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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一剑平天-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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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古代的情况,不能说绝对,但却绝对是主流。

    便是一些土豪地主商人之流暴富的,也都是会去附庸风雅,凑趣自己是个读书人的。而且也绝对会在教育后代时让他们去读书,从此开始诗书传家,等到哪一代出个大才子,中举做官后,这才叫有了身份,不被人看做是土豪。

    古代的风月场所,从来都是跟读书人分不开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的诗词名作,是在这些风月场所作出来,或是最开始被传唱的。所以一些文人士子举办诗会、文会等,也是最喜欢在这种地方举办。

    有情调,有意境,还有美女作陪,而且这些女子也是个个饱读诗书,谈吐不凡的。陪你喝酒,陪你吟诗,给你弹琴唱曲,还懂各种情趣,最后还能陪你上床,与你共赴巫山。

    当尹治平随着那引路的小厮在后园中左穿右拐地到得张一邙举办文会的荷风院,见到眼前的种种情景时,亦是不禁一时各种羡慕。暗道这张一邙当真是会懂得享受,这个转轮王做得快活无比。

    这荷风院里有座人工小湖,种满了荷花,时值盛夏,花开正艳,景色怡人。院中约摸有二、三十人,男女各半。男子皆做文士打扮,身旁皆有一名女子作伴。

    尹治平进入院中后,在门口扫了一眼,便在人群中发现了时隔数年未见的张一邙。他看起来与四年多前在岳阳楼相见时,似乎并没什么变化。仍是一副文质彬彬、恂恂儒雅的样子,手里仍是摇着他那柄画着女鬼的折扇。

    但张一邙毕竟不是一个寻常的文士,他乃是明教三**王之一的转轮王。当尹治平发现他,盯瞧了片刻之后,他立刻便警醒地察觉到,转眼望了过来。待瞧清楚了尹治平的相貌后,他先是一惊,接着便大喜地从坐椅上站起,大步迎上前来。

    尹治平向着迎过来的张一邙微微一笑,然后先转头打发了那引路的小厮。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张一邙哈哈一笑,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尹治平的手臂,“今日也不知是吹的什么好风,竟把尹兄给吹到了这里?”

    尹治平瞧着张一邙跟自己把臂言欢的样子,却是有些忍不住心头苦笑,四年多未见,这张一邙对他还是这么“热情”。忍住心头的些许不自在,他含笑答道:“吹的是西风,远自西域吹来。”

    张一邙闻言,不由得面色一变,他自然知道尹治平特意道出“西域”是指什么地方,略略一怔后,问道:“尹兄这是特意来寻我的吗?”

    尹治平道:“没错。我受令堂妹张一心姑娘之托,特来给张兄传个信。”

    “哦,一心她来中原了吗?尹兄你是如何遇到她的?”张一邙闻言,又是不禁面色一变,带着欢喜之色地问道。

    尹治平道:“这先不急,咱们可以容后再谈,我要先把张姑娘托我向你转告之事告诉你。”

    “那咱们先借一步说话。”张一邙看了院中一眼后,便要拉着尹治平另寻个地方。两人才转身走出院门,忽见一名青衣小厮领着一位锦衣公子走了过来。张一邙一瞧到那名锦衣公子的模样,便是不由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口地道:“一明!?”(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明教圣子 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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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治平听得张一邙的惊呼,亦是不由吃了一惊,往那名锦衣公子瞧去。但见对方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锦袍玉带,相貌英俊,而且跟张一邙长得还颇有几分相像。他立即就知道,此人便是明教圣子张一明,张一心的亲生哥哥、张一邙的堂弟。

    张一明与张一心虽然是亲生兄妹,但可能是男女性别差异的关系,他反倒第一眼没能看出两人相貌上的相像处。倒是张一明与张一邙同为男子,虽是堂兄弟,但血缘较近,相貌上却还颇为相像。

    知道了是张一明,尹治平忍不住心中更加吃惊,他说什么也没想到对方来得这般快,跟他就是差这么个前后脚的功夫。倘若他们四人在路上稍因别事多耽搁上片刻,那他就成了晚来的了。虽然张一明先一步到来,也未必就一定能成功杀掉张一邙。但到底凶险更增,想到此处,他也忍不住心中即是后怕又有些暗暗庆幸。

    “只是这张一明既然来了,那阎向天、于冠、毒手翁三人却又在哪里?”瞧到张一明是孤身一人,尹治平又忍不住心头疑问,暗自往旁边的阴暗处去打量,担心那三人是藏在暗处伺机动手。

    张一邙吃惊地叫了声“一明”后,便即转为喜色地高兴问道:“你怎么也来了?”看来他是丝毫没想到张一明前来寻他的动机。

    张一明注意到张一邙用了个“也”字,不由心中吃了一惊,一缕恼怒从眼中闪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含笑问道:“堂哥,你已经见到一心了吗?”

