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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情虐王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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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青青大喜,而卫七却只是怔怔的看着窗外,思绪异常混乱。

原来师父早已开始练习嫁衣神功了,原来他早已打算要把他所有的内力传给自己……

嫁衣神功的威名,他不是没有听过,不过江湖上练成的人并没有几个,因为练习此功极为艰辛,稍有不甚便会走火入魔,轻则瘫痪,重则丧命;还有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练习嫁衣神功的人必须自宫!

师父和母妃相守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自宫呢?可是如果不是自宫的话,他又如何修的这么多年的功力?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师父和母妃之间就是清清白白的,都是父王错怪了母妃,自己也错怪了母妃!

这几年来,每次一想到母妃,他的心中都又爱又恨,又酸又疼,既替母妃因为父王的冷落感到心酸,又恨母妃水性杨花,和师父作出苟且之事。

所以他不敢面对父王,也一直躲避着父王,也恨父王对母妃和自己的冷漠残酷,又因为师父的加入,替母妃感到羞耻。

这样矛盾的情感让他既理不清,又忘不掉,终日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让他饱受折磨,却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竟然是个天大的误会,原来师父和母妃之间根本就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此刻就立刻冲到父王的面前,大声的告诉他:“母妃根本就是冤枉的,她是清白的,你错怪了她!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辜负了母妃,是你!”

“小七,你怎么了,一会哭一会笑的?”青青用力摇晃着卫七的身子,拍了拍他的脸。

“没什么,只是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太过震惊了。”卫七敛下了脸上的神情,淡淡的说道。母妃的事永远是他心中的疼痛,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按理说你背上的伤口需要长好之后才能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可是我如今急着回天启,如果你能忍受得住疼痛,我想下午便帮你疏通,如果你忍受不了,我就再多住几天。”薛景澜一心急着回去看颜儿,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虽然带伤疏通任督二脉,那股疼意会异常难忍,可是他也顾不得了。

“就下午吧,我受的住。”卫七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同是男人,他理解薛景澜的心思。

于是归心似箭的薛景澜不顾身体的损耗,不顾众人的纷纷劝说,等不及到第二日清早,当晚便迎着漫天的飞雪,纵马向天启疾驰而去。

他心底有股强烈的不安,总感觉如果再晚回几天,他便再也见不到他思念了一生的心上人。

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回碧楼天启的分舵,看到李管事那惭愧的面容的时候,他的心一个沉到了最低,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开口问道:“颜儿她没事吧?”

“对不起,薛先生,李某惭愧,甄夫人前日忽然留下一纸便签,离开了,没说去哪里。不过您请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李管事低垂着头,声音压的极低,心中忐忑的想着,倘若甄夫人出了什么意外,不知楼主会不会掐断自己的脖子?

看到薛景澜什么也没说掉头向后面的小院走去,李管事心中一动,说了一句:“好像大前日晚上红姬曾去过夫人的住所,待到我赶去的时候,红姑娘已经离开了,而甄夫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房中,和平时没什么异常,所以我才没有放在心上。”

“红姬人呢?”薛景澜从齿间逼出四字,双眸倐地暗了几分,红姬,果然是她!

“红姬也跟着出去寻找甄夫人的下落。”看着他一向清亮温和的目光突然变得阴冷起来,李管事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开口道出了红姬的下落。一个人负责一条路线,红姬负责的是通往卫国的路。

薛景澜不再多说,直接转身急急的向外冲了出去。

一路打听着,他一路寻找,终于在一天多后在一家客栈中一个小二的口中探寻到甄颜的消息,中午时分,一个全身素色的中年妇人曾在这里落脚,喝了一碗热茶之后,发觉钱袋被偷了,无钱用膳,他们好心的老板见她一个单身妇人出门探女也不容易,丢了钱袋又一身狼狈的,便免了她的茶钱,还送了她一个馒头,她连声道谢,静静的吃完之后,打听了去卫国的路线,便又上路了。

闻言薛景澜心中大痛,她一个从未独身出过门的柔弱女子被人偷了银两,若是他没有寻到她的讯息,她该如何是好?若是再遇到什么坏人,他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也忙对那小二感谢一番,拿出一锭银子,算做谢礼,买了几个馒头匆匆上路,继续寻找。

一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一座小山脚下,白雪茫茫,远远的他便看到一个孤独的身影静静的立在山脚下,一动不动,他心中一喜,加快了步伐,不料却看到一身红衣,不会是颜儿,他有些失望的调转了方向,却想到天已将黑,一个孤身女子站在山脚下并不安全,又拐了回去,想劝一声,让她尽快离开。

走得近了,他这才发现那红衣女子身前的雪地中,安静的躺着一个素衣人,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地一跳,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待走到跟前,这才发现红衣女子就是红姬,而倒在雪地之上的素衣人宛然便是他遍寻不得的甄颜!

