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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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的身子轻轻在抖,什么事情能让陈头身子发抖,我还真的想不出来。
陈头抬头看见我身中的龙珠,他的脸色苍白。这时的柳方絮开始在地上打滚,他的身上开始起火,火一缕缕地,从他的身上燃烧起来,柳方絮开始哀叫,可是他说的并不是汉语,而是日语,一种极为悠长的日语。
“想不到柳方絮竟然是日本人,而且还是伊贺派的毒忍者,真是防不胜防。”陈头低声说。而这时两个教士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他们两个中了柳方絮的毒烟,虽然在雨水中冲刷,但伊贺派的毒烟毒性十分强大,两个人脸上和上身已经被蚀的血肉模糊,但两人似乎根本不怕疼,昴着挺胸。
这两个不是人,而是洪荒中的怪兽。陈世安一向自负见闻广博,此时也有点心惊。他一把抓着我:“你们两个从窗户跳出去,老七,你出去后不要理会后面,也不要管吴漱雪,向西跑,不要回头,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回头。”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龙珠放进我的背包,帮我系好带子。
我们三个人各自带了一只AK74步枪,他悄悄地把保险打开。我怎么能舍弃他们两个独自逃生,可是陈世安的眼神和语气告诉我这不容争辩:“你跑的越快,你越安全,我们俩个就会越安全,老七,记着,尽你最大的力气,跑到你跑不动为止。”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们的重点不是陈头和吴漱雪的性命,而是这颗龙珠,可是为什么要向西,我们商议的会合点是在北边河口。
但我没有时间多想,我已经看到,教堂外面黑压压的脑袋。“老七,走。”陈头大喝一声,陈和吴手中的枪同时响了起来。与此同时,我一跃而起。踩着他的肩膀,窜上了教堂的窗户。教堂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估计教士也认为不会有人偷上帝的东西,窗户是木制的。
在我撞下窗户的同时,我清清楚地看到,子弹打在裸身的两人身上,鲜血四溅,却没听见两人的惨叫,可是此时,我早已经顾不得这么多。我就地一滚,拼命地向西边的密林中跑去。
我已经看到,在教堂外边的空地上,黑压压的,同时亮起无数颗星星。后面吼声,叫声还有AK74轻脆地连击声,那是吴漱雪开枪在阻挡追兵。我不管他们是谁是什么,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拼命地跑,向西跑。
奔跑并不是我的强项,但此时的我只有奔跑,闪电是我唯一可借助的光亮,奔跑是我唯一的信念。脚下那密布的树根、灌木、岩石都不是阻碍,我要奔跑,把龙珠带回去。我只是牢牢地抓着自己手中的背包带。他是我的身命,我的一切。
不知道摔倒几次,也不知道几次撞在树上,手里的枪也不知丢在何处。只到身后再也听不到枪声,听不到嘈杂,只到我摔倒在地再也无力起来,我才停止了奔跑。
雨已经停了,我倚在一颗树下喘息着,透过空地,可以看到云层消透,天空中星星闪耀,我一个人不敢睡觉,害怕因劳累过度睡过头。等喘息平定,体力恢复一点,我就起身向西继续前行。我受过基本的野外生存训练,加上这两天陈头的不懈教导,我掌握了很多摆脱追踪的方法,如沿着小河走,怎样掩盖踪迹,故布疑阵。
饿了,我就采野果,抓蛇。不敢生火,我就生吃;渴了,我就喝雨水;困了,我就倚着树干打一个盹。不敢走有人的地方,就沿着雨林前行。这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在海底古城里,在巴国荒岛上再困难也有战友们的陪同。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吴漱雪和陈世安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摆脱了危险,已经安全;还有李大哥他们,追没追上叶子明,还有徐教导员他们,此时的他们是不是也在惦念着我们。
整整三天三夜,我已经完全筋疲力尽,可是我能感觉到,对方还在我后面,他们丝毫没有放弃,对龙珠势在必得。我有几次想走出雨林,在道路上拦一辆汽车,或者干脆劫一辆汽车,直接开回墨西哥城,去找徐教导员他们。
可我没有这样做,我知道,眼前追逐龙珠的人越来越多,情况越来越复杂。他们的手眼通天,势力庞大,可能我还没有到达墨西城,就遭遇到了意外。可是一直向西,下面我又该怎么做,西边就是大海,直线距离也就二百多公里,我走到海边又怎么样,难道要跳到海里,游过太平洋。
