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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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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的声音是难免的,永远不要指望所有人都赞同你,但某些人还是要处理的,因为他们妨碍了新荷兰的统一和安定。

这想法是否有些残暴?我搓着已然冰凉的茶杯没有给自己答案,毕竟政治这东西永远没有正确的答案。

“殿下,您这就要去巴黎么?”蒙日问道。

“现在还有谁能收拾巴黎的局面?”我苦笑着,其实我不想扮演铁血统治者的形象,毕竟我不太喜欢俾斯麦类似阴谋者的形象。“海牙的事宜最后就交给你了。”

原荷兰事务官兰斯带头承诺,获得他们全力支持也是我能在此时离开新荷兰的基础。

踏上马车我终于要回巴黎了,离开已经一年了……似乎很久,其实我也并不熟悉那块地方。

天边微微泛起一片血红的红光,血红血红的……

第十卷 452 法兰西大革命 铁与血 (一)

1788年5月25日,法国境内兰斯。

我手中看着《人权及公民权之宣言》:

第一款:人们的权利平等。

……

第六款:法律应当对于所有的人都一样,而所有的公民都有权参与法律形成……

第十款:如果人民的表示,不扰害由法律而建立的公共秩序,如不拘何人,均不会因其意见,甚至因宗教意见而被迫害……

第十二款:宣布公共的武力是为了“全体之利益而有的,不能由那些受委托者来特别使用。”

……

以上是历史中著名的法国大革命版《人权宣言》,历史中这个《人权及公民权之宣言》宣言要在1789年后起草发表,1791年发展成国民议会宪法,此时的巴黎还没有形成一个有效的议会,保皇党,资本者,极端**者等等人都在利用平民为自己制造机会,当然他们各自的利用方式不同,而可怜的平民却完全没有自己真正的代表。

十八世纪末期的法国大革命保持着早期革命的特色,平民永远是一种被利用的力量,他们的抗争无非是为了基本的温饱和生存,当然这样类似的骚乱后世还有,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平民没有自己真正的纲领与斗争思想。

这重要么?对于怎样对待类。似革命却很重要,因为这样的骚乱性质的革命平民都是受害者,他们最后不会获得什么实质的好处,煽动平民的人们不敢信任他们的盟友——民众。

要安抚一般平民,将煽动者、投机。者还有趁火打劫的无业流氓进行有效打击,第一项似乎不算太难,然而有了这个《人权与公民权之宣言》事情不是很好办了。

在兰斯骚乱已经平息下来了,。在这里囤积了从俄国刚运来的五千吨面粉,新编第一陆战师核心骨干在这个城市汇聚,显然遇刺受伤的拉法耶特已经做了提前的安排。

拿破仑一直站在我面前,米拉波和拉法耶特遇刺。让他在巴黎的原定剧本成了泡影,不过昨晚在兰斯他却展现了自己高效简洁的手段。

“秩序恢复了么?”我瞄了一眼刚刚进来的达武随后。又将目光转向手中的《人权宣言》。

“是的,大人。”

兰斯的混乱相比起巴黎显然好处理多了,这里。一些闹哄哄的革命者都已经赶去巴黎了,剩下的人其实除了少数想找些便宜的无业流氓,大多数人都缺乏斗争的热情。当食物送到,再加上有果断的军人干预,几个想闹事哄抢的领头者被拿破仑果断的毙了,整个兰斯在入夜前就基本恢复了平静。

巴黎不会那么。容易,显然不会……我十分清楚这一点,尤其当我看到法国版本的《人权宣言》。

我现在的身份直接动用军队强行恢复巴黎秩序会有一些麻烦,虽然我不用过分担心第十二条对我的影响,但历史中法国大革命期间最忌讳出现**者形象,**的念头能瞬间让一个人上断头台。

说起来拉法耶特似乎想把屠夫的恶名留给我?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却没有过多介怀,毕竟处理新荷兰事宜上我也用了非常手段,何况巴黎的事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现在巴黎成立的新议会人员已经定下来了?”

我询问的对象是富歇。

“听说殿下要回巴黎,大家都在等您主持大局。”

“喔……”我抬头瞧着富歇;,心中期望他能透露更多的信息,对于秘密警察创始人的他 居然没有查出刺杀米拉波的线索。

“殿下,没有米拉波伯爵主持巴黎,现在局面更加混乱,现在大家都等您去解决巴黎的局面。”蒙日如是说。

蒙日的立场我是清楚的,瞧着他我点了点头:“蒙日对于巴黎现在出现各种政治思想怎么看?”

蒙日不假思索地回答:“建立君主立宪!”

