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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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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儿媳妇和老公公

|{xxxxx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那瞎驴赶紧一把拉着我往前面走,边走边说:“小哥。你小声点啊,别让主家听见。”

我回头瞅了瞅那辆灵车,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那瞎驴摇了摇头,一脸难色地说:“哎,说来也是,我还从来没接过这么邪门的活儿……”

和瞎驴此前说的一样,这灵车里正是主家的儿媳妇,据说这儿媳妇是重庆江南镇人,嫁到太平坝附近5年多了。虽说谈不上和丈夫举案齐眉。但是生活还算过得去,起码很少脸红脖子粗。

再加上这儿媳妇吃苦耐劳,持家有道,丈夫也是拼命赚钱,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她的婆婆在丈夫小时候就离家了,谁也不知道去哪了?一直算是失踪人口,村里相传说是跟人跑了,过了这许多年也没人再提起。

没了婆婆,也就没有了婆媳大战,但是万没想到,这老公公却不那么好伺候。这小儿子是老公公最小的一个小儿子,从小就对小小儿子疼爱有加,几个儿子分家后,他就也跟着小儿子过,这儿媳妇嫁过来五年有余,愣是什么都没生出来。老头天天跟在屁股上催小儿子晚上卖力点。

小儿子和儿媳妇两个人天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可这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双双上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毛病,大夫就劝他们放松心态,耐心一些才能水到渠成。

可这老公公倒好,天天对儿媳妇吹胡子瞪眼,还说些难听的话,什么站着茅坑不拉屎,占着板凳不吃凉粉,盐碱地什么的,儿媳妇起初还能忍,小儿子也经常劝老公公不要这么催,有碍家庭和睦。

谁知道老公公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要让自己的小儿子和儿媳妇离婚,说是儿媳妇是盐碱地,屁都生不出来一个,家里还指望小儿子传宗接代呢,怎么能就此断了香火。其实这老公公完全是瞎说,自己的另外几个儿子都生了孩子,无奈,老公公对这小儿子实在太过溺爱,总觉得小儿子的孩子才是亲孙子。

小儿子还算孝顺,不敢出言顶撞,就一个劲儿地搪塞,小儿子知道儿媳妇持家这么多年,功劳不小,再加上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强,夫妻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就一直护着自己的媳妇。

谁知道有天小儿子出去买办,要出门好几天,这老公公就跑到儿媳妇屋里指着她大骂,让她赶紧滚出他们家,这家容不下她,儿媳妇长期以来一直隐忍着,这次被老公公指着鼻子骂,脸上实在挂不住,一时想不开,就跑出了家,跳了井。

老公公还以为儿媳妇是回了娘家,就也没管,过了好几天,村里的小孩才发现,这井里面飘着个死尸。

这口井是村西头几十户人家的水源,早些年大家集资打的,少说也有50年历史了,原先是户户去井里挑水,后来生活条件好了,就在水井里加了水泵,家家户户安上了自来水,从此人们就很少去水井边了。

所以儿媳妇的尸体事隔几天才被村里的小孩发现,顿时整个村都惊动了,这死了人还是小事,可是几十户人家居然喝了好几天泡死人的水,一个个都恶心得干呕起来,很快便报了警。

小儿子归来后得知自己的媳妇跳井自杀,哭得昏天黑地,等警察来调查后,知道儿媳妇是自杀的,就也草草了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小儿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儿媳妇肯定是被自己亲爹逼死的,于是立即就和亲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大概也是伤心过度,连自己媳妇的丧事都不再管,病倒在了床上。

村里的人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也能猜得到,一个个都戳着老公公的脊梁骨骂,再加上村西这几十家人喝了好几天泡尸水,一个个对这老公公更是深恶痛绝,不管他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他吹胡子瞪眼。

更要命的是,这儿媳妇死后也并不安分,还几次附身在自己得病的丈夫身上,说是要找老公公索命,说话声调都和生前一模一样,老公公这次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穷凶极恶,吓得体如筛糠,跪下了求儿媳妇的冤魂放过自己。

儿媳妇死得冤屈,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就说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饶你不死。

这老公公早都被吓傻了,就说,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ば三百件我也答应,只要你别再来找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儿媳妇就说,第一,你必须年年去我坟头烧纸?第二,你必须把我葬回我自己娘家,跟我娘家人磕头认错,你如此待我,我不愿意入你们家祖坟?第三,你得和你另外几个儿子披麻戴孝给我办丧事,我要好好的丢丢你家的人。

