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守夜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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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那把这个带上吧，别再来找我，记住不管到那，别忘了医之根本这四个字。”萧杰把一个信封递给罗将，淡淡一句，没有多做挽歌，转身往住院部走去，开始他新一天的巡逻任务。
罗将目送着萧杰离去的背影，将信开打，里边是几千元美金，一张飞往美国的机票和一张哈佛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而推荐人则是华人的经济神话——诚俊生。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第一章萧爷神威（一）闲人闲差
月儿高挂，星光如水，满天轻柔似絮的浮云，微微遮挡住璀璨繁星，只透出点点星光。
自从老丁的事件之后，萧杰看到的东西便再也不如原先那般美好，因为常常有两个极其丑陋的家伙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令人生厌。如果非要用什么词来形容，那萧杰只能用：白痴，卑鄙，下流，无耻，等类似恶毒的词语。
萧杰说的不是别人，正是老丁事件中出现的那俩位神秘人物——牛力和马帅（请看《灵猫》一章），一般来说阴间界很少会指派专人对阳间界的某一区域进行针对性的管理。可事实是，阴间界真的派了这俩个家伙来，也不知道要调查什么案子，总之他们暂时进了与萧杰对门的阿德拉家。
“老马，我说得没错吧，这家医院里的护士都标致得很！”
“一般吧。”
“一般！我看你才一般，你说要是能长驻这里那该有多好！”
“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办公，等公务一完就得回去。”
“办公归办公，这种开心的时候就不要说少兴的话，我告诉你，我发现女生宿舍的澡堂子在那里。”
“是吗！”
“我啥时骗你，我就问你想不想去。”
“无所谓，看看也无妨。”
“嘿嘿，我就的嘛，是男人不可能没有些想法，你等我一会，等我把这泡尿给拉完，这尿憋的……”
就萧杰言，他不是一个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的人，既然与自己无关又何必去了解。眼前俩人的谈话让他无法不听，你来我往，字句清晰，而牛力就站在岗亭门前的大树旁尿尿，胯下之物在他眼皮底下左右摇摆，恶心之极。
面对此情景萧杰只好大脚踹出，不偏不倚正好踢中牛力的命根。
男人最大的弱点永远只有一个，不论是生人还是死灵，牛力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哦~哦~~哦~~~~~~那个~~王八羔子~~踢我！”
过了许久牛力才稍微的回复过来，转身拉着一张臭脸向萧杰怒问：“你~~你踢我干嘛！”
“这是我的管辖范围，别在我这闹事。”
早前怎么没发现，牛力这家伙除了爱斗，嗜酒，还好女色，可以说吃喝嫖赌他都喜欢，且乐此不彼，也不知这等品性的人是如何成为阴司衙差的。
“谁说我们在这里闹事，我们又不是偷看，而是附上隐身术坐在那里光明正大的看，那些MM都看不到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少给我瞎扯，这和偷看有什么区别。”听到牛力的话让萧杰禁不住额上青筋根根暴起，朝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
牛力闪身而过，握起拳头，高兴的左右蹦跳：“来来来，上次打得不够畅快，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上一场。”
萧杰狠狠的白了牛力一眼，指着他的裤裆说：“把你那话儿收起来再说。”
闻言牛力这才反映过来，急忙拉好了裤子，大咧咧的哈哈直笑：“三个大男人，见着就见着了，有什么关系，老马你说是不！”
马帅什么也没说，走到了牛力身边，单手一抬将他撑起向萧杰说了声：“回见”便向医院外走去。
俩人才走不远又听牛力叫道：“等等~~护士澡堂在那嘎子，你给走反了。”
随后的日子里萧杰常常可以看到这两张令人厌恶的脸。相比之下马帅还算较好一些，若是无事他只是扛着一本书靠在住院部的天台上看，仿佛是午夜的一份子静默无声。牛力却是个十足的闲人，一会逗鸟，一会追狗，偶而偷看女生洗澡，再就是找萧杰打架，没有一刻消停。只是萧杰从未应战，逗得他心里痒痒，无奈之际只好找医院周边的孤魂野鬼撒气，就连路过的游魂也不能幸免。
纵然如此总还会有些不知情的游魂闯进来，实力稍弱的都成为了牛力的沙袋，痛打一顿后被送往阴间界，实力稍强的幸免逃脱在外边胡乱吹嘘，几经传扬把医院变成了生鬼勿近的区域。
