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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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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见面的时候,给我安安静静地做个淑女,我就让你自由。”说完,他的脸消失在门后。

    我一阵紧张:“你说什么?!什么明天?什么见面?什么淑女跟自由?姓林的,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到底想干嘛?”

    我的话只到一半,便嘎然停止。

    因为我看到门的后面,走出来西凤,之后便是跟着她的那八个美人儿侍女——那几个将我直搓掉一层皮,又折磨得我精疲力尽的可怕女人!

    最后的两个人,一个拎着我的那一套校服,看样子已经洗干净熨平整,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里,用一个衣架挂好。另一个人抱着我的书包,显然书包带已经缝好。

    “陆小姐,奴婢来服侍您了。”西凤的嘴角含着得意的笑,象征性地行了个礼。

    我马上有种强烈的不详预感!

    果然,前面的两个人走上前来,不由分手,架起我就走!

    “啊——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

    我的声音只持续了两秒钟,便突然象被关了开关似的,突然中断了!

    我怨恨的眸子直瞪着眼前不到半米,笑脸盈盈的西凤。

    她樱桃般的小嘴里出来如银鸽般的声音——

    “为了陆小姐的嗓子着想,西凤斗胆了。请您省点力气,好好为明天做准备吧。”

    我的眼睛止不住睁得大大——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又是明天?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谁来……谁来告诉我到底前因后果是什么啊!

    一会儿让我被水淋,一会儿让我变成残废,一会儿让我变哑巴,一会儿告诉我我有婚约,一会儿又叫我准备好明天的什么事,可我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就这样被架着一直往回廊前方走去,这宅子比想象中还要大而且复杂,回廊千回百转,越过一座又一座房子,不知要通往何处去。

 第十九章 陆宅

    路上碰见许多跟西凤她们衣着一样或不一样的各色人等,均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有的还在远处聚做一群,窃窃私语。我就这样被人架着,几近游行般地穿过那道一段接着一段,似乎永没有尽头的回廊。

    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酱罐般难受至极,却身不由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要往何处去!

    ————————————————(分隔线)————————————————

    飞速行驶的黑色宝马车中。

    窗外,熟悉的楼房一闪而过。

    才发现今天的天气不好,乌云密布,似乎随时会开始下倾盆大雨。路边一切都掉了四分颜色,显得灰蒙蒙的,没点儿生气。

    车子内是一片沉默。

    司机戴着顶帽子,动作熟练沉稳。莫言坐在副驾驶坐上,偶尔会回头看我一眼。我的左边和右边,分别坐了那两个挽着我手臂的侍女,西凤则早已在宅子的门前与我挥手道别了。

    我静静地坐着——准确地说,是静静地瘫在椅子里。

    其实,我并不想要这样安安静静的!可是我一点儿都没法控制自己。不管说说话还是挪动身子,都根本做不到!

    那个可恶的叫做西凤的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邪术,竟然让我成了一个只能睁着眼睛四处瞧的废人。

    我虽然很不认命,可是目前没有任何迹象显示我有挽救自己的可能,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那也许不会出现的契机。自黑帮训练来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不会置我于死地的!我一定有翻身的机会,只是不知道那个机会是要我自己去争取来,还是只能靠林晓风那个家伙施舍给我。

    司机也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居然就正好停在我家楼下。那栋外墙都开始掉渣的半危房,被一堆电线杆子和电线包围,显得杂乱不堪。

    走廊角落里都是垃圾和灰尘,偶尔能看到老鼠跑过。我是住在这里很久了,早就习惯,可我两旁的侍女,都不太愿意走进这楼里,行动之间表现出明显的犹豫。莫言在前面领路,电梯坐到到顶层,走到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按下门铃。

    门铃没响——当然,八百年前就坏掉了。最初是老爸懒得换电池,后来电池里面的东西流了出来,门铃也跟着彻底报销了。自然,也省了考虑以后要不要继续给它换电池的麻烦,所以我们一家人都没觉得可惜。

    莫言等了一会儿,才伸手准备敲门。

    他的手还没有触到门,门却已经“咔”的一下,轻轻开了。

    爸爸的胖脸从门缝里伸出来,先看到被人架着的我,露出惊奇的神色——

    “香香?你怎么……”

    话未说完,他突然注意到就站在门前的莫言,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后脑撞到门框上!

