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第一枝-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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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叹了一声,语气便柔了下来,“天子伯父,我若在暗处,有些事便不能名正言顺,所以我打算住回庆王府,到时我会以长乐郡主的名义拜访各个公侯爵府,于奎狗胆包天,却不敢明目张胆地窃我姬氏的江山。此仗,或可一搏。”
天子眼中一下子便湿润了,夹杂着欣慰和感激,“小李子,把那盒子交给郡主。”
李公公便从龙床底下的夹缝中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了阿九,“郡主,这里是乾国的根本,姬氏的一切可都交给您了”
打开匣子,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传国玉玺和一道圣旨,阿九的心一沉,“这是……”
天子挣扎着坐了起来,表情严肃而庄严地对阿九说道,“朕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若是朕驾崩之后,连武王廉王威王俱都已遇难,那乾国就交给小九儿你了。”
阿九眉头一皱,忙道,“伯父乃是真龙天子,苍天护佑,必然不会有事,我也会尽力找到三位哥哥的。就算……伯父可还有两位小皇子呢。”
天子摇摇头,“那两个小的,都还是婴孩,他们的母妃又都是出身微末的宫女,如何能担当大任。这些暂且不提,我的圣旨和遗诏中都已写明白,你只管拿去保管,这关系到我姬氏的未来,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阿九看着手上的盒子,不由觉得有千金重,但这危机的关头,她却也不能再与天子争论太多了,她默默把匣子拢入袖口之中,郑重地对天子行了个礼,“我会替天子伯父保管好这匣子的。”
只说保管,便是对这匣中的事物没有半分眷恋,天子半垂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异彩,转瞬便逝,快得阿九都没有丝毫察觉。
正文 一百六十三章情动
一百六十三章情动
阿九出了天子的寝宫之时,灰鹄已在外面等候了,一见到阿九,就笑着眨了眨眼,阿九便知道,事情办成了。
李公公仍旧带他们去了来时那所小院,换过了衣裳,就直接出了宫门,守宫的兵士倒是很顺当地放了行,但等他们一走远,便有士兵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小姐,咱去哪?”旧的站点已经弃用,其他的站点也不宜暴露,灰鹄一时之间想不出可以去哪。
阿九笑着说,“回庆王府。”
灰鹄的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庆王府?可是这样咱们的目标不是太明显了吗?”
阿九笑得更加灿烂了,“要的就是目标明显啊,越明显越好。好了,别多问了,赶紧回去吧。我听白爷爷说,他走时交待了木木叔,庆王府仍旧如同原貌,一进去就能入住。”
木木叔自小就是庆王的贴身小厮,长大了又是庆王身边最得力的管事,一直都贴身伺候着庆王。那时候接白爷爷走时,原本也要把木木叔一起带走,但木木叔却说,庆王府内还摆放着庆王庆王妃的牌位,他必须得替阿九守好。
有木木叔在,就说明庆王府内仍旧都是忠于阿九的人。
“那姑爷他等会知道我们去哪里汇合吗?”自从阿九亲口承认齐遥是她未来相公之后,灰鹄就直接以姑爷来称呼他了。
阿九笑道,“你对你们姑爷还挺上心,放心吧,我们一早就商量好了的。我说,咱们得杵在这供门口多久,等着于奎的人找上门来吗?还不快走?”
灰鹄闻言脸色一变,立刻驱赶马车,往庆王府的方向飞驰而去。
马车停在这熟悉的庆王府门口之时,木木叔老泪纵横地在府门口等候多时了,“郡主,您终于回来了,老奴想死您了”
阿九笑着拉着木木叔的手臂,“我也想木木叔呢。咱们有话进去再说。”
木木叔忙点头,“对对,站在这府门口太过扎眼了,进去说。姑爷早就回来了,在正厅等着呢。”
上次来庆王府的时候,齐遥表现十分良好,惹得白爷爷和木木叔都对他大为赞叹,如今也不知道齐遥说了什么,木木叔也如灰鹄一样,已经直呼他姑爷了。
一见到阿九,齐遥便笑着迎了上来,“怎么样?事情进展地如何?”
阿九点了点头,“一大清早就去了护国公府,从护国公那拿了他安插在禁卫军中的耳目的名册。然后就和灰鹄进了趟宫,还见着了天子。”
齐遥问道,“天子的身子如何?果真已经一病不起了吗?”
