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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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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似乎不欲久呆,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勺子轻轻地放在桌上,淡然地留下一句,“你们慢聊。”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云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毡布后,也随之站了起来,冷冷道,“抱歉,让你丢脸,我会告诉其他人,我的行为与你无关。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她刚转身,手腕却是一紧,夜玄没有看她,只是望着前方,沉声道,“换个地方说话。”
  云焰没有动。
  下一刻,她已经被夜玄扯了出去,顺着那条巷子,越走越深,终于走到死胡同,他把她困到墙角,手撑在她的脑侧,盯着她的脸,踌躇了许久,才低声道,“我也会嫉妒。”
  云焰默然。
  五个字,已经足够原谅他刚才所有的言行。
  “再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无论是成是败,我都会离开他。”云焰回望着他,低声道。
  夜玄迟疑了很久,终于缓缓地松开手,翻过身,也靠在了墙上,腿微弓着,抵着墙壁,神色有点疲倦。
  “这场战还要打多久?”他自语般问。
  年少时的意气风华,早已被越来越频繁与激烈的战局,搅得锐气不再,云焰转过头,看着夜玄清晰硬朗的轮廓,那双曾经那么跳脱飞扬的眼,现在越来越深邃了,也越来越沉静了,即便是云焰,也看不透他此时的心思。
  其实,难以琢磨的人,何止南司月呢?
  连夜玄,她也琢磨不透。
  两人这样无言地站了一会,云焰从靠墙的姿势站直,低头道,“我要回去了。”
  夜玄没有阻止。
  显然,他默认了她的一月之约。
  云焰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心底也有种隐隐的失望。
  女人的心思,大概真的很奇怪吧。
  她自嘲地笑笑,等走到巷子口,云焰转身,最后看了一眼夜玄。
  夜玄还在原地,站在那个死胡同里,头微微低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到了和管家约好的地点,管家显然已经等了多时,见到她,管家急忙迎了上去,欣喜地说,“云焰,元帅回来了。”
  云焰怔怔:南司狐回来了吗?
  现在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很奇怪,他们已经有一层极亲密的关系,可又觉得异常疏远,正懵懂呢,管家已经拖着云焰快走了几步,“发什么呆,我们快回去吧。”
  她原以为,南司狐刚刚回到都城,一定会有很多要事,近几天都不可能再见到他,哪知,她刚刚回房,便见到南司狐正坐在桌边,看着今天送上来的苜蓿盆栽,很耐心地等着她。
  云焰吃了一惊,几乎以为自己今天与夜玄会面的事情被南司狐发现了。
  不然,她想不到第二个理由,让南司狐连衣服都没换,就来到她的房里。
  是的,连衣服都不曾换。
  程亮的马靴上还有路上沾染的泥浆,一向笔挺的军装,也有点起皱了,金发有点凌乱,那双碧色的、琥珀般的眸子,也氤氲着仆仆风尘,有点黯淡。
  听到她的脚步声,南司狐站起来,望向她,眸色陡然亮了些,然后,移开目光,冷淡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云焰怔住。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元帅府的女奴,是不可能私逃的,无缘无故,他为什么会怀疑她会走?
  虽然今天,她确实差点走了。
  难道是哪个蛛丝马迹被他发现了?
  云焰心思电转,还没考虑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又听见南司狐继续道,“我累了,帮我打水洗澡。”
  “哦。”云焰应了一声,如释重负,赶紧下去准备了。
  却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南司狐,复杂至极的目光。
  ……他果然是在想着她啊。
  在前线时,会莫名的失落与焦躁,借故回来,一落马便来找她,却发现她不在屋里时,那种奇异的害怕与恼怒,都让南司狐觉得陌生。
  这算什么感情吗?
  迷恋?
  或者……
  他不敢深想,继续坐回桌边,望着眼前天蓝色的一切,低下头,有点无奈地笑了笑。
  他似乎,对一个既不熟悉也不了解,地位不高,甚至于低贱的女奴,有了爱慕之心。
  真是糟糕至极。
  可是,当云焰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房时,南司狐所有的自嘲都不复存在,他抬头静静地看着她,冷不丁地冒了一句,“你以后想出去便出去,不用再向其它人申请。”
  云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方才南司狐的反应,分明是责怪她的乱跑,怎么突然间,又改了主意?
