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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沉默是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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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有些不是很想去杭州了,可是心底里还是有点好奇这里的杭州是怎样的。”楚笑寒咬住嘴唇,想着佛经中的各诸世界,也许这样解释,他可以接受的吧?

    即使是此刻,被这个自己心动喜 欢'炫。书。网'的人抱在怀里,他柔声低语,楚笑寒依然不敢说出真相。只要是个男人,就必然有野心。更何况是一位皇子天潢贵胄呢?说他没有野心,从未想过染指帝位,那是根本天方夜谭的玩笑。那么告诉一个这样的男人,自己是来 自'炫*书*网'未来的人类,会怎么样呢?

    将心比心,倘若能遇见未来人,何尝不希望对方告诉自己下期彩票号码、又或者是会暴涨的股票呢?

    但是这种情况下,任何友情、亲情、爱情都将不复存在。彼此之间以最重要的利害关系相维系。

    能够一心两用的人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就算是小龙女能左手画圆右手画方,那也是小 说'炫&书&网'中的人物。而且实际上以理科逻辑分析,依然是将时间分割成无限小的段数,某一段时间那小龙女仍只画了圆的一部分,下一个时段则画了方的一部分,由于速度极快,造成一心两用的假象。

    这和计算机的多任务处理系统是一样的,看着像是在一机多任务,实际上单个被无限细分的时段内,执行的任务依然是单个。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只记得内心深处最重要的东西。

    自然也可以赌赌看,看帝位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

    楚笑寒让自己及时打住,再想下去,脑子就要变成破抹布了。

    不如得过且过,选择直觉最正确的方法。

    看起来,胤禛对这个答案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虽然两人之间疙瘩已经解开,他却依然闲闲坐在榻上,依然怀抱楚笑寒,持续那份暧昧。

    “四爷……”楚笑寒满面渐渐红起来。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动都动不得。“我……我都说完了。”

    胤禛听了,淡淡地说:“哦,那又如何?”

    楚笑寒看都不用回头看,都能想见他脸上眉弯微微一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气色。她只觉心头如小鹿乱撞,赶紧乱乱地说:“我,想去船头看风景。”说着,便想顺势站起来。只是看似松松压在她肩头的一双臂弯,却如一副枷锁,光感觉自己用了力,却纹丝不动。

    “那……倘若我不让你去呢?”胤禛凑近去低低地说道,那温热的嘴唇似无意碰触到她的脸颊,更加如胭脂一下抹红了她的半块脸,偏还说,“笑寒,你的脸颊好烫。”

    楚笑寒羞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好似心思从头到脚彻头彻尾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能强自镇定道:“四爷,我……我不是阿昭。”

    这话出口,果然身后抱着自己的那人微微一僵,那温暖而带着淡淡熏香气息的胸膛竟自慢慢地和后背分开。

    楚笑寒如愿看到胤禛那毫无表情波动的清俊面目自身前经过,那藏蓝长袍的衣袂飘然拂过自己的膝盖,颀长秀气的身影看着不带一丝犹豫和眷恋的消失在舱外。心里蓦地一痛,一种淡淡的酸楚涌上喉头,自己都说不清是何滋味。

    此后,两人之间似乎消失了一些什么牵绊。楚笑寒再也找不到胤禛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楚凌风的影子。

    这一路顺风扬帆,没几日流水般过去,就抵达了杭州清代有名的“十里湖墅”。

    “今晚就在这里驿站取马改行陆路。”胤禛淡淡地说着,同时也是告知楚笑寒,在杭州只有半日逗留时间。

    “以我们的时间只能粗观‘湖墅八景’的所在地,菜市河和钱塘江边都没法去了。”胤禛补充道。看了楚笑寒一眼,心中知道可能楚笑寒对所谓“湖墅八景”并不了解,便又开口说明:“‘夹城夜月’、‘陡门春涨’、‘半道春红’、‘皋亭积雪’、‘江桥暮雨’只怕都只能游其地而不见其景,但‘西山晚翠’、‘花圃啼莺’、‘白荡烟村’倒是也许能得以一见。”

    “‘半道春红’?”楚笑寒好奇地说:“我们家乡那边倒是确有个半道红。不知道和这‘半道春红’是不是一样的。”

    胤禛微微莞尔,说道:“那便去看看就是了。”

    两人便下了船,付清了租金,在据说是河塍附近的北新关信步走去。

    楚笑寒看着委实同现今的杭州太不一样,只是根据方位约莫猜测大抵是拱宸桥大关一带。

    只见此处一面临水,远眺西山,苍茫云水之间,如同一幅画图,有青翠悠远之趣。虽然尚未到傍晚,看去却也十分清爽脱俗,似一番隐世桃源之地一般。

    胤禛赞道:“果然看着和北地大不一般的精致。癸未年那次跟随皇阿玛扈跸却是未到此处一观,皇阿玛和诸位兄弟们瞧不见这番景象,倒是实在可惜了。难怪王洪在《卜算子》里写‘斜日照疏帘,雨歇青山暮,白鸟鸣边一半开,香蔼和烟度’。想必入夜定然景色更佳。”

    楚笑寒贪婪地看着这似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曾经在拱墅区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后世与古代的风景大大不同,可还是杭州,不是吗?

