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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又见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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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万塔计划”被称为“第二次马歇尔计划”。
  这个计划从80年代末一直持续到93年,别的暂且不说,咱们光说这次做空黄金和卢布骗局。 
  先说做空黄金。为什么是黄金而不是别的什么?这就要从苏联的国情说起。
  众所周知,苏联在阿富汗战场中泥足深陷。什么最耗钱?当然是战争。美国乐得为阿富汗的反苏武装提供各种支持,只要是反苏的,美国人都称之为英雄,其中就包括那位后来和美国两任总统相杀相爱的头号恐怖分子拉登先生,他当年可是CIA一手培训出来的。与此同时,自78年以来,中国开始实行亲近美国、韬光养晦的外交政策。先不论中国和美国联起手来对付苏联这种做法如何,对美国来说,万事俱备了,是时候该解决苏联这个死对头了。 
  苏联在军事战争上投入过大,经济发展自然大受影响。怎么办?靠能源出口。苏联地广人稀啊,石油天然气资源有的是。可是美国会眼睁睁地看着苏联发展?自然不可能。美国费尽心机把沙特拉到自己那边,以出售尖端武器和红果果的利益引/诱之,要求沙特大力开采石油,压低国际石油价格,同时不惜缩减自己的战略石油储备,硬生生把石油价格给拉了下来。到1985年年末,石油价格从30美元暴跌到12美元。天然气也是,美国不但号召西欧各国采用天然气替代能源,到后来还强加给国际能源机构一项协议,限制西欧国家从苏联进口天然气的比例。
  苏联被气得吐血,但毫无办法。谁让它是社会主义国家呢,和人家不同阵营,西欧的资本主义国家怎么可能会帮它不帮美国?
    除此之外,美国还利用巴统委员会来限制对苏联的关键技术出口,利用国际经济机构来限制对苏联提供贷款。1983年,苏联由原本的“中间借贷国”被重新定义为“相对富裕的国家”,贷款补贴被停止,利率提高了近10%。苏联正在修建的从西伯利亚直通西欧的天然气管道计划被迫泡汤。
    能源出口受阻,苏联外汇收入锐减。没办法,它只好靠卖黄金来换取外汇。
    货币的本质是什么?是一般等价物,而固定充当一般等价物的恰好就是金银,而不是卢布或者美元。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就是金银。
  1991年1月和2月,里欧·万塔在伦敦黄金交易市场上大肆做空高达2000吨的黄金,金价霎时大跌,这就好比是那最后一根稻草,生生压垮了苏联经济这头早已疲软不堪的大骆驼。
    而所谓的卢布骗局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这就和苏联国内腐败到无药可救的官员们有关了。
    在70年代初,苏联的汇率是1卢布兑换1。6美元,但在黑市上是1美元兑换6卢布。到了88年以后,苏联国内局势动荡,卢布开始贬值,而黑市上则更加剧烈。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只要先到黑市上把美元换成卢布,再到银行把卢布换成美元,转转手就是大笔的钱,半点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大规模的操作肯定是不行的。苏联的外汇是由国家控制,不能自由兑换,最多在经互会(全称经济互助委员会,苏联组织建立的一个由社会主义国家组成的经济合作组织)内部流通,可如果和苏联内部的高官们牵上了线,两方一合作,那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里欧·万塔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1990年10月,他以高出黑市一倍的比价(1美元兑换28卢布),用50亿美元买进了1400亿卢布。等到做空黄金后,金价大跌,苏联的出口换汇能力遭受重创之时,他又接着把这1400亿全部抛出,卢布顿时暴贬,再加上此时苏联政/府太相信市场的力量而没有对金融市场进行国家管制,以至于到最后卢布贬值了上万倍不止。
    就这样,里欧·万塔从苏联卷走了27。5万亿美元的巨额财富,后果可想而知,苏联的经济基本上被拖垮。这也是苏联这 么 快‘炫’‘书’‘网’就解体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唐秣和苏文林的公司想从中获取高额的利润,光靠他们目前的能量显然不够,这就是为何唐秣要拉上唐爷爷。另一方面,她也想透过唐爷爷的口,把这个讯息传递到上面去,至于上面重不重视,那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但至少她也算是为国家尽了一份力。更何况这件事不管成不成功,对唐家都有利而无害。
      值得一提的是,陈卫同学这回竟然完全没有参与到其中,虽然他现在也在努力做一名成功的倒爷,但倒卖实物可比炒黄金和卢布累多了,而且收益也没有后者高。
      唐秣不清楚他这算是因小失大还是脚踏实地,不过她估计最大的可能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万塔是谁。他可能从无数重生小 说'炫&书&网'里看过苏联解体时要炒卢布,可惜又不了解细节,只好退而求其次。
      当然,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西方的主流媒体们,他们不是号称自由、客观吗?怎么一个个到了万塔这里就都缄口不言了?