    “唉哟!”他惨叫一声,却顾不得捂着头大声抱怨,只是赶紧将门拉开,忙不迭地对莫言点头哈腰——

    “莫先生好!莫先生请进来坐!我们小两口已经恭候多时了!真是的……就跟以前一样,我过去就好了,怎么好意思劳烦您亲自过来……哈哈,还把香香也送回来了,真是谢谢您了!快请进,请进!”

    爸爸……?

    为什么今天爸爸没有上班?

    不,他穿着上班的行头,若不是被人中途从公司叫回来,就是堵在去公司之前。

    而且,为什么爸爸认识莫言?不,他看来不只是认识莫言,而且还跟他打过不止一次交道嘛!

    我睁大眼睛,看着明明已经眼泪都迸出来,却仍忍住头痛招呼莫言的爸爸。他这副模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直都借口多多不肯去讨好上司的懒猪爸爸,居然还有这样殷勤的时候?

    我就在这样一阵疑虑包围之下,被架着进了屋子,就看到在客厅的妈妈,惴惴地做一个“请”的手势,将莫言请往上座。

    连妈妈都在家,而且跟爸爸一样,一身要去上班的行头,却根本没有要去上班的神色。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莫言谦虚地谢了,叫那两名侍女将我放到沙发上,自己只是站在旁边。那两个人做完这一切就急急地退下去了,估计真的很不喜欢这栋破破烂烂的旧楼。司机将我的衣服和书包放在茶几上,也随着那两人退了出去。房中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莫言。

    “陆伯父,陆伯母,请不要拘谨,请坐。”

    莫言点头致意,我自己的爸妈却赶紧回了个半身的鞠躬!

    “哪里哪里!莫先生大驾光临,我们这破房子也光亮起来!”妈妈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的样子,手指拼命地互相抠着,都要抠出血来般,“莫先生要不要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没什么好茶……不不不,莫先生要什么茶,我马上想办法去准备就是!”

    究竟——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的心一阵寒似一阵……看着自己爸妈都不像自己爸妈平常的样子,当然会心寒!

    为什么他们会认识莫言?连我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的呀!还是因为林晓风遣他来送我到学校才会见到他。本来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想也该更不可能跟我爸妈有什么瓜葛的呀!

    可是,这三个人如今就在我面前,彼此用很熟的语气交谈着!

    “不必客气了,我今天只是奉风少爷之命,将陆小姐送回来而已。”

    “啊……啊啊!是……是少爷他吗?真是太谢谢少爷了!也有劳莫先生了!香香她真是不懂事,居然还要劳烦莫先生您送她回来——她是不是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了?她是不是又冒犯了少爷?我们两个真是该死!没有管教好女儿,才会害少爷上次……唉!我们一定会好好罚香香的!一定会好好教训她,叫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爸爸——

    他是不是那根筋不对了?竟然跟一个外人说会罚我?

    而且他的口气之中,他不只是认识莫言,连林晓风他都知道!

 第二十章 侧耳倾听

    莫言浅浅一笑,道:“陆小姐已经由风少爷罚过了。她现在暂时不能开口说话,行动也不自由,但是没有健康上的问题,请不必担心。明天风少爷来了之后,一切自有他定夺。”

    什、什么……少爷他明天……要……要……”爸爸的眼睛睁得滚圆,声音因为紧张颤抖得过于厉害,话都说不下去了。

    “少爷他明天要光临这里?”妈妈把他的话接了过去,脸色却比爸爸的还要苍白,“这……这怎么敢……这怎么敢当?”

    我在一旁暗暗叫苦:我的爸爸妈妈哟!现在被弄得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是你的女儿呀!你们怎么倒先关心起那位林大少爷大驾光临的事了?

    “是的,今早应该已经有人专程过来,说明事情缘由了。风少爷和陆小姐的婚事,已不能再拖,必须尽快举行,所以从明天开始,陆小姐需要到本宅修行新娘课程,为婚礼做准备。风少爷说即使陆小姐不能从这里出阁,也不能怠慢了陆家,所以已决定明天要亲自过来接陆小姐了。”

    什么?!

