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摄影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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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来说,古埃及人特别崇拜生殖之神奥色里斯,却又对血有恐惧感,视为不洁的忌讳对象因此产生了对神献祭,让神和奴隶进行各种不同的风俗习惯。这种风俗习惯在欧洲甚为流行,从中世纪一直流行了好些年。”
“编导,这个神奥色里斯……长得怎么样?”彦小晞很好奇。
我们都朝她瞥了一眼,发觉她的神色尤为古怪。如果老拓不在,我们一定会将她剔除,理由是小女生严禁讨论禁片。老拓毫无拘束,侃侃说道:“这个我就没见过他的这面目了,不过,据记载,此人身上有特别的斑纹,天生就有的,人们说,他身上的痕迹是圣痕,是神赐予的,而且这种斑纹跟黑牡牛尤为相似,古埃及历来有崇拜金牛之风,所谓金牛则就是身上有特别斑纹的黑牡牛,所以,神奥色里斯就成为了这种黑牡牛即金牛的化身。”
亦萱的脸色霎时厌恶与惊骇:“啊,编导,这不是意味着……”
老拓点点头:“没错,神奥色里斯死后,那种身上有特别斑纹的黑牡牛生下来便被人们视作是神奥色里斯的化身,但凡有这等黑牡牛畜生,祭司们便将其精心饲养,等养到四个月头,则送往为祭奠生殖之神神奥色里斯而兴建的金牛庙内,这头黑牡牛进去前四十天里,男人不能进去,只有让十五六岁的贞洁少女脱去衣物一丝不剩地瞻仰,在庙内供奉的同时,少女们则把自己的贞洁献给了这头所谓的男神化身——黑牡牛。”
第23章 :冒死进入病院(完)
第24章 :鬼魂探测器灵验
老拓讲到这里,表情很严肃地对我们说道:“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当时候流行的风俗就是少女和野兽的交合。”
“咦……”亦萱的嘴唇厥得老高,表情十分摒弃。
烨磊听得倒是痴迷:“这黑牡牛倒是风流倜傥……”
我用相机的一头磕了一下烨磊的太阳穴,示意他别讲话,让老拓继续说。烨磊先是搓了一下太阳穴,不吭声了,后一副鄙夷我冠冕堂皇衣冠禽兽的虚伪做法。
老拓继续讲道:“刚才我讲的只是古代奉行初夜的一种,还有一种是将第一次奉献给僧侣和祭司的。在古代,僧侣和祭司就是神的提携者、门徒,是神界和人间传递音讯的纽带,也叫萨蛮和通灵师,他们是神的代表,古代的一些地方,新婚时新娘在三天内不能与贵族和皇储接触,连身为一国之首的王也不能和新王妃接触,这三天要交给国家地位最高的僧侣和和祭司,让他们负责除去少女的落红,誉为祛除人性的不洁之物,而这个过程则不言而喻了。”
“编导,你说的那些可大都是国外的习俗啊?”烨磊说。
老拓摆摆手:“我还没说完,这种恶劣的习俗不仅仅是国外才有,在古罗马、印度孟加拉的土著,新西兰、尼加拉瓜、南美 巴西等等都有这种习惯,后来直接没有了男神的****,其代表直接移植到了酋长地主以及君主身上,让这些领导者来执行。而在我们国内,残卷《烬余录》中曾有暗示元朝统治时期,蒙古人可能在国内实行过初夜权制度,其中有句话这么讲‘鼎革后,编二十家为甲,以北人为甲主,衣服饮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尽者又不知凡几。……鼎革后,城乡遍设甲主,奴人妻女,有志者皆自裁。’但是其真实性难以考究,后世流传的也多为野史,规则到底有没有,我们无法得知。”
“啊,你说蒙古统治时期……”亦萱惊诧的嘴合不拢,“那国内很多后裔岂不是……”
“都说了,那只是野史,真假难以考究,但是也不排除当时有类似的规则。”老拓说,“有些野史记载,一些自立为王的落后氏族十分迷信,以为男女****为天意赐予大地人类生生不息,人不可自生自灭,尤其是氏族的头领,要为族人堪当典范,他会挑选族内七七四十九名贞女交‘合,在第一名女子生下第一个孩子后,族领便会自宫,将切下的器官保存以及供后世人祭奠,现在人们为求子去拜访欢喜佛的寓意也是大同小异了。”
亦萱似懂非懂,“古代的男人最可恶了,也亏他们能想出这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来!”
