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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空亡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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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阿姨摸了摸薛倩的脑袋:“你听话。咱们不能忘恩。而且你放心,那地方的情况,我也听吕先生说过了。我心里有数。”

    薛倩又问:“那你告诉我,那地方在哪。我得知道。”

    吕先生摇摇头:“这个地方,不能有太多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受伤太重,我也不会让薛夫人去那里。”

    薛夫人对薛倩说道:“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你知道在哪。我走了之后,你不用省着花。一个月之内,我就会回来。”然后她看着我,说道:“赵莽,你和薛倩是好朋友,有事多照应着他点。”

    我愁眉苦脸地说:“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还照应薛倩呢?我只求他照应着我啊。”

    吕先生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临走的时候,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阴鬼婆留给你的屋子,可是有些不寻常啊。”

    我心里一惊:“怎么个不寻常法?”

    吕先生掏出罗盘来,指着上面的一条红线说道:“你还记得我让你沿着这条红线,寻找那间屋子吗?”

    我点点头:“记得啊。你这罗盘挺有意思的,那天晚上,这条线发红光。”

    吕先生说道:“这条线叫做空亡线。处于两个卦象正中间。如果有一间屋子,它的正中心正好骑在这条线上。那屋子,就叫空亡屋。这种几率微乎及微,但是并不是没有。”

    我说道:“阴鬼婆的屋子,就是空亡屋?”

    吕先生点点头:“没错,正是空亡屋。这种屋子不是给活人住的。在里面来往的,都是鬼。”

    我咽了口吐沫,暗骂了一声,说道:“那我住进去,岂不是早晚得让鬼给祸害了?这和住在乱葬岗有什么区别?”

    吕先生想了想,说道:“那也未必。那间屋子,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来一只鬼,又有可能,来的鬼只是过路的,不会理你。更何况你是阴鬼婆指定的人。所以,你现在是空亡屋的屋主,那些鬼轻易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越想越觉得心里面堵得慌。阴鬼婆这惩罚够重的啊。

    吕先生在兜里掏了掏。将那颗尸牙递给我:“这东西你带着。关键时刻,没准能救你一命。”

    我拿起那颗尸牙,心情沮丧到了极点:“都到了要用尸牙保命的地步了吗?那间屋子该是有多危险?”

    吕先生拍拍我的肩膀,一副很同情的样子:“你那把刀我帮你看过了,暂时没有什么事。你把刀带上,挂在屋子里面。有这把刀在,那些小鬼不敢动你,毕竟是杀人无数的凶刀。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不要让这把刀沾到人血。”

    我点点头,答应下来了。

    吕先生又说:“那幅画我放在薛倩家了。你要是喜欢,就挂在那间屋子里面。虽然你不会用,但是它毕竟是佛祖讲经的画。供奉的时间久了,必然有些灵气。”

    我摆摆手:“吕先生,你说的我腿肚子发软。”

    吕先生哈哈大笑:“赵莽,你只要小心的住上一个月。等我回来,有我坐镇,那个什么空亡屋,不算问题。”

    我叹了口气:“你要是回不来呢?我能不能偷偷溜走。离开这座城市?”

    吕先生摆摆手:“滚蛋,老子一定回得来。至于你,嘿嘿,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最好每晚都在空亡屋住着。阴鬼婆虽然有些神智,但是毕竟是鬼。这种东西认死理,你要是骗了她,不被发现还好,万一被发现了,吃不了兜着走。”

    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吧,管他什么空亡屋呢。我就当是租了间不要房租的房子好了。”

    他看了看天,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两个该走了。”

    然后吕先生和薛阿姨就在忠烈祠前面和我们挥手道别,他们不让我们跟着。我看见他们远远地走过了一条街,然后打车走了。

    薛倩也有些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向我说道:“赵莽,咱们回家吧。”

    我嘿嘿笑了一声,说道:“薛倩,当初我在你们家赖了半个多月。这一次我有家了。我请你来我们家住,怎么样?”

    薛倩一眼就把我看穿了,他瞪着眼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怕鬼,想让我跟你作伴?”

