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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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将我推飞了出去。
坚硬的地面划破衣衫,胳膊处也传来如刀割般的痛。
“嘭!”
两个男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被打击到的人发出肉搏的闷哼声。明亮刺眼的灯光下,即使身影纠缠,我还是分辨出了那个神灵般
降临解救自己的人。
见原本到嘴的肥肉吃不到,色魔恼羞成怒,对着他挥刀。而他始料未及,即使灵活的闪身,还是让锋利的匕首刺伤了胳膊,顿时
鲜血溢出。
“黄疏朗,小心!”
黄疏朗怕血,看到汩汩留着鲜血的胳膊,原本带着十分力道挥向色魔的胳膊在半空中停顿了下,这一个小小的愣神,就让色魔有
机可趁。
被踢了下盘的黄疏朗跌落在地,却仍旧看着他胳膊上的鲜血呆若木鸡。
该死!怎么好死不死的就让他看见血了,我大喊:“黄疏朗,赶紧跑!”
色魔也发现了黄疏朗怕血的现象,随即不耻的嘲讽道:“就你这样,也算男人?”伸腿重重的踢了他一下,随即得意的笑着向我
逼来。
刚才被黄鼠狼猝不及防的推开,跌落时不小心崴了脚,轻微动一下,脚裸处就传来钻心的痛,我也忍不住咒骂一声,真TM的雪上
加霜。
如救星般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几束刺眼的灯光打了过来。从出生到现在,我第一次发现警车的警报声如此的悦耳动听。
色魔伸手遮挡刺眼的灯光,有些怨恨的低头看我一眼,随即不甘心的掉头向的士奔去。
获救
两人都受了点小伤,在医院包扎的时候,警察问了些问题也就撤了。
黄疏朗坐在医院的休息椅上看着那只受伤的胳膊有些愣神,好奇心驱使下,我往他身边挪了挪,伸出一只手推了一下他。
他一个惊吓的回头,随即又对我怒目相对:“受伤了就给我好好的待着,别没事就打扰别人。”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感谢话在这个英雄的怒气冲冲下就这么夭折了,我嘲讽的对他扯了扯嘴:“不就胳膊被划伤了嘛,也不是大
伤,一直盯着那绷带也真是丢人!”
他“腾”的就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我,看着他的嘴角动了下,原本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米乐,疏朗,你们怎么样了?”
尖细的高跟鞋踩着光洁的大理石面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由远而近,很是匆忙。
夏莎第一个冲到我的身边,来回举着我的胳膊查看我有没有受伤。我取笑她:“成了成了,我没事,黄疏朗为了救我却挨了一刀
。”
姅贤站在他的身侧,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一边吼着一边眼泪就来势汹汹的掉了下来:“黄疏朗!你丫是男人就别让别人担心,你
今天伤的是胳膊,改天伤的就是你的命!”
黄疏朗受伤的胳膊用白色绷带裹着,很是显眼,早就听闻姅贤和他的姐弟关系特别深厚,直到今天才明白……
黄疏朗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左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看样子,姅贤是真的生气了。
羞愧涌上心头,如果不是我,黄疏朗也未必受了这伤。姅贤还在怒头上,我还真怕他像对黄疏朗一样耍我一个巴掌。我有些胆怯
的伸手扯了扯姅贤的外套:“姅贤,对不起……”
姅贤表情冷漠的甩掉我的手,没有说话。
夏莎却突然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我吃惊的抬头看去,凌殊的半张脸也爆红了起来。
最后到场的人
夏莎这是怎么了啊?我单腿慌张的蹦了过去,凌殊的脸色深沉的可怕,我把夏莎往身后拽了拽,向老母鸡护着小母鸡一样挡在她的身
前,他可千万别冲动的打夏莎吧。
不知道夏莎是死脑筋还是怎么了,推开我护着他的手,指着凌殊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起来:“凌殊!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米
子的男朋友诶!每天没有关心的电话就算了,今天发生这种是你竟然还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你真是丢男人的脸!”