    我的心跳立时少了一拍。

    这是……这是……

    这是我在做梦的吧?!

    莫言这短短的发言,将事情都说完整了——看来,我跟林晓风的婚约并不只是嘴上说说,而是已经到了要实施的阶段了!为了准备我跟他的婚礼,我还得去上那个什么新娘课程,而且明天就要动身到他家去?

    而林晓风那只瘟神猪,竟然要亲自过来接我?难怪他对我说,要我明天见面的时候好好做个淑女,他再考虑要不要叫西凤弄好我!

    我总算听明白整件事情,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我怎么会跟那只瘟神猪有婚约?!

    不不不,更重要的是——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未婚夫?

    这不问我爸妈是肯定不知道的了——可是我现在这幅德性要怎么开口去问?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在这房间里,只有我必须演出沉默的羔羊,在旁边干瞪着眼睛着急,却无计可施。

    听完莫言的一番交待,爸爸的脸色变了变,但马上回答说:“谢谢……谢谢少爷!当、当然,我们会好好替香香打点好行李的!”

    妈妈也赶紧说:“其实少爷他真的不必如此客气。如果她到那边之后,还敢捣乱不听话,请少爷尽管教训她!”

    莫言浅浅笑着回答:“陆伯父、陆伯母,一切都已经安排好,请不必担心。婚礼的请柬,过两天自会有人送过来。”

    “好、好的!这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喂喂喂!

    你们可知道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吗?

    你们在商量陆香香,也就是我的婚事耶!当事人瞪着莫名其妙的眼睛瘫坐在旁边,你们却热闹地讨论个没完!

    我好歹有个最基本的知情权吧?

    为什么突然之间我跟那个灾星林晓风竟成了未婚夫妻?为什么我们的婚礼已不能再等了?为什么我居然明天就要去修什么新娘课程,那我的学校怎么办?

    ——有没有人先理一下我啊!

    不知道莫言是听到了我心里不断爆炸开来的思维,还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然后,他冲我笑了笑。

    而我脸上一阵燥热升起,似有团火在烧。

    下一刻,他回头对我的爸妈说:“风少爷说,陆小姐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婚约的事,所以希望二老可以给陆小姐仔细说明一下前后缘由。”

    “那当然,那当然!”两个人的脸色都往白里转了转,忙不迭地回答。

    “那就劳烦二老了。”

    “是是是!”

    “明天上午十点,少爷的车子会准时停在楼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莫言告辞了。”莫言这一次仍是礼节性的鞠躬,便告辞了。

    爸妈的点头哈腰直到莫言出了门,甚至可能都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才慢慢地停下来。两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有千言万语,想要问他们两个!可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公……怎么办?”从来没有看过妈妈这样,踌躇地问爸爸。她若不是真的乱了方寸,根本不会问一句老爸的意见,看来这次我这两位父亲母亲大人,都已经慌到极点,一点都不输我现在的混沌状况了。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好坐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希望他们可以按照答应了莫言的那样,告诉我事情的始末。

    “什么怎么办……”老爸的表情比老妈更不知所措,“不跟她讲,明天少爷来了,我跟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好半天才来到我跟前,却谁都不肯先开口,你瞪着眼看我,我瞪着眼看你。

    我实在是着急坏了,但又无可奈何。

    “哼!”这是我唯一可以发出来的声音,尽管不是很有威慑力,却足以表达我此刻不耐烦的心情。

    “老公!”老妈一看我这样,马上紧紧住老爸的手臂,“香香好凶!我怕……”

    我气得翻白眼:在这种时候,老妈居然又开始唱她那出亲子虐待戏码了吗?!如果我不是全身残废状,肯定就让这班戏码从假变真了!虽然我不能打你,总可以挠你痒痒挠到你想去死吧?!

