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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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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说中不愿意承认的心事,绾婳脸一红,别过头,才发现已经到了抒阳居的院内,绾婳微微惊慌,便想拦住南宫耘自己先拔腿回去收拾残局——以他的智商,他一定能猜出自己是怎样折腾一番才出了宫。可是,她却不能对他说是为了景离。

    抒阳居院内同宫中别处一样静悄悄,完全没有刚才聚众闹事时的热闹。

    南宫耘心情似乎还不错,揽着绾婳径自去了书房。绾婳心中暗暗叫苦。果然,推门进去,南宫耘看着地上一件湖蓝色的衣裙一愣,皱眉道,“王妃啊,衣裙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也不能乱扔嘛,这好歹是为夫的书房,总要在这会客见人什么的,让人看了可怎么想?”

    说着反脚一踢关上屋门,顺势将绾婳压在了门板上。妖孽笑道,“不过。。。本王是不介意与你一起在这里更衣什么的。”

    绾婳见他没有去捡拾那衣服,心下本松了一口气的,却见他欺身压了上来,心底忽的又提了起来。

    “刚才让你搅了好事,难道娘子不该赔给为夫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绾婳的脖颈,她腮上唰地抹上了绯红,心里慌乱,悄悄屏住呼吸,小心避开南宫耘灼灼的双目,只专心致志做着扭动着手腕的动作想要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出来。

    南宫耘眸色一暗,缓缓收回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却听绾婳糯糯的声音有几分慌张,“刚染指完旁的女子,别来碰我。”

    一丝喜悦划过眼底,南宫耘勾了勾嘴角。

    俯身拾起那件湖蓝的长裙,指尖用力,一根细若蚕丝的银线骤地断开,沿着窗上浑圆的小孔松了松,无声落下。

    他将衣裙交还给绾婳手中,声音略带笑意,“婳婳果然聪明,本王都没想到这衣裙还有这样的作用。”

    他推开门就出去了,绾婳拎着轻柔的水蓝纱裙,木讷地走到书房的小榻上坐下发呆。一时困倦,阖了眼眸。毕竟心里有事睡不安稳,睁开眼睛,却看见身上搭着条丝毛小毯。那人站在书桌前,正执笔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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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情深(三)

    男子的白皙的侧脸如画,搁下手中狼毫。

    绾婳一愣,那是她在逃跑前在先躲书房里无聊时所写。

    她本是歪歪扭扭地写着质问南宫耘的,“菡萏可美?”

    南宫耘在下面回道,“菡萏可美。”

    她在下面又写道,“莲子可清?”

    南宫耘回道,“怜子可亲。”

    绾婳歪着脑袋看,怜子可亲。一把拿起纸张,吹了吹,酸溜溜地想,子啊,怜子,是锦儿吧。却不经意一张口问了出来,“噢,谁是子啊?”

    张口问完不禁后悔,忙不迭地指着那两句话赞言,“唔,你的字真好看。”

    不妨南宫耘笑道,“没想到绾婳的字这么。。。带有孩童的气息。”

    绾婳不在意,伸指蘸了蘸墨迹,“你说拙劣吧,没事,我能接受。”

    少时,母亲愁,闺女,你这字。。。以后写药方会害死人的。

    先生拿着她刚做完的五言看了半个时辰,抬头茫然笑道,这字。。。呵呵,你是女子,不用考科举,无妨无妨,好诗好诗。

    两行字,一行歪扭如爬,一行飘逸蕴藉。还真是自取其辱呢!

    “子,当然是为夫了。”南宫耘却没忘她前一句嘀咕,得意揽过绾婳肩膀,一边伸着修长的腰一边向卧房走,“为夫洗干净了,娘子可不能嫌为夫脏了。”

    安陵燕然馆。

    烛火轻摇,夜凌烜躺在床上,早已睡了,额间一点宝珠殷红。忽的,他睁开眼睛,冷冷道,“难道大辰的人都是这么访客的吗?”

    屋顶上传来清浅一笑,“那你起来给我开个门?”

    “外面那么多铁卫你都能上得了屋顶,区区一扇门,拦得住阁下吗?”

    “不行,我们大辰这个有讲究,访客都是从门进的,从窗户进来的那都是采花贼。虽然。。。”

    “自便。”夜凌烜冷冷打断,来者何人。

    便是寂静了,一会儿工夫,听见门闩移开,有人缓缓踏步进来。

    夜凌烜心冷笑,只要有利益,怎么会没有苍蝇。这才是到安陵的第一天,就有人耐不得寂寞了吗?

    却听脚步声没有再响,反倒是幽幽飘进一股清香和啧啧啜茶的声音。

    夜凌烜倒是微微一惊,已听那人在厅中咂咂嘴笑道,“明前龙井,还不错。”

    “哦,是吗?恰巧本王口渴,帮本王侍杯茶如何?”

