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死缠。绵
( ) **砚台回来,砚台鞠躬--
一个吻,她的唇凉凉带着苦涩的湿,他把她的泪水一并吻去,口腔里涌入的是他初时清淡然而吻深后愈浓的檀香气息。她紧紧闭着眼睛,遮去眸子里那些无处躲藏的担心。
连她都知道,西夜的军权一半掌握在顽火手中,黔门门众更是藏匿在军队之中不时煽风点火。深不可测的武功加上不为人知的灵术,除掉他谈何容易。做这样轻而易取美梦的怕只有夜凌杉这样的脑袋吧。何况顽火本身心心念念地,只想要除掉南宫耘呢?悌悌
“耘,皇上的手谕我擅自看了。。。。。”绾婳顿了顿,毕竟那是两军对战时的圣上亲笔,擅自拆看是死罪,南宫耘虽宠她,这样的事也不一定能不怪她。
“嗯。”南宫耘随口应道,毫不在意。
“皇上说,圣上龙体难康,立。。。。。。”
南宫耘正在细细打量她的脸庞,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玉鼻,随即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间,“你总会用这些琐事破坏这么好的情趣。”
绾婳一窒轻轻嘤咛了一声,“我也没见王爷的情趣有丝毫被打断。”
南宫耘轻声一笑,随即覆身上来,一手支在她身边,由上而下俯视她,低低一叹,“怎么没有?我原本是想这样的。可是现在。。。。。。”谀
南宫耘说着原本,仍旧毫不自觉地该干嘛干嘛,手下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谀
绾婳好笑,想去推他,手腕却被缚在床头无法动弹,只能没有意义地扭动腰身表示抗议,然而在这在某人眼里,却成了挑。逗也说不定。
绾婳感觉腰上一紧,低低优雅的声音却蓦地传进耳朵,“我真嫉妒你当初先爱上了五弟,不然你爱我的时间,就可以长一些。。。。。。”
绾婳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你没想过我和五弟为什么那么像吗?”
他的手轻轻抚摸她不由抬起的秀背,触到哪儿哪儿就是一阵火热与颤栗,“想。。。。想过,你们是亲生兄弟像是应该的。。。。唔。。。。。”
南宫耘忽然含住她的耳垂,“因为我和他是一个母妃的同胞兄弟,后来带着他进宫的楚妃就是我的母妃阿容。”绾婳侧过脸蹭蹭他的脸庞,低低嗯了一声。
“母妃不是什么南辰重臣之女,她其实是西夜夜帝的亲妹妹,和亲嫁给父皇,不如说是。。。。。间谍。”
绾婳微微一震,已经有几分迷离的眼神有些清明甚至闪过丝喜色,“若夜帝知道你是他亲妹妹的儿子,大概不会和你为难吧,毕竟容妃是为了西夜才嫁给你父皇的。。。。。”
南宫耘的吻已经游移到绾婳的脖颈和锁骨,夹带着不轻不重的噬咬,似乎说着的不是他的故事,“嗯,所以这些,有我,你大可不必。。。。心急。”
一语双关,也不知这些到底指的是哪些,南宫耘轻轻勾唇,妖孽的笑容一如更深露重时开的莲,圣洁又夹带着不容抗拒的魅惑。
绾婳对他这种笑容早就没有了抵抗力,更何况此时他衣衫半滑,凤眸水波荡漾,樱色的唇轻轻蹭着她雪白的颈子,凑巧他一缕秀发滑落,他双唇咬着那缕秀发,无辜而又霸道地注视着她。
绾婳立时觉得身子就酥软了,管他什么战乱祸害顽火西夜,只想沉醉在他无尽的温柔里。就算有再多的难和险,还能怎样呢?