凌殊突然伸出手,我慌张的又蹦到夏莎身前,腰间一道有力的臂膀伴随着冲力把我带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间还萦绕着他身
上淡淡的薄荷味和烟酒味。
身子突然腾空,我一声惊呼,已经被凌殊拦腰抱起。腰间的那只臂膀,拥的我是那样紧。凌殊是异常的沉默,眼神里是沉重的哀
伤和不知所措的愧疚。
我把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或许我该出声宽慰这不关他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啊!”
再次被噩梦惊醒,也再一次的被拥进散发着清新的薄荷味的怀抱,头上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别怕,我在呢!”
从被警察解救开始,一直没有掉下的眼泪就这么一股脑的打湿了眼前的衣衫。我忘不掉那个禽兽在身上留下的羞辱,那恶心的感
觉我再怎么伪装也忘不掉。只要一闭上眼,那种令人恐惧发指的感觉就盘桓在心头。
凌殊宽厚的手掌轻柔的拍着我的背,低低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安抚:“米乐,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放肆的在他怀里一直哭着,哭道最后,只剩委屈的抽咽,眼睛肿痛的却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
其实我真的很在意夏莎的那句话,即使不是真正的情侣,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却是我最亲的人啊……他竟然可以最后一个
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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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兴了,刚刚写完了一篇六千字的短篇,激动,算是第一次的尝试吧!嘿嘿~
泄愤的吻
想到这里,我抽噎着推开他的怀抱,他却双臂紧紧的禁锢着我,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仰起头,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唇上却突如其来的被覆上一片柔软。当唇瓣上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让我惊吓当场。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泄愤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我震惊莫名,他却继续轻柔的啃噬着我的唇瓣,带着浓烈的悲伤。我不忍拒绝,却终究在他那条湿润的长舌钻进口腔内扫荡的时
候,面临缺氧之下崩溃的神智将他推开。
他却固执的又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我没拒绝,只是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喘气。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凌殊,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
不好?”
“嗯。”他起身,帮我把身上的薄被往肩上拉近了几分。
我侧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天际亮起了鱼肚白,朦朦胧胧的也能看清远处的车水马龙。这个城市,水泥钢筋铸造,冰冷,坚硬
。
心头突然有些伤感,我会不会终有一天在这繁华中迷失,忘却原始的初衷呢?
就如刚开,那份欺骗的了别人却隐瞒不了自己的那丝悸动……
我该怎么办呢?
呆呆的看着天空,却发现当太阳射出第一抹阳光的时候,顿时朝霞满天,渲染的天空多姿绚烂,我痴迷的看着天,心情也逐渐好
转了起来。
我米乐,即使在命运的轮盘中早已注定结局,但是过路的幸福,我永远不会放弃,一如那份真心!
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有些红肿的左脚,想起凌殊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从楼梯通道爬到四楼,明知道他在故意惩罚自己……
低低的叹息一声,心里不可抑制的泛上一层甜蜜。
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凌殊站在窗前,手里夹着烟,一身落寞的样子……落寞?凌殊,我还真的没了解过你呢。
他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换上了让人沉醉在温柔里的笑:“你要什么叫我一声就成了,我请了几天假,可以好好的陪你了。”
大尾巴狼
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请假?几天?貌似他刚刚才对我图谋不轨,那这几天……
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盯着自己没有穿鞋的脚,扭捏道:“那个……我回宿舍就好了,你还是去上班吧……”
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可以什么都不穿出来的!”
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什么都不穿!他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震惊的抬头看着他,看到他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艰难的吞咽掉自己的
口水,紧张的拉紧自己衣服的领口。
他眼神转暗,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近,我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要干嘛?”
他淡淡一笑,整个就一大尾巴狼,看的我心里一个劲的发毛。虽然,虽然他刚才的吻让我有了一丝悸动,可、可我也能就这么随
意的奉献了自己的清白啊。
他把我逼近角落里,后背抵上坚硬的墙,冰冷的感觉顺着脊柱一丝丝的往头上爬。
他站在我的身前,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虽然里面还有一件衬衫,很随意的动作愣是让他做出了风情万种的味道,心底有一个小小
的声音响起,脱啊,接着脱……此刻,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花大把的钱去看脱衣舞了。
肩上一阵温暖,他脱掉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黑色的呢绒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香。
突然有些眩晕。
我有些窘迫,不敢置信道:“你、你、你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披外套?”