他忙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全身冰冷的毫无一丝温度的甄颜,略一把脉,感觉的手指处若有若无的脉动,他这才狠狠的瞪了一眼红姬,一言不发的抱着她疾奔而去。

客栈内,薛景澜静静的坐在床头,双眼痴痴的看着床上昏睡中的甄颜,心中很是后怕,若是他再晚来半个时辰,只怕此生他再无见到她的可能!

那个红姬,到底和颜儿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

不行,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危 3ǔωω。cōm险还存在身边,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拉开了房门,径直走到对面的门口,敲了敲房门。刚才他开了药方,找小二去抓药的时候,便看到红姬在这里开了房间,大有一路跟着他们的迹象。

房门吱呀一声,红姬便出现在门口,她冷笑着说道:“不知薛神医深夜来敲小女子的房门,是何用心?”

薛景澜走入房中,听到关门的声音,他转过身来,双眼狠狠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道:“你为何要杀她?”

“小女子不明白薛神医为何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她了?她身上有伤口吗?”红姬一个转身,走到床边,讥笑道,“亏你枉为一代神医,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有什么资格来问我?”

薛景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对她的厌恶,又出声问道:“虽然你没有出手,可是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雪地之中,却不出手援救,和杀人又有何分别?”

“她自己倒地,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出手相救?别忘了,我本身就是一个杀手,见死不救又如何?”红姬双眼一眯,笑声大了起来。

他竭力忍着自己想要揍她一顿的意念,又继续问道:“你奉命去寻她,却见死不救,不知被卫七知道了,会如何处罚你?”

闻言,红姬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呆了一呆,才又说道:“主上怎样处罚我,自然是碧楼内部的事,不劳薛神医费心。”

薛景澜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声音寒如玄冰,“的确,碧楼的事,薛某的确是无权干涉,可是任何人若是伤了薛某的人,薛某也不是只会救人,不会杀人的!”

说完,他手上一个用力,红姬顿觉呼吸困难起来,脸庞渐渐扭曲,在她能承受的极限时,她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真的要杀自己的女儿吗?”

一句话惊得薛景澜手上一松,红姬趁势挣脱了他那要命的手指,弯着腰站在一旁猛烈的干咳着。

“你胡说什么,我薛某一生从未娶妻,哪里来的女儿?”薛景澜恼怒的喝道,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匕,抵在她的喉咙之处。

红姬凄惨一笑,“原来我娘竟然是未婚生子,原来自……小人家骂我是野孩子,野种,竟然不是胡骂的,而是确有此事……”

听到她这般言语,看到她那凄凉的容颜,薛景澜心下不忍,收回了短匕,淡淡说道:“在下从未做过违反礼教之事,姑娘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哈哈,娘,娘,你听到了没有,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居然否认我是他的女儿,否认了你们之间的一切,娘,你在地下可甘心?”红姬更是凄厉的叫了起来。

薛景澜摇了摇头,正要离去,却听到红姬面色一寒,厉声问道:“你这个负心忘义的男人,你可以否认一切,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记得红姑吗?”

“红姑?”薛景澜迷茫的看着她,费力的搜索着这个十分陌生却稍微又有点熟悉的名字,这十余年来他行遍天下,曾为无数个人医治,可能是他曾经的病人吧?

“哈哈,你果然不记得她,那这个你总认得吧?这可是你穆国皇室子孙独有的玉佩,你休想赖掉!”红姬从怀中掏出一件通体碧绿的玉佩,扔在他的手中。

薛景澜一见,脸色大变,后退一步,颤声问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她……原来只一夜,她便有了身子……”

“怎样,想起来了?”红姬满脸嘲讽的看着他。

薛景澜定定的站在那里,双眼矛盾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垂首不语。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我和你娘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一切都是意外,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女儿,我自会给你父亲的疼爱,只是,不许你再伤害颜儿!”

