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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沉默是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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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

    楚笑寒差点趴倒在地上,她哭笑不得地回头看小苏云:“苏云,我真败给你。”

    “俗语说事不过三,所以奴婢带了三个求子燃灯。”苏云跟变魔法一样又掏出一盏莲花灯,竟然是白莲灯,底部还做了荷叶,虽然更小一些,却看着很是精致特别,主要一般上元节较少用白色的灯。

    虽然说楚笑寒不在乎求子不求子,但是这灯着实对她的胃口,是她喜好的那种,此外被胤禩憋闷的,好歹总也要凭自个儿的意愿自自在在地放个灯。这下,她的心情稍稍好转起来:“这灯我喜 欢'炫。书。网'。”

    “奴婢不是很喜 欢'炫。书。网',三盏里面这盏最为……”苏云没有说后面的话,只微微笑道:“格格喜 欢'炫。书。网'就好。”

    楚笑寒撅起嘴,四下里观察了半天,这才跟苏云打手势:“我看无妨了,可以放灯了。”

    “……”苏云同情地望着自家的格格,“格格,就放个求子灯,也这样命运多舛……奴婢觉得您跟四爷,唉,真是……但愿此灯放下去,一切平平安安,大吉大利,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

    扑……

    “其实苏云你说得蛮对的,”楚笑寒嘻嘻笑着道:“从上天的意思来看,可能是有份无缘的那种?”

    “啊,呸呸呸,老天爷,咱们格格童言无忌,您老人家别理会。”苏云开始默默念叨着祈祷起来,不理楚笑寒的打击。

    这次,总算是顺顺利利地放下了白莲灯。看着那洁白无瑕的莲灯带着火光在水波中渐行渐远,楚笑寒心里念着,愿我早日寻到高人渡我灾厄,早日回归故里。只是想着这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不禁默然。

    “格格,我们回去吧?”苏云在发着呆的楚笑寒身边良久终于开口提醒她。

    “哦。”楚笑寒虚应着,茫然地抬起头,满目俱是灯火阑珊,传入耳中俱是听不明的六道偈语,映入眼中尽是看不明的欲界众生相。我怎么会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远远地看到几个身影于浮生中慢慢地走近,这才神识渐渐清明起来,原来是胤禛和一个颇为面善的阿哥样的男子。身后跟着随从数人。那两人笑着向她招呼,见她半天没有反应,便行了过来。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胤禛走近后,语中略带责备之意。“瞧见十三阿哥也不见礼。”

    那胤祥看着极为祥和,略带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正月里的好日子,苏格格无需多礼,都是自家亲人,何须如此。”

    两人俱都穿了正式的青狐端罩,隐隐露出月白缎里,内着天青色的吉服,腰间扎了明黄色的带子,只是胸口团龙蟒饰稍有不同。这样的装扮在多是达官显贵的京都内城里,依然扎眼,总算略略懂了一些服饰的楚笑寒都觉得这般穿着来逛上元节的灯市实在太过嚣张,摆明了告诉人家我是皇阿哥,全部退避三舍吧。果然周围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显山露水地慢慢儿地退了开去,留着这边原本热闹放花灯的护城河岸这边厢空出来一个大大的圈,不太搭调的冷清。

    此刻瞧见了胤禛,一下子把楚笑寒原本略带苍然的思绪打得纷散,她忽地忆起一事:“四爷,我想问个事儿。”言毕冲着胤禛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胤禛又好气又好笑:“现下是越来越没体统脸面了。有什么事你就说,摆那什么劳什子姿势?十三弟也不是外人。”

    楚笑寒看了一眼胤祥,想了半天,依稀记得《九五之尊》里,雍正身边有个一直咳嗽的王爷,是胤禛极为信任的人,莫非是胤祥?!又想起《宫锁心玉》里边,那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十三阿哥,虽然对杨幂蛮恶劣的,不过看着倒是对胤禛极好极贴心的,不过是不是这个?不过好在自个儿说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个,我想问问,眼下京城里有西面来的传教士吗?像神父一样的人。”楚笑寒问道。

    “你问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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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

    “我想问问他们那边的年历计算方法。就是公历、太阳历或者叫做西元。”楚笑寒轻轻地压低声音说着,让语音只让胤禛胤祥两人听到。这两人身后的侍从确实稍微多了点。那胤祯虽然穿了皇子正服,好在独个儿行动,总是不那么惹人注目。但这两位今晚不知为何穿得这般醒目,偏又带了一堆的侍监,弄得人们一看就知道身份,实在不像胤禛平日里的行事风格。

    “你是说西历?明朝万历年间那位利玛窦教士传了入来的泰西历法。白神父他们国家使用的历法,是吗?也叫做格里高利历。”胤禛抬眼看了看楚笑寒,眼眸里神色闪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应该是的。”楚笑寒没有在意,只是梳理自己的思路。