老公公一听头就大了,第一件事好说,无非是每年跑点路,花点钱而已,可是这第二件,第三件却着实难办。

首先如果自己去了儿媳妇娘家,免不了一顿打,搞不好还得赔钱?其次,这另外几个儿子和儿媳妇是同辈人,披麻戴孝还算正常,可老公公给自己儿媳妇披麻戴孝,可能是自古以来第一人了,这脸面可就丢大了。

但是这儿媳妇的灵魂附在自己小儿子身上,虽说小儿子和自己已经断了父子关系,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再加上,儿媳妇的死确实是因为自己一手造成,要是不肯答应她,自己这条老命搞不好也要交代了,最怕的是连累别的儿子。

这老公公毕竟只是个普通农民,并没有什么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决心,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不,就请了瞎驴操办白事,今天老公公披麻戴孝亲自带儿媳妇回江南镇下葬。

我一听这瞎驴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编出来的,再看灵车上的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为首那个小五十岁的人正是瞎驴口中的老公公,此时低着个头,不知道是不是再为自己到了儿媳妇娘家的后果而担忧。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先不说自己干得这码子事,光因为生孩子,一个老公公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出言恶毒活活逼死一个人,才遭到这点报应,也算是侥幸了,我要是那儿媳妇的魂魄,不把这老公公活活吓死决不罢休。不过这种事对我来说也算是平淡无奇了,称不上奇事,毕竟我见过听过的事情比这件可要惊险上许多。

那瞎驴看我默不作声,还以为是我觉得这故事不够精彩,就说:“那天给你们算命,我就看出来几位不是凡人,尤其是您和您车里那位不爱说话的朋友,浑身都透着那么股子劲儿,难怪对这种事也是见怪不怪。”

我笑了笑,又点上一根烟说道:“这种事你也看淡点,这儿媳妇还算良心,应该不会伤害你们这些旁人,你踏踏实实给人家办好白事就行了,我估计这灵车一到娘家,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瞎驴也一脸坏笑说:“管他呢,我挣得是辛苦钱,他就算打出来脑浆子,该是我挣的钱还得是我挣,不管他那个。”

虽然这瞎驴话说的难听,但是归根到底却也是这道理,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灵车问瞎驴说:“这儿媳妇一路上还算安稳吧?”

瞎驴摇了摇头说:“哪啊,跟棺材坐在一辆车上,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这心扑扑直跳,吓得我都不敢回头。”贞估木亡。

我看瞎驴脸色一白,知道他所言非虚,我心想:既然碰上了,又算是半个同行,就出手帮帮他吧。

于是拿出一张符,便对他说:“我这符可是好东西,你贴身装着,保你没事。而且,冤有头债有主,我想她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瞎驴接过我的符,用他那剩下的一颗眼珠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声音,还不停地点头,看样子也算是懂行,知道我这符是好东西,连声称谢。

我笑着说:“你倒是挺懂行啊?”

瞎驴笑了笑,用他的真眼盯着我说:“嗨,这不是在这行当里混得久了吗?虽说不是很懂,但是很多东西一上手,就知有没有,您这东西,透着股子劲儿,拿到手里就有一种穿越历史的感觉,保准是好东西。”

我笑了笑,看他烟抽完了,就又拿出一根地给他,笑着跟他说:“遇上就是缘分,这事你处理完就赶紧走吧,这种事都是他们自己作的,活活把人家逼死,人家倒是好说话,这要是我,我肯定得搞得他们鸡犬不宁。”

说罢,白芸大概在车上蒙的久了,就也打开车门,想下来透透气,看见我和这瞎驴聊得火热,就冲我走过来笑着说:“你们聊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瞎驴或许知道哪里有白货,就问他打听,果然瞎驴就说在丰都县城的郊区,有好几处做白货的,都和他相熟,这不后面那一卡车上的白货都是他找人预备的吗?