    我只得点点头:“兄弟有难,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第十七章 【针线】

    吕先生临走的时候夸夸其谈,把空亡屋描绘的恐怖无比。剩下我和薛倩独自面对的时候,不免战战兢兢。

    幸好薛倩名字虽然阴柔,但是为人比较讲义气,答应我陪我住上一个月。不过前提条件是,不能有鬼缠上他。用他的话说,见识一次阴鬼婆就够了。要是再被恶鬼折腾一次,那可当真是活不下去了。

    我只好默默地祈祷,希望这一个月平平安安。要么没有鬼,要么全都是过路的小鬼,等到吕先生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不成想,刚刚搬进去的那天晚上,就出事了。

    那天我在薛倩家收拾了一番东西,就和他结伴进了那间屋子。

    我们两个都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谁也不肯称呼这间屋子为空亡屋,而是用杂货铺代替。

    薛倩看着货架上尘封的日用百货,说道:“这些东西,咱们是卖了,还是扔了?”

    我摇摇头:“阴鬼婆的东西,谁敢动?就让它们在这里摆着吧。”

    我们俩在屋子里稍微收拾了一番,勉强在墙角处放了两张床,总算有了个睡觉的地方。

    我把那幅佛祖讲经图挂在墙上,顿时感觉这里祥和了不少。

    薛倩把玩着我的大刀,将它放在枕头下面了,嘴里不住的念叨着:“祖宗保佑啊,平平安安的。”请百度一下 谢谢!

    我对他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神神叨叨的,你现在搞得我神经有点紧张。”

    薛倩嘀咕了两句,没有在说话。

    在这间恐怖的屋子里面,白天总是格外短暂。我们呆了没多大一会,天就渐渐黑下来了。

    薛倩看见我摸出来一根蜡烛,用火柴点上,不由得有些不满:“这屋子本来就吓人的要命,偏偏还没有电灯,这实在说不过去了。”

    我摆摆手:“咱们凑合一下算了。”

    我们两个呆坐在床上,盯着不住跳跃的火苗发呆。

    薛倩有些紧张的说道:“赵莽,咱们别老这么干坐着,说说话,说说话还好一点。”

    我嗯了一声,有些茫然的说道:“咱们说什么?”

    薛倩开始没话找话:“那个,什么。哎?你怎么不关门?”

    我扭头看了看杂货铺的屋门,它仍然像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那样,开着一扇门,关着一扇门。像是一张缺了门牙的嘴,露出外面黑洞洞的世界来。

    薛倩把我拽起来:“走吧,咱们把门关上。”

    我们两个走到木门附近,伸手就关门。然而,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门纹丝不动,根本关不上。

    薛倩脸色一下就白了:“老赵,不好了,有鬼。”

    我脑门上也冒出来一层汗,不过我到底比薛倩镇定一些,我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别着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把桌上的蜡烛端过来,仔细的照了照这扇门。这么一照,我顿时愣住了:“妈的,这根本不是门。”

    这东西看起来是一扇门,实际上是用青砖垒成的窄墙,两面都均匀的抹上了一层泥,上面用清漆画出木头的纹理来。不仔细看,倒真的会以为这是一扇木门。

    薛倩摸了摸脑袋:“这算是怎么回事?弄一扇关不上的假门立在这里,这不是有病吗?”

    我用蜡烛照了照另外一扇关着的门,不出意料,也是用砖砌成的。

    我心里面有些发毛,这两扇门一开一关,恐怕是有什么讲究。我看了看薛倩,叹了口气,心想:今晚幸好有这小子在旁边陪我,不然的话,我可不敢在这睡觉。

    我和薛倩慢慢的退回到床上,继续看着蜡烛发呆。

    薛倩小声说:“老赵。这个门,总得找东西堵上。”

    我嗯了一声:“明天就堵住它。”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谁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闻到一股臭味。我吸了吸鼻子,问薛倩:“你闻到没有?”

    薛倩点了点头:“恩,像是东西放馊了。是泔水味。”他说了这句话就没有动静了。

    我正低着头,在地上寻找味源。忽然薛倩拍了拍我。

    我抬起头来,问他:“怎么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阴晴不定的。

    我被他这幅表情弄得很紧张,连忙向门口望去。这一看,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正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他的腿脚明显不太好,走路一拖一拉。右腿被门槛绊住,尝试了几次,硬是进不来。

    我远远地站着,试探着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那老人听见我说话,猛然抬起头来。我看见她的脸极瘦,上面布满了皱纹,是个老婆子的模样。她的声音倒是很和善:“咦?杂货铺换主人了吗?怎么有人告诉我,店主是个女的?”