    张一邙道:“还没有。我也是刚听说她来了中原。”说罢,他先打发了为张一明引路的那小厮离去。待得那小厮走远不见,这才又向张一明问道:“是不是总坛那边出了什么事?怎么你们兄妹两个都忽然来了中原?”

    “张兄,你保持冷静,面上不要有什么异色,且先听我说。”张一邙的话音刚落,耳中却忽然传来尹治平的声音。他转头瞧了下尹治平,见他低垂着头,既让人瞧不清楚他的样子,也让人瞧不到他嘴唇在动。再瞧张一明面上毫无异色。立即知道这是尹治平在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跟他说话。

    尹治平在这个时候忽然以传音入密跟他说话,而且还避着张一明不让其反现,事情实是大有古怪。他心头一凛,决定先按着尹治平所说而做,同时瞧向张一明,表现出正等着他回答的样子。

    尹治平在以“传音入密”说了那一句话后,稍顿一下,便立即接着快速说道:“张姑娘托我转告你,张一明欲对你不利。此来中原是为了杀你,他还带了阎向天、于冠、毒手翁三人为帮手,你要小心。眼下这张一明说的任何话,你可都别信。”

    他说完抬头瞧向张一邙。但见张一邙并未转头瞧他,还是正对着张一明,一副等张一明回答的样子。看来确实是保持着面色没变,没露出什么破绽。

    “确实是出了些事。”张一明点了下头。道:“堂哥,咱们换个地方再谈罢?这里可有些不便。”说罢又瞧了尹治平一眼。示意不要让这个外人在场。

    “也好,咱们在这园中另寻个清净地方。”张一邙眼中精芒一闪,面上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瞧了尹治平一眼,道:“这位兄弟是我十分信得过的,有什么话不必避着他。”

    既然知道了张一明欲对自己不利,张一邙便没把尹治平的真实身份相告,称呼也只是一位“兄弟”,伪装作是自己教中的亲信。

    张一明面色微微一变,又特地瞧了尹治平一眼,笑道:“堂哥,我要说的是咱们家事,还是不要有外人在场为好。这烟花之地不是什么好所在,我已在城中醉仙楼订下了一个雅间,咱们兄弟多年未见,过去把酒叙家话才是。”

    他话里说的委婉,但却是全然否决了张一邙的方才所言。

    眼见张一明就是想要把自己独自一人从这里引出去,张一邙对尹治平方才以传音入密所言的话不由更信了几分。他盯视着张一明的双眼,却见到张一眼的眼神很是镇定与冷静,但又透着深遂难明,让他看不清这双眼睛的主人究竟在想什么。

    默然片刻后,张一邙长叹一声,道:“一明,我刚才听说你来中原是想要杀我,还有些不信,现在却是忍不住信了。我爹爹早亡,我从小是在你家中长大,咱们虽非亲生兄弟,但我一向都把你视作亲弟弟一般看待,你为什么想要杀我?”

    张一明眼神一缩,接着却是笑道:“堂哥你胡说什么,哪里听来的小人挑拨之言,我怎么会想要杀你?”

    张一邙盯着他道:“是一心告诉我的。”

    张一明长叹一声,面色有些痛惜地道:“果然是她!”稍作一顿,接道:“堂哥你十几年没见一心,却是不知她现在变化好大。”

    “哦,她怎么变了?”张一邙仍是面色不动地问道。

    张一明道:“她变得极有野心,她想要做明教的教主,然后再借着明教的势力打下一块地盘,开国称帝,像武则天那样做个女皇帝。所以,她才要故意挑拨你我兄弟间的关系,要我们两个最有可能接位做教主的人自相残杀,这样她才能渔翁得利。”

    张一邙闻言,忍不住面色一变,大吃一惊地道:“这怎么可能,她怎么………”

    话未说完,忽见张一明左手一扬,一篷毒沙劈面直洒了过来。两人距离极近,不过就是三、四步远的距离。张一邙才被张一明所言给惊住,哪里想到张一明竟是借此爆起出手,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在他心里生起又惊又怒的情绪时,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拉着往后急退,脱出了那毒沙笼罩的范围。