      好吧,形势逼人,人人都有无奈之处,无冕之王们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们要体谅。
      于是,陈卫同学,乃加油吧,争取像无数重生先辈们那样,从苏联倒腾几架大飞机或者几套先进的军工设备回来



40、分别
  在唐秣忙着考试忙着炒作黄金卢布的时候,罗森同样也没闲着,甚至可以说是更忙,期末考、托福、SAT,时间很赶,好在一切都还算顺利。
  三月,罗森陆陆续续收到几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其中就包括世界一流名校——麻省理工。这一下,可谓是震惊了整个一中。
  特别是三年级二班的班主任罗锡华。他倒不是对罗森有什么偏见,恰恰相反,他很喜 欢'炫。书。网'这个和他同姓的学生,学习踏实稳定、不骄不躁,还有那么一股子拼劲,他一度认为罗森是个考清华北大的好苗子,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考取国外的名校。
  他带的班级里也不是没有别的要出国留学的学生,可罗森的家庭情况让他没敢往这方面想,而且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从高一高二就开始准备,只有罗森是到了高三才突然决定要出国。
  上学期罗森来和他请假说要参加托福考试的时候,他还劝了他老长时间,希望他不要冒险,专心奋斗国内的名校才是正途,结果罗森执拗地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没办法,只得同意。
  后来他专门抽出时间去罗家进行了家访,想让罗森的父母帮忙劝劝罗森,让他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却没想到他竟然在他们手中见到了一纸企业资助的协议,这才死了心,任凭罗森去折腾。但说句实话,他并不看好罗森出国留学这件事。国外的名牌大学,哪有那么容易考上。
  可想而知,当他连续接到几封来 自'炫*书*网'大西洋彼岸的录取通知书时心情有多复杂(收信地址填的是学校,传达室的老大爷看不懂英文,便把信交给了学校的某位英语老师,几经周转后终于到达了罗锡华手里),尤其是其中还有一封麻省理工的录取通知书。作为一名数学老师,一名理工生,他对这所大学也曾心向往之,而现在,他并不看好的学生却圆了他这个多年未偿的夙愿。
  太长时间没碰英语,录取通知书上那几行简洁的英文让他看得十分头痛,可是,底纹上那硕/大的MIT三个字母他怎么也不会不认识。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呼吸忽然变得困难起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直到周围连绵不断的恭贺声充斥他的耳门,才慢慢清醒过来。
  他看着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喜形于色的罗森,欣慰、骄傲、自豪通通涌上心头。言语已经不能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他重重拍了拍罗森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罗森周围的同学开始时并不知道他被国外的大学录取的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班上有一个女生,她姑姑正好就是本校的老师,来家里做客时无意间提起了这事儿,十分感慨,而这名女生的妈妈听到这么带有传奇色彩的主角竟是自家女儿的同班同学以后,自然是借机狠狠教训了女儿一顿。
  于是罗森被国外名校录取的事情就这么传开了。
  这一段时间,罗森不管走到哪里,都免不了经受一大片目光的洗礼,各种羡慕的、嫉妒的、崇拜的,纷至沓来。连带唐秣也被几个知情人士围观了一番。
 
  以孟希为首的几个女生,兴冲冲地跑来和她说:“唐秣,你男朋友好厉害。”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就连江雁翎也来贺喜,最后不无感叹地说:“唐秣,还是你眼光独到。”
  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相貌性格都并不出众的男生,除了成绩和体育还不错以外,他似乎没有什么亮眼的地方。
  唐秣只是笑而不语。
  她是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个消息的。当初罗森SAT成绩出来时,她是有些吃惊的。坦白说,她没料到他会考得那么好,毕竟他的准备时间太少。英语和数学都上了600,特别是数学,接近700分,这个成绩,就算是她去考,也不见得能达到。
  罗森,从没让她失望过,这次也不例外。
  但她心底,却是烦忧多过高兴——他考得好,他拿到了世界一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也意味着,他们即将要面临分离。
  她当初是怎么忍心说出要分开的话的?