    “你要知道泰西历法做什么?”胤禛问道。

    “我对白晋神父他们国家的占星术很有兴趣。只是我不太熟悉黄道十二宫的绘制方法,所以很好奇以天宫图为基础的占卜。”看到胤禛眼中的问号越来越多,楚笑寒的声音越来越低,“其实和我们国家的周易六爻铜钱占卜是差不多性质的玩意儿。”

    胤祥微微地笑了,温柔优雅地在一边说话:“格格许是对占卜问卦有着浓厚兴趣,故而研习……洪若翰、李明、白晋、张诚、刘应他们从二十六年抵达浙江宁波,一年后到京城,也都已经过了快有二十年。对这些奇技淫巧,本是以悦妇人。皇阿玛不也喜 欢'炫。书。网'得很?苏格格会中意也属平常,四哥也不用太过紧张。”

    胤祥对着胤禛说完,立刻又和和气气地对楚笑寒说道:“只是,苏格格,白晋神父眼下是太子的师傅,不是很方便随意召见他。”

    楚笑寒心念一动,问:“那……这泰西历法,四爷也晓得的吗?”

    胤禛瞧了她一眼,无奈地点点头:“你认为我不应该懂,是吗?”

    楚笑寒流汗,心道,我哪知道西元纪年明朝就有了。既然明朝就有了,你又不是一般老百姓,自然这些知识肯定是知道一些的。

    “那我就不找那个白神父了,我问四爷就好。”楚笑寒释然笑道。回忆起《鹿鼎记》好像还有个叫做什么南怀仁的传教士,教康熙做神武大炮的,怎么现在换成一个姓白的神父了。忽然想起《第八号当铺》里的白神父,不由得失笑。

    “自打白神父代皇阿玛出访拉法兰斯归来,近年来皇阿玛对他大为宠幸,甚至连那个什么天主教都一并信了。”胤祥似说起什么好玩的物事一般提道。

    “嗯,还做了太子少师,算是极其荣宠了。”胤禛淡淡地说,“大伙儿兄弟一个个的为了讨皇阿玛欢心,可着劲儿地研究几何算术。”

    楚笑寒听得自己熟悉的名词,不由一震,但听得这些皇子阿哥忙着研究几何算术,又觉得好笑起来,不禁嘴角莞尔而不自知。

    胤禛果然又抛过来一个似带问号的眼神。

    楚笑寒暗暗吐舌,赶紧分散其注意力:“四爷,我还想问问。像我这样的能看到西藏的活佛吗?”

    胤禛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好端端的去看达…赖…喇…嘛做啥?”

    这回胤祥都诧异了:“苏格格要见六世达…赖…喇嘛?”

    胤禛微微低头沉思了半晌,才又开口:“眼下汗王和第巴矛盾尖锐,政局动荡,情况复杂。平日里去藏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仓央嘉措。那黄教的桑结嘉措实在是有点……但皇阿玛……此刻想看活佛自然是不可能的。”

    楚笑寒很努力的听了半天,忽然听到仓央嘉措的名字,惊了一跳。

    还未等她惊讶完,胤禛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悄悄将头凑过来,说道:“如去藏边,满语是定要学的,否则你寸步难行。”

    “去年六月里刚跟随皇阿玛去过塞外,十三弟也一同去的,可你也没有提起,白白错过一次机会。啊,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病了,六月里皇阿玛刚将你指给我,你就昏昏病了几日,后来没多久我就随行塞外了,你倒也确没机会说你想去藏边。可惜啊可惜。”胤禛说到这句话,声音又恢复正常大小,语意里颇有促狭味道,直把楚笑寒恨得牙痒痒,却还得多方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样推算起来,好像阿昭刚被指婚给胤禛,就病了,然后自个儿就穿过来了。原本倒是知道自己过来的时间大概是六月,但是遇见那十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的,包括胤禛自个儿一提到她都是说嫁了一年了,搞得她也惴惴然,不知道那钮钴禄·苏昭到底是何时进了雍邸,只能含糊其辞,心中揣测大约是年初三四月的样子。现下终于从胤禛的嘴里听到,原来是四十三年六月指给胤禛的。他说过前年去过杭州,亦说那是四十二年,可见去年是康熙四十三年,现在该是康熙四十四年了。

    这……日子……过得真累啊。

    回头过来想这仓央嘉措,二十一世纪可真红啊。尤其那个相思十诫、还有日波益西仁波切唱的仓央嘉措情歌,确实极有藏歌的味道,又非 常(炫…书…网)好听。这么说,自己也是有可能见着这位六世达…赖…喇嘛?心里不禁怦怦跳起来。

