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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阴司守灵人-第8章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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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先生哪么厉害?”王曼惊悚的反问。

    另外两女笑而不语,绷着脸解释:“拿刀能割断的喉咙,如果喉咙断了,能把救活吗?布局不等于要会解。按现在的情况看,当初唐先生说的破局方法就是在逗玩……”

    女道士听说用至阳之血解局,她哆嗦着说:“至阴女孩的处子血,是极阴。还好没头脑发热,不然害了女孩一生,还让陈庄一天内绝户。”

    听的心底发寒,发誓有空就煮唐先生的魂。

    “这次搞不好也会搭进去,所以条件不会变。”女道士神情凝重的望了一眼寂静的陈庄,指着空中说:“看阴云盖顶,当阴云合拢时,有家畜开始死,连续八次,陈庄寸草不留。( )”

    说到最后女道士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嘭!嘭!嘭!

    仔细观察,月光好像在慢慢抽离陈庄上空,非常邪门。跪下连磕三个头说:“动手吧,这事因而起,如果陈庄能平安,可以帮拼九次命,但不能让做良心不安的事。”

    “不傻,如果乱了正气,什么也干不了。”女道士毫不拖泥带水,带着东西直接开工。

    她给了一道符,让去取死门的东西,另外几件东西她们会取。不得不说女道士有真料,没说唐先生把东西埋在哪,她异常准确的全点了出来。

    夜静悄悄的,拿着小铲子沿着桃树根挖着,淡淡的腐臭味越来越浓,当铲子碰到坚硬的东西,按照女道士说的,用手扒开泥土,露出腐烂的头发……东西刨出来,也忍不住吓的哆嗦。

    一个半烂的人头,眼眶、鼻子、嘴里来回钻着虫子,外部抱着粘连的腐肉。

    哆嗦的捧着它放到一边,继续往下挖,在下面果然又挖出了一根向上的棺材钉。如果不知道是唐先生布的局,绝对会怀疑女道士。

    颤抖的拿着棺材钉放在头颅顶端,用小铲拍着钉帽往下钉,咚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心里发麻,还要分神注意四周。

    浓烈的寒意顺着棺材钉入侵握着棺材钉的手,赶紧把符贴在手臂上,整只手立刻麻了。

    恶心的把头颅再埋回土里,踩平泥土,拿着棺材钉回屋。

    女道士在屋里摆好了简易的神坛,桌上放着另外七件挖出来的东西。关铃和王曼轻松的站着,她们应该没碰到脏东西。用另一只手握着发麻的手臂说:“它在里面。”

    “知道。在八门聚合八次的这段时间里,必须盯紧它。”女道士用一条不知道画着什么玩意的黄色布条缠着手臂,她再次严厉的警告:“以心里那口正气压着它,如果让它占据了身体,可能会弄死全村人,倒时把救醒,也会被枪毙。”

    右臂已经冷的麻木,那股寒意时刻往肩膀冲着。凭着一口气压着它,冷厉的反问:“难道不能灭了?”

    “呵呵,还真是一腔正气。”女道士讥讽的反问:“它与是有怨,还是有仇?着急陈庄的人可以,但不能伤害无辜。”

    打了个尿颤,这才发现胳膊上这玩意能影响的情绪。关铃说:“懂了吧?这可不是简单的锁鬼。”

    “锁着的东西只是一把刀,煞气才是拿刀的人。们要面临的问题是驱除煞气。”女道士说。

    “怎么办?”问。女道士说:“等,煞气发动,家畜全亡,再引煞到别的地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那引到哪去?”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女道士说:“四家镇下面偏远的山村不还是土葬吗?翻过后面这座小山,有一个乱世抛尸的山谷,后来也有人埋进去,把煞气往那里引。”

    “不行。”

    “不行!”

    与关铃异口同声的拒绝。

    爸爸说过,那里的东西惹不得,他一次守灵的路上见过阴兵过境,阴兵归去的方向就是那里。关铃说:“太爷死在里面……”

    经过关铃的叙述,原来关老村曾经闻名的棺老不仅仅是个棺材匠,还是摸金校尉这一门的先锋。他给人做棺材只是为了打听人家祖上有没达官贵人,或者干脆挖有钱人家的新坟。

    “陈三夜,虽然陈庄都姓陈,但爸有近亲吗?爸的爷爷跟太爷,专门挖人祖坟,干尽了缺德事,都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关铃眼中带着恨意,咬牙说:“要不是姐姐死后替挡着,可能也已经死了。”

    王曼惊讶的张着嘴。女道士安慰几句,又说:“除了这个办法,也不知道怎么办。陈庄一百多户人家,几百口人,在子时前们想清楚了。”

    “汪!”