    我定了定神,说道:“对啊,换主人了。你是附近的邻居?”

    老婆子点点头:“是啊,我就住在这附近。这么晚了,只有你这里还亮着灯,所以我来买点东西。”

    薛倩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老赵,这老婆子恐怕不对劲啊。”

    我摆摆手:“别声张,别管她对不对劲,先把她送走了再说。”

    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帮她把右腿抬起来,走到杂货铺里面了。老婆子刚刚进来,屋子里就充满了浓郁的泔水味。让人不由得想捂住鼻子。

    我憋着气,问她:“你要买什么?”

    老婆子在货架上翻翻找找:“我要买针线。”

    我心中奇怪:这大晚上的,买什么针线?不过这话只是在我心里想想,我并没有说出来,这老婆子在货架上翻翻找找,倒也没有其他的异常。

    过了一会,她嘿嘿一笑:“找到了。”

    果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根针,拿着一卷白色的棉线。

    老婆子问我:“小伙子,你这针线多少钱?”

    我摆摆手:“算啦,不要钱了。”

    老婆子在身上一阵乱摸:“怎么能不要钱呢。”她掏出来一块手绢,层层打开,可是手绢里面包着的不是钱,而是半个馒头。

    老婆子有些抱歉的说道:“要不然,过一会让我儿子把钱还给你吧。”

    我连连应声:“没问题,没问题。”

    老婆子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针线如果不合用,我还来找你换。”

    我被她盯得发毛,心里却想:“果然是坏人变老了,一个针线也值当的来找我?你瘸着个腿走来走去不怕摔一跤吗?”

    老婆子满意的转过身,笑眯眯的向外走了。

    我看着老婆子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床上说道:“看来这老婆子不是鬼。”

    薛倩坐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我用手指捅了捅他:“你怎么也不说话?怎么了?”

    薛倩面色苍白的转过头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刚才的老婆子:“你看她的右脚。”

    我被他这幅表情吓了一跳,这时候认真的看了看老婆子的右脚。我看见老婆两条腿一拐一拐的向前走,而那只右脚,不停地踩在地上。脚尖一会向前,一会向后,甚至整个的歪在地上,脚掌朝天,用脚腕撑在地上。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脚已经断了。

    我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了。

    这时候,我正盯着老婆子打哆嗦,她忽然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右腿又被门槛拦住了。

    我打着哆嗦走过去:“老太太,你的脚?”

    老婆子本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听见我提起她的脚来,脸色忽然变了变。我看她神色不对劲,连忙扭过头去,帮着她出门了。

    老婆子站在门口,冲我说道:“小伙子,我儿子给你送钱来了,你拿好啊。”

    我正在疑惑,忽然有个东西落在我头顶上了。我摸了摸,似乎是一张纸。等我拿在手里看的时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是一张外圆内方的纸钱,白花花的躺在我手上。

    我甩手把之前扔了,向后退了一步,抬头再找那老婆子的时候,哪里还有她?

    我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这时候,我看见一个汉子,手里提着一个篮子,正在一把一把的,向空中抛洒着纸钱。

    我心里默默的念到:“我明白了,这小子就是她的儿子。这么说来,这老太太果然不是活人吗?”

    我正在惊魂甫定的叹气,忽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被这一下拍的猛地一打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向前跑。

    背后传来薛倩的叫声:“是我,是我,老赵,你被这么激动,怪吓人的。”

    我拍了拍胸口,心脏仍然在剧烈的跳动着,我从地上站起来:“老薛,咱能不能别这样?你打算吓死我吗?”

    我们两个正在大街上念叨。忽然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你们看见我妈了吗?你们看见我妈了吗?你们看见我妈了吗?”

    我循声扭过头去,看见那扔纸钱的汉子,又抛洒着纸钱走过来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伸出手去,喝到:“你别过来了啊。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汉子闷声闷气的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向天上扔纸钱,一边扔,一边念叨着:“你们看见我妈了吗?你们看见我妈了吗?你们看见我妈了吗?”