我笑了,说道:“也许用现代人的观点会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今非昔比,当时的文化导向引发的结果是必然,知识的限制也导致迷信的舆论,一切都是顺从天意,这就是所谓的‘没文化真可怕’,但不管怎么说,命根子说切了就切了,此人的思想可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老拓说:“嗯,至于神像的换脸,现在在很多地方每次举行各种祭祀仪式,执行者总是化妆得兽面人身,好比狮身人面像就是典型的代表。族人喜欢在脸上勾勒各种图腾,化妆得人魔鬼样,一种仪式就会有一种相貌,因此也不排除这男神可能是同一个人的身体,只是五官变换了而已。”
彦小晞说:“这就叫做‘面具欺骗’。”
“编导,咱们该怎么破门而入,这道锁看来很棘手!”烨磊沿着铁链寻找着什么,锁链虽然生锈,但是很粗大,质量上层,不是一般的居民房锁头能媲美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傻啊,没看到一楼的玻璃窗都漏洞百出么?你还打算撬开这把锁头才进去啊?”
烨磊回过神来说道:“哦,没注意,光顾看锁头了。”
亦萱想了想,说道:“如果这个男神真跟土庙的男神有关,那么使用这把锁头的,想必此人也一定跟土庙的祭祀有关,说不定,他是那尊神像的后裔呢。”
老拓把拓印出来的图案的纸张对折放入口袋里,说:“如果不是后裔,也是相关的族人的后裔了。只是,我们猜不透此人有此举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烨磊说:“管他有什么意义呢,我看那个锁锁头的人就是犯傻,一楼的所有窗口都是坏的,谁想进去根本就不用经过大门,拿锁头锁住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老拓摇摇头,说:“可能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根据前面我们遭遇这么多扑朔迷离的事情,依我看,这把锁的意义并不是阻止谁进入病院,而是阻止一些不是人的东西进入病院,抑或说,锁住病院里的一些东西,不让其出来。”
老拓的这段话无意中让我们周围的空气都阴寒了下来。
我扭头朝大楼的内部瞥了瞥,里面一大团黯淡,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说:“这里面能有什么好锁住的?”
彦小晞弱弱道:“编导,你说不是人的东西,细菌?病原体?还是什么?”
“这些也根本不能锁住。”烨磊说。
亦萱觉得她略懂了:“编导,锁住的东西该不会就是我们这次来病院所找的东西吧?!”
老拓点点头:“我更希望这把锁是无意之举,没有其他意义,如果要真有,那么事情就复杂了。可能,锁住的不知名的东西这么多年来一直困在在病院囹圄中,怨恨至深啊。”
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忧,因为我们所遇到的,不知是善是恶,但至少,这次我们不会空手回去了。老拓拿出资料用老花镜重新端倪,一会,喃喃道:“莫非,老天有意让我们知道,那把锁头锁住的,就是这张鬼脸?”
