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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死亡讯息-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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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了东街的早餐摊子,他早已为我点好,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着精神师的案子。

    这时,裴奚贞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城南的医院打来,他按住接听道:“怎么了?难道说常俊美又作死?”

    “不、不不……他,他跑了!”护士焦急不安的道:“我是昨晚值班的,刚才只眯了一小觉的功夫,我看见他病房门是敞开的,赶紧跑上前,发现他不见了!”

    猫灵咒怨的案子结束,直到昨天D。I。E把防暴守卫撤离了医院,然而常俊美今天就脚底抹油跑了,他的喉咙还没恢复利索,之前作死身体还有不小的后遗症,他现在还敢玩消失,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如果是为了情,案子破时他已经释然了,期间也没有作死的行为……

    忽地,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诧异的道:“头儿,上次精神师暗示护士颜儿刺杀常俊美,如今常俊美异常的离开医院,莫非……这个反常举动的幕后也有精神师的影子?”

    裴奚贞嘴角的肌肉条一抽,把眼前的豆浆喝干净,他站起身道:“现在咱们就到城南医院查监控!”



第九百六十章:衣物尺码

    我站起身,拉开车门想钻入时,摊主喊了句:“哎~你们不能吃霸王餐啊!”我扭过身子,老狐狸竟然还没付钱!他早已发动别克前行十余米了。够可耻的,我掏了二十块钱,这才脱身,追着别克奔行。

    我们一前一后的赶到了城南医院,先是来到常俊美的病房,护士没有擅自乱动,我稍作检查,通过病房内的场景,判断常俊美是主动离开的,随意的翻开被子、地上换下的拖鞋……没有任何强迫的迹象。

    护士说她眯了大概能有半小时,实在熬不住了,病人是六点半到七点之间消失的。

    我们来到了监控室。这精神师十有八九觉得案子破了,警方已经把守卫撤掉,如此一来,他不可能做的滴水不漏。裴奚贞把监控回翻到护士眯觉的时刻,我们静心观察显示屏上的风吹草动。

    寂静的过了五分钟。

    事实确实如我所猜测的这样,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裹的比较严实,绿皮帽子、黑色围脖、黑皮手套,他的身高能有一米七二,现身于楼梯的拐角。他窥视了眼值班室的方向。见护士在睡觉,便大摇大摆的走入了常俊美的病房〈鸟豆号。

    门关上,任谁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耐心等了一刻钟,门重新打开,消瘦的男子走出病房。他返回楼梯口,看到护士没有醒,索性掏出烟。我心里头正盘算到这位置捡他的烟头验D。I。E时,视频中这男子竟然又掏出了过滤嘴,接上烟,插入围脖中的缝隙,一口一口的吸动。

    烟雾缭绕的。

    消瘦男子吸到一半时,常俊美穿戴凌乱,颤颤巍巍的离开病房与他碰头,男子把烟随手碾灭扔在地上,二人一块乘电梯离开了医院建筑。消瘦男子把常俊美固定于电动车后侧,嚣张的避开了监控盲点,就此消失不见。

    短暂的二十分钟,自始至终,整个过程中唯有这一个男子现身。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把常俊美拐跑了。

    除非消瘦男子开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或者是精神师,否则伤病未愈的常俊美,况且自身的心智尚可,他哪能如此痛快的跟陌生人离开?一刻钟是一个值得推敲的时间,我想到此前有精神师暗示护士刺杀的事情,上次颜儿心地单纯只用了五分钟被改变,而城西四院的小悠也是消失了一刻钟,常俊美的心思也挺复杂的……那今天出现的消瘦男子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在猫灵咒怨案中横插一手的精神师!

    裴奚贞把这个时间段的监控视频拷到U盘,我们赶回了部门。

    林婉婉和林慕夏正在打扫卫生,裴奚贞取出U盘放在键盘前,“婉婉、慕夏,待会你们瞧瞧这里头的视频。”

    林慕夏停下动作,她把扫帚和妹妹手里的拖布拿到我身前,“扫地拖地,倒垃圾,今天全你包了。”话音一落,二女坐于电脑前翻看医院所截取的视频。

    花了一个小时,我把部门的卫生打扫完,看见林家姐妹还在观察视频,我疑惑的道:“这已经看到第三遍了吧?莫非有异常的地方?”

    “好像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男子的衣服有点奇怪。”林婉婉思索的说。

    我纳闷的道:“一件蓝色的羽绒服,一条宽松的判裤,没奇怪的地方啊。”

    “不,婉婉说的对,是挺怪异的。”林慕夏按住暂停,她锐利的眼神盯住男子的穿着,“这个羽绒服与判裤的尺码,超出了男子的身材,因此给人一种松垮的观感。”

    我耸了耸肩膀道:“万一人家不喜欢紧的束缚,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呢?”

