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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成戒指怎么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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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其实金币更通用…”费伊盯着斯矛戈的肚皮看。

巨龙立刻趴下来,坚决的说:“不行,金币的光更亮!”

“……”

费伊与斯矛戈面对面的影像,倒映在一个黑色的水晶球里,一只手悬空罩在水晶球上,指甲尖锐,五指细长。

这个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银制的奇怪器皿。

窗户狭长,样式古老,房间内透着蓝幽幽的光线。

白袍巫师萨鲁曼站在黑色水晶球前面,他同样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须发雪白,但是他脸上的皱纹却没有甘道夫那么多,而且袍子整洁,连靴尖上都没有一点污渍。他的法杖是黑色的,杖顶像是塔尖一样托着一块巨大的白宝石,与灰袍巫师褐袍巫师那种类似树根树干的法杖完全不同。

“魔苟斯并非完全降临阿尔达,西方主宰不会派出更多的迈雅前来中土大陆,维拉更不会渡海远来。”

众神认为自己是阿尔达的管理者,世间一切属于伊露维塔,所以他们很少直接干涉精灵与人类的命运,除非他们真的觉得有这个必要。

“巨龙?宝石…难道这是一次交易?”

萨鲁曼自言自语,他不想叛神,他想要的是至尊魔戒。

在他看来,索伦之所以是黑暗魔君,是因为拥有至尊魔戒,任何一个巫师戴上戒指,都能取代索伦。为此他不惜费心想出所谓仿戒的谎言,却还是没能得到那枚戒指。

巨鹰大量猎杀萨鲁曼控制的飞鸟,迷雾山脉深处的许多消息,还没有传到萨鲁曼这里。他注意到斯矛戈与费伊,是因为索伦在看着那个方向。

黑色水晶球,叫做真知晶石,力量强大的术士,能够通过真知晶石看到远方正在发生的事。真知晶石由精灵打造,最早是刚铎王国用来做远程联络的东西,放置在重要的堡垒与城市中,使用真知晶石的主要危险是被同样拥有真知晶石的人看到。

水晶球内的影像忽然拉升,最后停在一条宽阔的河流上。

火焰瞳孔忽然充满了整个水晶球,散发着诡异的黑光。

“艾辛格听从魔多的命令…”

萨鲁曼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水晶球另外一边,灰黑的天空中飞起一条漆黑的飞兽,它的叫声让人感到一阵尖锐的头痛。

“我需要一支更强大的军队!”索伦的声音像高峰滚石,十分可怕。

萨鲁曼只能看到火焰之眼,他立刻答应,并且问:“你的计划是什么,魔多之主?”

“在人类军队还没有聚集之前,杀死他们。”那只恐怖的火焰眼睛中央的缝隙,忽然缓缓收缩,边缘翻滚的烈焰也更加明显:“洛汗,刚铎!所有试图违逆我意志的王国,我要看到它们只剩下冒着余烬黑烟的焦土!“

“人类?”萨鲁曼讥讽的说,“谎言就可以拆散他们的信任,权势就可以让他们反目成仇,这很容易做到。〃

***

戈索尔看着真知晶石里的萨鲁曼,忽然伸出手,用一块黑布遮住了水晶球,魔多巴拉多塔与艾辛格的联络中断了。

“你的愚蠢并不比人类好多少。”戈索尔说。

火焰之眼仍然高悬在塔上,那是他的力量在阿尔达的存在方式之一,并不是他的身体。魔眼能够穿透山脉、水流、甚至能窥看脆弱的灵魂。

高塔下是源源不绝往外走的半兽人大军。

沉重的步伐与密密麻麻的铁矛,让地面变成了一片灰黑的潮水。

九个裹着黑袍子的戒灵站在戈索尔身后,抱着跟他们自己完全一样的盔甲零部件,慢慢走过来。

戈索尔眼瞳里的黑色更深,他抬起手臂,看着冰冷的盔甲套上去,然后手指依次合拢,铁甲发出铿锵的声响。

全身盔甲,黑斗篷,最后是铁王冠似的头盔。

——戒灵的标准装备就是这点好,下面到底是活人还是幽灵,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安格玛巫王双手捧着头盔,为戈索尔戴上后,就伏低身体与其他八个戒灵一起后退。飞兽绕着巴拉多高塔盘旋,下方荒原上的军队里,出现了拖着沉重石头攻城机械的食人妖。