已经发黄的报纸中,几十年前的新闻里,一张黑白的鬼脸照片似乎激活了,顺着燃烧的大楼徐徐升起,在浓烟中张牙舞爪,肆意讥笑。
我偷偷瞄了大楼里面一眼,当年出现的巨大鬼脸恍惚中从阴暗中咆哮而来,带着一种从地下几万米的深沉音调铺天盖地般吞没了我们,随即扑到脸上的瞬间烟消云散。我一激灵,觉得刚才的臆想实在是太逼真了。
我们都盯着资料上当时拍下的鬼脸沉默不语。老拓突然从身上拿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一把香,用打火机点着了,然后摇灭火苗,闭上眼睑念了一些我们听起来诘屈聱牙晦涩难懂的话,然后把香插在了病院门口台阶的缝隙中。一股香的白烟徐徐上升,我们对老拓的莫名举动都面面相觑。
老拓这才说道:“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天木藏香,在佛学里是不用特殊开光可以直接使用的最好的焚烧香,可以暂时使附近的一切阴邪远遁,每次出来造访拍摄,咱们都是勿扰对方地盘,如果里面真藏匿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我们也算是提前打了招呼,所谓无知者无罪,里面的不干净的东西也会通融我们借过的。”
说罢,又补充了几句:“天道,地道,人道,各行其道,鬼神不惧太清太上立此……”
以前节目内,我很少见到老拓由此举动,由此一来,我们便知道此次造访的严肃性,信则有不信则无啊。
老拓刚说完不久,病院门口随即吹来了一股很奇怪的掺杂一种我叫不出的味道的寒风,一下子将两根香的灰烬吹落到了地上,老拓蹲下一看,地上的灰烬虽然是被风吹落,在地板上居然洒落出一个很奇怪的形状。
我心里隐约没了底,觉得老拓总是向我们隐瞒了许多东西,本来我们氛围还算是稍稍轻松,现在被他这么一搞,每个人随之也谨慎起来,大气也不敢出,而且如果病院里面并无鬼魅,那他的举动不就是招鬼来了么?我抬头看看天上,现在是一日晌午,刚才进入病院时一时莫名阴霾,现在阴霾已经逐渐散去,再厉害的魑魅魍魉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在白昼里横冲直撞吧?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余光一闪,随即光线消失了,我不知所措地把摄像机从肩上放下来,然后寻觅在余光一闪而过的光线。
“你们看到了吗?有带着弱弱的光线的东西从我的眼角边一晃而过!”我紧张地对大伙说。
“什么?有吗?”亦萱也紧张起来,四顾一圈,“我怎么没看见。”
烨磊神经大条:“鬼脸,一定是那张巨大的鬼脸来了!”
老拓挥手示意烨磊镇定。
“一定有,就在刚才,很快地,就一闪而过,跟我的眼角相擦而过!”我肯定地说。
老拓环顾四周,听我的亟亟的口气,他的目光又落在病院门口的香灰上,眉头蹙起一大团肉,企图从中发现什么联系。
烨磊自转了一周,又费劲地扭头往后看,以为不明物体都攀附到了他的脊梁了,一无所获后说:“老旭,你又在危言耸听了,我刚才就在你的旁边,我怎么没看见?”
“难道我的幻觉了,还是错觉……不可能啊?一定有东西!”我回忆刚才电光火石的瞬间,好像光亮是相机的右下角……
第24章 :鬼魂探测器灵验(完)
第25章 :两短一长的天木藏香
我把相机高高举起,然后端倪着它的里里外外,却是没有看出任何蹊跷。
“奇了怪了!”
我并没有按下任何的感光灯,也没有调试任何按钮,如果刚才的闪烁是相机侧面发出来的,那么,光源会在相机身上哪个方位产生的呢?
“是它!”我突然醒悟,“一定是它!”
“老旭,你在说什么?”
我把缠绕在相机下方的一块黑色东西拿出来,然后放在手心,说:“你们看,肯定是这块东西发出来的光!”
“鬼魂探测锁?!”几人都惊呼。
“嗯!我来的时候,我都忘了把徐福给的鬼魂探测器挂在相机旁边了,而我把相机放到肩膀上时,鬼魂探测锁正好在我的眼角边!徐福对我说过,这东西对灵异特别敏感,如果真是探测到了一些东西,它一定有所反应!”我说。
“可是,它仅仅是一块玉啊,玉石怎么能自动发光?”亦萱说,“再说了,今早见到那卖早点的的两老时,怎么没反应?”
