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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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
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脚一软跪倒在地,颤抖着往身后的木箱上拼命地缩了去,即使知道这样也只是白费力气。
外面,突然有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雷声炸裂一般地降临,雨,突然地下得更大了。
那一瞬间照亮房间的光中,吹雪突然地看清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脸。
——什么?
她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
这一张脸。。。。。。。。。。。。。为什么竟然似乎在哪里见过?
整然如雕塑一般的五官,那笔直的鼻梁和漂亮的薄唇,随着岁月累积于脸上的痕迹,俨然是一个生得非常标致的中年男子,万千少女会情迷的对象。
可是,那双眼睛,射出可怖的凶光,甚至,吹雪非常明显地看到了,那双眼睛中所透出的恨意!那是一种深刻的憎恨,恨到要让眼前这个所恨的东西消失的程度!
是的,这个男人恨着她,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恨到这样的程度!
“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我。。。。。。。。。。。。。”
她怕得缩了起来,捂住头大声地呼救。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
那冰冷得可以将人的骨髓都冻结的声音,陡然钻入了耳膜之中。
吹雪的心里,某处的感情被一瞬间激活了。
“。。。。。。。。。。。。。不,不要。。。。。。。。。。。。。”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你。。。。。。。。。。。。。”
这个场景,这个人影,这个声音,她突然地想起来了!这正是几次三番,在她的脑海中闪过的场面,一个狂风大雨的夜晚,有一个男人带着恨意逼近她,要拿小刀杀死她!
“不要,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她绝望地喊着,“救我,亦真。。。。。。。。。。。。。”
那一个名字叫出口的一瞬间,吹雪觉得,自己突然地被一阵无穷无尽的黑暗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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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带着惊叫醒来,她憋了一身的冷汗,然而,周围却非常安静,安静的就好像另外一个世界似的。
她睁开眼的一瞬间,望见周围雪白的一片,还以为时光倒流,自己回到了花缘巧去世之前的时候。然而额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令她陡然回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切,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在受伤之后被送到了医院,如今,应该是包扎好了呆在医院里。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到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哼哼噫噫地低声呻口今起来,心里直抱怨医院的止疼药不够效力,后脑的伤口怎么像是挫开了脑袋般,痛得要命。
身旁什么东西却突然动了一下,将吹雪生生地吓了一跳。她的脖子酸得没有点儿气力,只能将眼球转了勉强地看过去——
一张五官端正漂亮的面孔在身旁缓缓地抬了起来,面上的表情杂糅了深深的惊喜和担忧,深邃的眼中闪烁着温和如阳光一般的气息。
吹雪一瞬间有点儿迷惑:这是奕飞,还是亦真?
若说第一感觉,她觉得这应该是亦真,可是亦真不是那种会这样明显地表露自己情绪的人。奕飞的话,的确会有这样的表情,可是看轮廓和表情的细节,似乎又不象。
“你醒了?”
他似乎在细细地观察着她面上的每一个细节,从眉眼发梢,到鼻子嘴巴,那双眼中里的喜悦越来越浓。
亦真是不会用这样温柔的语调说话的,所以这应该是奕飞。虽然不清楚自己是怎样被送到医院来,受伤的消息又是怎样地通知了奕飞,亦真又跑哪里去了,但。。。。。。。。。。。。。总而言之,这应该是奕飞。
吹雪的心里虽然带着浅浅的失望,还是勉强地笑了回答说:“嗯,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刺痛了一般:“哪里的事,是我害你受了伤。”
吹雪的心里一跳,忍不住睁大了晶莹的大眼睛,讶异地望着面前的这张面孔。
“。。。。。。。。。。。。。亦真?”她略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他有一瞬间的莫名其妙,之后又笑了对吹雪说:“你莫非到现在还会认错人?”
她的面上无可抑制地红了起来。靓丽的眼波之中,各种情绪交错纠缠,理不出头绪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感觉究竟该怎样形容,这跟之前在那一帮混混面前被亦真撞倒在地的情况不同,病房之内显然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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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吹雪终于抵不住这样汹涌澎湃的情绪,缓缓地避开了眼睛,也岔开了话题,“是你送我到医院来的?”
“是的。之后你在手术室里抢救了很长时间,又昏迷了很长时间。”
亦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那温暖的气息仿佛就这样呼到了耳根似的,令吹雪的脸上一阵阵地发烫,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我。。。。。。。。。。。。。昏迷了很长时间?”