    凄凉的狗叫声,打破了陈庄寂静的夜。一般这个时间,大老爷们抱着小媳妇都关在屋里干爱干的事。这会,庄里灯火通明,人们被闹的根本没法安心办事。

    狗叫声越来越急,它们像知道要死了一般。拴着的狗发疯的挣扎着要跑,没拴着的狗,叫着一头冲进庄前的小河,潜下去后,浮上来的是硬邦邦的尸体。

    狗是会水的,自己投河自尽,诡异的吓到了所有人。

    领着女道士她们在去找村长的路上,正巧碰到村长和几个老人慌忙的赶过来。老人见到就跪,忙着说:“三夜啊!虽然是捡来的,庄里也从没把当外人,这事挺邪乎的,有办法做改,一定不能藏一手。”

    老人们真急了,他们几乎一辈子都没出过方圆百里。他们对陈庄的感情,常人无法理解,也许外面的人看着还会笑他们迂腐,落后。

    “六大爷您放心。这位是关老村的关铃,这位是临县有名……”赶紧还礼,恭敬的扶老人起身,扯大旗宽着老人的心。

    老人们一听是关铃,立刻把心吞回了肚里。这才知道关铃名声挺大。父亲不谈她,也许是不想提起祖上挖坟掘墓那些不光彩的事吧!

    “哇……”

    凄凉的狗吠声惊得庄里婴儿大哭,一些小孩也躲在母亲怀里发抖。差不多接近子时,狗叫停了,但没有一家的狗还活着。

    一个农家妇女发生自家鸡静静的死绝,哭着骂这是得罪了谁?旁人一听,发现自家也出事了。猪圈里的猪,笼子里的鸡,鸭,鹅……庄里饲养的家禽毫无声息的死了个干净。

    恐惧是可以蔓延的,在这种情况下陈庄乱成了一锅粥。

    关铃配合着胆颤心惊的村长,安慰着庄里年长的人。王曼拿出县里人人气势,忽悠着不信邪的年轻人。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短暂的压下了众人的惊慌。

    “干了。活人总比死人重要,怎么引煞进吃人谷?”站着啥也帮不上,突然感觉自己很废物,除了整鬼,有个屁用?

    女道士严肃的说:“平常心,以这种状态,引煞进“吃人谷”,只有死路一条。多死们两也不会成功,不如到此为止。”



第十七章 夜访吃人谷 (一)

    拿定主意要转移煞气到吃人谷,女道士正动手围绕埋人头的地方布子局,然后再进谷布母局接引地煞。 

    侧坐在长条凳子上,凳子前端放着阴阳磨刀石,单手握着柴刀,用阳石给柴刀洗锋。一炷香在长条凳后面烧着,等香烧完,正好洗完刀的两面。

    夜风比以往要冷很多,嘶嘶的磨刀声,随风远去,庄里胆大的人惊悚的来到家门前。

    刺耳的磨刀声在众人耳边穿梭,老人们纷纷抬手,又叹息着放下。有个年轻人问:“爷,怎么了?”老人摇头说:“听老辈人讲,侩子手杀头,才会把刀的钢口正磨七十二,反磨三十六。不知道三夜要干嘛,但也为难他了,哎。”

    在老人长叹中,又用阴石收锋,也叫藏锋。

    收锋的磨刀声很细腻,钻进耳里像磨在心上。围着的人听了没多久,有几个人像晕车一样恶心想吐,老人们忙着让他们别听,说侩子手的磨刀声吸魂。

    不懂的人吓的哆嗦,专心的单手磨刀,另一只手臂上的寒意在磨刀声下缩回了手掌。

    像握着一块冰,冷的刺骨,冷的微热。

    “呼!”

    磨刀结束,吐出一口长气。王曼好奇的问:“……在干嘛?”关铃敲了下她的脑袋小声告诫说:“打听别人吃饭的手段是禁忌。”

    把柴刀架在凳子上,又点了一炷香,去茅房打了一桶粪,精心的浇灌着屋边的竹林。“小竹,三夜要进吃人谷,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实在没办法借一用。慢慢吃,吃饱了,三夜送。”

    竹子是小时候从山上挖的一小窝竹子根,十多年发展成了小片竹林。小时候总跟着爸爸守灵,庄里孩子都躲得远远的,只好一个人在竹林边玩和竹子说话。

    爸爸说,竹子有气节,它不跟没节气的人玩。

    风吹的竹叶飒飒响,听着好像是小竹在笑,它好像说:“没事,有死而已。”

    一群人见对着竹子低语,跟差不多大的青年说:“又发邪了,他又跟竹子聊天。”年长的瞪了他一眼,青年缩着脑袋不再吭声。

    等祭刀的香烧完,拿着刀不舍的在竹林里转悠,寻觅良久也没找到粗细适合,竹节正好的竹子。

    嗖嗖。

    叹息着不打算再砍竹,风儿吹走了老叶,一根比大拇指粗一点,竹身匀称,底部往上,差不多一米二长度有九个竹节。

    “小竹,闭上眼睛,很快就不疼了。”