我摇了摇头,“蒙日,巴黎现在的局面没那么简单,贵族的力量、资本者的力量,还有被发动起来的民众他们当中也有呼声,例如马拉……”

站在一旁的拿破仑一直没有发言,他对于处理政治局面的发言似乎显得很谨慎,这或许是他天生对于政治的一种敏锐,蒙日却没有。

蒙日顿了顿:“马拉这样的人不过是些煽动……”

我将马拉创办的《人民之友》报递给蒙日,这篇文章大声疾呼穷人和富人都是是国民,为什么穷人就要被虐待?

“马拉不是一个煽动者,他应该是真正的革命者,他马拉喊出了广大中下层人民的心声,得到广大群众的无比信任。当然我们可以用武力强行将这种声音压下去,然而蒙日先生你要明白,现在巴黎尽管有一些暴乱分子,有些破坏分子,但巴黎之所以能变成这样的局面是整个法国各个层面都想在这次混乱之后争取自己的利益,这种调解是很难让各方面都满意的。而当中看似最没有组织性,但力量最大的民众他们的要求不能被忽视。然而现在巴黎有多少人愿意对这些卑微、下贱的平民作出让步?贵族不愿意,蒙日先生你比较开明但对于马拉的呼声也是如此,那么你们当中又有多少人愿意?”

“这……”蒙日犹豫了。

“恢复巴黎秩序不会像兰斯这样容易,首先民众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他们又是最迫切需要改变自己地位的群体,我可以用类似荷兰的强力手段暂时恢复巴黎的秩序,但如果要真正平息巴黎现在的状况我们必须站在民众利益上多考虑一些。但实际能否做到我想蒙日先生您自己也知道其中的难度。如果我不站在民众角度考虑,那么我就需要依靠你们或者贵族的力量杀很多人,很多很多人。这样的做法显然是不明智的。”

我如此长篇大论实际就是我对于建立一个能让平民、贵族、资本者相互妥协的政府缺乏信心,巴黎我能短期弹压下来,但历史证明要让巴黎稳定下来,除非像真正法国大革命那样让三方面力量都发挥完力量,贵族不甘心的退出舞台,大资本家寻找了一个英雄——拿破仑安慰平民,并且在一系列革命之后真正认清了民众的力量后,也很不甘心地被迫对民众作出了些实质妥协才让巴黎局面安定下来。现在更重要的是巴黎此时的混乱肯定还有普鲁士在背后挑唆。

我还在犹豫,拿破仑站在房屋的阴影中依然没有言语,兰斯这间小屋中陷入漫长的安静,只有沉闷地座钟等待着我做最后的决定。

第十卷 453 法国大革命 铁与血 (二)

我从来没有安排过富歇和波曼在一起见过面,当然我不清楚他们两人私下是否见过面。

波曼的长相就像一个地狱判官,当然在职业素养上似乎比富歇差了少许。其实针对情报部工作能力的问题来说,这种职业素养最大程度是看部门长官是否胆大,其次才心细。

波曼或许没有富歇那般大胆,当他迈进我兰斯这个指挥部后,这个长相吓人的人给在场的每一个谨慎地点头示意之后,递给我一份报告。

我瞄了一眼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的富歇,本想期待从他脸上找到一些期待的东西,随后才把注意力放到波曼交给我的报告上。

波曼报告的名字叫做《罗亚尔宫档案整理批注》。

根据波曼自己的介绍这份报告是整理奥尔良公爵死后罗亚尔宫府邸存有的一批档案资料基础上整理的,其中这份报告都标准了情报的来源。

原本这些资料是弄不到的,。不过巴黎的平民骚动是使罗亚尔宫很多资料被清理出来。波曼似乎在回避自己曾经属于奥尔良公爵派系的话题,同时这份资料也记录了很多关于奥尔良公爵与皇家贵族们的一些记录。

这套资料涉及面很大,波曼显然。感觉到我此时不可能全部看一遍这份资料,便有目的性的指点了他这份资料的目录。

米拉波遇刺和贵族们有关?我。差点喊出声来,抬头瞧着眼前这位地狱判官一般的波曼。

“殿下,这里有一份详细的名单——”

推动君主立宪的米拉波居然是被保皇党害死的?。我大概扫了一眼这份资料的线索。整理着我自己的震惊。

仔细想想保皇党刺杀米拉波也说得过去,毕竟曾。经的米拉波在凡尔赛属于少数党,有着资产阶级背景的米拉波的确不讨大多数封建贵族的欢心。但是这一百年来封建贵族的力量应该弱了很多,米拉波难道事前就没有接到一点消息,并且拉法耶特还控制着军队。