    “依我看,这拉藏汗和桑结嘉措的战争已经一触即发。”胤祥温和好看的脸上,那柔和的眉毛竟然也拧了起来,说了这样一句话。

    胤禛听了点点头,道:“皇阿玛神机妙算。”

    后面那两位皇子在说些什么,楚笑寒已经听不见了。她的耳朵里响起那仓央嘉措的情歌,苍凉深情的曲调: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

    ………………

    清明过了春自去,几见狂蜂恋落花。

    ………………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再没有喜 欢'炫。书。网'的音乐随时可听。仓央嘉措的情歌的歌词也早忘却的七七八八了,唯有这四句还记得,其余只能哼哼曲调了。依稀记得是当前的活佛日波益西仁波切唱的汉语歌,初听就很喜 欢'炫。书。网',也有藏语歌,但是自然是汉语的愈加亲切自然。

    真没想到仓央嘉措是康熙这个年代的人……惊呆了。

    记得哥哥说过,仓央嘉措20来岁就死去了。但是人们喜 欢'炫。书。网'这个身处高位、却平和近人的活佛,不愿意听说他死去,就广为流传说他还活着,都心切切地说着他四处游历,直活到6、7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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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见招难拆招,漏洞百出

    “周易六爻铜钱占卜、西洋的黄道天宫什么的占星术、西藏的活佛……接下来呢?你打算研究什么了?是不是释道两教?”忽然耳边响起胤禛略带嘲意的语声,这才将楚笑寒从沉思中惊了起来。

    楚笑寒再看四周,发现十三阿哥胤祥不知何时早已不见:“十三爷呢?”

    胤禛看了楚笑寒一眼,颇有深意地道:“都子时了,胤祥早回府了。怎么?牵挂上我这个十三弟了?”

    “……汉人女子不喜 欢'炫。书。网'年长于意中人。贫穷人家无奈才将女儿卖作童养媳。”楚笑寒谨慎地思索了半天,回答道。

    这位四贝勒更加深沉地瞧了楚笑寒一眼,那眉弯又一如既往般似扬而非扬起来,最后终于开口道:“你是说待年媳?”

    楚笑寒轻轻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待年媳”,这才点头。心想你若挑我词语的错,我就抵死不认,就说杭州乡下就是这般说的。

    岂知胤禛倒是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只又轻轻地点点头说:“嗯,汉人女子不喜 欢'炫。书。网'年长于意中人。你的意思是你比十三弟要年长。”

    “是啊,我瞧着他也只得二十不到,十七八岁的样儿,看起来和十四爷差不多年纪呀。”楚笑寒不解,便问胤禛道。

    胤禛又轻轻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原是没错儿,十三弟和十四弟实实在在的也就差了整一年的岁数。”说完这句,他那清亮透彻的眼眸又牢牢盯住了楚笑寒,不挪不移,把楚笑寒看得浑身发毛。

    猛地一个激灵,楚笑寒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为钮钴禄·苏昭的年龄:“……我……我比阿昭大很多。”

    “哦。”胤禛淡淡地应道。“那你原先早有夫家了吧?”

    “没有呀。”话语逋一出口,楚笑寒又觉不妥,开始流汗。“那个……我们家乡……”

    胤禛依然站在那护城金水河边的柳树下,声色不动的样儿,只看楚笑寒思索辩解的情形,便又开口道:“我朝律例,女子十四而许嫁。即便是婢女,倘不令婚配而孤寡者,应重律杖八十。”

    楚笑寒又开始涔涔汗下,想了半天,回答:“我说我长得貌比无盐,所以至今不曾婚嫁,你信不信?”

    胤禛的脸上拂过一阵阴影,寒芒一闪而过,只是那杨柳枝被一阵夜风吹得扬起,总算挡住了那严肃厉然的眼色。否则楚笑寒早就脚软过去了。

    早在楚笑寒同胤禛胤祥三人开始说话的时候,苏云便识相地走去苏培盛等人的侍监堆里,此刻正兴高采烈地聊着什么,丝毫没有依靠得上的样子。其他人都是离得远远的。胤祥也早走了。一下子觉得周围怎么就这么冷飕飕地呢。楚笑寒心里郁闷道。

    “你不信就直说嘛。”被喜 欢'炫。书。网'的人误会容貌丑陋无比也不是什么得意的事情,楚笑寒也说不清这时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心理,是希望他就此相信,不再纠结此事,还是希望他绝不相信自个儿的原身样貌平凡普通甚至不上台面呢?

    “我开口说信或者不信,便可以了?你说这种弥天大谎,形貌如此不惯,即便让我说个信字,事实就能变了?”