阿九摇摇头,“我不懂医理,并不知道天子的状况到底如何,但看他的脸色,是不轻的。而且极有可能天子中了毒。”说着,把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
齐遥连连点头,“我听说有一种毒药叫煎熬,每次只要下的份量少,是绝不会被人发现的,就算银针也验不出来。但自从中毒那日起,受的人,便会觉得浑身不爽利,人慢慢地虚下来。直到下毒之人突然加重药量,那中毒人就会重病起来,状似风寒,无论脉象还是表现,都与风寒无异,不懂毒药的大夫是无法判断出来的,所以一般都会开些治疗风寒的方子。但殊不知,这治疗风寒的那些药物却正好顺应了毒性,变成了毒药,使得中毒之人的身子迅速亏损,若不即时救治,怕不及两月,就会一命呜呼。”
阿九忙道,“果然是毒药,那可有解法?天子发觉不对,已经停药许久了,我也把你给我的玉露丸给了天子。”
齐遥点头,“自然是有的。只要新毒不源源不断地进入天子体内,他又用了我的玉露丸,那就还有救。等他用过玉露丸一段时间之后,能清的毒都已清掉,未清掉的余毒,用金针引出来便是了,并不是大难题。只是不知道天子的身子亏损地严重不严重,若是严重,以后怕是就得缠绵病榻了。”
既然能活,那就已经是件天大的幸事了,至于亏损的部分,以天子的身份地位,自然极容易补回来,阿九倒不替他担心。
阿九转身问灰鹄,“你和赵爽的暗桩联系上了?”
灰鹄走上前去,“是的,小姐。我躲在禁卫军的休息处偷听他们的谈话,正好听到了名单上的几个名字,于是就尾随他们,然后趁没人注意之时,表明了护国公府的身份,那几人果然说得出护国公给的册子上那些暗号,应该就是那些人没错了。”
阿九笑着说,“有没有把护国公的话转达?”
“当然啦。我让他们照着小姐说的那样做了。只是不知道,这帮人里能有几个是忠心的。”
阿九却并不在意,“他们忠心不忠心的,我才不在意呢。我只是需要一些人能把我的话散布出去而已。好了,忙了一上午都没有吃饭,让人摆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话音刚落,木木叔便来请他们几个到花厅用饭,慢慢一桌子,都是阿九小时候极其喜 欢'炫。书。网'吃的菜,虽然如今的阿九口味有了些变化,但看到木木叔那样贴心,她还是十分感动的。
等用过了饭,灰鹄便和木木叔一起告退了,他是有眼色的人,看得出阿九和齐遥有悄悄话要说,自己的事已经禀告完毕了,还是不做电灯泡了。
阿九拉着齐遥去了自己的院子,院中的一草一木都与她记忆中的毫无两样,上次来得匆忙,没有时间回自己的房间看一眼,这回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木木叔把她的房间保存地很好,还是当初的样子,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让阿九感动地都快哭了,“你看,这些都是我小时候最喜 欢'炫。书。网'玩的小玩具,爹爹见我喜 欢'炫。书。网'这些会跑动的小玩意,就四处给我收集,惹得朝臣都知道,要见庆王爷时,送别的礼不如送个新奇的小玩具。”
齐遥望着有些动情的阿九,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你喜 欢'炫。书。网',我以后也给你搜罗。”
阿九柔柔地点头,“嗯。”
两人温存了一会,阿九忽然想起了齐遥今天的任务来,“对了,赵律他仍旧在刑部大牢吗?”
齐遥点头,“不错。我还见着了他。”
“哦?怎么说?”
齐遥微微地叹了口气,“赵律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地多,他收到信时,就已经知道这信有些不妥。他当时便想到了天子身陷危机,但他远在南疆,不入京就不能探知真实情况,于是他才想,不如虎穴,焉得虎子。”
原来赵律,竟然是自投罗网的。
“那他竟是不怕会被真的砍头吗?”
齐遥笑着说,“砍一个边疆大员的头,不只需要三堂会审,还需要天子在朝堂上亲自宣布,天子已然病了,那砍赵律的事必然就会拖了下来。除非新君立了,才能真的砍了赵律。”
阿九点头,“我们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齐遥的脸色却忽然变得复杂起来,他深深地望了阿九一眼,“赵律说,他自投罗网的另一个原因,便是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为他来一趟京城……”
阿九先是一惊,然后大怒,“去他的赵律,老娘来京城又不是为了他”
齐遥笑了起来,怀中的人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他把嘴唇凑到阿九的耳边,轻轻地道,“从前还只是自称姐姐,如今连老娘都出来了,你真是越来越彪悍了。”
阿九笑道,“你要是觉得要娶一个彪悍的妻子有些委屈, 我倒是不介意让你换个温柔的。”
齐遥不怀好意地问道,“你真的想让我换个温柔的?”