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思考的状态,至少。。。。。。。。。。。。。要看起来像是冷静的样子。事实上,她的脑中一片混乱,例如,为什么亦真会跟平时这么不一样,例如,他对自己究竟是。。。。。。。。。。。。。
“你睡了整整两天两夜。。。。。。。。。。。。。医生说你的脑中有淤血,还说你醒过来之后,可能会有部分的记忆缺失症状,我担心了好一会儿呢。看来你没什么大碍。。。。。。。。。。。。。至少,还记得我。”
吹雪的心,一阵阵地疼了起来。
她现在,真的是在跟亦真说话吗?如果这真的是亦真,那么,她应该以怎样的立场来跟他说话?是以奕飞的朋友的身份,亦真的朋友的身份,还是。。。。。。。。。。。。。?
亦真看她避开眼不肯说话,面上一时堆满的笑容也渐渐地淡了。
“。。。。。。。。。。。。。我不能留得太久,马上,奕飞就会来这里,而我必须在他来这里之前离开。”
他的手指穿过吹雪乌黑悠长的秀发——为了那一个挽救她生命的手术,那些长发已经被剃掉了大半,恐怕需要很一段时间,才能长回原来的样子。
这些。。。。。。。。。。。。。躺在床上的她,还不知道。
听说亦真要走,吹雪的身子,不受抑制地颤了一下。
但是她终于没有对他转过眼来,而是固执地望向了别的方向。
外面,不知是哪里的电梯声传了过来,紧接着,长杰的声音响起——
“奕飞少爷,您可以稍微等一下再进去吗?”
“什么事?我是来探望吹雪的,为什么不能进去?”奕飞的声音跟脚步声一起响起。
床边的亦真将手收了回去。
“我必须要走了,吹雪。。。。。。。。。。。。。”那个很少如此温柔的声音,继续柔声说道,“你要好好养伤,保重自己。我相信奕飞会保护好你的。”
顿了顿,他又再望着那张清秀倔强的面孔,无奈地笑了。
“之前的那些。。。。。。。。。。。。。对不起。”
这一句话好比一把锐利的刀子,陡然插到了吹雪的心里!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连头上的伤也忘了,急急地转过脸来,要问亦真这句话的意思。
然而,亦真已经很快地离开了床边,走到病房的门前,伸手将门打开了。
吹雪带着一身的管子和电线,奋力地爬起了半边的身子,却因为头上的疼痛,和几乎致命的头晕,而不得不软软地再靠到床头的靠板上。
门外,站着奕飞,身后就是表情平静的长杰。
奕飞一看是亦真开的门,眉头立时就拧紧了,冷了声音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吹雪从来没有见奕飞以这么冷淡的口气对人说过话,更何况是对着自己的双胞兄弟,当其时,意外得睁大了眼睛。
可是,这一瞬间的惊讶,犹如水鸟的尾翼滑过冰凉的水面,一阵涟漪之后,很快地,便失去了痕迹。
是的,将她的心湖搅得乱七八糟,汹涌澎湃的,不是奕飞,而是亦真。
是他刚才的那一句话。。。。。。。。。。。。。
亦真垂眼一笑,并不留恋地走出门外,口中轻声说:“我现在就走了,你好好陪陪吹雪吧。她刚刚醒来,需要有人陪她说话。”
奕飞的眼中一闪,眼睛已经越过亦真,落到了后面,吹雪的身上。
“吹雪,你醒了。。。。。。。。。。。。。?”也许是自己也觉得方才对亦真的态度有点恶劣得过了头,此时奕飞的表情显得有点僵硬。
吹雪的心里汹涌澎湃,勉强地笑了笑,一阵想哭的冲动却又急速地涌了过来,令她不得不将脸埋入枕头中,沉默地落起了泪。亦真自然没能看到她的表情变化,瞅准了这个机会,闪身越过了奕飞,就此大步地走出了病房的门口。
奕飞没有再去理会跑到电梯前面按下按钮的亦真,急急地冲进了病房,来到吹雪的面前,便小心地扶起她问:“有没有觉得哪里还不舒服?如果觉得头晕或者眼前模糊,我就去找医生来。。。。。。。。。。。。。”
他的话到一半突然静了,再开口时,已经低了许多。
“吹雪,你哭了?”
