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媚香入骨:帝欢 >

第92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92章

小说: 媚香入骨:帝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皇父皇!”

    安儿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兴奋,挣脱着就要往他父皇怀里窜,南宫诺伸了一半的手又顿住,硬生生收回来,“把安儿给乳娘,朕有话跟你说。”

    绾婳看着南宫诺微微有些发红的俊颜,疑道,“你在发热?”南宫诺却已经开门出去了。

    她将安儿递给乳娘,自己披了斗篷跟出去,她以为南宫诺是因为那晚的事不来懿安宫,现在看来,却是因为生病了,怕传染给她俩。那么冷的雪天,冻一晚上,怎么可能不生病。

    “你想好了,要走?”

    “嗯。。。”

    “那安儿呢?你要带走他吗?”

    “安儿或许。。。更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他父皇。”绾婳强笑。

    “还会回来吗?”

    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绾婳倏然抬眸,漫天的白雪之中,一身明黄的人,背影挺拔俊秀,微微侧着等待着她的答案,一动不动,那稍敛的下颌勾勒出极致的认真,仿佛一个姿势憧憬了千年。

    “回来?”她涩声说。这样的离开,她还有什么脸面回来。若是南宫耘不要她,她也只能。。。。。

    一条路,孤注一掷罢了。

    南宫诺轻声道,“对,回来。我和安儿会一直等你。”

    只觉得胸腔中酸堵的难受,绾婳咬紧下唇,没有出声。

    不能再给他希望,她已经还不清了,这辈子还要怎样,才能让这个翩然的男子活得开心。他痛苦,实际上,她也痛。

    “不回来了。诺,你若敢让你的妃子欺负安儿,我饶不了你,耘也是。”绾婳抬首笑道,眸中却偏生有分湿意。

    南宫诺浑身一僵,天寒地冻都没有那一句话更让他浑身发抖。莫阳看到不对劲,赶忙上前托住他,“皇上,要不和娘娘进屋说,您还在发热。。。。”

    “谁让你过来的!”南宫诺怒斥甩开袖子,莫阳跌坐在雪地上。

    绾婳震了震,两步上前扶住南宫诺,隔着厚厚的冬衣感到他浑身滚烫,不由一惊,“诺,进屋。。。。”

    “不用你管。”南宫诺冷冷抽出手,递给她一卷明黄的圣旨,“朕已经安排过了,路上需要半月时日,七日后你就走可以走了。”

    他说完也不看绾婳,转身微微晃了一下便走了。

    “诺。。。”绾婳吸了吸鼻子,失声叫道。

    “叫朕皇上。不要再唤朕诺。”

    ——

    “叫我诺,楚诺。”

    *

    *

    西夜望京。

    帝宫,启清殿

    已是腊月,西夜又分外得冷,暖阁里暖气盈然兰花却开得清艳。新帝夜凌诩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片兰花的叶。叶子修长翠绿,却比不得那手指白皙颀长好看。

    跪在房中的封疆大吏已经有一盏茶时间了,额上冒出了丝丝冷汗,也不敢擦,俯首注视着前方一袭明黄衣袍的角——只有衣角是霸气的明黄色,金线细细致地翻卷腾龙云纹,再往上是华贵雍容的月白色,在光里泛出柔和的色泽。

    ——不过封疆大吏知道,圣上本身,却不是这样温和。

    “大辰还是不肯是吗?那就继续抬升粮价吧。”男子不以为意地道,长指间的兰花叶弯处美妙的弧度,然后“啪”,断了。

    “皇上。。。还继续吗?粮食已经卖到了每石超过十贯钱,还不到冬节,现在提价会不会太早了。。。”封疆大吏小心翼翼地问。

    “通知抒烈跟你一同回去,高价买进,开仓放粮二十万石,收到

    的银票立刻去钱庄兑换成银子。”

    封疆大吏愣了一愣,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忙应声,“是,圣上英明。”

    “皇上。”

