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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大清福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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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别扯,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粗鲁”

大夫很不高兴地斥责他一句,然后就诊视起凌波来。

凌波此时依然满脸痛苦,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嘴里只是喊痛。

“夫人不要着急,这里是医馆,你快跟我说,到底是哪里痛,怎么个痛法?”

凌波一面咬着嘴唇忍痛,一面断断续续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肚子很痛,大夫你快给我看看,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啊……”

方才一进门,她就已经看到了这个大夫。

德隆的腿伤是回春堂的大夫给医治的,但此时那位大夫还住在简亲王府中,帮助德隆复健,这一位留在医馆的大夫,凌波并不认识。

然而她方才也注意到,那个伙计认出了徐钊,此时已经不见了,可以推测,他是去找官兵举报了。

大夫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开始翻眼皮、搭手腕地诊起来。

徐钊站在床边上,手里紧紧地握着剑,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着。

“你看了这么久,她还是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会不会医?”

他已经对这个大夫感到不耐烦了。

大夫也被他弄得紧张兮兮的,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说道:“壮士别急,依在下诊断,这位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又有精神疲惫之相,一时动了胎气,待我先用金针为她舒缓疼痛,再开两剂安胎药服用即可。”

徐钊皱眉道:“那你还不快动手”

“是是是”

大夫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剑,咽了一下口水,连忙找了自己的针包来,给凌波施针。

凌波此时已经不呼痛了,听从大夫的吩咐仰面平躺,双手却依旧抱着腹部做保护状。

徐钊见她似乎好了一些,不由也松了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还有呼喝声,来势汹汹。

“把这家医馆前后都包围起来”

有个官兵在外面大声命令,立刻就有士兵奔跑的声音,还有刀剑出鞘的声音,夹杂着老百姓的惊呼。

来了

徐钊和凌波都是同时一紧。'TXT小说下载:。。'

幸而这时候大夫已经施针完毕,否则非要被他们吓得扎错地方不可。

外面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这次不是杂乱奔跑,而是直接冲着这间内室而来。

徐钊抽剑出鞘,呛一声。

“你滚到一边去”

他拉住大夫的袖子往旁边一甩,那大夫就直接摔到了墙角下,跌了个七荤八素。

这时候,内室的门轰一声破碎,几个人提着武器冲了进来。

领头的正是博哲,他手里提着一柄剑,目光灼灼,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凌波,还有床边的徐钊。

“凌波”

“博哲”

凌波又惊又喜,一看到博哲的脸,她就觉得一颗心从空中回到了实地,身子一抬就想坐起来。

博哲也是疾步向前。

他担心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得到举报消息,却又扑了个空,正是五内如焚,没想到形势急转,居然立刻又有人来举报,而且说得十分确凿,他立刻带着人扑过来,没想到这次真的找到了正主。

一看到凌波苍白的小脸,他一心只想把她抱进怀里,再也不分开。

然而他刚上前一步,徐钊的剑刷一下就架在了凌波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就贴着她的皮肤,森森寒光映在她脸上。

“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徐钊语气森然,嘴角冷笑狰狞。

博哲立刻站住,怒目相视:“徐钊,你想怎么样?”

正文 167、谈判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发现徐钊,博哲一定会很兴奋。

但这是在医馆,当他接到回春堂伙计的举报,说徐钊带着凌波来医馆急诊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

凌波怀胎已经有整整五个月了,她落到徐钊手里,一定是寝食不安,并且遭受了严密的禁锢,惊吓更是不用说了。

难道她动了胎气,情况危急,所以徐钊才不得不送她到医馆?

博哲由不得心急如焚。

而眼下,凌波就在他眼前,徐钊的剑却架在她脖子上,让他不能上前半步。

“凌波,你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凌波想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是脖子上锋利的剑刃让她不敢动弹,只能蠕动嘴唇,尽量控制着自己声带的震动。

“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

博哲点点头,这才把目光落到徐钊脸上。

他这是头一次近距离面对面地看清徐钊的真是相貌。

坚毅的脸部线条,细长的眼睛中充满警惕和精明,精瘦的身体里蕴含着爆发式的力量。

身为四川嘉定同知,徐钊是个文官,可是看他的体型、气质和握剑的手势,显然是个练家子,博哲敢断言,他一定在军队中待过。

“徐钊,我是简亲王府贝勒博哲,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跟我开口。”

博哲冷冷说道。

徐钊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先在他身后扫了一圈。

内室的门口,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官兵堵住,锋利的枪尖齐刷刷地对着他,而在博哲的侧后方,还有一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提剑侍立。

徐钊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我是富察马武,你手中的人质是我们富察家的格格,我的亲妹妹。”那男人主动回答。

徐钊点点头,目光回到博哲脸上:“你们两个,谁说了算?”