吹雪缓缓抬起的面上,已经印上了浅浅的泪痕,方才亦真离开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失控,此时面对奕飞,虽然想要强作欢颜,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只好轻声说:“我没什么。。。。。。。。。。。。。就一会儿,就好了。”
她很希望自己可以坚强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而眼泪却不争气地,再次滚出了眼眶。
“吹雪。。。。。。。。。。。。。”奕飞只得将她小心地拥入了怀中,柔声劝道,“别这样,想哭的话,就哭吧,不要忍着不哭。哭完了心情会变好的,相信我。”
吹雪伏在奕飞的怀中,感觉着那个温暖而且熟悉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回想起之前亦真仍在面前时的情景。
之前的那些。。。。。。。。。。。。。对不起。
亦真口中的“之前的那些”究竟是指什么?是他跟她之间的那一段,还是说他跟桂子之间的说不清楚,还是指他跟许贤之间的事?
他是想要对她表示悔过,还是单纯地想要得她的原谅。。。。。。。。。。。。。?
他竟然就留下这么一句让人不解的话,就丢下仍受伤卧床的她离开了!
滚热的泪水如溪流一般,潺潺而流,无法停止。
啜泣着,啜泣着,吹雪终于抓紧了奕飞胸前的衣襟,狠狠地哭了起来。
“呜——。。。。。。。。。。。。。”
她顾不得自己头上仍然剧痛着的伤口,顾不得奕飞的胸前被自己的鼻涕和眼泪沾污,哭得连呼吸都顾不上了。
是的,心底的那道伤疤,已经被亦真血淋淋地再次揭了开来。
好疼。。。。。。。。。。。。。疼得盖过了所有的皮肉之痛。
当爱如潮水般退去,人就如留在沙滩上的贝壳,干枯,憔悴,然后一切在痛苦中消亡,曾经的爱情变作沙滩的伤痕,又在下一次潮水来临的时候,湮没无痕。
可是,这潮起潮落之间,失落与大海于沙滩之间的时间与形迹,又该是谁来秉诗纪念,又该以怎样的方式拾掇干净?那些失去了的爱和心,又该何去何从?
“别哭。。。。。。。。。。。。。吹雪,你这样哭,连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奕飞抱紧了怀中痛哭的身躯,心慌意乱,额角都渗出大滴的汗水,“我。。。。。。。。。。。。。我会保护你的,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不被任何人伤害。我会做你的支柱,做你的守护神,我会尽力让你开心,让你安心,吹雪,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奕飞的话,吹雪一字一句都听进去了。
她的心,犹如在伤口上涂了蜜糖一般,怎么感觉怎么不对,难受至极。可是,她又清楚地感觉到了,奕飞的一片心意。亦真一直都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而奕飞虽然对亦真很严厉,但是对她却始终如一,温和而且尽心尽力。
她不知道自己欠他们谁更多一点。。。。。。。。。。。。。但无论她曾经欠亦真多少,如今头上的这一个伤口,都已经全部还清了。然而对于奕飞,她一直都是亏欠,亏欠他的关怀,亏欠他的好心。。。。。。。。。。。。。她真真正正地欠了他,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还得清楚。
更甚——
现在她觉得,妈妈口中所说的那个“姓陈的男孩子”,一定是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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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床头一盏并不算得太亮的灯下,亦真靠着枕头,手熟练地将怀中的一把组件组装起来。三下五除二,那一堆油纸包着的组件,就变成了一把大口径的手枪。再一个轻巧的动作,子弹就装入弹匣并且打开了保险。
亦真将那把枪拿在手中,瞄准了自己对面书架上的那一个苹果闹钟,做出瞄准的姿势,又缓缓地将伸直的手臂放下。
他静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突然叹了一口气,将子弹倒出弹匣,又飞快地一阵折腾,那把枪立刻又变成了一堆零件。那些零件被他三下五除二地分作三四堆,分别塞到房间的不同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亦真又缓缓地来到书架前,将那一本画夹拿出来,回到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一页一页,都是吹雪。
笑着的,生气的,睡觉的,耸拉着脑袋的。她似乎总是有丰富的表情,而且毫不掩饰地通过眼神和举动表达出来,令周围的人不知不觉便被她感染。
虽然有凄凉的身世,但难得的是生了一副简单的脑子和善良的心,从来不曾污染过的纯真的微笑。
亦真看着看着,唇角的笑意逐渐地溢满。