“战船将从哈拉德的港口驶出,从鲁恩赶来的战车民已经靠近了安都因河…”安格玛巫王忽然说,他低着头,声音虽然恭敬却全是不赞同,“如果再给我八十年的时间,不要说人类王国,精灵也不能拦阻魔多带来的毁灭。”

“西方主宰同样能让魔多毁灭,就像六千年前的安格班。”

戈索尔的面孔已经隐藏在头盔与斗篷之后,他连声音都刻意改了,变得嘶哑又恐怖:“在死亡前面,他们会放弃自由,一切选择由人类自己做出,阿门洲的意志也扭转不了阿尔达的命运!”

他踏上飞兽的脊背,强大的力量将命令传到了荒野四周。

“攻打奥斯吉力亚斯!占领安都因河西岸!”

半兽人不断的发出咆哮,继续踏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

远离巴拉多塔后,戈索尔松开抓着飞兽缰绳的手,塔顶的火焰之眼同时往迷雾山脉的方向望去,就像看到大河上的某一条船:

“我很清楚,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顺着安都因河来吧,米尔寇,你会后悔你收回的那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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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寇对现今的世界完全没有常识,导致了费伊跟着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他以为找到安都因河;顺着河岸走;找到渡口就能上船。

这绝对是在做梦!!

中土大陆的风光很美,高山雪原荒漠大湖森林全部应有尽有;但交通状况实在堪忧。根本没有任何一条畅通无阻的大路让人行走,翻山越岭就算了;如果不能遇到城镇,那就连一辆马车都雇不到。

安都因河河岸两侧都是茂密的树木,一些树根就浸在湿润的河泥中,不要说渡口,连个能站人的地方都找不到。费伊带着只要坚持走下去;就能从荒郊野外达到繁华渡口的想法,顺着河岸走了一夜;结果除了夜枭与野狼之外,什么也没有。

河面很开阔,早晨雾气弥漫,夜晚倒映着美丽的星光,这风景真是——太原生态了!因为这么长时间,河面上没有出现过一条船。

这真的是贯通大陆的第一长河?

天然地利水文都没有人利用。在这里旅行真是考验心灵,因为大部分时间都走在无人区,几乎是用脚步在丈量森林山地。

每次费伊看到河面有隐约的黑影,仔细辨认后,他又沮丧的发现那只不过是漂浮的枯木。

等到他终于找到渡口,又发现那是个废弃很久的地方,搭建的木阶上生满苔藓,到处都是腐朽后凹陷的坑洞,渡口只系着一条烂得只剩下木板的船。

聊胜于无,是木头就行,反正能在水里漂。

因为系在木桩上的绳子还没有烂完,费伊又解不开,结果一使力,整个船直接散架,半个还拴在木桩上,另外几块破碎的船板被水浪冲开。

——果然人的要求不能太低,因为命运会立刻刷新你的承受值下限。

费伊没时间思索运气的问题,眼看奔流的河水就要将那些船板冲走,他只能选择跳到最大的一块上面。

没站稳差点摔进河里,幸好河岸边的水比较浅。

船板晃悠悠的被河水冲刷着,这速度真要命,还没走得快。

费伊想找船桨来加快点速度都不行,在忍受木板第七次撞到石头或河岸边树根后,他果断转移到一根浮木上。这里的树木普遍都是百年树龄,河中漂浮的枯木宽度也勉强够一个人坐在上面,到了开阔水域,远离河岸之后,碰不到礁石,木头当然也不会被冲得翻滚。