博哲回头看了一眼马武,后者略一沉吟,微微点头,他回过身来答道:“我说了算。”

“好。除了你以外,所有人都退出去,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钊握着剑的右手微不可查地扭动了一个细微的角度,引起剑身对日光的反射,一晃而过。

博哲眯起了眼睛,他看到了凌波脖子上,剑刃和皮肤之间那一道已经结痂的细小的伤口,脸色有点发沉。

抬了抬手,马武带着所有人退出了内室,掩上了门。

博哲还剑归鞘,说道:“既然要谈判,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坐下来。”

这种紧张的时候,他居然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凌波浅浅地咬住了下唇,她最了解他的性子,他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不形于色的,脸上越是平静,说明他心里越是愤怒。

徐钊固然不清楚博哲的个性,但是以他的谨慎,也绝不会因他区区一个笑容就放松警惕。

“贝勒爷要坐,请随意就是,至于在下,要保障安全,只好辛苦自己了。”

他如果也要坐,那么手中的剑势必要离开凌波的脖子,以他的眼力,当然也看得出博哲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绝不在他之下,他可不敢冒险。

博哲真的回头找了一把椅子,拖过来坐了。

与此同时,徐钊也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捏住凌波的肩头,让她坐在床沿上,也让自己能够更方便地随机应变。

外面刀枪林立,数十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件屋子,里里外外包围得水泄不通。而屋子里,却显得十分平静,两个男人面对面,如果不是中间还有一个被用剑胁迫的凌波,这场景更像是两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在谈心。

博哲给了凌波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放松,不要紧张。

“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条件。【叶*子】【悠*悠】”

他开门见山,不想浪费一点口舌。

徐钊扯了一下嘴角:“贝勒爷快人快语,在下也用不着绕弯子。在谈条件以前,有必要先给贝勒爷讲一个故事。”

博哲眯起眼睛道:“是关于你的故事吧。”

“不错。”

“好,请讲。”

徐钊深吸一口气,开始陷入回忆当中。

他的经历,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在官场上最常见的升迁历程。正如博哲所料,他本身是武职出身,十六岁从军,在军队里待了十年,练出一身好功夫,然而在面对升迁的时候,由于缺少背景,又不懂得讨好上官,遭到排挤,坐了三年的冷板凳,然后一纸任状做了四川嘉定的同知。

不能在军队任职,对徐钊来说,本身已经是个打击,而等上任之后才发现,四川的官场早已经铁板一块,他这个外来者根本就插不进足,说是同知,实际上却毫无实权,随便做什么,都会受到从上到下各种阻挠。

久而久之,他才总结出来,四川的官场,有独特的风气,行贿受贿,卖官鬻爵,这种风气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关系网,把所有官员都笼络到了一起,成为一个庞大的阵营。

而不遵从这个风气的人,就会被所有人排挤。

已经受过一次排挤,坐过冷板凳,又如置身泥泞之中的徐钊,在权力和良心的煎熬之中,也终于走入了歧途。

他也行贿,他也受贿,为了金钱也开始把良心扔给了狗吃。

但在权力金钱的漩涡中,徐钊也保持了一丝残酷的理智,他知道,自古邪不胜正,歪风邪气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到时候,整个四川官场都会面临一场大地震。

身为其中的一份子,他是逃不掉的。

于是,他默默地将每一笔行贿和受贿的时间地点、金钱数目、来去明细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下来,不仅是他自己的,所有他能知道的贿赂事件,他都有所记录,这些记录都是赤/裸/裸的罪证,汇集成一本小小的账册,这本账册,他一直随身携带,片刻不曾离身,就算是睡觉也要放在枕头底下。

