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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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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腕扬风,一沙一石皆是利器。一折扇,一天下。

    身周大辰和夜凌杉两军夹击,饶是顽火部下皆是高手,又有装备精良,毕竟好汉难敌四手。逐渐被削去了戾气。

    顽火环视一周,他成名四十年,从未遭受过如此大败,更何况此次前来都是黔门最为精良的部队。难道一生荣光要尽折于此?!狂怒之下,弯刀寒光锃亮扑向南宫耘,“我要杀了你!”

    “耘!”

    是谁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惊叫,是谁心胆俱碎的疼痛和恐惧。

    闻声,他竟然回头,苍白的脸上是缱绻带着微微疲倦的笑容,眸华爱怜宠溺如常,惟多了一份淡淡的不舍。

    他去势之快,南宫诺和抒烈在远处看见大惊随即齐齐跟上,却已是不及。

    “噗”

    一声轻微的响,在万千金属碰撞的声音里却,宛如九天的惊雷轰然落地,震耳欲聋。所有人刹那间失去了语言和动作,身边所有的厮杀怒骂一瞬间远去。静止到这个世界只有那轻微的一声,刀剑贯穿身体的一声。

    只看见鲜红的血雨喷洒,苍穹朱红,黄沙如珊。

    一时血色堪染,塞上朱沙欲燃。

    “不!”绾婳拔腿向南宫耘落下的地方奔去,“我要救他,我能救他!”飞舞的秀发划过两旁士兵厮杀的刀尖,被割断,轻轻落在地上。

    “婳。。。。我是真的很想,这样抱着你,骑马看夕霞落日,桃花流水。。。。。春夏秋冬。。。。”

    “婳婳这么急不可耐啊,今晚让卿卿看个够。乖,我没事。”

    “婳婳,路在前面呢。。。。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老想着找我。”

    谁的声音,缱绻在耳边,温柔呢喃,吐气如檀。猛然想起,终觉每句话里你都带着诀别的痛。

    这是你的责任,是大辰所有人的命和整个江山的根基我懂我懂!

    这是除掉顽火的唯一机会和方法,我也懂也懂!

    可是刚才你说今晚。。。。。我求你不要食言。

    只是,她的医术,最终是没有用上。

    *

    一瞬间,阳光劈开乌云,万丈金光洒落大地,疯狂的西夜军蒙蒙沌沌,拔出刺进敌人胸膛里的刀,失声惊道,“怎么是你?!怎么会自相残杀?!”遂掉转刀尖,奔向那多半还望着半空的大辰士兵。

    漫天黄沙,烟火蔽日,横尸万计,活着的机械地厮杀,死了的被烟火烧了,被马蹄踩了,或者被兀鹫撕扯着吃了。

    街巷,府宅全部被战火缭绕,焚烧或炸毁,全城没有一处逃过劫难。

    承嘉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一,辰夜大军大战于寿南城,史称寿南之战。西夜先起叛乱自相残杀,后合力守城。大辰苦战两日一夜,死伤过半,尽数歼敌,极为惨烈。

    俘西夜太子夜凌杉,先锋顽火失踪。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

    第五日晚,冷月高悬,贴在边塞浓黑的夜空,安静无声地照在已是一片废墟的寿南城。

    距寿南一战结束已经三天了,绾婳披着白色的披风站在大帐前,呆呆望着西城门。从战争结束她比那便站在这里,她会听话地按时吃饭,却不睡不言不语,每天站在帐前认真地望着西边。

    等。

    南宫耘失踪了,所有士兵都看见,安亲王被一名女子的呼喊扰了心神,被顽火的弯刀刺透胸膛。转眼,却不见了人。自南宫耘失踪后,南宫诺吩咐将营帐驻扎在城西,战场都没有打扫,所有的隐卫暗卫全部派出去寻找他的下落。