这真是一趟孤独的旅程,费伊默默坐在浮木上想。

不敢动用属于米尔寇的力量,不敢乘巨龙飞行,就只能孤独的在河上漂流。因为中土世界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地方,通晓魔法的术士、精灵甚至是巫师,会的都是战斗技能,从来没有出现过跟生活实用性有关的咒语。

点火要用火石,淋湿了还得太阳晒,除了长着翅膀的,其他人都不会飞。

维拉的力量与阿尔达相连,他们是主神,也是构成世界的主旋律,次神是创/世大乐章里跟随主旋律的和声。所以与天空无关的神,一样不会飞,就算会飞的那些,也不是因为咒语,而是他们力量与构成世界的本质相关。

这就使神力各有特征,非常好辨认。

费伊如果想动用米尔寇的力量赶路,无异于对着众神大喊“米尔寇就在这里”。

漂流的日子特别无聊,连绵起伏的森林消失后,就是大片的荒地。这非常不合逻辑,安都因河水量充沛,这里却看不到一点绿色,只有黄褐色的斜坡与破碎的岩石。

当然,更没有城镇与人。

这已经是冬天,河水冰冷,最倒霉的是竟然开始下雪。

费伊再一次深深感觉到身体真是负累——他虽然不在乎严寒的天气,但是雪花落满一身的感觉真糟糕,而且河水流动的速度也开始变慢,幸好河面开阔,没有结冰的可能。

雪一连下了六天,毫无景物的荒地终于过去了,两岸开始出现平整的草原。费伊也终于遇到了一条船。

船并不大,船上是三四个表情紧张的人,这里的人穿的亚麻布不是灰色就是黑色,很难辨别样式到底有什么区别。

他们看到浮木上的费伊,先是吃惊,然后因为看到长相,他们很快相信那是一个很少能见到的精灵——河面很宽,就算远远看到,没有用船桨划动很难靠近。

遥遥相望,结伴漂流的日子又过了一天一夜,浮木才终于被冲到了船边。

费伊当然不肯继续待在木头上,船上也有空余的位置,而且这些人对精灵很好奇。交流还算成功,费伊知道了这些人是从罗马尼安荒原来的,想去草原骠骑之乡洛汗国,但是没有马匹,只能冒险乘船。

“冒险?”费伊想起安都因河上一条船都看不到的奇怪状况

“河流的东岸,一直有半兽人,就算洛汗的境内也不安全,半兽人经常乘船越过安都因河,劫掠洛汗。”船上的人忧心忡忡,其中有一个裹着头巾的老人不停的叹气。

罗马尼安荒原上的半兽人被精灵与巨鹰驱赶杀死了很多,但还是有一些往南逃,迫使草原小部族只能继续迁移,往北是荒原,往南是魔多,所以他们只能带着马匹渡河去洛汗,没有马的人只能冒险乘船顺着河流赶路。

费伊终于明白为什么安都因河没有任何水道运输了。

这里是交战边界!

东岸是半兽人,西岸是人类。

船上这些最终安全踏上草原之国的人们,没有任何欣喜表情,因为等待他们的仍然是未知的命运,他们还需要在草原上跋涉很久,才能看到洛汗王国的城镇与部落。

不过,这条船他们用不着了。

他们同时拒绝了费伊拿出来的红宝石,在草原上,不能吃不能喝的物品没有人肯换,宝石根本没有盐值钱。

有了一条船,这孤独漂流的旅程总算改善了一点,至少可以躺着。

当天夜里,费伊就看到东岸出现了半兽人,它们向河面上射箭,发出难听的嘈杂叫喊。费伊只能躺在船上,听着箭支扎入木板上的古怪声音。

河面上有浓雾,半兽人没有追踪这条船多久,两岸的地形在逐渐抬高,变成了山丘与矮崖,很难攀爬。

这里风很大,水流变急,费伊在思索等这条船一路飘到魔多之后,自己的计划——炎魔与石巨人就能吸引所有注意力了,随便放倒一个半兽人,穿上盔甲混进魔多的难度不大。对费伊来说,就算被发现,他也可以直接“命令”那个半兽人遗忘这件事。