  “罗森……”
  “怎么啦?”罗森疑惑地看她。
  “没。”她笑着摇摇头。
  “啊?”
  “我们这个周末去爬山吧,听说山上的桃花开得好漂亮。”
  “好。”罗森宠溺地说。
  天公作美,这个星期天晴空万里。
  两人一路走一路停,花了整整两个半小时才爬上这一座并不算高大的山丘。这座小山本来没有名字,但不知何时,因其漫山遍野的桃花闻名远近,被当地人称为桃花山。
  放眼望去,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桃林,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美丽得如同梦幻之境。阵阵清香扑进鼻中,沁入心脾,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
  唐秣从罗森那里拿回自己的画板,手随心动,忘我地描绘起眼前的美景来。而罗森,就在一旁看着她,不时用手中的相机记录下她专心致志作画时的模样。
  她低头时秀发滑落肩头的模样,她紧抿着唇慎重落笔的模样,她一手托腮凝神静思的模样,她双目放空眺望远方的模样……
  每一个她,在装进相机的同时也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罗森,”她突然叫他,“你站到那边去,就是那株桃花树下,靠着树干,对对,就是这样。”
  她手中的笔又刷刷刷地动起来。
  他在她笔下渐渐清晰,五官、神情,一点一点生动饱满。只是寥寥数笔,他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画中,他倚着桃树,眼角含笑,静静地看过来。身后是满树的桃花,灿烂得近乎妖冶,还有那随风而落的花瓣,映衬得高大硬朗的他生出了满身的温柔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她连着画完好几张才收住笔。
  他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形有些僵硬。
  唐秣悄然一笑,冲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甩了甩手臂,收拾好画具放到一边。
  “把相机给我。”
 
  罗森把相机递给她。
  唐秣后退几步,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就照了几张他僵着脸傻乎乎的样子。
  罗森没反应过来,被闪光灯一射,下意识地扭开头用手去挡,却更显狼狈。
  唐秣照了几张都不满意,指挥道:“站好站好,摆个帅气一点的造型。” 
  “……”
  “算了,你随便摆个姿势吧。” 
  咔嚓卡擦——
  “好了,我们找个人帮我们拍合照吧。”
  两人选好了一处景点,又找了旁边的一位游人帮忙,给他们照了十来张相片。
  这一天,两人玩得格外尽兴,下山时已是日落西山。
  等到照片洗出来,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了。唐秣一张张看过去,除去曝光过度的两三张,其他的成品都还不错。
  合照里面,开头照的几张看起来像是双人的证件照,不是说风格或者造型,而是那种感觉,两人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再加上罗森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又带着几分紧张和矜持,怎么看怎么像是旧时的结婚照。
  唐秣囧囧有神地看了一会儿,最后把类似的照片挑出来,全部锁进了抽屉的最里面。
  后面的就要自然得多,也亲密得多。
  唐秣仔仔细细地挑选了几张出来,有她的单人照,也有两人的合照,去照相馆加洗出来,给罗森送去。至于罗森的照片,她就毫不客气地独吞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水仙花,要那么多自己的照片干嘛。
  日子照常过下去。
  两人偶尔一起上自习,一起吃饭,一起散步,谁都不提出国的事,就像他们根本不会分离一样。
  但那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头一天,唐秣约了罗森出来,对他说,明天她就不去机场送他了。
  他点头,嗯了一声。
  唐秣说,以后不要再这么傻兮兮的,免得被人欺负了去。
  他继续点头,说,好。
  唐秣勉强笑了笑,又嘱咐了他几句“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拼命”“身体最重要”之类的话,然后便像往常一样说了再见,转身回家。
  走出几步之后,罗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秣秣……”
  唐秣停下脚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他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
  她没有回头,怕自己忍不住会哭。
  “我可以说,等我回来吗?”