传言，医院里住着两只凶猛的厉鬼和一个道法高深的隐士，两只厉鬼分别名为牛力和马帅与地府中的大名鼎鼎的阴司衙差牛头马面同姓，是否有亲属关系还有待考证。另一位隐士已在此处隐居多年，一向与世无争，就算不小心闯入他的地盘也极少出手。
传言，曾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与他交过手，可惜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传言，仍是传言，没有一刻消停过。
小道消息一经三教九流传扬就会越变夸张，总之一句话：没事少往那里去，除非你自认死得太久或是太想出名。
兴许是平淡的日子过得太长人会生出懒惰之心，每晚除了在医院四处转转外，大多时间萧杰都与马帅一样扛着一本小说呆在岗亭里，也懒得去管牛力的事，渐渐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自个玩累了的牛力，百无聊赖的回到医院，径直走到岗亭窗外，一把抢过了萧杰手中的书，愤愤不平的大骂道：“你们还算不算是兄弟，都只顾着自己玩，没一人理会我的心情！”
萧杰白了一眼牛力：“你又那根筋不对了？”
牛力大声嚷嚷：“都不对，全都不对，你们个打个的有事做，我咋就这么无聊乏味呢，不行，你得出来和我打上一场，要不我把这破书给撕了。”
还真别说，牛力这招算是用到了点上，萧杰不再乎书中的内容会如何发展，可他在乎押在书店里的那二十元钱押金，一时情急飞身跃出窗外。
“你真敢把书撕了，你也甭在这混了。”
“咋的，你还敢打我不是！”
“打你又咋样，你不是一直想嚷着要打架吗。”
萧杰只要说打从来不多一句废话，话音未落挥拳打出，一声狂鸣，拳影四处。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第二章萧爷神威（二）松茸小怪
牛力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萧杰会为了一本书对他出手，而且一出便是重招。浓眉一扬，壮硕如牛的身子霍地拔地而起，兴奋大吼着冲入拳影中，化掌为拳与萧杰硬拼一记。
两强相遇必有损伤，可伤的不是打架的俩人，而是一只躲在远处的蘑菇精。这怪名为松茸，原本只是一棵古松下的小蘑菇，经过长年累月的生长，并吸收了古松的精华逐而成精。
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只才成形的小怪又怎能敌得过其它精于世故的成年老妖，但凡遇着只有逃命的份。
从松茸记事起，从深山到草原，从草原到湖泊，再从湖泊最后沦落城市，一路走来多少惨痛的经历反而养成了他坚强的性格。长年的逃亡生涯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松茸明白人和妖怪可以通过修练变得强大，强到可以自保并欺负别人。但是修练不是随意想想就能办到的，得有个名师指点或是能从高人那里偷得一招半式再贯通自悟。
就这样松茸从开始的逃亡生涯变成了寻师之旅，并拜过几位师父，可是几位师父要么学艺未精，要么就是心存异心，想将他变为盘中之物，吓得松茸再也不敢轻易的拜师。
来到柳州，松茸从别的精怪口中得知，市内医院住着一位道法高深的隐士高人和两只凶恶的厉鬼。那位高人处事低调甚少与人交手但每战必胜，加上两只厉鬼帮衬，让整个柳州市的魍魉鬼魅们都为之胆寒。闻言令松茸心中大动，但又害怕再遇上恶人，思虑了许久决定先冒险到医院探查一番。
要混进医院不难，难就难在该如何躲过高人的法眼，来前松茸想过不下近百条方法，可临到医院门前还是决定直接走进去最好，因为不论再怎么掩饰，在真正的高人面前都形同虚设，多此一举。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松茸进到了院内，可不论他转了多少圈都没有看见凶恶的厉鬼和隐士高人的踪迹，否则怎么会放任一只小妖随意闯入他们的地盘，心想或许是有人在以讹传讹罢了。
但是传言都有一定的依据，松茸最终还是决定再留下来看看，于是变回蘑菇真身，靠在一棵大树旁静静的等着，等的时间长了竟然渐渐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喧嚣声将松茸从梦中惊醒，两个男人不知为何吵了起来，话没说到两句其中一人张手就打。
萧杰与牛力的碰撞如同一道闪电裂空而过，在岗亭外的空地轰然炸开，扬起沙尘阵阵翻涌不止，飞溅的碎石正好打到松茸的身上，“哎哟”一声向远处翻开。
“等等，好像有人！”俩人各退数步，听到传来的声间，牛力停下身子向萧杰问道。
“下午来了只小妖，一直呆在树下。”萧杰随言指向一旁的草丛。
“亏你还是阳间的道师，既然早就知道，怎么还放任不管。”
萧杰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道师，这也不是我家，谁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不瞎捣蛋就行。”
“这么说我做什么你都不管了？”