    声音娇媚天成,启清殿暖阁的门开了,一道窈窕的身影径直走向夜凌诩,环佩轻响,带起一阵名贵的玫瑰熏香。

    封疆大吏低下头,冲芙帝姬微微行了一礼,不敢抬头看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

    他二人***的消息让天下震惊,更何况芙帝姬风流第一姬的身份着实让皇室蒙羞,无奈何新帝夜凌诩大权在握,他们也只能上上折子。

    或许是皇上很爱芙帝姬吧,他想。

    窗前修长的身影在芙帝姬进来时便转过了身,薄唇微微勾起,眸光落在女子的眉间,举世的风华温柔绽放。

    “阿芙。”

    芙帝姬心中一阵酥软,娇媚一笑,双臂揽住了他精瘦的腰。

    对于鼻尖泛起的女子香气,夜凌诩微微皱眉,不经意侧离了她的身子,“不是说待会儿朕过去看你吗?这么冷又跑来。”

    芙帝姬感到他的侧离,脸上却佯作不知,“我看你这么久没有啊。。。我想你嘛,怕你今儿晚上不过来。”

    封疆大吏心中一阵瑟缩,这芙帝姬名号果然不是谣言,擅自进入皇帝书房是皇上应允,还有大臣在场就敢随意谈论这种话。

    果然,夜凌诩冷冷扫了他一眼,“你下去吧。”

    封疆大吏小心退出启清殿,擦擦额头上的汗,攥了攥袖子里大把的银票,心中暗叹,抒烈财贯西夜,他开户买粮,商贾巨户嗅觉灵敏加上冬节降至,粮价慢慢回升,各户囤粮相持,必然有大把银票入账。等到银票兑了银子。。。。他摇摇头,新帝竟然深谙商吏之道,这个冬天,大辰边境,不好过咯。

    芙帝姬瞥了一眼出去的人,笑道,“大辰的事?阿芙前两天听说了一件事,忽然有个好主意。”

    “朕洗耳恭听。”男子抱臂微笑,爱怜地看她。

    芙帝姬心头跳了跳,“我听说大辰元德帝南宫诺,独宠曾经的兄嫂现在的安妃明绾婳,若是我们能将她掌控,南宫诺将大辰江山割一半给西夜或许也是可能的吧。”她笑着说,眸光却细细观察着夜凌诩的眸光。

    凤眸如海,尊贵天成,波澜无惊,对曾经最重要的两个人的名字没有一丝情感,这是三年前,她从寿南救下的南宫耘。

    熬过了最危险的日子他醒来,芙帝姬惊喜地发现他失去了一切记忆,不记得他的国,不记得南宫诺,亦不记得明绾婳。他依旧冷厉果断,在帝姬府里时已经彰显出惊才卓绝,他亲手料理了顽火,接管了剧变的黔门,三月时间,一跃成为黔门门主。他沉默,却似乎对芙帝姬另有一番情愫,时常隐在落日的余晖里,静静看她的模样,眸光更多的是在她眉眼间流连。直到某日的夜晚,他得知了西夜二皇子的事,晚归撞见了一身鹅黄小坎肩的芙帝姬。他注视了她半晌,在种满玫瑰的小园里吻了她的眸子。

    芙帝姬曾对着铜镜凭着记忆细细描画自己的眉,这双眉眼就如夜凌杉曾跟绾婳说的一样,她俩,很像。

    芙帝姬含笑细察,她如今提起绾婳,惶恐不安,却又胜券在握。毕竟这三年,伴在南宫耘身边的人是她,一路宫变腥风血雨、政变斡旋走来,他对她的宠和好,人尽皆知,否则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娶自己为后。

    今日,她只是想从南宫耘的眸光中看出些什么,她要知道他对那个曾经爱逾生命的女子是否还有记忆。

    *

    亲们、中秋快乐呀呀~月儿圆,饼儿甜~砚祝亲们团团圆圆甜甜蜜蜜~

 缠绵漱玉宫【4000+】

    ( )    “安妃。。。明绾婳吗。。。。”