戒灵?也不担心,名义上他还是至尊魔戒,统御众戒。

食人妖?魔多可能有,但是蠢得可以不用当做威胁来计算。

费伊越想越觉得赶走索伦,成为魔多新的掌控者这件事并不难——霍比特人要带着魔戒回到夏尔,有巫师与精灵在,索伦不可能得到魔戒。

没有复活的魔王能有什么用?只不过是高塔上的一颗眼睛。

费伊又忍不住想,如果他还是原来米尔寇的人格,会怎么做。

——估计会直接去找索伦的麻烦,或者像丢格劳龙进地洞一样,把这个擅自出来单干的次神关起来?

嗯,非常有可能!

米尔寇把自己看得与众不同,他连众神都要记恨,怎么可能放过把黑暗魔君名号抢了的索伦?

如果不是索伦铸造至尊魔戒,费伊相信自己不可能回到这个世界。没准要等到世界毁灭,他与众神才会重新回到永恒大殿,虽然那时候也很丢脸,但是用不着“与世界为敌”,也不会最初倒霉的以为“自己穿成了一枚戒指”!

东躲西藏,担惊受怕,还拼命计划逃跑…

费伊的怒气都快变成有实质的黑雾。虽然他根本不想承认之前米尔寇就是自己,他的人格也没有问题,但本质还是那个会因为骄傲与独占欲就一路渣到底的神。

【我的东西不交给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碰触它。】费伊自言自语,他现在对黑暗魔君这称号没多大兴趣,要是硬给他套上,反而让费伊恼怒,但另外一方面,尽管他不用,心底却非常不喜欢别人用。

“索伦…”次神算什么?

就算不完全降临阿尔达,维拉的力量仍然强大,因为他们与构成世界的本质相连。

费伊觉得自己只要不被注意的达到魔多,一切问题就能解决了,包括那些被半兽人逼得迁徙的草原部族,战争这种东西,没有必要就再也不会发生。反正黑暗与邪恶在创/世最初就永远存在,西方主宰如果看开最好,看不开,最多再被众神打败一次。

反正已经与世界为敌,难道还能出现更糟的结果?

费伊仔细再想了一遍,忽然很介意缺失的那几段记忆…他感到有点晕沉,河流两岸重复的景色就像是那些迅速掠过的记忆画面,有些根本不想再看,又好像有一些,好像被刻意忽略了。

永恒大殿,白色的光团…

安格班地底的宫殿,岩浆涌动,安纳塔说出的话…

一切终将结束。

河面上飘着浓厚的水雾,天空是沉闷的灰色,河道越来越窄,两岸是陡峭的山壁。因为没有光,安都因河的河水也变成了深黑色。

躺在船上的那个人,陷入记忆的漩涡之中,没有声息的闭着眼睛。

在这样的迷雾中,忽然有两座高峰一左一右出现在峡谷边。

一道漆黑的影子同时飞过天空,朝着河水俯冲下来。

黑色斗篷,冰冷的全身盔甲,飞兽伸展翅膀,在河面上投下恐怖漆黑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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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阔的河道转入狭窄的山谷;水面猛然上涨;水流湍急,冲刷两岸峭壁;冰冷的河水不断泼洒进船里。

水珠从额头上滚落;散开的黑发一片潮湿。

逐渐船底已被河水漫过了一层;灰白色的袍子边缘飘浮在水中,发尾也微微散开,在水雾中;漆黑发丝上流转着一种奇怪的光;像最深的湖泊底部隐藏的宝石;充满邪恶又危险的气息;只要碰触,就会直坠深渊。