问好了白货的地址,又闲聊了会儿,听见前面的车开始鸣笛,看样子是路通了,果然,过了5ば6分钟,就能远远看见前面的车慢慢地移动,于是我们就相互告别,留下了联系方式,各自上车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旺铺

?等我们赶到雪玉洞的时候,居然参观时间还没结束,四个人草草买了张票。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阵子,说实话,这种地下溶洞我以前是没见过,起初还很新奇,但是看得久了也就厌烦了,总觉得哪哪都是一样的,再加上里面的光线全部是灯光,都不是天然色彩,因此没过多久我们就都出来了。

雪玉洞离丰都县城已经非常近了,又过了20分钟我们就回到了县城。虽然只是一天光景。倒也是忙忙碌碌,我们四个随便找了个馆子吃了饭,又给了范蔷商定的报酬,我们就打算分道扬镳了。

范蔷今晚就要回自己家住,而我们三个则打算吃完饭去看看白货,怕吓着范蔷,就让她先回去,谁知道这范蔷其貌不扬,胆子倒是挺大,一听白芸这大姐姐居然做的是这种生意,顿时就来了兴趣,说要和我们一起去瞅瞅。也好长点见识。

其实这也难怪,白芸怎么说也是个美女,虽然年龄不小,但是保养得还算不错,看上去也就和东方峻差不多,谁能想到这么个美女居然是卖寿衣的。一个红颜,一个薄命,还倒真是黄金搭档。

既然范蔷不怕晦气,那我们这些司空见惯的人,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那地方也不闹鬼,去看看没什么大惊小怪。可是不巧的是,范蔷家里来了电话,说是让她马上赶回去,因此没能成行,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告别。

三个人按照瞎驴所说的地址,很快就找了过去,这才发现有一条街几乎全部都是做白货买卖的。门头清一色全部是白光红字,无非是些“老刘棺材铺”る“冯氏纸扎”る“天地银行”等店面。

瞎驴告诉我们,这条街最东头,有一家叫“旺铺”的店面白货最全,起初我还以为这“旺铺”是形容这家店生意好,没成想这家店名字就叫“旺铺”。

这家店明显要比之前那些店面大得多,似乎还有个后院,我们做的这种店一般都营业到很晚,所以我们来得还不算晚,停好车,我们就推门进去了。

果然这家店面非常大,光是这前厅就足有100多平米,十几节玻璃柜台,放了三列,墙角处还立着些白色的实木柜子,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款式的寿衣,寿鞋,寿帽,还有个柜台里放着些药材之类的东西,又灵芝る人参る何首乌,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正当中的地上,则摆着几种纸扎,大概都是些样品,有纸人纸马る摇钱树る牌坊る门楼等。

最深处有一个深红色的柜台,一看就是放了好多年的上等木材做的,和那些白色的柜台显得格格不入,看样子算是店里的老物件了。

柜台后面则坐着一个老头,头发都快掉光了,带着个老花镜,低着头不知道在桌面上摆弄着什么东西,一听见有生意上门,就抬起头瞅了我们一眼说:“几位,想要点什么?”

东方峻自顾自地在那里到处看,对老头的问话置若罔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示意让白芸自己去谈她的生意。

白芸就冲老头笑了笑说:“老爷子您好,我也是做白货生意的,这次来是想问问,看能不能以后有个合作?”

那老头一听,就用手扶了下眼睛说:“哦,是这样啊。”说罢,就用手扶住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桌子前来对白云说,“那你打算要点什么?”

白芸看合作似乎有门儿,就笑着说:“现在可说不好,纸扎什么的估计悬,因为我们路远,运回去估计也就不成样子了,还是在当地批比较划算,估计最多也就是些骨灰盒る寿衣什么的?也不知道咱们还有什么货?”

那老头笑着说:“哦,原来还是外地的啊,成啊,现在快递这么方便,我们都琢磨着开个淘宝店呢,不过现如今店里都是些上了年龄的人,年轻一辈又不愿意粘这手艺,所以老是没开起来,也难得,你们这几个年轻人现在还愿意干这行,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我听老头这么一说,就问他:“老爷子,我们也是朋友介绍来的,您给我们介绍介绍吧,我们也好挑挑。”

老头一听,就从放寿衣的柜台里走了进去说:“我们这的寿衣都是自己做的,手工缝制,算是老手艺了,养了十几个裁缝。”说完就拿出一件给我们瞅。

东方峻不感兴趣,我便和白芸走上去摸了摸材质,确实没的说,比至尊套装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从针脚就能看出来,确确实实是纯手工的,一问价钱,也确实不贵,一套上11下9a也就1000出头,价钱比白芸的良心多了,说是要是批发,还能打折。

说罢还要带我们再去后院看看,纸扎る寿材る骨灰盒る寿衣等所有东西都是在后院生产的,白芸卖了这么久的白货,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生产出来的,因此一听就来了兴致,跟着那老爷子屁股后面就进去了。

