住了。
“说你平时很爱睡懒觉，还吃的很多，简直每天就是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真的？”
“真的。”
莫妈在一边听着，听到左离这样说，她就放心了。
苏木在一边悠闲的剥着橘子：　“来，都过来吃橘子。”
自从左离出去开始。他似乎就进入了隐身状态，没有人搭理他。说好的他找莫小年有事呢？莫小年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有什么事啊？虽然他确实没事，他也看的出来那只是莫妈拉左离走的一个借口，但是被人忽略到这种地步，他也是很不乐意的。
莫小年和左离坐下后。接过苏木递过来的橘子，开始闲聊，然后聊到了方乌。不过把左离晕过去那一段省去了。
“苏木，你跟方乌有多熟？”
苏木吃着橘子道：“还行，没有我跟你熟。我进永恒的资料，是他帮我整理的。”
“人不坏吧？”莫小年皱着眉头，她还是得抽个空去把沈立救出来。这样辛辉和柳浅儿中间也少了个阻碍。
“应该不坏，没见他做过什么坏事。不过总觉得他对你似乎并不那么感恩戴德。唔，这个橘子真甜，给你尝尝。”
莫小年看苏木呲牙咧嘴的样子，就知道这橘子是酸的，果断的拒绝了。
“我又不需要他对我感恩戴德。沈立，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记得。”苏木挑眉：“当初你的人际关系，我可是查了个一清二楚，就连你身边这臭小子我也查了，唯一没查到的就是我那老子爹居然就是你云爷爷。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说到最后的时候，苏木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看来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在老爹手里掌握着这件事情很是不服气。
左离在一边幽幽的问：“你都查到我什么了？”
“你的事稍后再说，先说沈立，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前些天，杨依依来找我说：沈立还没有找到。你说我们都回来了，为什么沈立还没有回来？”
“沈立没有回来？”
看来苏木确实很久没有回过忆世了，不然苏雅不会不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之前沈立去找我那一次，我还隐隐约约见到一个女子，但是我之后没再见过。我想跟那女子有关。”莫小年努力回忆着那女子的面容，但只得作罢：“但是，样子记不太清了……”
“你不用想了，那个女的已经死了，自杀了。说来也是一个可怜人，她是为了云泓才做这些事的，应该跟她没关系了。”苏木继续道：“沈立现在不是在方乌那里吗？你给方乌打个电话，我们一丝过去，我再叫上苏雅。”
“呃？需要这么多人么？会不会看起来太不信任人？”莫小年皱着眉头，这么劳师动众的怕是不好吧？
“无妨，我和苏雅在暗处跟着，我俩的隐身术你放心。”苏木说下这一支定心剂后，便开始联系苏雅。
莫小年还想说些什么，被左离按住了：“多个人多个帮手，况且他俩隐身没关系的，你给方乌打电话吧，就说我俩一起去。”
莫小年想想也是，便给方乌打了个电话，问他的地址。方乌却说地址不好找，她就把家里的地址给了方乌。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莫妈看到这几个人重装待发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妈，我们出去见个朋友，晚上就不用等我们吃饭了。”莫小年刚拉开门，似是又想起什么道：“晚上我和左离可能不回来了，晚上我去柳浅儿那里。”
说是去柳浅儿那里也不过是为了让爸妈放心，具体什么情况，还说不好呢！
苏木刚出门就隐身了，一来为了躲过方乌，二来也是怕那只兔子万一在附近转悠，就不好了。
不过，苏木还是拿了几个橘子，他递给莫小年一个道：“先吃个橘子解解闷。”
莫小年接过橘子白了苏木一眼：“你作为一个透明人，能不能低调点？”
“我已经低调到不存在了，还怎么低调？”
“懒得理你，苏雅过来了吗？”莫小年顺手剥下一个橘瓣递给了左离。
“还没到，不过快了。你们不用担心，待会我们会跟着你们俩就对了，顺便看看地形。但是，为了不引起方乌的戒备，路上我们就不交流了。遇事记得随机万变。”
莫小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因为她看到了方乌的车，速度还是挺快的。
“久等了。”方乌露出个头：“你们上来吧。”
“你速度还是很快的。”莫小年上车后对方乌道：“这不过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就过来了，我家离学校还挺远的，平常坐车少说也得两个小时呢……”
“我今天没在学校，刚好在附近闲逛，接到你电话就过来了。”方乌这样说。
“沈立最近还好吧？”
方乌从后视镜里看到莫小年四处张望的表情问：“还好，你在找什么吗？”
“啊？没有，钱包好像忘了带了。”这当然只是借口，坐上车后，她开始下意识的找苏木和苏雅的位置。纵然知道找不到，但还是免不了四处张望。
“这个啊……”方乌笑道：“那有什么？把左离当成你的活钱包不就好了？”
莫小年问左离：“你带钱包了吗？”