    当时绾婳便翻身上马,向西寻出十里,却被南宫诺追了回来。绾婳又急又怒,羊皮的马鞭在南宫诺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痕,南宫诺拽过她的肩膀,第一次微微沉声跟他说,“绾婳,二哥他现在必然希望你好好的。”

    绾婳怔愣了好一会儿,听话地扬鞭回到城里,她不能让南宫耘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自己,他身上还有伤,她要好好等他回来。

    她不哭,站在帐前的白色纤小的身影如一只倔强的栀子,站的笔直,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急迫地奔向城门。三天三夜,被派出的隐卫暗探搜寻完附近所有的人家山野,没有任何动静。当时南宫耘的伤之重,所有人都看得出,就算被神医好药养着,也根本不可能熬得过一个时辰,而方圆百里的药铺医馆至今从没有一家来过这样的病人。三天了,有一个字无声无息地窜上所有人的心头,深夜想起,便是浑身寒冷。

    绾婳却从来不相信,她依旧很期待地认真地望着,等着。

    耘。。。。我听你的话,等你回来。

 安亲王,薨

    ( )    九尺城墙,连天夜色,大帐在后,在漆黑的夜里冰冷而麻木。

    夜色像一只猛兽,无声无息地侵蚀过来。静,密不透风的静,像是要把一切都牢牢网住。过往的一切,似乎都清晰地融在这巨大的网中,难以流动却又活生生的,难以触及。曾经绾婳她极惧这种巨大的黑暗和寂静。现在,这种惧怕却清淡地如一捧水。再没有什么比这种夹杂着期望和恐惧的等待难捱。像是凌迟,一刀一刀的痛,一刻一刻地品尽这种希冀与抵触间的万千滋味。悌

    那是茫然和矛盾。她迫切的希望得到南宫耘的消息,却又悸怕着,一时没有消息,就是一时的庆幸,就是一分的希望。她宁愿自己这样永远的站在这里等下去,也胜过一具冰冷的尸体。

    起风了,清啸的风声,带走天边的一缕暗红色的云,透出月色洗白的光,照在不愿前方的九尺城墙。普通秋季的夜里,这样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那么无害。

    天边猛然一亮,一道火红划过,掀起了淡淡的亮影。悌

    南宫诺抬起的脚步骤然一滞,“有人去世了。。。。。才名卓越的人去世的时候,都会有这样一颗星坠下。”

    绾婳震了震,看着那颗流星,轻轻默念了一遍这句话,有人。。。。去世了。半晌她掀起眼睫,说了这三日以来的第一句话,她肯定地说得飞快,“不会是他。”谀谀

    一语未必,长长的眼睫几不可见地一颤,鼻尖轻轻沾上了丝凉意,绾婳一双眸子带着血丝和蒙蒙的雾气,望进了落下的,雪花。

    她有些恍惚地伸手,轻轻的笑,才是仲秋,怎么会下雪呢?

    整个天地,是激战后独有的死静和寂寥,万里城池在夜色里,安静地,落雪。

    大朵的雪花慢慢落下,连绵千万里的雪白,似乎要将这战火里来所有的罪孽和伤害洗涤,仿佛这样一切就可以干净,一切都能够重来。

    “不。。。。。”绾婳轻轻地摇头,仿佛预知了什么,连连后退,“不!”忽然转身疯了一般向城中奔去,漫天的飞雪沉压压落下,生生隔断了飘卷的白色披风。

    快马从城门疾驰而来,马上暗探从疾驰的马上摔在南宫诺的脚下。

    “元帅。。。。。安亲王,薨了。尸体。。。。在西夜帝都望京的城门前。。。。吊出示众。还有,我们沿路捡到了这个。”