我和东方峻也从来没有见过白货的生产过程,也跟了上去,想看看里面的情况,谁知道往后院一走,就感觉阴风阵阵,汗毛倒立,让人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只见院子的一角停放着数十口棺材,其中有些已经上过了漆,在灯光下散发着黄光,有的还只是木料,尚未成型,露出木材本质的颜色,棺材上的图案无不是些吉祥如意的花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另一角则放着好多纸扎,各式各样的,做得栩栩如生,只是色彩艳丽异常,一看就不是阳间之物,估计是怕雨水打湿,因此上面还搭了个帆布篷,大概是等纸扎上的颜料一干,就入库吧。除此之外,这个帆布篷的最里侧还放着些花圈纸钱之类的东西,堆得像座小山一样。

院子的最里面,还有好几间屋子,估计应该是工人们生产的地方,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店里的绝密所在,就好比饭店的后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允许旁人进去的,因此那老头不吭声,我们也不敢叨扰,只得先在院子里走走看看。

白芸和那老爷在站在院子中间谈起了以后的合作事宜,询问了每样白货的价钱以及运送成本和时间,我和东方峻则在院子里到处走走看看,想仔细看看这些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阴风四起,虽然我没开眼,但是也能感觉到这里似乎并不是很干净。

其实这也难怪,这种地方本来就是做阴间的买卖,有个把脏东西也是最正常不过,再说了,这里这么多纸扎,纸钱,估计不少鬼看着都眼馋。

这时,我身后的东方峻突然轻轻地捅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他,他面不改色,但是却把头扭向了另一侧,我扭头一看,那院子的最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小院子,黑色的门关得死死的,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东方峻小声说:“那里面好像有不少脏东西?”

我点点头,这个我早就感觉出来了,只听他又问我:“开眼的带了吗?”

我赶紧从兜里摸出开眼水,朝自己额头抹了一把,又递给东方峻,他也抹了一把,接着就自顾自地朝那个黑门走了过去。

那老爷子正和白芸说得起劲,一看东方峻要往里面闯,赶紧就跑过来阻挡住了东方峻的去路,有点不高兴地说:“哎,我说你们是要干嘛?怎么到处乱闯啊?”

我赶紧跑上去对老头赔着笑脸说:“老爷子,不好意思,我俩吧,晚上吃坏了肚子,这不找厕所呢吗?”

那老头瞪了我一眼说:“厕所又不在里面,在那头。”说着指了指那个帆布篷,果然从我们所处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一个厕所。

我刚想打个圆场就这么算了,谁知道东方峻却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道:“那黑门里有鬼?”

那老头一听脸色就变了,一个劲儿地把我们往外轰,边轰边说:“你们是来做生意还是来捣乱的?赶紧给我出去,我不做你们生意了。”贞估史巴。

白芸刚才还谈得好好地,突然间见这老头变了卦,东方峻更是丝毫不退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虽然挣钱心切,但是心中肯定更顾及东方峻的感受,就对老爷子说:“咱有话好好说,我这位朋友说话太直接,您别见怪。”

谁知道那老头根本不卖面子,连推带搡地把我们往外面轰,东方峻这人平时就不善言辞,话又少,但是这次似乎拧上了劲儿,死活不走。

那老头看我们不走,就大喊一声,呼啦啦院子里那几间屋的门就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十几个人,我一看这事情似乎闹大了,搞不好要打上一架,但是仔细一看,出来的居然都是老头,最年轻的估计也和我爷爷差不多大。

我心说:这里闹鬼就闹鬼,咱不管还不行吗?可东方峻的脑袋却不会拐弯,看样子,不进去瞅瞅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一看大家马上就有可能要动手了,这年头,惹谁都不能惹老头老太太,就连忙说:“各位老师傅,别看我们三个年轻,但是也算行里人,晚辈多有冒犯,请各位海涵。”说着我还给他们做了个揖。

这些老头一听我说自己是行里人,就停下了脚步,都盯着我看,那老爷子也打量了我们一番说:“你们是哪家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散布传言

。我看了看这十几个老头虽然停住了脚步,但是却还是一脸怒色,就又作了个揖说:〃晚辈祁正。见过诸位前辈。〃

那老爷子一听,脸上立时一缓,一脸意外的对我说:〃你是祁家的?〃

我点点头,第一次感觉到祁家的名头还挺响,看那老爷子脸上还有几分怀疑,我就索性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他看了一眼说:〃你瞅瞅,如假包换。〃

那老爷子接过去一看果然是祁家的,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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