他轻轻的一挑眉梢,嘴角带着一抹笑:“难道,你希望我做些别的?”
别的?例如刚刚那个让人心悸的吻?
太丢人!太丢人!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啊?想我平时是个多纯洁的一娃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被色魔给传染了……
脸上有些火烧火燎的,我都可以想象出自己脸颊上的绯红。
他突然诡异的一笑。
我的身子瞬间腾空,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步一步向屋内走去。看着那张大床和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吃醋的后果
倚着身后软软的靠枕半躺在床上,看着凌殊关门离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啊!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羞死人了!
我抓起被子蒙住脑袋,直到闷得不透气才把被子揭掉。
疯了!疯了!我刚刚肯定被鬼迷了心窍了……
“嘎达!”
凌殊推开门,提着药箱进来了,坐在我床边后,却皱紧了眉头。
他伸手放在我额头上,放开后纠结的眉头也跟着打开:“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我胡乱的回道:“红吗?你肯定眼神不好看错了。”
凌殊的脸顿时黑了半截。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一边腹诽着。难不成,老实的交代刚才自己对你想入非非?
电话“呜呜”的叫了起来,我翻开电话,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米乐,你现在在哪呢?我现在去看你!”
“哦,白杨啊,我没事,你不用来了,你昨晚酒喝的太多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一双修长干净的双手突然搭上我受伤的脚裸,抬着放到他的大腿上。
“啊!凌殊,你干什么?”
随即看到凌殊神情不满的打开药酒,我了然,随即吩咐道:“凌殊,你轻点,我怕疼……”
“米乐,你和凌殊在一起?你们在干什么呢?”
电话里传来白杨疑惑的声音,我刚想回答,就被脚裸上一阵刺痛打断,怕白杨担心我隐忍着没有开口,但是还是疼的我直哼哼。
“嗯……啊……”可是凌殊下手更重了,我怒了,没看到我跟白杨通话了吗,我忍不住抱怨:“凌殊,你轻点,你这样我会很痛
的,唔……”
凌殊侧头冷冷的看我一眼,倾身附在我耳侧,低低的吹一口气,从嘴里飘出一句冷飕飕的话:“那要不要我慢点?”
我龇牙咧嘴的点头,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噗,米乐,我换个时间再打电话好了,你们先忙……”
电话里传来白杨隐忍着笑的声音,我急忙回到:“我不忙,喂!喂!”
我懊恼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怎么好端端的把电话挂了啊?
凌殊突然低低一笑,侧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许是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这里只有我和凌殊,他能误会什么?
天杀的!想起一些不该想的声音,白杨不会真的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凌殊!你去死!”
色诱
凌殊冷笑一声,侧头躲过我扔去的枕头,起身关门离去。
我恨恨的咬牙,凌殊看我以后怎么整你!不过,转念一想,他……他不会是在吃醋吧?
崴伤的脚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红肿疼痛,稍微忍一下也能下地走路了。身侧的衣橱有一个一人高的穿衣镜,里面清楚的映着我
身穿肥大的白色男士衬衫,露出洁白的锁骨,稍稍一侧身,胸前的风光就露出了大半。
我抽搐着嘴角,满脸酡红。
弄了半天,凌殊那句“你可以什么都不穿出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想起他临走时半黑的脸,心里那只潜藏的小恶魔突然跑了出来。嘿嘿,不如,今天我也做一回女朋友应尽的义务?