    *

    绾婳跪在城中一滩深红的血迹上呆呆凝视着那染血黄沙,眼泪猛地湿了满脸。她扑在那些粗粝凝固的砾石和血沙中,把自己紧紧按在那些尖锐的血色上,这是和他最近最近的距离啊。。。。。他的血,是不是还带着温度,她不要他流下的血被这漫天的雪覆盖洗涤,不要不要!不要再带走他。。。。。她张开双臂,紧紧护着地下的温热——早已冰凉的似乎存在的温热。

    “姑娘,虽然娶你进来,不过是权宜之计。之后的这些日子你伴着我,但你我分塌而睡,本王亦不会有逾礼之举。”

    “本王在这里,你就别想把本王的女人带走。”

    “本王的《桃花泉弈谱》啊,正宗的孤本,全大辰仅此一本啊。。。。。。”

    手指下轻轻摩挲红色的沙,仿佛那日你痛心勾起的唇角,唇是早樱的颜色。

    “你若想有别的身份,本王西行后你大可自己去寻。可惜,在那之前,有本王一日,本王便护你一日。你别想要逃。”

    “不许再。。。。。。下那么重的安眠药。。。。。我睡得好沉,你连我挽留你的时间都没有给。。。。。”

    “你若是,再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命,你便是。。。。。。谋杀亲夫。。。。。你原先好像很乐意这个差事。。。。。。”

    “别哭。我怎么会让你哭,我怎么会留下你一个人在这种鬼地方。”

    谁的声音温柔呢喃在耳侧,这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她的南宫耘,她的景离?!他死了?!不可能啊!前日,他还因为夜凌杉坐在自己身后吃醋,大前日,他与她地宫一场温存,再往前。。。。还有雨中的激吻,还有半年来的第一次碰她。。。

    他在,他一定在!她堂皇地睁大迷蒙的泪眼,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仍旧是月色,飞雪,和夜。

    她轻轻一笑,把脸埋在砾石沙中,划破的肌肤涌出血来,鲜红色滴在暗色的凝血里,温暖了小小的一隅,带着柔软和寂寥。她垂眸静静地看着那血,她的血和他的,终于在这里融合在一起了吗?终于有一次,自己能够温暖他的冰冷。

    这样,很好。

    她忽然轻轻笑了,是啊,这样很好。

    在大蟒腹中,他是怎么跟自己说的?

    “你死。。。。我就死。”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婳婳对我的,毫无保留的爱吗?”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对你,毫不保留的爱。。。。。

    她低头,摸出腰间一只珠钗,半寸入腹。风声抢到,南宫诺一掌劈在绾婳颈间,眼眸深痛如海,抱起绾婳昏软的身子,转身进账,“打扫战场,全军整顿三日,西攻望京。”

    *

    八月三十一,晋南城下;

    九月二,广宁城下,承嘉帝两道金牌催南宫诺留兵给银枫将军,自己回安陵,恒亲王不置;

    九月四,夜水东;

    屋内,女子在床上闭目静静卧着,一张小脸瘦削如杏

    ,脸色苍白,若不是郎中皱眉放下她的腕,微微颔首,她看上去与一个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从她当日到现在,她已经不吃不喝好几日。

    南宫诺点点头,示意他出去,站在塌边,凝视着她。

    “我知道你醒了,绾婳,二哥走了,你知道,他希望你好好的。这是他留给你的。”

    轻轻的动作落在脸边,帛卷锦缎的质感拂过腮边,带着淡淡久远而不曾散去的檀香。绾婳颤了颤,乍入目的光景刺眼而模糊。她看也不看南宫诺,兀自拿过那明黄色的绢帛,小心翼翼地展开。一纸皇帛,字迹秀骨锋隽。

    “本王与顺侧妃情感多有不和,念其照顾之恩,与之和离。现,废明氏绾婳顺侧妃位,赐虞域良田千亩,黄金百两,放出宫去。”

    安亲王印端正地印在皇帛上,简单刻骨无情。

    “本王临去时,必将除你名号,放你出宫,你自可再寻去处。”