    “这款羽绒服,是贴身的款式。而宽松款式的判裤与比他身材码大的贴身判裤,穿起来尤其是走动的时候,有本质的区别,我们之所以觉得别扭,是因为这条判裤是尺码较大的贴身款,有点死板的宽松,就像瘦子穿胖子衣物一样,没有宽松款的那样自然。有一个地方他走的时候露出了腰带,系的非常紧,由此看见这个男人所穿的衣物,源于一个比他胖的人。”

    “我懂了,这消瘦男子偷了别人的衣物。”我无奈的笑了笑,问道:“这个细节,对于破案有用吗?”

    “现在不一定有,未来也许有。”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提示的说:“破案没有嫌线索多的,先存起来。案情是未知的,扑朔迷离的,所以我们无法肯定哪个地方是关键的,如果它的存在有价值,某个关键点就一定能发挥出来。”

    “我赞同你的观点,只是觉得对方穿的衣服这一块,确实没有必要深究。”我想了想,分析道:“他作案时担心暴露,就随机性的套了不合身的衣物,不想让咱们对他的真实身材有所了解,下次再现身时没准又换了身别的类型的……”

    “相反,我认为很有必要。”林慕夏推测的道:“对方不可能平白无故穿着不合身的衣物,他一定是想掩饰住某个关键的点。”

    “其实,我觉得,他走路的方式也有点怪,像是勾着腰走道。”

    林婉婉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此人的真实身高,一定比这视频里的高,恐怕这才是他穿比自身肥的衣服的原因吧?”

    我们想再讨论什么时……

    “啧啧,一个衣服裤子就能分析出来这么多疑点。”裴奚贞走上前,他没个正经的道:“很多时候,案子难破不是因为案子本身难破,是咱们想太多了,甚至远超出犯罪分子的动机,所以,简单直观的分析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我鄙夷的道:“嗯,像裴头儿说的这样,才有了无数的疑案、悬案堆积在咱D。I。E。”

    “该打!”裴奚贞抬起手上的阴阳伞,噼里啪啦在我脑袋上猛敲,“老子的意思是,先分析犯罪分子本身是不是一个值得我们浪费脑细胞的存在,如果对方是低智商犯罪,就别太深入的分析,否则把咱自己绕进去,这时候就算一个白痴的犯罪分子,也在我们心里变成了深不可测的高智商罪犯,就拿近期的刨锛队来说,对方打一枪换一炮,随机、暴力、不可预测,咱如果分析他们,和浪费时间没有区别。”

    “打我干毛,早知道那次你复职,我不退位好了。”

    我抱头鼠窜,大呼委屈的说:“关键现在手头的案子,是一个精神师啊。林大脚和婉婉分析对方打扮,我的见解和你一样,你该打她们才对。犯得追着我绕了三个桌子把办公室搞的鸡飞狗跳吗?”

    “你们分析的太深了,精神师犯罪,凭的是心理暗示,外在的稍作掩饰即可。”裴奚贞负伞而立,他掏出蓝色羽毛扫动鼻孔,“我近乎可以确定,这身衣物本身就是视频中男子本人的,他有穿大码衣物的癖好,准确的说,所谓的心理暗示,不仅有语言诱导,还需要借助一些道具来相辅相成。这个消瘦的男子,空手来的,那道具放哪了呢?肯定是隐藏于衣物中。道具相当于精神师的武器,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所以大尺码衣物的功能便显而易见了。”

    我竖起大拇指说:“头儿,你这分析,绝了!”

    “Sir,今天开始的一个月内,只要你在朋友圈发的我都点赞。”林慕夏说完悄声嘀咕了句,“狐狸还是老的奸。”

    林婉婉却一针见血的问道:“裴部长,我有个疑问,精神师把一些道具藏入衣物,想用的时候,取出来特别不方便,走路也不舒服,他为何不背个像姐姐这样的便携包,这样不是更放便快捷吗?”