    两人缓缓行至小河直街,这运河边的一带全是商埠,面街一楼为商铺,二楼为居所。沿小河东南走向至河交汇处,全部是木结构的民房建筑群,每过十数米均有狭窄小巷。在沿岸时不时就看到河埠头。

    一路看去不少人群,鱼龙混杂。既有吆喝卖鱼虾鸡鸭的沿街小贩,也有挑着担子的糖人挑子和剃头匠,还有看似富态的妈妈大宅门内的丫鬟匆匆行过,也有休闲散步的小脚少女带着婢女……

    看着这种从不曾领略的古代风情图,楚笑寒不禁拽着胤禛的袖子兴趣盎然地目不暇接。

    忽然,眼中掠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个个子高挑清瘦人影,穿着青布粗袍、黑色短褂的背影,行色匆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隐忽现,逐渐远去。

    楚笑寒震住,浑身颤抖起来,嘴唇抖动好几次,却感觉喉咙发不出声音。猛地清醒过来,立刻拔腿往前赶去。

    “爸爸!爸爸!等等我!”

    那……那是……爸爸的背影……即使从现代到古代加起来有两年没见了,还是一眼就认出那熟悉的感觉和走路的风格,那是爸爸。

    楚笑寒顾不得周围的一切,只拼了命地,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前追去,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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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君生我未生,却相知

    跑出几步,感觉到身后一股巨大阻力,应该是胤禛拽住了自己的手臂,同一时间,隐隐听到他在身后说:“笑寒,怎么了?什么事?”

    楚笑寒用力想要甩开那阻住自己前进的手,却一点儿没有能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如斯熟悉的背影仅寥寥数秒就消失在视野中。她悲凄地大喊:“爸爸,是我啊,是寒寒啊,爸爸……爸爸……你别走……”因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喊,喉咙立刻就嘶哑了,而声音却益发扭曲模糊。周围的人群纷纷扰扰地走过,俱都是诧异而同情却又带着不解地望她一眼,指指点点片刻,也就散开了。

    楚笑寒知道再无可能追上前面的身影,不禁慢慢地跪倒在地上,眼中浮起泪光,转瞬之间,眼前一片模糊。自来此间以后的寂寞、彷徨随着泪水一泄而出。

    爸爸,我假装很坚强,假装很冷漠,假装很……可是,我是真的很害怕,真的很恐慌,真的很受不了……

    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伸过来,似乎想要将楚笑寒扶起来。

    泪眼凝噎间看去,眼前模糊出现一个藏蓝色的身影,一双青缎朝靴。对楚笑寒来说,本该是虚幻的人却如斯真实,本该是真切的人却幻作飘渺……这到底是怎么了?

    楚笑寒只觉得心头委屈无限,却没有地方诉说,操控命运捉弄世人的神佛到底在哪儿?到底该去哪儿伸冤诉苦?她只能酸楚万分地抱住眼前那此刻唯一真实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场哭直哭得天昏地暗,似乎将整整一年的泪水都哭完了,从一开始啪嗒啪嗒的大颗泪珠到后来直接泪流成河,连同力气和精神全部流泻成空。

    最后心口一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到张开双眼,只觉得眼皮沉重无比,连睁开都极费力。而鼻子似乎还堵塞在那里,呼吸不畅。喉咙则疼痛无比,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一个手臂伸过来,揽抱起自己的身体,使得半坐起来,嘴边碰到一个冰凉感觉的瓷器,竟然是茶杯。

    喝下简直犹如甘露的微热茶水,楚笑寒才看到自己半身所倚靠的男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道:“人有相似,物有类同。可能你看错了。”

    楚笑寒听到这句话,细想一阵,可不是如此,却也因此鼻头一酸,堪堪又一滴泪珠下来。

    拥着自己的男子极其自然地伸手过来,伸出拇指在自己脸颊边,轻轻拭去了那泪珠。叹了口气,说道:“是你阿爸?果然说话也是有些不同的。本朝江浙一带汉人称自己的父亲是爹爹。和我们满洲的阿玛称呼也是有着区别了。既然是不同世界,可见你所见乃是心头魔障,并非真实。既如此,就不要想太多了。”