    这是什么时候,在抒阳居一个暖洋洋的午后,他懒懒地说。那声音似乎很久远了,久远到,自己以为这样的事都不会再出现。

    那时,是因为不爱。。。。。。现在,却是因为太爱。

    他是什么时候,在灯下写的这张令帛。印章朱红鲜艳,看出写下的时日不多,是在大帐不眠忙于军情的夜里,还是孤身赴寿南的那日清晨,又或者是,他是以怎样的心态,在写着这一封诀别?然后宠溺地吻过自己的额头,偷偷占自己的便宜然后若无其事轻笑说,“婳,我走了。”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换相思。

    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用亲王身份对绾婳的命令,是免了她禁锢一生的婚姻。她和自己的婚姻。他包容她一生,由她任性或坚持,最后一次,让他来帮她决定吧。

    自己不在了。却希望她好好的。

    绾婳轻轻将绢帛合上,苍白的脸颊蹭上明黄锦缎,耘。。。。。我还是想任性一次。

    *

    “五弟。”

    南宫诺刚刚迈出房门的脚顿了顿,“嗯?”

    “你不想知道皇上八百里加急写了什么吗?”

    南宫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转过身,看着支身而起的绾婳。

    “现在我们在哪儿?这是第几天?”

    “第十一天,现在我们在西夜夜水东,打过天险夜水,只取帝都一月再望。”

    “为什么?”

    南宫诺凤眸清冷,“给二哥入殓。”

    绾婳缓缓走到南宫诺身前,瘦削的身形薄薄如一张纸,“回帝都。”

    南宫诺眼中掠过一丝惊异,“嗯?”

    “皇上手谕,帝都暗中势力汹涌交错,朝不保夕。圣上半月前。。。。在手谕中。。。。。立恒亲王为太子。急召你回宫。”

    南宫诺浑身一震,淬墨星眸深深盯住绾婳,一字字道,“绾婳,假传圣旨是诛足大罪。”

    “我知道。”绾婳转过脸,望着窗外明媚秋光轻轻笑,“他要我活着,我自然不能辜负他。怎么还会做假传圣旨的事?”

    “那么太子,现在边防战事稳定,又有夜水天险相隔,您尽可以带军,直奔安陵了。”

 吃干抹尽不认账

    ( )    帝都叛乱,亲王只能孤身进入帝都,而监国太子,是可以带兵围剿逆臣,镇。压叛乱的。

    耘,你至死守护的东西,我希望它好好的。

    九月五,抒烈带三万精兵守夜水东,恒亲王带金甲及五万骑兵回朝。

    九月七,寿南。悌

    五万骑兵盔甲包白,久久伫立在寿南城外,昔日繁华的两国商贸之地,现在是几乎是一座空城。一场落雪之后,竟然提前进入了冬季,还是那么冷。

    一赤一白两匹骏马立于寿南城门前,绾婳一身素服,容颜清减,眼睫微微闪动,带着久违的安静和俏皮。悌

    “耘。。。。”

    “你废了我的封号。。。。就跟我解除关系一刀两段了吗?”

    “人都是你的了。。。。。怎么,吃干抹尽不认账了吗?”

    “告诉你。。。。。想得美。”

    “你听着,不许过桥,不许喝汤,不许。。。忘了我。”

    绾婳仰脸轻轻笑,黑水银般的眸子微微荡漾着雾光。

    “我会回来。”

    雪白皓腕轻扬,马鞭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响亮的鞭花,拨转马头,一马当先纵缰向东而去,青白色的衣裙飞舞在山风中如天边流云。她深深吸一口犹带着血腥的空气,离你的温暖越来越远,这风里残存的檀香,很快便将消散。谀

    这一路,我始终和你背道而驰,现在你走了,我和你努力的方向终于一样。

    南宫诺望进寿南城苍白的颜色里,那日的血红犹在,南宫耘倚在夕阳的窗边,言语淡淡。

    “死亡这东西和爱情一样,都是自私而公平的。。。我不想她陪我。”