平静的日子下,隐藏着提心吊胆。

徐钊在这个**的四川官场打混了三年,终于在康熙五十一年的这个夏天,遭遇了来自朝廷的重大清洗。

四川的天,一下子就变了。

大片大片的官员纷纷落马,成为阶下囚,其中有分量的一批被押解进京,徐钊就是其中之一。

事实上,虽然贪污案捅破了天,但是从知府往上一级,都是滴水不漏的老人精,能够指证他们的,只有其他犯人的口供,却没有其他罪证。

口供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可以实事求是,也可以屈打成招,更可以在有心人的运作下,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而当幕后者运筹帷幄,查案的雍亲王一筹莫展之时,有人指出徐钊身上藏有一本账册,这本账册,就成了要人命的东西。

因为这本账册里,记录了一条极为关键的行贿记录,矛头直指京中某位大佬。

如果账册落到了雍亲王手里,贪污案的范围就不仅仅只限于四川,而是将引起京城权力中心的大震荡。

所以,小小的嘉定同知徐钊成了一个左右局势的关键人物。

这个过程,有博哲知道的,也有他不知道的,徐钊从头至尾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串了起来,博哲固然是一清二楚了,连凌波这个不问政事的女子,也能体会到这中间的风云变幻波谲云诡。

而徐钊和他账册的重要性,正是造成他待罪潜逃的罪魁祸首。

因为在押解进京的途中,徐钊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有人要杀他灭口。

原因自然是因为他那本记录了重要事件的账册。

所以说,死得最快的永远是知道最多的人。

常年在军队中养成的警惕和谨慎救了徐钊一命,就在幕后主使派人刺杀他的前一夜,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从押解途中逃跑了。

“等等”博哲打断了他的话。

“你说有人要杀你灭口,所以你逃跑了,那么是谁要杀你?”

徐钊眯眼道:“贝勒爷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听了我这么多事情,却没有一点惊奇,显然也是知情者,难道会猜不到,我的账册对谁最有威胁?”

博哲不说话,算是默认。

他跟随四阿哥明察暗访,当然知道,四川贪污案的源头就在京中,一切的**都是为结党营私而服务。

矛头直指京中某一个党派的核心人物。

这个核心人物,就算徐钊不说,他也是能够猜到的。

“那么你既然逃了,为什么不远走天涯,反而还要进京来,难道你不知道,这无异于飞蛾扑火?”

徐钊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眼中也划过一丝恨意。

“如果我徐钊孑然一身,逃便逃了,就算隐姓埋名一辈子,也好过引颈就戮。但是,我家有妻儿,他们是无辜的,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罪行,而让他们做我的替死鬼”

博哲心里浮现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进京,跟你的家人有关?”

徐钊咬牙道:“当然,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家人,我又何必自投罗网。”

“你的家人怎么了?”

徐钊眼神如刀,死死盯住了博哲。

虽然并不惧怕,但博哲还是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脊背上升起一丝凉意。

“越是权力至上,越是心狠手辣。那位隐藏在幕后的大人物,没有成功地灭了我的口,却抓走了我的家人,如果我苟且偷生,那么我的家人就要人头落地。如果因我一人而连累家小,与畜生何异”

博哲终于了然,徐钊进京,并不是因为他不怕死,而是他家小的性命,都捏在那幕后主使的手中,他不得不来…

正文 168、条件

“既然你是为救家小而来,为什么又要乔装改扮,潜入富察府,这岂不是节外生枝?”

博哲仍然有疑惑。

徐钊这时候做了一个很不符合场景的动作,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动作虽然是表现无奈的,但在眼前这种气氛下,无意显得有点轻佻。

不过莫名地,博哲和凌波都因为这个动作而奇怪地心头一松,似乎是感应到徐钊阴狠暴戾更多来自于那个抓走他家小的幕后主使,身上对他们夫妻倒并没有太大的敌意。

“贝勒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刚刚才说过,徐某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倚仗的无名小卒。”徐钊的语气中隐藏一丝嘲讽。

博哲微微蹙眉:“这跟我的问题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徐钊摇头:“当然有关系。就算我知道抓走我家人的幕后主使的身份,我也没有办法营救我的家小。因为我没有任何获得信息的渠道,我既不知道我的家人被关在哪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守卫,更加不知道,这会不会是那幕后主使所设下的苦肉计,想引蛇出洞。所以对我来说,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擒贼先擒王。”

博哲动容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进入富察家,就是为了对那位幕后主使下手?你想挟持他,来交换你的家小?”

