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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通灵摄影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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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组在旧病院录制期间,摄影师意外拍摄到了奇怪的标志图纹影像,以及在天花板上出现了一张跟当年火灾出现的鬼脸一模一样五官。
几人打算把拍摄到的影像往媒体电视中心直接传输,信号却莫名中断传输中止。
勘察期间天气大变,台风笼罩,车子掀翻受损,五人囿于突发恶劣天气被迫暂住病院一夜。
灯光师烨磊不经意在一床头的墙壁裂缝里发现了一个没被烧毁的铝制小盒子,封存着一张发黄的纸条,一名下肢瘫痪的患者用笔潦草记录了当时的情形,其中描述:病院停电之后,有狠多医生和护士都疯了,翻着白眼到处纵火……
这一信息无比令人震惊!
半夜,病院内有怪响,开着的录音器材还模糊地录下了狠多奇怪的噪音,循迹跟踪无果。
后来,拍摄组惊诧地在停尸房里发现了真实的鬼影,原来是一长年捡垃圾吃为生的流浪乞丐,此人随遇而安,竟然把废弃的停尸房当作了寄宿,而且怪言怪行,对问话答非所问,时而大喊大叫。
节目组判断,人们之所以听到的各种怪响,应该就是从这名流浪汉发出来的。
正当节目组打算录制下集,向外界解开这个谜团时,记者蔓亦萱却在拍摄过程中莫名晕迷、失踪。
情况突变,女记者生死未卜,《纸人纸马》女记者可能性命堪舆!
电视台已经拟好《纸人纸马》深夜灵异节目中断一期的计划,同时,剩下的节目组人员一方面报警寻觅记者蔓亦萱,一面暗访了病院新址的医生。
一位退休医师讲出惊天事实,这话让事情更加诡异。医师称,当年自己亲眼看到一同行纵火烧死患者,表情木讷僵硬,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纵火者自己先焚烧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同归于尽。
而因为情况太过离谱,医院为保住声誉三缄其口,敷衍了事实推却责任。
这消息跟节目组人员烨磊发现的纸条内容不谋而合!退休医师透露这则消息后,不出一周,离奇煤气中毒而亡。
费尽周折,节目组找到另一名知情者,此人身份是司机。
几十年前的那场火灾之后,负责搬运烧焦死者的一辆运输车遇到同样灵异事件。车子行驶过程中挡风玻璃突然出现一张鬼脸而导致翻车,副驾驶司机侥幸逃生。
节目组人员找到了这名老态龙钟的副驾驶司机,应邀为临时采访嘉宾,采访在车内举行,其在采访时讲诉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由于通宵救火和运尸体,两司机都十分疲惫困乏,主驾驶员开着车就睡着了,梦见有人说有个火坑要用二十七条命才熄灭,要叫他去填命。
醒来后把话说完,挡风玻璃就出现了鬼脸,遂翻车,主驾驶司机不是翻车翻死的,而死被漏油着火后烧死的!
这时,车内景简陋布置的拍摄棚也莫名起火,录制中止。
警方寻觅女记者无果,请来灵媒招魂后,女记者蔓亦萱却奇迹般在一处暗隅被找到,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送往医院治疗。
由于牵扯范围太广,节目组和医院达成协议,拍完这一期后,将斥资拆毁旧院残址,《纸人纸马》节目也不会再续拍与旧院相关的档期。
女记者蔓亦萱恢复常识后,透露了更为震惊的秘密:她昏迷期间被一个神秘人物当做了祭品!而此人就活在旧病院里!
但是当节目组再去病院勘察时,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线索。
节目组不想再节外生枝,以拍摄组人员安全第一为由,电视台也找回了《纸人纸马》的全班人马,迅速撤回台里。
新医院的院长特定让拆迁队在夜里用爆破炸药把旧病院拆掉,完工后,一名施工师傅突然联系拍摄组,说炸药把病院炸毁时,传出了惨叫。
拍摄组赶到,检查了被摧毁的旧院,发现了一些隐藏的奇怪的标志和图纹图腾。至于惨叫来由,有人猜测可能是埋掉了活人,也有人猜测毁了鬼宿,由于过于诡异,没有人提议挖掘废墟看究竟。
事后,节目组人员回到台里,亲身经历灵异现象的拍摄组人员进行了大胆地推测:女记者蔓亦萱极有可能是被那个流浪汉给掳走的,流浪汉的真实身份可能是一名极端狂热的宗教分子,用活人祭祀,旧病院屡屡出现莫名的图纹代表了某种邪教的标志。
至于几十年前旧病院发生火灾,目击者说有医生纵火****,然后引燃周围,也许那医生就是这宗教分子之一,用一定数量的灵魂达到他祭祀的某种目的。
但是这种猜测并不能解释拍摄组拍摄到的所有诡异现象,仍是有太多的疑团无法解开。节目在另一段猜测的独白中结束。
(剧本完)
“事实是这样吗?”我问老拓。
老拓说:“如果你是一名观众,平铺这两个剧本,你更相信哪个?”