其实米拉波被夹在皇帝和资产阶级当中处境。也的确很尴尬,无论保皇党或者革命党都不喜欢这位君主立宪的推动者,再加上米拉波伯爵还半强迫路易十六签署了一系列新宪法,更是损害了贵族的利益。

“可怜的老先生……”。我感慨般地摇了摇头,同时抬起头瞧着富歇。

富歇已经意识到波曼给我的资料是什么了,他依然抿着那张薄薄的嘴唇,“米拉波伯爵遇刺案件现在得到的情报很复杂,很可能是几方面都有关,当然主要执行者应该是圣堂骑士团。”

“圣堂骑士团……”我不由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现任骑士团团长狄米脱里。

“殿下,圣堂骑士团内部并不统一。”狄米脱里的回答很简单,他脸部也完全没有过多的表情,说起来他事先是提到一些关于现在圣堂骑士团内部不统一,在前几年就分裂成三个组织的事情。

“富歇先生是不是情报到现在还没有整理出头绪来?”

“的确是这样。”富歇双眼注视着我,保持着一种比较柔和的眼神,“参与米拉波先生遇刺案件具体是圣堂骑士哪一只分支我也没有得到充分线索,不知道波曼先生那里是否找到了可靠的消息源?”

波曼扭动着他那转动都会发出咯咯声响的脑袋瞧着他的竞争对手,和机关木偶一样:“基本肯定奥尔良公爵本人参与了计划,但具体执行却可能和陛下有关。”

“陛下?”我再次吃了一惊再次将注意力转回手中的报告。

波曼依然不带情绪,冷冰冰的说道:“根据罗亚尔宫档案查找,瓦郎兹伯爵军械厂事故也和这只圣堂骑士有关。”

“这只……什么意思?这只是那只?”

“很可能就是那只直接隶属陛下的圣堂骑士。”狄米脱里这话在房中引起不小的波澜。

“陛下……”富歇咬着这个词在沉思,一直没有表态的拿破仑挺直了身体了。

“陛下?你们不会是弄错了吧?陛下刺杀富歇伯爵做什么,完全没有理由!”蒙日大声抗议着,随后跨步到我面前准备替路易十六辩解些什么,我的注意力却转向了手中的报告。

报告中没有讲述路易十六直接授意实施瓦郎兹伯爵案件,但波曼引用了文件中的原话提出奥尔良公爵他们的看法:

“国王借此给他授予了爵位,我们要重新计划。”

奥尔良公爵亲手做的批注虽然我没有看到原文,但根据波曼摘取的文字,我看到了瓦郎兹军械厂事故之后奥尔良公爵方面对于这个事件的调查。

凭借着我手中这份资料可以排除奥尔良公爵是策划瓦郎兹军械厂爆炸案件幕后者的嫌疑,正当我准备仔细看下去的时候,贝尔蒂埃匆匆从门外赶来了。

“殿下,有一个叫马拉的先生带着一些人要见您。”

“马拉?”我放下手中的资料,听着楼下逐渐嘈杂的声响,随后一个慷慨激扬的声音破空一般传到楼上。

“我们要见公爵殿下!”

窗户玻璃似乎发出嗡嗡的声响,我不由咽了一下。

“殿下您要见他们么?”贝尔蒂埃谨慎的问道。

我瞧着身边还在微微颤动的玻璃,用手不自觉擦了擦额头,“让他们代表上来吧。”

“是!”

屋中的人们自觉地开始离开屋子,我放松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将那叠厚厚的资料小心的收到我的抽屉里。

“您好!马拉先生。”

让。保尔。马拉他的模样和罗伯斯庇尔是那么的不相像,从他高阔的额头和那张充满爆发力的双唇,完全可以找到那种充满自信街头演说家的通常形象。

让。保尔。马拉显得有些激动,他整理着自己那陈旧但干净的毛绒外套后,压了压自己那洪亮的声音:“您好!尊敬的公爵殿下——”

啪——我身后的窗户上玻璃裂出一道裂纹,我瞪大眼睛看着那道裂纹——上帝呀,十八世纪的玻璃不会那么脆弱吧?

“您请坐吧,马拉先生——”我稳了稳心神,选择一个距离窗户较远的位置。

第十卷 454 法国大革命 铁与血 (三)

“让全国工人都有军械厂一样的工资与福利这个想法很好,但实际做不到。”

“为什么?”

