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非:将军夫人不买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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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冉怔了怔,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然,又道:“疑点太多,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等了半响,不见凌冉说话,便问:“没有了吗?”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怀疑,目光紧锁着凌冉,不放过一丝异样。
“当天那么多人看到我被夜侠所救,而他跟你的关系似乎不一般。若是我又什么不妥的地方,难道你就不怕我会连累到你吗?”
蓦地,他轻笑一声。“因而,才会有满街的告示。”
凌冉咋舌了,搞了半天她自己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算计其中。
心中,顿然怒火冒疼,明眸也流露出几分异样的火气,原本秦仰还期待着她的反应,没想到她却是将这团怒气生生压制住。
勾唇浅笑,宛如雨后的彩虹所幻化出来的光辉。“所以准备以我为饵,看看能不能钓出那个幕后人。”
“顺道试探试探,我是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你们两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令人防不胜防,这一招实在是高。”她赞赏。
我们私奔吧(6)
“不过,难道你不怕我被人抓了之后,告诉他们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吗?”水眸含着笑,透着几分威胁。
似乎,是在告诉对方,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她,有那个能力颠倒是非,虽然不能让人全信,但还是会让人有所顾忌。这样一来,人心就散了。
听出她话语中的深意,秦仰笑的越发悠扬,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折扇上所系的精美玉坠,实则眼中闪过几抹精睿。
淡淡的,似乎还带着雨后的清香,好似被雨水沐浴过的修竹。
“姑娘误会了。”他的声音空灵浅淡,像是从悠远地竹林飘出。“通缉是必然的,必须给当今圣上一个交代,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
“下落不明地是圣上的亲弟弟,堂堂南域国的王爷。当然,我们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姑娘枉送性命……”
渐渐地,凌冉听了些许端倪,灵动的瞳仁蒙上了一层阴影,羽睫轻颤,好似在无声地诉说委屈。“所以你们也想好了如何保我性命。”
她咬重最后两个字眼,狠狠瞪了一眼秦仰,气馁地闷哼一声。“说吧,想让我怎么做?”无奈的口味,附带些许认命的味道。
曾经看过无数穿越小说,女主穿越到古代,即便再次穿越回现代,也会为了自己深爱的人而想方设法回去。
现在,她能不能回到现代还是个未知数。
因而,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谁知道在古代死了,回到现在会不会一样嗝屁了呢。
想着想着,凌冉长长叹息。
看到凌冉纠结的模样,又想到昨天自己被整的那一幕,秦仰心里真的挺痛快。要知道,从昨天到现在他一口饭都没吃过。
现在,算是整回来了。
好吧,他承认把事情搞得有些大条,不过最终的从发点可是为了某个躲在暗处的人。不过,她先前分析的也不错。
可以算得上这是一条,一石二鸟的妙计。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可走。”
凌冉不满地瞟一眼秦仰,不快道:“不用官方,请直接明了地说白了,我听得懂。”
我们私奔吧(7)
“嫁人!”他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凌冉身上,透着几分不明意味和肯定。
以示,并非戏言。
眉睫悄然蹙起,仔细思量了一会。“真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跟皇权抗衡的人存在?”
轻巧的话语,似嘲讽又似不确切。
秦仰定了定,眸中闪过一抹异动。“总所周知,在南域刑部有一项法规。只要受了不白的冤屈,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都可以去找个人申冤。”
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冉,继续说:“不过,他生性怪癖,并不是所有找上门的人都给予援手。”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嫁人?而且他又没说要帮我。”她嗤之以鼻。
简直荒谬,既然这是刑部规定,就该找一个热忱负责的人。那个谁谁谁,怎么就能任着性子,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那些找他的人,是抱着多大的希望啊。他那种行为,根本就在给了那些人希望之后,又毫不留情的扼杀掉,比刽子手还要残忍冷血。
“他愿意帮你,条件便是嫁给他……”
秦仰的话尚未说完,凌冉恶狠狠地打断。“不嫁!像他这种做事不负责,自以为是的人,就算我死!”