  他的小心翼翼让她的心揪在一起,一阵阵地抽疼。她再也控制不住,回身跑过去抱住他。
  这是他们第一个拥抱。她埋在他胸前哭得泣不成声。
  她默默地在心里说:
  罗森,不要这样小心,不要这样卑微。
  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希望那个时候,你可以不卑不亢地站到我面前,以一个男子汉的身份对我说
  我爱你



41、时光荏苒
    “唐秣,今晚在学校对面那条街的谭记酒楼聚餐,部长请客,一定要来哦。”
    正在收拾行李的唐秣抬头看了看站在寝室门口的孟希,婉言道:“我今天要回家啊,和家里说好了今天回去的。”
    孟希佯装生气地叉着腰:“我还不知道你,说什么赶着回家,其实是为了躲部长吧。放心啦,我们这么多人在,部长不会把你吃了的。”
    唐秣争辩道:“不是,我……”
    孟希挥挥手打断她:“别说废话,我们部门好不容易聚一次,再说下学期开学以后部长他们就大四退会了,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说着,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大有“你不答应我就要你好看”的趋势。
    唐秣也不再收拾东西了,往椅子上一坐,无奈地妥协道:“好吧,出发前你来叫我,我们一起去。”
    孟希这才舒展了笑颜:“那就这样说定了,不准反悔——反悔也没用,到时候就算是拽我也要把你拽过去。”
    窗外流云似火。
    孟希的笑容就如同这七月的骄阳一般灿烂绚丽,熨烫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唐秣笑着点头。
    孟希走后,唐秣往椅背上一靠,目光不经意扫过不知何时拉开的抽屉,里面堆放着一叠叠的明信片。
    那是过去三年来罗森寄给她的,到上个月为止,每周一封,除了偶尔几次物流的延误,从未中断过。但是,她已经有接近两周的时间没有收到罗森的任何消息了,不要说明信片,就连e…mail也没有一封。她打过几回电话,前几次都没人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却是房东,房东先生告诉她罗森早在一个星期前就退掉了房子。
    突然之间,罗森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日头西移,阳光从窗台上照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唐秣闭了闭眼,呼出一口长气,起身去拉上了窗帘。
    光线瞬间暗淡下来。
    唐秣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又开始接着整(。。)理东西。
    地面上躺着一只掀开的行李箱,大咧咧地占据着大半个过道。幸好学校早已放假,寝室里只有她因为参加学生会组织的义工活动才逗留到现在。
    但也因如此,寝室显得格外空荡。
    唐秣打包好行李物品,爬上床去小睡了一阵。醒来时时间还早,不想起来,就那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快到五点时,孟希过来敲门,唐秣才施施然从床上爬起来。
    孟希见她的样子,吃惊地问:“秣秣,你怎么啦?脸色不太好。”眼睛看起来有些浮肿,神色也略显疲惫。
    “呃?”唐秣笑了笑,说,“没事,可能下午睡太久了,还没清醒。”
    孟希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头发微微散乱,身上的衣服也有点凌乱,一看就是刚起床的样子,便也没怀疑她的说辞。
    “你先坐着等我几分钟,我梳洗一下,很快就好。”
    “不急,你慢慢来。”
    唐秣用冷水狠狠拍了几下脸蛋,抿了抿唇,待脸色好看一些后才迅速打理好自己。
    “秣秣,好了么?嗯,现在看上去好多了,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宿舍,一路朝着谭记酒楼走去。
    这家酒楼是家老店,据说老板的祖上做过御厨,在附近一带很有名气,算是A大周围最有档次的饭店了。
    孟希叽叽喳喳兴奋地说个没完:“部长真是大手笔,竟然舍得在‘谭记’请客。今天晚上我豁出去了,定要吃他个底朝天。”
    孟希口中的部长是A大校学生会实践部的部长,同时也是副会长之一。这人大他们两届,姓赵名军,说起来还是唐秣的老熟人。
    在唐秣家没搬迁之前,两人是同一个大院的,高中时又和唐爸爸秘书的妹妹是同班同学,和唐秣的关系称不上好,但也是相识了好些年。没想到进了大学,两人竟在同一个部门,而赵军又是她的顶头上司,这一年来对她又颇为照顾,自然也引来了不少闲话。
    曾几何时,赵军还是个傲娇莽撞的男孩,短短几年内便成长到如今这样八面玲珑、进退得宜的地步,唐秣感慨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唏嘘。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打磨器。
    也不知道三年过去,她的那个男孩又变成了什么模样。
    “秣秣,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唐秣回神,说:“在想晚上的菜式呢。”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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