    握着竹子抚摸几下,看准部位,挥刀坎了下去。咔,一刀两段,几米高的竹子倒下,疲惫的拖着它出林子,没敢回头看,因为不舍得。

    “切!磨把杀人刀,砍根竹子?”王曼小声嘀咕。懒得搭理她,坐在门槛上精心修竹子,最后砍下一米二,有九个竹节的竹身,插在背后,把修剪下来的竹子埋到了竹林边。

    在竹子坟前,点了一炷香,磕了一个头,这才开口劝慰庄里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劝走。

    等女道士布置完,们四人在堂屋商量着进吃人谷。

    “养足了精神,明天正午进谷,那时阳气最重。”女道士说。抚摸着竹子,皱着眉头说:“不行,明天黄昏进去。”

    女道士点明黄昏进去的厉害关系,关铃根据实情说:“黄昏暮气重,等们两找到谷中气穴,可能已经到了深夜,那时会很麻烦。”

    “不懂风水,但与鬼打交道,自认不比们差——正午入谷对鬼来说就是半夜行窃,们是去借人家地盘转移地煞,不是打鬼的。”表明自己得态度。女道士拍桌子说:“那样也行,只负责寻穴,布局,跟鬼打交道的事情就交给了。”

    气氛陷入紧张,毫不示弱得盯着女道士说:“可以。”

    关铃赶紧劝解,气氛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与女道士之间的芥蒂没法抹平。商量完行动细节,她们回车上去休息。端着靠椅坐到竹林边,抱着九节竹,与竹林对话。

    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王曼惊讶的叫声把吵醒。

    天已经大亮,王曼捂着嘴巴看着竹林,之前绿油油的竹子,几个小时不见,全部枯萎。

    关铃和女道士看着也大惊。烧好饭过来喊们吃饭的老人,惊恐的看着竹林,又看了看抱着的竹子说:“庄里的事麻烦们了……”

    竹子一夜枯萎的事情在庄里传开,人们却绝口不提,好像家旁边的竹林本该是枯萎的一般。

    “不知道该不该问……”

    带着王曼家家户户的收集着香和黄纸,王曼背着东西忍不住开口。走在前面说:“没事,说吧。”

    王曼整理一会言语,说:“为什么竹子会死?为什么要砍竹子,没听说竹子能打鬼啊?”

    “不管跟着关铃学东西的理由是什么,干这行就得记住天地万物皆有灵。”没正面回答竹子的死因,因为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舞了舞竹子说:“伶伦以竹正音律,轩辕以竹调元气。竹能正音,调气。爆竹一声响,年兽都能吓走……说竹子能干嘛?”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竹子的作用,随便举了几个例子,王曼似有所悟的想着事情。

    中午,背着大包进山,女道士斜挎着八卦布袋,拿着一个罗盘轻装上路。走着艰难的山路,女道士倔强的不让帮忙,她望着的包,没少说歪门邪道。

    吃人谷,位于陈庄后山另一面。附近村子都传进了山谷,很少有人活着回来,即使能回来,过不久也会翘辫子。

    对后山很熟,还没到黄昏已经下到了山谷。不算狭窄的山谷,阴森森的没有阳光,也没有植物,一望无际的全是大小不一的石头,上面长满了青苔。

    “也不像记载上那么恐怖嘛!只是在山阴面不见阳光,有些阴寒而已。”女道士失望的看着山谷,愣了再愣。停在谷口,在谷外搬了几块干燥的石铺了一个小台子。“是从书上知道这里的?”

    女道士点头。差点没忍住用竹子插死她,老子手掌上锁着的东西一靠近这里吓得跟乖乖儿似的,她却只看表面。瞪着眼睛说:“最好趁着天亮,看清楚大方向,等晚上还要根据看星星找气穴呢?”

    女道士举了举罗盘,望着山谷,黑着脸说:“这些石头下面,或者缝隙里面全是枯骨,罗盘在里面绝对失灵乱转。大姐,您老的实战经验不会只停留在给人看风水,开坛请神问鬼吧?”

    “才是大姐,全家都是大姐。”她骂着点了点头。扫描她全身道袍说:“方案变一下,等会进谷得听的。”她打断的话说:“理由。”

    指着她帽子上的镜子,身上的八卦,还有兜里的纸符,以及不认识的东西说:“真打算拿这些对付鬼?”她说:“难道不行?”

