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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凤凰飞雪雨含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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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刚才摔了一跤”,是某人故意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很寻常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因为太寻常了,像是父亲对女儿殷切的关怀,像是丈夫对妻子的温情的怜惜,这样的“寻常”却不适合我和容恪。

容恪没有理会我的失神,径直往里走。

“爱妃嫁进王府也快半年了吧,可曾想念家乡?”想念家乡?想念,当然想念,是疯狂的想念,想念妈妈做的糖醋排骨,想念简化字,还有小白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想念。”

不过,此想念非彼想念,我对西岳国的印象就是素素口中的西岳知道那有草原,草原上有鹰和传说中的大雕,草原上还有成群的肥羊和骏马,还有肥沃的土地和蔚蓝而高远的天空。只是,那是素素的家乡,不是我的。

想念不是用言语能表述出来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哥哥已经在来我朝的路上了,过几天就要到京都了。”

“哥哥,要见哥哥了”,我自言自语。

王府竹林里。

楼公子依然懒懒地斜躺在藤椅上,目光似漠不关心地落在对面的假山上,瞳孔里没有焦距,目光好像漂浮在湖面上。突然,瞳孔微缩,嘴角轻扬,露出一个邪魅的冷笑。



近亲情更怯

哥哥要来了。

听说慕容非要来,这几天我都没睡好。在素素的描述中,慕容非是一个钟灵毓秀的人物,与南朝飞雪公子齐名,称“溶月公子”。金庸天龙八部》有是“南慕容北乔峰”,套用一下,慕容非跟飞雪就是“南飞雪北溶月”。

南朝飞雪公子姓萧名初过,是萧家二公子,素有才名。说起这个萧家,在靖朝也是众人皆知的。萧家世代忠良,为靖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很多开国功臣在建国后就放弃了武力,一来皇帝不放心,二来马上可以得天下,但却不能治天下。萧家在靖朝建立到现在百年间一直镇守边关,世代显耀,萧初过的爷爷萧远昌,世袭定远侯;父亲萧清莲因一扫东岳被加封康国公。萧清莲生四男一女:

长子初绽、次子初过、三子初容、女儿初娴、四子初瑜。

在康国公的五个子女中,初绽、初娴、初瑜是原配夫人苏氏月华所生,初过是二夫人沈氏涵秋所生,初容是卢夫人所生。

我感兴趣的是萧清莲的几个老婆的姓氏:苏、沈、卢,这三家中的苏、沈两家再加上萧家和桓家就是靖朝的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不过,桓家后来与萧家反目,突然有一天在靖朝消失了,取代桓家迅速崛起的就是卢家。由此看来,萧府(康国府)可以说是靖朝版的“荣国府”。说萧家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绝对不是言过其实,因为它实在是太尊荣太显赫了。

我曾站在城楼上远远地看过国公府,与皇宫只隔一条街,有大小房屋数十座,屋舍比肩,层层延绵,巍峨华丽不输雍和王府,在气势上还要胜出王府一筹。幸好,容恪不是一个好攀比的人,不然的话肯定会大兴土木,压过国公府的风头。

据说,萧家有门客三千,我一直很好奇,树大招风,难道皇帝就不忌惮他们么?准确地说,是容恪不忌惮他们么?可以想象,朝堂之上,容恪与萧家集团的争斗到底是怎样的硝烟弥漫。容恪以一人之力,以他二十岁的年纪,能是萧清莲等人的对手么?

再来说说飞雪公子萧初过,传闻他五岁能文,八岁能武,十岁难倒新科状元,少年得意。对于这种少年天才,我的印象是要么天妒英才,早早夭折,像曹操的儿子曹冲;要么长大后沦为平庸之辈,像伤仲永》里说的那个仲永。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萧初过,不仅我没见过,把他看成神一样的晓莺晓黛也没见过,容叔见过一次,只说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能被称为公子,就算没有长成凤凰楼公子那样,也应该和容恪一样风姿绰约的。大家都没见过他,只因为萧初过为人内敛,很少像其他世家公子一样,留恋于声色犬马之地。

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年少成名,却能生活检点克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能与这样的人齐名,慕容非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的妹妹。

慕容非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已经不在了,而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失忆了,慕容凌夕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我还不得而知,可能是靖朝人,也可能是西岳国的人,说不定就和慕容非有关。告诉素素是我别无选择。

“我以前跟我哥哥关系好么?”

“呃,公主以前和溶月小王爷关系最亲密,还有和小郡主,你们三是整天粘在一起的。”

哦?原来是死党,那我岂不是很容易露出马脚?