    南宫耘长眉微挑,细细玩味这个名字。悌

    寂静处的半晌,芙帝姬秋眸微媚,吐气如兰,用噙笑掩饰紧张,紧盯着南宫耘双眸。

    南宫耘看向芙帝姬的眸光却有些笑意,含笑理了理她精心梳整的发,“阿芙费心了,要做什么,去做便可,不必问朕。”悌

    芙帝姬一怔,眼角顺时勾勒出浓浓的笑意,上前环住南宫耘玉带收住的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皇上从前似乎与安妃有几分故人情意。。。倘若阿芙不小心伤了她,皇上许会怪罪。。。。”

    南宫耘唇角微勾,拉下她环住自己的手,“嗯?不会。”

    “那皇上的黔门暗夜高手。。。可否借阿芙一用?”

    “准。”

    芙帝姬垂下眼眸,掩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巨大惊喜和得意。

    他是,真的忘记了。谀

    *

    明日便是第七日,绾婳可以离开了。

    安陵帝宫却是一片安谧,在雪花中宁静地迎接新年的到来,似乎没有一丝不舍与离别。

    南宫诺每日大多时间都在养心殿处理折子,只有固定的时间回去懿安宫看安儿,并且都是刻意地避开了绾婳。

    安儿似乎也嗅到了父皇母妃之间的不明隔阂,每日都乖乖的,不哭不闹。父皇要来的时候母妃就把他安置好然后披上斗篷出去了,安儿就自己乖乖坐在床间的软垫上玩手指头。谀

    今日,绾婳还未及避开,南宫诺就到了,安儿大喜,以为父皇母妃又在一起,抓了母妃的手指小心翼翼塞进了父皇的怀里。绾婳垂眸,南宫诺浑身一震,满目复杂地盯着那蜷在自己胸口的白皙柔夷。半晌,绾婳收回手,摸摸安儿的小脸蛋,轻声道,“皇上,臣妾唐突了,臣妾现在便走。”

    他恨她,她知道。

    让他恨吧,胜过继续纠缠,一刀斩断,相忘江湖。

    她走出两步,忽然被人紧紧从后拦腰抱住,双手强劲的力道,似乎要将她的腰身勒断一般,她的双臂也被禁锢在那怀里,她挣扎不得半分。感觉到她的抗拒,身后微微喑哑的声音低低说,“让我抱一会儿。。。。求你。。。就一会儿。。。”

    那是怎样一种充满痛和哀伤的声音,三年来的一幕幕忽然涌上心头,波涛般汹涌席卷了她的理智和情感。绾婳心中一阵悸缩,连带着身子也微微的颤抖,隔着厚厚的冬衣也能感受到身后身子的冰凉,不同以往的火热炙烈,他怎么那么冷。。。像极了那日谷底。。。

    绾婳轻轻缩了身子,有些乖巧地贴向南宫诺的身子,南宫诺浑身一震,双臂犹豫着微微松开了些。绾婳得空,一转身勾着他的脖子扑进他冰冷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咸湿的泪顺着脸颊流进南宫诺的微微敞开的衣襟。

    前路凶险,成或不成,我都不会再回来了。

    若是死在耘的手里,也好过日日夜夜的思念。

    再见了,楚诺。。。

    你这样的男子,合该有一个绝世的女子来陪你,但不是我。。。

    我求你,请一定要幸福。。。

    只是一瞬,她已经离了南宫诺的身,捋捋头发行了一礼,轻轻退出房间去。

    *

    是夜,安儿似乎预料到什么,紧紧抱着绾婳的肩膀,怎么也不肯老老实实睡觉。好不容易哄睡着了,绾婳一将他放下,安儿就惊醒了,咧咧小嘴开始哭。安儿平时不怎么哭,今晚的眼泪却分外的多,似乎要一次性都哭给他母妃看。

    看着安儿因哭憋得红扑扑的小脸,绾婳心中便如刀绞一般,万千分的不舍,她哪里舍得这个才刚刚学会说话学会走路,还抱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呢?!她抱着安儿柔声地哄,哄到最后她的嗓子都哑了,安儿却仍是抽噎。

    她忽然动摇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自私的一个母亲,安儿在这儿,连亲生母亲都没有啊,他本身就没有见过亲生父亲,难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连母亲都要失去吗?