是的,他就是在画她的这一段日子里,慢慢地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引,逐渐从注意她,变成喜欢看着她在眼前胡闹。。。。。。。。。。。。。
翻过那些素描,画夹里一张张的成稿翻看着,不知不觉,那一张昔日的笑脸,又再出现在眼前。
亦真轻轻地抚着那一张已经封装好了的画,指尖滑过少女细致柔美的眼睛。
“伊丽莎白。。。。。。。。。。。。。”他喃喃地对那张话说着,“再给我一点点的时间,我很快就会实现对你的承诺了。我一定会。。。。。。。。。。。。。”
吹雪含着泪的面孔簌然在眼前闪过,亦真的话就此卡在了喉间,再没有说下去。
缓缓地,他合了眼,也合了手中的画夹。
“对不起。。。。。。。。。。。。。”
低得犹如从唇齿之间溜出来的话语,静静地在房中流过。
这时,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门上两声敲门声,很是工整。
“亦真少爷,奕飞少爷准备出门了。”
亦真睁开眼睛,面上很快地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他利落地从床上起来,将画夹重新放回书架上,便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奕飞跟一个中等大小的旅行箱站在一起,旁边,司机已经进入待命状态。
“我回去法国陪妈妈和爸爸过年,你既然说了不回去,我也就不勉强你,但是希望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的期间,可以照顾好自己。”
虽然他什么特别的警语都没有说,但是盯紧了亦真的那双眼睛里,分明已经什么都说了。
亦真耸耸肩,淡然地笑了笑,说:“飞机就要起飞了,您老就少说两句,快点赶过去机场吧。”
奕飞停了一瞬才说:“不碍事,我还要等吹雪过来楼下。”
“吹雪?”这一个名字令亦真的眉毛挑了挑,抬起眼来,“她莫非。。。。。。。。。。。。。送你去机场?真是恩爱。”
他的话说到一半,心里已经得出了结论,所以惊愕的感觉只在话的前半段,最后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已然恢复了一贯戏谑的风格。
奕飞并不在意亦真的挖苦,甚至反而像是有点在笑话他的酸葡萄心理般,弯了唇角笑了。
“她说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大寒假的也没什么事做,正好我的司机也可以送她回家,所以就送我去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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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我就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下午。。。。。。。。。。。。。好了,我要回去睡午觉了。”
亦真夸张地打了个哈欠,便准备回去自己的房间。
谁知,奕飞又将他叫住了:“亦真,等一下。”
“什么事?”亦真有点不耐烦地回过头来。
奕飞将手中的一张货运清单朝他扬了扬:“你的画我已经在初选作品中看到了,今天一早的货运运往法国,交给爸爸评审。我想年底之前,应该就会有结果出来,希望我们都能得到的评语吧。”
亦真看着那个装着画的圆筒,面上稍稍沉了下去。
“我都已经忘记这回事了,那种比赛,随便怎么样吧。”他再次转过身,甩了甩手,这一次就真的不回头,直接回到房间,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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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下午飞机出发到达的高峰期,机场里很是热闹。各种打扮的人拖着行李或者推着小车,错落地在大厅中穿行而过,走向各自的目标。
这个机场的规模不大不小,虽然每日的飞机时间表也是排的丰富多彩,但毕竟不能与国际化的大机场相比,虽然置地很大,出发和到达还是在同一层。也正因为这样,送别和再会的场面在同一个地方发生,一头伤怀,一边兴奋,很是引人感慨。
路易斯身着牛仔便装,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从到达处的闸口走出。他的面上风尘仆仆,显然,是经过了长途的旅行回到这里的。左右略观察了一下机场大厅的状况,仍有点不是很放心地从怀中掏出墨镜戴上,这才从容地往计程车场走去。
刚刚回到本地,周围全是中文和方言,语言上他多少有点不习惯,但是听周围的人讲话已经是他的本能,所以他一边走着,一边仍竖起耳朵,听着四面八方来的声音。他所戴的耳机实质上并非为了听音乐隔绝周围的环境,正相反,有放大周围声音的功能,以方便他保持对周围形势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