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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夜流年-第13章

小说: 一夜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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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然后很有神地等着听他会怎么介绍我。

执事君转向Javier桑说道:“这是伯爵最近找来的孩子,叫做Desdemona。”

找来……找来的……算了,找来的总比买来的好听……

“Desdemona?”她微微地一顿,好像在思索什么一样,却没有想起来,于是挑起眉来一笑,“初次见面,伯爵曾说过这次舞会上会有出人意料的惊喜,结果确实出人意料。真是非常漂亮的礼服,已经很久没有在舞会上见到这个颜色了。”

对于这么明显的话,我都没什么立场反驳。毕竟大家什么颜色都有,可只有我一个人穿得黑嘛嘛的。于是我只能笑得万分真诚:“谢谢。”

这时候第三支舞曲响起来,执事君在Javier桑还没来得及看向他的时候就欠身向我伸出手:“我可有这个荣幸……”

我也一礼,搭上了他的手随他牵着进入大厅中心的圈子。抱歉了Javier桑,乃的话题实在没有爱。

曲子很熟悉,执事君带着我转起来,步子和教我的时候稍稍有些不同,感觉没有那么华丽,更加沉稳地引导我,很容易就跟上了。难道当时是特意模仿了伯爵的舞步来教我的?

我抬头看他,执事君和那时一样,是很愉快的神情,真挚到让我几乎以为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而不是一般在面上的敷衍。

视线相交的瞬间他对我一笑,稍稍将我拉近了一点:“跳得非常不错。看着这样的您,在下可是非常地有成就感,好像教育自己的孩子有成一样。”

我立刻刷下满头黑线来,执事君请乃不要把自己定在欧桑的位置上好么?

“又是个让人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的称赞呐,执事君。”

他并不在意地笑着:“是么?小姐的心思似乎比一般的女子要难猜。”

“不,我并不认为这是我的问题。”

“怎么能这么说,在下可是因为善解人意而博得了诸多女士青睐的。”

“您能毫不在意地说出这话来,可信度就已经很低了。”

他在悠扬的音乐里轻轻地笑了声:“真是失礼呐,小姐。”

这一曲结束后他将我归还到原来站着的位置,轻轻一礼后说:“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我回了礼,然后就看着他走开了。

下一曲是伯爵来邀,也就没有多余的人要应付。刚才被执事君引导得精神松散了,一开始跟不上伯爵强势的舞步,不过立刻就调整了过来。

伯爵微微从嘴角勾了一个笑,轻声道:“是该说意外呢,还是早就料到了。”

我抬头看他:“是说Lavin没有来的事情么?感觉您还是意外地好精神呢。”

“夜还长得很,不用这么早下定论。”

二十九

之后我有些疲于应付前来邀舞的人,因为拒绝了太多自己都感觉到有些不像话,可是就像执事君说的那样,如果到时候跟不上别人的舞步,就要更加丢脸了。

奇怪的是为毛一直拒绝还一直有人上来邀,都越挫越勇么乃们?

被女士们用各种眼神盯着,又有个看着我走过来貌似邀舞的。突然想起Niki原来给我说过的话:“凡事要淡定,知道伐淡定。淡定是装X的第一要素。”

我从手袋里摸出个小镜子面无表情地照了照,然后收起来挺直腰板款款地往门外走去,一副要去补妆的样子,遁了。

走出门来就松了口气,伸手稍微扯了一下箍在脖子上的颈饰。刚带上去还不明显,现在越来越觉得它重了。

走廊上有零星的穿梭而过的侍者,看到我的时候会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行礼等着我走过去。受着和身份不符的礼遇让人心虚,我加快步子走过人多的地方,然后在冷清的只有照明灯的地方迷失了。

明明记得就是从这里过来的,为什么走了一圈还没有看到我的房间?而且连女仆也没看见一个,我总不能随便抓个侍从让他帮我补妆吧?

看了看窗外,月亮才刚刚从东边升起来,的确如伯爵所说的,夜还很早。

从走廊的窗户里看出去可以看到月光下的庭院,这么说来我的房间应该是就是在府邸的这一侧的,为毛就是找不到?或许从外面看会比较清楚一点?