我的手脚全被磨破,脚底生了血泡,在奔跑中摔破的膝盖也开始化脓。雨林渐渐稀少,盐碱砂砾越来越多,再往前就没有隐蔽物了。前面到处是高大的剑麻地,这里的剑麻能长一人多高。
前面有一个小城镇,在城镇外边,我看到一所房子墙壁上有一个红十字,我知道那绝不是什么红十字会,而是所小诊所,借用红十字标志做医院的标志,很多国家都做过。
我摸了摸口袋,没有一毛钱,我总不能去抢吧。可是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走一步说一步,实在不行,先让他们治好我,再让他们打一顿。
第六十二章 治疗
此时我身上的伤,虽然是外伤,但是疼痛万一感染,我悄悄地摸了过去,我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碧玉刀,小镇的规模相当于一个小村庄,从房屋的外表来看,这里没有什么有钱人,只是在村庄的南头,有一个健壮的中年人,戴着一个外形夸张的牛仔帽,胳膊下似乎有一把步枪,其它的就只有两三名妇女在街头看着小孩子们嬉戏。
我借助房屋的掩护,计算好最恰当的行动路线。当我推开门走进房屋时,所有的人都吃惊地看着我,里面的三个人都穿着平民的服装,一男二女,说句实话,判断他们的年龄是个困难的事,那个男的已经有很强烈的酒意。我得到了热情的接待,却发现交流是非常痛苦的,我们完全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双方的手势也难以理解,我只好挽起裤腰让医生看清楚我的部位,那个男的终于明白我在想要什么。
他转身从柜子下面拉出一只大塑料桶,找了一只杯子,然后倒满里面白色的液体,我立即闻到刺鼻的酒味。怎么治疗外伤还要先喝酒,难道是怕我吃不住疼痛。这种酒入口极涩,直冲脑子,把我呛的面红耳赤,但后口极绵。以我的喝酒经验,这种酒的度最少有60度。那个男子看我能喝下这杯酒,非常高兴,又倒了一杯,这次我是彻底傻了眼。
我的酒量并不算高,但喝个四五两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以前常喝的酒多是四十多度,最高也就是五十度左右,这高度酒我还真没把握。再说我如此疲惫,喝酒后很容易放松下来。一旦入睡,那就极度危险了。
我正犹豫不决,外面马达声飞响,一辆大型摩托飞驶而过,摩托车上两名大汉,袒胸露背,背着枪支,我心中一惊,那摩托却没停留,一溜烟地向村口驶去。我再看层子里的人,都脸色苍白,说不出来话了。
我趁机放下酒杯,又重新比划起来,最后还是一名女子明白过来,掀起我的衣服,我也反应过来,指出伤口部位让他们看。最后男医师拿出一堆没有任何标识的瓶瓶罐罐,在我的患处涂抹起来。我的膝盖部位已经化脓,也得到了治疗。
外面不断有汽车摩托车驶过,屋子里的人更是恐慌,一个女子悄悄地关上门,我突然心里有一丝感动,他们十分恐慌,显然是非常惧怕外面的人,可是他们还肯帮助我这个陌生的外乡人。
我们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这些人并没象第一辆摩托车一样,穿村子而过,而是另一把车子停在村子的周围,一些制高点已经被占领。他们的人员中有老人,也有妇女和少年,但他们无一例外地持有武器。他们偶尔扫过的眼神和熟练地持他姿势让我明白,他们绝不是在作秀。
其中一些人开始挨家挨户搜查,不管他们在搜查什么人,对我都有危胁,可是他们控制的制高点,十分有利,我很难安全地逃离,何况我身上还有伤,影响了我的力量与速度。
我脑子飞快地思考对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正在搜索地武装人员突然遭到袭击,似乎一所房子里有人开了枪,由于窗户位置的原因,看不到是那里,只看到武装人员正不断地朝房子西侧地一处目标射击,而外面的枪声很密集。
我回头再看屋子里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神色十分平静,仿佛这只是一声电影,而不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但他们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对生活的无奈。
对方显然不是易于之辈,武装人员攻击了很长时间,没有什么进展,反而有几个人倒在血泊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中一个人是腰部中弹,他痛苦地挣扎,大声呼救,但他的同伴并没有帮助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射击。就连村庄周围地岗哨也投入了战斗。