阿九挑了挑眉,“你喜 欢'炫。书。网'换温柔的,你就去换好了,我不介意。”
齐遥坏坏地笑,“是你说的哦,既然如此,我就来了哦”
还未等阿九开口,他便用唇堵住了阿九的嘴巴,贪婪地吮吸着阿九的香甜。好吧,他承认,听到赵律那挑衅似的宣白之时,他的心底是有些醋意的。
阿九是现代来的灵魂,与自己的未婚夫接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倒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齐遥这个吻却来势汹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她的背正贴着齐遥的胸口,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她很想告诉齐遥,咱们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再继续吻吧,但齐遥正吻得浓烈,哪肯给她开口的机会?所以她只好用身体语言来抗议,但她的扭动,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深吻。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抵住了一个硬物,瞬间她的脸便涨得通红,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她自然知道那硬物是什么东西。
齐遥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样的姿势并不太舒服,于是松口了对阿九的钳制,把她轻轻地绕了个圈,以胸口贴胸口的方式相对,然后继续搂住了怀中的人儿,整个过程竟然都没有松开过相互纠缠的唇舌。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但阿九却感觉更难受了,那硬物直直地抵在自己的腹部,浑身都酥软了下来,她似一潭清泉软软地摊在了齐遥的怀中,渐渐迷失在齐遥的温柔中。
房间内,散发着浓烈的情动的气息。
正文 一百六十四章 吃肉
一百六十四章 吃肉
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空档,阿九躲开了齐遥的唇,把头低低地垂在了他胸前,猛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齐遥的吻太过炙热,让她感觉有些缺氧。
她摸了摸小脸,果然烧得厉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额,这个……一直仰着头,脖子有些酸,歇会成不?”
齐遥望着满脸通红,一脸羞涩的阿九,沙哑地道,“歇会?成”说着便一把抱起了阿九,徐徐向床榻走去。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床榻这件事物容易给人很暧昧的联想,阿九缩在齐遥的怀中,有些不安,但不知怎的,她竟然并不想作任何反抗,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齐遥动作轻柔地把阿九放在软榻之上,一双充满情意的眼直直地盯着阿九,他柔柔地,语气带着几分蛊惑,“这样,脖子就不会酸了。”
阿九扑闪扑闪的大眼水灵灵地望着他,像是会说话的星星一般,惹得齐遥心中狂乱不已,她半开的樱桃小嘴又似乎是在邀请着他,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娇媚的神态之时,彻底地失控了。
几乎是一瞬间,阿九便被齐遥压在了身下,齐遥的脸与她的脸贴得极近,她的脸上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欢喜和幸福,于是阿九融化了,她的眼神柔得能够滴出水来,双臂不由自主地便攀到了齐遥的肩头。
这对齐遥来说绝对是个鼓励,于是他的唇再一次狂热地压了上去,径直伸入了阿九微张的小口,与阿九的丁香小舌再一次玩起了你追我敢纠扰缠绵的游戏。
阿九闭上了双眼,享受这爱情的甜蜜,齐遥的霸道与柔情让她深深地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在他肆意地怜爱中,她感觉整个身子都有异样的感觉,似乎像水闸中蓄满已久的水,只等着开闸,便会奔涌而出一般,心中充满了期待。
青丝散开,衣衫凌乱,慢慢地两个人身上的外衫皆褪,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身子与身子之间隔着的障碍物一少,身上却更觉得热了,阿九只觉得齐遥的手不规矩地伸进了她的衣内,毫不客气地任意摸索,很快便被他占领了小山丘。
这却是阿九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经验了,她不由自主地嘤嘤一声,那婉转而缠绵的低吟让齐遥身心一震,身下的某物更加坚挺了起来,他眼中已有些迷离,但却仍然强制自己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他声音嘶哑地在阿九的耳边低低地道,“九儿,可以吗?”