第九百六十一章:余孽入村

    她的一句话,把裴奚贞问的哑口无言,城市间又不是重要关卡,不可能实时搜身检查。把心理暗示用的道具藏于衣物,为何不搞一个便携包呢?不仅如此,精神师的道具应该比较精巧,这点通过视频中消瘦男子流畅的行动就能看的出来,他并没有被“隐藏的道具”所束缚住,走的时候也没显得哪块部位是凸的。因此,男子首次现身穿了大尺码衣物的缘由,连裴奚贞也没能猜对。

    “也许只是男子穿衣的习惯较为另类吧。”裴奚贞尴尬的笑道。

    视频中没有别的异常了,常俊美出现时的眼神确实和他平时不一样,像变了个人似得,这无疑更加确定了消瘦男子的精神师身份。

    林婉婉返回了楼上的专属办公室〈鸟丽血。

    “常俊美已经不见了,暂时没办法找到他。我们只好继续调查五十年前的极案1。”林慕夏翻开了案档。我坐在她身侧,望见所有存世的死者家属名单均已打了条红色横杠,这代表着第一轮的走访已经结束,然而我们却毫无所获,我还受过精神师的暗示,把刘其的重孙子砸入湖水差点淹死。

    ……

    天南市虽然出现了刨锛队余孽,这并不代表所有的都流亡至此,因为刨锛队在昨晚省城的行动四分五裂,天南城北出现的是一个单独的刨锛队成员,很可能不在抱团的五人当中。剩下的五个余孽暂时没有在天南市作案。

    景思沙决定让精英们在省城继续钓一天鱼,刨锛队下落不明的五人就算没有离开,也得夹着尾巴躲了起来。

    很快,一天过完了,第二天清晨时。传来消息,省城风平浪静的,宁疏影和蒋天赐正在赶回天南的途中。我起了个早,吃完饭来到部门,看见两天没见的宁、蒋二人,我脱掉上衣道:“继续魔鬼式训练吧。”

    不再逃避的我开始享受训练的感觉,酣畅淋漓的打了一上午,我被抬入休息室,抹完药睡了一觉。

    整个下午没见到林慕夏的身影,直到傍晚时,我恢复了一半的活力〖备回家时看见她疲惫的返回部门,好奇的问道:“诶?今天你干嘛去了?”

    “别提了。”林慕夏把外套脱掉挂于墙上的勾子,她恼火的道:“抱团的五个刨锛队余孽今天来天南了,没有夜间作案,直接尾随了四个庆祝生日的女孩进入KTV包房。抢夺了手机五部、现金六千元,并实施了侵犯。导致了一死四个重伤。”

    我疑惑的道:“原谅我数学不好,不是说尾随了四个女孩?怎么受害的有五人?”

    “另一个是KTV的服务员,送酒水时被刨的。”林慕夏拿起纸笔,她一边写一边叹息说:“过生日的女孩死亡,剩下的四个人此刻在医院抢救,能不能救回来全凭天意了。”

    “那你怎么参与到这事了?难道说,市局让D。I。E办刨锛队的案子?”我猜测的道。

    林慕夏摇头解释说:“不是,今天鉴证大厅的法医都到省城学习,我就临时代替下顺子。”

    “抱团的五个刨锛队余孽,没有到离省城最近的地北,而是直入我们天南市,看来他们的确不吃回头草,一直处于开荒状态,给没有准备的城市当头一刨!”我唏嘘的凝视着她写的字迹,询问的道:“路段监控有收获没?”

    “没有,他们刨完服务员就离开了KTV,现场被发现时晚了五分钟,警方赶到更是迟了十分钟,这时候追已经来不及了。”林慕夏一心两用的描述道:“案发地是城南,倪竹灵联系了道路监控中心,得知刨锛队余孽离开KTV,抢劫了一辆出租车,逃往了城南郊区。”

    “郊区有不少村子,没有城市的诸多局限性……”我心脏咚咚猛跳的道:“刨锛队闯入,这岂不是狼入羊圈,肆意的为非作歹?”

    “历史上的刨锛队,还没有到农村作案的先例。”林慕夏笔锋汀,她抬起头凝视着漆黑的窗外,“那是因为以前的刨锛队成员大多数出身贫苦,均有怜悯之心,有的被排挤、有的被剥削,这才拿起刨锛劫取不义之财。第一个持刨锛作案的是一个泥瓦工,他就是工资被拖了一年,包工头不发钱,才如此的,接着引发了相同境况的争先效仿,后续的刨锛队没有一个人刨过模样看似贫穷的。不过现在出现于咱们区域的刨锛队,得另算了,他们拿刨锛劫财劫色伤人杀人,五个人里有三个是取乐寻求刺激,还有一个始终没有女朋友,专刨女人满足需求,只有一个是生活逼的。这群余孽进入了农村,搞不好真的要掀起大波澜!况且农村也不像往昔般落后,大宅院、别墅、豪车、光鲜的服饰等不再罕见……”

    我隐隐担忧的道:“城南分局有没有针对性的动作?”