他若胜,她便生,他若死,她便跟。和有缘人,做快乐事。
南宫耘感觉到身下人的身子的变化,凤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对绾婳为自己魅力折服的程度表示极大的满意和欢愉。他长眉一扬低头,用牙齿,拨开了她胸前的衣裳,绾婳微微偏过头去,贝齿咬住下唇,脸上浮上一抹羞红。
水红色的肚兜,愈发衬得女子肌肤白皙如一抔凝雪,却是带着酒般醉人的暖意,翠绿欲滴的圆盘荷叶恰巧精致地盖住那一处优雅的起伏。隔着衣服,南宫耘的吻轻轻落在那贴在肌肤上还散发着女儿体香的水红上。
绾婳浑身一震微微战栗,敏感处的灼热刺激着她的大脑,而南宫耘的吻又那么灼热,游移到哪儿,哪里就是一片片的滚烫与战栗。明明他只是轻轻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偏生却能引发着她脑海深处的波澜和身体深处的渴望与涌动。
她不禁扭动着身子,被缚在床头不能奈何的双手急燥无奈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她微微弓起的腰身不停地挣扎,本能地渴望贴近他,却又害怕那不时冲击着大脑战栗着磨人感觉。
“耘。。。。帮我解开。。。。。我难受。。。。”
绾婳微微泛着水雾的大眼睛渴求地望着南宫耘,略有些急躁地低低乞道。
南宫耘微微一怔,随即停下双目灼灼地望着她,“解开了你,我要费多大劲才能把你留在床上呢?”
绾婳酡红的脸颊更红,连带着全身都有着淡淡的粉意,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她低骂了一句“色胚”,却感觉手上一松,南宫耘竟已经将那带子远远抛掷出去,低哼一声,“什么东西,也敢拴住我的人。”
绾婳偏着脑袋静静看了他艳绝的轮廊,忽然微微撇嘴,“刚才动手动脚地都是你。”她说完吃吃一笑,忽的起身揽住了南宫耘的脖颈,一把将他捞了下来,“不能只让你占便宜,现在该我了。”
“那么,请快点吧。”
南宫耘低低笑着,任她三两下来扯自己的衣服,他的肌肤便如月色,映的这毫无月影的地宫之内带着皎洁清亮的光。紧致流畅的肩背延伸,勾勒出极致诱人的腰线。绾婳骑在他身上,咽了一口口水,“王爷好身材啊。”
“这话,上次你剥我衣服时,已经说过了。”
绾婳伸出一只手指,点点碰碰从南宫耘锁骨一路滑下,最后落在胸口某处轻轻打转,“王爷貌似单薄瘦弱了。”
某人长眉一挑,顺着绾婳手腕将她拽至胸前,“弱?我弱不弱,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绾婳手肘撑在他的胸口,正对着他一张风华魅惑的俊颜,吞了一口口水正要起身,一动双腿正触碰上某火热,心里咯噔一声,根据上次被吃干抹尽的经验当下不敢乱动,娇羞一低头,又发现水红色的肚兜这么一俯身,便松松地落了下来,胸前春光再无遮掩,正好赤。裸裸地暴漏在某人眼前。大好春色,尽收眼底。
某人得意地笑看着两处受敌的绾婳,“婳。。。。。那咱们试试?”