我终于找着了出去的门,庆幸着不用爬窗快步走了出去,夜风吹在裸着的肩膀上有些凉,我贴着墙往庭院的方向走去。

夜里很静,我也踮起脚尖来走路,不让舞鞋在地上磕出声音。轻轻的夜风带过来泥土被晒了一天之后的清新的味道,熟悉地让人动容。

心里想着这场舞会之后就可以结束了,可以回到我原来平凡懒散但是有爱的生活中去了,但是如同预料的一样,心中并不是只有欣喜,因为我的生活里,实在碰不到执事君这么有爱的人。而事实上,在碰到柳下同学和之后的一干人等之前,我对于男人的爱一直局限在二维世界里,三维现实中因为没有载体而存在不能。

现在要回去了,是欣喜呢,还是遗憾?不过不管我是什么心情,现实都不会因此而改变,我也无力改变,或许还是不要想的好。

扶着墙继续往前走,却听到开着的窗户里传来声音,冷冷地却有一点质问的意思:“Dieter大人,您最近的举动可是让人非常地不安。在离开伯爵家之际,对于那个孩子关爱到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Cadence的声音?和执事君在这里说话么?

为毛一开始就给我听到这么关键的话题,这样子还可能走得了么?于是我抱起裙子蹲在墙根下继续偷听。

执事君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恭敬,只是笑道:“您以为呢?”

Cadence还是冷淡不屑的语气:“不可能的,那个孩子和Lavin这件事情,一定是哪里搞错了。Luther也是,这么久没有对她下手,不就是说明对这件事情根本不信么,而且Lavin今晚也没有来。”

执事君笑了:“您太激动了。事实上从您的立场来看,Esmund先生和非贵族来往才是最有利的不是么?如果您希望由您的丈夫来继承令尊侯爵的头衔。”

Esmund?对了,当时执事君给我介绍的时候好像是有提到这个,是Lavin同学的姓。

“这个完全是两回事情。”Cadence打断他,“我在问的是您的事情,明明过了今晚就和伯爵家没有关系了,对她这样地殷勤只能让人觉得另有所图,特别是对您来说。”

执事君不动声色:“您这样迫切地追问,很容易让我对您的意图产生误解。”

我贴着墙根一滑,跟着听到里面Cadence的声音:“Dieter!连着两个晚上深夜才从她的房里出来,你这样的举动才会让人产生误解,她在舞会上看向你的眼神,你难道想说没有注意到么?”

执事君微微笑了:“不是正好么,这样。对于Esmund先生来说,迎娶贵族之后是能否继承侯爵头衔最关键的一点,我是不会让她变成这中间的阻碍的。”

Cadence的声音微微变调:“果然您是站在他那一边的。且不说这个,您真的以为Lavin会对她……”

“对于没有见过Esmund先生的母亲的您来说,可能难以理解。那是一位非常美丽优雅的东方女子,除开家世这一点来说,丝毫不会比您的母亲逊色。”

“不要把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和我的母亲相提并论!”

“您太过激动了,如此的言辞实在不符合您的身份。而且如果要这么说来的话,不知廉耻的应该是您的母亲不是么?毕竟您才是之后出生的,Esmund先生的妹妹。”

这一刀毫不留情地捅到了Cadence的痛处,声音完全尖锐起来:“我不是在和您说这个!”

执事君依旧是从容的,带着温和的笑意的声音:“抱歉,失礼了。不过如您所说,Esmund先生并没有前来,或许的确是我多虑了。舞会之后就会将她送回,这方面请您不必操心。”

Cadence恢复了往常的态度,带着微微的嘲讽的意味:“您以为,他想要的东西,凭您的力量能够阻止么?”

“尽力而为罢了。”

“Lavin他根本无心侯爵的位置,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么?”

“我当然清楚。”

“那为什么?”

执事君笑了下:“这并不是需要您劳神的事情。时间也差不多,再不回去您的婚约者可要不安了。”

Cadence的声音伴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我觉得您简直疯了,竟然怀着想要那种身份的人成为侯爵的念头……”

我还是抱着腿蹲在墙下一动不动,回想着刚才听到的东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事情大条了。

人名关系表

好吧,有同学反映到这里人名开始混淆了,那么我就系统地排列一下梳理下关系:柳下容城英文名Laverne·Adeodatus·Maurice·Esmund,比较熟悉的人会称呼他Lavin,不太熟悉的或者是比较尊敬的叫法就是Esmund先生,梳子会在心里叫他柳下同学,当然这个称呼是没有胆说出来的。以上所有都是用来称呼柳下大神的。

柳下容城的身份到这里已经揭晓鸟,鼓掌~母亲是中国人,因为没有身份所以是前侯爵的私生子,也就是前侯爵正妻之女Cadence的哥哥。

按照年龄和性别来说,是爵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因为身份的问题处境比较微妙,在贵族层里有因为其相貌品行而支持的,也有因为其出生而坚决反对支持其妹Cadence的。