    不想弄死她了,想弄死自己,这位就是实战经验欠缺的高手。说:“这行头……嗯,给打个比喻,拿着砍刀独闯黑帮老巢,会怎么样?还有,在城里对付的对象很单一,这里谁知道有多少,有时间开坛?人家站着给贴符?一口沾着阳气的唾沫,比这些都强……”

    费尽力气给她科普实战经验,女道士不情不愿的卸下一些看着实用,真打起来却没用的东西藏在了谷外,算是留条后路。

    黄昏,吃人谷升起淡淡的水雾,四周温度下降了很多。晚风吹在谷内发出呜呜声,听着很恐怖。

    包里装着从陈庄各家收来的香和黄纸,在摆好的石块上烧着纸,大把的点香。等天暗下来,谷中阴风阵阵,对着山谷大喊:“山阳面陈庄陈三夜,烧全村香火,代表陈庄进谷办事,向诸位借道。”

    回音在山谷中左右摇荡,谷内没有任何回应的趋势。

    天全黑下来,女道士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招到底灵不灵?不行让来。”她说着转头要取家伙,杵着竹子,挡着她说:“等。这是礼数,对人对鬼都一样。”

    差不多烧光了所有香,到了晚上九点多,雾气笼罩的山谷突然刮起了狂风,风吹开雾气,露出一条不明显的路。

    “有了。”女道士摸了摸袋子里的八件凶煞之器,抬步往里面走。赶紧拉着她拽回来,她踩到一块石头往一边倒,还好反应快,扯住了她背后衣服。隔着道袍,好像扯到了她内衣带子,赶紧松手小声说:“没问明白,开门就进去,知道人家是放狗咬人,还是请?这不是找死嘛!”

    “感谢众位开路。”对山谷拱手,摸出两块硬币说:“冒昧来访,能否打扰?”

    心里默念着“钱通阴阳,天地为证”把硬币往地上一丢,一块是人头,还有一块在滑溜的石块上快速的旋转,怎么也不倒下去。

    有天地做证,它们答应放们进去,安全系数会大大增加。



第十八章 吃人谷 (二)

    叮。 ()' 

    硬币在光滑的石头上停止转动,却没有倒下去,而是滚落到一旁的石缝中夹着。

    “没答应借道也没有不答应。”女道士摸了摸金钱剑,用眼神询问的意见。捡起硬币装进口袋,抓住空中烧了一半的黄纸放飞,说:“各位,请带路。”

    黄纸慢慢在雾气中飘着远去,没走雾气散开的路。还好们之前没走那条打开的路,不然真上了鬼当。

    这时候跟着黄纸走需要的还是胆气。

    “愣着干嘛?跟上。”走入雾气,衣服没有湿,有一种披着湿衣服的错觉。女道士本能的缩了缩身子,拉着的衣角默默走在后面。

    天上有朦胧的星光,默数了两千七百二十七步,前边出现一座断崖,黄纸飘了下去。

    崖上笼罩着黑雾,望下去诡异的能看到崖底,一只只虚幻的鬼影沾在骷髅上,想要挣脱却挣脱不掉。的脚步几乎没有停顿,脚刚要迈出去,女道士扯着说:“不要命了。”

    “山谷里哪会有悬崖?明知是假的却不敢走,那才会出事。”

    想着,不顾女道士的挣扎,强行抱着她跳崖。怀里的女道士吓的大叫,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平静的看着底下伸手要往上爬的无数虚影。

    们没有落到崖底,黄纸掉在一块凹凸不平的山壁前,们正对着山壁站着。再抬头,已经看不清天上的星光,奇异的是却能见到东西。

    “鬼遮眼?怎么知道是假的?”女道士不确定的问。

    “瞎蒙的。”摇了摇头,对着石壁拱手说:“陈庄陈三夜来访。”

    女道士哼了一声,凝神四顾。一股强烈的寒意突然包裹的双臂,胳膊上打着锁鬼结的黄布诡异的自然散开,寒意消失也带走了锁在手中的鬼。

    黄纸再次飘起,贴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大方的对着女道士说:“主人有请,们进去吧。”

    担心女道士没懂的意思,猛的对墙壁撞了过去,结果,脚下踉跄撞了个空,眼前是一个古朴的院子。身上的寿衣也变了样,成了一套白色长衫,头上还竖着白色的帽子,帽边还吊着串珠,顶上写着“冥”字,手中握着的还是九节竹。

    “离魂了。”瞬间明白自己撞晕在崖壁上,才会出现在宽敞的院子里。至于这身行头,不定就是阴间临时工的工作服,听说黑无常管勾魂,白无常管押鬼。

    三个壮汉穿着大几十年前的老款短衫,面相不怒带凶,他们身后站着两排剪着短发,只留一根小辫子的队伍,看情况还真进了鬼山寨。

    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被绑在一边,嘴里堵着布条,眼神凶狠的挣扎着。其中一个壮汉拱手说:“叫陈五,有胆气和血性,不过这一身皮,哼。”

    二话没说,扯了头上的帽子,脱点外面的白袍丢在地上。白袍诡异的消失,身上很自然的出现原本的寿衣。“陈庄陈三夜,前来借道办事,请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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