一声轻呼,绾婳伸手攀附上南宫耘的背,长发藻般纠缠住他的,任一次次微微疼痛的撞击和火热的充盈饱实感冲击着她的大脑,手指在南宫耘修长如玉的背上留下青红的印迹,他任她在肩膀处的哭闹和噬咬,俯身吻尽她眼角唇边的泪水,那些因疼或爱而莫名其貌不断涌出的泪水如刀一般灼烫着他的心。
生死至极的缠绵,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态。是未知存亡巨大惶恐中你在身边的愉悦,是绾婳被告知宫寒难孕那刻他抛诸一切都要她时痛怜的吻,是棋盘上胜负难辨黑白相拥时的那颗落子,是大战临前的相拥,无论胜负,你都有我,生死相随。
当绾婳浑身湿漉漉地疲倦在他深深的吻中昏昏睡去,清丽的脸庞带着清晰的泪痕,南宫耘静静看着她,地宫内是长久的沉默。
*
“所有皇子都羡慕,父皇从小把我养在身边,亲自督教,是多大的恩宠。。。。。其实谁又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软禁呢。。。。。借着圣宠养在深宫,亦是坚固放心的牢笼,更是父皇威胁母妃的人质。”
“容妃薨,是朝臣相逼父皇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后宫间的斗争让母妃厌烦,先前母妃已经露出离意。父皇害怕母妃借此机会不再回来,便以安亲王体弱之名,将我软禁在深宫,不得外出。不过,”他轻轻笑笑,眸华落在绾婳熟睡如婴儿般安静的容颜上,弯弯的眉眼微微蹙着,像有心事。南宫耘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顿了顿,不由低叹,“你真是,刚才一会儿还像只妖精,现在的样子又这么让人放心不下。”
“不过,软禁倒成全了景离,哪有比软禁更好的随时出宫的理由呢?我在虞域见到了母妃,还有传说中她因难产薨的那个孩子,也就是诺啊。只可惜,她最后还是带着诺回宫了。。。。。我不是你的杀母仇人,我确实拖累我母妃的祸首。”
南宫耘坐在床边,倚着床塌边栏,一只手被绾婳紧紧攥在手里,她刚才累了,抱着南宫耘的一只手臂,睡得正舒服。
“其实我很困惑啊。。。。。刚才一直是我在上面,怎么累得反而是你?既然这样,下次换你在上边好。”他垂眸笑笑,“有时候,我还是希望你醒来。。。。。。不过,这样也好。”
无非是离别,纵使离别。
*
嘿嘿、砚台回学校了。今儿个教师节、砚台祝老师们节日快乐、亲亲逍遥乐、节日快乐哦、
内奸
( ) 天色将晓,天边泛起鱼肚白,秋日的清晨苍凉而干净,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血腥的前兆。
夜凌杉愁眉苦脸蹲在上面,一见南宫耘便吐苦水,“安亲王您看看时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出来?!又不是以后没有机会,大战前夕,你少消耗些体力不行?一会儿还要作战呢?”悌
“本王的身子用不着太子操心,太子尽管,将你的人点兵带好,守在城门下便是。”南宫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太子,”门外忽然响起的声音有些不耐,“先锋的人等王爷已经很久了,您看是不是请王爷赶快过去?”有人在门外低声禀报,夜凌杉冷着脸,低哼了一句,“老东西”却用询问的眼神望了望南宫耘。
南宫耘略一点头,眼神淡淡地掠过身后紧闭的暗格门,低声道“若这里出事。。。。。。”悌
他并没有说下去,而夜凌杉浑身猛地一震,他声音里的寒意和杀意却如此刻骨,一瞬间如地狱修罗,他毫不怀疑若那女子出事,他会用自己连同所有西夜皇族的人头给那女子陪葬。“不过,”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冷笑,看着那月白色衣角随之消失在门院拐角处,“你还是先保全你自己吧。”
“怎样?”顽火嘴角始终勾着一抹老者的笑,“你就擒,那女人我派人送她出城,夜凌杉这小子既然敢算计老夫,这寿南城我也一并送你。不亏吧。”谀谀