    楚笑寒心酸无比地听着,虽知他所言俱是理性分析,却有些儿恨起来,便强辩道:“我知道……可是……可是万一我爸爸……那个阿玛,呃,不,爹爹,算了随便什么吧,我爹不是去修道了吗?也许,也许他有神通穿越这时空呢?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这般说着,竟然心里生出不该应的妄想起来,她满眼希冀地望向眼前蓝衣男子,期待他说个赞同的语句。只那清俊男子的一双眼眸清澈无比,却是一看去就知理智万分,毫不认可她的说话。

    楚笑寒立刻又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头软软地歪在一边,人也慢慢如没了气力一般斜斜靠下去,倘不是胤禛那左手臂兀自放在撑住她后背,只怕就此直直倒在床上。

    眼角又开始悄悄地渗出水样液体,心里只反复念着:原是无望的,这回去,原是无望的,原来果然是无望的……

    耳边又是一声长叹,听到那个不同往日异样温柔的声音说:“我第一次知你这样会哭,这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话语柔柔说着,似乎揉碎楚笑寒的心中最为柔嫩的地方,然后两个薄软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轻轻捂住了她的唇。

    楚笑寒怔住了。

    很有效,眼泪迅速收干……

    眼前只能看到他唇上的胡子渣,距离太近了,所以样子就看不清了。这就是亲吻的距离。

    欲抬手推开,却虚软无力。那是轻柔的碰触,他那淡粉色,薄薄的嘴唇,平日看去总是那样高贵无比,不可接近轻触,此刻却拂动在她的唇上,柔柔软软地挪动,像是对待最为易碎的珍贵瓷器,轻轻啜动而又小心翼翼……那样近,鼻间飘荡着淡淡的清香,又不完全是他身上平日常用的熏香,似有似无,却撩动她全身所有的感官。

    良久,那清爽俊逸的面容才又映现在眼中……他似乎结束了轻吻,可是……自己竟然……舍不得?楚笑寒觉得自己真是欠打。这么丢脸的念头竟然也会有?

    眼前这个面容那样深刻,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清清淡淡、却随时桀骜不驯的眉弯,那温柔疏远、却永远寂寞理智的眸瞳,那淡淡浅朱、微开即露皓齿的丹唇,到底是什么时候深深地镌刻入心底的?

    “你哭得真难看。”胤禛笑着说,嘴角又扬起淡淡的嘲意,“在宫里,可没人这样哭法。”

    废话。

    楚笑寒脸红了。

    二十一世纪的孩子们,敢哭敢笑敢怒敢喜。也是有这样的资本做许多放肆荒诞的事情。人人都是家里的小“皇帝”,且又无需顾虑什么体统什么脸面……

    来了一年了,也深深体会到,在那皇城里,是不允许哭的。就算是默默流泪都要找个没人的地方。那是怎样的一个压抑寂寞的地方?

    而眼前的这位清俊无比,高贵在上的男子,就是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出生,长大,直到成年可以半脱离他的皇帝父亲建立自己的府邸……但依然紧紧挨着紫禁城,一丝不苟按照往日的规矩习惯生活。

    这一辈子,他又何曾尽情哭过?

    这样想来,不由得抬眼怔怔望着眼前的男子,流溢出同情无限。

    “看什么。”被人这样肆无忌惮紧紧看着的胤禛有点不自在起来,稍稍正色道。

    楚笑寒吐吐舌头,不自觉地说道:“这么金贵,看都不让看,最多我付钱。”

    话一出口,立刻尴尬脸红,自个儿吃人家,住人家的,穿人家的,即便出来,身上也是习惯性地不带银两铜板交子金锭,自然是付不起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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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晨起动征铎,槲叶落山路

    “我眼下没有银两,只能日后赚了再和你银货两讫。”这样的话说完,只觉得有点牢笼感,好像自个儿弄了个套子箍住了自己。但是想起自己那个用分歧终端机盗窃构思赚来的金锞子,又觉得跃跃欲试,好似赚钱给她带来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这莫非就是由事业带来的野心?

    “府里又没短你月例俸银,怎地从不领取花用?”胤禛问道。他自是晓得,苏培盛说过几次钮钴禄氏从不去司房执事太监处领月银,报催过几次,初时还见苏云过来代领过一次两次,后来就人迹渐无了,倒也稀奇。反正不去领依然是挂在她的名下,只是存着不去动就是了。

    楚笑寒微微嘟嘴,收眉缩嘴地思考了一阵,说:“那是阿昭的钱银,我在家的时候也没这个习惯的。”再说了领了也没处花啊。

    胤禛伸出一只手,轻轻托住楚笑寒的脸盘,脸上又促狭地笑起来:“你用着人家的身体,嘴里却说着这样撇清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

    楚笑寒看着他清亮的眼眸,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到了他的嘴唇,又感觉到他手指传来温度,立刻脸上飞烧,别转了开去,说道:“这也不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自己突然变作另外一个人。”

    她伸出阿昭那只小手,雪白富态,虽然阿昭不胖,还很娇小窈窕,但是这手却圆圆白白十分珠润,她把手伸到胤禛眼前,说道:“你可知道,原本我的手是纤细修长,只戴得下最小号的戒指,而今却是如此猪蹄样,我心里做何感想?”