    不需转头去看,他便知道,拉他的人定然是身旁站着的尹治平无疑。但才自站定,还没来得跟尹治平道声谢,又忽见眼前银芒闪动,一篷牛毛般的细针透过毒雾直射而来。

    张一邙才要抬手出招以作应变,忽然耳中“砰”地一声大响,有若是凭地炸起一道惊雷。接着一道狂猛的掌力随着雷声击出,将那一篷毒针击得四下乱飞,还有的则倒射而回。那一道掌力去势不绝,又直向后面的张一明击去。

    张一明才自掣出一柄短剑要作第三波攻击,眼见得这一道掌力的来势,不由得面色大变,连忙往旁躲闪。(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非算之败 枭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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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道掌力威势极大,不但声如雷鸣,亦迅如雷击。张一明虽然见机极快地躲闪,却仍是被这道掌力的边缘给扫中,登觉半边身子一麻,随即才觉痛楚传来。兼且他被掌力扫中后,躲闪的姿势与速度都是大受影响,那被掌力击打的倒射而来的毒针也因此有几根没能躲过,扎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张一邙已有十几年没有见过张一心了,这么长的时间,确实足以让人产生极大的变化,所以张一邙虽已得了尹治平的提醒,知道了张一明要对自己不利,但当张一明信口开河地说出那么一番话指责是张一心在挑拨离间时,他仍是忍不住大为吃惊。这说明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不由地对张一明的话有几分相信的。因为张一明虽是信口开河地胡诌,他依理而看,如果张一心真是那种人,也十分有可能是真的。

    堂弟都有可能来杀自己,堂妹又为什么不可能?这也是他骤听得尹治平传音给他后,一时心理震惊极大,自我保护地显得对所有人都有些不能相信了。他虽然并没主动这样想过,但这是在这种情况下心理下意识地自我防护反应,并不被他的主意识所左右的,他自己也难以察觉。

    但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尹治平却是半点没信张一明的话,他若是不认识张一心也就罢了。可他跟张一心之前还在一起,虽说认识也只不过一天,但他自认也算对张一心有些了解了。哪怕缺乏深入了解,却也可以肯定张一心决不是那种有野心有手段的女人。

    而且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张一明所说的是真的,张一心就是那种人。之前在他前面前的种种表现也全都是演戏,是装的。那他这个时候仍然对张一明保持戒备与警惕,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有道是“小心无大错”,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张一明是在以那一番话麻痹张一邙,让他在大惊下放松警惕,爆起施袭。不得不说,虽处敌对,但尹治平还是忍不住有些佩服张一明。这小子胡编也胡编的有条有理的,不知内情的听去,好像还真像是有那么回事似的。

    这时张一明受伤倒地,顾不得其他,先往嘴里塞了几颗毒针的解药,然后立马翻身就逃。他这时才知道,自己是看走眼了,他原本对张一邙身边的那人还没怎么留意,没想到那人的武功竟是这般厉害。一掌之威便至如斯。恐怕他这一回带来的阎向天三人再加上自己四个齐上,也难以是这人的对手。

    此人也不知是谁,张一邙是从哪里找来的这种强大帮手。不过这个时候他顾不得多想了,只想尽快逃走。有这等高手在。再加上张一邙的武功也是要强过自己一些,而自己又还受了伤,哪里会是对手。

    他在带着阎向天三人连夜赶到扬州。从扬州的明教联络点里打探到了张一邙的下落后,便带着三人往飘香阁而来。不过在见识到了飘香阁的繁华热闹程度后。他觉着在这种地方不适合动手,人多眼杂。极易造成意外,或是可能有人乱跑之下阻挡到他们动手,或是有人会提前注意到他们的不对。反正人越多的情况下,越容易造成混乱,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被张一邙走脱。而且张一邙万一扎到人堆里,借着人多来掩护,也会给他们的出手造成麻烦。

    所以,他在外面临时决定,让阎向天三人在一个利于围杀的地方提前做好埋伏,然后由他单独进去,把张一邙给带出来,引到他们的埋伏圈里,这才出手围杀。

    不过,计划是好的,实行中却出了意外。他没料到,自己等人竟然比张一心晚了一步,张一邙已从张一心那里得了警告,知道自己欲对他不利,并不上当。这个时候,他的计划可说已然失败了。但他并不甘心,所以信口开河地那么胡编一通,趁着张一邙大惊之际放松了警惕下,突然出手施袭。本来,如果只有张一邙一人,还是极有可能成功的。却没想到,张一邙的身边会伴有这么一位绝顶高手。