“军械厂所以能给工人这样的待遇是因为生产的武器装备正被各国抢购,这些武器在整个欧洲有着绝对的市场竞争优势。但这种优势不能推广,毕竟我国的武器大量出口也就造成了其他国家军械厂大量失业,当然在武器这一个行业问题还不是很大,如果所有行业都想维持这样的利润那就会造成大量的失业,那么我们就需要创造大量的就业机会。同时不得不把我们自己生产的大量产品恶意倾销到其他国家,要解决这一步不是简单提高工资这个法令就能实现的。”

“可那些贪婪的工厂主他们……”

我挥手打断了马拉激动的声音,“每天十六小时以上的工作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压力等等,这的确都需要改革,但我想马拉先生也应该注意到有大量的工厂倒闭,所以解决这个问题不单单是需要从工厂主入手,我们需要建立行会向政府沟通的行业协会,也需要建立企业、工人与政府沟通的行业工会……”

马拉有些愣神,作为一个革命者他显然当之无愧,但作为一个管理者他显然还没有足够的经历,当然行会这个词在十八世纪末期已经有了很明确的概念,早在中世纪行会也就在欧洲出现了,当然还没有人考虑到把行会的职能变成一种行业与政府沟通的渠道。

在马拉愣神的当口我打量着在他身边的几位,当我不觉发现那位身穿黑衣的罗兰夫人的时候,我豁然瞧见了他身边那一位先生,他莫非就是罗兰先生?

可是罗兰夫人怎么会和马拉混到了一起?

“大人!”马拉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唤醒,说起来马拉的嗓子完全可以把死人吵醒。

“大人!您说的要建立行业工会沟。通企业、工人和政府,难道您认为那些连字都不认识工人能和政府与那些企业者沟通争取自己的利益么?那些贪婪的官员他们能为那些贫苦的平民争取什么么……”

“马拉先生你这观点应该是来。自卢梭先生吧?”我扬手打断马拉那慷慨激扬的言论,当然在马拉这样有大嗓门的革命者面前打断他的言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卢梭先生说人民的愚昧无知是专制制度存在的最根本条件,而法学家和宗教的欺骗和伪善,造成了人民的愚昧无知。您是这个观点是么?”

“的确是这样……”马拉那有些激动的神情平复了下来,。他瞅着我脸上微微抽搐的肌肉也得到了片刻休息。

“其实卢梭先生不少观点都是很有建设性的,从存。在了很久的国王贵族体系中建立国家体系到了现在是到了该调整的时候了,不过马拉先生您可要明白一点,治理一个国家不是让整个国家实现公平……”

“大人,您否定公平?”

“嗯,人一出生他所在的家庭背景,亲戚的关系网,。还有自己的生存环境就本质不同,马拉先生您认为您有办法让每一个人出生的时候起步点就一样么?如果他们起步不一样,有谈什么以后会一定公平?绝对公平只是一种理想上的东西,政府……”

“大人!我反对您。这种想法……”马拉再次站出来反驳,他挥舞着自己的手臂提高了自己声音分贝,“政府构建了一种特权的温床,所有的不公平就是起源这个温床,人民只能通过斗争才能真正争取自己的权利……”

接下来就完全成为了马拉个人的政治演讲,我实在没有办法和他这个大嗓门一较高下,任由着我身后的窗户逐渐崩裂,我只好默然的坐在位子上等待着这个革命者宣泄自己的体力。

马拉是革命者,同时他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把国家看得太简单,他不想从缓解国家内部问题方面处理国家内部的问题,一味的追求公平平等,其实国家政府的主要职能是稳定。

该怎么处理马拉,马拉的确是法国大革命的增爆剂,但现在整个法国有这样言论的人很多,他们每天都在挑施政的毛病,尽管我们不否认这种政府监督有他的用处,可是如果监督者没有站到一个正确的立场,他说的观点就只是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屁话。

绝对公平?每一个人自出生地不同就意味着他以后就会有不同的经历和机会,这种差异形象点来说就是出生在大城市和偏远山村的区别,近一点说那就是所说的特权阶级的孩子和平民的孩子哪怕他们出生地都相同,但未来也注定不同一样。

注视着马拉继续在慷慨激扬的讲述民众的伟大力量和他那革命就能解决一切的理想主义言论,我不由注意起一个细节马拉怎么会找到这里,罗兰夫人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是巴黎有人丢给我的包袱,让我处理这个让人头疼的马拉?

马拉的确是历史中法国大革命越来越失控的关键人物之一,但他站在民众力场上说话的角度却让他有着很高的民间威望。难道让我在这里直接把他处理掉么?说起来现在罗伯斯庇尔我还能有一定的能力左右,但马拉显然是一个失控的野马,从刚才的谈话我已经感觉到我似乎很难说服眼前这个革命者。

“对不起,大人我有点激动——”长篇演讲过后,马拉的嗓子没有丝毫沙哑的迹象,不过他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深深吐了一口气。

“没什么,不过马拉先生您今天到这里究竟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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