左离摇摇头。
果然，自从失忆后，左离就没了带钱包的习惯。
“不碍事，去我那里又不用你们付门票，真想买什么东西的话，我很乐意帮你们支付。”
听到方乌这样说，莫小年也不好意思再东张西望了，问方乌：“那就谢谢了，我们还需要多长时间到？”
“一个小时左右吧，你要困的话，可以睡一会儿。”
“嗯。”莫小年靠在了左离的肩膀上，而左离的目光则一直放在车窗外的风景上。
“左离？”方乌突然就喊了左离的名字。
“嗯？”
“坐车不犯困么？”
左离点点头：“我坐车习惯看风景。”
“是个好习惯。”方乌不再说话，静静的开着车。
而左离则一直在看着窗外，仔细看的话，他的嘴巴似乎在轻轻的动着，念叨些什么。
苏木和苏雅一直隐身跟在方乌车的旁边。
“巫刃没说要跟来？”
“说了，但我让他在家等着。”
“你怎么劝服他的？”
“我对他说：他法力低微，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只会拖我的后腿。”
“唉……”苏木叹口气，语重心长的对苏雅道：“巫刃还是不错的，他脾气很好，但还是个男人，你还是要顾忌一下他的自尊的。”
苏雅道：“自尊有什么用？如果自己强大了，还需要别人给自己自尊？”
“你还是太过强势。你修炼了一千年，而巫刃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你能要求他法力有多高？”
“所以……”苏雅顿一下道：“他百年之后还是要轮回的，我决定陪他一世，算是对他情深的报答。”

☆、023　这似乎不是水下

方乌停住了车对坐在后面的莫小年和左离道：“到了，可以下了。”
莫小年揉揉惺忪的眼睛道：“到了啊，挺快的，我还没睡够。”
看来，昨天在医务室没有睡好。
左离摸摸她的头道：“乖，晚点回去再睡。”
方乌锁上车门问左离：“你这一路都在看什么？”
“没什么，一路上风景不错。”
方乌笑呵呵的眯起眼睛：“水下更是别有洞天呢？”
“是么？”左离挑眉：“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了。”
“就怕你看不过来。”方乌微微挑起了嘴角，别说是一个失忆的左离，就算是不失忆的左离他也不怕。
一直都处在没睡醒状态的莫小年看着二人道：“你放心，左离眼神好使的很，我们怎么下去啊？”
“这简单，我这里有避水珠，你二人一人一颗，两个小时之内，水是进不了身的。”
莫小年看着方乌手里那两颗黑黑的珠子，皱了皱眉：“这么难看，可以不吃么？”
“不吃就没办法下去的，纵然会水，也不可能在水下一直待着不呼吸的。”
“那就吃吧。”左离拿过方乌手中的避水珠吃了下去。
莫小年看左离都吃了，自己也就拿起来，面相纠结的准备吞了。
就在这时，左离突然把莫小年拉到自己的怀里，握住她的手道：“待会千万不能离我太远。”
莫小年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把避水珠吞了下去。
“可以下去了吧？就是下去看看沈立，又不是赴战场，你二人完全可以放心。”方乌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再说。你们两个在我一个光棍面前秀恩爱合适吗？”
莫小年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还是不愿意服软：“看到别人秀恩爱，你还好意思当灯泡啊？”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斗嘴。现在下去吗？”方乌指着水面，一副你不下我就自己下的样子。
“下，下。”莫小年拉着左离道：“但是怎么下？跳下去？”
“那倒不用。”方乌对着水面发出了两个怪异的音节：“既然是下水，肯定要先见一下水中的生物了。”
“我去！这王八多少年了？”莫小年被水面浮起的硕大的乌龟壳吓了一跳，退到左离身后道：“你绝对是猴子派来的逗比，这乌龟会不会半道上把我们扔进水里啊？虽然我们没有经书，但是也怕水啊。”
方乌白了一眼莫小年道：“这家伙比我小不了多少，但是没有仙缘更是修不成人形。所以才在我这充当个交通工具，你们到底上不上？”
“上！当然上！”
不管千年前还是千年后，这坐乌龟还是头一遭，为什么不上？
只是这湿漉漉的乌龟，他们只能站着了。
莫小年拉着左离的衣袖：“左离啊，以前我就不会游泳，现在我还不会游泳。很久以前有个算命先生，说我命里犯水，你说我会不会今天就在这里挂了啊？”
“不会！绝对不会！”左离握着莫小年的手，突然就紧了许多。
感受到左离的变化。莫小年赶紧安慰道：“左离，我只是闹着玩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她既然能拿这事开玩笑。就证明她不拿这个预言当回事。毕竟是千年之前的一个半吊子算命先生算的，就算是水劫也应该都过去了。
不过，现在的左离却不能把这个预言当做笑话，他一直都不信任方乌，觉得方乌是别有用心，莫小年这样一说，就让他更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方乌把左离的反应看在眼里：“我好歹是水生水长的，你们不用担心。”
左离不理方乌，他当然是不用担心。可是莫莫可是连一点水都不会的，这点在昨天晚上他已经确认过了。所以。他今天绝不能离开莫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