“何止不亏,真是赚大了。”南宫耘轻轻笑笑,推开那 暗厢房的窗户。可惜鱼肚白还是鱼肚白,太阳还没升起来。“不过,也得本王亲眼看见门主的话都实现了,本王才能安心把命交给你吧。”
“那必然。”顽火站起走向南宫耘,手中真气不动声色地暗暗凝聚,“我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你?我要让你看着自己从名扬天下的安亲王堕落成人人唾骂的叛徒。老夫会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的,而在你身败名裂之后,老夫会让将你丢给大辰愤怒的士兵们,他们那时必然恨不得喝尔血,吞尔肉。控人心智的幽彦灵术。想必你听说过吧。。。。”
衣袍微动,南宫耘还一怔未及回身,如风内劲夹杂暗蓝色灵术之光已倏然击至。
*
十万将士,点兵鸣炮。黄沙漫天,战旗风中猎猎飞卷。
南宫诺银盔素甲白战袍高居赤红色宝马晨凫之上,一杆八丈擎泉螭身长枪,腰间游龙剑,护心镜亮如秋水,却比不上玉容上一双冷冽深沉的淬墨星瞳,那眸光犀利如星,直视紧闭城门,容颜冷峻,薄唇微抿。身后帅旗在风中猎猎飞卷,张腾飞舞肆意着一个令人心惊的巨大“皇”字。
南宫诺冷冽的眸底有隐隐的痛色,他是战无不胜的南宫战神,却在寿南城这块难啃的骨头上面屡屡难以攻破,他的副将以为,那是战前一名势在必得元帅嗜血报仇的狠意。但他心里却明白,那不是。自少年驰骋疆场,他爬过死人堆,喝过新尸血,早已见惯了百万的杀戮。而这一次,紧握缰绳的手竟有丝丝的潮意,微微发颤。
他身后是金色布阵的金甲军,夺目的光芒闪闪直耀天日,映的苍白的脸上微微有丝明亮。抒烈难得肃然一回,眉目间一丝淡淡的忧色。
“倏!”一声尖锐的声响,打破了清晨血腥前空旷以至于令人不安的寂静。寿南城上空窜起一只莹红色的火焰,带起淡淡的烟痕在浓浓的密云间炸开一朵红艳的花。
城外十万战士仰头,脸上带着振奋,南宫诺长眉一挑,银色长枪空中一点,“攻!”
一个字,朗朗送出,气吞山河之声,贯千万人之耳。
十万军,马蹄落地,山崩地裂之势,逶迤滚滚而来。
“轰!”火炮在前,炮弹飞出,城墙烟雾浓火,惨叫连天。滚石,长梯迅速搭上寿南城门。
“放!”城门上斩断的手势,箭雨从上而下密密射向大辰的队伍,冲在前面的人不时倒下。搭上城墙的扶梯被推到,摔下的人血肉模糊,眼看着一场血腥攻占城门的大战即将拉开,忽然,沉重古老的城门忽然微微地颤了一颤,发出震地的低吼。只是一震,立即便有人感觉到。
“城门有动静!快!”
大辰军大喜,大部队立即匆匆冲向城门。而城上军队顿时大惊,“快!通知元帅,有内奸!守紧城门!”传话声间强弩利箭雨点般激射下来。
一匹火红极其神俊,霹雳一般,闪电间已从人海穿过汹涌如水的军队,直奔城门。人未到,声先至。一杆银枪紧握于手,直剌剌刺进微开门缝。
横挑,嗤!
两名赶来堵门的西夜守军已被当胸刺透,顺枪杆挑了起来。斜刺,内力震于臂上,门后数十西夜士兵竟关不住小小城门,两扇城门间打开了一道小孩脑袋般宽窄的缝隙。南宫诺手腕一抖,一只圆滚的马球顺着枪杆滚进门里,被扎在枪头的两人无奈何抱住。
他嘴角微扬,寸劲收至,长枪倏地收回,紧缰于掌,晨凫嘶鸣一声直直立起,他顺势横枪,身后赶至的大辰士兵被猛地拦住。
“轰!”
当他们疑惑地望向他们的主帅时,城门内猛然传来一声巨响,夹杂着鬼哭狼嚎。顿时喜上眉梢,手中矛戟大刀挥舞着向城门冲去。
如果不是有人从寿南城中打开门锁,这坚牢如铁桶般他们攻了小半月的城门怎么可能这样容易的打开?南宫诺心中一
松,眉间神色微微舒展,大辰军队已经如洪水般涌入寿南城。
“快跑!大辰军队攻进来了!快跑!”
城内一片***。动,街道房门紧闭,一涌而入的大辰军队霎时间充满了进城后的所有要道,和一些西夜士兵战在一起。
南宫诺心中咯噔一声,隐隐觉得不安,抒烈自后打马而至,微微皱眉,“诺,我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南宫诺前视的眸子忽然猛地一暗,纵马飞快向前奔去。抒烈抬眸,正看见不远高塔上一抹月白色身影,不是南宫耘是谁?