    她是,多么残忍。

    在以后这样的日子里,他哭,谁来哄他呢。。。。。林秋渡?还是淑妃贤妃?

    她心里忽然泛起另一层刺骨的寒。

    不,她不能这样自私。她忽然起身,有些不安地在屋中来回走着,安儿的小胳膊牢牢地搂着他母妃的脖颈,不肯松手。

    走,还是留。

    烛火噼啪地发出燃烧的声音,提醒着她时间,已经过了丑时,再耗下去天就要亮了。

    安儿趴在绾婳的肩头,似乎有些倦意,微微阖了一双黑水银般骨碌的眼睛。绾婳仔细凝视儿子的小脸蛋,闭闭眼。

    哄睡了安儿,绾婳怔怔坐了半晌,将安儿的小衣裳一件件叠好,确定他已经睡熟了,才披上斗篷轻轻推门出去。

    养心殿

    院中的灯火亮着,屋内隐隐有着单薄的光隐。绾婳提着宫灯在雪中站了一会儿,才迈步进去,莫月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低低躬身拦住她。

    “安妃娘娘,皇上今儿不在养心殿,娘娘请回。”

    绾婳一怔,“皇上不在?”

    “是。”莫月恭敬答道,“皇上今晚翻了端妃娘娘的牌子,今晚歇在了漱玉宫。娘娘有什么话可以交代给奴才,奴才明早禀给皇上。”

    明早吗。。。。绾婳怔了一怔,苦笑道,“好,本宫

    知道了。”

    她转身望了望天边的辰星,冰冷的亮色,拢了拢披风向漱玉宫走去。飘摇在寒风里的宫灯,一晃一晃指引前路。

    莫阳在漱玉宫院前,似乎料到她会来,直接将她引入了内廷,“娘娘稍等,奴才去禀报皇上。”

    夜里妃嫔的寝宫,必然是最寂静或者最激烈的,明显今晚的漱玉宫。。。是后者。

    女子动情的呻。吟咛婉,男子沉重的喘息律动,甚至雕凤漆床前绯色的巨大帷帘的摇曳的身影,修长的腿盘绕紧腰肢,有力的臂禁锢柔弱香肩,透过不远的距离声声丝丝传入绾婳的耳。

    绾婳脸上一红咬了咬下唇,在莫阳刚刚要转进内阁时忽然唤住了他,“不用去了莫总管!”

    “嗯?”莫阳眸带深意回转。

    “本宫。。。也没什么事,皇上既然在忙,便不叨扰了,还拜托总管明日勿对皇上提起此事。”

    “谨遵娘娘吩咐。”莫阳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色,看着绾婳走进雪中的身影不禁唤出声来。

    刚张口,却被一阵咳嗽打断,莫阳跺跺脚,赶忙端了热浆糖梨跑进帘子里,帘后南宫诺一身淡紫色月锦,站在巨大的垂帘后紧紧盯着逐渐在雪地里小去的人影。门开着,寒风吹进,他微微蹙眉咳嗽,凤眸深深一直延伸向宫中无限白色里的红墙。

    他身后不远处的雕凤漆花床上,一男一女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瑟瑟停了下来。男子满脸惊恐地从女子身上下来,跪在南宫诺脚下。南宫诺没有看脚下的人一眼,直到视野中的人早已看不见影子才缓缓踱至床榻边。

    床上的女子睁着一双浓艳妆画过的杏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绯色床顶,长长的睫毛颤颤,双颊是高。潮后还未退去的红晕,美艳无双。这张脸,正是端妃林秋渡的。

    她赤。裸雪白的身子横陈在床上,胸前的丰满随着还未平定的喘息微微起伏,极是曳人心神。

    “滋味如何?”南宫诺端着手中梨浆轻轻抿了一口,仿佛一杯醇酒。

    “你狠。。。。”

    林秋渡红唇如火,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你曾经害过她,长风楼一次,抒阳居一次,水牢一次,最后南宫烨盯上她也是因为你透露的消息。。。你说,朕能留你吗。。。朕的端妃?”