我:“这……”
老拓点了一根烟,带上老花镜,慢条斯理地说:“你还太年轻,台里如此剪辑,自然有他的道理。以后你要是当上电视台领导了,你就懂了为什么这么播出了,我们做节目制造的是刺激和神秘性,而不是散播恐慌。”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带着不满的情绪看完了整本剧本和电视台里播出的所有内容,对事实相距甚远依旧感到十分愤慨,我们出生入死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过去了,里面很多更改都离我们实际遇到的情况要出入得多,这不是违背了我们节目的宗旨吗?是出尔反尔打自己的脸还是本就挂羊头卖狗肉?当我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把真相重新散播出去时,台里的人却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几个人必须三缄其口。


 第102章 :面目全非的剧本(完)

第103章 :又接到新档期

我笑了,说:“你们这不就像是新剧本里的那个院长嘛……”我说服了自己,台里这么播出也算是给节目留下了一个足够能通过广电局审核的空间,至于里面太过离谱的内容,删了就删了,这样可能更真实一些。事实上最无奈的一个理由,为保住的自己的饭碗,台里爱咋地咋地。
亦萱和彦小晞在《纸人纸马》这一期播出之前,就斩钉截铁地跟我们说,打死她们都不会看这一期的节目,这次出访给她们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现在我觉得她们可以看了,因为节目内容已经被剪辑得一塌糊涂,而且插播的画面仅仅有极少一部分是我光学相机里存储的, 更多是由电脑CG和渲染做出来的模拟画面,还有欲盖弥彰的独白,整个节目已经完全失去了真实性,她们要想看,可以当做一档科幻剧看的。
她们给我的答案是:还是算了吧。
休闲的几天,老拓被其他节目邀请当嘉宾,录了一档临时节目,又去外地参加佛教论坛听讲座,回来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居然在讲座期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此人正是鬼母法手!但是他只出现了几分钟就走了,老拓跟上去的时候,没有再看到他。看来,像鬼母法手这种性格怪癖的人,是不适合跟任何人交朋友的。我们自然而然都聊起了新马泰的降头师鬼母法手,老拓神秘地跟我说:“跟你说个十分接近事实的猜测吧。”
我问他:“什么猜测?”
“那个新马泰降头大师鬼母法手来历很蹊跷,他有很多种可疑的身份,既是降头师又是赶尸人,而且他还承接施主的命令,又算是个生意人,但有个背景我必须明确一下,我猜想,他应该是古时冈朵布氏族的后裔。”
我挺吃惊:“你是怎么觉得的?”
老拓说道:“那个叫朵布的女孩子我们都不曾见过,但是鬼母法手却用了障眼法将那女孩子的容貌展现出来,也许,只有冈朵布氏族的后裔,才会知道那个叫朵布的女孩的绝世容貌吧。”
我冷吸一口气,说道:“他要是冈朵布氏族的后裔,那么当年用邪术养活死胎的药师,这项奇门邪术不是有后传了么?”
老拓道:“你相信现在还有这等离谱的巫术?”
我说:“之前我坚决不信,但是遇到了降头大师鬼母法手后,我的世界观就有所动摇了,你还别说,咱们见识的东西就是井底之蛙。”
“我们遇到降头师是缘,他身上拥有各种绝技却没有误入歪门邪道,也是跟善结缘,要是他继承了养死胎术药师的技艺,作恶多端,这世界就乱了。”
我笑着说:“老拓,你要是也是个降头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老拓说:“我的信仰是不杀戮的。”
“暴力往往比超度管用。”
我跟老拓的思维永远不会走到一块去,这就像是师徒五人西天取经去了,师傅总是不愿其烦地教导徒弟们,要学会成熟,做事三思而后行,戒骄戒躁,但如果老拓是唐僧,他三番两次被妖怪掳去是理所当然,而我们袖手旁观也是理所当然。
这几天我也算是在修养,去医院检查了一次,身体无大碍,可台长特意让我在留院部呆了两天,因为他看我满身创可贴,很是放心不下,还有观众迷在医院里送了一束花,我以为是送给我的,后来才知道送给护士的。
躺在病床上,情绪安静了才会思绪万千,鬼母法手走了,有些事情却沉淀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能就永远地镌刻在我的脑海深处了,比如那个奇怪的带我们去旧病院的大象腿土向导,那只黑色的邋遢的独眼猫,亦萱捡来的琉璃梳子,还有我在旅馆看到的那个神秘的女服务生,和那个诡异的壁炉……
这些事情我尚都无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但是我已经离开了岗番,那就让这些无法释怀的东西永远留在岗番吧。
说真的, 我对岗番这个词产生了恐惧感,这还是做这么多期灵异节目下来的第一次。
我们的假期很快,没能好好享受完,台里就打来电话了,说节目组监制已经筛选并得到了一份新档期的拍摄内容,下周启程,叫我们做好准备。
烨磊已经提前去台里取车了,是一辆崭新的改装加宽型长城腾翼V80,底盘加高,可以越野,里面空间很宽敞,足够放置我们所有的拍摄器材。这次,烨磊在车里安装的行车记录仪之类的导航器,鉴于上次各种意外,恨不得用电焊焊上以备它的牢固性。
我和老拓烨磊亦萱都到台里后,却没有看到彦小晞的身影,烨磊这才跟我说:“彦小晞是总监弘鹏涛的义女你不是不知道,上次在岗番出现的意外已经够让他疯狂的了,咱们回来没有被他批斗一顿算是戴罪立功侥幸逃过的,我都以为咱们编导老拓被解雇了呢。现在总监说什么也不肯让自己的义女去冒险了,直接把彦小晞调去了资源部做管理层,看,人家这就是关系的实力,不用外出东跑西跑忙碌也能得到比我高的薪水!”