  果然伴君如伴虎……
  “从今往后,你也不再是我的女奴。”他继续道。
  她端着水盆,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然后低下头,淡淡地‘哦’了一声。
  依旧是荣辱不惊的模样。
  南司狐想苦笑,只是笑容漫上来时,却平和而温柔。
  云焰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回头瞥见他莫名其妙的笑,又是一头雾水。
  ……难道去了一趟前线,南司狐突然转性了?
  可等了一会,云焰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南司狐非但没有转性,简直是更过分了,那种冷热交替的极致,让云焰几乎怀疑,在前线的大半月,底下是不是没有女人给他享用啊,这样无休地索取,几乎让她吃不消,而累极后,又有种奇怪的感动。
  很多时候,即使心还不清楚,身体却早已明了,这样的纠缠,却让云焰生不出半点肉欲的抵触,那种被深深眷顾怜惜的错觉,会随着他的动作,如影随形,不可自拔。
  然而,一觉醒来后,他依旧冷静,早已经换上了一套驼色的正装,坐在床边,望着她,淡淡道,“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云焰半支起身,床头正静静地躺着一袭素净的礼服。
  238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六十六)前缘插播(4)
  她很乖顺地坐起身,被子滑了下来,云焰正觉得有点窘迫,抬头,才发现南司狐已经很绅士地走到了窗边,背对着她。
  云焰将礼服穿好,米色的贴身长裙,剪裁简单而合体,就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正惊奇呢,南司狐已经转身,待看清她此时的模样,他的眼中划过隐隐的笑意,嘴上却淡淡道,“看来,我没记错。”
  没有记错她的尺码,所以,才能让裁缝做出如此合身的礼服。
  云焰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好半天才问,“我们去哪里?”
  “元老院的宴会。”南司狐说完,已经打开门,手微微一引,“不介意做我的舞伴吧?”
  云焰赶紧摇头。
  其实,更多的,是吃惊。
  她本以为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南司狐的信任,至于去元老院,之前更是不作指望,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带她去了。
  元老院是大属的政治文化枢纽,也是整个帝国的心脏所在,平日连普通的神族平民都没有机会进去,更别说人族了。
  直到从马车车厢里下来,扶着南司狐的手,走进那座金碧辉煌的殿堂,云焰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然而吃惊归吃惊,她还是很快回了神,清透的眸光安静地扫过那些与会者,将所有细微的信息全部认真地记进脑里,南司狐进场的时候,大厅里浮出一层不大不小的骚动,所有人都举杯向南司狐致意,然后,目光又怀疑地从云焰身上一扫而过。
  似乎担心云焰会怯场,南司狐握住她的手几不可察地紧了紧。
  不过,他是真的白担心了:云焰的表现镇静而淡然,柔顺地跟在他的身边,面对各式各样地或探寻或嘲弄或奇怪的目光,她非但没有惧意,甚至还能回一个淡淡的笑。
  南司狐观察着她的反应与神情,见状,稍微安下了心,嘴唇勾出一轮宠溺般的笑。
  “司狐。”大长老已经携着另一位丽人大步走了过来,见到云焰,他有点吃惊,但还是保持着风仪,“怎么,找不到好的舞伴吗?”
  “她就是我的舞伴。”南司狐微微一笑,将云焰带到自己的身前,“介绍一下,这位是大长老,这位——是我的女人,云焰。”
  两人同时怔住。
  大长老,以及云焰自己。
  一阵静默后,大长老神色复杂地借故离去,云焰则被南司狐拉到一边,躲开众人的目光,花篮后,她几乎半倚在他的怀里。
  “女人和女奴是一个意思吗?”她仰头问。
  “不是。”南司狐很平常地否定,然后低下头,一直望进云焰的眼眸深处,“做我的女人吧。”
  云焰‘哦’了一声,仍然不太明白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可是南司狐方才专注的眼神,让她心跳减缓。
  他毅然以舞伴的身份,将她介绍给了众人,慑于南司狐的权势与地位,大家都假意地笑笑,或恭喜或阿谀,或者笑得别有用心。
  整场舞会,他都紧紧地握着她,脸上始终挂着矜持而疏远的笑,举手投足,淡定且从容。
  偶尔也有恶意的言行,针对云焰的,南司狐也总是不动声色地为她挡回去。
  ——在这个酒会里,所有的与会者都是神族的贵族,他们本是目中无人之辈,对她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族女孩,更是谈不上和善。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唯一熟悉的、可以倚靠的人,只有南司狐。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既是她的敌人,却也是她放心依赖的人。
  既是酒会,当然会喝酒。
  他们都喝了不少,那些揣着看热闹的心思前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南司狐也来者不拒,他替云焰喝了一大半,到了后面,眼见着南司狐渐顶不住了,云焰又帮他喝了不少。
  一面喝,她一面暗暗地想:怎么像成亲啊,又是道贺,又是敬酒的……
  对外宣布她是他的女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回去的时候,她有点微醺,云焰的酒量本不小,但也经不起这样轮番的轰炸,宽阔的车厢里,她与南司狐对面而坐,云焰想说点什么打破此时的平静,却听见南司狐率先道,“往后,都城许多针对人族的禁令,对你都不会有效了。”
  云焰怔住。
  在都城,因为严格的等级差别,许多场所或者活动,人族都是被限制参加的。
  他给了她可以不守规矩的权利。
  “我并不需要去违背那些禁令……”想了想,云焰谨慎道。
  “只是我想给你而已。”南司狐淡淡地打断她,转开话题说,“你刚才不是问,做我的女人与做我的女奴有什么区别吗?”