被锃亮冰冷铁甲裹住的手掌;从黑袍中伸出。

飞兽俯低贴着湖面掠过,带起了水面一阵狂风,浪花卷起,打破了沉滞诡异的气氛。原来无声漂浮的船左右摇晃,然后剧烈颠簸起来。

那只冰冷的铁甲指套,最终距离费伊半米的时候收回了。

缰绳忽然被拉紧,飞兽发出一声尖锐恐怖的叫喊,翅膀平行着与船擦了过去。

魔多的飞兽脖子细长,脑袋很小,满口参次不齐的锯齿状尖牙。它们的叫声能引起最深的恐惧,造成恐怖的晕眩效果——但是它们不是从来都有,这些会飞的黑色怪物,是黑暗魔君魔苟斯创造巨龙时意外折腾出来的失败品。

费伊晕沉沉的醒过来。

他感到冰冷的河水,模糊的视野里是峡谷上方那一线灰蒙蒙的天空。

没有光,一切都变得无比遥远,他甚至不能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到处都是虚浮的雾气,变幻出一个个奇怪的影子,很快又消失。

然后他听到了湍急的河水拍击陡崖的声音。

两个高大的黑影,突兀的出现在他眼中。

河道的两侧不是高峰,而是两尊巨大的石雕,河面上行驶的船,高度甚至没有到达石雕的脚背。深水之下,是巨大的石座基台,千百年来风化的时间,在雕像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一些青苔攀爬在衣服的皱褶里。

费伊不知不觉的从船上坐起来。

雕像的颜色,与峭壁的石质一样,穿着盔甲,外披战袍头戴王冠,目光直视远方,从下方只能看到坚毅的下颌与嘴唇。两尊雕像都平伸左臂,手掌对外竖起,右手持着武器,就像在警告所有准备踏入它们身后疆土的远来者。

天空中转来一声短促尖锐的叫。

费伊来不及看自己湿透的衣服与一船底的积水,他准确的瞥见了天空中那个黑影——遮蔽了峡谷上方仅有的天光,飞得很高,直接从两尊雕像头顶的王冠间掠过。

“戒灵?”费伊疑惑。

船已经跟着急流穿过了雕像身侧,后面的河道更窄,河水上涌,发出轰隆隆的可怕声音。水中出现了许多漩涡,同时狂风卷过峡谷,船随着巨浪摇晃不定,却又像是被河水有意推送的那样,始终沉不下去。

普通人根本不能在这样的强风中站立,四周一片黑暗。

当河道转向西边,费伊首先看到的不是船出峡谷后的明亮天光,而是飞兽背上披着黑斗篷的人影,飞兽在天空盘旋一圈后,然后逆光飞行,贴着陡崖峭壁的边缘缓慢的俯低高度。

汹涌的河水出峡谷后就汇入一个广阔的大湖,四面都是茂密的树木,水流逐渐转为平缓。远处持续着轰隆的巨响声,水波清澈,船就像漂浮在镜面上,风中是轻微的翅膀骨膜拍打的异声。

湖水倒映出魔多黑暗生物清晰的影子。

费伊已经看到了戒灵头上黑铁王冠一样的头盔,还有那股熟悉又强大的气息。

风将黑斗篷吹得鼓起来,戒灵的面孔被黑雾笼罩,因为飞得太低,飞兽的爪尖在湖面上划过了一条长长的水痕。

“安格玛巫王?”

就凭这种能把狰狞飞兽驾驭得优雅缓慢靠近的气势,确实是孤山遇到的巫王。

说起来很奇怪,安格玛巫王与一群戒灵出现在幽暗密林时,就没有这么恐怖的压迫力,难道换了个坐骑的变化能达到这样离谱的程度?

“我果然没有杀死你。”费伊早就不会因为看到戒灵而惊慌了,别说遇到一个戒灵,就是九个一起来又怎么样?作为米尔寇,他最担心的是阿门洲的众神,又不是魔多。

于是在树木环绕的南希索湖上,破旧的小船摇摇晃晃,船上站着的人注视着越飞越近的戒灵——

“据说有一个预言,‘没有人能杀死安格玛巫王’,看来你只能出现在‘看类’的战场上,那样才足够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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