    “妈妈,我们还是跟香香好好说说吧。她明天开始就要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情,如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实在太可怜了。”安慰了老妈半晌,老爸突地叹一口气,说道。

    老妈好像被针扎了一下般,突地颤了一下,看着老爸半晌也没有作声,终于静静地点了下头。两个人就这样彼此拥着,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香香,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你的身世——不,应该说是你跟妈妈的身世。这个故事很长,所以我们只是取其扼要的部分讲述。”爸爸清了清嗓子。

    我赶忙竖起耳朵听。

 第二十一章 尘封的往事

    爸爸继续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讲他的故事——

    “话说清朝末年,有一位生在正黄旗家族的格格,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是一位汉族高官的嫡公子,两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格格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长到十七岁时,已经出落得明艳照人。”

    “本来两家人准备要在那年的年底替两人完婚,结果格格的未婚夫被皇上相中,要派他出国留洋数年。无奈,婚期只好延后,两位有情人不得不面对分离。那时正叫做兵荒马乱、人心惶惶,他们彼此都不确定这一别后,是不是真的能在几年之后见面。离别之际,格格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皇家玉佩一分为二,与未婚夫各执一半,作为许下终身的承诺。”

    我的眼睛睁大。

    清朝?

    格格?皇上?

    等等,这是个多久以前的故事……?

    这个老得掉光了牙的故事,跟我又有虾米关系?!

    “香香,你不要着急,听我往下说。”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爸爸安慰了我一句。

    我别无选择,只能遵命。

    他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

    “格格从那时起就一直等啊等,等未婚夫有一天越洋回来,领着大红花轿来迎娶她。但她的未婚夫那一去就杳无音讯。隔了一年半载,战火更烧到她身边,皇上不再是皇上,格格也不再是格格!她不得不换上汉族贫民的服装,涂黑面孔,跟所有人一样,紧急地逃出京城,躲避战乱。那时开始,格格跟她未婚夫的家族就完全失去了联系,她甚至跟自己的爸妈也都失散了。她混在千千万万逃难的人群中,往相对安全的南方逃去。这一离散,就是很多很多年。”

    哦,原来这样,因为战乱,两个人的家都打仗打没了!

    这下可麻烦了,那个时代没手机也没电话,可怎么告诉对方自己逃到哪里去了呀?

    显然没办法呀。

    我扬了扬眉想:这两个人没希望了。

    “格格的未婚夫上了开往美国的船,在那边用心研修学问,不久却因为自己的国家没了,再也没有人接他回来。他只好自食其力,艰苦创业,终于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人。多年以后,他在那边有了自己的妻和儿女,却一直没有放弃打听自己家族的下落,也无法忘记曾经与格格有过的誓言。”

    看吧,果然没希望了。

    那个格格,该不会在逃荒的过程中死了吧。

    兵荒马乱,一个娇生惯养的格格,跟自家人都走散了,肯定走不多远就累死、饿死,再不然就摔下山崖摔死了!

    我呼口气,开始觉得对这个故事没兴趣了。

    “解放后,已经年逾古稀的未婚夫回国继续寻找格格的下落。即使是大海捞针,他也希望能够找到当年那位未婚妻的一点消息。他到处寻访另外半个玉佩的下落,问过所有可能的博物馆和收藏家,甚至不惜在黑市出重金悬赏。其实他也不报很大的期望,因为不管玉质多好,玉佩只剩半个,不会有人把它当作宝贝。可是某天,却真有人拿着他在找的那半个玉佩来领他的赏金了!”

    哦——我感兴趣地抬起眼——还蛮峰回路转的嘛……

    “他激动地询问那人玉佩的来源。那人却扭扭捏捏地不肯说。于是未婚夫将价码开得更高,只求那个人把得到玉佩的经过说出来。于是,那个人终于开了金口……”

    说到这里,老爸突然停下来了。他拿询问的目光,看着老妈。

    咦?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

    眨眨眼睛,表示询问。

    这一次,轮到妈妈清了清喉咙,开始说话了。

    咦?原来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啊。我有一点莫名其妙,还是继续竖起耳朵听。

    “原来他之所以那么犹豫,是因为那个玉佩不是经过正当途径到手的。在当时,赌博是不允许的,但还是有人在地下开了赌场,也有人去玩。那个人就是在地下赌场,从一个赢得只剩一条裤子回家的老头儿身上,赢到了那半块玉佩。他只觉得那个玉佩玉质很好,虽然只是一半,再打造打造,说不定还可以造成别的东西,于是一直藏着。格格的未婚夫自然再求那个人把玉佩的原来主人说出来……”

    哦,这下又有故事可以听了。

    我又眨眨眼,催促妈妈往下说。

    “等格格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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