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这两天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老是做噩梦。就像高中的时候,我第一次参加辩论赛的前几天,虽然最后发挥得超乎寻常的顺利,但之前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也只是虚惊一场。

晚上做梦,梦到慕容非朝我笑,但我却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想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终于跑开了,慕容非还是出现在我的面前,“凌夕也觉得我很可怕么?”还是微笑。我在他的微笑中惊醒,然后是无眠到天明。

半夜心,三生梦,万里别。

为了打发时间,缓解紧张情绪,我教素素她们玩扑克,先是斗地主,然后是惯蛋,玩得晓莺她们是不能停止,之后又传遍整个雍和王府。我开始还参加,老是走神,干脆就不玩了。我坐在梧桐下面的石凳上,凳上的凉意沁入肌肤,让自己有片刻的清醒。

“素素你还记得你的亲人吗?”素素走过来,我问。

“素素八岁的时候家乡发生时疫,全家六口人除了我都死光了,我从那里逃了出来,就遇到了公主您。”

原来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我失去了亲人,我常常幻想,总有一天我会回到我现代的家,我既然在时间的夹缝中重生,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素素,她今生今世都再也见不到她的家人,一个八岁的孩子,对父母兄弟姐妹的印象可能只是一个个模糊的影子,想回忆都不可能。

我朝素素笑笑,“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你就是我的妹妹。”

“我知道,公主救我的时候就这样说过。”

我头脑中仿佛有蜜蜂在嗡嗡叫。

“公主是好人,公主对素素的这份恩情,素素这辈子都无法报答,素素只祈求公主以后不要对谁都那么好,对人好不一定都能得到回报。要好好照顾自己。”

头脑中的蜜蜂变成了奔驰的野马,而且还不是一匹。

素素今天怎么了,是受我坏情绪的感染么?怎么说话怪怪的,跟要分别了似的。

分别?

“素素你怎么了,要离开我么?”

“只要公主不离开素素,素素是绝对不会离开公主的。”

永不分离,永不背叛。

像一句美丽的誓言。

斩钉截铁,意志坚决。

慕容非此刻不知道到哪里了,有没有过黄河?

发丝被风吹起,起风了。苍老的梧桐被风吹过,落英缤纷。

一声梧桐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

这一夜,我又做了噩梦,梦见慕容非朝我笑。还梦见小白,也是朝我笑,我追着他跑,他却不理我,把我甩得很远。最后,小白的面容和慕容非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夜里醒来后,外面已经下起了雨,落在梧桐树上,也落在我的心上。

我一路恍恍惚惚地走在大街上,无心看京都的富贵风流,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流撞倒。

素素说,公主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的,要不出去散散心。

我说好。

连她都看出我的心情很糟糕,看来我是真的郁闷到极点了。

慕容非。

我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为什么我对他会有这么大的恐惧?

素素。

我该相信你么?

这么敏捷的丫头,看我心情不好,就建议我到外面散心。我心里有些踌躇,她让我离开王府,会不会是不安什么好心呢?

这样想着,基于潜意识状态下的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我没有带任何人,一个人寂寥地走在熙攘的人群里,辨不清任何方向,有一段路还是萧条冷清的巷子,我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往家走,我这算什么,寿星上吊嫌命长?本来慕容凌夕的死已经够诡异的了,现在还不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呢。

萧初过盯着前方慕容凌夕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里,回过头来的时候,花铸和独孤楼还在交手,兵刃的撞击声在巷子里不停地回响,本来很僻静的巷子此刻就只剩下刀光剑影。

花铸本来练的是柔云密剑,非常的柔美,看着很赏心悦目,身形飘忽间,如同落英缤纷,但却能杀人于无形。只是花铸自从跟了自己,为求实效,将柔云剑法稍加改动,炼成了现在这般快、准、狠,剑气比以前凛冽了许多。虽如此,萧初过觉得他背离剑法的最高境界越来越遥远。

可是,当今天下,能够抵挡花铸的剑的人屈指可数,而眼前这个华丽的少年却能和花铸打成平手!