执事君英文名Dieter,中间名和姓的话还在作者肚子里没有生出来。

执事君是子爵的身份。贵族里面有个传统,子爵一类的二级贵族一般在自己独当一面之前会在一级贵族那里担任管事一类的职务,全当做锻炼的。早一些的时候会在受封的同时独立出来,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制度所以一切都是扯的,自由度比较大。反正执事君要脱离伯爵鸟,鼓掌~碧海蓝天眼伯爵英文名Luther,中间名和姓的话还在作者肚子里没有生出来。

前伯爵的独生子,在前伯爵夫妇事故死亡之后,以十四岁的年龄接受了封号。

Cadence前侯爵正妻的女儿,柳下同学的妹妹。

她的母亲和伯爵的母亲是姐妹,所以她是碧海蓝天眼伯爵的表姐。

Denes E。 Theodore美籍编剧,制片人。和柳下同学有些私交,和欧洲贵族圈有没有联系目前不明。〈==有爱的路人Cadewell淡发色的任性小孩,身份不明。〈===可以忽视的路人hihi~就是以上了,所有信息在文中都是有零散地提到过的,没有看到的同学全部拖出去罚站。

同学们表提用中文名了,英文名中译是老子的天雷,比男男生子小受哺乳还雷。

三十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赶紧站起来,拎着裙子往来时的方向跑回去,这次倒是很快给我找到了房间,让女仆们补了妆之后,由她们带着回到了大厅。

门打开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去补了个妆的姿态走了进去。伯爵在一旁看向我,伸出手来,我就顺从地走了过去。

他旁边还立着一位男士,两人原本在交谈的样子,见我走过去就停住了。

伯爵牵过我的手将我拉近:“脸色不是很好,是累了么?”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想乃也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都盖了这么多层粉了哪里还能看得出脸色阿。

伯爵笑了:“似乎不适应这种场面呢。”

旁边的男人接话道:“真是十分矜持而美丽的小姐,光是优雅地站在那里的样子就足以让人倾倒了。”

……好吧,我错了。跟他比起来伯爵您还算是十分诚恳的。

“哪里,您过奖了。”我这么说着朝他回礼,然后感觉到了人群的一阵骚动,即使是还在舞曲中间,明显得大家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引开了。

伯爵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好似在暗处骤然绷断的弦,是不祥的乐章的起始。

我转过头去,正好看到大门缓缓地打开,身着礼服的柳下同学走了进来。比任何人都要挺拔修长的身材,仿佛是出自神袛之手最完美的作品一样的面貌,眉目之间是比冬雪化泉更加清而冽的神韵,不沾这浊世一片尘。

不,也许称呼他为柳下同学太过失礼了,因为他面上没有一丝我熟悉的温柔亲切的表情,用淡漠而冰冷的视线投向这一厅的人。仿佛是居高临下的睨视,却因丝毫不执著这种落差而更显得不可攀,让人不可抵抗地仰慕这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气势。

即使舞曲还在演奏着,整个场面却好似一篇寂静,让人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来者是Laverne·Adeodatus·Maurice·Esmund,没有贵族的姓氏或者封号,却比任何在场的人都更像贵族。

他扫过场内来宾,一下就看向了伯爵这里,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视线,径直走了过来。

对着他看过来的视线,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假的……

伯爵却是一笑,牵起我的手走过去:“真是贵客,原以为我的请帖是邀不来你的。”

Lavin稍稍一礼:“收到阁下的邀请真是受宠若惊,何况阁下还特地说,捡到了在下的东西,看来的确如此。”这么说着他看向我,黑色的眸子里有了一丝我熟悉的温柔的笑意,不过立即演变成另一种意味上的愉悦,并对我伸出手来。

我明明还被伯爵牵着,却因为他那种和照片上相似的眼神、和这种强势的姿态脸红起来。

伯爵在我自行把手伸过去之前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真难得能见到你不耐的样子,也不枉我将她带过来。就此物归原主了。”

Lavin将我牵过去揽在身旁,看向伯爵的眼神里一点没有笑意,毫不客气地说着客气的社交辞令:“十分感谢,在下也备了一份薄礼,不日送达。”

伯爵十分愉快地笑着,少年邃蓝的眸子看着我,牵起手来在手背上一吻:“那么,今夜请尽兴,”

走开的伯爵带走了一部份的视线,更多的却还是粘在这边。Lavin抚过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抬起来:“虽然不喜欢你这一身装扮,却不得不说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抬头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感受着手指传过来的温度,我以不可抵挡的气势脸红了,然后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柳下同学一笑把我带到边上去:“比起来,你不觉得为什么你在这里才是重点么?”