我耸耸肩:“这年头,还是干爹威武。”
蔓亦萱却朝我后边伸出了个手势:“小晞被调走了我还真舍不得,不过咱们组也调来了一位大美女,替补彦小晞的位置。看……她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哦。”
我回头一看,走来一位干练的女子,头发往后盘着,眉清目秀,不戴任何首饰,淡妆,年纪和我相仿,却有种女强人的味道,此时手肘处正夹着一叠文件。这女我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想起前些天她坐台里的车去岗番接我们的时候,那个给其他人输营养液的女医师就是她!
亦萱两手交叉在胸口,笑着向女医师介绍我们几个:“这是我们的组长,也是编导,老拓,这是司机兼跑腿的,烨磊,这边是……摄影师陈凡旭,你叫他老旭好了。”
“你好你好你好……”我们都客气地跟新人寒暄。这新人的到来有得需要磨合的时间了,但是我觉得原先我们几个人共事了那么久,也不见怎么默契。
果然女医师冷冷回了一句:“我叫离初晴。”
空气中有些尴尬,烨磊倒是把尴尬弄成了僵硬:“呵呵,呵呵呵……这个初晴,好名字啊,名如其人,初晴……有夏荷的味道,那个……一看你就是做医生的好料子……”
我听着烨磊八竿子打不着调的逻辑,有些崩溃地摇了摇头:“咱们先去资源部拿材料吧,先弄清这一期的拍摄内容再说。”
女医生离初晴伸手将文件一递,口气依旧冰冷:“材料我已经拿到手了,你们慢慢看吧。哦,顺便说一下,我进入节目组是台长为安全问题考虑让我临时编入的,在此期间,我只负责我的工作范围,其他的我不干涉,还有,摄影师,我不喜欢出镜,希望你下次在拍摄的时候,注意一下角度,不然也可以给我打上马赛克。”
烨磊马上说道:“除了亦萱,我们几个也不喜欢出镜的,不过,像你这么冷艳的美女,说不出境都可惜,你放心吧,我们的摄影师老旭是个的老手了,什么角度都能捕捉,但是他说不拍你的腿就不拍你的腿,不拍你的腰就不拍你的腰,不照你的胸……”
“咳咳咳……”我忍不住了!
离初晴瞥了烨磊一眼,对老拓说道:“你们节目组的成员每个都是这龌龊的德行吗?”