“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听到萧杰的话，牛力兴奋的大叫一声，疾速跃向松茸摔倒的地方，张大了嘴巴，像极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松茸被萧杰俩人打出的劲气掀倒在地，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刚稳住身子立刻又见到一头凶恶的“野兽”向他扑来，害怕得全身颤抖，心跳在一瞬间暴涨数倍，“砰砰”震响。
千钧一发之即，松茸忽然感到一阵冽风从自己脚下吹过，最早动手打架的男人似电闪般挡在自己身前，双手一合刚好接住了“野兽”的巨爪。
“你想干嘛！”
“吃东西呗，这小妖大补。”
萧杰惊诧的望着牛力，觉得他就像一个饿极了的野人：“你恶不恶心，怎么就知道它能吃。”
其实妖怪吃妖怪的事也不在少数，在萧杰没回来前，柳州也一直是如此。直等到萧杰回来并遇上妖怪们打架，不得以不出手把自认为最厉害的几只妖怪肃清，柳州才完全的恢复平静。
“凭我数百年的经验，具体的我记不上来，不信你让马帅给你说说。”
马帅似乎长着一对顺风耳，刚说到他便呼的一下出现在牛力身边，三人一起把松茸围在中间。
马帅仔细的端详了下松茸：“这家伙是个蘑菇精，而且是个中极品，因生长于松树下而起名为‘松茸’。和普通的松茸不同，他应该生长于一颗千年古松底下并吸收了古松的部份精化从而进化成精，其功效不亚于千年人参。若是普通人吃了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延年，若是修道之人或是精怪吃了可以增长道行。”
吃鸡吃鸭吃鱼皆可，吃人吃妖对萧杰来说却是不行，五观内脏相似，透着一股恶心感。不过怎么也想不到脚边的小家伙竟有如此强效。
“不行，再怎么着他还是个孩子。”萧杰并不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小孩而生出恻隐之心，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他向来不会出手。
萧杰的话如同一缕阳光，让松茸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惧厉大叫：“我不想死，我只是想来找个师父！”
“师父！？”
牛力伸手把松茸拎起：“你早说嘛，你们谁要做他师父？”说着看了看马帅再看了看萧杰，这事多新鲜，找师父找到医院来。
马帅二话不说扭头直接走人，回到天台继续看他的书。
“你不做我也不做，带个徒弟多麻烦。”牛力把松茸一扔跑开老远，干这事还不如蒙头睡觉强。
“那请问……”松茸把目光放在了萧杰身上，这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隐士高人，一看他出手就知道，为人好像也不错，跟着他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不会教徒弟。”萧杰耸了耸肩转身回到岗亭，今晚小韦正好休息，只剩下他一人干啃书本。
“收我吧师父，我什么都肯做！”松茸踮着脚跟还没有岗亭窗台高，从外边努力的伸出半个头。
萧杰没有回答，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和书本作战。
像这种小怪只要你理他一次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解决麻烦的最好方法就是不理他。
“要不先让我实习也行。”
“跟班服侍你也行。”
“我还能帮你打酱油……”
第七卷妖怪们那些事第三章萧爷神威（三）小怪的决心
松茸倒是很有耐心毅力，就这么在岗亭外央求了一晚，可不论他怎么叫唤，萧杰始终不理，厚厚一本书，只消一晚全部看完。
到了第二天松茸又继续他的拜师行动，这晚他没有罗里吧嗦大说一堆，估计是昨晚把喉咙给喊哑了，只是默默的站在岗亭外。好在他没有现形，否则让小韦见着指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
谁知小韦像是能感觉得到什么似的，站起身子瑟瑟发抖：“杰哥，今晚上怎么特别渗啊，总感觉有个人站在岗亭外，这地方呆久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不行我得去中门转转。”
小韦如实说出，同时成了他偷懒的借口。
第三天，晴！
第四天，晴！
第五天，小雨！
第六天，大雨！
第七天……
松茸每天晚上都会准时来到岗亭外，一动不动的站着，七天来风雨不改，也亏他是个成精的妖怪，换作是人早就变成了木头。
看着松茸，萧杰终于有些于心不忍，他应该很想学到一些本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是这份决心就叫人佩服。
“别站了，进来吧，这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萧杰第一次开口，关切的口吻让松茸禁不住的激动，泪水夺眶而出，跪在岗亭外：“谢谢师父！”