我于是就从早上起来就看到伯爵在我房间里的时候开始说,条理清晰地把整件事情全告诉他了,然后仰头问:“Lavin你不是真的因为我在这里才来的吧?”

“总不能把你丢在这里,因为我太过松懈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抱歉。”

“不是你的错,都是因为Denes……”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的确是因为柳下同学你当时不明所以地把我认领过去,于是不解地看向他。

就在这时候舞曲响起来了,他伸手邀我,我有些窘迫地跟他解释了自己不太会跳的缘故。

柳下同学笑了笑:“没有关系,我带你。”

我搭上了他的手:“会踩到你我也不管了哦?”

他只是一笑,轻轻将我牵了过去。

刚开始是有一些磕磕绊绊,因为他的舞步对我来说完全陌生,不自觉地要低头去看脚步。

柳下同学一下把我搂着贴在身上:“不可以,这样是犯规。”

我顿时一慌踩在他脚上,然后后面更加慌乱根本找不着拍子,满头黑线地想被我拒绝过的筒子乃们现在该庆幸了吧,要不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柳下同学一点一不觉得窘迫,反而像感觉很有意思一样笑着看我。

我几乎要含泪控诉了,不带这么玩儿的,不是明明说了要带我的么?

他笑出声来:“不用这么紧张,不是好多了么?”

……好多了?完全是被拖着在跳吧?

这样一急就一步踩错,高跟一斜我心想完了要摔了,却被他顺着一拉,贴在身上轻巧地带了过去。

按在我腰上的手加了些力度,用更加强硬的姿势引导我,临到了曲末都没有再出错,虽然完全顾不上身姿如何,已经非常满意了。

开心地抬起头来,正对上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一丝刚才那种冷淡的线条,黑色的眸子像水一样,淡淡地却温柔地笑着,只看着我。

曲终的时候他将我搂入怀里,在额头上一吻:“跳得很好,这是奖励。”

我刷得一下红得彻底,很小声地说:“谢谢。”

他笑着将我领到边上,却没有再去邀人的意思,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

很快就有人凑过来搭讪,用的是一种很微妙的语气,非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却不能算是尊敬;遣词用句里面都时刻提醒着他非贵族的身份,却也不算不敬。可能是没有围观的习惯,有人上来说话了,其他人就会做漫不经心的样子在边上徘徊等着。

我抬头看,柳下同学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却怎么也说不上温柔亲切,淡漠地只是维持在不失礼的范围之内。

看起来他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圈子。只是一个舞会罢了,为什么伯爵会要想方设法地将他邀过来?执事君和Cadence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说Cadence是他的妹妹却又母亲不同,意思不就他是侯爵的私……不对,一个人在想这个太失礼了,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

这么想着抬起头,就看到执事君走了过来。对了,他是坚/挺Lavin继承侯爵位置的。

我把手抽了出来对他说:“想出去稍微透透气。”

Lavin点点头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来给我:“给Niki打个电话,她快急疯了。”

Niki怎么了?照道理我们一两个礼拜不联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这么想着却还是把手机接了过来,然后转身往外走。和执事君擦身而过的时候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算打招呼。他回了我一个笑,依旧温和得体无差。

三十一

“你丫还知道给老子打电话阿!老子以为你在哪儿挺了我连个去收尸的地方都没!你tm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打个电话告儿我一声会死啊!”Niki愤怒的咆哮从手机里喷薄而出,差点把我轰翻过去。

我无力地贴着墙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不见了?”

“你这什么狼心狗肺的话阿,晚上喝成那样第二天就联系不上你人了,去你家看门没上锁,手机包都在就人没了。后来公司说你急性胰腺炎住院了,老子还想你是不是给我喝死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丫听上去不像有事阿。”声音拉开估计她把手机翻过来看了看号码,然后又问,“这手机是不是那男人的?他找着你了?”

“Lavin么?恩,好像是来接我回去。你怎么会知道的?”

“废话,要不是他几天前给我来电话问你是不是联系不上,老子至于这么急么?说是生病跑公司去也不知道你住哪个医院,你到底怎么了啊给人绑了?”

“……”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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