这是个机会,我准备趁这个机会悄悄地溜走,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们。我向他们打了个手势,他们不知道明白没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吃惊地看着我。我向他们做了个合十,表示感谢,他们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左侧的枪声渐渐稀落,围攻的人发出欢快地笑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打开门,没有人关注我,我按设计好地逃跑路线,先绕到房子后面,然后进入剑麻地,再从剑麻地进入向西行进。
一只手抓住了我,是另一个女人,他的面容更加憔悴一些,他手里竟然有一张饼,用报纸包着。我想说什么,但说不出话来。
不出我所料,并没有人关注我,他们欢叫着,涌向了一所白色的房子,他们从屋子里拖出一具具尸体,也有活着的人,多是妇女和儿童,他们围着俘虏,叫骂着。我顾不得看景,紧走几步,跳到了剑麻地里。
这里的剑麻高约有2米,中间有宽阔地缝隙。成片相连,无边无际,但我知道,这些剑麻并不属于这里地村民所有,而是百分之九十以上属于一个大型私人财团。但是我一旦进入这里面,就象鱼入了大海,很难再找到我。
我最后看一眼小镇,小镇里枪声又突然密集起来,有两个人用最快地速度冲了出来,他们两个显然是利用了对方胜利在望,放松了警惕性才杀了对方个措手不及。我跳进了剑麻地,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反应了过来,那两个人是托雷斯和叶子明,他们两个竟然躲在了这里,那么这些追杀他们的人又是谁?他们肯定不是夜里追踪我的人,也肯定不是德国人纳斯的手下。而肌肉宋和李大哥他们又在哪里,是跟掉了还是被人家做了。
虽然我知道这三个人实力之强,并不是一般人能动的了的,但是我们连遭挫折,我信心大不如从前,我们的对手凶险狡诈超过正常人的想像。
两个人边跑边向后面射击,后面的人紧追不舍,并不断地射击,两人经验丰富,借助地形,不断变换路线。
第六十三章 夺路
就在两人快接近剑麻地的时候,小镇里突然传出来一声枪响和一个妇女的惨叫,托雷斯象中了定身法一样突然呆在哪里。叶子明急忙伸手去拉他,他却扭转身子,向后面的人猛烈射击。
他的枪法要比后面的追兵强的多,被他接连的倒两个,可是对方的人越来越多。叶子明一把把托雷斯拉倒在地。镇子里武装人员押着一个妇女和一个小孩走了出来。一个武装人员大声地叫着,托雷斯推开叶子明,站了起来。
我虽然不明白两人在叫什么,但我知道那些武装人员押解的是托雷斯的亲人,他们在要挟托雷斯,此时的托雷斯站在那里,在咆哮,在哀求,此时的他与我第一次在溶洞中所见的凶狠强悍完全不同,他的身影苍老而佝偻,英雄穷途末路。
我早已经知道,托雷斯并不仅是所谓国家研究院的专家,他还是一只少数民族的游击队的首领,他和他的朋友为了自己民族的地位而一直在战斗,在中美洲有很多这样的游击队,他们一方面争取民族的权力,另一方面开始为了生存而不惜手段,贩毒、绑架,还有为了利益之间的相互残杀。
也许托雷斯曾经有过很多的梦想,但是现在,他的队伍经历过一连串打击,已经土崩瓦解,这些武装人员之间的相互仇杀,仇恨聚集在一起,怎么会放过他。此时的托雷斯天下之大,已经无有容身之处。就算知道对方并不会放过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他也别无选择。
叶子明明白这个道理,他拉扯了两下,乘着对方的关注都在托雷斯,连滚带爬冲向了剑麻地。而托雷斯已经扔掉了手中的枪,向镇子走去。我无心关注托雷斯,他已经凶多吉少,我更关心的是叶子明,我想知道的是李大哥他们的下落。
就在这时,马达轰鸣,那辆大马力摩托奔驶而来,他们毫不理会武装人员的阻拦,而是向着叶子明冲了过来,叶子明反应极快,身形猛地前窜,反手就是一梭子弹,子弹打在摩托上,火花迸发,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对方。
摩托车接近叶子明,一人竟然从快速先进的摩托上凌空跃起,如苍鹰搏兔。叶子明以枪作棍,猛地横扫,对方在空中,变式不及,被枪正砸在腰间,飞了出去,而摩托车已经飞了出去,另一个人扑了过来。
这两个人一幅当地人打扮,但身手敏捷,第一个被砸中腰间的人也爬了起来,上前夹击,这两个人凶猛强悍,似乎刚才的重重一击,没有什么影响。他们使用的技法我从来没见过,摔抱结合,以摔为主,拳脚并用,但并没有固定的招式。
而叶子明一招一式非常清晰,虎鹤并用。但是已经落了下风。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也顾不得叶子明的生死,在剑麻地里慢慢地向西绕行。那些奇怪地药水还是很有作用的,我身上的疼痛消退了大半,化浓的伤口也开始结疤。
后面传来枪声,和更加强大的马达声。我不敢回头,努力地向西前行。那卷饼是我唯一的食粮,不知道那些善良的人们会怎么样。