    对不起,阿昭,我不是有意说得那么刻薄的。其实你的手很美丽,又小又很富贵相。

    可是不这样说,我没办法坦然面对他。

    也许只有说些粗俗恶毒的话,不停提醒自己是白菜价,对方是金玉瓷器,才能阻止自己在这样绯色迷渊中愈陷愈深……如果不断沉沦下去,自己是不是会甘愿留在这个古老灰暗的时代,对于现代人来说,处处散发死亡白骨气息的时代,永远不走?这太可怕了……

    “我的世界以纤瘦为美,珠圆玉润乃是奇耻大辱。”楚笑寒继续说着,似乎在不断加深刻划着两人之间的沟壑。

    胤禛,沉静地看着她,似乎了然于她的滔滔不绝和肆意不敬。

    楚笑寒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最终停止,觉得十分丢脸。“算了,不说了。你不会懂的。”

    胤禛倒也不恼,只依然平静地宣布:“用过晚膳就出发去四川益州。你再好好休息一下。”走到门口,却停下来,回头侧过半边脸,露出一丝笑意:“在你家乡可曾骑过马?”

    楚笑寒不愿示弱,迅速接口:“自然骑过。”

    骑着马去湖南,再到四川。

    果然比水路辛苦许多。

    原本依着胤禛的意思是雇个马车,但是到了古代这么一年,楚笑寒知道雇马车价格绝对不菲。就算是王公大臣,要在府里养个马车竟然也很是困难,一般都是雇佣马车或者直接使用轿子,如四人、六人、八人,清代唤作肩舆。

    既然自己刚刚放出话来,要作为楚笑寒和阿昭撇清,自然不好厚着脸皮多用胤禛的银钱。阿昭是他小老婆,自然要他负担,可她楚笑寒算个什么,怎么能肆意挥霍。

    此外,马车外形较大,速度自然要慢许多。舒适性是用时间为代价换来的。

    于是,她咬着牙上了马。

    在杭州的时候,曾在寒暑假同学聚会去农家乐园的时候骑过马。那也是极温驯的马儿。只不过绕着跑道得得地兜几圈。速度不比自行车快多少。

    虽然那马儿奔跑的速度不快,但是楚笑寒却吓得半死,只因在马上坐直,就发现无论一个什么样的人,倘使站在一个摇摇晃晃的物体上,要他不惧高那是需要锻炼的。

    在看到她摇摇晃晃犹如散步的策马速度,胤禛不容分说地宣布:“……我们共骑一匹马。”

    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无需她驾驭马儿。累了可以靠在身后的男子身上小憩片刻。

    虽然两人共乘速度会减慢,可是挑选了一路上驿站内最高大最强壮的马儿。而且相对于马车,已经算是比较快的速度了。

    只是最辛苦的自然是策马飞奔的那位贝勒爷。因为她坐在前头,他就不能俯身,速度自然大大降低。又因为这位来 自'炫*书*网'二十一世纪的大小姐对于驱鞭打马这样的事情也是极其反对的,更不要说是用马刺这样的凶器了。于是速度又要降低一大截。

    好在江西湖南两省内的官道基本还算平坦。而楚笑寒在马上更容易睡着,因此只要横抱佳人便可放低身躯,扬鞭驭马。

    楚笑寒好几次从堪堪睡着又昏昏醒来,就发现自己从原本背对胤禛两人共骑马儿的状态不知何时变作了打横了躺在马背前部,而这位四贝勒爷一手挽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挥舞着长鞭,伏低了身子驱马飞奔,整个儿就是X形的贴面舞了。这样的情况自然是绝对不敢睁开眼睛来感受巨大的尴尬和难为情,生怕控制不了情绪而恼羞成怒。心里也晓得他既要带着自己,又要不延误正事,连睡觉时间都缩短了一半,又怎能开口责怪呢?唯有压抑心中狂涛骇浪般的情绪涌动,假装熟寐。

    有时候,星夜赶路的时刻,也会偷偷半张眼帘,看到月色下,半个恍若玉色的下巴轮廓半隐半现地淹没在黑夜里,粗粗的喘息压抑成规则的节律,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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