“是的。”徐钊嘴角有一丝苦涩,“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我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来研究退路,研究对策,可惜到头来,却因为一点点的意外而前功尽弃。”

博哲沉下脸:“前功尽弃?哼,你不是还抓了我的妻子么。”

他看了一眼凌波。

凌波现在除了不敢轻易移动,心情倒已经不怎么紧张了,她已经看出来,徐钊说这么多,全都是为了做铺垫,很快,他们就要谈到重点了。【叶*子】【悠*悠】她相信,以博哲的聪明和对她的感情,一定会很周全地保护她,并将她从徐钊手中救走。她一直充满了信心。

“不错,虽然是意外,总算还是抓到一个有分量的人物。”徐钊也看了一眼凌波,道,“少福晋,真是抱歉,我本意并不是针对你,可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却做了那幕后主使的挡箭牌。”

凌波露出一丝苦笑。

基本上这挟持案的来龙去脉都已经说清楚了。

博哲深吸一口气道:“说了这么多,你总该说出你的真正目的了,你准备提什么条件,才肯释放我的妻子?”

“贝勒爷是聪明人,难道会想不到我的条件。”

博哲冷哼一说:“你说。”

“第一,你必须让我见到我的家人,并保证他们的平安;第二,我要面见皇上。只要满足这两个条件,我就放了你的妻子,绝不会让她少一根寒毛。”

博哲皱眉:“你要见你的家小,我能理解。为什么还要面见皇上?”

徐钊冷笑道:“造成我如此境地的,无非就是四川贪污案和我的账册。救出我的家小,只不过是权宜,四川贪污案一天不了结,我们的危机就一天不会解除。我知道雍亲王全权负责此次贪污案的调查事宜,但是那位幕后主使的身份地位并不在他之下,雍亲王未必就能保障我和我家小的安全。这天下,除了皇上的权威,我谁也信不过。

“所以我一定要面见皇上,呈上账册,到时候我徐钊该落得什么罪名,就落得什么罪名,那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但是,该别人承担的罪责,我也绝不会多承担半分。这世上,绝没有做了坏事却逍遥法外的道理。”

博哲点头,他已经明白了徐钊的意思。

他本人曾遭受被灭口的威胁,而现在,他的家小也身处险境之中,就算他这一次利用凌波交换到他家小的平安,但只要贪污案一天没有水落石出,他和他的家小就要继续面临来自那位幕后主使的压力。与其提心吊胆过日子,不如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大不了是个鱼死网破。贪污案终结,厄运也就随之终结。

“既然你潜入富察家是经过周密的计划,那么肯定也很清楚,那位神秘的幕后主使的身份,他是谁?”

徐钊眯起眼睛:“贝勒爷难道不知道?”

博哲挑了一下眉尾:“你猜得没错,我的确知道贪污案的一部分内情,那是因为我一直协同雍亲王在查案。但是,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向我们表明贪污案源头的所在。”

徐钊点点头:“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要隐晦的。”

他既然要博哲救他的家小,当然不能避免回答这个问题。

右手握剑架在凌波脖子上,徐钊抬起了空闲的左手,中指、无名指、小指蜷曲,撑开虎口,比出了大拇指和食指。

博哲瞳孔一缩。

徐钊已经收回了手。

这个手势,凌波也看在了眼里。



竟然是那一位。

比起博哲的了然、徐钊的释然,她想到的未必有他们那样全面,却更有一种对历史时空的荒谬感。

康熙朝的历史上,的确曾出过重大的贪污受贿案件。但在凌波的记忆里,这些影响了一大批人、引起官场清洗和换血的大案,并没有发生在康熙五十一年。

如果这次的四川贪污案已经涉及到这一层面,显然已经不能等闲视之。

在这种党派斗争激烈的时刻,哪怕是一个小污点,也能成为攻击的把柄,更何况是这样重大而恶劣的事件。

真相如果大白于天下,那一位在今后的岁月中,还能够跟四阿哥抗衡么?康熙爷还会容许他坐大么?失去了贤名的他,还能得到这么多的支持么?

凌波忽然觉得,事情已经开始朝着改变历史的方向发展了。

她不知道这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从始至终,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小人物,就算是只来自不同时空的小蝴蝶,也不可能因为扇动几下翅膀就引起历史的大震荡。

“我可以向雍亲王请示,尝试营救你的家小,但是你该知道,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需要一些时间。”博哲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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