我一怔,说:“这我哪懂?或许今早的鬼是善意,而现在是来者不善!灵玉能甄别善恶,所以刚才警示我们了。”
烨磊乐道:“鬼这东西还分好坏啊?而且鬼魂探测锁主要任务是探测鬼魂,哪块玉这么高级,都升级到能只能甄别鬼种类的善恶了?你问问鬼魂探测锁,刚才它检测到的是男鬼女鬼老鬼少鬼地下鬼食肉鬼旷野鬼吊死鬼淹死鬼还是色鬼?”
我愤懑了,自己肯絮的观点没有受到赞同,恨不得用手掐着烨磊的脖子恫吓其相信。
“应该是终于感应到了……”老拓看着地上的天木藏香,掐指一算,说道,“现在才检测出来,不是玉有问题,是这所病院有问题!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烧成这样,定有蹊跷!”
我很匪夷所思,但是老拓的话无疑是给鬼魂探测锁定下了‘真品’的定义,这次是重新好好打量了勾玉,但是除了它类似人耳朵外,然后是浑身大半黑色,勾玉尖端有一小块圆形的翡翠镶嵌,周身有不规则的斑纹,实在看不出它还能发光,而且我也在黑暗里试过了,勾玉并不是夜明珠,在黑夜里也黑得跟一块炭一样,无动于衷。
可这是人间稀罕宝物啊!
“那它真的自动发光了,这意味着……”彦小晞弱弱地说。
我开始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逐渐下降到零度,我用余光瞥了一圈,轻轻把鬼魂探测锁从光学相机上摘下来,然后像是手机寻找信号一样朝大楼里面环形缓缓移动,跟她说道:“鬼魂探测锁在向我发出警告,它提示我有东西,我觉得旧病院的门口有东西看守着……或者有东西要从门口窜出来了。”
亦萱和彦小晞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双目惊恐地看着门内。
烨磊慌忙两手一把捂住我手里的勾玉,低声道:“别探了,呆会探出个恶鬼咱们谁也逃不出去……”
老拓说:“越是古老的玉对邪灵凶灵越有感应,这块玉的探测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天木藏香烧最可信,这次燃烧得特别奇怪,我刚才已经觉得纳闷了,如果徐福给你的鬼魂探测器灵验的话,那么就对应了天木藏香的烧法。我很少见到一把香能燃烧成这样,你们看,有些香灰烧完后,在香头缠绕成一些类似花纹的形状没有掉下来,这个缠绕是典型的游鬼吸魂状,周围的灵体对天木藏香有忌讳,却又想吸食烟雾,因此它们会用一种独特的方法吸食,然后天木藏香才会烧成这样,而掉下来的香灰在地面上则散出了令人费解的图案,极有可能有不祥的谶兆啊。”
“编导,那么还……进不进去?”烨磊有点发悚地问。
“那是肯定的,不然我们千里迢迢来这里干什么?”老拓看了看亦萱和彦小晞,回头对烨磊说道:“你陪两个女孩子在这里,我跟老旭进去!”
我把相机扛好,正准备跟老拓从一楼的窗口进去。
“不行,我是节目的记者,这拍摄过程怎么能少了我?”亦萱不肯,执意也要进去。
烨磊也急了:“你们两老进去,让我们年轻人在外面,岂不笑话?”
我立马敲了他一脑袋,说道:“不是你们故意叫我老旭老旭的吗?咱们可是同龄人,我这不是老当益壮……呸呸呸……年轻力壮的吗?哪里老了?”