“公子若是没其他事,我先回房了。”语音未落,不等秦仰回答径自离去。
秦仰错愣了许久,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凌冉的火气会那么大,不由地怀疑抓准一线生机有错吗?
况且活着总比死了好,死了什么事都做不了,但是活着就可以努力去改变现状。
咳咳,这是跨时代的代沟,是无法用逻辑来衡量和解释的。
突地,一道黑影闪现到他眼前。
秦仰无奈地耸耸肩,揶揄道:“看来,那个女人并不想嫁你。”
他阴森森地斜睨着秦仰,扬起唇角邪魅的笑容,眸心的光芒熠熠生辉。
“咳咳!”秦仰有些不自然地敛起调侃的之态,正色道:“我会解决。”
如同北斗星下涟涟生辉的黑眸,缓缓眯起,远远注视凌冉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些无奈,也明白她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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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准备好该准备的。”他轻然出声,语气飘忽,仿若从遥远地天际飘来。
言下之意,很明确。
这件事情秦仰不用管了,他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秦仰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眨眼的功夫,早已不见某人的踪影,若不是空气中残留着浅淡的茉莉清香,他都认为自己产生错觉了。
凌冉气鼓鼓地回到房里,一头扎进被窝里,拽过柔软且绣工精美的枕头又打又揉。“什么人!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回事,哼!”
“该死的混蛋,你就知道骗我。”
“我好骗是吧,是吧,是吧!”说着,狠狠地揍了几拳,仿佛那个枕头就是某个混蛋。
这时,一道低沉的磁性男音突然介入,“气消了吗?”透着几分滴水的温柔,还有一缕不易察觉的歉意。
“没有!”她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继续摧打枕头。
不知疲倦般,一直一直打下去,力道虽一次不如一次,却依旧不肯停手。
“够了!”蓦地对上她,并且牢牢禁锢住她的双手,不给她一丝挣脱的机会。
嘴角动了动,正准备反驳,一对上那双如暗夜般神秘飘渺又如大海般深沉幽深的眸子,像是具有魔力一般,将人吸进去。
到了嘴边的话语,愣是停顿了三秒才吐露出来。“我不觉得够了。”底气明显弱了许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完全没了立场。
然而,下一秒,她便被他紧紧拥入怀中,那力道像是要把她融进骨子里一样。
“喂,疼……”最后一个字眼直接淹没在他桎梏地怀抱中,悄无声息地抹了去,寻早不出一丝出现过的痕迹。
淡淡的茉莉清香混合着男性特有的气息,随着微风缓缓沁入她的鼻翼中,穿过肌肤,飘洒到那块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肉保护的地方……
没由地,一颗慌乱的心,就此安定下来。
而某人正被满腹的歉疚所纠缠着,忽然肩膀处穿来一阵被啃咬的痛楚,闷哼一声,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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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的嗓音混合着温润的唇息扑洒在她的脸颊上,凌冉直觉得耳根子一阵燥热,赶忙推开他。
眼帘微垂了几分,弹指可破的肌肤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哪有!”娇羞的话语,就像是恋人之间在撒娇。
顿时,他心情大好,嘴角扬起性感的弧度,恍惚的邪气若隐若现。“夫人,这是在害羞吗?”迷蒙的雾气弥漫在漆黑的眸心里。
“你才害羞,谁是你夫人啊。”凌冉没好脸色地白了他一眼,实则心中的火气早已烟消云散。
“不就是你?”抽空看了看凌冉,“刚才夫人可是亲口承认了,该不会是又反悔了吧?”眼中的波光黯淡了几分,尽管表现地轻描淡写,但语气里还是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一向伶牙俐齿的凌冉,在此刻哑然无声,词穷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忍心拒绝,可是又无法违背自己的意识去选择接受,只能像现在这样做出无声的抗拒。
“今天天气不错。”
凌冉长长舒了口气,暗自庆幸好在他没再纠缠那个话题。
他留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神又暗了几分,有些抑郁,心里闷闷的,转而风趣道:“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凌冉回答,他又说:“那是因为你,是你的光芒渲染了阳光,才会如此灿烂夺目。”
“你……”
“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话尚未说出口,就被他果断了。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说他言语轻佻,专门用甜言蜜语哄女人,顺带着话都不投机半句多,十分舌毒地把人损得体无完肤,然后华丽丽地送客!