    他紧咬牙关,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个起落,已然超常发挥跃出了近三丈远。但就在将要落地之时,忽觉右肩头一紧,已然被人抓住,接着身子一轻,有若是腾云驾雾般地飞起。片刻后,“砰”地一下背脊朝地重重摔在了地上。摔得他浑身骨头有若散架,痛得眼前一黑。等到再能看清时,双眼所瞧到的是张一邙正俯视向他瞧来的倒过来的面孔。张一邙的眼中有痛惜、愤怒、失望等各种情绪。

    好一会儿后,张一明方才缓过劲儿来,翻身从地上爬起,双眼带着倔强与不服地瞪视着张一邙。他的失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算计不精,计划不行,而是因为张一邙的身边有一位强力人物的帮忙。若没有此人相助,张一邙这时恐怕已然死在他的剑下了。

    不过这时他自知不敌,想逃也是逃不了,便也不做这等费力不讨好的事,只是不服地瞪着张一邙,看他要对何对待自己。以他对这位堂兄的了解,张一邙多半是不会杀他。

    “一明,你为什么要杀我?”默然对视了片刻后,张一邙充满惆怅地长叹问道。

    张一明道:“因为你挡了我的路,爹他想把教主的宝座传给你。”说罢稍顿,他恨恨地接道:“从小到大,他就是对你偏心,出了什么事都是偏坦你,对我从来不公。想不到他到快死了,还是在向着你,要把教主之位传给你,而不是传给我这个亲生儿子。哼,他不给,我就自己去取。杀了你,教主的位子自然就只能是我的。”

    张一邙长叹一声,摇头失笑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是知道,我是从来无意于教主之位的。你想要,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我自然会自己退出的,你何必要用这种手段?置咱们兄弟间的情义丝毫于不顾。”

    “哼,我还不知道你?”张一明不屑一笑,“你是不想坐这个位子,可如果我爹非要传位给你,你坐还是不坐?他在病床上声泪俱下地恳求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一邙张了张口,无言以对。如果自己叔父张三枪真的这般做,他便是真的不愿,恐怕也还是会勉为其难地答应叔父的遗命,去做这个教主。自己这个堂弟对自己的性子,还真是了如指掌,忍不住又是一叹。

    张一明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我都这般了解你,你以为我爹还不了解你的性子?何况自古以来权位之争,无论朝堂还是江湖,哪个不是你死我活,非要置一方于死地才能胜出?唐太宗那等贤明皇帝,为争皇位,还不是狠心杀死了自己亲生兄弟?”

    “人家亲兄弟都下的去手,何况你还只是我堂兄?你是没这个心思,但只要你还在这个世上,那就是对我这个位子的威胁。非得你死了,我爹他才会死心,选择我这个亲生儿子。”

    尹治平站在一旁,袖手旁听,听得张一明的这番话,也忍不住叹服此人当真算是个人物。有野心,有计谋,还又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若要论做明教的教主之位,恐怕还真的是比张一邙要适合。那个张三枪实在是有点儿有眼无珠了,江湖上是要讲义气,可若要做领袖成大事,还真的需要这等枭雄心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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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不争 惊闻八思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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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叹气之外,张一邙实在不知还该对张一明说什么才好。略作沉吟之后,他道:“你放心罢,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争教主之位的。此次事了之后,我会亲赴总坛去说服叔父立你为下一任教主。”

    张一明问道:“如果他声泪俱下的恳求你,你心一软又答应下来了怎么办?”

    张一邙意兴索然地叹道:“如果我真的推辞不了,那我接任教主之后,便立即再又传位于你,这总行了吧?”

    张一明盯了他双眼片刻,点头道:“好,堂哥,我信你的为人,相信你会说到做到。如果你是敷衍我,那咱们兄弟二人终有一日还是会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告辞!”

    转过身来,看到尹治平还站在方才抓住他肩头向后摔出的位置,他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问道:“未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尹治平。”尹治平淡淡回了三字,也不回礼。虽然他对张一明这人是有些佩服,也觉得他是个人物,还挺有些欣赏他的枭雄心性;但佩服与欣赏是一回事,对于这种人,他也真心谈不上喜欢。

    就像看《三国演义》,对于曹操这等枭雄他也挺欣赏的,可也真心谈不上有多喜欢。如果是现实中真遇到这么一个人,他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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