    夜凌烜垂下手臂暗自戒备,他第一天到安陵,而此人夜半来访毫不忌讳,十有八~九不是大辰朝中暗怀鬼胎之人,那便不是来谋皮的。

    来者不善,功夫极深。若,西夜皇子在大辰境内遭遇不测,那。。。。。。

    他的眼眸划过一丝杀意。却没有走出去,甚至连起身都没有。不清楚对方的底线,贸然而动便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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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情深(四)

    一袭红影印在窗上,不只是因那烛光还是真是一身红衣。

    果听厅中那人笑道,“本公子可没有兴趣当你的侍儿,要喝自己出来泡啊。”

    夜凌烜淡淡道,“茶,本王倒是从未泡过,不过大辰皇宫里的姑娘倒是不错,值得泡来品品。阁下深夜至此,若是为讨一杯茶水,本王便不送了。”

    厅外那人却笑,“你何必勾搭我,大辰皇宫是你想要的,我没兴趣。至于女人。。。呵呵,”一声低笑,“还是西夜的好喝些。”

    夜凌烜微怒,那人自是听出他话中之意,却故意避而不答。不过,他想,这人也是下流至极。

    “勾搭?原来阁下是大辰良民,倒是本王唐突了,不知夜访西夜安平有何意图?”

    厅外的声音忽的有几分冷淡,“良民算不上,对这屠戮而来的大辰江山也没有兴趣,只是有人开罪过我,我想让他痛不欲生。”

    夜凌烜冷笑,“阁下是商人罢。”

    那人拍手笑言,“王爷真真是西夜神算子,鄙人经商。不才,攒了点小钱。”

    夜凌烜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伸手抓握过长剑,戏谑道,“你们商人最喜能哄骗人,恨你们打交道真是头痛。”

    “不过,阁下既是腰缠万贯之流,又若这般身手,取人性命易如反掌。这就是你的筹码?阁下是小看本王还是小看自己呢?”

    “本王不做偷鸡杀盗的小本买卖。这样的事,你们大辰不是有个什么。。。。离门?他们杀的官儿不少吧。你跟他们门主不是很熟吗?抒烈?”

    厅外朗郎一笑,那声音温润魅惑,夜凌烜闻之,心中莫名一颤。

    “我说安平王爷,你要不要这样,都猜出来了我南辰一点红很没有面子哎。”

    “经商人中功夫最好的,在当世江湖最有钱的,舍抒烈还能有谁呢?”

    说话间,那男子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一袭火红手中还端着紫砂的茶杯,眉目间皆是妖娆,正是抒烈。

    “安平王爷好大的胃口,死是容易,难的是不死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守了一辈子的东西都被人糟蹋,那才痛快。”

    夜凌烜轻笑,“那得看你能给本王什么来换?”

    抒烈摇了摇手指,吐了两个字,“穷啊。”

    夜凌烜瞥了一眼他,冷嗤道,“你手里扣得那枚银镖当了也能换几钱。。。”

    抒烈忙打断他,“乱讲,铂金,铂金的。”

    “。。。。。。。”

    抒烈手指轻抬,一只银镖,噢,铂金镖刷得飞出,擦夜凌烜发边飞过,插入身后墙中。

    “你这什么意思?”夜凌烜丝毫未动,冷冷问。

    “你不是问我用什么给你换吗?给你了。”抒烈一幅慷慨无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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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情深(五)

    许是镖入墙体一声闷响,不一时门外便传来凉欢压低的声音,“王爷,有事吗?”

    抒烈耸耸肩,把玩手里的杯子,他都进来这一小会儿,凉欢毕竟是黔门曾经头号杀手,这才发觉。。。也未免太不堪了。

    “没事,不叫你不用过来。”夜凌烜冷声答道。

    门外便再无声息。

    夜凌烜回头看了一眼在外的半截镖身,轻笑道,“是黔门的梨花镖?抒烈,你这是何意?”

    抒烈轻嗤,“王爷神机妙算,怎会不知小民的意思呢?”

    “本王不懂。”

    抒烈喟叹一句,“王爷真是只狐狸。”转而正色道,“王爷才能出众,政绩卓越,还是皇后嫡子,不过因为晚出生了几个月便屈居一个王爷,让夜凌衫做了太子。王爷不觉得冤屈?”