若是按照以往,或者换一个对象的话,凌冉百分百会那么做。
但是,今天!
在这个铁定的时刻,
由于某个对象,她会说:你就算抽了,依旧是我的偶像!看你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样子,原来说起甜言蜜语来这么性感,十足的闷骚!
只可惜,这些话,他是听不到的。
如果听到了,估计要气到内伤。还不如让他自个纠结着呢!
从某些方面来说,凌冉可是气死人不偿命,并且一脸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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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带我去哪?”凌冉有些按捺不住。
虽然在空中跳跃的感觉倍儿爽,可是被一个男人抱着跳来跳去,貌似好像就有点别扭了,而且大家还不算熟。
况且就算很熟,也不至于一直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吧。
他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眼角不自主地扬起,带有一丝近乎诡谲的邪气。“带着你私奔。”
他的声音轻柔低沉,就像是跳跃在黑白钢琴键上的音符。
“你说什么!”
“啊……”某人一激动,一用力,就这么的华丽丽地从某男的怀抱中脱落。
现在,正以垂直的姿态,无限坠落中……
好在,某男的轻功极好,整颗心又系着某女,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揽回怀中。
七彩的阳光像虹一样倾泻下来,那双墨黑的瞳眸如同一片浅色的海洋,映着七彩的光洁,恍若星光洒进他的眸心,荡起淡淡的潋滟。
“别动!”扣在她腰间的力道紧了紧,眼中的色彩在沉淀。
心还在胸口狂乱地跳动,一种失而复得的紧张感占据整个胸腔。现在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在及时醒悟过来。
若不然……
之后的,他不敢再想下去,下意识地去排斥。
怀中的人儿,闷闷出声。“疼……”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有多么的紧张和害怕,同时又庆幸把她从那个时代拐骗过来。
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只是没想到一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复杂的事情。听秦仰大概讲诉了一下他离开这三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忧心。
那么,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机带她回来呢?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质疑,始终找不出确切的答案。
“疼疼疼,你谋杀啊!”
猛地从思绪中挣扎出来,应了凌冉的控诉,力道缓和了不少。
转而,又想到因那句话,她反应如此激烈,完全不顾自身的处境。
眸心里顿时蒙上一层愠色,淡淡的,仿佛雨季里飘渺的水雾。
“即便不愿,无需如此激烈。”话语生硬沉闷,附带着些许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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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翩跹的羽睫仿佛在莹露欲滴的花苞上起舞的粉蝶,有些俏皮。
脸色顿时黑了一截,只是他戴着面具,凌冉看不见,隐约间瞧见他眉宇间昭泻的愠色,宛如琉璃般纯澈动人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迷惑。
似乎并不太明白他在气什么,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也不多做解释,冷声吐出四个字眼。“心知肚明。”
“什么叫做我心知肚明?”凌冉被他森冷的气煞到,忍不住抬杠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用得着让你凶我吗?”
“简直就莫名其妙。”闷哼一声后,走得远远的,脚下用力踹石子,好似这样就能宣泄出心中的郁闷。
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顿然消了大半。
大概是被凌冉那么一吼,想明白那是因为自己过度紧张,才会冲她发火。
然而,又不知道该怎样道歉。
哎…有些无奈地暗自叹息。
过了许久,凌冉依旧没过来的意思,他有点矜持不住了。故意走到她的跟前,轻咳两声以吸引注意力。
可惜,凌冉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就连眼皮都没抬下。
见这招不行,他又换个方法。
在凌冉跟前来回飘过了好几遍,或者感叹性的发出几声赞赏。
凌冉依旧眼皮都没抬下,或许觉得有些烦人,干脆背过身去。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烦闷。“气还没消吗?”时候的时候直接跳到她的跟前,紧紧盯着,不给她一丝躲避的机会。
凌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眼帘瞟了他一眼,樱花般的唇角透着些许气苦,就像是受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的孩子。
“若是能消气,打我!”