    “倪姐跟凌伯伯申请了,批了五百警力分别调往刨锛队余孽逃亡路线的所有镇、乡、村。”林慕夏忧心重重的说:“不过,有那种规模比村小的地方,成为了空隙区域,刨锛队一旦光顾,必将掀起腥风血雨。”

    “唉,这五个余孽胆子够大的,敢白天跑入KTV利用这种相对隔绝的模式洗劫。”我双手合十,祈祷的道:“如此分散的局势,力单势薄的D。I。E不可能帮上忙了,但愿今晚余孽能落网,否则再继续下去势必引发全程恐慌,天南市的人全部忐忑不安的过夜。”

    “五个简单暴力的犯罪分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刨锛队真是犯罪史上的奇迹。”林慕夏的俏脸挂满了讽刺的表情,道:“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刨锛队余孽的犯罪进行升级,到时候更难搞了,他们五个鱼龙混杂,不乏有心机深思维缜密的……”

    “对啊,毕竟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不分职业、年龄……加上背后敲脑袋的方式,谁不恐惧?”我看向林慕夏铺开的纸,好奇的问道:“哦对了,你写了半天,我都没看出个所以然,东一句西一句的,这写的究竟是什么啊?”

    “随笔。”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接下来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在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

    “我了个擦,玩单人笔仙呢?”我眼皮猛颤。

    “不是,我暗示自己今晚不睡觉,明天感觉不到疲惫。”林慕夏撩动鬓角,她若有所思的道:“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现在你和李明的父亲李元辉、颜儿、小悠,都是被精神师操控过的人,我想尝试着摸索下精神师的门道,如果能逆行将其破解,恢复了你们被心理暗示时的记忆,案子破起来不再难如登天。”

    “哎呀,万一你把自己暗示了,有个好歹怎么办?”我拍动胸膛,提议的道:“现在我就是你实验用的小白鼠,任你折腾。”

    “这个真可以有。”林慕夏把桌子上的纸揉作一团扔入垃圾桶,她鄙夷的说:“不过,好好的一句话从你嘴里出来,总是带着一股子邪恶的味道。”

    “通过你的话,我捕捉到了一个词眼,恢复。”我眼前一亮,激动的道:“咱现在无路数的试探,纯属瞎猫蒙死耗子,没懵出结果前完全是浪费时间。催眠是干嘛的?无非是用来遗忘与提取一些深刻或者浅淡的记忆,我们不如先找你那个催眠的同学,让他对我催眠一次,没准就能回顾起进入厕所时的情形!”



第九百六十二章:比拼

    “总麻烦人家,还是无偿的。”林慕夏站起身走到窗台前把窗帘拉死,她笑了笑说:“还好上学时和应雨南关系算是可以,趁现在晚上。他的诊所不忙,凌大司机,你就不辞辛苦的带我跑一趟郑村吧。”

    她给林婉婉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一块了,让她那男朋友来接其回家。

    “如果你愿意,我当你一辈子的司机都行。”我锁上门,和她并肩走到院子,赶往了城西郊区的郑村。

    我一边开车,一边浮想连篇,求助于应雨南就算没成功也不损失什么,万一成功了,将少走很多不必要的弯路。有了暗示我的精神师的容貌、声音等特征,再请市局的神笔马良复原肖像,通过扫描系统来锁定对方的信息,除非是一只黑户,否则必将浮出水面。然后把李元辉的记忆恢复,五十年前的极案1一破,啧啧,美不胜收!

    “凌宇,你笑的这么酸爽,想什么呢?”林慕夏眼中透着疑惑。

    我神色一正。道:“没事,没事。”

    林慕夏拧紧眉毛,她提示的说:“我想说的是,你走错方向了,刚才那个岔路口你没拐……”

    “啊?”我急忙一个急刹车。望向窗外的景色,确实走错了,于是调了个头,返回拐入那条通往郑村方向的路口,这一路没敢再分心。花了两个小时,夜色如墨时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宁氏诊所的门紧闭,一抹灯光透出了门底的缝隙。

    还好里边有人,我推开车门,敲动门板道:“打扰一下,应兄在不在?”

    “门没有锁,进来吧。”门内传来了一道应雨南虚弱的声音。

    我拉开门。看见他趴在桌前,病恹恹的模样,我诧异的道:“应兄,你生病了?”

    “偶感风寒,最后一瓶水傍晚时给二花她妈挂了。我只能吃点药撑到明天进城了。”应雨南脱力的道。

    林慕夏走上前,她关心的问道:“不是还有中药吗?”

    应雨南低弱的说:“我一个人煎不了……喊了半天二花也没把她喊醒。”

    “没事,把方子和火候说一下,我们帮你。”林慕夏拉开手包,取出了纸和笔,她笑道:“这也赶巧了。”

    她把方子和注意事项写好,跑到后屋煎药了。

    我疑惑的说:“应兄,你额头烫的这般厉害,脸色白的吓人,貌似不是一般的风寒。”

    “是普通的感冒。”应雨南犹如蚊子般说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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