    “抒烈,仅这几句话就足以判你个谋逆罪了。”

    抒烈妖孽一笑,“可惜,你是西夜的王爷,我是大辰的百姓,你要想判我的罪,赶明儿你拿下了大辰再说吧。”

    “皇兄仁义,储君之位理所应当。”夜凌烜皱眉轻言。

    “啧啧,王爷您孝悌双全,果然有君王胸怀,抒烈直言好了。”

    “西夜现今国泰民安,您父皇日渐衰老,怜犊之心愈盛,加上立长不立娣的祖宗规矩护航,夜凌衫即使无卓越政绩甚至昏庸无能,但只要他勤政爱民,太子之位便稳若泰山,而且,越久,众臣,百姓就越信服。”

    “待到一日,告个罪,夜帝驾崩了,太子继位便成新帝,顺理成章。”

    “王爷您去个小封地,提心吊胆过日子。若太子心善是真还好,若只是个表象,您如此人才,总有几个眼红的朝臣进几句谗言,呵呵,即使再心慈的皇帝也不容许塌边有他人酣睡吧。”抒烈眉峰微利,也自有一股英气。

    夜凌烜不语,以他之心智,没有夺位的野心呢,不可能。不过碍于太子近几年资质未长,反而常被检举行为不正,处事懦弱无主见,当然不少都是他授意为之。

    弑兄之事难堵天下悠悠之口,他倒也不屑。本以他的想法,是等机会成熟,胁迫太子自己退位。

    立长,他是皇三子,皇二子出生便被送去别国做了人质,二十年间音讯全无,恐怕早已不测,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现下细细回想之后突然心一沉,太子之位,果然固若金汤。之前是自己太过大意自信了!

    那么,若皇长子暴毙。。。

    夜凌烜冷嗤一声,“本王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被人戳脊梁骨,是我的便是,不是便罢。若后人都知本王是个虎狼之心的夺位之人,抒烈,早有人如此提过,本王看来,这是下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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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情深(六)

    “王爷清楚,若太子并无严重过错,夜帝废黜他的可能性极小,那么您继位的唯一方法就只有。。。逼宫。可若是逼宫,必然大伤元气,敢问王爷,朝中众大臣对您可是真的拥护?您手中可握有西夜帝都的兵权?可有两三位至死守护的将军重臣?”

    夜凌烜点头,“若假以时日,自可以有。即使今天,也差不离。”

    抒烈却是摇摇头,“那可不好。王爷您想,您若在朝为官,是希望帝王英明果断明察秋毫的好,还是平庸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夜凌烜不语。

    抒烈接着道,“西夜国固已久,朝臣多多少少都已。。。无先遣国之忧患的意识,倒是,便植羽翼捞取油水为重。若碰上一个英明如您的君王他们,还有好日子吗?”

    “所以,从短期利益上来看,王爷您不如夜凌杉。”

    夜凌烜眉峰微皱,这句不如让他心中微微不爽。

    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个。这种事情,毕竟极为秘密,商议时都是与亲信门客与所说的可致死守护的将军重臣。想得已是周到,可这一点谁也没有提过。毕竟,在他们心中,自是渴望夜凌烜继位的。

    “所以我抒烈觉得,逼宫是万不得已,更是毫无所谓的一击。王爷,你信吗?你若逼宫,必会被,啧啧,乱箭穿身乱刀砍死众叛亲离。”

    抒烈摇头笑笑,“我那是下下策,王爷您不听也罢。”

    “呵呵,”夜凌烜眸光微闪,“抒烈先生慧眼独到,小王茅塞顿开,还盼先生指点一二。”

    抒烈妖孽地一笑,手抵鼻尖,“哎呦这可使不得。弑兄夺位这样的事本公子也没有经验,怎么谈得上指点呢?不过弑兄夺位虽是您说的下下策,却是不得不为的,王爷,你说是吗?”

    听到那四个字,夜凌烜微微一震,弑兄虽是心知肚明,但如此大逆不道,特别是对他,更是忌讳。谁都没那个胆子提到桌面上来说的。今日却教抒烈一口一个“弑兄夺位”的念叨,着实还是有那么些刺耳,心里怒意泛起,眉峰皱起,却并没有出声。

    “王爷若不出声,我自言自语有什么意思,闹不好你还得告我一个意图谋杀邻国太子之罪。”

    抒烈摆摆手,又摸出一张黄帛卷一支笔摇了摇。

    夜凌烜冷冷问,“你这什么意思?”

    “你若不想说,就写下来好了。我总得要个你的答案嘛。这样的事,没有底线做赌注,不安全。是吧,王爷?”

    夜凌烜瞥了一眼纸笔,暗暗咬牙,“弑兄夺位,我不得已时为之。“

    抒烈爽朗一笑,知趣收起纸笔。

    夜凌烜却淡淡问道,“你要什么呢?生意人?”

    抒烈笑言,“听完便知。”

    “黔门、宫廷向来不合,而太子资质平平,众大臣实力均分更对您倚靠三分。太子忧患自己之位,与黔门门主勾结来往甚密。。。那黔门门主顽火与曾经架空南辰朝政的太甫赵炫本便是同门师兄弟,虽是叛出师门之故,但若要旧情也莫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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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情深(七)

    “那赵炫,南北战中难道没有死?”