老拓严肃说道:“亦萱,我们这一行来得满腹狐疑,很多事情都十分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旧病院里面到底藏匿什么,今天发生的怪事已经够多了,而且我们缺少足够的资料,现在我们每走一步都是过河摸石头。阴森地带女性为阴,脏东西喜阴,最容易招鬼俯身,为了安全起见,你们女孩子先在外面一会,我们先进去看看,等一切妥当再让你们进去。”
还未等亦萱说话,彦小晞已经朝着一楼的一个破窗口爬进去了,亦萱见状,也不再做央求,跟着彦小晞也爬了进去。
“哎哎哎,这俩倔孩子!”老拓在后面阻止不止,彦小晞很快已经跻身爬了进去,烨磊赶紧也跟在了后面。
“好了,这下热闹了。”我耸耸肩。
老拓回头看了看我,压低声音说:“你幸灾乐祸什么?这种地方根本就是玉女的禁地!说白了,这栋楼封锁就是一个邪神,没看到诡异锁头的春宫图吗?这里锁住的可能就是传说中黑牡牛化身的人物,亦萱彦小晞她们还这么年轻,又是贞女,什么都不懂,里面阴邪的力量太过强大的话,那么无形中就会对这两个女孩子的生理和心里产生影响!甚至是要被摄取魂魄的!”
“那怎么办?”我急了。
“还能怎么办,既然已经进入了,那就快点跟上!进了里面你要特别照顾这两个女孩子!”
“知道了!”我二话不说,跟着老拓也朝窗口钻了进去。
说也怪,一爬进一楼的窗内, 里面的空气跟外面的空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们一致都觉得十分阴寒,而且外面微微拂动的风好像无法穿透这种被烧黑的窗口,人置身在楼内,只觉得有另一种方向的风从里朝外面拂来,里面阴凉,外面溽热,十分诡异。
“咦?这里边好像开着空调咧。”烨磊进去打了个激灵。
亦萱在我跟前两手戳了戳手臂两侧,倒吸一口冷气,露出清晰的锁骨。
老拓说:“这还不是因为里面阴气重,就是所谓的邪门了。人间有十二煞,今早我看到买早点的老头大门口悬挂有五帝钱和贴有灵符,这是典型的冲煞,临祈老街两边楼房逼仄紧靠,中间形成一道相当狭窄的空隙,仰望好像楼宇被从天而降的利斧所破,一分为二状,居住在那里的人随时都有血光之灾,动手术及危险性高的疾病随时又发生,怪不得这里荒无人烟,都是被阴邪所致。”
烨磊问:“老拓,那有什么可以压制的吗?”
老拓道:“只要在此地方有铜马加之一堆麒麟正对煞气,便可缓一缓煞气,减弱天灾。”
烨磊不敢吱声了,只顾四周探望。
“我走在前面,你们在我后面跟着。”老拓说。
一直以来,老拓就好像我们坚硬的盾牌,只要有老拓拦在我们跟前,我们的心就会无比镇定,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状况,我们都能过撑下来。虽说在危险与未知时刻,老让一老搁在我们跟前开山引路打头阵是很是过意不去,但是这方面老拓的知识远远比我们几个年轻人渊博,据说老拓的真身曾被著名的大佛家后裔开过光,他丝毫不惧任何邪灵的入侵与干扰,他手上还带有一串玉质佛珠,因此我们也不敢跟他争排头兵。
烨磊曾经问老拓,问他手上的佛珠到底有何厉害之处,老拓说玉越是天然的纯玉,品质越高,长时间戴在手上,那么玉就会戴活了,将人的罡气正气阳气集于一身,此物之威力,可以保人畜平安,令众鬼敬而远之。
我想,徐福给我的鬼魂探测锁应该也是一件出土的古老勾玉,兼职探测灵异最好还有个驱邪的功能,那么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跟鬼打交道了。
我们从窗户爬进入的第一间是口腔诊室,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搬空,《服务精简》和《医生守则》当时候是用笔直接写在墙壁上的,而一些粘贴的和悬挂的框架以及字帖早就腐烂不堪了,用手戳一下估计能成为齑粉倾泻下来。地上则看到一些口腔的结构图,但大多斑驳不清。加上这里潮气很重,墙壁霉斑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