老拓挺无语,幸好亦萱帮我们解了围:“呵呵,初晴,你误会了,烨磊他只是想活跃一下氛围,促进我们老成员和新成员的关系,我们平时都挺融洽的,呵呵……”
离初晴看了看亦萱,我从他的看亦萱的眼神里看到了狼狈为奸不以为耻的神态,发现这女估计在以后的工作日子里很难融洽起来。她说:“不用活跃氛围,我们工作的时候不互相干扰就是融洽。我是新人,蔓亦萱你是老记者,以后我向你学习。”说罢转身走了。
连亦萱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似乎第一次交谈的印象不是很好。
还有一件事就是,听说台里从外进口了几台精密仪器,正打算分配到我们节目组,可是迟迟没见仪器落实到我们的财务部来。我从非编辑职员陆裴口中得知,我们节目组得到的是一台信号接收器,这是目前最尖端的万能信号接收器,无线全频率捕捉,采用为电脑技术捕捉高频信号,在此之前我已经听说过这台仪器,垂涎已久了。
我们节目组用的设备虽然是台里最好的,却不是最精密的,很多时候都容易歇菜,我倒是很希望所有的仪器都是诺基亚公司发明的。不过听说这台进口的信号接收器能捕捉到外太空风暴引发的无线电波呢。


 第103章 :又接到新档期(完)

第104章 :神秘古董‘嗜喉’

我强烈老拓等到得到这台无线信号接收器落实后我们再启程不迟,超强的接收无线信号仪器对我们这种常出入在各种磁场混乱和失效的地方特别管用。
同时当天,徐福很及时地给我电话,说是他古董店里有了新货,叫我过去看看。
有了上次的奇缘,没等他安排好会见的时间,我已经提前早早去他店里等候了。我觉得这家伙拿不出什么有目共睹的奇珍异宝,至少会有一些世人鲜见的翎毛凤角来。说不定关键时候会派上大用场。
徐福还是老样子,腆着一大圈赘肉,满脸横肉,头发稀疏,两眼珠子很畸形的往外凸,见到他时最近可能喝茶不规律,额头间还长了个豆,他这把年龄看起来很是搞笑。看到我二话不说,亟亟地把我拉进店内,经过摆饰厅然后又拐过内屋,晃过的都是琳琅满目的博古架和多宝阁,再绕过屏风,径直又把把我带到他的私人收藏室。
“老旭啊,上次咱们说的,你们播出节目的时候,屏幕下方得显示个赞助商广告啊,这次我看完了你们的节目,下面根本就没有我的古董店嘛。”
我想了想,似乎还真是,不过当时候因剧本被改看节目太愤懑,全然忘记了看屏幕下方了,我说他说道:“这个嘛,可以亡羊补牢,节目还会定期改天重播,而且其他省份的台都转播我们的节目呢,到时候我再跟台长说明一下,让他在重播和转播的时候打上你店名和联系方式。”
徐福这才露出他皮笑肉不笑的秉性来,忙不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堇色盒子。平时他收藏东西的都是从存储落地抽屉那里拿出来的, 今天却是随身带了,我看有些滑头,待他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置了一个外形很诡异的东西,一头粗一头细,尾端已经崩了了个小角,两端有微小的大小不一的镂空缝隙,中间则全部是空的,里面还有不少没有清理干净的土,但是可以看出,这是刚出土的像一根管子一样的东西。
我问:“这是什么?”
徐福把古物拿出来,甩了甩上面的土,用针捅穿了里面的泥土,说:“今天一个大客户跟我做了一笔大买卖,他一高兴,就把附带的小玩意送给我了,他说,这东西叫‘嗜喉’,上古朝代的珍稀的玩物,都是侯爷们才把玩的私人宝贝,不仅当时候稀罕,现在也找不到这种古玩了。”
我心里一笑,心说看你把这玩意说得跟少林寺丢了藏经阁的绝卷似的,要是这么贵重,人家会当附带品送给你么,而且上面还有那么多泥土都没有清理干净,我怕是刨土的时候铲子缝隙里不小心带出来的。我说:“你先跟我说说这玩意的来历吧。”
徐福嘿嘿一声,说:“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因为是附带品,大富商也只是跟是敷衍了几句,说这东西是用来吹的,就像是哨子一般,能吹出很古怪的声音,但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可能是古时一些性格怪癖的侯爷们找乐子的时候雇人家制作的。要不,你来吹一下?”
我一听这不就是个哨子么?但是哪有这种形状的哨子,奇形怪状,而且颜色就跟一块化石骨头一样,毫无光泽感,搁在嘴里我都觉得要卡喉,况且上面的泥土都没有去掉,指不定哨子旁边是埋的是一副没腐化的尸骸呢,想想就呕吐,更别说把这玩意放在嘴里了。
我说:“ 我看就算了吧,光听这东西的名字我就觉得慎得慌,嗜喉,嗜喉……这玩意该不是肺结核患者使用的吧?”
徐福两眼一眯:“你可别断章取义,我说了是宝贝就是宝贝,虽然现在市面上没有关于这些琐碎古董的介绍,但是古代的侯爷玩弄的东西,你觉得会是一般货么?我是听说你们节目组又有新档期了,顺带送你这珍品,祝您拍摄顺利。我的一片好意,你到底是收是不收啊?”
我说道:“那好吧,等到我研究好了这玩意怎么用的,到时候给你做个宣传,你的哨子就是价值连城了!”
徐福摆摆手,说:“都说是送你的了,当做升华我们的友谊……那个,电视屏幕的滚动广告能不能把我这赞助商放慢点,字再放大点……”
我揣着嗜喉回来了,这玩意感觉放在口袋里估计都会扎肉,看到上面有镂空,感觉还是用根细绳拴在上面然后挂在脖子上比较妥当,哨子,不就是这么戴的么?
将嗜喉弄出里面的泥土,放在水中把黏附在嗜喉表面的土溶解了,我沥干了水分,将水里的泥土跟干泥也保存起来,我觉得有时间的时候能好好研究这土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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