    “没有。他拥军篡权,离门早都恨得牙痒痒了,是以南北战乱的后期,离门先下手抓了他,囚禁了起来,却没有杀。”

    “关在哪儿?”夜凌烜追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辰北苦寒之地,也许是西边大漠深处,都有可能。”抒烈目光越过烛火,不知在看什么。

    夜凌烜冷笑,“若此说来,离门不简单啊,盘踞了不少地方吧?离门这离门门主少了份气魄,倒是份便宜。看样子这赵炫,不简单么。”

    抒烈眼中有丝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转瞬即逝,“我与那少门主交情不浅,若此次王爷北行,得遇知己,又得臂膀,岂不是很精彩?”

    夜凌烜笑道,“那倒是有劳南辰一点红了,本王在安陵的时间估摸短不了,还请你带话给那位少门主,半月后便是秋祭,本王想约少门主一聚,还请务必赏光。”

    抒烈双手枕头,“那是自然。”

    夜凌烜却蓦地冷了脸色,“抒烈,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乱了大辰对你有什么好处?”

    抒烈动动手指,并不在意,“只要有人我就有生意,有没有大辰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承嘉帝重农抑商,西夜的商税更甚我心。以后还不得仰仗您的鼻息过活,让抒烈我也挣点小钱?”

    夜凌烜淡淡道,“抒烈,不拿底线做赌注,不安全。这是你说的。”

    “这是不是底线不重要,倒是王爷,得看我给你的东西,你要不要。”

    抒烈自是一派悠然,仍是这份神色,缓缓道,“其实我要的东西最简单,夜凌烜。在大辰境内,把你杀掉,大辰西夜必起战乱,那时一切就都有了。”

    夜凌烜一惊,手中长剑顿紧。

    抒烈淡淡瞥了他一眼,“收起来吧。时候不到,我也不会动你。”

    “什么时候算时候到了?抒烈不妨说说,让本王也做个明白鬼。”夜凌烜倒真是长剑入鞘。

    “哦?”抒烈微微冷笑;“那还得等你何时坐稳了这西夜大辰的江山,却还不给我降低商税的时候!”

    抒阳居

    绾婳侧身躺着,南宫耘却没有睡。在锦儿那里耽搁了大半天时间,吏部大大小小的事还没有处理。他把东西搬到卧房的小几上看。

    绾婳心中微微不安,一是为景离之事,在心中悄悄策划怎样才能出宫;二来傍晚看见南宫耘与锦儿之事。。。心里又是一拧。偏生刚才又见了南宫诺教南宫耘撞见。。。她此时才微微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为何大半夜的南宫诺会在这后宫之中。

    “我没有碰锦儿。”南宫耘却淡淡道。

    绾婳一嘟嘴,“我都看到了。”

    “她被人下了媚药。”

    绾婳一惊,却听南宫耘又忙得补充了一句,“但是我也没有碰她。”

    绾婳奇道,“那是谁给她下了媚药。。。是她自己吗?。。。她到底是谁啊?”

    南宫耘仍旧埋头看着卷宗,“锦儿啊,名叫纳兰锦年,是棋妃的侄女。她的母亲,也就是棋妃的亲姐姐,嫁给了原来的护国大将军,纳兰风。护国大将军,以前五弟也任过这个职。后来被一个亲王的头衔替了。”他说纳兰锦年的时候淡淡的,没有任何感**彩,就像念一段史记的人物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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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情深(八)

    绾婳想了想,小心问道,“纳兰。。是北纳兰,南慕容的那个纳兰?”

    南宫耘一笑,“是啊,你知道的倒不少,这好多年前的人你也记得。”

    绾婳撇撇嘴,一脸嫌弃,“像本姑娘这样冰雪聪明见多识广的,知道这些有什么,少见多怪。。。那,纳兰慕容后来销声匿迹,又是怎么回事?”

    一言问出,就后悔了,自古帝王权臣两难相容,“呃,当我没问,所以纳兰风是战死了吗?否则为什么诺。。。五弟会接这个职呢?”

    南宫耘倒是饶有兴趣,“你怎么知道纳兰风是战死的?”

    “纳兰族位高权重,纳兰风若不是战死,棋妃身为礼郡王之母,即使姊妹情深,又怎会毫不忌讳和锦儿母女来往如此亲密?”

    南宫耘点头,“护国大将军手握多方军权,纳兰风在一场恶战中失踪,咳,也许是战死了吧。。。。后来,五弟就接任了。”

    绾婳不觉接口道,“幸好啊,皇上用亲王头衔收了五爷的兵权,善哉善哉。哎?纳兰风也是成名多年的大神,怎么便就悄无声息一战身亡了呢?”

    南宫耘低头看卷宗,“是很多年前了,在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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