“这就是你认下自己亲生女儿之后的第一句话吗?”红姬蓦地大笑了起来,滚烫的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地,更砸在她的心头。“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话会伤了我的心,会对不起我娘吗?”

娘啊娘,你爱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啊,他根本不值得你去爱他,更不配做我的父亲!

薛景澜直直的看着她,淡然的说道:“我只说一次,我和你娘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年我出门采药,无意中救了被毒蛇咬伤的她,见她孤身一人,便好心的收留在家中。后来她好了之后,本想打发点银子让她离开,她却哭着说她在世上再无一个亲人,即便拿了银子也无处可去,求我收留她,她宁愿在我的府内做丫鬟,哪怕砍柴担水类的粗活,她都愿意。”

“后来见她可怜,我便把她留了下来,见她对医理颇有兴趣,便让她做了我药房的丫鬟,帮我做些杂事。谁知她却喜欢上了我,我那时已经有了未婚妻子,便直接告诉她,我此生不会娶妾,让她死了这条心,断了这个念头。她听了没再说什么,此后便不再表露,我以为她收了心。”

“可是……”薛景澜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可是一天我参透了一个好多天都不曾领悟的医理,很兴奋,不免喝了几口酒,她在一旁频频劝我,并且还试探的问了问我的未婚妻的情况,一提到颜儿,我便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话匣子,不知不觉中喝多了酒,本来只是醉酒,我和你娘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可是你娘却趁着我酒醉,给我下了顶级厉害的春药,结果那晚就……”

“第二日醒来,我就给了她一大笔银子叫她走人,或者是给她买个院子,派人伺候,可以让她安享一生,但是此生我都不会再见她一面,她再三恳求想要留在我的身边,我坚持不允许,这事发生一次就足够了。于是她就接下了银子,自己离开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就那一次,竟然有了你……”

“你骗人!娘不是那样的人!她绝对不是,她是那样的温柔贤惠,对我是那样的好,对你是百般的思念,从来不舍得说你一个不字,你居然把娘说得那么不堪!”

听完,红姬激动的大叫起来,指着他大骂:“你抛弃了娘便罢了,居然还敢编出这么一大堆的谎言,来编排娘的不是?你……”

“我薛景澜向来不说一字虚言,方才所言,如若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到好死!”看着她撒泼般的吵骂,薛景澜皱着眉头,把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斩钉截铁的发誓。

听到他铁骨铮铮的誓言,红姬渐渐冷静下来,她思索了良久,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如果当初你若知道娘有了身孕,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把娘接回去?”

“不会!”薛景澜脸一阴,果断的说道:“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她,为何要勉强我自己去接受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我会把你接回府中,她若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只不过会给她再送去大量的财物,我知道她不一定就喜欢这些,可是我能给的也只有这些,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可能给她!这样说,你也许会觉得太过残忍,可是生性如此,如果两个人并不相爱,勉强在一起反而会更加痛苦,就像两样相悖的药材放在一起会成什么,你也学过医,你该懂得这个道理。”

第一百零三章 两国开战

听到他那样无情的话,红姬发疯似的冲了出去,转眼来到甄颜的床头,双掌如雷霆般的向昏迷中的甄颜打去,誓要取她性命,为娘出气。

就着快要拍上甄颜的胸口的时候,薛景澜冲了进来,见状根本来不及多想,食指一弹,一道强劲的气流瞬间点住了红姬的穴道,她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一股猩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滑了下来,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眸,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把你的亲生女儿打成重伤?”

“闭嘴,不许你如此骂她!”薛景澜奔至床前,看到甄颜仍旧完好无缺的躺在床上,这才松下一口气来,看着红姬唇边的血迹,心中一愧,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掏出一颗药丸给她,“对不起,爹爹情急之下伤了你,来,吃下去会好受一些。”

红姬一掌打飞了那粒药丸,言辞激烈的说道:“我不要你假好心,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你不让我骂她,我偏要骂,贱女人!贱女人!她就是一个贱女人,不光她是,就连她生的女儿也是一个下贱的淫妇,荡妇……”

还没骂完,薛景澜气的扬手给了她一耳光,痛心的说道:“你娘究竟把你教成什么样子了?心胸狭窄,无理取闹,甚至心狠手辣,这都是你娘教你的吗?”