第十八章 陈小妹

    薛倩站在我身后,小声地问:“老赵,这什么情况?这小子是人是鬼?”

    我有些犹豫地说:“应该是人吧,没见过鬼撒纸钱的。”

    薛倩点点头:“我看这小子也像是人。不过,刚才他在找自己妈?”

    我嗯了一声,悄悄地把他拽到路边,说道:“刚才那老婆子,估计不是活人,我一扭头,她就不见了,这小子应该是她的儿子。”

    薛倩偷眼看了看撒纸钱的汉子,他正在越走越远。薛倩问我:“他们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行了,咱们回去接着睡觉吧。”

    薛倩嘀咕了一声:“开什么玩笑,就你那破屋子,我能睡得着吗?”

    不过说归说,我们两个还是回到了杂货铺,躺在那两张破床上,眼巴巴的等天亮。

    等外面亮起来,街上有了行人的时候。薛倩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总算能睡觉了。”

    我也闭上眼睛,嘴里默默地念叨:“是啊,终于能睡觉了。”

    随后,我就昏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间。我总觉得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走来走去,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又不见了。请百度一下 谢谢!

    这一番折腾,直到半上午的时候才结束。我终于沉沉的睡过去了。而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我揉揉眼睛站起来,走到屋子外面,叹了口气:“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

    我正在外面感受阳光,这时候有两个买菜的大妈,一路交谈着走过去了。

    我听见一个烫着卷发得老太太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她自己给缝上了,哎呦,可是要吓死我了。”

    另一个白发老太太说:“哪能自己封上呢?你又吹。八成是她那个傻儿子干的。”

    那烫发老太太说:“别闹了,谁缝的我还看不出来吗?针线都在她自己手里边握着呢。她那个傻儿子哪会干这个?再说了,这两天他一直沿街撒纸钱,根本就没回过家。”

    我听这两个老太太的谈话,似乎和昨晚上的事有些关联。我连忙跑过去,叫住他们两个,问道:“两位大妈,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缝住了?”

    那烫发大妈显然喜欢捕风捉影的传闲话。她说道:“哎呦,小伙子,你还不知道呢?咱们区出事了。闹鬼了。”

    我尽量忽略掉她夸张的表情,问道:“那个,具体是怎么个闹鬼法?”

    烫发大妈把手里的菜扔到同伴手上,拉住我的胳膊说:“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咱们边走边说。”

    我心想:这大妈恐怕是在家里呆的太闲了。总算逮住一个爱听闲话的,这就不放手了。

    我冲杂货铺喊了两嗓子:“薛倩,快点出来,薛倩……”

    里面答应了一声,然后就看见薛倩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了。他神色慌张的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大妈:“咱们一块去一个地方。”

    薛倩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原来是出门啊,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呢,你这叫魂一样的叫我。”

    大妈一边带着我们走路,一边讲了讲她的见闻。事实证明,我料想的没错。她见到昨天晚上的老婆子了。

    据大妈所说,今天早上她外出锻炼的时候听说我们区出事了。本着搬弄是非需要好素材的本能,她一溜小跑赶了过去。

    出事的地方在城乡结合部,那边有一片贫民窟也似的破院子。其中有一家,门口吊着招魂幡,她自然而然的就走进去了。

    院子里面围着一群人,正在对着停尸棚指指点点。大妈也是打听了一番才知道。

    死了的这一位叫陈小妹,是个七十多的老太太。手脚本来就不灵便,还养了个傻儿子。

    这老太太平时靠捡破烂为生,基本上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周围的邻居见他们可怜,时不时的给他们送点饭。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把吃不完的剩饭给他们了。这一做法引发了跟风效应。几个月之后,这母子俩几乎变成了周围住户的泔水桶。

    难得的是他们来者不拒,饭菜送过来先吃个饱,吃不完的就往院子里面一倒。所以这两人身上一直有泔水的馊味。

    这一天老婆子又出去捡垃圾,结果被车撞死了。开车的驾车逃逸,至今没有找到人。

    大伙帮衬着,又是买寿材又是剪纸钱,灵棚也搭起来了,孝服也做好了。可是这傻儿子不认识自己妈了。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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