萧初过浅笑了声,缓缓向交战的中心走去,他只是轻缓地移动着身形,但却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只瞬间,交战中的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对面站着,身定如松,二人的表情都十分淡然,刚才交手就好像是师兄弟间的一次练习而已。

“不曾想到,四郎竟会管在下的闲事。”萧初过退后一步,微笑着开口,那笑容观之可亲,但却让人觉得有一种睥睨一切的气场。

独孤楼微微转身,直面着刚才说话的人,阴柔的面容浮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我也不曾想到,堂堂左羽林将军,名动天下的飞雪公子竟然也会在背后暗算别人,而且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这个被称作是飞雪公子的人,萧初过,听了独孤楼有些嫌恶的话语,倒也不恼,依然和煦地笑着。那笑容已经成了他的招牌,独孤楼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另一种表情,但独孤楼知道,他面前站着的不过是只笑里藏刀的野狼,他或许是自己日后最凶猛的敌人。

萧初过笑道:“本将军要是知道,雍和王妃也在独孤护卫的保护范围之内的话,我是不会这么冒失就下手的。”

独孤楼心思百转,刚才自己在和花铸交手的时候,萧初过是有机会下手的,但他没有。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慕容凌夕的命,慕容凌夕只不过是个饵,他在等着鱼上钩。只是他知道,他不是萧初过要钓的那只鱼。

独孤楼眉头微微拧了下,心中所思在萧初过锐利的目光中一览无余,萧初过微微笑道:“没错,本将军是在等人,可惜,四郎把那人吓跑了。”

独孤楼楞哼一声道:“就算我今天不出手,你等的人怕是也不会来了,那样的话,将军可就无辜少了个饵。”独孤楼顿住,露出一丝忧郁之色,“她在将军的眼中,或许只是个或有或无的鱼饵,杀之无谓。将军此举也不过是想验证一些事情,如果我告诉你,她其实不是什么玉霞郡主,你是不是就能放过她?”

这个是萧初过没有想到的,他楞了半响,笑道:“能让四郎上心的人,初过无论如何是要给这个面子的。”说完转身离开,花铸跟在后面,瞬间消逝在巷子的尽头。

独孤楼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对于今天的行为,他自己也想不到理由来解释,至少找不到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他其实是恨她的,他恨西岳国的皇帝,也恨慕容家,如果不是西岳国见死不救,他今天怎么会身处这样的境地。

就算这样,他还是不愿意看着她去死,自从她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他还是会有意无意地注视她。

其实,今天要不是他出手,萧初过也不见得会伤害她,毕竟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

她这几天都是郁郁寡欢,独孤楼猜想是因为慕容非要来靖朝的缘故,这就更加让他觉得,现在的慕容凌夕已经不复当初他认识的那个清丽的少女了,他认识慕容凌夕的时候,她身上的稚气还未脱去,但却让人觉得无限美好,她脸上的笑容是他在经历这么多年苦痛挣扎后,记忆中唯一残存的美丽。

他一直在寻找现在的慕容凌夕和以前的不同,但一直以来,从未发现有什么破绽,印象中的她也是如现在这般聪慧的,她左耳上的红痣也还在,他很疑惑。他更加疑惑的是,她在听到慕容非要来的消息后的反应,她如果不是真的慕容凌夕,那她就是慕容非派过来的卧底,在听到主子要来的消息,应该也不会紧张成这样。

独孤楼在苦苦思索着,另一个人也在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那就是萧初过。

萧初过之所以派花铸杀慕容凌夕,是因为他有些地方没有理清。传闻中,慕容凌夕是个旷世才女,才气逼人,且足智多谋,西岳还真是舍得,嫁一个才女过来。萧初过的想法很简单,他觉得慕容家把慕容凌夕嫁过来,肯定是有目的的。

萧初过把这半年来的事从头到尾理了一下,心中冒出一个更大的问号。



君自故国来

哥哥来了。

容恪来接我和他一起进宫。

这是我第一次穿王妃的朝服,我穿了很多次还是没穿好,不是前后弄反了就是里外弄反了。折腾了一个早上,终于穿戴好,“珠珠翠翠绕满头,只差没把梳妆台嵌在里面。”

出来见容恪,容恪嘴角笑意盎然。

不过我总觉得他的笑是嘲笑。

切,不管他,你就笑吧,最好笑得满地找牙。

“走吧”,容恪握起我的手。

今天会是值得永久纪念的日子,今天我会遇到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见慕容凌夕的家人,第一次见小皇帝,第一次见文武百官,还有第一次穿朝服,第一次握起容恪的手。

我的手触到他温润的大手,我的心颤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手太暖还是我的手太冰了。

他把我的手包在里面,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想在娘家人面前装亲密,也不用现在就开始练习啊。