“不许提我娘,你根本不配提我娘!”红姬红着眼,冲他嚷道。

薛景澜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红姬,也许对你,我不配做一个父亲,可是对于你娘,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此后我会疼你宠你爱你,可是我绝不允许你做事颠三倒四,不明事理,要记住,人生一世,就要活的顶天立地,无愧天地。你看看你现在,根本是毫无理智而言,罢了,此后你跟着我吧,一起多到江湖上走动走到,为父会补偿你这些年来的苦楚,也会多教你一些事理,不要动不动就迁怒他人……”

“我不稀罕,我才不稀罕跟着你,你若想让我承认你是我爹,那就亲手杀了她,杀了青青,让卫七娶我,这样的你才配做我的父亲!”看到床上的这个女人,想起她害了娘的一生,又想到她的女儿夺了自己的爱人,她就恨的牙痒,冲着薛景澜脱口而出。

“不可能!”听了她如此恶毒的话,薛景澜面现厉色,冷声说道:“看来你已经狠毒的走火入魔了,我警告你,颜儿和青青不许你动她们半分,否则即便你是我的女儿,为父必定亲手除去你!”

他一把抱起甄颜,举步欲走,想了想又冲她说道:“我先治好颜儿,再回来找你,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够冷静一下,好好的想一想,如何做人!如果你有难的话,爹爹会为你抱不平,可是若是你仍旧不改,危害他人,爹爹定会严惩不贷!”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抱着甄颜快速的离开这里,另行寻找一处僻静的住所。若是和女儿住在一起,他害怕一时不慎,女儿会伤害到颜儿,那样的话他会抱恨终生!

对于这个女儿,他真的只有摇头苦笑的份,活了这么大岁数,他真的没想到会多出一个女儿来,如果是他和颜儿的孩子该多好,可偏偏是那样一个使心计骗了他的女子的孩子,又这么阴狠毒辣,他真的生不出多少亲情来,可是身为父亲的责任,他还是会尽,子不教父之过,他必须得把她的心理引导到正常人的心性上去,否则照这样下去,必定会害人害己。

红姬看着薛景澜越来越远的背影,冷笑几声,转身走出了房门,向穆国的方向走去,你越是不让我动她,我偏要动,甄颜我动不了,我便去动她的女儿,更何况我和青青更是有着夺爱之恨,此恨不报,枉为女人!

话说卫七在被打通任督二脉之后,但觉体内真气翻滚,比之从前更胜了许多,后背伤势在书生的细心调料之下,几天之后便结了痂,虽然还不敢有大幅的动作,但至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与常人无异。

这几日,暗夜他们天天去外面查探,得知穆宏早已派人封锁城门,严格查看出城的所有人群,但凡稍微有一丝疑虑便会抓了起来,严加拷问。(因为亲们想急着看三年后的情节,此处的惊心动魄的情节,删!林笑天以天启皇帝之尊出访穆国然后成功带走了卫七,删!这下亲们满意了吧,呜鸣,可给我无数个脑细胞白费了……)

这点书生可以解决,在夜深人静城楼管理最为松懈之时,随风撒一把迷魂香就可以解决,拿了钥匙直接出了城门,留下闪电一人在城内,原样把城门锁好,恢复原样,待第二日下午易容成一个乡下来卖菜的老人也轻易的混出了城外,到指定的地点和大家一起回到了卫国。

一回到卫国,众人皆大松了一口长气,卫七先把卫子喻秘密安排在王府中,然后进宫去见父王,要让父王给兄长恢复身份,怎知皇帝一见到他,不待他开口,率先质问道:“喻儿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说!”

卫七心中一惊,兄长的事除了碧楼参与的人知道之外,就是他和青青以及书生知道,一个人都没告诉,父王怎会得知此事?他收回了即将涌到口边的话,略一思索,便问道:“怎么了,父王为何会有此一问?”

皇帝细细的看了他的面色,这才叹道:“穆国来信了,说我们卫国撕毁合约,暗中把你哥哥救走,如今问朕要人呢,半月之内如果不交出人来,他们便会立刻派兵攻打我卫国。这可如何是好?”

卫七一听,想起这几年来卫国边境的百姓受穆国三五不时的欺压,想到兄长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皮,想起自己在穆国吃了大亏,更想到回国这一路上在边境附近,眼睁睁的看着穆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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