    南宫诺嘴角噙着冷笑看着这具引人发狂的身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吗?那朕就成全你。”

    林秋渡急速地喘着粗气,猛地起身不顾裸露的身子便去抓南宫诺的衣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承嘉帝只给你的正妃,是恒亲王妃,你以前要我的时候。。。。”

    “朕以前有没有碰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南宫诺厌恶地避开她的手。

    那是南宫诺封妃的第一晚,新帝留宿端妃寝宫。

    红烛高照,洁白绢帕上的鲜红刺痛了林秋渡的眼,她瞠目结舌,“原来你不曾。。。。”

    “对。以前,朕并不曾要过你。”

    林秋渡终于知道缘何以往每次都是在烛光春色中失去意识,在旖旎的梦里醒来,身边已无人。

    风流恒郡王,其实不曾要过任何人,包括殿上欢的芙帝姬。曾经如履薄冰,他每一场戏都做得十足。

    只有正式封妃后的那些日子,他才真正地经过人事。

    日间他处理大小国事,当夜间降临,他要翻牌子履行每个君王都要履行的义务。他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玲珑诱人的美人儿,麻木地动作。他往往略沾便止,没有兴致,没有***,只有痛恨。

    妃满脸欲色和疑惑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在性趣最高时停下,她们欲仙欲死,他却眸光清明,没有一次沉沦,他苦笑原来***这东西克制起来也不过如此。每每从那些嫔妃的体内抽身出来,他便会觉得自己离绾婳又远了一分。明明她便住在离养心殿最近的地方,可他却离她那么远。

    但这些宠幸,他必须做。

    兄亡,仓促的逼宫,立储,即位,远不在曾经他的意料。大势初定,他暂时受这些旧臣掣肘。一旦朝堂不宁,受到谴责的首当其冲的便是绾婳。随便一个惑乱君心,擅宠后宫的罪名,无依无势的她都会被这食人不见血的朝堂之争卷没。

    他护她,她却也成了新君最致命的软肋。

    只有强大,只有尽快巩固皇权,他如是想。

    在那些日子里,他派出大批密探,刺探,暗杀,利诱,没日没夜地批阅奏章,革新旧纲,废除弊病。他将所有太医都赶到懿安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有人给他报告绾婳的情况。但他自己却不去看她。

    殊不知在那些漫漫长夜,南宫诺从来不在嫔妃宫中留宿,每日看她熟睡后再悄悄返回养心殿。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林秋渡忽然肆意地大笑起来,焰唇如火,丹目含春,**后的鬓发散乱,笑得肆无忌惮,“哈哈,你为了你嫂子竟然真的不碰别的女人,那结果呢?你上过她吗?没有吧!何苦呢?你可不是南宫耘,你这样她又不在意!”

    南宫诺凤眸一沉,上前一把掐住她白皙的脖颈,甩出的梨浆全部溅在了林秋渡如玉的肌肤上,双手发力眼神 鹜。林秋渡一瞬呼吸不得,满脸通红,肺腔如炸开一般。

    “还要留你给她做戏,今晚朕不会杀你。当日她水牢里受得苦,朕要你一点一点受回来。”

    他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大力却忽然收去,林秋渡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跌在寒风里瑟瑟抖着。

    “难道你当时就没有错了吗!当时若不是你没有完全信她,她怎么会被滞留在那牢里?!”

    “朕错了。。。”南宫诺的声音低而哀伤,“所以。。。朕罚自己。。。骗她。过了今晚,朕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的信任。”

    绾婳。。。可不可以,不要走。

    不可以吗。。。那么该让你,放心去找你的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