    万骑滚滚的马蹄声中,谁家的老者在唱着扬抑的歌,歌声轻轻悠远顿挫,散入天际,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

    九月九,虞域;

    九月十一,江州;

    九月十三,安陵城外九十里,楚镇;

    探子来报,楚镇由太尉罗永正的重兵把手,发现从边防回来的人全部关押。这是进入安陵的必经地段不可能绕行。如此猖獗的盘查和布守,明显,在南宫烨死后,他的老丈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掀翻安陵的暗涌。

    南宫诺的军队在距楚镇还有三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不再贸然前进。等着南辰由穆子琛暗中统帅的近十万零散军队逐渐向安陵靠拢,同时稍作休整,只待最后一击。

    这几日,整天日以继日地急行军,全队骑兵不敢停歇,不少士兵一上马都想吐,大腿间被磨得鲜血淋漓。终于有得短暂休息,深夜林中,众人喂好战马很快都疲惫歇下。绾婳在军中一直是男装打扮,这晚她连平日用的很少的晚膳都省了,直接进主帐歇了,想是这几日累得,连硬汉子都受不了的强度,何况她一个女子?南宫诺看她脸色不好,去附近农家要了新熬的肉粥。

    主帅大帐,月色从小窗照进。简易的榻上,一个瘦削的身影紧紧蜷缩在一起,一手紧捂小腹,一手紧紧攥着毛皮被单,清秀的脸庞苍白额角是豆大的冷汗,弯弯的眉眼紧闭,双唇已经咬得泛白,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的身下,月白的衣袍染上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身子拱成了忍受的弧度,枕头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恰巧南宫诺端着肉粥轻轻走进来,看到蜷缩在榻上的绾婳猛然一惊,疾奔过来,“婳你。。。。。”

    大帐里没有灯,借着月光看见床上人的时候,他凌厉的凤眸猛然间沉了——绾婳身下那刺目的鲜红竟然铺满了小半床被。她雪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额间大滴冷汗,额头抵在床板上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们去找大夫。”

    南宫诺的声音急切暗哑,心似乎也被她的血烫得扭曲钝痛,一种熟悉的撕裂感涌上心头让他浑身微微颤抖,顾不得许多忌讳,“嗤”地一声撕开绾婳血淋淋的裙裳,扯过自己的床被裹住她的身子。

    “没事。。。。”

    绾婳神智似乎已经有些模糊,横手要制止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只是。。。。。葵水。。。。”

    南宫诺微怔,凤眸半眯不理她,两下将她用被子裹好打横抱起,“葵水也可以疼成这个样子?婳,是你没常识还是我没常识?”

    绾婳有些抗拒地推开他,“宫寒。。。。故而如此。。。。没事,你放我下来,五弟!”声到最后,她已有了薄薄的愠怒。

    南宫诺听到宫寒二字,心里又是一痛,若不是当时自己疏忽,绾婳被林秋渡关进水牢,她怎么会落下这病根?!低头看着怀中蹙眉却偏头抗拒自己的惨白小脸,他一时有些恍惚,每个月。。。。她都要遭这份罪吗?

    对不起。

    他在心里说,不知是为哪件事,水牢,或者是今日的冒犯。

    他将她轻轻的身子小心拢住,不管她的挣扎大步向外走,翻身上马,猛夹马腹扬鞭向最近的楚镇奔去。绾婳浑身发抖,瑟瑟蜷缩在南宫诺怀里。自有过水牢之事后,便有了宫寒的症状,每每月事总是疼痛,但今日。。。。却确实不同往日。

    南宫诺一手持缰,一手将绾婳托紧,尽量免除她的颠簸之苦。

    “去楚镇吗?”绾婳看了一眼辰星确定方向。

    “嗯。”南宫诺低头,看见她疲惫

    虚弱的小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坚持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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