晨凫火焰一般,转眼已到高塔前十丈外,南宫诺仰首勒停了马。
南宫耘的嘴角带着微微的笑,笑得有些许古怪,不似平日灼灼时也带着圣洁的莲,反而像极了夜里的罂粟花。
“恒亲王,早啊。”
南宫耘身旁忽然多出了一位老者,紫黑的长袍,倚着栏杆。
“顽火?”南宫诺长枪扣于掌心,侧目笑问,“这里只有征夜元帅,没有恒亲王。西夜已经兵败城破,门主以为将安亲王扣押作为人质,就能挽回一局吗?”
“哈哈,征夜元帅此言差矣,老夫可没有挟持你们的安亲王,正相反,老夫还要感谢他,先替老夫杀了夜凌烜,后帮老夫打开城门,将贵军悉数引进城中,好让老夫瓮中捉鳖,将你们一举打尽,真是快活,痛哉!”
抒烈猛地回头,正看见城门在最后两队军兵涌进之后悄然关上,一只巨大的乌黑玄铁当啷一声,落了锁。
顽火说这话时,伸手搭在南宫耘的肩膀,动作分外熟稔。他破锣般声音用内劲传送出去,沙哑而难听。落在所有士兵的耳里,大辰士兵猛然大震,有百步长高呼,“莫让那老匹夫用离间骗了去!兄弟们,继续杀敌!”
“是!安亲王怎么会叛国害我等!兄弟们,一箭射死那老贼!”
突然有人仓惶地惊叫,“快看!城门锁了!”
众大辰士兵错愕间回头看城门,果然已经牢牢紧闭,顿时心下一凉。得空的西夜军趁机上前噗噗几刀,又有不少大辰士兵倒下。
大辰的士兵不可置信地再抬头看向塔上,南宫耘和顽火站的足够高,两人亲密的模样被众人全部看在眼中,南宫耘脸上还带着淡淡地笑容。不由得他们不信,心里顿时愤怒交加。
“是真的!安亲王是内奸!”
队伍中有一声压低的惊喝,接下来是一阵***动和寂静,毕竟是跟随南宫诺多年的部下,军纪严明,略有些犹豫地望向他们的主帅。
“看来皇室兄弟之间果然没有亲情可言。老夫原来还道是安亲王心狠,你瞧,他现在不是也不认你这个兄长?哈哈,看来你们都是彼此彼此嘛。”顽火接着笑道。
四下紧闭的商户忽然大门打开,涌出成千上百的西夜军队,长剑大刀,强弩弓箭,全部指向街道中的大辰官兵,将他们团团包围在城中。
“安亲王。。。。。是内奸!是叛国。贼!”人群中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喝,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声音应和着响起,充满怒意与怨恨。
“安亲王是,叛国。贼!”
生死笙歌尽【4000+】
( ) 高塔上,顽火俯视着仓皇不知所措的大辰军队四处慌忙逃窜,被西夜天神般降临的伏兵攻击地毫无还手之力,心情不由大好。兀鹫振翅飞过,不时飞向地上的尸体。他笑吟吟地眯着眼睛看着前后被围时还试图靠近塔身的一小支骑兵,他们背上都背负着大弓,眼中都冒出了血来。顽火认出这是南宫诺手下的远程攻击小队。良马、劲弓,移动过程中准头依旧十足十。极为适合这种在不利情况下向高处的突破和攻击,而此时;他得意笑道,“看到没?你们大辰最精良的弓箭手,在全军覆灭前的最后任务,可是刺杀你,他们的叛国。贼,安亲王。”悌
南宫耘神色漠然,淡淡望着塔下,仿佛看不到惊心触目的厮杀也听不到含恨带怒地斥骂。
“安亲王,你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放下刀械当下自缚,老夫可看在你的面子上给这上万人留下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