  “嗯。”云焰仰起脸,静静地看着他,等着后文。
  因为酒气的缘故,南司狐白皙如白玉般的脸有点微红,碧色的眼珠蒙着水汽,竟有种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突然倾过身,柔软的金发拂着他的脸颊,她的额头,他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将那张总是淡淡然的小脸微微抬起,头侧开一些,唇便印了上去。
  浅尝辄止,或者说,只是碰触了一下,随即分开。
  “这就是区别。”他说。
  不仅仅是床伴,不仅仅是玩偶,不仅仅是奴隶,她是他的爱人。
  他已经向所有人宣布,这个普普通通的人族少女,是他南司狐,帝国元帅的爱人。
  云焰怔然,他清凉的唇瓣如花瓣一样,让人留恋。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自然地转过头,看着车帘外迅速退走的都城夜景。
  天空清透而纯粹。
  南司狐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到了府邸,他将她送到房间,却没有留宿。
  在她进房门的时候,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淡淡道,“晚安”,而后离去。
  云焰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未睡。
  从第二天开始,云焰的身份便已经全然颠覆,府邸里的人见到她都会客客气气的,南司狐会带她出席许多场合,他的行为神色一直很自然,虽然冷淡,但很周到,他不会让她觉得无聊,会安排各式各样的小惊喜,也不会让别人对她无礼——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几乎没有人敢对她无礼了。
  在南司狐宣布她的地位时,许多人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南司狐喜新厌旧、回归正途。可是,云焰的地位始终如一,他并没有特别迷恋她,在别人面前,也从未表现的多么爱昵或者宠爱,即便是两人单独相处,他也只会寥寥地说了数句,或吃饭,或他在工作,她坐在一边发呆走神。
  他们在很多事情上都很合拍,都不是爱闹的人,有时候,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各干各的事情,似乎也不觉得无聊,他们安静的时候,可以很安静,连缠绵都是安静的,柔如羽毛般的吻,在下午阳光流转的书房里,静静流淌。
  偶尔也会激烈,他每每从战场上回来时,都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咬伤,他从来不说思念,从来不表达爱意,可是双臂抱住她的力量与温度,却紧而炙热,让她几欲失措。
  两人就这样不温不火,细水长流地相处着,神族的人也渐渐接收了云焰的存在:比元帅夫人低一点,比女奴高一点,但却是南司狐维护的人。
  南司狐的女人。
  而南司狐自己的婚事,却一推再推,推到元老院那边的人恨不得抓狂。
  ……
  因为这特殊的身份,云焰渐渐能接触到神族身边的核心秘密,在随南司狐参加各式宴席时,她会收集许多消息,譬如各个守卫的弱点,军队的布防,武器的缺陷,甚至于神族内部的勾心斗角,怎么做可以让他们失和,让夜玄能够渔翁得利,等等。
  她会利用每次上街,将消息传出去,与夜玄的一月之期,转眼即过。
  很快,是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半年……一年……
  时间过得飞快,望着窗外的霏霏落雪,云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与南司狐在一起的日子,竟然有整整一年了。
  不知不觉啊。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其实聚少离多,南司狐总是很忙,好不容易在都城,也会有各式各样的应酬,可是,她却不觉得缺失什么,因为他真的考虑得很周全,凡是云焰想到的,没有想到的,都会为她一一地安排好。
  有时候,他会信手从前方给她寄来礼物,那些礼物都不贵重,甚至很奇怪:一片残缺的落叶,一个漂亮的蝴蝶标本,一张只写了一个字的信,“焰”,清俊挺拔的字体,落纸轻而凝重,笔者似乎写得无比用心。
  每当那个时候,云焰就会想:这就是那片落在他银色徽章上的叶子吗?