我的先进速度并不快,我的体力严重透支。而剑麻地里并没有食物和水源补充,但是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锁,有人在四处巡逻,我不明白这些人的身份,我更不敢相信他们,这里似乎没有警察和军队。
食物还好一些,在剑麻地里能抓到蛇,还有一些昆虫,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还是能充饥的,可是水的问题就麻烦了,我试过砍下剑麻,吸吮里面的汁液,但里面又苦又涩,不但没有解渴,还让我白费了几口唾液,而且嘴巴麻了半天,第二天才恢复正常。
但是很快我发现剑麻地也不是安全的地方,有小型飞机和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剑麻地不是森林,整齐排列,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有二次我几乎被发现,我暗暗叫苦,是谁有这么强大的实力,难道还是那些阴魂不散的日本人和德国人,莫非我真的不能向西,完成任务。
但我绝不想坐以待毙,我还不知道吴漱雪他们的下落,我还没有好好享受人世间的欲望和快乐,望着路上来往的摩托,一个念头跳了上来,我知道自己的计划不止是冒险,而是有些疯狂,但有时候只能赌一把了。那就是抢一辆车,混进去,向西开进。
我选择的袭击方式是突袭,可埋伏路边突袭根本不可能,公路离剑麻地中间的距离远,而且剑麻地边缘根本没法藏人。我只有夜间或清晨袭击,但是在这个时段很少有单车经过。
我需要表扬的是自己的反应很快,我立即有了一个新的计划,路边有户人间,我仔细观察,家里只有一对老夫妻,没有狗,我做了一回梁山好汉,不是宋江,而是时迁。先是进入厨房喝足水吃饱饭,再偷了一件外衣和一顶大帽子,大帽子才是我的重点对象。
这一辈子从没想过我会做梁上君子,家里的长辈如果知道非抽我两耳光,可是形势逼人,不得不如此,我就在他家的厨房里度过了一夜,为保持警惕,我只能倚墙壁而睡。但就这样,也让我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我选择的埋伏地形是一个弯路,这样会有一点隐蔽性,而且转弯时摩托车需要减速,更加便于袭击。我穿上衣服,戴上大帽子,低着头在路上走。我这一招果然有效,有两拔人从我身边经过,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我也没有机会袭击他们,算他们运气好。
太阳已经很高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走第三个来回的时候,机会来了,一辆大摩托车飞驶而来,从我身边经过时自然而然的放慢了速度,我突然跃了起来,碧玉刀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正刺入驾驶人的脖颈之处,鲜血迸发,整个摩托车推动控制,歪歪扭扭地倒下了路边。
我拔出刀,后座上的人反应极快,从地上翻身爬了起来。我毫不容情,立即扑了过去,对方手中有枪,但他没有来的及开枪,他也以枪作棍,向我砸来。我一刀刺中他的胸膛,我也被重重砸中。不到半分钟,这次的袭击结束。
第六十四章 闯关
两个鲜活的生命瞬间在我的面前消失,我不仅不敢到伤悲,仿佛有一种久违地畅快,仿佛这两个人和我有着深仇大恨,血腥味是那么的甜美。我呆呆立在两人的尸体间,我突然有一种想放声高歌地冲动。
我没有高歌,我快速地把两人的尸体拖到剑麻地里,我没有时间反思,也没有时间掩盖踪迹,随时都会有人从这里经过,我必须快速地向西行进,虽然我并不知道我的目标在哪里。
枪支,子弹,水和食品这对我很重要,重要的还时间,我不知道我的终点在哪里,我只是向西。应该说我的冒险是成功的,大帽子遮掩了我的身份,没有人上来盘查我,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偶尔和我同样装束的人擦肩而过。
按照现在的速度,大约二个半小时,我就抵达西海岸,到时我将做何选择,陈世安为什么会让我一直向西,吴漱雪到底看到了什么?还要追我的人到底是谁,应该不是德国人和日本人,那两个被要中仍然不死的到底是人是鬼?
这些疑问困惑着我,但我却没有机会冷静下来理清思路。我感觉到有一张巨大的网,就罩在我的四周,可是我却感受不到方向。
拐了一个大弯,前面的路却突然被封堵了。两辆房车堵住了道路,中间有路障,附近停有十辆左右的摩托,两边站满了断武装人员。这个地方设关卡,十分巧妙,我拐过弯后距离只有几十米,想躲避拐弯已经没有机会了。
事到如今,我只有赌一赌了,我把摩托放慢了速度,开了过去。中间的一个瘦小黝黑的人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我虽听不明白,但从语气中还是能判断出好恶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