容恪将我抱上马车,一路上只是淡淡地提了一下今天要见的人。这是我第一次面圣,你就不能给我讲讲有哪些规矩,就算我以前是公主,谁知道你们靖朝的规矩呀。容恪不讲,我也不问。我猜他是不屑,反正小皇帝现在是看他脸色的,就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的,也没人敢说什么。

到了皇宫,我是见过紫禁城的,所以对皇宫的雄伟也没有太大的惊奇,天下最大的地主家的大院。

“雍和王爷、雍和王妃觐见”,一阵阵细长的声音,响彻金銮殿。

“丞容恪(丞妾慕容氏凌夕)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行跪拜礼。这是我没想到的,以容恪的地位,完全可以享有特权,不用下跪。这也许就是容恪的智慧,不废君臣之礼,旁人无话可乱说。

“皇叔皇婶免礼”,是个稚嫩的童声。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将整个国家的命运交给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国家怎能不跨,像康熙大帝那样的天才儿童世上能有几个?

“谢皇上。”我抬头看皇上,高高的龙椅上坐着一个十余岁的孩子,着明艳龙袍,头戴金冠,长得像容恪。虽然强作镇定,脸上还是未脱稚气。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四周,文武百官站立两排,每个人的焦点在我身上;右侧站着一个头戴花帽、身着五彩袍服的男子,脸上挂着笑,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慕容非”,差点尖叫。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容貌,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多少次在梦里见过。慕容非长相俊朗,是典型的北方小伙的长相。这样的容颜,笑起来应该很好看、很舒服,像冬天里的和煦的阳光、像春天里的拂面的微风。可是我见到他,身体却不自主地战栗,这具身体对他有着本能的恐惧,这种恐惧深入骨髓。

此刻我真正见到慕容非真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着的原因,我仿佛觉得他比梦里见到的多了一点美艳的感觉,那种男人独有的美艳。这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美艳感觉,却让我觉得有一种蚀骨销魂的味道。

虽然已经很多次在梦中见到他,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暗叹,世界上竟然有这等人物!

我就这样一直盯着慕容非看,欣赏他身上独特的异域情致,慕容非倒也大方,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脸上的表情,大殿里有一刻静得落针可闻。

“非哥哥”,定了定神,我轻声唤道。我是叫他“非哥哥”,而不是叫“大哥”,这是慕容凌夕的呼唤。慕容凌夕还没有死吗?我为什么会知道慕容凌夕怎么称呼慕容非?

“我还以为凌夕出嫁成为雍和王妃,就不记得我这个哥哥了呢。”

“怎么会,非哥哥是凌夕的哥哥,一辈子都是”。我嘻嘻笑道。这句话是说给慕容非的,也好像是说给自己的。

慕容非目光一滞,霎那间的。

“凌夕没给王爷添麻烦吧,我这个妹妹可淘气的很。”这是什么话,我哪有给他添麻烦,我不仅没给他添麻烦,我还帮他挣钱了呢,还给他装了卫生间。

不过这话听着却不会让人气恼,这是兄长才会说出来的话,就像大人总会在外人面前贬损自己的孩子一样。

“怎么会,凌夕温柔贤惠,帮着本王把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吐,真不知道这是赞扬还是嘲讽。

迎上容恪投来的目光,嘴角含笑,仿佛在说:“这是夸奖。”

“凌玥她还好吗?”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可是我开口问的不是父王好不好,王妃好不好,而是凌玥好不好。这难道是慕容凌夕的询问么?他们三儿从小玩到大的。

“她很好”,慕容非表情淡然。

“皇上,溶月小王爷此次来我朝,还带来了几十匹好马。王爷和小王爷都是赛马的人中龙凤,不如请王爷和小王爷移驾禁苑,让皇上和众大臣一饱眼福,不知王爷和小王爷意下如何?”说话的人着藏青色朝服,面色如玉,四十来岁,应该是曾经的美男。现在留有山羊胡须,像是饱经风霜,不怒自威。

在这种场合下还能发出声音,而且针对的还是当朝最显贵的雍和王容恪,猜的没错应该是传说中的康国公,萧家掌门人,萧清莲。

“好啊,朕也想看皇叔赛马。”小皇帝稚嫩的童声中饱含了强压下的兴奋。

是个不知死活的皇帝。

亦或者,是真的想看他这个独断专权的叔叔耍猴。

“臣遵旨,不知溶月小王爷的意思是……?”

“能和雍和王爷赛马,是在下的荣幸。”

移步禁苑赛马场,浩浩荡荡。

我穿着宽大的朝服,头上身上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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