    “……”楚笑寒闭口不语,但是心中闷闷不乐,终于忿忿说了句:“总之我就是这么大岁数还没嫁,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如此。”

    回到雍邸,楚笑寒急急地跑回自个儿的屋子,像死鱼一样趴在大床上,觉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在古代,只有这个宽大的檀木雕花床,还是让她极为满意的。原本在二十一世纪,自己的房间极小,于是单人床也只能使用一米左右宽的普通型号。自己也记得奶奶家的老式木床,也是不大的,最多也就一米五的宽度吧。总算这分配给她个人使用的木床还是蛮大的,足有一米八至两米的样子,大抵是预备贝勒爷的突然造访宿寝吧?

    “唉……同四爷说话真累啊。”楚笑寒喃喃道。

    苏云立刻白了她一眼:“格格说的什么话,连着两夜的灯会都能遇到贝勒爷,这不是天大的福气么?奴婢听苏首领侍监大人说,贝勒爷跟格格真是很般配的样子呀,两个人的性子都合,又能说得到一块儿去。苏侍监大人跟了贝勒爷好些年了,他说的话可是很有几分准头的。”

    “唉……别管那个啦,苏云,啥时候教我说满洲话吧。”楚笑寒哀哀地说着,“我还真挺想什么时候有机会跟着四爷去藏边玩,瞧爷的意思,我不会说满洲话就不会带我去的啦。倘使那日我会说了,指不定爷就允了我带我去啦。”

    苏云纳闷地问:“原来格格不是赌气不说,而是真忘了呀?”

    楚笑寒翻了老大一个白眼:“真是上次得了病给忘了。我说了那么些次数,你就是不信。不用看写,只要听得懂道得明就可以啦。行吗?好苏云?”

    苏云还是很疑惑的样儿,但最终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自那日起,楚笑寒开始认认真真学起满语来。这夹杂了蒙古语、汉语的女真语着实不太好学。但是虽然毫无基础,总算她楚笑寒不需读写,只学口语,又想着要去西藏找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瞧瞧有没有转世回魂的可能性,所以楚笑寒进度还是相当快的。只四五个月已经可以流利表述了,只是发音尚不标准。

    只是若要连同读写研习熟悉,恐怕要一年半载才能完成。

    这苏云家本是诸申(平民),因她家中十分贫困,这才卖了苏云到钮钴禄·阿昭的家里做了包衣赫赫。因此苏云满语的听说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读写就困难了,只怕楚笑寒想学也十分渺茫。

    这忽忽四五月就过去了。自上元节也就是十六那日同胤禛一起回到府邸后,第二日开始,楚笑寒却是再也没瞧见过胤禛。后来听福晋乌拉那拉氏和李侧福晋闲聊的时候谈起得知胤禛的正月大假早就结束,每日里又同往日一般随着康熙皇帝办事,或在尚书房读书,或练习骑射,或奉旨办事,倘有外出巡幸之类的,如无事自然也要一同跟随。

    听得胤禛精通满蒙汉藏四种语言,居然还要学习四书五经、骑射游泳,只把楚笑寒听得十分咋舌。要知道楚笑寒自个儿四书五经都没读全,更不要说背诵;提到游泳,更是旱鸭子一只;至于骑射……完全无能……

    不禁暗暗懊悔之前大半年白白浪费,早知道立刻开始学习满语,哪怕像如今这般到福晋这里坐坐,了解一些大环境情况,特别是胤禛的事情,不也对自己非 常(炫…书…网)有帮助吗?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学习,怎么劝说雍正皇帝帮自己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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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青山隐隐水迢迢

    白河流水日汤汤;直到天津接海洋。

    我欲乘舟从此去;明朝便拟到家乡。

    仰望天际,只见晴空万里。

    看向远处,这京杭大运河曲曲折折,蜿蜒数里,抬眼不见尽头。犹如飘飘荡荡的碧玉绸带落在大地,延系至天边蓝白的白云深处。而河面上那滚滚波涛则奔腾不休,似乎便是向着两边的绿色田野尽情喧嚣。两岸的堤柳迎风吐翠,偶有村落房子隐约可见,只觉得清波荡漾间,炊烟人气绵延千余里。

    楚笑寒身着蓝粉领金色团花的浅蓝长袍,外着一浅绿色镶边金绣纹饰的大褂,好奇地坐在船头。这船和西湖游船颇有点相似,个头不如钢铁油**,站在船上也是略有摇晃,但是顺风扯帆,看着两岸倒退的景致,倒觉得速度还颇快。

    这是自到了古代以后,第一次出了府邸,出了京城,到了别个城市。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小学时候淫浸透入骨髓的诗句倒是可以立刻吟诵出来。再要想个两句其他的风雅的出来可就搜肚刮肠,难以为继了。

    “解缆放中流,晨光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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