过了许久,见凌冉依旧没有理他的意思,便不自觉地解释起来。“不愿跟我私奔,直说无妨,何许拿自己的命抵抗。”
说到这,眼深不由沉了几分。
对于,她刚刚那个举动,他心里多少都有些芥蒂,语气也厉色了些许。
“谁让你说的那么惊悚!”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凌冉心中的气全消了。
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
想着,心里燃起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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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吗?”原本缓和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情也跟着沉淀。
一股怒气集聚在胸腔,发也不是收也不是,憋得慌。
最终一枪的负气化作轻描淡写的叹息,从胸口输送出来,没有一丝的痕迹。“走!”
“…去哪?”凌冉下意识地反问。
总觉得眼前这个人阴晴不定,脾气怪异。
明明前一刻钟还在计较,后一秒便跟个没事人一样。
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立刻后退三步,保持安全距离。“你该不会是人贩子吧?”双手连忙护在胸口,满脸警惕,眉睫煽了煽,可爱俏皮至极。
“呵!”原本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可是东方逸就是忍不住笑出声。
既而,眸中的笑意尽数敛起,较有兴味地反问道:“你觉得呢?”眉梢稍抬,几乎戏谑地扬起。
似乎在等待一个有趣的答案,又好似想看到凌冉的窘样。
凌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姗姗道:“好像不太可能。”说完就想狠狠地咬断自己的舌根,更想敲开自己的脑袋瞧瞧。
为啥突然间会蹦出这么怪异的想法,如果他真是人贩子,当初救她性命的时候就被掳走了,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
丢人,真丢人。
她讪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后又说:“我们走吧!”
“先带我去看看私奔的地方长什么样,我再决定要不要私奔!”
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在做另一翻打算。
她的那些小心思,他一眼便能看穿,也不出揭穿。
反正无论怎样,她都无法逃出他的五指山,嘴角幻化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恍惚的邪气在雾气中升腾,若隐若现。
“别!”一看到东方逸伸过手,凌冉赶忙闪到一边。“前面带路,我自己走。”
……
整整走了半个小时,还没到。
“到底还要走多远,快到了没?”
“快了!”
……
“到底还有多远,都走了一个小时了。”
“快了!”他的唇边含着清浅的笑容,“我可以抱你。”
“不用了!”凌冉不满地撇撇嘴,硬着头皮走下去,可是总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伤害我幼小的心灵(1)
经过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漫步,最终到达了目的地。
咳咳,至于这个漫步嘛,自然是因人而异。
“到了!”
凌冉抬去泪水朦胧地瞳仁,“真的到了吗?”
风吹起他竹青色的长袍,翻滚如旗,黑色的眸子映着七彩的光,恍若虹洒进眸子里,盎然生辉,隐约间流露出若有似无的邪魅。
“恩。”闲淡的话语从鼻中呼出声。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凌冉心中一阵窃喜,浑身的疲惫神经像是得到了充电,瞬间舒缓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躲门而入。
完全没注意到,某个人嘴角浮现出的诡异。
原本还想冲进去找张太师椅躺躺,泡泡脚,喝喝茶什么的。
但是,空旷的别院里没有太师椅,没有供人饮用的茶水,更加没有可以泡脚的热水。
院子里挂满了纯白的布条,星星烛火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焚香的气味。正中央摆着一副棺木,里面躺着的人正是一脸安详的白大娘,以及那位身份不明的姑娘。
她们的手,依旧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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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