  这只蝴蝶,可曾在广袤的沙场中,迎着夕阳,飞过他的眼眸?
  239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六十七)前缘插播(5)
  到了第二年,因为唐罗的加入,夜玄那边实力大增,即便是神族擅长的田野战,也常常会觉得吃力。
  不得不承认,在武器制作方面,唐罗确实是个天才。
  层出不穷的新武器,让南司狐大为为难,唐家的其他人已经被召集到长老院对此进行日以继夜的研究,可即便是唐家的人,对唐罗的发明,也只有喟叹的份。
  简直精妙神奇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果然是百年来唐家最优秀的族人。
  却也是第一个选择了立场,第一个将家族拉入浩劫的族人。
  如果是其他资质平庸的人也就罢了,却偏偏是这等惊才绝艳的人才,神族不可能不迁怒,在几次警告未果后,他们采取了一个最极端的方式:将一部分唐家族人关押起来:以此来威胁唐罗。
  十日为期,他一日不现身,便杀掉一人。
  对于唐家,云焰其实并不了解,唐罗虽是唐家人,但并不是宗师的弟子,不然,也不可能与她这个小平民认识。
  不过,这些到底是他的族人。
  在第二个唐族人人头落地时,云焰在刑场下看见了唐罗,一闪即逝。
  对于这件事,虽然决策的人是长老院,但南司狐默许了。他是将领,但更多的是一个卓越的政治家。一个政治家,不可能因为手段的卑鄙,而放弃对全局的掌控。
  现在,夜玄带给神族的威胁越来越大,其中,唐罗的作用非同小可。他只能先剪其羽翼。
  晚上回去的时候,云焰不免担忧,她知道唐罗的性子,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走到底,而对于他身边的人,他也会待其极好,待她便是如此。
  他不会坐视自己的族人因为自己而性命不保的。
  那个傻瓜,不会做出什么自不量力的事情吧……
  “司狐,其实,反叛者只是唐罗,唐家其他人,会不会很无辜啊?”马车上,云焰随口问他。
  南司狐微微一笑,肯定道,“是很无辜。”顿了顿,他又说,“可这是战争。”
  战场上,如果去遵循原则,那不是君子,而是笨蛋。
  云焰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沉默的走完全程,南司狐因为最近战局吃紧,也没什么时间陪她,道了晚安后,他去了书房,云焰则在黑暗里等了许久,然后戴上斗篷,去了关押唐族人的大牢。
  以云焰现在的身份,任何地方,只要她想去,南司狐都会给予她相应的权力,所以,守卫的人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拦着她。
  云焰也已经打好主意: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帮唐罗将这些人救出来,而这件事后,她也不可能再留在南司狐身边了。
  是时候离开了。
  整整一年的朝夕相对,“南司狐”这三个字,对她而言,再也不仅仅是敌人或者帝国元帅,更多的,是一个冷淡但体贴,偶尔微笑时,又让人觉得很柔软的情人。
  很多时候,这种情感会影响她的判断。
  在夜玄追问南司狐的回城路线时,云焰几番踌躇,终于没有将他的行踪泄露。
  她隐瞒的时候,夜玄也是知道的。
  可他没有追问,只是忍住失落,不动声色地问:“你爱上他了吗?”
  云焰断然否决,凝视着夜玄幽暗深邃的黑色眼瞳,蛊惑般回答,“我只爱你。”
  却不知道是蛊惑他,还是蛊惑自己。
  夜玄与南司狐,真的是两个决然不同的人。她拥有和夜玄一样的梦想,她崇拜着他,仰望着他的能力,他的威望,陪伴着他一步一步走上顶峰,夜玄是犀利的,果断、睿智,从不拖泥带水,所以,才可以让成千上万的反叛军心甘情愿地追随。
  而南司狐,却是另外一种感觉:同为领袖,南司狐是高贵而优雅的,处事冷淡,毫无章法,让人琢磨不透,不过,却同样让神族军人心甘情愿地追随。
  除此之外,于她而言,南司狐还是一个极优秀的情人,他不曾亏欠她什么。
  那种民族间的敌意,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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