阿九双眼迷蒙地望着齐遥温柔的俊脸,他的手臂仍旧环住了自己,他的身子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他身前的硬挺正抵住自己的身子,而最令人害羞的是,自己显然是享受的,这样的状况下,还有什么好矜持好害羞的呢。
她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得到了心爱之人的首肯,齐遥便再也不作犹豫,他轻柔地解开了阿九最后一层轻纱,阿九雪白美好的身体便完全显露在他眼前,他呼吸一窒,眼前的美景完全震慑了他的心神。
他轻轻地从阿九的额头开始吻起,然后便是眼睛,鼻子,嘴唇,颈项,锁骨,一路吻下来,一处都不肯放过,阿九虽然才刚及笄,但却发育地极好,胸前的山丘错落有致地起伏着,那两点殷红的红梅在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显得特别诱人可爱,不自禁地,他便含住了其中一颗,似乎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地舔弄吮吸起来。
这种感觉太过奇异,阿九浑身有如点击一般颤栗,几声低低的呻吟便不由自主地从口中逸了出去。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发出如此魅惑的声音,又害羞又后悔,不由心中暗骂自己,前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韩剧日剧也看了不少了,竟然如此地不淡定。
但又如何能够淡定?身体的表现真实地表现出她的享受,她的兴奋,这是骗不了自己的,于是阿九决定抛开一切杂念,尽情地享受这一切,把自己变成一张白纸,任齐遥把自己涂抹成什么样子,把自己化为一摊水,彻底地融化在齐遥的身下。
齐遥的唇中任自含着那鲜红欲滴的红果,他的手却不甘寂寞地继续往下探,在高山密林之中,似乎是下过了雨一般,早就湿润了起来,齐遥的眸色变深,低低地说道,“可以吗?”
阿九心中暗恨,都这地步了还废话什么,她的不满直接化为行动,她扬起了颈项,吸住了齐遥的嘴唇,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
齐遥稍一用力,便又夺回了主动权,有了阿九的鼓励,他一只手撑住了身子,另一只手却毫不犹豫地伸向了那神秘的丘林,他的手指徐徐探了进去,轻轻捻动着花蕊,这巨大的刺激让阿九口中溢出的呻吟更加婉转**,她脸色绯红,双唇红润,波光明媚,眼波流转,娇柔地唤道,“小遥子……。”
小遥子一挥手,床榻上的帘子便应声而落,垂了下来,紧随而来的是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以及缠绵悱恻的情话声。
窗外,阳光明媚,秋风熏得万物醉,小院的花园中,花开并蒂,一对小蜜蜂正紧紧依靠在一起,你侬我侬,不肯分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场狂风暴雨总算是停歇了下来。
齐遥看着颈项胸口皆是自己种下的红莓,不由呵呵一乐,窝在被窝中的阿九狠狠地给了他当胸一拳,“笑你还笑都说了让你轻点了,你还让我那么疼”
齐遥一把抓住阿九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是我不好,用力猛了一些,下次我会小心轻放的。”
阿九别过脸去,“没有下次了”原本看小 说'炫&书&网'的时候看到人家写第一次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还嗤之以鼻,认为都是写作家夸张的手法,既然那么疼,为嘛还有那么多人尽赶着去做这事嘛。
可是,自己一尝试才知道,冤枉了那些写作家,的确是很疼,撕心裂肺倒不至于,但刚进入那会真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那不体贴的家伙,竟然无视自己喊停的愿望,继续折腾着。
好吧,折腾就折腾吧,她也承认等习惯了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但那家伙也不能折腾个没完吧自己可才刚及笄,放到前世,那可还是未成年啊不好容易折腾完,自己就成了现在这副衰样,腰酸腿酸起不来。
齐遥一脸心疼,“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轻重,弄疼了你,等我多练习几次,掌握了分寸,以后就不会了。”
阿九敏感地听到了练习两个字,她斜睨着眼睛,问道,“要怎么练习?”
齐遥笑得暧昧,“你说呢”
阿九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能想到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忙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一副小心戒备的模样,“我已经负伤了,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出去出去,我要休息了。”
齐遥还想缠着她,却被她伸出来的狠命一脚踢了开去,他没有防备,又只坐在床沿,她全力一击,又直接命中要害,于是可怜的小遥子光着身子从床榻之上被踢下了床。
阿九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仍旧狠狠地道,“还不快出去”
只听嘻嘻索索一阵声响,过了不一会儿,便听到齐遥开门关门的声音。阿九忙掀开床帘,屋中空无一人,齐遥他真的走掉了。
叫他出去其实不过只是个撒娇的话,可是齐遥却听她的话乖乖地穿衣出去了,阿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