悄悄的打开门,猫着腰偷偷摸摸的钻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密集的水滴瞬间掉落的了下来。我伸手去接,它们又从我手缝间滑落
,我调皮的眨巴眨巴眼,眼里折射着算计的光芒。
整治方法一:经过几百本言情小说和青春偶像剧的熏陶,我轻易的记起了这样一个镜头。晕黄的灯光将女子曼妙的身材打在琉璃
门上,露出隐约诱惑的身影。就是这种欲语还休的最能勾动男人心里欲望,那种看不到吃不到感觉,最能让他体会到心里被猫爪的感
觉。
我贼贼一笑,低头却看见肚子上的肥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番。
假意的从水上过了一番,然后弄个香香的沐浴露,来刺激某人的嗅觉。敲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马桶盖上,看着那个水哗哗的留着
,心情就是好。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用浴巾裹住身子,悄悄的打开浴室的门,留出一条缝隙。我把沾着水滴的胳膊伸了出去,探头探脑的张
望外面的情况。
“咳咳……”清了清嗓子,用温柔的语调亲切的呼唤着:“黑蛋哥哥,帮我拿件衣服来。”
外面传来“嘎达”硬物掉地的碰撞声,半晌才传来凌殊风轻云淡的声音:“哦,好。我刚刚出去帮你衣服,我现在拿给你。”
啊!出去?他刚刚出去了!他刚刚出去了,我那么长时间的水不是白流了?
愤愤的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凌殊,第一回合你胜了,咱还有第二回合呢!
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我故意用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菜,原本色香味俱全的一碟菜就这么被我折腾了一盘狗尾巴草。
凌殊坐在对面吃着早饭,对于我的动作完全视而不见啊。
我头也不抬道:“我说,凌殊,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你没事折腾什么啊?你脚还没好了,就想着去游乐园疯啊?你也不怕把你的右脚也给崴了?”
呦!敢情这是因为担心我的健康呢?我殷勤的往他碗里布菜,娇滴滴的哀求道:“我这不是权当病假当双休吗,不挑着这日子玩
,等脚好了我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怎么着也不能让当事人跑了啊。
“不成就是不成!等你脚好了,我带你去?”
凌殊放下碗筷,径自起身往屋里走去。
等我脚好了?等我脚好那多长时间了啊,我可忍不了这么长时间不折腾你。
我放下碗筷,单腿一蹦一跳的追了过去。凌殊听到身后不安分的声音,停下脚步。我一个没刹住,就这么硬生生的撞进了他的怀
里。
鼻间充斥着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早晨那个惩罚性的吻。顿时,恼羞的红了脸。
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那可是初吻啊!坚持努力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啊!原本是打算留给某人的……
头上传来凌殊淡淡无奈的一笑,紧接着他把我推开,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米乐,人家投怀送抱那是温柔无限的柔情,你投怀送抱却是要人的半条命啊!”
他一边揉着刚才被我脑袋瓜子撞到的胸口,斜着眼打趣我。
我一掌推了过去,手里下了可是死劲。凌殊始料不及,一个后仰就要摔倒在地,却在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胡乱中抓住我的手。
随着惯力,我的身体急剧俯冲下去。
“啊!”
“啊!”
脑袋瓜子再次撞上了不明硬体,脑子里被撞得一阵阵发闷的疼。我胡乱的扒拉着手,撑着手臂想起身,却听到凌殊也发出一声惨
叫。
摸了不该摸的东西
手下的东西摸起来感觉有些硬硬的,又好像有些软软的,手感很复杂,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我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凌殊,凌殊也
正满脸通红,神色难堪的看着我,随即低吼一声:“米乐,你还在看什么!”
我傻傻的回答:“我在看你啊!”
凌殊一脸痛苦却又挫败的表情,实在变幻莫测。
我呆愣愣的瞥向自己抓着的地方,凌殊裤子的某一个地方明显支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啊!!我什么都没做!”我觉得手上抓的是比几百度高温的油还要烫手的东西,吓得我立马放了手,翻身坐起来,双手捂脸。
呜呜~这下真没脸见人了。
“嘭!”
是凌殊摔门离去的声音。
我悄悄的张开指缝,从小小的指缝间偷偷的望去,卧室的门板上那个亮眼的牌子随着冲力还在来回的晃悠。
啊!我刚刚干了什么事啊!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懊恼的双掌捶地,因为力道太大,冷硬的地板磕的我手掌生疼。
我哀嚎一声,真想拿着脑袋去撞那地板。
地板太凉,害的我的肚子里已经有寒气在窜来窜去,咕噜噜的叫唤着。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待会和凌殊奋斗,我起身趴在在米色沙发上,再次哀嚎的将脑袋使劲的栽进靠枕里。
两手紧紧的握拳,骨关节是惨无人色的白。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先逃回宿舍?呜呜,可是手机钱包都在凌殊的卧室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