只不过一时恻隐心动，平白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萧杰连忙解释：“我只不过让你进来避雨，别会错意了。”
松茸闻言高涨的心情又回落谷底，动也不动，改成跪在岗亭外。
第八天，小雨！
第九天，多云！
第十天，天终于舍得放晴，可是松茸却扑通一下倒在了岗亭外。
“这小妖真够坚强，让我都佩服，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牛力也天天看着松茸跪在岗亭外，却在这会跑出来放屁。
“那你怎么不收他为徒，这回改变主意还来得急。”
“别，说归说，做归做，这是两码子事。”牛力说完一溜烟又跑了。
萧杰恶狠狠的白了牛力一眼，抬头望向天台，马帅依就在上边看着书，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竟能让他如此着迷。无奈的轻轻一叹，走到岗亭外抱起松茸，连班都不顾，纵身一跃朝家掠去。
至从解决了紫菱的事后，徐玲玲就搬到了萧杰家中，到如今已经很习惯见到各种常理无法解释的事。
让人费解的是徐玲玲和刘婷相处了一段时间，不断发现对方的优点，又怀着彼此同情的心，竟然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按徐玲玲心中所想刘婷是一只鬼魅，本就十分可怜，多让着些又如何，只要能陪在萧杰身边，结不结婚那是其次，重要的是能爱和被爱着，她不能再重蹈母亲的覆辙。
刘婷所想的是，徐玲玲虽然是个富家千金却从来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总觉得怪可怜的。而且徐玲玲是个人类充顶了也就活个百来年，自己和萧杰不同，怎么说都是修练中人，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永远呆在一起，这短短几十年就不想和她争了。
俩女各有所思，相互礼让，感情越来越好，每每有人对她们稍有不满，俩女都会站在同一阵线，结果令对方望而生畏。
这周轮到萧杰上小夜班，按正常规律会在晚上十二点半回家，如果没有特别的事，徐玲玲会先睡觉，因为她第二天还要上班。刘婷则要等萧杰回来，帮他弄完宵夜，这妮子才会上床。
这天晚上，萧杰比以往都早回了两个小时，手中抱着一只小妖怪，令几人不由的都有些惊讶，因为萧杰从来不会主动带异类回家。
“什么东西好香啊！”小黑寻着香味跑来。
香味从松茸的体内散出，是一种近似于香草加鲜肉的味道，只是闻着就叫人食欲大增，难怪每一个遇到他的妖怪都想将他剥皮烹食。
“他叫松茸是只蘑菇精。”
“你带他回来干吗，明天早上早餐吗？”小黑三句不离吃的，从它的肚皮就知道美食在它心中具有多大的分量。
“除了吃你还会什么。”萧杰绕过小黑，把松茸放在大厅的沙发上，好在古多闻今天不在，否则一定不会让外人碰他的床。
“这孩子病了，你们去帮拿些中成合剂的退烧药来。”
家里没有医生，护士倒是有两个，多少都懂得些医疗知识，可谁敢保证人吃的药对精怪也管用。
这中间就透着玄乎，西药对人体的病症见效最快，中药则是慢慢调养，以至于中药渐受冷落，中国老祖宗多年的心血结晶得不到很好的传承。但这中药却对精怪有着奇效，也只有这种天生地养的东西才合精怪们的味口。
“这孩子怎么了？”刘婷问出几人关心的话题。
“他想找个师父。”
萧杰将多天来遇见松茸的事给大致说了一遍，结果得到了俩女一致的责备。随后刘婷将松茸带回自己房间，整晚悉心照顾，到了第二天，松茸的病情就已恢复大半，缓缓醒来入眼便见一个人类女性。
“你醒了，要不要吃些什么？”刘婷用手探了下松茸的额头，发现高烧已经退下。
“我怎么了，这是那里？”
“你高烧晕倒了，所以萧杰把你带回了家。”刘婷微笑着，笑容和蔼可亲。
“这是萧师父的家，他人呢！？”松茸有些难以置信，萧杰看似一向冷若无情，在自己病倒的时候却出手相助。自己寻找了好多年，终于找到一个最理想的师父，可他偏偏不愿收徒。
“刚刚上班去了，大概要过几个小时才回来。”
“这样啊，那帮我谢谢萧师父，看来我和他真的没有师徒之缘。”松茸翻身下床，因为还没完全回恢，身子微微摇晃了下。
刘婷想扶住松茸却被他好言拒绝，无奈的只好由着他晃晃悠悠的走到大厅。
看见松茸出来，小黑停下了手上的游戏，呼的一下跳到近前，大力的嗅了口从松茸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你很想拜师是吧，我认识一个更了不起的人物！”
“什么大人物！？”松茸本想就此打消拜师的念头，没想到小黑又勾起了一丝希望，能比萧师父还强，那是怎样的存在。
“你让我吃口你身上的肉。”小黑乌黑发亮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打转，目光在松茸身上游移，不过看来对方不太情愿“那你当我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